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呼吸粗重的徐航想往前贴,奈何白皙的手一直拦着,要么用强,要么哄骗,哪种都不是徐航喜欢的。眯起锋利的目光,等不到下文的徐航更难受了:“阿语,明天早上再说吧?”
“不不不,很重要。”
“比我重要?”
倒吸一口气,徐航的反应太快了,直接问到了秦语的命脉,就这么一晃眼的功夫,手软了,心颤了……徐航瞅准时机抱住了秦语的腰,终于满足了。
“嗯……”秦语狠狠得皱眉,紧紧抓住沙发边缘。
……
头一次坐着,战斗力低下的秦语昏睡过去。还想来一回的徐航只能偃旗息鼓,收拾了一番,溜进卧室里拿出一套新睡衣,小心翼翼的给老公换上。再轻轻的抱起来,偷偷摸摸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没敢发出任何声音。
关上门,徐航先去卫生间放热水,再回到客厅里收拾一遍,其实,他是可以让保镖早点过来弄的,但是秦语脸皮薄,若是让他知道保镖看见过什么东西,肯定会生气的。浴盆快满了,徐航关了水龙头躺进去,用手机查了查受的问题。
有一个贴子不错,顿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如何让心爱的受更持久,秘诀,慎入。
半个小时过去了,徐航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坐到沙发上。得到通知的郑友威从隔壁房走了过来,打开门,脱了鞋,站到客厅里毕恭毕敬的行礼,谨慎的道:“大少,那两个家伙不是道上的人,只是秦厉的普通员工而已,有录音为证。秦家破产以后,秦厉就坐不住了,至于动机……请再给我两天时间。”
徐航还在擦头发。
了解老板雷厉风行的郑友威,马上又道:“请再给我一天时间。”
“不需要,依计划行事。”
浑身一震,郑友威立刻明白了:“是,”之前的命令是赶出H市。也对,老板毕竟是一条龙,怎么会在意蚂蚁想什么?是自己冒傻气了。郑友威弯下腰行礼,转身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雨小了,风却更大了,带着丝丝入骨的凉意,令人恨不得抱紧自己取暖。郑友威没有回隔壁,掏出一根烟点上,到处走了走。楼顶那位兄弟静静的站在角落里躲雨,望着远处的高楼大厦,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根?”
雨夜里,脚步声特别明显,绷着脸的男人却没说话。
“有心事?”郑友威也挤进了角落里,吐出一个烟圈后瞥了眼同伴:“冷不冷?要不要给你拿一件衣服?”
“郑队。”
他的声音像坏了的风箱,带着独特的沙哑,普通人听见了肯定会不舒服。郑友威已经习惯了,转头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表情:“嗯?”
“郑凯去相亲了。”
叼着烟的郑友威:“……”
……
徐航大手一挥,给了郑凯一周假期。带着伙伴的羡慕嫉妒恨,郑凯提前坐上了回家的飞机。旅行箱里面有很多秦语跟徐航送的礼物,毕竟,他已经三年没回去了。
一起念书的同学都结婚了,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怪不得郑妈妈着急。
如今知道儿子要回来,还愿意看姑娘,顿时心花怒放,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立刻拿起电话告诉七大姑八大姨,若是有好姑娘啊,一定要告诉她,年纪大点没关系,会疼人就成了。
听着老伴儿絮絮叨叨的跟老姐妹聊天,郑爸爸撇撇嘴,放下刚擦干净的相片:“行了行了,不是相中幼儿园那个了吗?你这么咋咋呼呼的,让人家女方知道算怎么回事?”
放下话筒的郑妈妈叹口气,一脸为难:“我这是为了小凯好,他都三十多了,又不是二十出头,万一人家姑娘没看中他岂不是白回来了?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多联系几个大姑娘总是没错的。”
“行行行,我说一句你说一车,总有理,不跟你讲了。”
“向你的花盆聊天去吧,老娘不稀罕,”话落,郑妈妈又开始打起了电话,联系老公家的亲人,希望他们周六晚上能过来一起吃饭,热闹热闹。
上午十点,郑凯准时到了家,中午十二点就见到了一个脸蛋圆圆,性格开朗的姑娘。聊到工作时郑妈妈马上插了一句:“我儿子是当司机的,给有钱人。”
以前妈妈怎么说都行,但,相亲就不行了。于是郑凯望着已经很满意的姑娘,认真的道:“我妈说的是几年前的工作,我现在当保镖。”总不能说老妈撒谎吧?委婉的解释便行了。
一听这话,姑娘的妈妈不愿意了,顿时黑了脸。保镖?打架的?那岂不是很危险?不悦的放下茶杯,声音都高了几分:“咱是正经人家,喜欢老老实实过日子,”想怼的她眼珠子一转,在大城市继续当司机也不错,风吹不到,雨淋不到,于是再次拿起杯子呵呵一笑的道:“郑大侄子,要不,你继续给有钱人当司机吧,有前途!那些土豪随便露一点,就够咱们小老百姓一辈子的了。”
知道大少很多秘密的郑凯:“……”
这次相亲失败了,郑妈妈拎着儿子的耳朵教训一晚上,郑凯是个“直”性子,闷闷的不说话,也不会哄老娘,只能跟老爸一起坐在沙发上被骂。为什么郑爸会被骂?这叫殃及池鱼。第二天,郑凯又去见了三个大姑娘,全是大学毕业后忙工作,慢慢地就过了三十岁。
“有百平楼房吗?”
有别墅的郑凯点头:“嗯,”二层算楼。
“有五十万的车吗?”
有公车,于是郑凯老实的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