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语带着两个小尾巴晃晃悠悠的走了。
太嚣张了。
简直像个无恶不作的富二代,专门欺负小可怜。
青年握紧了拳头,愤愤不平的回头盯着秦语。他是来示威的,也是来试探秦语的,免得影响计划。没想到此人牙尖嘴利,那目空一切的嘴脸令青年恼怒的同时也更加放心了。他一边离开一边掏出手机,联系了上家。
殊不知,一道娇小玲珑的影子随他而去,直到上车为止。
另一头,张齐与秦语碰面了,双方一说这件事都觉得秦语处理的很好,很到位。一来跟钟易撇清了关系,二来,也让想对付钟易的人安心,不然引火烧身多憋屈?本来就不关秦语的事。
稳重的秦语没问钟易的家世,反倒是张齐思虑了一番后,简单的说了说:“你知道首都钟家吗?”
摇摇头,秦语没说话,喝着咖啡望着张齐等下文。
“钟家在七大家族中最低调,排行第三……”随着张齐的解释,秦语眼孔紧紧的缩了一下。原来咱们国家的军队一把手姓钟,家里后代不多,所以张齐猜测这才是钟易活下来的理由。
为了名声,除掉一个私生子没什么。
若这事换个人听都没有秦语那么感慨。首先徐航就是家庭不睦的例子,导致他性格上特比孤僻,几乎不笑,冷冷的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然后是原主,家庭观念极度扭曲,觉得只要有钱便是幸福。钟易也很可怜,他妈被“门当户对”挡在外面,伤心欲绝的听从父母安排去相亲,嫁给一个平凡人,婚后半个月查出有孕40天。
是谁的?还用问吗?
于是两人离婚了,因为财产问题拉扯了一段时间,所以没人怀疑这个孩子的月份,后来怎么发现的不得而知。张齐停顿了顿,淡淡的继续道:“这些消息门路深的人都能查到,具体是不是真的就不好继续调查了。秦少,一开始没告诉您是因为……”
抬起手,秦语不用张齐解释:“我信你。”
“谢谢少爷,”感动不已的张齐打开旁边的小冰箱,拿出一份冰糕:“少爷尝尝这个,孙阿姨特意做来给大家消暑的。”
白白胖胖的糕点看起来很漂亮,秦语擦擦手,拿起一个放进嘴里,冰冰凉凉和软糯的口感立刻征服了他,舒服的眯起眼睛。
车里太安静了,显得嗡嗡嗡响的手机声十分明显。
张齐立即接听了:“怎么样?”
孟萱并没有上车,她一路跟踪青年,还真就听到些迷迷糊糊的东西。张齐跟她聊完后,向秦语汇报情况:“果然有问题,应该是钟家的人想让他身败名裂。”
“只是身败名裂不是消失?”
“嗯,估计老一辈有实权的人想保他,所以,被妨碍的人只能用迂回的方式废了他。”
那就没事了,好吃好喝一辈子总比死了强,关键是钟易这个人非常简单,过普通快乐的生活也不算坏事。别人的人生秦语不该操心。倒是总能联想到徐航身上,继母和亲爸非让他学画画、音乐是不是也是另一种养废呢?
若说不是,那为什么徐盛天天把徐烎带在身边教育?
二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路边,服装店的装修已经进入尾声,有位穿着工作服的阿姨正在收拾卫生,看见秦语后马上露出笑脸,亲切的迎过来:“秦老板你好,我儿子跟侄子在旁边的饭点吃面条呢,我给您叫去。”
“不用了,我进去瞧瞧。”
“好好好,”她跟着秦语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夸设计新颖。
其实秦语只是把原来那个世界的东西搬过来,又加了点自己的喜好罢了。走高档路线,要的是个性与随性,所以美观华丽无法满足秦语的需要。休息区、换衣间都完事了,只差最后的沙发等物品了。
负责人跑了进来,换老妈去吃饭:“秦老板您好~您好~柜台之类的可以拉过来了,我给你收拾完再交工。”
“那敢情好啊,”秦语看向张齐,张齐立刻联系第一家具城,让他们把订购的柜台、椅子之类的全送来。
老板的经验十分丰富,一看就知道秦老板不是闲人,马上笑呵呵的道:“您先去忙吧,搞完了我给您拍视频。”
双方聊了一会儿,秦语满意的走了。吃完晚饭,视屏通话果然来了,老板很讲信用连外面的玻璃都擦了。之后,秦语坐在房间里画设计图,想到工厂里那些做好的衣服,淡淡的幸福感在身体里徘徊,更思念徐航了。
星期五早上阴阴的,似乎要下雨了。抬头望天的秦语还不知道徐航已经在飞机上了。
教室里的气氛怪怪的,起初秦语还不知道原因,贼溜溜的郑杨走过来坐下,故意低着头小声道:“钟易的事你听说了吗?”
目光里水波连连,秦语不动声色的道:“嗯?”
“你居然不知道,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还借他那么多钱。”
“他妈生病了,我正好有。”
之前钟易用这个借口向其他同学借钱,所以秦语的话别人没多想。前排几个学生回头瞅了瞅,微微皱眉,秦语看在眼底脸色未变,心里深深的疑惑起来。
郑杨淡淡的道:“他搞大了隔壁师范学生的肚子,是个男的,所以需要钱逼那人打胎。”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