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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读者问,小玉会不会当奶娘混进王府?其实,书中有暗示的,大家仔细看就会猜得出。
谢谢。
第一卷内有乾坤第五十八章王的贴身家丁
第五十八章王的贴身家丁
她的声音很大,而且突然尖利,像是一时失控,把两个宝宝吵醒了。
年幼的宝宝都和小动物一样,对危险和善恶有着本能的感应。而尽管他们胆大妄为,被石中玉培养出了极自信的个性,却毕竟是孩子,远离母亲和家庭的新鲜劲儿过后,又来到陌生的环境中,敏锐的感觉出了恶意,立即大感委屈,小嘴一扁,眼泪就盈满眼眶,抽答了一声,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赵氏,退下”慕容恪低喝。
再看左左和右右,小脸蛋儿雪白,大大的眼睛又黑又湿,满是迷茫和无辜,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令人心疼又心软,立即有些隐怒,若不是被蛊毒控制,可能会当场发作的。
然后,他又对两个宝宝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做那哭哭啼啼的小女儿之态”语气虽然也严厉,神色也冷淡,但任谁都看得出,那眉梢眼角带着些安慰和关怀。
左左和右右感觉到了慕容恪的回护之意,立即吸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那脆弱中带点倔强的模样,深深拨动了慕容恪的心灵。好像,这模样他见过,并篆刻在了心底,只是被黑雾掩盖,看不清楚了。
情不自禁的,他的心像针刺了一般,疼得他下意识的按住胸口。可那突然涌出的温柔和酸涩,却经久不散。
曾经,一定曾经有一个人……
“是臣妾冒失了。”赵氏变脸很快,又换上温柔谦恭的模样,袖中的手却紧握成拳。就算相敬如冰,至少还有个相敬,没想到王为了不知哪里来的小崽子,居然在下人面前给她没脸
“是臣妾见这两个孩子可爱,不由得问上一句。”她补充道。
“本王在路上捡的孤儿。”慕容恪不耐烦地答,又给了左左和右右威胁的一眼,叫他们不许说出真实来历。
两个宝宝对视,随后同时垂下眼去。
慕容恪很满意,甚至,隐约有些莫名其妙的得意,认为自己的威慑力连小孩子也是不能抵抗的。其实这只是父子连心,缘于血缘这种阻不断的奇妙联系,是天性使然。慕容恪和两个宝宝只在路上相处了不十几天,但彼此间却极为默契,加上左左和右右本来就鬼灵精,居然就这样沟通无碍。
“王打算……”赵碧凡又问。
她装温柔贤淑很多年,照理这时候见丈夫外出方归,应该嘘寒问暖的。但左左和右右的出现令她大为震惊和不安,居然忘了伪装,就这么拦着,死追活问起来。她无儿无女,看到仆人的孩子在眼前晃,都恨不能掐死,何况王很明显喜欢这两个小东西。
“不劳你费心。”慕容恪神色缓和了些,“他们年纪已经不小,可以做工了,就留在本王的院子里养着,当个跟前的小厮好了。”
五岁的小厮?
在场的所有人都心中讶异。虽然也有年纪很小的家丁类奴仆,但至少也得六、七岁,还是陪伴更小的少爷的。他们这个年纪,给王做贴身家丁???
不过,说话的是明镜的天,也可能以后是大燕的天,谁敢反驳?他就是说鸡蛋全长在树上了,也有人立即去给他摘。
赵碧凡也不能直接反对,因为早有共识,她虽然管着内宅,但王自己的院子,明着伸不进手去。这和在太府都的裕王府时一模一样,是让她郁闷的情况之一。因为不管到哪,不管用了什么手段,她仍然无法掌控眼前的男人。
“你回吧。”就在她愣神的时间,慕容恪对她说,“等空了,本王自去看你。”
赵碧凡只得躬身后退一步,让开路径,任慕容恪带着两个宝宝离开。在外人看来,王对赵侧妃还是礼遇有加的,毕竟温言告诉她,会去看她。但只有赵碧凡明白这话的潜台词:现在没空,别来烦我。
“臣妾恭送。”赵碧凡极优雅地垂下头去,掩饰眼中的恶气。
而这时,宗政弥也正好赶到,只来得及望见慕容恪的背影。她倒也干脆,虽不明面儿上给赵碧凡难堪,却直接跟去了赵氏的院子,随后屏退左右,问道,“姐姐有何话讲?”
赵氏冷哼,“哪有话讲?你就这么跟了来,倒也精乖。”
宗政氏笑,“现在我和姐姐是一条绳上的蚂蚱,王突然失踪这么多天又突然回来,姐姐必有事与妹妹商量的。”
“小心点别以为你拿住我的把柄,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赵氏突然暴怒,完美的面具直接碎裂,露出狰狞的样子来,“现在你已经是反王之妃,北魏如今与大燕结盟,你母亲家的势力用不到。所以你给我老实点,别逼我杀你”
“当初你我结盟,也不是凭我娘家的力量。”宗政氏以袖遮嘴,递了个挑衅的眼色,“石中玉是个女人,这消息还是我从熙海查到,特意透给你的。若没这个消息,后面的局,你也做不成,何必急着过河拆桥?再者,我早说过,我宗政氏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你要么和我分享王,要么我就弄死他,大家一拍两散。你知道,我早安排了秘密人手,若我成了弃子,就会让那人诱发王的心疾,让他什么都想起来,然后再生生痛死。”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意虽然狠毒,脸上却始终挂笑,更觉阴险。
“刺杀石中玉和她的哥哥,害得王和陵王差点殒命,难道动用的不是你北魏的刺客?”赵氏冷哼道,“王若知道,你在熙海曾经想置他的心肝宝贝于死地,后来发现那贱人是女的,由此引出那泼天的事件来,只怕临死之前,也要将你碎尸万段,死后追到地狱也不肯干休的。”
这话,令宗政氏的面具也粉粉碎,再维持不住幸灾乐祸的样子。但宗政氏是个辣性,很快就调整了过来,笑道,“你我本不是敌人,何苦自己折腾,姐姐且说,王究竟有什么事?刚才我看他身后怎么有两个家丁抱着小孩子?”
“王为什么突然离开,去了太府者,这话我可问不得,问也没有答案,何必讨嫌?”赵氏也平静了些,“至于那两个小崽子,王说是路上捡来的。”
“说不定哦。”宗政氏挑了挑眉,“如今兵荒马乱的,战事的沿涂,多有孤离之家。王膝下空虚,姐姐这儿也不喜,王见到人家小孩子一时心喜,随手带回来是可能的。”
“我生不出孩子,妹妹不也生不出?”赵氏反唇相讥,语言粗鄙,毫无形象。
“生孩子这事吧,得有男人才行。你我费尽心机,药什么的也给王下过,结果还不是没有用处?就连姐姐想借腹,美貌的丫头、伶人送到王院子里,也没见他开过封。我想,是不是那蛊出了怪,让王做不了男人了?”宗政氏说得更加露骨,“依着我,到宁愿王从此不举,也不愿意他去宠爱别人。我说过了,我宗政弥也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怕只怕,王得的是心病,心里就算不记事了,却还惦记着石中玉那贱人。王那个人,要么不要,多美多好的宝贝放在他面前,他看也不看一眼,傲性得很。但若要了,就永远不会变,专情到海枯石烂。所以说,如果你把石中世弄来,丢到他屋里,他可能早就轻怜蜜爱了。只可惜你我二人白忙活,不过享受一下石中玉那贱人也不得快活的趣味罢了。”
“说这些有什么用?”赵氏皱眉,但一想到大家抱着一起死,自己痛苦,石中玉和慕容恪也跟着痛苦,心中就有几分舒服,“关键是,我看那两个小崽子未必是王捡来的。我怎么瞧起来,他们跟王的面貌有七分相似?虽然年纪还小,没有长天,但那眉眼……算算,京里那位的双生子,可也差不多这么大了。”
她这么一说,宗政氏也吓了一跳。
在宗政弥也那变态的心里,她过不好,大家就都别想快乐。可如果赵氏说的是真的,那两个孩子是王的子嗣,而且肯定是石中玉生的,她所期盼的一切就打破了。
慕容恪不知道太府都的事,因为提起裕王什么的,就心痛,其他的也记不起了。可她们却是知道那边的消息,从前的裕王殿下,现在的王有了双胞胎儿子,是她们心中最深的刺痛。
“那两个孽种不能留”她咬牙说道,面容气愤到扭曲,看起来很是可怕。
“若真是王随意捡来的呢?”赵氏有一丝犹豫。不是她心善,而是出手就要冒险,她对慕容恪却总是有几分畏惧。尽管,那断情蛊令王只会相信她的话。
“这个险不得不冒。”宗政氏脸色青白,“姐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那就得尽快。”赵氏想了想,决然道,“夜长梦多。两个小崽子若是石中玉那贱人故意送到王手里的,只怕还有后招,那麻烦就大了。”
“而且时间一长,王留了意,只怕难以下手。”
“你以为现在容易下手?”赵氏突然很烦躁,“王的院子,除了四大美婢,旁人要插手虽然不至于完全做不到,但若想顺顺当当的,可没那么容易。”
“姐姐动动那枚暗棋不就得了?”宗政氏笑起来。别人不了解赵氏,她可是清楚得很哪。
而就在这两个狠毒的女人密谋害死左左和右右之时,这两个宝贝的娘亲,石中玉正急得满屋乱转,拼命要想出一个办法,尽快在儿子身上罩上保护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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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为母则强,大家猜小玉要如何为了保护儿子斗恶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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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内有乾坤第五十九章四皇叔
第五十九章四皇叔
石中玉非常需要立即进入扫北王府。
但理智上,她明白她做不到。那么,她就要先给孩子找个靠山才行。她并不知道赵碧凡和宗政弥也起了杀心,她只是出于一个母亲的本能,不想让自己的宝宝暴露在狼群里。
逼自己冷静下来后,她向熊氏仔细打听了宁山老王的情况。自从慕容恪选择遗忘,四大铁卫及孙福珩的消息就断了。在没有电话和网络的古代,她远在千里之外的太府都,很难迅速且事无巨细的了解到明镜的情况。何况孙大叔和四铁卫属于暗中的势力,边缘人物,打听了好几年,才知道他们并没有死,却降了职位,混在扫北王府中当低阶仆役。
据石中玉想,这几个人应该是赵氏父女的眼中钉、肉中刺,能一直存活下来,除了自身的力量外,肯定慕容恪也给予了相当的保护。冲着这一点,石中玉要解开断情蛊的信心才建立了起来。慕容恪忘记了大部分事,却本能的要保护亲近之人,说明他没有完全迷失灵智。
“明镜毕竟是宁山王的封地。”熊氏解释给石中玉听,“就算当年宁山王把所有的权利都交与了扫北王,现在已被赵氏把持,宁山王的根基也还在。”
“就是说,他没有实权和实力,但却有人望和人脉。”石中玉听明白了。
“对。而且他老人家说的话,只要不涉及根本的,谁都要给三分面子。”熊氏继续道,“要知道明镜苦荒之地,是当初宁山老王一手一脚建立起来,就连山里的十三蛮族,对宁山王也是尊敬有加。”
“能连夜送我入副城的宁王府吗?”石中玉问。
熊氏吃了一惊。
为了防止赵氏的人动手脚,副城宁王府的防御是很严密的。如果要送个人进去,还是没有武功的大活人,非常困难。但,京里的顶头上司说了,不管眼前这位夫人要做什么,他们都要照办……
“夫人要做什么,我本不该质疑,但是连夜要进副城的宁山王府,一点准备没有的话,恐怕会有危险。”熊氏斟酌着词句。
“我知道这实在是强人所难。”石中玉歉意地道,“不过突然有特别紧急的事发生,我不得不如此,还请一定帮忙。”本来,她想打听清楚明镜城的情况,再慢慢想办法。毕竟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急于一时。可她没料到两个孩子会突然出现,这打乱了她全部计划和步骤,令她不得不仓促行事。
而今,她就算不能立即进入扫北王府,也要尽快才行。这样的话,她就需要与慕容恪相关且与她为善的人出手帮助。当然,还需要说话有些分量的人。想来想去,也只有宁山老王可以伸出援手。只要左左和右右的真实身份不曝光,宁山王再暗中加以回护,别人就算要下手也鲜少机会。等她进了王府,就算拼命,也会保护两个孩子的安全。以及,他们的爹。
来明镜之前,她绝没料到要这么快表明身份。因为她此行太秘密、太冒险,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危机。她本打算在关键时刻才以真容示人的。可现在,一切都要提前。
“我这就去和明镜的主事人商量。”熊氏也不是婆婆妈人,见石中玉面有难色,却又十分坚决,当下也不多说。
而她前脚离开,后脚“伙计”就到了,报告给石中玉太府都失踪儿童事件。如果这消息早来一天,石中玉肯定惊得连眼珠子也掉地上,心也得生生裂开。但刚才她已经亲眼所见,到底“平静”多了。她只是暗暗咬牙,不知道慕容恪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绑来敌营。结合当时她看到马车内就只他们父子三人,很可能还是慕容恪亲自动的手。
他不是知道左左和右右是他的儿子了吧?不太可能啊……
“回报陵王殿下,就说我知道那两个小子的下落,请他不要再寻找。”石中玉想了想,“千万把风声捂紧,最好外人不要知道宝宝们失踪,就让别人以为他们就在裕王府中最好。”这样的话,说算有心人怀疑两个孩子是扫北王世子,在太府都那边也打听不到什么。至少,可以拖延时间。
伙计应了一声,就下去安排了,也不多话。等晚上宵禁时辰才到,熊氏就带了人来,由一名潜伏在宁王府的人带路,伙计、帮办和宅男亲自动手,送石中玉进入明镜副城的宁山王府。
一路上千钧一发的凶险自不必提,幸好这三个都是绝顶高手,危之又危的把石中玉带到宁山王内宅后,石中玉就立即打发他们离开。他们是奉命保护石中玉的,自然不肯,但石中玉分外坚持,又加以严厉的命令,这三人才勉强同意暗守在宁王府外,若听到里面有不同寻常的动静,再冲进来救人。
此行的结果无法预测,石中玉不想全部人手都失陷。她倒霉就罢了,若没个人知情,谁救孩子?再说了,和宁山老王的话,不宜更多人听到。
铤而走险而已。她安慰自己。自从重生,好像老天不能让她凭白捡条命,不想她随便就能重活一次,逼她铤而走险的事,实在太多了。
回忆了下事先背过的地图,她悄悄摸到宁山王的书房外。据内线透露,宁山王每天都在书房待到很晚才去睡,身边并不用姬妾儿女或者仆役侍候,只余一个心腹内侍。不过当她见到书房的摇曳灯光,也同时见到书房前站岗的侍卫。
幸好,帮办给了她一个类似于手弩的东西,很小巧,里面装满细如牛毛的麻醉针,射程足有两百来米。所以在还没惊动侍卫那灵敏的耳朵的距离,她的牛毛针已经射了出去。身处内宅最核心的人又有点疏忽,竟然让她一击成功。
“什么人?”侍卫倒地的声音,引起了书房内的警觉。接着,那名内侍窜了出来。
宁山王能在赵知信的势力下五年多安然无恙,身边的守卫自然不是盖的。石中玉清楚这一点,她做手脚也没想彻底瞒过所有人,不过要简略掉前面的盘查和程序,尽可能减少知情人而已。毕竟,她不能暴露身份,要和宁山老王爷暗中合作。
“石中玉求见宁山王。”她跪倒在书房台阶处,上来先报上自己的底,声音却轻,只让屋内人能听到的程度。
宁山王“咦”了声,听起来很间意外,又有点难以相信似的。
“带她进来。”宁山王吩咐。
那内侍目光如炬,早看出石中玉是个不会武功的,而那小巧的弩箭机关,又被她扔在地上以示绝无恶意,当下也不多话,虽保持着高度警觉,却还是依言把她拎进书房。
“抬头。”宁山王见跪在地上的女子,头都要垂在地上了,命令道,语气威严。
石中玉抬头。
宁山王看了一眼,就见眼前的女子相貌清秀,身段玲珑,虽算不得美人,但气质高雅,那双眼睛似乎隐隐散发光华似的,亲切自然,很给人好感。他心中疑惑,却略皱了皱眉头,随后嘲讽的微笑,“本王就算是老了,可也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那石中玉是大燕的裕王正妃,本王见过,可不知何时变了样子?”
“四皇叔,人的脸是会换的。”宁山王是慕容恪的四皇叔,虽然她是自作主张,自己请封当了裕王正妃,但好歹身份在,这声“四皇叔”叫得合情合理。
宁山王使了个眼色,那内侍立即上前扭石中玉的脸,手劲儿实在有点大,疼得她差点掉眼泪,可她的脸上也并未被揭掉什么人皮面具来。而且,人家下手黑不是没缘故的,是要看重捏之下有没有痕迹,要知道人皮面具是不会变得青紫的。可此时的她,两眼含泪,白嫩嫩的脸上一个青紫指印,摆明她的脸是真的。
“亲戚认得倒快,可惜你不是她”宁山王沉下脸,“半夜三更跑到此处,身上连自保之力也没有,你是疯了,还是消遣本王来着。长德,把她给我扔出去,明儿一早送去司衙问斩。”
内侍应了一声,上来就要拿石中玉。可石中玉的嘴比他的手快,连忙道,“四皇叔,当年您见了我,问的第一句话是:“你喜欢我们家老三呢,还是我们家老七?”
宁山王愣了。
石中玉紧接着又道,“您问我要怎么帮裕王殿下。当时侄媳说,我不帮他,因为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四皇叔,人的眼睛会骗人,可经历过的事是不会欺骗人的。”
“小玉?”听到这儿,宁山王又惊又喜,却也还不能完全放心。
那句诗意境高远,那天只有他听到了,若非石中玉本人,他想不出有谁能准确描述当时的情景。不过他身处虎狼之地,加上眼前人和印象中的差别太大,不敢轻易信任。
“长德,在外面看着。”他想了想,吩咐。
长德有一瞬间的犹豫,要知道保障宁山老王的安全,他是最后一道防线。
宁山王看?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