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公的声音陪伴,秦语再次心烦意乱起来。咋办?要不要去他公司陪着?
张齐送了几次东西,瞧出少爷不对劲:“您怎么了?”
“不知道,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张哥,今天有什么特殊的事吗?”秦语顺了顺胸口,拿起桌子上的温水喝下去,压压惊,免得魂魄都要飞出去了。
张齐错愕不已,连脸上的表情都要绷不住了。今儿是包容郑凯带着小少爷来首都的日子,大少想给秦少一个惊喜,所以大家瞒着。按理说秦少只以为放假时才能见到孩子,不应该这样,难道是血脉相连彼此有感觉?
冷汗哗哗的,张齐出去以后马上联系了徐航。
徐航……完了完了,这下子连地毯都不能睡了。
揉了揉额头的徐航拿起手机,联系了郑凯,幸好他们还没出门,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虽然H市风和日丽,但首都在下大暴雨,于是郑凯开心的勾起嘴角,搂着徐子晟回卧室了。大宝贝打着哈欠,什么都不知道的吧嗒吧嗒小嘴,困得拱了拱小脑袋,在郑凯怀里找个最舒服的位置要睡了。
“小爸爸~”
“小少爷乖,明天就可以见到了。”
“真哒?”明天这个词令徐子晟目光一亮,抓着郑凯的胸口往上看去,萌萌的大眼睛里闪着期待,若是郑凯敢说一个不字,他就要发大水了。
点点头,郑凯温柔的道:“真哒。”
嘤嘤嘤……徐子晟开心的晃屁/股,小身子一扭一扭别提多可爱了。
拿着球走进来的包容耸耸肩,老公越来越“童”化了,现在连说话都跟着小少爷跑了。
……
跟郑凯通完电话的徐航立刻联系秦语,将这件事完完整整的说了。
秦语高兴的像陀螺似的,站也站不住,坐也坐不住,别墅里都快容不下他了:“真的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坐在椅子上的徐航脸不红不白的撒谎,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文件上滑动,留下淡淡的划痕,到底还是心虚了。深沉的视线看向窗外,大雨似乎小了也许晚上能停。想到阿语喜欢这样的景色,徐航勾起了嘴角:“晚上我陪你散步吧?”
“好啊,也许能看见彩虹。”
天黑了以后,钟易与他母亲踏上了去Y国的飞机,那里比较乱,但乱世出英雄,希望他能闯出一片天地,对得起身上流着的血脉。咽男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飞机高高而去,这笔投资花了大少整整两个亿,希望他物有所值吧。确定人走了,咽男立刻汇报工作。
保镖咽男嗓子不好,脸上有疤,以前是守夜的,因为钟家的事他最近一直暗暗跟着秦语。第二天早上,有个可疑的人尾随秦语走进了卫生间,学校里学生多,周岩寸步不离的守在门口,秦语刚要坐下便听见了响动,隔壁有人踩着马桶盖攀上隔间的木板,拧开盖子就要对秦语泼过去。
靠!
同样听见声音的周岩强行打开秦语的门,拉是来不及了,他毫不犹豫的扑去,想用身体挡在上面。
当场秦语蒙圈了,傻了,周岩奋不顾身压过来时脑海一片空白的秦语下意识的抱住了保镖,连裤子都没提的往外倒去。
硫/酸淋头而下!
关键时刻又有人冲了过来,大力的甩出衣服,将落下的液体接住。硫/酸的腐蚀太厉害了,刹那间穿透衣服。但这么一耽搁,秦语已经抱着周岩倒在外面,完好无损的躲开了危险。周岩立刻翻身而起,和秦语一同望着穿黑衣服的男人踹开隔壁的门,将里面的人捂住嘴,一顿暴打。
咔嚓咔嚓,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周岩挡在前面,秦语脸色苍白的穿好裤子。陌生人打完了坏蛋,回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周岩脸上,阴森森的低吼:“你来学校多久了,是不是生人看不出来吗?”
周岩低下头:“……”也扬起大手拍在自己脸上,顿时出现了五条红色的指痕,唇角流血,因为没留情的关系连牙齿都松动了。
张了张嘴,劫后余生的秦语觉得男人很恐怖,尤其是他的嗓子,像破掉的风箱又似坏掉的老旧收音机,更像小学老师手里的粉笔滑过黑板,那种声音令人十分不舒服,会受不了的想捂住耳朵。
“您是?”
秦少问了,男人弯下笔直的腰:“我是您的暗鬼,咽男。”
张齐知道后马上让受惊的秦语离开学校,免得还有人隐藏在暗处,蠢蠢欲动。抿着唇的秦语直到看见徐航才松口气,被强壮的臂膀紧紧抱住,源源不断的热度透过衣服传过来,暖了身,也暖了神,一直强忍着装镇定的秦语贴在徐航的胸口,闭上眼,听着浑厚有规律的心跳慢慢的冷静下来,不那么害怕了。
“没事了,没事了。”
所有参与调查行凶者、护送工作的保镖都在想秦少很好啊,淡定自若,就算泰山崩了也面不改色,大少您担心则乱,太夸张了。
外人永远都无法体会,徐航是真的知道秦语害怕了。两人一直抱着彼此,时不时的亲亲对方的额头、脸蛋。
回到家后孙阿姨已经放好热水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还以为少爷淋雨冷了,才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
关上门,徐航一次次温柔的占有秦语,诉说着爱意。
实在是太痒痒了,秦语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笑容,坏坏的勾起徐航的下巴,酸溜溜的道:“你确定你是在安慰我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