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哪样娘子。”逸宸说着手也不老实的钻进沐萱的亵裤里,沐萱瞬间的夹住了那只带着茧子的手,可是这一夹,那茧子摩擦的触感更加强烈,激的她身子连连颤抖,逸宸望着这般的沐萱无声的笑着,手上一用力便抚上了那花丛深处。
“啊”沐萱咬紧了下唇双手抬起弯曲,紧紧的抓着她头下露出的锦枕,闭着眼睛生生忍着。
“娘子闭着眼自是看不到美景的,不过逸宸可以说给娘子听哦,此情此景以诗来形容最为风雅,逸宸不才,现有小诗一句,望娘子雅正,咳咳,野渡花争发,春塘水乱流。娘子以为如何啊”说着便轻轻的拨弄起来。
“恩哼,不会作诗就闭嘴。”花房被此刻被逸宸轻弄的沐萱早已被身体的反应以及内心的渴望所吞噬,只是尽管如此,沐萱嘴里仍不想让逸宸讨到任何便宜。
“娘子不喜欢,我还可以再作一首嘛,繁枝舞动密如麻,嫩蕊商量细细开。”说着便进前探了探。逸宸知此刻沐萱难受,可她不能立即就给了,心急往往吃不了热豆腐,春宫图有言,行房事还需要有情调啊,慢慢的吃才会回味无穷。
“呀闭嘴啊,恩~混蛋,你,恩~哼~”沐萱刚想揪逸宸的耳朵逸宸便又进一小步,沐萱抬起的手只能无声的下落,着实可怜的紧,“你,你有本事就,恩~就别让我,啊缓过劲来。。。。。。否则,我。。。。。。我饶你不得。”
“娘子,明日之事明日说,我知道此刻你还是很享受的。”经历过那次洞房逸宸此次还是很注意沐萱的表情,分明情动,还要端架子。再看沐萱,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真真是甜到逸宸心坎上去了。当下不再管什么春宫调情之道,俯去将沐萱的亵裤褪下,跻身到两条美腿之间,“池上新莲初露水,花房嫩蕊微红。啧啧,好诗,好诗。”
“冯逸宸,你再不正经就下去。”沐萱忍无可忍平时第一次怒吼,咬牙切齿暗恨,总有一天我让你推胸顿足要不得。
“好好好,这就来也,小可伺候小姐安寝啊”说毕便向前轻轻一吻,抬起左手缓慢的探着路,一探到底后便慢慢的前后运动起来。
“恩.....啊”这一句说的沐萱内心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涨,简直欺人太甚,得了便宜卖乖,沐萱忍着身体带来的快感双眼怒视身上的逸宸,暗暗发誓道:“你给我等着,不出了这口恶气,我就不姓杜。”
逸宸只觉她每动一次沐萱就轻哼一声,便心喜的加快动作,自此更是恰恰莺啼,不绝耳畔。
“恩......”经过真正人事的沐萱此刻哪还有力气去想怎么惩罚逸宸啊,经不住逸宸连番攻击,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33三三回
逸宸被踹急逃奔,不知已入公主眼
杜府闺房
辰时末
今日逸宸难得一次睡到自然醒,往日在家她若敢自然醒,她的娘亲绝对会叫她自然死,此刻离娘千里的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侧了侧头,随即眼角含笑的望着熟睡的沐萱,内心抹了蜜般的香甜。
越看越喜,忍不住从锦被中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沐萱的锁骨,见沐萱睡得沉稳,眼珠子一转,小心翼翼的支起胳膊将被子缓缓的往下拉了拉,沐萱的上半身随即呈现在逸宸的面前,只见她缓缓的压低身子,半靠在沐萱身上,抿着嘴偷乐了半天才将鼻子凑近沐萱颈耳之间,闻着那梨花似的体香,兰花似的发香,越发的沉醉了,忍受不住内心的狂躁,埋首在那方寸之地细细的亲吻起来,一边亲吻一边喟叹:“哇真舒服啊,保佑萱儿不要在这个时候醒,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醒。”
“相公~~在做什么呢~~”沐萱抬手轻轻的捏住了逸宸的右耳问道,今早她被逸宸吻醒内心是极为不爽的,昨夜被身上的人欺负的昏睡过去,本就肚子有火未发,再加上刚才她一动全身酸软,腰肢疼痛,她内心的火是蹭蹭的往上升,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
“请娘子安。么啊”不知死活的逸宸一听沐萱轻声软语的问,便以为什么事都没有,大着胆子朝着沐萱就亲了一口。
“相公~”沐萱巧笑嫣然的看着逸宸,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肚在逸宸的耳唇上摩擦着,突然脸上没了笑容瞪着眼睛怒视逸宸,在逸宸还未反应过了来的时候大力的扭起逸宸的耳朵“昨日刚回来就学坏了,在考场上就是这么做诗的”
“哎呦,娘子,松手,疼”逸宸抬手附在沐萱的手上,企图摆脱扭耳之罚。
“疼你还好意思说疼”沐萱一听逸宸喊疼便恼怒起来,这点痛都受不了昨晚还敢折腾自己,火气不仅没消反而上涨了。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疼吗怎么也不喊了”沐萱加大力度的扭了一下,结果没听到预料的尖叫声便疑惑的问道。
“娘子,我想吃又白又嫩的大包子。”逸宸吞咽了一下方才说道。
“账都还没算清就想吃又白又嫩的大包子冯逸宸,你今天甭想吃饭了。”沐萱听到逸宸牛唇不对马嘴的回复顿时忍不住了,忍不住的结果就是逸宸的耳朵不幸的被转动了三百六十度。
如此这般竟还未听到逸宸的喊痛声,这下沐萱疑惑更胜了,该不会被自己给扭傻了吧,低头一眼,顿时羞红了脸颊,锦被不知何时已滑落,她身无衣物的展现在逸宸眼前,恼羞的她忍着身上的酸痛,抬腿将逸宸踢下了床。
“哎呦。”逸宸倒地闷哼一声后,刚要起身上床便见梳妆台镜子里自己披着一头秀发,那不是女儿样的自己又是谁她顿时吓得什么也不顾了,连忙拾起起地上的发带,拿起凳子上的衣服蒙在头上就冲出了卧房朝书房奔去。
床帘内的沐萱在忍痛将逸宸踢下床后立即攥紧锦被遮住了令她害羞的地方,左等不见逸宸进来右等也不见逸宸进来,刚要撩开帘子一角看看,便听到门响的声音,顿时内心咯噔一下,该不会是生气了吧一想到这的沐萱就觉得委屈,她现在一心一意的为逸宸,逸宸怎么就不能容忍她偶尔的小性子了她一个女儿家支撑那么大的产业很累好不好再说她是真的恼羞了嘛,进来哄几声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至于甩门而去吗
书房中的逸宸心慌意乱的梳理起自己的头发,直到攥好系上发带才呆愣在书案前,刚才她忘却了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那般的大胆那般的为所欲为,她如今恐慌了,越跟沐萱相处她越害怕,越是恩爱非常她越不安,她无法想象也无法承受沐萱知道事实后的各种反应,她突然觉得自己在这场婚姻中根本无能为力,她只能等着沐萱的审判,命运的捉弄,此刻她很想大吼一声,为什么自己幼年丧父,身世浮萍,现在惶惶不安,祸福难测
不见逸宸回来的沐萱唤了杜春打了洗澡水沐浴起来,杜春伺候在侧,惊见自己小姐身上吻痕遍布,便知晓自家小姐对姑爷用了真感情,否则不会把自己交给他,她的心矛盾了,自家小姐待自己终归不错,以前还安慰自己小姐喜欢表少爷,她这么做既帮了自己又帮了小姐,可是现在呢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桶,迷茫的心平静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不甘心做一辈子丫鬟,她也要当主子,让人伺候着打洗澡水。
“杜春,看见少爷了吗”细想下的沐萱忍着委屈问道,她还不信逸宸会这般待她,昨晚刚鸾凤和谐,今朝怎么会如此薄情
“回少夫人,杜春未见,要不,让人去寻”杜春往大桶倒了一木桶水后询问道。
“不去。她爱何时出现就何时出现。不信她不吃饭来不睡觉。”沐萱赌气的说道,当然还有一句“不信她不想我”未说出口,当着杜春的面无论何种缘由她都不会说。
自怨自艾的逸宸哀叹了半天才从书房出来,慢吞吞的迈着虚步进了卧室:“好萱儿。”
沐萱闻声抬头望了逸宸一眼便移开了眼睛,委屈的表情显而易见。
逸宸急忙走了过去拉着沐萱的手关心道:“这怎么了萱儿,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哪里不舒服你不知道今天早上你摔什么门,你走干什么吗”沐萱闻听逸宸关心的口气泪珠不自觉便在眼眶打转。
“我没摔门,我那是急的,好萱儿,我那时候有事。”说着便攥起袖子给沐萱擦了擦眼泪。
沐萱见逸宸对自己并无二般便放了心,刚要询问有何急事,便听见杜春在外面回禀:“少爷,少夫人,展大公子来了。”
逸宸一听自己的兄长来了,顿时欣喜,拉着沐萱下了楼。
“大哥。”进的前厅一见展凯站在盆吊便拉着沐萱近前一起行礼。
“二弟,弟妹,少礼。昨个二弟考完我就想来,可是我娘派人到兴武院接我,我只得先回家了,今日看二弟神采依旧,想来今科定榜上有名了。”展凯见到义弟向来豪爽的他今日也难得开心,那日他回家便被展将军叫进书房,让他参加武举,为国效力,纵百般不愿,也只的遵父命而行。想来是因为官场不如江湖自在吧。
“我有名无名现在还不好说,倒是大哥去考武举那一定高中武状元的。大哥,你坐。”逸宸说着就拉着沐萱也随旁坐下。
“凡事都有变数,还有最后的一场,由圣上定夺。对了,二弟,我来途中见告示上说明日放榜后一刻就要进行殿试了,说是要考察众贡士的应变能力。你可要做好准备啊。”
“什么今年为何这般急”逸宸着实惊着了,感情他们这一批学子就是个试验品,什么几乎都与往年不一样,要不要这么折腾他们。
“这个,为兄也不晓得。我这次来啊,是请二弟弟妹到府上一聚的,家父家母闻说我在途中结拜,便想请二弟进府玩玩,说是总归是义亲,不能如此疏远,要常往来才是。”
展凯一说完,逸宸便看向沐萱,沐萱暗忖一来自己身子不便,二来女子少出面为好,便开口道:“大哥盛情相邀,本应随夫前往,只是今日着实不便,不如让逸宸一人随大哥去府上,让她带我向伯父伯母问安如何”
“也可,弟妹今日不便那就改日再去,不必介怀,他日相见有的是时间。”展凯见沐萱确实面色不佳便也不强人所难。
“那娘子,我跟大哥去了,你要多吃饭多休息,别太累了。”逸宸其实也不是很想去,只不过自家娘子把话说到这份上,她不去也说不过去。
“知晓了,快去吧。晚上别呆太晚,早点回来。”沐萱把逸宸和展凯送到大门外细细的叮嘱着。
“恩,回吧。”逸宸带着杜腾走了几步回头见沐萱仍然站着门外便对杜春说道:“杜春,快扶小姐回去。”
见大门紧闭后逸宸才随展凯来到展府,抬头只见上书:将军府。顿时内心翻滚,曾几何时她们家门匾上也有这三个字,只可惜如今物是人非。
公主府
“公主,探子来报,今天展将军之子展凯带了一个人进府。”鸢儿听信后急忙忙的跑进公主府后院朝着那高贵的背影说道。
“哦向来不拉帮结派,杜绝与朝中任何人来往的展老将军也会请人进府吗”轩辕云清缓缓的转过身来沉吟,“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可在朝中”
“说是一位书生,目前未在朝中。只是有个地方很奇怪,那探子竟然说那个书生的长相与咱们沈将军有五六分相似。”鸢儿说着自己也疑惑起来。
云清听后微蹙柳眉,说不上来那点奇怪:“天下容貌相似者比比皆是,不足为奇,你查下那个书生是不是今科考生,若是,等到金殿传胪榜上有名后就尽可能的拉拢,毕竟能让展老将军赏识的绝不会差到哪里,说不定还会把展老将军拉拢过来。”
“是,公主,鸢儿这就去办。只是在展府四周监视的人要不要撤回来毕竟观察这么久,展老将军一直都未做出言行不一之事。”鸢儿觉得实在没必要把精力浪费在不会跟他们站在一起的人身上。
“不可,我们现在走了步险棋,拉拢张丞相就像一把两面都锋利的剑,有利自会有弊,目前,能与那j相抗衡的当属展老将军,不仅能撤回,还要严加监视,我们必须要时刻得知将军府的消息,好以不变应万变。”
“是,公主,鸢儿这就去办。”说毕有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34三四回
见逸宸老将军忆往事泪双流,落秋亭公主忆儿时乐开怀
展府前厅
巳时一刻
“爹,我把二弟给带来了。”入得展府前厅的展凯见到展老将军便急忙忙的介绍人。
“逸宸请伯父安。”逸宸对着主位的展老将军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
“贤侄少礼,坐吧。”展老将军依旧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等到逸宸落座后展老将军才眯着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来:“嘶~~老夫看贤侄有些面熟,敢问祖居哪里祖上可有在朝为官者”
“回伯父,祖居清河县,祖上并无做官者。”逸宸乍听心里咯噔一声,稳了稳心神方道。
“哦哦,可能老夫看差了,哎。。。”展将军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有些悲痛,“对了,听凯儿说你此番进京是会试来了觉得考得如何”
“小侄已经尽力,中与不中且看明朝。”
“恩,官场可不是书斋,凡事都要小心谨慎才是,你跟凯儿一文一武,又恰是血气方刚的年龄,高中后初入官场切记勿要展露锋芒,如今多事之秋更不要被任何人拉拢,一旦站错了队毁的可不是自己前程那么简单啊,今后如有困难只管进府来,义亲之情应更似骨肉亲情才是。”展老将军见逸宸颇像当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冯仲卿便心生喜爱,随即多嘱咐了几句。
“小侄记下了。”冯逸宸听着展老将军如慈父般的叮嘱不自觉的想起了生父,眼角竟有些许湿润。
“恩,自今后,你们二人定要万事小心,遇事可商量着来,切记,将来入朝为官后定不能同时离京,必要有一人在朝方可。”展老将军面色悲痛的说道。
“是,爹,孩儿记住了。”展凯虽不明所以却也知晓父亲这么做必有道理在。
“小侄记下了。”逸宸听着展老将军语重心长的口吻自是知道这句话的重要性。
“恩,记下就好,凯儿啊,带你义弟去府上转转,好熟悉熟悉,稍后咱就开饭。”展老将军见二人在自己面前都拘着便开口言道。
听的父亲如此说,展凯和逸宸施礼便朝后院去了,自是先拜见展夫人后方可自由闲逛,一番客套自是不消细说。
话说展老将军自二人走后便起身来到书房,关好门窗,扭动了砚台,只见书架缓缓移动,向外展开,倒像是里面暗室的一道门,展老将军点了灯,套上灯罩后便踏了进去。
只见里面放着一把丈八蛇矛枪和青龙策月刀,钢枪凌空横架在暗室上空,银白色的枪头在点点灯光下显得更加锋利,钢刀则笔直的立在银色盔甲旁。这身盔甲和青龙策月刀便是伴随展老将军戎马一生的良伴,凌空悬挂的便是冯逸宸之父冯仲卿的爱枪,他们亦是结拜于少年,其沙场并肩作战更是胜似骨肉亲人,只可惜,当年,他们一个去负责镇守大齐西边的疆土,一个则领命与大碗国交战,收复失地,兄弟二人无一在朝,以至于j臣当道,蒙蔽圣听,朝臣无一人求情。冯仲卿刚大胜回营便以通敌之罪论处了,展老将军当时闻言痛心万分,当即乔装回京欲要搭救义弟骨肉离京,怎奈冯府已经人去楼空,展老将军悔恨而归,只得托以前部下带回这丈八蛇矛枪,睹物思人。
展老将军站在钢枪下神情悲痛:“钢枪啊钢枪,但愿你通灵性,保弟妹和晨儿安然无恙,保你的主人尽早伸冤雪恨啊”言毕两道热泪缓缓流下,其兄弟情深可见一斑。
公主府后院内
自鸢儿领命去后,轩辕云清便独坐落秋亭,只见她的秀发用梳编法分股结椎,倾斜结束置于头侧,发饰只取用了一个白月牙的玉簪,倾髻的公主发式使她显得更加清贵,一袭蓝色的宫装,外罩一层素纱,蓝色银纹绣着孔雀七彩屏,袖子做得比一般公主宫装要宽大些,随风飒飒拂动着,看起来华丽贵气逼人,纤腰上垂着一枚翡翠玉佩,环佩叮咚随风奏乐,柳眉轻蹙,丹唇微微扬开,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抬起头儿望向远方陷入了回忆中。
那是一个腊梅盛开的季节,皇帝大宴有功之臣,圣旨下,众功臣自太和门携带家眷入宫,在玉鸾殿跪候圣驾。
众人呈叩首状不敢擅自起身,只一小男孩,扎着两个冲天鬏,六岁左右的样子,左顾右盼,极不安分,趁父母不注意偷偷的溜出了玉鸾殿。
就在小男孩踏出玉鸾殿不久,众大臣和家眷迎了圣驾,移步到宝胜殿与君同乐,这可急煞了小男孩的父母亲,一颗心惴惴不安。
那时云清的母妃德妃还在世,小小的云清和其他公主一样无忧无虑,皇帝大宴群臣的那天她正在离御花园最近的一座偏殿吃着点心,赏着梅花,小小年纪br/gt;</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