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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墙记第2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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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出墙记作者:肉书屋

着你那一分地的菜做两道吧!”洪武帝突然说道。

锦曦一愣,心中大喜,赶紧回道:“臣媳这就去准备。”

“对了,朕唤了棣儿一同进膳,去吧!”

锦曦惊喜地抬起头,正撞上洪武帝带着笑意的眼睛。她脱口而出:“皇上真是太好了!”

“呵呵!朕让你呆在宫中见不着棣儿就是不好么?”

锦曦的脸腾地红了,扭扭捏捏的说道:“不是……”

“不是么?那在宫里再住些日子……”

“皇上!”锦曦心急,唤出口又黑了小脸,不安的很。

“说说,这些日子念《金刚般若波罗密经》对什么最有心得?”洪武帝被锦曦逗得大乐。放柔了声音问道。

锦曦这下是真的着急了,对佛经她压根儿不喜欢看,脑袋里飞速搜寻着在庵堂里师太们的语言,同时想到皇上为什么要问这个,难道让她看那部经书是有深意的吗?是想让她领悟什么呢?数种念头也只在心头一掠而过,锦曦垂首答道:“臣媳愚钝,经书所言道理浩如烟海,臣媳日前对世尊一言所动。”

“说说看。”

“世尊道: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往色生心。不应往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往。而生其心。”她朗声念出那段佛经,凝神屏气道,“世间万物再大都不如心大,心大则天大,所谓无欲则刚,无所求则生清净心。可是……臣媳惭愧,一心念着王爷,不能脱俗,想回王府了。”锦曦脸上露出沮丧,娇憨至极。

“哈哈!”洪武帝哈哈大笑,眼中欣赏之意甚浓,回答的如此滴水不露,且连敲带打提出要求,她想了想笑道:“时辰已不早,还不快去做菜!若做得不好吃么,朕就还留你在宫中诵经。”

锦曦大喜,行了一礼,兔子一样跑去自己地里摘菜了。

洪武帝轻轻叹了口气,那个活泼娇憨的背影,在菜地里忙活的样子,多像从前的硕妃。让他心生怜意,不忍再为了太子打压朱棣。

想起锦曦说的一分地与天下的比喻,他欣慰的笑了,或许是自己太多疑,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如何因为棣儿的优秀就毁了他呢。或者,他身边有这般聪慧的王妃,知晓能力之所及,知晓不能强求,偏安北平,平安渡一生吧。

锦曦亲自端着做好的菜移步进了坤宁宫。一颗心怦怦跳了起来。自佛堂一别,她已有大半月没有见着朱棣。虽说皇上今日话里的意思是要放她回去,然而圣意难测,就怕皇上临了又改了主意。

她按下心里的担忧,微笑着走了进去。眼角余光已扫到一群站立伺候的宫女太监身后,八仙圆桌上坐着的三个人。锦帔凤冠的是皇后,明黄衣饰的是皇帝,喜穿银白袍子的肯定是朱棣。她抿嘴一笑,轻盈拜下:“臣媳来迟,皇上娘娘恕罪。”

“赶紧着,还不快接下王妃手中的菜!”马皇后吩咐道。

锦曦递过菜盘这才站起身来,还未来得及笑出,便凝固在脸上,居然,那个添陪末座的竟然是太子朱标。她心中失望到了极点,却不能表露出来。

轻轻移步到桌前,她从尚食太监手中将菜盘放置到桌上,恭敬地说道:“这是一分地里的菜,凉拌莴苣,炝炒的空心菜。”

洪武帝仔细的盯牢了锦曦的每一个神情,见太子已然眼看直了,便轻咳了声道:“皇儿,你有口福,来请安撞上了,尝尝你弟妹亲自种的亲手做的味道如何?”

太子方回过神来,心中惊诧才一月未见,锦曦容光更甚从前,更有种温婉柔美从骨子里渗出来,抬头的瞬间,仿佛带进了阳光,耀得满室生辉。他心中嫉妒,又知她夫妻二人分离甚久,此时想到若让燕王得了锦曦,心里顿时不是滋味,夹了筷莴苣吃了,勉强赞道:“弟妹好手艺!”

“哦?皇儿说好,朕也尝尝。”洪武帝不动声色吃了,放下筷子对锦曦道:“瞧见是太子不是棣儿失望么?”

他说这话时眼蓦然变得锐利,锦曦暗骂皇上刁难,说不失望,没准儿就留她再在宫里待着。说失望,她敢吗?敢对皇帝说失望?明明是他告诉她朱棣要一起来用膳的。

“没见到王爷臣媳很失望,”锦曦轻声回答,话锋一转又道,“但是王爷不仅没吃到臣媳做的菜,而且皇上吃得高兴还会有赏,他会更失望,如此一比较,臣媳很满足了。”

马皇后捂了嘴直笑:“锦曦啊,你就只和棣儿比较么?”

“他是臣媳的天,晨曦最能比的人就是王爷了。”锦曦只能露出小儿女的娇憨在皇后面前撒娇。

“好!朕赐你这块翠玉,以后,燕王府的天一分为二,你与棣儿共掌王府!”洪武帝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翠玉来。

锦曦大喜,忙跪下接过。她一怔,这块玉分明是块凤玉,也雕有四字:凤行天下。

“与棣儿身上那块是一对,你,好生收着。还不出来!”洪武帝往屏风后唤了一声。

朱棣喜滋滋的从屏风后转出,瞧着锦曦,怎么也忍不住眼底的关切,他大步走过去,跟着跪在锦曦身旁道:“多谢父皇母后!燕王府以后儿臣绝不会只手遮天。”

马皇后“噗”地笑出声来:“怎么?天下间没有这样的事,你父皇让你难堪了?”

朱棣带着笑容道:“怎么会?要知道儿臣娶的是将门虎女,圈了她在王府,太委屈她了。”

锦曦赶紧低头做娴静道:“皇上意思是要臣媳好好整治这王府的内务,为王爷分忧。怎敢真的与王爷平起平坐,有违祖训。”

洪武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朱棣道:“还不多谢你大哥,是他求情,你们也真是太年轻,弄个贺礼也要出错。在我皇孙的满月宴上闹腾。”

朱棣忙转过头对太子一礼:“多谢大皇兄!”

太子已隐去所有的情绪含笑扶起他:“吕妃持宠生骄,连累弟妹受罚。”

洪武帝和马皇后相视一笑,洪武帝亲执了兄弟二人的手道:“朕之子嗣中最喜你二人,又同是皇后带大的,只盼你兄弟二人齐心,不生嫌隙。”

太子与朱棣齐声答道:“定谨遵父皇教诲。”

锦曦这才明白洪武帝的意思。他打压了朱棣怕他心中生恨,又想看着兄弟和好。百般试探于她。见她一门心思摆弄的只是那一分田地,说是分一半权利与她,其实不外是要他好好劝着朱棣安心做他的王爷。

可是那块他曾送了朱棣的龙形翠玉是什么意思呢?她明明在接到玉时瞧到马皇后和太子眼中闪过的伤感和嫉妒。

龙凤行天下,这是可比天子的寓意。这般当着面赐给她,太子心中是何滋味?要不然,这块玉就是自己把它想得太重要了。

一念至此,锦曦想定是自己多心。不然,盼着儿子和睦的皇帝怎么会当着太子的面赐凤玉给她。

“好了,你做的菜很对朕的胃口,这就回府去吧。”

听到这句话,朱棣已紧紧地握住了锦曦的手,对着皇帝皇后行足大礼,离开了坤宁宫。

瞧着二人走后,洪武帝站起身道:“去解了柔仪殿正殿的锁,里面的旧物,都送至燕王府,日后也不需人守。就说,是皇后的意思。”

“是!”太监答道,迅速地走了出去。

洪武帝转身对太子道:“朕定下的太子终不会改变,你不用心中揣测不安。”

太子赶紧跪下回道:“儿臣不敢!儿臣告退。”

“你记着,你的兄弟全偏安一隅,为你守卫江山,也就是这一隅罢了。”洪武帝说完摆手让太子退下。

洪武帝走到她身边,执了她的手笑道:“柔仪殿解了锁。朕答应过她,解锁之日便是对棣儿有交代之日,相信硕妃必不会怪朕当日错怪于她要了她的性命。”

马皇后黯然道:“当年皇上是怒极。”

洪武帝想起当年的那一幕,心里隐隐泛酸,突笑道:“今日见锦曦,隐隐是硕妃当日柔中带刚的模样,我很喜欢她。”

马皇后目中流露出担忧:“皇上,锦曦很好,也很孝顺,别的都没有什么,但标儿对锦曦……”

洪武帝笑了笑:“朕最是头疼此事,但现在已有皇孙,标儿再好美色,若不能过这关,他也不配做将来的一国之君!”

马皇后大惊:“难道皇上是故意今日让他瞧着锦曦美貌?这,这可是剂猛药!”

“如果不是立嫡立长,你以为,他真的能胜过棣儿?”洪武帝目中露出精芒,帝王威严尽露。“两块玉,朕都送给了棣儿,若太子贪图美色,挑衅棣儿,便是他前程尽断之时。只是标儿性情温和,知书识礼,想必不会辜负朕的心意。他做国君,比朕要宽厚得多了。”

“皇上一心为标儿打算,他必不会辜负皇上的心意。”马皇后微笑着说到。与洪武帝的手握得更紧。

他们二人都没注意到,侍立在侧的太监中有心人已悄悄的把这番帝后的对话记在了心里。为将来埋下了祸根。

第79章宫闱秘事(六)

李景隆跪在洪武帝面前,恭敬沉默。

“你以为太子只会迷恋一个女人吗?”洪武帝冷然问道。

瞧着那双绣了团龙云饰的薄底皂靴停在面前,李景隆平静的回答:“落影没有入宫,对太子而言,这样的女子可望不可及,终带着相思意,也就这缕情思便能缚紧了他。”

洪武帝看着李景隆,这么多年他一直为自己办事,收集大臣资料,刺探机密,甚至秘密处决目标。他的忠心一旦没有了,会是什么样?李景隆一旦不站在太子一边,将来他会支持何人?他停在李景隆面前没有移动脚步,良久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扔在他面前:“这是你母亲的遗物……你可怪朕一直不肯告诉你?”

李景隆浑身一颤,长这么大,这是他亲耳听到皇帝说起他的身世。他抖着手抚摸着荷包。荷包已经旧了,看得出是被人经常抚摸。他沉声问道:“我……我母亲是何人?”

洪武帝沉吟良久道:“他日太子登基之时,我会告诉你。”

“谢皇上隆恩!景隆一心辅佐太子,绝无二心。”李景隆当然明白皇帝的意思。这么多年他一直违背父亲意愿,成立一品兰花,奉皇帝密诏办事。洪武帝对他并不多加管束,他要敛财聚势都由得他。只要每次密令下达,他尽心尽力便可。

有时候李景隆也想,究竟是为什么皇帝会在他七岁那年秘密前来见他。还带了大内高手暗中教他习武。他只知道当时皇帝便告诉他,他不是李文忠亲生,若想知道身世,就只能听他安排。

李景隆也不想顺着父亲的意思平安浪荡地过一世,好奇与想知道一切的冲动让他隐忍下来。

不可否认,皇帝对他甚是照拂,从不多问他做了些什么。像灭了玉堂春,凤阳赚取银子,他隐约感觉到皇上是知道的,但是却从没多问过他一句。

“燕王妃很聪明……”洪武帝拉长的声音再在他耳边响起。

李景隆伏地叩首道:“传闻燕王妃性静,在府中未嫁之时便博览群书,聪慧且识礼。”他在心里苦笑,锦曦,你看,我终还是护着你。

看着面前的李景隆,洪武帝目光凌厉,语气转冷:“有多少事……朕不了了之的?”

李景隆一惊,洪武帝真的知道?他低声应道:“都是过去的事了,那时,她还不是燕王妃。”

“哼!你当棣儿大婚那日出那么大的事朕不知道?如今她是燕王妃又如何?”

李景隆呆若木鸡,心念一转口中已喊起冤来:“皇上明鉴。确实与景隆无关,景隆当日大醉,只是不忿当日魏国公拒亲。绝对不敢造次。”

洪武帝沉默良久突道:“日后,多运点江南的菜蔬去北平。”

“是!”李景隆冷汗遍布背脊,轻声应道。

“没事多陪陪我的皇孙,多教教他。朕准曹国公世袭罔替!”

李景隆松了口气,磕头谢恩:“谢皇上隆恩。”

离开奉先殿,冷风吹来,李景隆这才发现中衣已被冷汗湿透。他捏进了手中的荷包,黯然神伤。慢慢地唇边露出冷冷的笑容。

母亲,是多么遥远的名词。曹国公府内有他的母亲,就凭这一个秘密就想要他为太子忠心?李景隆在心里说,不是不能对太子忠心,却绝对不是为了那个身世之谜。回到王府,锦曦搬进了烟雨楼。她细细向朱棣说出皇帝所问的一切。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说:“我根本不知道皇上究竟想让我参悟佛经中的什么道理。全是误打误撞来着。我就猜他忌你才能,生怕他日拥兵自重,所以才借此打压你。让你知道,今日可以留我在宫中不让你见着,他日杀了……”

话还未说完朱棣已掩了她的口,紧紧地拥住了她。朱棣喃喃道:“锦曦,你太美太好,我舍不得,也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皇城再严又如何,我自小在宫里长大,岂会不多留个心眼?你当我真的敢明目张胆在大内佛堂放肆?也是那柔仪殿是母妃生前的寝宫,宫中多是老人。加上本来也有我的人……你要知道,为见你一面,我足足花费大半月时间布置。种种巧合,百般心思,为你都是值得的。”

“若是被皇上知晓,你就不怕?”

朱棣诚挚的看着她:“我少有如此冲动,但是,锦曦,我不后悔。百密若有一疏,我与你一同领罪便是。只不过,”他自负的笑了,“不会有这样的时候。”

“王爷,我以前觉得看不透李景隆,如今发现,你们俱是一般深沉,这人心呢,真真是悟不透呢……不过,我相信你。”锦曦俏皮的笑了。别人与她无关。李景隆为何要帮她,就算是帮了她,最初害她的也是他。她不想去想,细想下去,就有太多的为什么要想了。

她拿出洪武帝赐的凤玉和那块龙形翠玉,还是觉得奇怪:“不是天子,有这样的玉终不是好事呢。”

龙凤行天下,朱棣目中再次浮出深思。他把两块玉并在一起,龙凤交合,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像一泓湖水……“凤阳治兵,我不仅得了九千亲卫,还得了件宝物。”他拿出一柄鲨皮银吞口的剑来。

“倚天剑!”今昔惊叹。

“这是父皇私下赐我的。道远去北平,以此剑斩尽元寇,让我守护北方要塞!”朱棣流露出一股豪情。

锦曦轻抚着腕上的裁云,暗想要不要告诉他呢。想起师傅说起,若不到危急时分,断不能动用此剑,也许,这一生也用不着把。

她温柔地笑着,手一探,已从朱棣手夺得此剑,还剑入鞘,撇撇嘴不屑道:“王爷,你说上战场杀敌也会带着我的!”

朱棣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你啊,生怕就呆在府中闷着了。我还不知道哪天才能启程去北平呢。”

“还不是怪你锋芒太露,皇上为太子担忧对你起了猜忌之心么?”

“若真如此,就不会将两样宝物都赐给我了。父皇心思极难左右,我想必有他的道理。”朱棣想了想又道:“好吧,那就在府中多陪你,练兵习武就变成闺房之乐吧!”说着走进了锦曦,眉梢眼角都荡着淡淡的笑意。

锦曦脸一红,想起宫中佛堂来,狠狠一跺脚,啐了他一口转身就走。

朱棣也不追,悠悠然跟在她身后进了内堂,趁她轻笑的时候捉了她入怀。

“你不怕我用武功踹你出去?!”锦曦涨红了脸歪着脑袋看他。

怕!我怎么不怕?但你真当我没办法么?朱棣噙了丝不怀好意的笑来,只顾搂着她在她耳边落下浅浅的吻,呢喃道:“你说如果每个女人都这般不听话,岂不是翻了天了?”

锦曦一愣,只觉身体绵软,气极道:“你怎么使出这等……”

“我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日前宫里送来母亲旧物时顺道送了点香料给我。我不过燃了一点试试罢了。朱棣呵呵笑道,抄抱起锦曦大步走向床榻,见她娇怒红晕遍布的脸不由得痴了,温柔地拂落她的长发,拈起柔亮的一缕送到唇边一吻。

锦曦不服气的一掌挥过去,软弱无力地落在他胸前,朱棣执了她的手故作凶狠样:“还敢打我?!当日凤阳之时本王便发誓一定要报仇!哼,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我……有你好看!别忘了皇上说过,这王府内各掌一半!”锦曦见朱棣动手解她衣衫,又羞又恼,不甘心的吼道。

朱棣也不急,在她耳边轻声说:“你要是有我的骨肉,你舍得要我好看么?”

锦曦一愣,见朱棣脸上带着一种满足与爱怜,便似醉了一般伸手搂住了他,突然发现力气回来了有些惊讶。

“本王可不稀罕那些宫中物事!”朱棣偏了身子,撑着头看她。

棱角分明的唇微翘着,凤目中沉淀着倔傲的神情。锦曦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唇,手指慢慢往上移到他的眼睛,叹息道:“刚开始认得你时,我可讨厌你这眉眼,真如守谦哥哥说,是长在头顶上看人的。不过就说了句去玉堂春,变脸可真快啊!谁知到了端午,还出手和我抢着捧花魁!”

朱棣板着脸哼了声,想起当时比箭被她巧计抢先,端午当晚又被她摔了一跤,实在太没面子了。

锦曦察言观色,知道他心里不痛快,便把话题转到一边:“母妃物事送进王府,你瞧过了么?”

“瞧过了,都是母妃用过的事物,我已嘱人整修佛堂日夜焚香祭奠!”他说罢紧搂了锦曦入怀,闭上了眼道:“母妃是被父皇处死的,锦曦,我时常会觉得孤单害怕。害怕这一世就我一人。”

他眉宇间笼上一层淡淡的愁思,锦曦极为不舍地伸手想为他抚平。触到他的脸又缩了回来,用力的抱紧他道:“还有我,朱棣,你还有我的。”

朱棣的心渐渐的暖起来,缓缓道:“锦曦,你是我的王妃,我从不想瞒你。我也有我的人。若不如此,不能自保。我的燕卫十八骑一直是我的贴身死士,另有燕翼暗中负责别的事物。日后,这些都交给你了。我要我的王府如铁板一般,水泼不进,连根草也别想长,更别说李景隆的兰!”

锦曦叹了口气,勾下他的脖子轻吻了下他:“我说王爷,这些事原是该我为你分忧的,不是么?”

她眉目如画,浅笑嫣然,朱棣一呆,已笑了起来:“本王被李景隆一激差点忘了,若是被他人知晓面对王妃这般丽色,还板着脸说事,岂不被人耻笑本王不解风情?”

锦曦低头笑了,只觉身上一凉再一暖,朱棣坚实的胸膛已和她搂得密不可分。

“我说实话,佛堂中,我终是顾忌,如今么……”他的声音渐渐低落。

一室红烛将烟雨楼映出暖如春意。

第80章就藩北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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