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作者:肉书屋
着陆雪长大的。虽说这几年回到了上京,对还是很疼爱的。
“长辈都离席了,她这样像什么话?”傅爱也心疼女儿,内心却有些不自在,存着一份对陆家这种名门大家森严家规的畏惧,生怕孩子做错了什么事惹得老人不开心。
“没关系,把小雪喜欢的菜端回房里吃吧。”陆彦皱了皱眉,听到楼上陆连娜房里传来摔摔打打的声音。
傅爱点点头,吩咐厨房做了夜宵,晚上的菜几乎都没动过,众人夜里肯定是要觉得饿的。
陆连娜又哭又叫闹了很久,才慢慢消停下来,傅爱端了两碗燕窝粥敲开陆彦的门,“你爷爷奶奶气得不行,晚饭也没有吃,现在肯定饿坏了,他们俩老一向听你的话,你去劝劝吧。”
“小雪睡了吗?”
“没,还在房里看电视。”
“那让她给爷爷奶奶送去吧,爷爷奶奶一向疼爱她,见到她兴许就不生气了。”
傅爱感激地笑笑,她自然是希望老爷子能够对女儿青睐有加,另眼相看,但女儿脾气倔得很,愣是觉得爷爷奶奶凶巴巴的,不肯亲近,怎么求她也没用。
“爷爷虽然严厉,对小雪却是真心疼爱的,小孩子怕生。多接触几次熟了就好了,我还是去看看姑姑吧,弄成这样她心里也不好过。”
陆彦心里也充满了疑惑,以陆连娜的性格为了一个男人闹到这般田地,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而且据说那个男人还挺不堪的,越想就越让他觉得怀疑。
陆连娜顶着一张白白的鬼脸给陆彦开了门,这会儿她老人家在房间里点了香薰蜡烛,哼着歌儿优哉游哉地做面膜呢,哪里有刚才半分的激动暴躁。
“二婶说你晚上会饿,给你熬了一碗燕窝粥。”陆彦把碗搁在桌上冷冷地说,虽说从小到大这个姑姑总爱逗他,但两人的关系却是极好的,不但是亲人,更像是朋友,今晚见她如此伤心,他也相当担心,可现在看来,这位小姑姑却是把众人摆了一道。
“你关心我就直说嘛,干嘛拿你二婶做幌子?”陆连娜掐了陆彦的脸颊一记,语调轻松愉快。
“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就不相信你会看上那种男人。”陆彦自觉十分了解这位姑姑,对那种男人逢场作戏有可能,狡猾如她怎么会和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男人真心相爱?
“我也是个女人呀。年纪这么大了,当然希望能有个家,现在又个年轻的小帅哥不嫌弃我人老珠黄,愿意娶我为妻,关心我照顾我,说不定我还能生个羊宝宝呢。”
“老蚌生珠,”陆彦嘲讽地轻笑,“我说你该不会真是奉子成婚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陆连娜被他那句“老蚌生珠”给气到了,“我可是‘万叶丛中过,片花不沾身’,什么时候失手过?倒是你。两个小年轻干柴烈火的,可别一冲动搞出人命来,到时候才有的你受的。”
自己和陈竹的小孩?陆彦的脑海中滑过这个念头,顿时觉得又是甜蜜又是期待又是忐忑的,满心都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算搞出人命来,大不了结婚就是。”陆彦气定神闲地存心气她,反正两位老人已经基本接受了陈竹。
“你这小色魔,真是不害臊。”陆连娜鄙视道。
“早点结婚有什么不好?总不能拖到你这把年纪吧,我要是早早结了婚,爷爷奶奶肯定高兴得很。”陆彦老神在在。
“你这死小孩真没良心,若不是我成天在你爷爷奶奶说陈竹的好话,你们还想有这么顺利?孙家的外孙女儿,梁家的孙女这几年成日在俩老面前卖乖,哄得他们多高兴也不知道,差点就割地赔款,把你许了出去,你非但不感激我,现在还来讽刺我?”
陆彦还真没想到其中竟有如此玄机,在他心里陈竹是这世界上最最完美的女孩子,他极爱的人,爷爷奶奶必定也是喜欢的,却没想到万一没有叔叔姑姑的帮衬,有心人在一边诋毁添乱,爷爷奶奶极有可能像今日对待陆连娜的小男朋友一般对待陈竹。
虽说陈竹品貌才学都极为优秀,她在j省也算是门第极高的高干子弟,可她的家世拿到上京来和那些真正的豪门世家一比就不够看了,在上京有多少人为了自己和家族的前途牺牲了自己的感情和婚姻,他是极为清楚的。
就似陆连强和他的原配也是政治婚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什么感情,平淡地生活了几年之后,陆连强遇到了年轻貌美的傅爱,虽然两人年纪相差悬殊,阻力更是很大,他还是毅然决然地离了婚。
为了这件事爷爷奶奶气了陆连强好几年,对傅爱更是冷冷淡淡,没有好脸色,直到近年诞下陆雪之后。态度才好了些,傅爱这么多年来在陆家一直战战兢兢,很不快活。
一想到陈竹有可能受到这些委屈,他心里就泛起一阵苦涩,别说是陈竹真的受到委屈,光是想象他就心疼得很。
这还是爷爷奶奶开明,若是换了别人家,估计他和陈竹……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暗出了一身冷汗。
望向陆连娜的眼神也添了几分感激,“爷爷奶奶现在老了,情绪一激动对身体影响很大,若你非要和那个人在一起,不妨徐徐图之,不要冒进,不然反而适得其反。”
“我刚想说全家就属你最了解我呢,没想到你也这么看我,”陆连娜白了他一眼,“你不会真以为我非那个小男人不嫁吧?”
“莫非你还有后着?”就说狡猾如狐的陆连娜怎么会看上一个品行不端,不入流的文艺男青年,陆彦暗暗松了口气,若姑姑真想嫁给那个人,就算拼着惹爷爷奶奶生气,他也要帮忙。
“当然有,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陆连娜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那我就不管了,你悠着点,别真玩出火来,爷爷的身体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好了,也多体谅老人一些,你适可而止吧。”见她一脸胸有成竹,陆彦也心里有数了,干脆不趟那滩浑水了。
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新年的变化(三)
第一百五十九章新年的变化(三)
与陆家冷清别扭的新年不同。陈家的新年则是一片喜气洋洋的热闹,陈琪在年末的时候被调到天厦市做市委副书记。
此时的天厦市就像一盘乱棋,各派系势力都纷纷到天厦插上一脚,天厦本地人本来就排外,但苦于此时因为大案子,本地势力被削弱得很厉害,几乎已经被踩到地里去了,但天厦人骨子里就有那么一股子倔强,虽然平时在市里也分为各派系争来斗去,但对外却是团结一致的,在这关头上,更是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
陈琪虽说是陆系官员,但他是天厦人,从感情上心理上也更容易被天厦市的本地势力所接受,因此到天厦后非但没有出现水土不服,反而比在福海更如鱼得水,这其中自然也有天厦人骨子里浓重的“祖地情结”的影响,无论是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故乡嘛。
虽说老家在乡下,但气派的陈家大宅的门槛也快被天厦从市里到县里乡镇各级领导给踏破了,从腊月二十五开始就有人陆陆续续上门慰问,大年初一开始就更是不停地有人上门拜年。
过去虽然陈琪在福海也算是市领导。可毕竟管不到天厦市这里来,平日陈家在村里不会被人欺负,却也没人会刻意讨好,陈竹的爷爷奶奶二叔一家也都是老实人,踏踏实实做事并不爱慕虚荣,他们何曾见过今年这样的盛况,虽是又惊又喜,但因为很少和这些当官的接触,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陈琪初来乍到,正需要和天厦市的上下打好关系,心里虽然觉得厌烦,却不好把人往外赶,自放假以来日日在老家迎来送外,竟也颇为辛苦。
陈竹则和老妈一脸无聊地呆在房间里,她在福海长大,虽说福海和天厦都是j省的,可方言却是两个体系的,两者之间完全不相同,而天厦市家家户户人人都说天厦话,很不喜欢说普通话,在乡下甚至很多人连普通话都不会说,她和李明清在天厦就等于半个聋哑人,只能依靠打打手势比划比划和人沟通,干脆两人就懒得出门,好在老家也通了网络,一人一台笔记本偎在床上玩电脑。
j省经商风气很浓,天厦市此番虽经重创。之前一直被那个巨大的走私集团压制的众多商家,却是借着机会快速成长起来,各自吞并企业重新划分势力范围,对天厦市新来的诸位领导自然少不了巴结孝敬。
趁着陈琪回乡过年的机会,纷纷上门公关,知道陈琪有个还在读高中的女儿,一个个就以给压岁钱的名义,塞上大沓大沓的钞票。
陈琪在j省是出了名的“清流”代表,一不碰钱二不碰色,无论是什么名义由头送上的钱物,是一概不收,正因为这个臭脾气,导致前世一家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陈竹身上也没有半分干部子弟的习气,而如今陈竹生财有道,身家毫不逊于那些商业巨贾,陈琪自然更不会去贪图那些蝇头小利。
所有的钱都当面退回去了,那些礼物推不掉的则由三叔开着车挨家挨户地把礼物退回去。
“如今我回到天厦,会登门送礼请托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你们一定要记住两条,一是不准出去乱许诺。顶着我的牌子名义做事,若遇到什么困难只管打电话找我,但不准在外面用我的名号;二是不准拿别人的钱物,吃请也不允许,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你们需要什么尽管向我开口,外人的东西哪里是那么轻易就会给你的?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能?无论如何你们每一个人都要记住这两点,低调做人做事,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不然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可保不了你们。”陈琪在吃饭的时候严肃地说。
天厦和福海不同,在福海的时候亲戚朋友大都是李明清家族里的,因为她们家在福海本来也就颇有一些地位,也是极明白事理的,这么多年来几乎没有让陈琪帮过什么忙,对陈琪的官声更是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天厦的亲人们都是陈琪的骨肉至亲,之前一直都在乡下生活,过惯了平凡的生活一朝得势极有可能会把握不住自己,虽说都是老实人,但老实人是最容易被哄骗的,这也是陈琪最担心的。
陈琪爱惜自己的名声就像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一般,所以陈竹相信他今天的这些话完全是出自内心的,这么多年陈琪也是这么要求陈竹和李明清的。
陈竹知道此事父亲最担心的是爷爷奶奶和二叔、大姑姑一家,三叔跟在陈琪身边多年,历练过一番,自然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二姑姑一家都在福海,三姑姑和三姑夫正式分居了,独自一人在福海在陈竹的美容会所里帮忙。
陈琪常年在福海工作。对老家的亲戚照拂得很少,就连老家的房子还有陈竹的姑姑叔叔他们都是陈竹出钱出主意照顾的,爷爷奶奶在村里虽不至于受人欺负凄苦度日,但也是没什么发言权的本分人,现在突然被村里的干部连吹带捧地哄着,还有不少据说是领导的领导之类的干部一个个亲切地拉着他们,顿时有些受宠若惊,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个有事请托,那个有事求着帮忙,老人家面子上过不去,就向陈琪提这个那个的要求。
陈琪的态度自然是很强硬的,老人们嘴上虽没说什么,心里却是极不痛快的。
陈竹发现了父亲和爷爷奶奶之间的矛盾,借着闲聊的机会和老人们大侃一些政治八卦,她本就是个讲故事的高手,又是夸张又是渲染,把官场掰成一个危机四伏的大染缸,详细地描绘了一番陈琪目前的处境,那些上门请托的人都成了居心叵测的小人,旁征博引,糅合了无数的真真假假的故事,把两位老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你爸看上去风光得很。其实这么苦啊。”奶奶最是心疼儿子。
“可不是嘛,他现在一举一动多少人都盯着想找他的不是,不然你看他的头发全都白了,若是不染黑,看上去还真像个老头子。”陈竹叹了口气。
“咱们村黄家那个闺女,人家是大学生,怎么就不能给人安排个工作呢?”
“我可以介绍她去企业里上班啊,可她又非要到机关单位去,现在的机关单位逢进必考,不是什么领导批个条子招呼一声就能办的啊,让她去考她还不愿意。这不是存心为难爸爸嘛。”陈竹耐心地解释着。
“胡说,镇长的儿子就是直接进了镇里工作,哪里需要考试什么的。”
“帮镇长儿子安排工作的那个领导这次就被抓进去坐牢啦,十年呢,你看镇长没事儿,帮他的人却得顶罪,你说冤不冤?”陈竹根本就不认识镇长,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信口瞎编道,却真把爷爷给唬住了。
“这些人真坏,平日里用鼻孔看人,需要咱们的时候求着咱们办事,若真出了事拍拍屁股走人,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奶奶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啊,这些人若是按照正规程序能办成的事就不会来求咱们帮忙了,求爸爸帮忙的人净想走些邪门歪道,到时候他们得了好处,出了事就得赖在我爸头上,爷爷你说气人不气人?”
“可他们说现在的衙门没有关系都办不成事。”爷爷犹疑地说。
“那过去老爸没到天厦的时候,他们的事怎么办成的?他们都是骗你的呢,爷爷,多少人眼瞅着爸爸的位子,想把他踢下去,自己当领导,若是咱们去帮他们的忙,被这些人知道,第一个倒霉的就是爸爸呢。”陈竹极力渲染陈琪所处的险恶环境。
“做个领导还真难啊。”爷爷叹气。
“官场如战场啊,别看大家都是笑眯眯的,心里恨不得把对手往死里整呢,而且咱们家又不像那些人家背景深厚,凡事都要靠爸爸一个人奋斗,可真是难呢,咱们天厦市这回抓了几百个领导干部去坐牢呢,还有一些被判了死刑,你们想想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爸心里苦着呢……”
外间的陈琪凝神听了一阵,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哪有这么夸张,这孩子胡扯些什么啊?”
“嘘,”李明清做了个手势,“她还不是在帮你嘛。”
“这孩子长大了。”陈琪哪里不知道女儿的用心,心里又是欣慰又是感动。
“小竹从小就懂事,咱们什么时候为她操过心来着。”李明清拉着陈琪走开。
“接下来这半年就要辛苦你了,我只能周末回家,若是遇上开会什么的,恐怕还走不开,小竹正是最关键的时候,我不在你们身边,心里真是觉得愧对你们啊。”陈琪叹道。
“我看这孩子应该没有多大问题,也就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你专心忙工作,家里交给我。”李明清宽慰道,她是个坚韧的女性,绝不会拖丈夫的后腿。
“我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不是工作上取得多大的成就,而是娶了一个好妻子,生了一个好女儿。”
正文第一百六十章新年的变化(四)
第一百六十章新年的变化(四)
虽然李明清不像别的领导夫人能力出众。长袖善舞,热衷交际,帮助先生巴结领导,但她也没有丁点官太太的脾气,勤俭持家,哪怕现在他们有了钱,也绝不乱花一分冤枉钱,绝对支持陈琪的清廉,虽然对他的倔脾气偶有抱怨,但对那些送上门的钱物绝不贪恋,帮着陈琪挨家挨户地送还回去,在圈子也算是异类。
这也正是陈琪最欣赏李明清的地方,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现在的社会上像他们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两人互相引为知己,彼此信任,纵然外间有那么多诱惑,陈琪却始终如一,不为所动,不仅因为他的道德洁癖。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对一个始终支持他体贴他的妻子的尊重与爱护。
李明清被他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女儿是真的,好妻子却算不上,我能帮到你的实在太少,你一个人在天厦,工作也不要太拼命了,还是应该定期体检,饮食起居都要有规律,现在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的身体。”
“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等我退休了,咱们就一起去旅游。”陈琪经常出差,跑了不少地方,李明清喜欢旅游,却因为家庭的原因,放弃了自己的爱好,每次见陈琪出差,都是相当艳羡的。
陈竹胡扯了一通哄好了爷爷奶奶,出门正看见父母在一块亲密地说着话,也是一愣,父母感情虽好,她却从未见过他们这般亲密的私语,身周缠绕着温馨的气息,心里又是羡慕又是感动。
若是等到她也变老了,身边会不会也有这么一个人,不离不弃。心有灵犀,相互扶持?
“姐姐,小叔在楼顶放焰火,喊你上去看呢。”陈竹的小堂弟也是她二叔的独子陈威从楼上跑下来喊道。
陈竹应了一声跟着快步上了楼,近年春节的禁烟花爆竹令没那么严格了,在城里也有人逢年过节的时候偶尔放上一些,但冷清了十年左右,大家对烟花鞭炮也没有那么热情了,和乡下的热闹劲儿完全不能比。
这几年老家的生活条件好了不少,天厦的乡下家家户户都讲求面子,特别在逢年过节之时谁家的烟火放得多放得好,谁家的排场就大,在乡里就特有地位。
这些焰火可不便宜,可二叔竟然买了一车回来,从小年夜开始每天都放上不少,一天三餐照着饭点放,大年三十那晚更是放得那叫一个夸张,差点把她的耳朵给震聋了。
拍了礼花满天的照片给陆彦传过去,把他给深深刺激到了,人家大年过得冷冷清清,吵吵闹闹的。她却在老家其乐融融,叫人不妒忌都难。
二叔在自己的套房里喝得醉醺醺的,正大声地和他的朋友划拳,惹得陈琪一阵阵皱眉。
讲到这个老2,奶奶都忍不住直掉眼泪,二叔小的时候得过脑膜炎,虽然小命是保住了,可留下了后遗症,脑筋不是很好用,爷爷奶奶格外心疼纵容他,惯得他脾气暴躁,成天在家里抽烟喝酒,喝高了就揍老婆骂老人的,谁劝也不听,陈琪每次说他也是哼哼哈哈随便应上几声,回头还要责怪老人偏心。
大姑夫和二叔合伙开了家模具厂,其实也就是个小作坊,大姑夫虽然也是个老实人却比二叔灵活些,这家模具厂多少也有些照顾小舅子的意思在里面,虽然是小本经营,每个月也能赚个几千块钱,在天厦农村生活也是绰绰有余了。
陈家这几年生活不错,二叔年轻时交的那些社会上的朋友一个个找上门来,又是酗酒又是打牌,可怜了二婶又要操持家里侍奉老人,又要忍受二叔的坏脾气,每回他喝多了,还得来回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