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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不乖第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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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俞筱晚吞吞吐吐不敢说了,给晋王妃冠恶名,总是不好,便求助一般地看向张氏,“舅母,您说晚儿说得对不对?您的教导,晚儿真是一时也不敢或忘的。”

张氏顿时象吃了一嘴黄莲,苦不堪言,要她怎么接话才好?她若说我没教过你,俞筱晚是妹妹妹夫临终托孤请她们夫妻照料的,养而不教就是失职,传出去会被人唾弃;若说教过,那么俞筱晚为了她的慈爱名声与张侧妃据理力争,就是对她的孝顺,是占了理的。若是俞筱晚占了理,那么不占理的自然就是张君瑶了人家怀了身子还来助她,她难道能指责人家的不是?

就连俞筱晚学得不好这种借口都说不出来,旁人便会说,你可有悉心教导?若是悉心教导了,外甥女教不好,女儿怕是也教不好吧?这不是连累了雅儿么?总不能把教导失职之过推到已故的小姑头上,小姑也是正三品的伯爵夫人,况且死者为大,对死者不敬,那她以后也别想在人前抬起头来了。

怎么答都不对,张氏欲哭无泪,里外不是人了。

张君瑶几次想插话进去,刚抬了眼,就撞见君逸之望过来,她实在是怕被君逸之损得没脸,只好硬生生将话吞下。

摄政王妃暗笑在心,满脸做了然状,“原来如此。”又求证般地问张氏,“曹夫人可曾教导过俞小姐孝悌之道?”

摄政王妃这话问得她太揪心了,俞筱晚的话她可以不接茬,王妃的话不行啊,只得苦着脸挤出笑容道:“自然是教过的……”

摄政王妃便和蔼地笑了,“那本妃就弄清楚原宥了,不过是一点小误会。俞小姐快起来吧,别总是蹲着,累不累得慌。啊,曹夫人也请起,我这记性,难道忘了免礼了吗?”

张氏讪讪地笑,您真是忘了吗?还是根本就不想免?

摄政王妃可不管你心里怎么腹诽,含笑看向张君瑶,“原来只是一点误会,说起来也是妹妹太心急了,问问清楚便是了。晋王妃可是太后的亲姐姐,礼仪规矩难道不比咱们这些晚辈熟悉?”

王妃身后的许嬷嬷便笑道:“是啊,孝期之内的子女只是不能参加喜庆的聚会,今日的宴会是一年到头了,晋王爷请诸臣们过来犒劳一年的辛苦,放松放松,算不得喜庆。”

张君瑶只得干笑,“是我莽撞了,当问下俞妹妹的。”张氏就在这里,还要问么?人人心里都清楚,却都附和着点头。

摄政王妃便拍了拍她的手,轻柔地说道,“自家亲戚姐妹之间有些微口角也是常事,俞小姐说话大约是没注意语气,但你提到妇德就不对了,这话哪是随便能拿出来说的,说得重点,小姑娘若是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你这不是给腹中的胎儿造孽么?别为了一点小冲撞就揪着人不放,心胸放开阔一点,许多事笑一笑也就过去了。妹妹大概是不知王爷的脾气,王爷最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旁人拿王府说事儿,不要动不动就说丢了王府的脸面,只要王爷在一天,王府的脸面就在,你……代表不了王爷。”

若是只说俞筱晚冲撞了我,便没事了,张君瑶的脸涨得通红,我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你犯得着这样挤兑我吗?又是暗指我拿仗着王爷的宠爱作威作福、又是措辞不当、又是心胸狭窄,连给胎儿造孽这样的罪名都要扣到我头上!

她跟着母亲学管理家务也有些年头了,自认为内宅的争斗不过如此,以她在张府磨砺出来的手段,定会在摄政王府立于不败之地。却不曾想到,王妃只几句话就给她定下数条罪名,还条条反驳不得。

张君瑶暗暗将指甲掐进掌心,扬起小脸难为情地笑,“君瑶真是不该,让姐姐操心了。”

张夫人也看出王妃不是个善茬,怕女儿得罪了她,便也陪笑道:“王妃您大人有大量,万莫怪罪。”

摄政王妃咯咯大笑起来,精致婉约的容颜生出几分爽朗的味道,一点也不在意什么贵妇的风范,“张妹妹啊,你真是可爱,难怪王爷总说你最单纯最直率!我是逗你玩的,当不得真,我这话你听着有理就听,觉得没理就丢到耳后不理就是。你是当姐姐的,教训一下不听话的亲戚也是应当的,不过要占理。”

说到最后还是说张君瑶不占理。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当你以为是甜枣的时候,吞下去却发现核卡得嗓子疼。俞筱晚垂眸暗笑,这个王妃可不一般,就算不论家世背景,当只论心计,张君瑶恐怕都不是她的对手。

王妃说是玩笑,旁人只得挤出笑容陪着笑。

摄政王妃给俞筱晚和曹家姐妹赐了座,又让上茶,比之端着侧妃身份的张君瑶,显得和善亲切得多。就连曹中雅都暗暗佩服她,这才是真正的高位者,不用特意强调自己的高贵,只需凭几句施恩的话,就能将地位显现出来

张君瑶哪里不知自己被比了下去,心中气苦,面上却不敢流露一星半点,强打精神应酬王妃。

也没聊多久,摄政王妃便朝君逸之道:“你不是想来赏梅的么?这屋里可无梅可赏。”又笑着看向张氏和张夫人,“叫小辈们陪我们婶侄两个走一走,不知可否应允?”

两位夫人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不允,张夫人亲生的女儿已经成了侧妃,带来的都是庶女,自没什么,但张氏却只想让曹中雅去,便笑道:“想让贞儿燕儿陪张侧妃说会话,就让雅儿陪您去可好?”

摄政王妃的眼底就升起一股讥诮,嘴里却笑道:“当然可以。”

曹中雅便在两位庶姐羡慕的眼神中,羞答答地跟着摄政王妃出了门。

这处院子之所以叫雪海,是因为院子里种了一丛白梅林,此时正是梅花盛放的季节,花比雪白,的确是美不胜收。

众人在丫环婆子的陪同下,慢慢踱到林中的小亭里,丫头们在石墩上铺上锦垫,摄政王妃坐下后,笑盈盈地道:“你们也坐。”

除了君逸之,谁也不敢跟王妃并肩而坐,亭边还有栏杆,婆子们便将栏杆铺上锦垫,让小姐们坐了。

张家的四个庶女也生得十分漂亮,有两个年纪与君逸之相仿,都是定了亲的,相对就老实得多,另外两个没定亲,都或明或暗地朝君逸之猛看。曹中雅已经尽力端庄了,可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神,偶尔总要瞟上一眼,唯有俞筱晚从头到尾只赏梅花。

摄政王妃瞧在眼里,就含笑问,“俞小姐,梅花真这么美么?”

她其实更好奇的是,晋王妃为何会对这个小孤女另眼相看。晋王妃大约是王爷的伯母婶母中最难讨好的一个,脾气怪异,性格古板,可一般写请帖,都只会写“请某某携家眷同往”,若是专门写了俞筱晚的名字,就是真的非(提供下载3uww)常得伯母的欢心了。虽然刚才她也看出,这个小丫头并不象她外表显出来的那般柔弱,言辞也锋利,但似乎也有不少名门千金是这样的,甚至比俞筱晚更能言擅道……。

俞筱晚忙起身回话,“的确很美,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王妃便笑着褪下一只金镯,让许嬷嬷赏给她,“书读得不错。”

俞筱晚屈膝谢了赏,将金镯用绢帕包好,收在怀里,上面镶了红蓝宝石,她此时不方便戴上。摄政王妃暗暗点头,知礼守节,举止恬静可人,是长辈们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乖巧类型,难怪……于是就放下了心,跟君逸之道:“你带几位小姐却摘几支梅花吧,一会给太妃送去,太妃定会夸你。”

君逸之挑眉笑道:“我自己去摘就行,干嘛要带她们去。”

这不是给你制造机会吗?摄政王妃给他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催促道:“快去。”

君逸之便带了几位千金去摘梅花,其实主要是当劳力,哪位小姐看中了哪支,他就伸手摘下,谁让他个子最高呢。

许嬷嬷陪着王妃坐在亭子里,看了半晌,便笑道:“还以为二公子多喜(3uww提供下载)欢那个小丫头呢,巴巴地拖了您过来,原来也不过如此,倒象对哪个都有情似的。”

摄政王妃淡淡一笑,“男人不都是这样,各花有各的美,巴不得都收拢在怀里。”

许嬷嬷便叹息,“也是,男人想纳多少可以纳多少”又想到了屋里那个,悄声耳语,“真是不知羞,您叫她一声妹妹,她就敢回您姐姐,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王妃的秀眉略略一抬,淡淡地笑,“人家有了身子,自然金贵了。不过也是……庶长女的确是比一般的庶女有体面些。”

许嬷嬷心中一动,这么笃定是女儿?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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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就是那个人

俞筱晚喜(3uww提供下载)欢赏梅,却不大爱赏瓶中的梅,所以并没请君逸之帮忙采摘花枝,而是自己贪看一路美景,与众人渐行渐远。在梅林里转着转着,几位千金就跟不上君逸之的脚步了,回头看时,早不见了君逸之的身影。

俞筱晚忽然发现一株梅树下竟长着一颗忍冬,忍不住趋前几步,蹲下来细细地看,刚刚生出的忍冬,还贴着地面,但已有细小的枝蔓伸向了一旁的梅树。忍冬是藤蔓植物,全年葱绿,最长可达数丈……她仔细回想着医书上对忍冬的描述,轻抚着嫩绿的枝叶。

“就这么点小绿芽,你也有兴趣?”君逸之徐缓动听的声音在脑后响起,他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好奇地打量这株小忍冬。

他今日穿着一身天水碧的宫缎立领长衫,头上发髻用金冠束着,两条各串了六颗大东珠的殷红丝绦自金冠两旁垂到胸前,迎风而立,英姿飒飒,再加上他凤目潋滟,唇角含笑,难怪张家和曹家的姐妹都看他看得直了眼。

想起曹中雅又要花痴又要故作端庄的傻样,俞筱晚不禁弯起唇角。

君逸之有些期待、又有些莫名紧张地半转了身子,一手背负身后,一手轻拈胸前的丝绦,摆了个玉树临风的姿势,得意地挑眉问道:“我这身衣裳怎么样?这可是我赢回来的。”

俞筱晚有些莫名其妙,一件衣裳而已,就是赢回来的又如何?眸光随意一瞥,才发觉这衣料的确有些不同,刚看是天水碧的,可他侧过身子,半挡了光线之后,竟显现成绛紫色,而且颜色深浅不一,华光流转。她就真心地赞道:“不错,会变色。”

君逸之啐道:“女人就是只会看颜色,你没注意到我今日穿得极少吗?

俞筱晚一愣,这才发现他的确穿得不多,难怪怎么看,都比旁人挺拔俊逸一些。

君逸之转了个圈,这才得意洋洋地道:“你不知道吧?这可是天蚕丝织成的料子,冬暖夏凉,全天下大约也就我这一件成衣。我用了一整晚才赢回来的。”

俞筱晚眨了眨眼睛,“哦”了一声,就转身往小亭子走。

君逸之不满地跟上,“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赢的?”

叹气,“请问您是怎么赢的?”

君逸之得意极了,“跟人打牌九,他输了我九十三万两银子,我不用他付现银,就要这料子,他心疼死了,可是没办法,愿赌服输,只能给我。”

“恭喜。”俞筱晚脚步不停,想找到张家或曹家的姐妹,免得被人说孤男寡女。

君逸之气死了,“你听懂没有?”

俞筱晚这才回过劲来,忙从袖袋里掏出早准备好的另外半份药方,递给他道:“呐,愿赌服输是吧。”

君逸之眸光一闪,接了过来,嘀咕了一句,“算你识趣。”

俞筱晚鄙视他,“我才不会赖帐。”

“你们在干什么?”曹中雅清脆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身影立在两人右侧不远处的梅树下,俏生生的,只是眼里的阴鸷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君逸之眸光一冷,“怎么说话的?我们两人站得这么远,能干什么?”

曹中雅被他突如其来的阴狠吓得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从前见到的君逸之,总是唇边带一点玩世不恭的笑,有时说话冲一点,但从来不曾这般阴狠,眼神象利刀一样直刺心房,戳得她的心剧痛不已,双膝都在发抖。

她呐呐地道:“我……我的意思是……你们在……聊什么。”

君逸之不屑地瞥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不关你的事”,就潇洒地迈开步子扬长而去。

连话都不愿意与她多说。曹中雅狠狠地攥紧拳头,暗含恨意地瞪向俞筱晚,偏还要以为俞筱晚看不出来,端着假笑道:“表姐跟君二公子聊得真欢,都聊了些什么。”

俞筱晚唇角含笑,“没有之前你们聊得欢。”说完也袅袅婷婷地走了,把曹中雅一人丢在梅林里,想怎么跺脚大吼就怎么跺脚大吼。

曹中雅狠狠地碾了几脚地上草皮,才恢复了淑女状,提裙小步儿地回了小亭。

许嬷嬷正在说着,“外头风大,还是回屋暖和。”

摄政王妃见人到齐了,便道,“回吧。”

众人便又回了雪海的暖阁。张君瑶的妆重新画过,想是之前哭了一场的,摄政王妃只当不知。许嬷嬷指挥小丫头们搬了张软榻过来,放在主位上,给王妃倚着。

曹中贞和曹中燕都好奇地看着妹妹和表姐妹们手中的梅花,“真漂亮。

张家的姐妹脸儿红红,“君二公子帮忙摘的。”

若没之前梅林中那一幕,曹中雅也要高兴的,可是现在却看着这梅花就刺眼,若真要摘,就应当只给她一人摘,若是人人有份的,就不如象表姐那样,陪着他说说话儿。想到这儿,斜了眼睛去看俞筱晚,仔细地看,仔细地比较,只觉得她除了比自己好看一点之外,真没有别的长处了。论到家世,就算姑父还健在,地方官,总是不如京官的。

张君瑶主动坐到王妃身边,小声聊些风花雪月的闲话,倒也显得妻妾和睦。

有一名晋王府的小丫头挑了帘进来,蹲身福了福,禀报道:“几位世子要来给王妃请安,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摄政王妃便道:“此处不方便,去正院吧。”

说着便站了起来,众人躬身送其出了门,君逸之也一同去了。

没了能压制自己的人,张君瑶便凶相毕露,瞪着俞筱晚道:“你给我跪下!”

俞筱晚坐着不动,唇边含着淡淡的嘲笑,“为什么要我跪?”

张夫人和张氏都勃然大怒,“要你跪还要理由?”

俞筱晚慢条斯理地道:“当然要理由,我已经行过礼了。纵使表姐是王爷的宠妃,也不能无故发落我的。”

张君瑶尖声说道,“你这样说话就是顶撞本妃,就得下跪赔罪。”

俞筱晚面冷声更冷,“按制,只有六妃和亲王正妻才能自称本妃,就是郡王的正妻,也不能这般自称。表姐,你逾制了。”逾制,就等同于谋逆。

张夫人、张氏和张君瑶的脸色瞬间苍白,张君瑶不过是觉得这样自称具有威慑力,可以吓唬住俞筱晚,况且屋子里外都是她的人,才敢这样随口自称,却不承想这丫头居然懂得这么多,随即反握住了她的把柄。

张氏干巴巴地道:“你休想恐吓谁,去告状呀,去呀!”

俞筱晚看着她恭顺地一笑,“舅母多虑了,这屋子里里外外都是您们的人,晚儿哪敢去告状,没有证人,反倒成了诬告,还得过堂子滚钉板,多不划算。”

张氏等人就得意地笑了。俞筱晚将话峰一转,表情万分真诚地道:“晚儿有句肺腑之言想说给表姐听。您这心计和手段,还是老实安分一些为好,我真怕您万一生下个女儿,日后的日子会很难熬呢,毕竟这一回,一同入府的,有五位贵人呢。”

张君瑶的俏脸立时白成了一张纸,嘴唇哆嗦着,长长的护指几乎要指到俞筱晚的鼻尖上,“你、你敢咒我?”

俞筱晚夸张地叹气,“忠言逆耳!”

“真是缺教养!你舅母不教你,我来教你!”张夫人走过来就扬手要给俞筱晚一个耳光,哪知才走了两步,脚下就绊到了柔软的地衣,扑通朝着俞筱晚的方向跪了下来。

俞筱晚忙半侧了身子,谦虚道:“张夫人请起,晚儿只是说几句肺腑之言,不敢当您的大礼。”

“你!”张夫人和张君瑶都气岔了,“你捣了什么鬼?”

俞筱晚咬着红润的下唇,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哪里捣了鬼。原来张夫人不是来谢我的?”心中却暗笑,难怪那时蒋大娘会说,你现在这点本事,在内宅里可以横着走了,原来真的管用。

张夫人狼狈不堪地让兰嬷嬷扶了起来,指着俞筱晚就想骂,正巧有晋王府的小丫头进来传话,晋王妃现在得空了,请张曹两家的人过去见一见。

众人只得拾掇拾掇,随着小丫头到了正院中厅。晋王妃还是那般严肃,就是俞筱晚给她见礼时,也没露出什么欢喜的表情来,张氏和张夫人便定下了心。请过安,便坐到大偏厅里,跟贵妇人们闲话家常,顺道推销自己的女儿,俞筱晚被打发去了角落坐着,理由是她不适合这种热闹的场合。

贵族交际圈也分上中下三等,曹家以前只能算是中等,张长蔚早就是正二品大员,张夫人自然早与上流贵妇们混熟了,帮着小姑介绍了几位侯夫人和国公夫人,曹中雅俏丽端庄,赢得赞誉一片。便有人好奇地问坐在角落的俞筱晚,“那个小姑娘是你家什么人,生得真是俊,怎么不叫她过来坐。”

张氏就是微微一叹,露出几分一言难尽之态,勾起了诸人的好奇心,张夫人帮着说道:“是我这位小姑夫家的外甥女,托孤寄养的,怎么教都……唉,可怜舅母难当,说重了怕婆婆说她苛刻,说轻了又不听。就比如早晨的点心,雅儿有的她一定要有,不爱吃也要废着。”

虽然是很小的事,但也说明了霸道的本性,几位夫人就露出了了解的神色,“真是难为你了。”投亲的孤女就应当如庶女一般,懂得看人脸色,这个小姑娘居然还敢挑剔,“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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