“哈哈——啊——”他拼命张大嘴呼吸着,身后的甬道被猛然被四只手指粗暴地扯开,形成一个让人血液凝固的黑洞,紧接着两条滑软的舌闯了进去,在艳红的内壁中翻搅——
“唔唔啊——啊啊恩啊——啊!啊!”男人终于解开了束缚的布条,达到高潮的白液强烈地射出,连银针也一并带出不知落在何处,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直侵入了他的甬道,接着没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另一股力量将已经裂开的入口完全扯裂闯了进来,两根恐怖的凶器在窄小的后穴中摩擦交错着进出,残忍地顶入撞击,每一次拉扯都带出大量鲜血,渐渐的,床上的白绸被染成一片地狱的猩红——
好可怕!好可怕!他的生命掌握在魔鬼手中!精液与鲜血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惨烈的鲜红在眼前不断弥漫,耳中听到野兽一般粗重嘶哑的喘息淫叫,好可怕!不能呼吸了!——
只听咚的一声,碧卿一头载倒在地上。
“昏倒了?果然是比女人还胆小——”昊雨魄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才捞起地上的碧卿,将他抱在胸前,“吴川,给朕好生伺候丹妃,完事之后在送她回丹霄宫,今年生辰赏赐加倍。”
“是,皇上,奴才遵旨!”即使跟随了昊雨魄多年,各种明暗酷刑都已见遍,看到他自始至终那带着笑意却冷得全无半点人气的双眼,吴川还是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啊——”丹妃樱唇微颤,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此刻放她走她的脚也无法移动一步,整个人几乎是摊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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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一直奇怪你为何没有直接斩了他,原来是早有预谋。可是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兄弟不觉得太过残忍吗?”冷羁阑一边批改公文,一边问深夜突然造访的“不速之客”。
“你怎知是我?又怎知我今夜干了什么?”昊雨魄从门后的阴影中走出,随便翻看书案上的奏章公文。
“明知顾问。突然深夜前来,有何要事?”冷羁阑放下手中的毛笔问。
“近日朝中无有要事,我想出游十天半月全当避暑——我要你带上檀香随我一同前往。”昊雨魄任性地将笔墨奏折等物扫到一边,跳坐在书案上。
“别做如此不合时宜身份的举动——”冷羁阑将昊雨魄拉下来,抱到内室的软榻上坐下。“而且出游十天半月,宫中不可无人坐阵。”
“无妨,我会安排好的,而且你党羽众多,此中小事定能轻易摆平。”昊雨魄枕着冷羁阑的大腿放平身子,轻轻打了个哈欠。
“一国之君不可如此任性妄为。”冷羁阑喝了一口茶说道。
“如果没有这点权利我何必作这一国之君?任性妄为又如何?人生在世,活一日便少一日,就算贵为天子又怎知何时会被一箭射下马来一命呜呼!阎王爷并不是唯一等着要我命的人,云峰我本不想动他,除了张泰贤那老贼便可,谁知他竟愚蠢到想用毒酒加害于我,我已顾足了兄弟情谊他却恩将仇报,因此我不但不会杀他让他好死还要令他一直活下去,看今日不就派上了用场!”昊雨魄冷笑着说。
“好吧,我随你前去,但为何非要带上檀香?”冷羁阑继续追问。
“我要把那小东西一起带上,今早他醒过来了,又变回了李碧卿,我要随时观察,看他能变出何等花样——所以需要一个可靠的人看住他。”昊雨魄把玩着冷羁阑的手掌说。
“你是说在他变成肖紫陌的时候。”冷羁阑十分笃定地说。
“世上明了我心的只有你,如果我死也一定要拉你一起共付黄泉,我不希望一个人独自在地狱中寂寞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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