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一凡见薄荷的态度温柔下来便得寸进尺,拉着她的手到自己的腰间,然后低头对薄荷又亲又劝又哄:“老婆,我疼……给我……哼哼……”
薄荷余气没有消失完全,气哼哼的道:“你饿了几百年啊?”
“不多,就一个星期,可是却快饿死了!”对湛一凡这么一个血气方刚又初尝滋味的男人来说,薄荷又美身材又好,又是他老婆。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他就像是上了瘾一般,几乎每天都要情不自禁的想她无数遍。
薄荷抿着唇不说话了,没点头也没摇头,却也是半推半就的让湛一凡上下其手,偶尔还嘤咛一声。
突然,湛一凡一顿,从胖兔里抬头看向薄荷表情有些挣扎:“那个……你大姨妈……走没?”他记得,她说她那时候大姨妈快来了,如果现在还没走,他今晚岂不是又?湛一凡的脸色有些死灰色的难堪,薄荷看他那紧张的模样却忽然释怀了,不过也不打算捉弄他,再捉弄他就实在太可怜了。
“嗯……走了……”
湛一凡欣喜,低头如猛虎……却如他所说,今晚的他,化身成了一只温柔的老虎。很猛,却温柔了许多,至少他快乐的同时,她也尝到了快乐。这一晚上,他仿佛无师自通,突然间懂得了床底之间的乐趣,不再是自己一味的单独索取,开始玩着花样,开始彼此互相给与。
这一晚上,他们整整做了五次,从床上到沙发,从沙发到地毯,从地毯到大理石茶几,从茶几到浴室的浴缸里,马桶上……因为是安全期,所以不需要小雨伞,湛一凡做的淋漓尽致的痛快,要了一次又一次,满足一次又一次,却食不知餍不愿放过他的娇妻。
直到最后一次,薄荷被折腾的在床上已经累的自己先睡着了男人才喘息着在她身上趴下……梦中的薄荷依然因为男人的结束而蹙眉。湛一凡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薄荷那微微拢在一起的眉宇,亲了亲她因为潮动而艳红的脸颊和唇瓣翻身躺到了一边去。
满足的呼吸着,平静着……
过了一会儿湛一凡起身下床,迈着光脚走进浴室。取了温热的毛巾又走出来,走到床边轻缓的坐下,分开薄荷的腿开始温柔的收拾着自己丢下的狼藉。清理干净薄荷再给她盖上温暖的辈子,因为地暖和暖气所以房间本来就不冷,可是他们刚刚激情完为了以防感冒他还是得小心仔细些。
又回到浴室给自己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湛一凡又去换了一件睡衣再拿了一套睡衣来给已经睡的死死的薄荷穿上。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表上的时间,三点半。
湛一凡躺进杯子里伸手将娇妻收入怀中。他不是一个对女人有耐心的男人,甚至在未遇到薄荷以前因为母亲的掌控而怨恨过这个一直不出现的未婚妻。可是后来遇到了,喜欢上了,再到现在对她的深深执念和着迷,他不是不懂这些是什么,而且已经深到无法自拔。所以愿意为了她而改变,为了她而温柔仔细,为了她而变得陌生的连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
就这么一个媳妇,他不疼着,谁来疼啊?他就是这样想的,媳妇,不就是拿来疼的么。所以想疼她,愿意疼她,心甘情愿的疼她。
都说男人是因性而爱,他却觉得是因为有爱,所以才做。
薄荷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拆了。比第一次还累,比第二次还长还辛苦,可是睁开眼睛的那瞬间她也明白,比前两次都要快乐沉迷。
湛一凡还抱着她睡的正香,抬头能看见他有些泛青的下巴。如刀刻般的下巴,曾以为是雕刻物,曾以为永远不会泛青永远那般干净,可今天却突然活了一般……原来他也只是个普通男人啊。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薄荷看着他这青色的下巴却越加的欢喜,伸出洁白如葱的手指摸了摸那有些硬有些刺的下巴,原来湛一凡也有如此稳沉如大叔的一面,沧桑的下巴却是更具男人味了吧。
薄荷还在留恋那下巴,细细的手指却突然被吞没在了某人的口中。薄荷低呼了一声,手指被含入了温热的口中,而他热热的舌头绕着她的手指轻吸,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流过。那是什么?
湛一凡的手在被子下胡来,薄荷抽出自己的手指,湛一凡睁开眼睛笑盈盈的盯着薄荷道了一句:“早安啊,老婆。”
薄荷低了低头,微微的勾起唇角也低低的道了一句:“早安……老公……”
湛一凡听得心里舒畅一个翻身又将薄荷压在了身下,被子下的手没停,薄荷有些气喘连连。
“我今天要去出差……嗯……你快放开我……我该起床了……”都已经七点了。按照他的时间,如果这个时候不起床,只怕要八点过了,她还不得迟到去了?虽然睡了一晚上已经恢复了,可是昨晚耗时太长次数太多,她现在又饿又累根本没精力应付他。
“出差?”湛一凡一顿,低头看着薄荷拢眉。
“嗯……还是在z省,只是不在云海市里边,二十三四号才能回来……”谁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抓到那群神偷呢?但行动总要出的,而她也有一套周密详细的计划,如果不去放手一做还真的可惜了。
湛一凡蹙眉,薄荷知道他是在担心二十五号就是婚礼。她何尝不担心呢?但是这次不出行动,她的婚嫁和出国手续就下不来。
“别生气了,也别担心。我是薄荷,我会办好一切的!好不好?”薄荷仰起头有些讨好的亲了亲湛一凡的脸颊,亲了一下湛一凡的脸色好了一些薄荷便又亲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
湛一凡的小腹一紧,眸色一深,手指一探。
勾唇突然一个坏笑:“你也想要的……”说着便将自己的手指放入了她的嘴里,跟着低头吻住她的耳朵开始哄劝:“乖,学我刚刚吸你的手指那样,吸它……”
虽然只是一个手指,可是薄荷却羞涩的不愿,他刚刚才从被子里拿出来……湛一凡不想放过她,手指轻轻按着薄荷的舌,薄荷只能被动的轻轻的吮了吮……湛一凡却全身僵硬的开始沉重喘息。
薄荷只觉得全身一重,仿佛在瞬间被夺去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她根本还来不及去反映这是大早上却已经再次被湛一凡吃干抹尽,骨头都险些不剩。
薄荷真后悔自己没有坚贞的抵抗到底,后悔自己怎么一不小心就从了湛一凡拿泛滥的饥渴欲望,以至于自己一路上堵车一路上骂人一路上拿怨恨的目光扫s着主动要担当司机的湛一凡。
湛一凡神清气爽,没丁点儿愧疚之色。越是这样,薄荷就越是恨啊,她都这样了,早饭都拿到车上吃,他就是演也得给他演点儿愧疚啊,偏偏这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让薄荷气的牙痒痒,他就这么不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她的工作,就不是工作吗?
薄荷的生气湛一凡没发现,只是薄荷下车的时候自己去后备箱取行李,湛一凡终于发现了她那丁点儿不对经的脸色。生气了?
“老大!”梁家乐王玉林已经跑了过来,跟在后面的竟然还有白玉醇?这次出行动只有梁家乐和王玉林跟着,胡珊和张煜寒分批行动做背后工作。警方那边是协助,全听薄荷的指挥,昨天就已经先出法去那边混场子熟悉场地和环境去了。
今天出发的薄荷三人也是要自驾开车去的,车子当然是梁家乐这个男人的。但是让薄荷想不到的是白玉醇竟然也跟着?
薄荷将行李放在地上,湛一凡合上奥迪轿车的后备箱便轻轻的靠在一旁,似乎并不打算立即离开。笑话,不安抚好娇妻的情绪,以后她回来了他的日子还怎么过?而且她这工作,他还有很担心的地方。
“姑!”白玉醇率先上前来打招呼,脸上的表情是笑呵呵的,有讨好的意味。
薄荷敛眉:“你怎么来了?”
“我?我当然是导游指向啊!”白玉醇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梁家乐和王玉林都不知道这白玉醇和薄荷认了亲戚关系,这一听白玉醇叫薄荷‘姑’都愣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只有背后的湛一凡面无表情,他是知道薄荷认了白家的亲人,所以见到这白玉醇的时候心里便是明白了。
“胡闹!我们这是去工作,你以为我们旅游呢?梁家乐!”薄荷向梁家乐扫视而去,梁家乐缩了缩脖子立即主动交代:“愿望啊老大,她自己找到我的,也是她自己黏上来的……”
“我看你这检察官是白做了!工作机密的事情你能泄露吗?”薄荷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梁家乐,梁家乐只觉得脖子凉凉的闭嘴不再辩解了。可是心里却委屈的不行,真的是这丫头自己粘上来的,原本是约他吃顿饭说要为上次绑他而道歉,可是他自知有任务所以拒绝了她。说知道这丫头没眼见力非得问他有什么事,他没办法才说要出差……哪知道她有诚意的连他出差都要跟着来。
“姑你别怪梁先生,是我自己坚持要跟着去的……姑,你们这次出差要去的地方是白阳镇吧?忘了告诉你,我们家,就是白阳镇的……”z省市的白阳镇。距离云海市有些远,可也是z省的管辖范围。偏偏不巧,她听梁家乐说要去白阳镇哪里还做得住?姑这是要回家啊,她能不跟着回去吗?怎么着也得见让姑见见爷爷他们吧。爷爷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薄荷一怔,他们的确是要去白阳镇,可是她没想过,白阳镇竟然就是母亲百合的家乡?她没听任何人说过啊。
“姑,就让我跟着去吧,我一定不捣乱,就当载我一起回老家咯!”白玉醇拉着薄荷开始撒娇,薄荷再也无法狠狠拒绝,没有路过家门口而不入的道理,既然去的是白阳镇也就没有不见舅舅不去看看母亲家乡的道理。
“一道去吧。我也去。”一直在后面没出声的湛一凡突然直起身子而道,薄荷回头诧异的看向湛一凡:“你疯了?你过来……”薄荷放开白玉醇拉着湛一凡到一旁去,也不管另外三人好奇的熟热目光,白玉醇更是激动的拉着王玉林打听:“他是谁啊?好帅哦……”
“是老大的未婚夫,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那就是我姑父咯?好像很有钱的样子……”白玉醇看了看那车,虽然并不高档,可是这车s包啊,s包的男人都有钱,而且还这么帅。
“当然了,人家可是湛氏国际的继承人,还是目前亚洲区的总裁。”梁家乐凉飕飕的道,颇有羡慕嫉妒的意味。
白玉醇摸着下巴点了点头,配姑姑,还是配得上的。爷爷他们一定也会满意这样如人中龙凤的姑父吧?她看第一眼都满意了呢,而且还羡慕的不得了。就看那姑父看姑的哈十八融化了,一定是个温柔体贴又绅士的好男人吧?哪像某个人,不解风情就算了,还白白浪费了自己曾经的几度年华,如今只怕在他的脑海里也没有自己的丁点儿印象。
梁家乐觉得白玉醇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可自己看向她时她又立即瞥了过去,是他的错觉吗?
薄荷拉着湛一凡低声道:“你昨天才从海岩岛回来,还是在家休息吧!况且,云海市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吗?婚礼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能亲力亲为需要你们完全c刀,所以这个时候你更不能跟着去胡闹啊。”
“这不是胡闹。”湛一凡看着薄荷认真的道:“我是认真的。你既然要去白阳镇见亲人,我一定要跟着。你忘了,我是你丈夫,既然要见亲人又怎么少的了我?至于你说的休息,我不累,你也知道的,我有的是精力……”说着此话湛一凡坏坏的勾了勾唇叫,眸色也变得深沉起来。
薄荷没好气的瞪了湛一凡一眼,湛一凡才收敛起不正经又道:“云海市的事情,李泊亚和有力今天就会回来接手继续处理。而我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不能让你再生气了。”
薄荷微微一怔,避开湛一凡的双眸。
“我……没生气……”有些无奈,她刚刚的确是有些生气了,可现在听他这样说哪里还有半点儿生气的力气?
“好了,”湛一凡伸出手指轻轻的刮了刮薄荷的鼻子,“让我跟着我。”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们本就要伪装成自驾去白阳镇旅游的人,可是我们三个人的身份都编的有些勉强。现在刚好,以省亲的名义回去便不会招惹别人的怀疑。可我实在不想把你也拉进这个案子里。”这个案子说不危险其实也充满了危险,所以她才没那么干脆。
“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开一辆车,他们三个人开一辆车然后出发去白阳镇。我把行李房回去!”湛一凡完全不给薄荷再反对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走回去打开后备箱便又将薄荷的行李放了回去,另外三人见了这一幕都知道这次白阳行又增加一人了。
“姑父好!我是白玉醇。”白玉醇赶紧上前来打招呼,一张和薄荷有几分相似的脸凑到湛一凡面前来却让湛一凡微微的拢了拢眉,淡淡的只应了一句:“你好。”然后便绕开了身子去为薄荷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
“你姑父就是这样。既然你要跟着去,就去他们车上坐去吧。”薄荷扯了扯嘴角,心里因为担心湛一凡跟着自己去的安全问题而只是淡淡的给白玉醇解释了一下,然后便转身走进了车里。
白玉醇自叹自己魅力太低被人嫌弃了,也不好意思说她更想做姑父和姑姑的车,只好跟着梁家乐他们转身去另一边的大众车里坐着。姑父真是好冷酷啊……可是刚刚对姑的眼神明明很温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因人而异’吗?
王玉林和白玉醇一样的羡慕,可是她们羡慕也只是羡慕却没有嫉妒恨,心里也算是正常的。梁家乐就不一样了,梁家乐没有羡慕,只有嫉妒啊,嫉妒那湛一凡能得到老大这样的女人,真是嫉妒的他心肝儿都痛了。
去白阳镇的路上,两辆车,五个人也没有休息。毕竟不是太远,坐火车也只要三个小时就到市。z省虽然大,可是地势平坦,开车自驾到市也只需要两个半小时,再到白阳镇总共只要三个小时二十分钟。
湛一凡在启程的时候已经给宋轻语打了电话,宋轻语一听湛一凡跟着薄荷去了白阳镇原本也想追来却被湛一凡给劝住了,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等话,而且不易打草惊蛇。按耐住冲动宋轻语也就知道了自己的确不能贸然的跟去,薄荷是出差也是省亲,白合并不在白阳镇,自己干着急跟着去也没用。
宋轻语说了婚礼的事情他们不必c心只让他们赶着时间回来参加便是就挂了电话。湛一凡松了口气才有给李泊亚和有力打电话交待工作的事情。薄荷一直窝在边上看着,其实湛一凡也不轻松,胡子都是在送她的路上才刮的。他心情好,是因为和她在一起吧?可她的小性子他却还是看见了。
薄荷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小气,是不是矫情过头了?
湛一凡还挂着耳机,薄荷突然慢慢的向他靠近,手穿过手臂挽着他的右臂靠在上面,高速路上的视野开阔,风景虽然不美而且几乎一致,可是薄荷却比任何一刻都觉得轻松释然。
湛一凡挂了电话,低头看了靠着自己手臂的薄荷一眼温柔的问:“怎么了?”
“就是突然觉得……”薄荷抬头看向湛一凡的脸,他的眼睛直视前方,看起来那样沉稳安静,她的心也跟着安静无比。他们没睡几个小时,她很累,湛一凡一定也不比她轻松,昨晚还赶了飞机回来。
可是他却精神奕奕的开车,就像打足了气一样载着她往前方而去。
“嗯?”湛一凡没等到薄荷接下来的话便又低头看了她一眼,这一看自己确实一愣,她是那样深的盯着他。
薄荷接到湛一凡的眼神就像触了电一般迅速的低了头,湛一凡也努力的压抑住了内心的激荡保持了镇定抬头继续开车。
薄荷忽而一笑,婉约温柔:“就是觉得,你在我身边,挺好的。”
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挺好的。海岩岛的相遇,到云海市的再遇,到如今的点点滴滴,他点破她的身世,他陪着出差。任何一件他参与过自己的事,都挺好的。
许久之后湛一凡才喃喃低言:“我也是。”可靠在他臂膀上的薄荷却已经睡着了过去,梦里的她也勾着嘴角,温暖如春啊。
白阳镇的人有一半都姓白。所以街道上到处写着“白三火锅店”“白晓娟小炒店”“白白发廊”“白日服饰”之类的广告牌与。
白阳镇很安静很干净,不像别的城镇到处都是摩托车,到处都是地摊,到处都是破坏的公共设施和道路。它很干净,没有脏乱不堪,没有破旧的设施。摩托车自行车都走该走的道,人也只走人行道,车也只走车道。
白阳镇是一个古镇,是个江南小水乡,中国风的古老建筑,现代化的仿古围墙和院落,拱桥、桨船,碧水蓝天,美得让人窒息。虽然白阳镇的地理位置更靠北一些,虽然比云海市更冷一些,可是这里这样美,美得让人将要怀疑这里就是江南。
薄荷在已进入白阳镇的时候自己便醒了,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的白阳镇心里流过阵阵异样的情感。这里就是母亲长大的地方吗?这个地方,和母亲一样美……这个地方养育的儿女,养育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样的?青石的板桥,青色的围墙砖瓦,穿着蓑衣撑船的船夫……
难怪,原本定在云海市的珠宝展要挪到这样一个地方来。奢华瑰丽的珠宝与东方建筑文化的碰撞,她这个外行都觉得会颇有意思,那些商人又怎么会不懂呢?况且,那些神偷们能不能想到珠宝秀已经挪到了这里还是个大疑问呢。这样一个小镇,如此的安静祥和,她很难想象,两天后这里会有一场世界级的时尚珠宝秀……而世界级的神偷们则在暗中偷窥着这一切。
她的任务,就是不能让这次珠宝秀有任何的闪失,哪怕一颗小小的半克拉钻石,也不能丢!
“姑,这就是咱们家啦!我还没告诉爷爷和爸爸他们呢,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我们快进去吧。”
白玉醇指着眼前的一栋不算小的院子道,薄荷哑然。这是母亲的家?
“这个家,一直是这样?”薄荷曾未想过,原来母亲家里的经济状况还不错,不是破旧的小区院子,而是如此一个颇具江南水乡之风的古宅。
“对啊,不过十年前修葺过。但是一直没有挪过地方。爷爷说,怕姑回来找不到路。”白玉醇笑着解释,她知道姑以为家里经济一般,不然她也不会穷的去道途跳钢管舞。
可其实家里的经济条件还不错,不然祖父当年也不会四五十岁了还生个小爷爷十九岁的姑乃乃啊。家产并不小,白阳镇有三分之一的产业都属于他们家吧。白玉醇是比较独立,自从上大学就几乎没用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