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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女尊文)第3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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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女尊文)作者:肉书屋

怕死了,好过被这么不见天日地囚着……可是我更想见你,我要活着见到你……”

凤墨涵感到了脖子上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她要抬头,却被他紧紧地按在胸前。“涵儿,涵儿,涵儿……”他一叠声地叫着,仿佛不这样,就不能确信她在眼前。她伸手在背后,轻轻地拍着他,就像安慰一个孩子。

凤墨涵端坐案上,一脸庄重之色,下面一干人,全是年轻新贵,皆是她一手提拔起来的,有文官,有武官,武官之中,有李悦文的妻主蓝吉,她前不久又升了凤阁参仪,掌管京城治安,手中权力不小。

他们当然不是在涵王府,这里是离蓝吉家不远的一处小院,是凤墨涵吩咐她买下的,平时就空着,有事时她会召集人在这里商议,院子刚好在四条街的交叉口,方便从不同的方向自由来去。

“你们都是我所亲信的人,基本上都是身出寒门,要知道,那些仕家子弟可是从没放弃过打压你们,这一点在朝中你们自是深有体会,所以仕族承袭的制度一日不废除,寒门子弟永远难有翻身的机会,而国家也会因为贵族的腐败奢靡而难以自强……”她侃侃而谈,神色间俱是自信,不再是以往那个傻乎乎的六郡主。

“涵王说的是,难道您如此大义,肯放弃门弟之见,不拘一格降人才,才会有咱们这些人的出路。”有人应道。

“涵王这是为了国家,不以一己之私,而置国家利益不顾。”说话的人也是仕族出身,但因是庶出,再怎么聪明也比不得那嫡出的人,什么也不做就可以得到一切,所以是改革派,对凤墨涵甚为拥护。

“太女与二公主三公主之间,各成派系,想必大家也是知道了的,如今天灾不断,先是地震,紧接着是洪水,这是天将大变的标志,我月国,将会有一场大浩劫。”凤墨涵说道。

“难道……”

“大家要打起精神来,说不定就在最近一段日子,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皇上为国事忧虑太过,身体大不如前,这时刻就怕有乱臣贼子伺机而动,所以都给我警醒好了,若是有变,正是大家立功的机会!”凤墨涵看了看在座的人,郑重地说道,“但愿你们,都不要辜负了皇恩!”

蓝吉先跪下了:“臣定不负涵王所托!”

“好!”凤墨涵解下身上佩剑,走下座扶起蓝吉,亲手递了过去,“这皇上钦赐的宝剑,现我转赠予你,你就用它保护我大月,保护皇上!”

“多谢涵王!”蓝吉颤抖着的双手接御赐宝剑,热血沸腾。

“那么,大家难得聚聚,可以再多坐坐,互相增进一下感情,我还有事,先行告退。”凤墨涵说罢,拱手为礼,寒喧着与大家作别。

她与蓝吉交换了一个眼色,走出了房门。步青澜还在家中静养,他的身子大不如前,需要好好地补一补,也许是那次分离太过让人难受,他本来要跟着凤墨涵来的,是她强行将他留在了府中,所以要快些回去,她不想他担心。

等凤墨涵一走,大厅里热闹起来,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轻人,自然有的是话说。有人羡慕地借蓝吉的佩剑一观,嘴里啧啧惊叹,那是真正的宝剑,削铁如泥。

“涵王真是大方!”

“她是凤氏年轻一辈最为出色的人物,你看她治理贪官的手段,无人能及,难得的是又如此和气,体恤下士,深得百姓爱戴,怪不得皇上如此器重她!”

“是啊是啊,连几位公主也都不敢得罪涵王,可惜她却是亲王之女,若是……”说话的人没有说下去,不过其中的意味,谁都听得明白。

“你们知道什么,这其中的内幕,怕是只有我知晓了。”蓝吉得意洋洋地说道。

“什么内幕?蓝大人你快讲!”大家有兴趣地凑上来。

“是了是了,蓝大人的夫郎是涵王府出来的,定然知道不少,快说来听听。”

“真的想听?我怕说出来,吓着你们。”蓝吉卖着关子,眼珠滴溜溜一转,那样的眼神出现在她那张显得方正的脸上,颇有些滑稽,不过却没有人敢笑,因为她已经摆正了面容,严肃地说道:“大家共事一场,我也就不瞒着你们,免得有些人看不清立场,生了二心,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清了清嗓子,她放低了声音:“你们道涵王为何如此受宠?那是因为皇上想要补偿她,她本是皇上的亲生女儿!”

“蓝大人此话当真?”有人瞪圆了眼。

“那还有假,皇上这是在磨练涵王呢,你看几位公主之中,封王的都没有几个,为何却先封了皇侄?不正是因为涵王是皇上的女儿,而且是她最疼爱的女儿,我看啊,保不准将来……”后面的话蓝吉没有说出来,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凤墨涵知道她所起用的这些人,虽然都有着各自的能力,但是要想这些人死忠于她,光凭这点知遇之恩是办不到的,还好,她有一个隐秘的身份可以利用。她要击败那个假仁假义的月皇,她差点夺走了她最宝贵的,她也要让她尝尝这滋味,一步步将月皇最为宝贵的一切夺走,这是她的报复,为母亲,为父亲,也为她自己!

94真真假假

月皇每日里照样上朝,却派了太女协助处理朝政,大多数时候她都静静地坐在凤椅上听,见太女处理得妥当,后来便甚少过问,不过在臣子面前匆匆一晃就回宫去了。

太女被召入勤政殿议事,平日里的奏章都由她先看过,分好轻疏缓急,再呈给月皇。而臣子之中,最受宠的莫过于凤墨涵,她品级虽不是最高,拥护她的人却不少,尤其是一干新贵,俨然将她当成了领袖人物,朝堂之上但凡有争议,这群人必以她马首是瞻,其实权隐隐超过了左右二相。月皇私底下说,有她相助太女,她很是放心。

所有的人都在猜测月皇的身体可能不行了,怎么看怎么有一种交付未来,为太女铺路的意思,凤墨涵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更兼是月国最好的大夫,这个问题恐怕她是最清楚的,于是总有人在她面前打探消息,最稳不住的,当属三公主了,眼看着皇上将权力慢慢地向太女那边转移,她生怕到最后没了机会,等太女掌握了全部,那时想翻身她也翻不起来了。

“皇上的身体么……”凤墨涵在她问起时说道,“外表看来确实是大不如前了,不过……”

“不过什么?”三公主急切地问道。

“不过她从未让我把过脉,所以要宫中的太医才清楚。但为臣劝三公主一句,现在做什么都还不到时机,您好若是想稳操胜券,最好还是稍安勿燥。”她想了想,缓缓劝道。

“让我如何安得下心,若是再如此下去,一切都是太女的了,她又是名正言顺,我……我哪里还有出头之日。”三公主恨恨地说道。

凤墨涵笑了笑:“三公主是知道的,皇上对祖训极为看重,其实她也清楚太女的能力比不上你,皇上私下里多次夸奖过你,只可惜……”

“只可惜她是嫡出,我是庶出!”三公主说道,“这点你不用说我也知道,我就是不甘心,我哪一点比她差?就因为她有个出身好的爹,从生下来就注定了这天下是她的,我再怎么努力,母皇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我可不想就这么一辈子被她压在脚底下!”

“放心,机会会有的,可惜太女胆子不大,行事反倒稳当,找不到一点把柄,若是她心急些倒好了。”凤墨涵目光闪烁,缓缓说道,“皇上正当盛年,她最恨的,就是有人在此时惦记着那个位置!”

三公主听了这番话,若有所思。太女当然不急,皇上走了,一切都是她的,她还年轻,没什么可急的。可她知道有一个人会急,想到前几日听到的一番流言,心中有了计较。

看了看凤墨涵,她笑着道谢:“一切还仰仗六妹妹,有你在,我这心里才踏实,手下那些人多是些酒囊饭袋,只有靠你了。”

“三公主放心,墨涵自当尽力,别人用刀指向我,我还要帮她卖命,我可没这么大的胆量,当年之事,还要多谢三公主帮我查明呢。”凤墨涵含笑说道。

她之所以和三公主搭上线,正是因为那桩陈年旧案,不知怎么被这三公主翻了出来,查明了是皇元君所为。这件事其实凤墨涵早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顺水推舟地谢了一番,趁势与三公主结成了联盟。

三公主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她怎么忘了呢,让皇上最宠的两个人反目,她正好坐收渔人之利,虽然凤墨涵表明了立场支持她,但一切都在暗处,从来没有一点把柄让人抓住,想反悔是很容易的,以她多疑的性格,从来不会轻信于人,她只记得父亲告诫她的话,这宫里宫外,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

凤墨涵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一点呢,只是她不在乎,现在她手中握着的,是月皇的宠爱,只要月皇在位一天,她只要依靠着这棵大树不动摇,一切都不会有问题,别人利用她,她何尝不是在利用别人,大家互相利用,很公平。

月皇之所以这么信任她,是因为她并没有什么瞒过这位皇帝,除了步青澜。她知道这个皇帝的手段,不知道她在下面布了多少双眼睛,很少有事情能够瞒过她,所以要取得她的信任,只有把自己的一切坦陈在她面前。

凤墨涵虚虚实实地讲了一通,包括清月教的存在,她也一一告知了月皇,她说查到了这么一个组织,并且加入了进去,想要探知他们要做些什么。

“嗯,你做得很好,其实清月教不过是些跳梁小丑,朕从未将他们放在眼里,这件事朕早就知道了,宫卫令沈轻飞就是清月教安插在朕身边的最大一枚棋子,不过他的表现倒是不错,将朕的后宫保护得很好,朕还纳闷着他怎么不动手呢。不过这样也好,他若是动手了,朕就不得不除去他,那么清月教也就知道朕摸清了他们的底细。”月皇莫测高深地笑了笑,凛然看向凤墨涵,缓缓说道,“你很有心,只是……怎么会如今才想到对朕说明?”

凤墨涵没有想到月皇竟然知道清月教和沈轻飞的存在,着实吓了一跳,原来她什么都清楚,只是因为沈轻飞没有动,她也就不动,她像一只玩弄老鼠的猫,看着别人算计自己,其实那却是她布下的陷阱,正等着敌人跳进来。

还好她反应快,立刻答道:“因儿臣开始不知这清月教的底细,若是就来禀报皇上,怕说得不清不楚的,后来儿臣与这教中的人熟悉了,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加入教中,知道了个大概,这才来向皇上禀明一切。”

两人对话的当口,没有外人在场,所以凤墨涵以儿臣自称,听她如此,月皇明显很高兴。她点头微笑道:“你果然是个细心的孩子,朕没有看错你。”

“本来儿臣想将这清月教除去,不过现在却是不能了。”

“哦,为何?”月皇问道。

“皇上提过齐氏的藏宝图,此事儿臣探问过父亲,并没有得到答案,儿臣揣测,父亲可能知道一些,但并不详细,日前儿臣却发现清月教似乎与当年的安国有些关系,藏宝图极有可能就在教主手中。”

凤墨涵听到月皇说出沈轻飞的名字时,心头马上凉了半截,她知道得这么清楚,清月教中一定有她安插的j细,并且那人地位一定不低,否则不会知晓这么隐秘的事,还好她先说了!那么舒儿呢?月皇可知晓舒儿是谁?她庆幸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人知道舒儿已经死了,清月教教主已换作了她,唐家母女、沈轻飞和慧安师太,这四个人绝对不会是j细。也幸好舒儿这个清月教教主很神秘,几乎没有在下属面前露过面,一切都由沈轻飞代劳,所以没有人知道她和静亲王府的六郡主有着一张相似的脸……

月皇想来是对清月教主是谁并不甚了解,听到藏宝图,很是激动,她吩咐凤墨涵不要打草惊蛇,就继续在清月教呆下去,想办法取得沈轻飞的信任,找到藏宝图的下落。

“那藏宝图不光记载了大量的宝藏,还有记载了一个神仙宝地,据说若是找到这个地方,将先人尸骨埋于此,会保佑后世子孙万世荣华。”月皇说道。

凤墨涵一听就明白了,不就是什么“龙脉”之类的地方么,也就是最佳的风水宝地。如果她知道这么个地方,倒不会吝啬于给月皇,她会满足她的愿望,给她找块好坟地,看多了帝王将相成荒塚,老实说她根本不信什么风水宝地之说,很乐于奉献出来给月皇做个好坟墓,只要她愿意早些躺下去。

问题在于舒儿告诉了她有这么一个宝藏,却没有给她留下藏宝图,也许沈轻飞是知道,只不过在凤墨涵没有反之前,这个秘密他不会告诉她。凤墨涵也不希罕,舒儿说最厉害的是一个秘密武器,这个时代,有什么武器能好得过她手中的枪,况且舒儿说的对,能给人类带来灾难的武器,不用也罢,战争受苦的终归是百姓。只可惜了那些财宝,如果找到,可以造福四方。

凤墨涵知道,月皇对她还未全然地信任,凤墨涵的医术在地震事件中已经得到了太医院所有大夫的肯定,那些老大夫都不得不叹服,认为技不如她,可月皇从不让她把脉,若无疑心,何至如此防她。所以月皇到底是真的身体有痒还是装的,她也拿捏不清楚。

至于步青澜被调包,月皇应该还没有发现,她探查过几番,皇陵守卫的确森严,外围有若干侍卫和守陵人,没有月皇的亲笔手谕,其他人是进不去那里的,内里有着重重机关,闯入者只有死路一条。步青澜被关押之处是那上百所石室之一,无法肯定到底是哪一处,所以想要救出红卿,其实很难,她连找都找不到他。因此凤墨涵更是想不通红卿何以能够救出步青澜,这个谜她一直无法解开,而那个帮他的老妇人,更是个谜。

这一日,月皇急召凤墨涵进宫见驾,她匆匆跟着传旨的内侍进宫,月皇的寝宫外已聚了一大群人,除了步青澜,她的儿女全都在,凤墨涵心中暗道:戏,要开演了!

95谁入了谁的局

人一个个地被叫进去,月皇躺在床榻上,隔着重重纱帐,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是不时闻得一两声咳嗽。内侍们都轻手轻脚,走路仿佛脚不沾地,不闻一点响动,殿内异常地宁静,那咳嗽声因此上就显得格外分明,一声声,直击在人的心上。

郭明贤招呼着下人们捧了个铜盂出门,小内侍的脸上略显慌乱,手捧着一方白绢,上面透出点点腥红。几个公主抢前一看,铜盂内的水是红的。

“母皇!”一片惊呼声响起。

郭明贤拦住了众人上前的脚步:“皇上有令,请各位主子在殿外侯着,听到传召再觐见。”

“郭公公,母皇怎么样了?前一阵还好好儿的,怎么就……”七公主眼含热泪,哽咽着问道。

“唉!皇上的病拖得久了,操劳成疾啊,她不让说,也是怕各位主子担心……”郭明贤撸起衣袖擦了擦眼。

太女走了出来:“母皇有旨,传涵王觐见。”

她对太女点了点头,太女过来携了她的手,一同入内。背后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凤墨涵身上,有人惊疑,有人妒忌。

月皇半靠在床头,背后垫了个黄缎面儿的草芯枕,气色明显不大好,她一向严肃的目光这一刻露出了几分慈爱,抬头打量着双手交握的太女和凤墨涵,对着下人挥了挥手,侍从们躬身退下。

“母皇……六妹妹我带来了。”太女肃然说道,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难过,还是因为激动。

“涵儿,坐前来些。”月皇说道。

凤墨涵依言坐在月皇的床侧,垂手端坐。

“臣几日不进宫,不曾想皇上竟有疾如此,太医们怎么说?”后面这句,问的是近旁侍候不曾离去的郭明贤。

“皇上这病有一段日子了,宫中太医看过,说是多年前的旧伤,再加上劳累太过引起的宿疾,一旦发作起来……用了许多补药,皆不见效……”郭明贤看了一眼月皇,揣测了主子并没有要隐瞒,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凤墨涵点了点头,说道:“皇上,您有什么话要交待微臣的,请宣谕。”

她的脸上看不出悲喜来,显得过分平静了一些,远远站在一侧的王德顺心中忐忑不安,皇上这一场病来得蹊跷,他还未来得及交消息传递出去,进来过的皇子皇女哪个不是泣不成声,凤墨涵是唯一的臣子,诺大的恩荣,她却显得波澜不惊,这让他有些摸不透了。

月皇拉住了凤墨涵的手,对太女示意一下,太女赶紧上前跪下,叫了声“母皇”。

她将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朕方才见你二人手拉手地进来,很是欣慰……涵儿,朕知道这些年委屈了你,你和太女……咳咳……是亲姐妹,将来朕走了,你们姐妹要好好协作,守住朕打下的这片江山。元初,涵儿聪明多谋,你做事……多和她商议,她是文臣,亦是武将,若是……边疆有难,亦可……亦可……”

“皇上不必多虑,为臣明白,定会好好替皇上守住这大月江山。”凤墨涵应道。

“母皇,我早已将六妹妹视作亲妹,如今知道她真与我是一母同胞,更是不会亏待了她。”太女承诺道。

“如此……甚好!”月皇叹息一下,吩咐道,“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交待涵儿。”

“是,母皇。”太女退了出去,月皇紧咳了几声,又咳出几缕血丝,郭明贤忙上前,用黄绢拭了拭她的嘴角。凤墨涵一把握住了月皇的手,月皇一惊,随即却感到一股柔和的力道顺着手腕而上,胸中凉意顿消,暖暖的气流沿着四肢经脉走了一遍,喉咙不痒了,咳嗽也不再。她松了口气,明白了凤墨涵这是在耗损功力,为她疗伤。

待身上好些了,她开口道:“行了,可以放开朕了。”

凤墨涵跪下:“皇上,是臣一时心急,逾越了。”

月皇百感交集:“你耗损内力为朕疗伤,是你一片孝心,哎!”她的眼眸略有些茫然,众多子女,却只有这个私生女儿做出了一个正常孩子面对父亲有痒应该有的举动,她有些灰心,莫非前面那些,其实内心都是盼着她早些离去的?

“臣原以为,皇上的病是假的,没想到……”凤墨涵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皇上此病,并非宿疾,乃是……”

月皇抬手,制止了她未出口的话:“朕知道!你不用说,你医术精湛,定然是瞒不过你。怪不得你初进门时并无忧色,你是以为,朕在试探某些人?”

“是!”凤墨涵说道,“皇上正当壮年,这病来得太突然,臣不相信。最近宫外动静大了些,连太女也压制不住,想来皇上已知。”

月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猜的也不全错,朕也想看看,有几人是真心在乎朕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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