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开了挂了吧!
哲世铿欲哭无泪。
他的力量明显比不过对方,客场作战对于四周环境也根本没有任何的认识,四肢目前有三个都被绑住了,就算再扑腾也扑腾不出什么风浪来了,除了变成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外完全没有其他的余地——有没有这么悲剧啊!
挣扎也挣扎不了,说估计也完全说不通,哲世铿赤红着眼,紧咬着牙关,用力蹬踹着唯一一条能活动的腿,对于压在自己身上的变态恨不能生啖其肉——而这样的想法在那人抓住他那蹬踹的脚踝,举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后达到了最高峰。
——折、要折了!qaq
哲世铿可不是什么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软妹子,再加上不怎么善于运动更没练过瑜伽跳舞之类的东西,所以身体骨骼和一般男性一样都是比较硬的,这么一扯,顿时让他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泪花都冒了出来。
不过,这一口气在对方的指尖轻轻碰到他后门的时候戛然而止。
“哥们儿,打个商量行不?咱别走后门啊……多脏啊……”
哲世铿软了,彻底软了,颤颤巍巍好言好语地劝说着,那语调和表情苦口婆心地极度真诚,只可惜对方已经认准了那条道,根本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师兄怎么会脏呢?在我眼里,师兄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干净漂亮地谁都比不上……”那人轻笑着,声音温软,浓烈的爱慕之意就算是此刻浑浑噩噩的哲世铿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他完全没有一点被感动的感觉。
“再说,我早就帮师兄清洗过身体了,那处……也洗过了……”
——擦!老子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爆菊了?!这一晴天霹雳劈得哲世铿魂不守舍,对方也趁着他晃神之际,顺利地撬开那闭合的开口长驱直入。
那人的手指上不知道涂抹了什么,顺滑地很,竟然没有遭受什么太大的摩擦阻力就顺利探了进去,直到哲世铿反应过来猛地收缩了括约肌才堪堪停住。
“师兄,不要着急,你还没准备好,会伤到的……”那人笑着,微微曲起手指搔刮了一下,哲世铿瞬时间脸色惨白。
“真的不能不做……?”哲世铿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能。”那人温温柔柔地回答,“放心,师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放你妹的心!舒服那个大头鬼!混蛋!你这个变态!等老子逃出去一定会弄死你!绝对会弄死你!”都被逼到这份上了,哲世铿开始口不择言地叫嚣,叫了一半却突然感觉对方身上传来一种极其压抑危险的气息,吓得他猛地禁了口。
——虽然那人的确很变态,做的事情也一样变态,但是对他的态度却一直很温和,甚至是怜惜,而这突然的逆转,让哲世铿感觉他似乎踩到了地雷,如果再敢乱动一点,就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连空气都似乎在这份沉默中变得沉重滞涩,那人停顿了许久后终于开口,声音仍旧温柔,却极其阴沉,甚至还夹杂着隐约的疯狂,“师兄,你又想逃了么?”
“……逃……什么……?”哲世铿完全吓傻了,根本没经历过这样压迫感的小市民再也不敢嚣张了,毕竟和失/身相比,生命才是更重要的。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师兄,你逃不掉……你是我的……你绝对逃不掉……”那人撕咬着哲世铿□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间或低喃着,一遍又一遍,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紧紧地将哲世铿惊恐的灵魂绑缚,拖入最深的地方,永世不的翻身。
停留在身体内的手指也不复从前的温顺与小心,开始根本不顾及哲世铿想法地搔刮转动,逼迫地哲世铿不得不放松着配合。
——哲世铿不想尸骨无存,他还想活下去,活下去报仇,所以他要忍,一定要忍,要配合,要活下去……
体内的手指逐渐增加着,原本紧滞的入口逐渐松弛,那人终于抽出了几根肆虐已久的手指,然后,哲世铿屏住了呼吸,心跳有些失速——他感觉到了顶在那刚刚被迫成为入口地方的温度极高的器官。
“不……不要……”惊恐地感觉那柔软却又坚硬的东西缓慢而坚定地顶开那尚未完全闭合的|岤口,哲世铿的心里满是绝望和恐惧,男性的自尊心在此刻哗啦啦碎了一片,再难修复……
“你不能拒绝我,师兄,永远都不能……”专属于男性的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随后微启的唇瓣被再次覆住,深吻,男性灼热的器官在甬道内挺进着,直到嵌入了最深的部位。
“记住我,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师兄,你一定要记住……”活动着腰部,重重地撞击摩擦着肠壁,没有什么丰富的技巧,只是最原始最简单的冲动。呼吸和声音在撞击间变得支离破碎,哲世铿的指甲紧紧嵌入柔软的手心,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感官和意识全部汇聚到了与另一个男人紧密结合在一起的部位。
那撕裂的痛苦,却夹杂着隐秘快感。
耻辱,极度的耻辱,世界在此时此刻完全地崩毁。
“师兄……师兄……”对方不断地呼唤着,仿佛那两个字是他的全部,是他要不惜一切紧紧抓住的存在,脆弱又疯狂。
——但是这一切哲世铿都感觉不到,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那呼唤声如何深情都无法传达到他的心里,激不起他的任何想法。
哲世铿不会原谅给他带来伤害的人,不论那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都绝对不会!
木然地睁着眼睛,呆滞地看着那一片绝对的黑暗,哲世铿痛恨着压在自己身上给自己带来如此耻辱的人,也痛恨着竟然被这个男人挑起了□的自己。
身上的快感逐渐堆积,心中却越来越冷。
和灵魂逐渐分离,离得越来越远……
“师兄……师兄……师兄!”
身体被猛地大力摇晃了一下,哲世铿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轩辕凛极度担忧的表情。
“师兄?你怎么样了?”伸手撩开哲世铿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轩辕凛扶着身体酸软无力,还微微发着颤的哲世铿坐起身,侧身坐在床沿上,让他靠入自己怀中,轻拍着背部,安抚。
“做……做了个噩梦,大概……”哲世铿抬手,抹了一把快要流到眼中的汗珠,面孔煞白,嘴唇毫无血色。
“噩梦……?”轩辕凛微微蹙眉,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淡淡的特殊的味道,忍不住疑惑地向着自家师兄被盖住的下半身扫了一眼。
惊魂甫定,便发现轩辕凛那诡异的眼神,哲世铿愣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裤裆处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咦?梦、梦/遗……?不对啊,他做的明明是噩梦……
对于梦里的内容完全没有了记忆,但是那噬魂腐骨的恐惧、痛苦和绝望却尚未消散,哲世铿肯定那绝对是噩梦,而不是什么春/梦……
——咳,不会是吓尿裤子了吧……这可比梦/遗丢脸多了……
脸“噌”地就红了,哲世铿反射性地抬手遮住轩辕凛的双眼,阻止那仿佛能看透一切的清澈目光,力图遮掩自己的心虚般大声强调道,“是噩梦!绝对是噩梦!”
“好好,师兄说是噩梦,那边是噩梦。”笑着妥协,握住哲世铿遮着自己的手,将其拉下,轩辕凛眼神柔和中带着纵容,“刚做完噩梦,师兄大概很难入睡吧?我陪着师兄说说话可好?”
“不用!”哲世铿瞪眼,因为急于处理那还湿着的裤裆,努力想要将轩辕凛赶出去,“我很困,一躺下就睡了,你回去吧,不用陪我。”
“真的不用?”轩辕凛眨了眨眼睛,掩藏着惋惜,表情认真而忧虑地再次询问了一遍。
“绝对不用!”哲世铿想要挥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仍旧被轩辕凛抓着。
“那……师兄有什么事情,再叫我,我随时过来。”极其自然地松开哲世铿的手,轩辕凛站起身,“对了,我之前在隔壁察觉师兄的呼吸似乎有异样,间或还有呻吟声,一时情急闯进来,把门锁给弄坏了,师兄要小心。”
哲世铿抽了抽嘴角,点点头,由轩辕凛安顿着再次躺回床上,随后看着他转身出了屋,合上门。
在确定轩辕凛已经离开后,哲世铿猛地坐起身,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在发现的确是梦/遗而非吓尿了裤子的哲世铿盯着自己的下半身,深深地疑惑了。
——他到底是做了春/梦还是噩梦?!哪里噩梦还能让男人梦/遗的?!
——难道是他梦到一绝色美女,正与其颠鸾倒凤间却发现那是一条蛇或者是一只蜘蛛,张口要把他吃掉么?
脑补了一段这样的剧情,哲世铿深以为然,终于为了自己今晚诡异的情况找到了理由。
——一定是他最近太想要开始修仙了,持续联想了不少山精水妖的原因。
——春/梦也是会变成噩梦的嘛╮(╯▽╰)╭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你们嚷嚷着小黑屋监禁py神马不和谐的内容!害得我满脑子都是这样的脑补……嘤嘤嘤……正文写不下去必须发泄出来,于是放出来报复涩会……
不知道会不会被锁掉,本来就不会写h的人表示极力避免所有被河蟹词汇的感觉太苦逼了,太超限度的词句根本不敢写啊!……==要是被举报锁掉就不敢再写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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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上一章ua一下竟然这么多妹子冒泡索吻……嗯,虽然还有俩自称不是妹子的拒绝了我qaq……咳咳,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受欢迎我真是飘飘然了》////《
ps:春假放完了……又要开始上学了……嘤嘤嘤嘤……
第三十三章
哲世铿表示,自己绝对不能再这么吊儿郎当下去了,就算是很快就能修仙,武功神马的马上就不管用了,但是在那之前他的面前仍旧隔着不少的崇山峻岭,需要体力以及武力才能翻越。
——是的,哲世铿被刺激到了,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被连续地、不间断地、森森地刺激到了!
总是躲在别人背后神马的太丢脸了!这么轻易就被挟持为人质神马的太憋屈了!还有,被压在床上毫无反抗之力神马的……太……太……太混账了!
——他可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咦?
哲世铿要发愤图强,要勤能补拙,而且这样的心情在看到轩辕凛开始修习御剑术之后更加迫切了。
——这货怎么现在就能御剑了?!太快了点吧?!这还没开始修仙剧情呢混账!这金手指开得比他小说里还要凶残啊喂!
——这货……到底是谁造出来的?!
哲世铿陷入了森森的疑惑中,他越发觉得这个世界不对头,他的主角则更加不对头。
——的确,轩辕凛身上有很多他熟悉的特点,比如护短,比如时不时暴一下王八之气,比如看起来像绵羊实际上是一大尾巴狼,但是同样也有很多他完全不熟悉的地方,比如粘人——特别是喜欢黏男人,比如喜欢撒娇——特别是喜欢跟男人撒娇,比如喜欢搂搂抱抱——特别是喜欢跟男人搂搂抱抱……
——我擦!这货绝逼不是他的原版主角啊!
哲世铿痛苦捂脸,他一定是穿到什么奇怪的地方来了……
“师兄,你怎么了?调息又出问题了吗?”正练习以御剑之术操控长剑的轩辕凛感受到身侧紊乱的气息,连忙转头看向哲世铿,大惊失色地发现他正捂着胸口倒在床上,额头间冷汗津津,痛不欲生。
“师兄!不是告诉过你,调息的时候要心无杂念,切不可胡思乱想吗?!”见自家师兄如此痛苦,轩辕凛感觉自己也像是被同样折磨了一般,一边抵住他的丹田输入内力帮其疏通滞涩的内息,一边忍不住严厉地呵责。
“抱……抱歉……咳,我……一时走神……”哲世铿在轩辕凛的帮助下终于缓过了一口气来,勉强开口道。
刚刚升腾起的怒火瞬时间烟消云散,留下的只是浓浓的担忧与怜惜,轩辕凛轻叹了一声,撩起哲世铿汗湿的长发,将他抱入怀中,轻抚着他的后背,直到他身体不再因为疼痛而战栗。
师兄最近的用功,轩辕凛看在眼里,一想到对方是因为不愿再拖他后腿而如此努力,轩辕凛就不由得喜不自胜。
其实,轩辕凛很想告诉自己的师兄,告诉他不用这样折磨自己也可以,他喜欢护他救他的这种感觉,这会让他觉得师兄在依靠他,但是看到师兄如此努力,轩辕凛却又说不出口。
——也罢,师兄也不愿一直躲在他身后吧?毕竟师兄也是男子,是心比天高的男子。就像他想要保护师兄一般,师兄也是抱有同样的想法吧?
“师兄,暂且到此为止吧,你先休息一下,切不可急躁冒进。”让浑身脱力软绵绵的哲世铿靠在床头,轩辕凛侧身坐在床侧,拿起秘籍,开始为他讲解书本上那些艰涩难懂的招式。
哲世铿听得非常专注,比起什么需要心无旁骛地打坐之类的东西,他显然更加喜欢拿着剑比划一下这样更加直观的学习方法。轩辕凛的讲解清晰而透彻,而且极为耐心细致,遇到他完全不懂的地方还会站起身,为他做一个样式,哲世铿觉得自己高考的时候都没有过这么旺盛的学习热情,在身体稍稍恢复后,也迫不及待地下了床,拿起剑跟着轩辕凛一起比划。
轩辕凛笑意盈盈,看着哲世铿那因为求知欲而亮晶晶的眼睛,油然而生无比满足的感觉,而且沉浸在学习招式之中的哲世铿完全忘记了这些天对他抵触的情绪,借着调整姿势的缘由搂搂腰、握握手,甚至不着痕迹地轻吻一下脸颊什么的,都完全引不起他的任何注意,让轩辕凛又是愉快又是担忧。
——看来,在“不许师兄在其他人面前喝酒”这一项后面,他必须再加上“不许师兄跟别人练习招式”这一项了……
于是,就这样甜蜜(?)和谐地渡过了一段练武生涯后,哲世铿的武功不能说是大为精进,但是好歹也是有所进步的,而且最让哲世铿惊喜的是,他获得了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比武的胜利!
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剑尖上那一缕红色的血痕,哲世铿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左手捂着被刺伤的右臂的青年,眨了两三下眼睛,确认自己没有做梦后,暗自默念着“要有大家风度不能表现地太高兴否则就太丢份了”之类的台词,极其克制地走回轩辕凛身侧,一脸“就算获胜了也没什么这很正常”的装逼表情。
轩辕凛含笑看了他一眼,自然轻而易举地便透过那云淡风轻的现象看透了哲世铿此时此刻正欢脱的跳着桑巴舞的本质,宠溺地一莞尔,不着痕迹地将右手一直扣着的石子丢在地上。
牵起哲世铿的手,非常满意他此时此刻正沉浸在胜利中而没有挣脱,轩辕凛拉着哲世铿昂首越过战败的青年少侠,耳听到身后那人咬牙切齿地怒吼,“轩辕凛!楚然!你们这两个败类休走!”
轩辕凛充耳不闻,而哲世铿则扭头看了他一眼,正酝酿着要不要说一句什么台词来应应景,结果轩辕凛突然脚步一顿,将他扯到了自己身后,然后转瞬间,他们的周围“嗖嗖嗖”出现了数个身影。
——因为一路上的各种被追杀,此时此刻哲世铿对此情景已经相当习惯了,反正跟着主角死不了。
来人显然和刚刚那位初出茅庐、不懂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便想要出风头于是被哲世铿炮灰的年轻人不同,一看就是老江湖,估计一早就在一边围观着,准备试探一下他和轩辕凛的底细呢。哲世铿略一撇嘴,便听轩辕凛抱了抱拳,扬声道,“几位前辈在旁观战许久,终于肯现身了?”
“轩辕凛!”为首之人手中的铁杵往地上狠狠一戳,大声怒喝道,“老子没工夫跟你扯淡!你说!宿鸣和黄映二人可是被你所杀?!”
——又是寻仇的,还是新仇。哲世铿心中一凛,却还没有蠢到暴露自己的心虚,只是学着轩辕凛一贯坦荡的表情沉默不语。比起哲世铿这个现学现卖的,正主儿的样子显然更加坦荡,略一皱眉,轩辕凛张口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晚辈的确不久之前曾见过黄、宿两位前辈,也曾一言不合与之动手,但是晚辈与师兄的武功不及两位前辈,被擒,恢复意识后,两位前辈却早已不知所踪,难道两位前辈已遭不测?!”
“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如果不是你杀的他们,还会有谁!”为首的老人显然不相信轩辕凛的这一番谎话,怒道。
“……想必前辈已经见识过我师兄的武功了,难道前辈认为我与师兄二人能够胜得过黄、宿两位前辈?”轩辕凛冷笑,“江湖中谁不会有几个宿敌,为何前辈一口咬定便是我与师兄二人?!”
轩辕凛义正言辞,他身侧的哲世铿则是一脸的黑线——喂喂喂,干嘛扯到我身上,拿我当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