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妈将乐乐匆匆交给我。就走人了。我看着面前这个已经长大了的少年,三年前见他的时候,鬼的像个人精,可是今天,他却跟那些明星一样,戴着可以压得很低的太阳帽。他有了所有宅男的特质外加见光死。
他最近在暑假,所以我还不用c心他上学地事。
“乐乐,还认识我吗?”
小男孩点点头,利落地背上了背包,里面是他的衣服。
“你……”
“舒姐姐,你那里有饭吃吗?”
我愣了愣,原来他会说话,大大地帽檐遮住他的脸,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当然有。一日三餐。”
“那没事了,我们走吧。”乐乐竟是走在了前头。
这时已是傍晚,香港的生活节奏非常快。但是依旧有大部分时间是浪费在路程上。随便找了个饭馆,解决晚饭。
结账的时候,我了,钱丢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
乐乐连脸都没抬就帮我付了钱,我更。
好在当乐乐进入公寓时所表现出来的惊讶和欢喜,让我稍稍欣慰,他将包往沙发上一扔,就开始问自己房间在哪儿。
我指出他地房间。手机就响了。
是那个约会呼叫手机。
接起时玄明玉地声音就从那里而来:“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哪个?”
“坏地吧。”我自然而然地走到落地窗边,望向玄明玉的办公室,那里有一个白色地,小小的身影。
“坏消息是我今天跟镜聊起了这个游戏,但是他却说你会给他带来劫难,所以他不打算加入这个游戏。”
“什么?镜?你,你怎么可以擅作主张给我,给我……”
“呵……是不是像拉客?”
“……姓变的。请你尊重一下我的意见好吗!”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希望他们八人都会参加。”
“no!谢谢你了,我不想被八个人都看低。”
“呵呵,好消息是有一个人想加入这个游戏。”
“谁?”
“他会给你打电话,你可以放心,他地加入,是因为对你有好感。”
“到底是谁?”“镜来了,对了,我的公寓可不是给你养宠物的。”
我翻白眼。想解释地时候。玄明玉已经挂上手机,我立刻奔到望远镜的地方。偷窥时,玄明玉放下了所有的窗帘,还对着我露出他那个迷人的微笑。
oh卖糕的!
到底是谁?还有人会对我有好感?
玄明玉真可恶,不愧是学心理的,挠的我心痒痒。
乐乐很快就把自己当做公寓的一员,他似乎没有宝妈说得那么严重。
准备睡觉时,他正在电脑上编写着复杂的东西,反正是我看不懂地。
于是,我好奇得问:“乐乐,你在弄什么?”
“防火墙。”
这个词我明白,他回头,一个阳光帅气的少年,就是没什么笑容:“舒姐姐,你的电脑有入侵的迹象,你不常上网吧。”
“入侵?哦,没有。”
“那就好。”乐乐转回身。
我靠在门边看他:“乐乐,你姐姐说你宅,不喜欢说话,我看你没那么严重。”
“只是不想跟姐姐说话。”
“为什么?”
“她腐地越来越厉害了,上次居然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石化。
“舒姐姐你不会吧。”他转头,我还保持石化中。
“舒姐姐?”
“哦,不会,我先去睡了,明天会有人来打扫公寓和做早饭的。”
“好的,姐姐晚安。我试着追踪那个入侵的人。”
“哦……”
宝妈居然给乐乐介绍男朋友?我的老母啊,她绝对是我们腐女中的精英啊!
新的游戏(十五)平静的生活
第二天,跟后弦他们游泳的时候,我带上了乐乐,就像乐乐说的,他一点也不宅,只要别把他跟男人联想在一起,不过,说实话,乐乐长得确实有点受。零点百~万\小!说
结束后,后弦约我晚上打游戏,我说不行,他失落地在那边鬼叫鬼叫,我说我要上班。他们就很不解地看着我,说公寓里什么都有,上什么班?
乐乐就在一边突然说道:“大人总要上班的,待在家里像什么?”
此时此刻,那帮比乐乐大不了多少的少男少女们,才忽然发觉,原来我算是大人了。
至于游戏的问题也很快得到解决,那就是乐乐,乐乐也是个游戏高手呢。
于是,后弦他们就跟乐乐在公寓里打游戏,我就去茶楼上班。
茶楼有个好听的名字:荷塘月色。
在人事经理的带领下,先是认识了其她几个演奏的女孩,加上我,一共是六个人,香港这边信风水术数,听说六人组合大利这里的老板,所以当一人走了之后,老板便急着招人。
很快跟另五个演奏者打成一片,在换衣服时,她们聊起了原来那个古琴演奏者,原来她被一个老板看上,做小三去了。
我还傻傻的问为什么不是二奶,而说是小三?她们笑了,说那老板原来有两个老婆,她自然就是小
我恍然大悟。香港很多老板大老婆小老婆都是同住一屋檐地。然后还有其她地小妾。就跟古代没什么两样。
我们地演奏服是仿古地长裙。换完衣服我习惯性地看了一下两个手机。发现在那个约会呼叫手机上有一个楚翊地未接电话。还有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原来是楚翊问我工作如何。在哪里。再看时间。居然是我和后弦他们游泳地时候。
。。。居然一天没搭理他。。。赶紧拿着手机回消息。说上午游泳去了。没看见。工作不错。只不过是在晚上。
因为工作地时候不能带手机。所以就将手机放回衣柜。然后跟着大家上工。
第一次在现代社会穿古装。感觉很新奇。让我想起了百花宫地日子。我们就是那卖艺不卖身地。
我们演奏地地方在人工水池地中央。周围是被轻纱和珠帘笼罩。大家开始演奏起传统地音乐。
忽然发现她们奏起来都是死气沉沉,但是细细一想也可以理解。当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弹奏这些曲子,当艺术只是成为一种谋生的工具。或许,许多人都会失去那份原有的激情吧。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我又恢复了我认为的正常生活。
白天我会睡得很晚,然后晚上上班,茶楼十一点结束营业,有时乐乐还没有睡,我就会给他带夜宵。
那天其实后来楚翊发我短信问我什么工作,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想要一点自由空间,在那个空间里,没有八夫。
玄明玉说地那个新的参与者。始终没有出现,其他人除了后弦,都没有来找我,我终于过了几天平静的生活。
后弦时常跑我这里,他有时是为了找乐乐,他们一大一小两个人总是窝在电脑前,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后弦问乐乐能不能进fbi的主机,我被实实在在地吓了一下。
打破这段平静生活的,是风雪音的画。其实风雪音的画我早就画好,只是想先享受几天没有八夫的日子,所以一直没有去找楚翊。
拿着画准备去找楚翊的时候,后弦却来了,他看见了我地画桶,随口说道:“风姐姐的画可好了。”
他这一句随意的话,引起了我地注意,我便问:“哪个风姐姐?”
后弦不把自己当外人地从我冰箱里拿出可乐,乐乐也走了出来。后弦随手扔给他一罐。然后说:“就是风雪音,她如果不出意外。应该会成为一流的画家。”
“是吗……”不知为何,听完这句话后,我心里有了一个疙瘩,究竟是什么疙瘩,也说不清,“后弦,你知道风雪音,楚翊和离歌他们的事吗?”
后弦挠挠头,看向乐乐,乐乐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后弦才说:“我也不清楚,当时我正在念书,只听说风姐姐想拉着离大哥自杀,结果到最后一刻好像风姐姐改变了主意,将离大哥放了,她自己……”
我怔立着。后弦叹口气:“哎……真是可惜……”
后弦的话,让我心情变得沉重。
到楚翊律师事务所的时候,楚翊又出庭去了,不过楚大叔在,他听说我来了,便将客人请出了办公室。
“你来得真是时候,那个女人快把我烦死了。”他笑着给我泡上一杯咖啡,“谢谢你将我从噪音中救出。”
我忍不住笑了,楚大叔真幽默。
“听小翊说你已经工作了?”
我捧着咖啡,点着头。
“有休息日吗?”楚大叔对我很关心。
“有,一个月两天,其实我也无所谓,因为是晚上工作,而且我本来晚上就没什么事做。”
“哈哈哈,那我岂不是不能约你吃晚饭了?”
“诶?”我愣了愣。
楚大叔笑得像弥勒佛:“你又送什么画来?”“呃……是风雪音的。”我觉得有些尴尬。
楚大叔听完,拧了拧眉。
“楚大律师,楚翊他……”
“小雅,你应该自己去寻找答案。”忽然,楚大叔的表情变得认真,转而,转为忧虑,“我很久没见小翊如此关心一个女孩了,但是,我很担心他将你作为雪音的替代品,所以如果他哪里做得不对,楚伯伯现在就提前替他跟你说声对不起,好吗?”
我怔住了,一时不知说些什么。
“那些孩子需要一个将他们带出困惑地人,所以我们选中了你,我知道他们现在对你还有些排斥,但是,我们相信你,因为你很优秀,你的优秀,他们迟早会看到。”
我继续发愣,楚大叔今天说的话,怎么跟镜一样玄妙。
“哦,让我来看看你的画。”楚大叔抽出了画,笑着赞叹,“恩,不错,哪天你给我也画上一幅,让我看看在古代我会是什么样子。”
“楚大……”
“该叫楚伯伯了。”
“哦,楚伯伯。”
“哈哈哈,这个月月底你休一天假吧,他们都想见见你。”
“他们?”
“就是轩辕伯伯,南宫伯伯他们。”
我愣住。
楚伯伯笑眯眯地对我轻声说:“提前见见你的公公婆婆。”
噗!我彻底晕翻。
这天,我第一个到了茶室,然后就坐在舞台上对着琴开始发呆,月底就要见那帮真正的幕后黑手了。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几个月前,我为了钱,做了一个游戏的自愿测试者,侥幸地成为千人中地幸存者,没有发疯,没有陷入沉睡,而是回到了现实,继续自己的生活。
因此,我让他们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玄明玉一直觊觎我的大脑。
南宫秋月他们一直不服那个游戏的结果,认为我是用卑鄙的手段得到了他们。
而为了知道真相,他们又计划了一个恋爱游戏,想以此来研究我,调查我,了解我,顺便羞辱我。
“是不是觉得没劲了?”一个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原来是另一个演奏者幽幽,她是琵琶手,“喂,听说你还会弹琵琶,反正现在没人,我们来较量一下怎样?”
我耸耸肩,表示同意。
于是,她开始弹,弹的是《十面埋伏》,因为是茶楼,所以音乐都偏于轻柔缓慢,像这类节奏紧凑的,从未弹过。
弹完后,其她几个乐手也到了,大家开始做我们地见证人。服务生开始擦桌子,做着营业前地准备。
幽幽将琵琶扔给我:“该你了。”
我接过,开始弹,一下手,她们就全愣了,我弹的是《illrockyu,我还一边弹,一边唱:ill
我将琵琶还给张口结舌地幽幽:“嘿嘿,不要那么正经嘛,本来每天弹那些就很无聊了,谁说不能用传统乐器玩摇滚的?”
大家眨了眨眼睛,纷纷拿起手里的乐器,一个人起了个调,于是,我们一群穿着古装的女人,在舞台上疯狂地摇滚了。
气氛变得热烈,连服务生们都停下跟着我们的节奏开始摇摆。直到大堂经理的出现,我们才纷纷吐着舌头,各就各位。
茶楼开始营业,客人一个个在领班的带领下,进入包间,透过那微微透明的轻纱和珠帘,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命运的奇妙?还是香港太小?真是处处都能遇到他们。
新的游戏(十六):又见秋玥
我看到的是白欧伦,除了白欧伦,还有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位老人家,哈,不是别人,正是白老爷子。不知他们白家,是否也参与了那个神秘的计划?
大家开始中规中矩地弹奏,中场稍作休息的时候,我和幽幽相约去洗手间。女孩子就是这样,上厕所喜欢搭伴。
出来时,意外地碰到了白欧伦,有点。
白欧伦无意间看见了我,顿生疑惑,开始盯着我看:“请问……我们是不是认识?”
我还没说话,幽幽就冷嘲白欧伦:“喂,你这个搭讪的方法太老土了吧。”
此时此刻的白欧伦并不像游戏中那么放荡不羁,衣着随意,相反,很正经,想必是因为白老爷子他们都在的缘故。
白欧伦还想问,幽幽就将我拖走,还说一看那人就是个花花公子,叫我别上当。我偷笑,白欧伦如果是花花公子,那也是对男人的。
只是没想到,白欧伦竟然把南宫秋叫来了。当那家伙带着龙皇从我面前晃过的时候,我浑身的汗毛都不知道为什么竖起。
不久之后,大堂经理就来了。说有人请我去包厢单独演奏我们是可以独奏的,只不过请我们独奏的包厢要额外加付费用,这笔费用六成归荷塘月色,四成结算入当月的奖金,当然,小费归自己。
平时,我接到这样的单子很高兴,因为那些老板喝茶都是三五成群的,碍于面子,他们还会争先恐后给我小费。
不过。今天这单子在南宫秋来到之后。就可疑了。
服务生替我抱着琴。我跟在经理身后忐忑不安。其实我犯不着害怕。只是对南宫秋已经产生了一种奇怪地排斥。
打开门地时候。当我看见坐在茶桌后地人时。我反而轻松了。果然是南宫秋。
龙皇坐在他身边。
南宫秋坐在茶桌后双腿交叠。身体微侧地靠坐在椅背上。他地身后就是包间地紫色地窗帘。和他那件微微带紫地休闲衬衫相互辉映。首发
南宫秋挑着眉。冲着我笑。那笑容有多讨厌就多讨厌。
我翻眼,懒得去看他,等大堂经理他们都走了。我就坐在琴后面跟他开门见山:“说吧,你找我做什么!”
南宫秋身体前倾。双手放在了茶桌上,先是摇了摇头:“怎么,钱不够用?哼。也对,我们是不会给你钱花的。”
“你说的就只是这个?”逸飞还说我们误会你,怎么,想用来证明你的能力?”
“南宫先生,您认为我是事先知道这里是你们常出没地地方,然后在这里卖艺来吸引你们?我说,你这样活着累不累,整天花心思去揣摩别人做这些事的目的。
您放心,只要您不来找我。我也不会来约您。我记得合同说过,只要我单方面同意,你们任何一个想退出游戏都可以,但是我要退出游戏,就必须你们四人同意。与其你看我不顺眼,不如请退出游戏,”
南宫秋的眼神立时发生了变化,他闭上眼睛似是想了一会,再次睁眼。眼中的戏虐被一片深沉取代。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朵绢花,转移了话题:“这是不是你的?”
绢花很眼熟,我想了半天才想起好像是我掉的那朵。
“这是欧伦在他身边发现的。”南宫秋起身,靠在了紫色的窗帘边,拉开了一些,凝望外面光怪陆离地世界,“酒会那天,欧伦被一女孩s扰,他有很严重的恐女症。因此而病发休克。他说是一个女人救了他。而且那女人知道他的病症,要求他不要睁开眼睛。
后来欧伦睁眼时。他身边就只剩下这朵绢花,他坚持认为,是那个女人所有,他调查了来会地所有人,极其女伴,都没查出这朵绢花的主人。而我看了那份名单,发现上面唯独没有你。哼,看来逸飞并不将你放在眼里。”
“我从不指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把我放在眼里。奇怪?他怎么不去问临鹤和宁檬?”
南宫秋倏地转回脸,盯视我:“他们都说不知情。”
我陷入迷惑,宁檬说不知道我可以理解,小女生嘛,临鹤为何也说不知道?他虽然没有看见我救白欧伦,但那时我和他擦肩而过,他应该知道露台上,没有第二个女人。
“真的是你?!”南宫秋的语气充满了质疑,似乎认为我这个举动又充满了目的性。
我冷笑:“是啊,就是我。我钓不到你们这些金龟,就拿你们朋友下手,我像灰姑娘一样,留下线索,让白欧伦来找我,感激我,我伺机接近他,嫁入豪门。所以,为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