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线多么重要,自然安排了上百人监视。
所以,以最快速度冲到现场,要给徐航致命攻击的歹徒刚掏出家伙,就被楼顶端着长武器的人“点”了。
枪脱手的一刹那,他们知道完犊子了,迎接他们是郑友威等人的组合拳。
吴华扶了下耳朵,面色瞬变的道:“最先抓到的人招供了,是金秘书。”
“这人到底叫什么?”郑友威推开要给他擦额头的人,头发红了,就算跑出来也受了伤。
据暗组调查的人回来说十七年前叫金九,十五年前在国外叫金居……N个名字,对金秘书来说名字就是一个便利的称呼,没有任何意义。不管怎样,如此明显的证据不用白不用,关键是先抓住人。
就在吴华要吩咐时,徐航抬起了手:“他很聪明。”
眼珠一转,几个大保镖立刻明白了,金秘书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抓住的,难道……郑友威咬牙切齿的道:“他自首去了?”
高啊,能杀就杀,没成便是未遂,罪名也不是很大,倒像己方防御过度的样子。躺在地上的罪犯们哎呦呦哼哼,反正骨折了想跑都跑不了。警车发出的哦哦哦声越来越近,幸好没有人员伤亡,不然解释不清了。
金秘书……吴华低下头,紧紧握住了拳头。
多亏秦语之前找他谈过话,不到万不得已不让弄死,否则,以自己的个性,必然让楼上那些狙/击/手一枪爆头。
扪心自问,吴华觉得秦语很矫情,一照面不弄死敌人,死的就是自己的同伴。而金秘书恰恰利用了这点,特意设局请君入瓮。瞧,警察来得多快,立刻控制了现场,救死扶伤,还包围住徐航等人。
队长模样的警察冷着眼,凌厉的扫过来:“有群众举报,说目睹杀……”人字没讲出口,因为他看见了打滚的歹徒,还有地上的枪。
徐航的律师直接去了警察局,将所有人带走,当然了,受伤的保镖提前去了医院,不是很严重,倒是无辜群众里有一个重伤,七个轻伤。
离开前,徐航递给队长一张名片:“这是我爱人名下基金会会长的联系方式,若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他。”
虽然是徐烎他们办的坏事,不该徐航负责,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队长面上的生冷散去了,露出真诚的笑容,紧紧的握住徐航的大手:“谢谢,您真的帮大忙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几名亡命徒和金秘书全落网了。
当天晚上新闻联播报道了这件事,全国惊动,整整热了一周。接着便是一**的严打,用刀和用枪两码事,在首都玩票不死也得脱层皮。
首当其冲的三方人马消停了不少,徐烎得到了难得的喘息时间,可他一点也不高兴。
金秘书再次先斩后奏了,打着为他好的名义。
他明明捧着自己的脸说过这辈子不会了,结果呢?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双手插/到头发丝里,来来回回的移动,烦躁不已的心在无形中被什么东西拧住了,很疼,快疼到无法呼吸。不能再想那个人了,要处理的事情特别多,收起私心的徐烎带着团队振奋起来,稳住了局势。
……
在家种“蘑菇”的秦语无聊至极,幸好孩子多,撸完这个,稀罕那个,等二丫头回来还可以教教她数学。徐航和徐子晟太忙,每天晚饭时到家。今日怪怪的气氛十分压抑,过惯闲散生活的秦语又不傻,猜也猜到了几分。
拿着电脑进屋的张齐瞧出了秦语的不安,快走几步来到床边:“我的少爷您怎么了?”
“你瞧外面!”
往下看去的张齐明白了,大家都不想让少爷担心,却忽略了窗户:“今天在十字路口出了车祸,车刮成面条,大少和吴华他们平安无事,只是在警察局里耽误了点时间,你想啊,一个个进审问室做笔录,没两个小时真完不了。”
明明是无比惊险的话题,却被张齐讲成春游般惬意。
无奈的摇摇头,秦语的嘴角有笑意了:“好吧好吧,我两耳不闻窗外事。”
半个小时后车队回来了,收到张齐通知的徐航一路小跑来到卧室门口,与其让秦语胡思乱想不如他亲自说。
房间里刚遮上窗帘,刺目的阳光射/进来后非常柔和,宛如月光般皎洁。
“我好想你,”话落,徐航揽住了秦语的肩膀,“吧”一口亲上去,特别响亮有感觉。
倒抽气的秦语翻个白眼,捂住有点疼的脸,幽幽的道:“你确定是想我,而不是想打我吗?”
徐航苦笑的道:“……一个嘴能有多大力气。”
“哎呦喂,难道我还会冤枉你不成?”想推开男人的秦语被一把紧紧困在炙热的胸口,转头时,正巧鼻尖碰上了耳朵。男人的气息落在脖间,痒痒的,又赶不走。有点恼怒的秦语伸出小贼手,想拧一拧男人。
结果又被抓住腕子,秦语顿时不干了:“你干嘛来了?”
“说车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