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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相公 左卿卿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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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相公左卿卿作者:未知

了醋味儿落荒而逃了。真不懂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对醋味这么敏感。别是有什么过敏症。对醋过敏,倒还挺新鲜的。

“苏先生,还需要准备什么吗?”刘琦看着也是傻眼,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别不是到时候给他治的时候也整这儿一出吧?那还不等整个刘府都是醋味了。

“差不多了,等明儿醋味散去就行。”苏岩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是无奈,那是一条人命啊,她还不得慎而重之?哪怕就算救回来了,他也只有一两年的寿命。

这么大阵仗整出来,蔡氏自然也就知道了。整个人都傻了,这是做什么啊,恨恨地抿着唇想骂人,可这是刘表的吩咐,反正一切听苏岩的,谁敢不听,马上滚蛋。家里的掌控权已经完全不在她手里了,刘琦的话都比她的管用。她就是想发脾气,也得有人听着不是?现在最多也就能冲自己身边的下人出出气,但往往都没什么效果,反而让身边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不小心做错了什么就又是一顿打骂。

她倒是挺想回娘家去,但问题是,她发脾气是没关系,但如果刘表不理她怎么办?她还回不回来了?刘琮可就完全没希望了。于是躲回了自己的屋子生闷气去了,反正刘表谁也不见,也没人管她。蔡瑁只能劝着她忍着,反正看刘表那模样估计也没多少日子来,一个外人,能折腾出什么浪花来?等荆州的大权到了他们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话当着她的面说出来,就有些得意忘形了。蔡氏是脾气不好,又是个尖酸刻薄的,可这不代表她对刘表没感情。怎么说刘表对她也是好的没话说,当时就翻了脸,没事儿诅咒人家老公,就算你是当哥哥的,一样照骂不误。

蔡瑁挨了自家妹子一通死骂,灰溜溜的回家去了,连着一段时间都没敢上门来。王睿把这事当笑话一样讲给刘表听,算是给他解闷了。

刘表自然是高兴的,至少他知道了自己妻子不是和娘家兄弟一样有二心的。虽然她做事不着调,穿着打扮也太过奢侈,但她至少有那个心,还会在乎他的死活,对她也就那么淡了,会让人传些话给她,告诉她让她耐心的等上两天。

于是蔡氏心安了,刘表肯理她就行了,不要不闻不问就好。

其实王睿跟他说这些。无非也就是为了让他宽心。至少日后处置起蔡瑁的时候,蔡氏是保住了的。不管是刘琦还是刘表,都不用为这方面为难了。

刘琦看着苏岩笑,感觉自己的心跳莫名奇妙的看了起来。别过眼,脸色微微的红润,倒让苍白没多少血色的脸看上去好了一些,没那么虚弱了。再瞟一眼赵云,只见他淡然的望着苏岩。虽然眼神并没有多露骨,但却一直都是注视在他身上的,心底马上又凉了半分。

“那……我先回去了,这儿的事情,您看着办吧!”低下头匆匆的说了句,刘琦匆匆离去。

看着他好似有些凌乱的背影,苏岩有点奇怪的看看赵云刘备:“他走这么快做什么?也受不了醋味了吗?”

“许是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吧!”刘备想了想,说道。刘表最近能理事了,刘琦的负担也就没那么重了。自从他“犯病”以来,也许这段日子反而是过的最轻松的,刘琦也从中学了好多东西,对荆州现状如何有了个比较深刻的了解。

“主公,我们先回去吧,这儿有岩……苏公子就行了。”赵云准过头,对刘备说道。

他虽然看似一直把目光停放在苏岩身上,但事实上。该看到的,他是一点都没错过。刘琦看向苏岩的时候总是在一种空洞的状态,好像陷入了什么很可怕很想逃避的事情似的。苏岩能由什么可怕的?

“也好,那苏公子……就辛苦一下了,我们二人先走了。”刘备点点头,转头对苏岩说道。他说道苏公子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卡壳,明明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个女人,却要对着她喊公子,的确是很奇怪的一个事情。

“恩,好。”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过她还是准备盯在这儿。等结束的时候,再确定用一下有没有什么遗漏没顾到的地方。

等弄完了,苏岩发现,原来监察也是件很累人的事儿。尤其是她要监察的还是一个大动静的时候,等到她觉得满意,所有人都有些累坏了,那些负责擦洗的下人更是累的连胳膊都太不起来了。这位实在是要求太高了,就比如那瓦片吧,都洗得跟新的差不多了,她还是不满意。

不过他们倒也是心甘情愿的,刘表是个好主子,对下人同样好的很。大多数人还是真心希望他能好起来的,因此也就格外卖力。

结束的时候,大伙都松了口气,满意的望着搭理过后显得分外干净整洁,跟一旁的屋子有着明显区别的屋子,都很有成就感。最后苏岩让人用白色的布在屋子里挂了一层,充当是幔帐了。因为是一次性的东西,实在是舍不得用太过华贵的纱帐,那就真的为了病人考虑,而是奢侈浪费。

刘表是没瞧见,但是听王睿转述之后,也是一脸愕然的模样,心底倒也佩服苏岩的认真。至少为了他,她可是真的尽心尽力了。

“这位苏公子倒真是位良医,若能将他留在荆州,咱们荆州的百姓可就有福了。”王睿随意的说道,当然他也是真的这么认为的。这么一个认真负责的郎中,也不知道她到底救过多少人?虽然看着有些太年轻,但医术看来却未必会差,就是这种精益求精的态度,就是好的。

刘表听了,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倒也有些认同,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留下?

不过眼前这个暂时还不重要,因此也就没说什么。

“琦儿呢?”忽然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来,问了句。

“大公子在自己房里。下午的时候就回去了,一直没出来,想是累着了,在休息吧!”王睿想了想,回到。他倒是没注意大公子到底怎么了,不过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毕竟他身体也不好,休息也是常事。

“恩,派人去问问,若是身子不舒服,请苏公子去替他瞧瞧吧!”刘表点点头,闭目养神起来。明儿他还有一场硬仗,必须要养好精神才行。

(感谢布老虎亲的打赏……正文部分满三千字的,大家不用担心。今天又头疼了,先睡了,大伙晚安。)

1卷有女苏岩34捉蛊

34捉蛊

刘琦最终还是推了刘表的好意。只说自己是累了,想早些歇着,连晚饭也是在自己房中用了。

躺在床上,这个年轻的男人一时也是有些困惑。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少年如此在意。越是想,就越是睡不着,可又不好起来,只得干巴巴的躺着,知道三更时分才渐渐睡去。

天明,鸡叫,苏岩早早的起来了,跑去赵云院子里,拉着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在这儿,她还真没怎么锻炼过,一日两日还好,时间一长,发觉自己都有些生疏了。本来是担心刘表他们有什么担忧之心,方才故意掩饰了的,可这会转念一想,分明是自己想多了。她会什么不会什么,人家没道理去在意。除非自己心里有鬼,才会可以藏着。

觉得多此一举,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为何要去在意别人怎么想呢?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按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就好了,为了别人的目光而活,可是很累的。

“还要勤加练习才是。”收了拳,赵云撇了一眼周围刘府的人,淡淡的说道。

苏岩怔了怔,随即会意的一笑,端得是云淡风轻,却又顽皮的一笑:“是师傅,徒儿晓得了。”

“胡叫什么!”摇了摇头,赵云伸手轻轻敲了她一下。他只是为她解围,却不是要听她这一句。要给童渊知道了,还不得追着他喊打喊杀的,把他的宝贝徒弟给拐称徒孙了,他还要不要活了。“教师傅晓得了,还不得跟我拼命了?”

“是,师兄,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嘛!”苏岩没脸没皮的笑着,一副皮皮的样子,倒还真有几分少年意气的模样。“师兄,一会你可得在门外给我坐镇啊!”

“我知道了。”赵云点点头,看着她,欣然一笑。

吃过早饭,苏岩沐浴净身。换了一身干净衣裳。自然是找了借口不要人服侍的,自个打理完,便又是一名翩翩少年。穿着一身月白衣衫,看上去颇有几分玉树临风的味道,引得一些小丫鬟偷偷盯着她瞧。她本是想弄一身白大褂来穿穿的,但一想,古人通常都觉得白色不吉,穿那么一身去给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奔丧去的呢,太晦气了,于是便选了素淡的一身。

见了刘表,知道内情的人都在,苏岩发现蔡氏居然也在,不过到底是摘了金银,极为素淡清净的一身,站在一侧,也不敢太靠近,紧抱着一只不停扭动的刘琮,只是幽幽的瞧着。

心底暗自叹了一声,做妻子的,哪个会真的不在意自己的丈夫?瞧她的年纪。也不大,毕竟是续弦,而刘表是上了些年纪的。想到过了两年她便可能要守寡,心底也有了几分同情。

淡淡的打了声招呼,众人忙为她闪出一条道儿了。

这画面端得是诡异的很,一帮各自不同的人,武夫文人都不缺,孱弱的有之,粗犷的有之,偏偏为她这么一个看似不及弱冠的少年让道,若是叫不明真相得人看到了,说不定会以为她身份有多么尊崇高贵呢!

苏岩也不介意,上前搭了刘表的脉象,很是平稳。略微问了几句,觉得没什么大碍,便让人将刘表搬到准备好的房间去。

到了那边房中,所有人都安分的等在门外,只有苏岩和几个事先一样净过身,常年伺候刘表的老人入内。原本她是想请几个有经验的郎中来帮手的,但却被刘表摇头拒绝了。以来,这个事儿本就让人难以置信,怕传出去了有不好听的话,再者,若是他们真能帮上什么忙,他也不会多年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苏岩想象也是这个理,便没有勉强,这些年照顾他的下人到底也有些经验了,凑合也能用。

“州牧大人,一会我会定住您的手脚。在您心口处划一道小口子,您放心,会有些疼痛,但不会有什么危险,若是顺利的话,蛊母会从口子中爬出。”苏岩将手续跟刘表说了一遍,怕他接受不了,若是他担忧或是不愿,此刻停止也没问题。

刘表点了点头:“苏先生您动手吧,老夫还挺得住。”

苏岩见他如此,在心底也是极为佩服的,但还是郑重的说道:“一会,您必须平心静气,若是不行,您可以闭上眼睛。蛊母受不得惊,您的心跳必须保持平稳,我说的您明白吗?”

“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你们也是,一会不论你们看到什么,都不得出声惊叫,有那忍不住的,可以先说,我可以替你们点了哑|岤。”苏岩想了想。又对一旁等着帮忙的几个下人说道。

几人犹豫了一下,便有一名年纪稍长的人出列道:“苏先生,请您点|岤吧!”

苏岩失笑,看来他们还真是怕见到什么接受不了的画面。其实若不是一会她还需要说话,她都想把自己的哑|岤给点了。毕竟她虽然知道蛊虫的事情,却并没有见过到底是生的什么模样。

替他们一一点了|岤,苏岩闭了闭眼。“大人,这就开始了。”

刘表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拿起一早就准备好的银手术刀,苏岩小心的再他心口上方划了个口子,便有鲜血涌出来。下人们有些不忍的闭了闭眼,并没有上前去止血。因为先前苏岩都吩咐过了,没有她的吩咐,谁都不得有动作。

“将金银器,和哪个铁盒拿来。”苏岩抬头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转头便道。

别看是小小的一刀,下手的力道和精准度却十分的困难,要避开动脉与筋络,尽量不伤到人体本身,本就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何况胸口可不是肚皮那等筋络少的地方,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切到什么神经,有什么后遗症可就难说了。

苏岩下刀的时候,可是屏气凝神的,等到划完这一刀,她感觉自己的后颈都有些发凉了。好在看了看,没有伤到什么地方,算是完美的一刀,顿时松了口气。

鲜血不停的留下来,却没人去擦,很快濡湿了他身下白色的被单。不过因为没有切到动脉的关系,一会也就停止了。

趁着血液没有凝住,苏岩赶紧将事先准备好的金银器放在刀口下方,她一手抓着镊子,一手拿着铁盒,等待着。

下人们都远远的退开去,想看,又有些怕。纷纷都是撇着脸,却还是关注着床那侧。

不一会,原本只是静静起伏的胸膛开始一阵奇怪的蠕动,一条仿佛筋络一般的东西忽然暴起出来,约有手指粗细,寸把长短。刘表的呼吸开始变的粗重,额头的冷汗一阵阵的涌出来,眼睛瞪得奇大,瞪着自己的胸口处。

倒不是他想看,而是那痛让他闭不上眼睛。

身体不能动弹,心口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这一刻。刘表总算是真的信了,他的身体里有一条虫子,而且是一条大虫。

恶心与恐惧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想起苏岩说的话,顿时只好用力的呼吸着,平复自己的心跳。

边上的下人有几个已经腿软了,苏岩忽然招了招手,最后还是那个先前回话的人,慢慢的走上前,眼睛尽量不往刘表胸口的地方看,死死的瞪着他的额头,为他擦汗。

房间内一阵静默,随着那条“筋络”的起伏,可以听到众人逐渐变得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皮肉被撕裂的声音。

鲜血再一次开始狂涌,苏岩知道,蛊母出体了。

她的心忽然开始狂跳,有一些兴奋,又有一些担忧。闭了闭眼,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这个时候她可不能慌乱,不然若是失去了捕捉蛊母最好的时机,那一切就徒劳了。

等了片刻,又似乎是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刀口处涌出一些碎肉来,接着,便是一个指头粗细的小白点,慢慢的拖着身子,挤出刘表的身体。

苏岩发现身后的人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她很想转头看一眼,但蛊母却容不得她分心。

白白胖胖的蛊虫,慢慢的从刘表的体内爬出来,肥肥软软的样子,很有些恶心。为刘表擦拭汗水的下人,手已经开始颤抖了。他虽然极力的不去看,但还是免不了拐了两眼。

苏岩的额头也开始渗出汗水,不过她可不敢去擦,瞪大眼睛瞧着那条虫子,说实话,她心里也是打晃的。

没有女人不怕虫子的,尤其是这么一大跳又白又胖,看似无害实则非常可怕的东西。

金蚕蛊之所以称之为金蚕,也是因为它外表很像是蚕宝宝,然而此物又极爱金银器物,因而得名。

等到蛊母的躯体完全爬出他体内,苏岩眼明手快的一夹,将母虫迅速夹起丢进铁盒之中,飞快的盖上盖子。将盒子用绳子绑劳了,便如烫手山芋似的往旁边那人怀里一塞,整个人都快瘫软了。

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那么大勇气,做完这一切的。苏岩丢开铁盒的时候,心里不自觉的出现了这么个问号,连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旁边那人瞪着怀中的铁盒,动也不敢动,整个人都僵住了。

(感谢布老虎亲的打赏~)

1卷有女苏岩35巧合

35巧合

“收好了,可别掉了。还得拿它救你家大公子呢!”苏岩喘了两口气,终于是好些了,看了那人一眼,解开他的哑|岤:“你每隔半个时辰敲这铁盒一下,不得间断,若是里头没动静就继续敲,直到有动静为止,千万不可让蛊母有休养生息的半分时刻,知道了吗?”

“是……苏、苏公子……小人……小人能不能……能不能先放下……”他声音抖得厉害,都带着哭腔了。

苏岩看了他一眼,心道真是为难他了。便点了点头,说道:“先放到桌上去吧!”

他顿时如蒙大赦,飞快的将铁盒往桌上一丢,冲出门去。

苏岩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眼还没昏死过去的刘表,他也是条硬汉。转头对已经僵立在一边的下人道:“金疮药。”

便有人颤颤巍巍的送上药粉,苏岩擦净血水,止了血,洒了药粉,用干净的白布替他裹好伤口,这才解开了刘表全身的|岤道。

“州牧大人。您还好吗?”

“还……行吧……”刘表苍白着脸,脸色有点难看。任谁看到自己身体里爬出那么条大虫来,也好看不到哪去,他这个样子,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苏公子……可以,把那个铁盒子,拿出去么?”

“还是放在这儿的好,一会我让人抬您回原先的房里去就是了。”苏岩笑了笑,看了眼那盒子。里面不时的能听到撞击的声音,折腾吧,折腾的累了,明儿给刘琦治的时候,就能轻松许多了。

等到苏岩说大伙可以出屋子了,屋里的下人顿时个个如蒙大赦般捂着嘴跑到门外,也不晓得去了哪里。先前出去的哪一位,已经扶着树在吐了。而屋外的人,则满头雾水的走了进来。

房内其实还好,只是床铺上有些狼藉。那些鲜血映衬在白色的床单上,格外的显眼。众人都愣了愣,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刚刚冲出去那些人的脸色来看,也能猜出一两分。

凶不凶险已经不必去猜测,不凶险苏岩能如此郑而重之?但经过到底是如何的,倒是让人好奇了一把。有那好事的去问了参与了这个过程的下人,得到的回复就是脸色发白,然后抱着木桶大吐特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好些了。

见到母蛊的这些人,想起那条白白胖胖的虫子,无一不是谈虫变色的。

“大公子别进来。”蛊母可是正在折腾,若是子蛊感应到,那罪他可就受大了。苏岩让人把他拦在屋外,摇头道:“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就到你了。来两个人,把州牧大人抬回原来的屋子去。”

刘琦乖乖听话的停在门外,但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脸欣喜的问道:“苏公子,我父亲他可是无恙了?”

“暂时没什么事儿,只要伤口不发言,愈合了就好了。我开一剂方子,你派人去抓了,三碗水煎成一碗给他喝。”苏岩笑了笑,说道。

刘琦点点头,便等着方子,苏岩无奈,便只好让人取来纸笔当场给他写了,他才离开。

转过头,就瞧见蔡氏抱着满身是血的刘表呜咽着。让一旁准备抬起刘表的下人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不该将她拉开。

苏岩摇了摇头,走上前,安慰道:“刘夫人,先别哭了,您看让州牧大人躺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是不?”何况还压到他的伤口,没看见人都皱眉了吗?

蔡氏连忙将人松开,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沾了血迹,顿时惊叫一声。

“你先回去休息,明儿再来看我!”刘表温和的笑了笑,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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