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耻无敌了。
据入江所说,白兰这个能力是和他相遇后才得到的,十年前的他多次穿越时空的时候都遇到了白兰,结果导致他觉醒了‘资源共享’的能力,原本大学时代的白兰仅仅只是一个还算热心,受人欢迎的学长而已。
我觉得他那副长相的话,不去当boss充其量也不过是个pyboy而已,长得视觉系一点,也许还能成为一个朋克青年。
偏偏他想不开要去统治世界。
入江正一说全部是由于他的错才导致白兰变成了这样,而且最为可怕的是,其他的平行世界都被白兰统治着,世界就游走在毁灭的边缘。
恩……倒不是说不能理解,得到了能力后膨胀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夜神月也不是这样,原本一个正义感十足的三好青年就扭曲成了那样,我也不能保证自己有了能力后会不会受不了诱惑而去报复社会,诱惑太大了,就算是再坚定的人也很难抵御住,尤其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废柴突然得到了强大的力量,不想去试试才不正常。漂亮的话谁都会说,真的给你选择的话,谁都无法永远的控制自己不被欲望给迷失自我。
只是他和夜神月一样想成为新世界的神……让我觉得非常愚昧。
实在是太蠢了……
拿着那种能力偶尔做些坏事就算了,给自己带来一些利益,让生活过得更好一点,何必要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征服了世界有能怎样呢,有着无尚权利又能怎样呢。
终究还是给人类啊。
最终boss不管有多强,终究还是要被勇者给打倒的!
为了那种无聊的目的就把这个世界变得混乱……真是不可原谅。
老子要代表夜神月送给你便当!
然后离开那个基地没多久后,便受到白兰关于的chioce邀请函。
唔,不清楚那是个什么样的比赛,反正是以彭格列的指环……其实是整个世界作为的赌注。输的话,就什么都没有
彩八目前依旧行方不明。
少年们似乎斗志很高昂的样子,依旧充当着被忽略掉的路人甲的角色,当然,只有那个中二病的少年似乎还会看着
他他会完结切,并且强调破坏并盛风纪的人绝对不容许被原谅。
……他是个任性又叫人没办法,却意外靠得住的家伙。
至于对于自己的心情以及他的答复什么的,好像已经不重要。
……那么,能够回家前的那段时间,请继续多多关照,云雀君。
—第一部end—
空余挽留
有的时候他会盯着厨房的方向用一种近乎怀念的表情来悼念。
她渺小且卑微。
在很久以前。
他把她禁锢在狭窄的和室里,紧盯着她惶恐的眼睛。
他的凶残通常简洁而又单方面,蛮狠无礼,可是那时候,他只想紧紧拥抱。
兴许他生来就是侵略型的猛兽。
她卑微的缩在他的身体下面,象征性的挣扎了很久后无果。
然后闭上眼睛,声音细小,说:随便你。
那句话让他愤恨异常,她不懂,她不明白,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一晚血腥淋漓,早上起来,满目狼藉,如同凶案现场。
她不知道,从头至尾都不知道他是用怎么样的心情在拥抱她。
那是从国中毕业很久以后的事情。
从此之后,她慢慢习惯,反抗没有作用,安分守己,笑容浅淡,只是眼神隐忍,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她是害怕着他的。她什么都不明白,就是这点,让他如此的愤恨,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
两人之后也很少说话,他话不多,她偶尔看着他眼神闪烁,然后欲言又止,他有时候会期待着她能说出些什么话来,至少,两人经历了那么惨淡的拥抱,身体上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然而精神上,却越发的疏远,她原本就是卑微的草食动物,现在却变成了越发卑微忙碌的昆虫。
一天早上起来,他看不见她,等她拎着菜篮子匆匆回来。
他感受着身边冷掉的温度,挑起自己的眉毛看着她,只说了一句:以后,不准出门。
她手里的蔬菜滚落在地上,几个番茄滚到一边,她慌忙的低头捡起来,被他的眼神逼的无路可退,最后一脚踩烂了一颗番茄,红色的汁液流了一地。
她那种恐惧的眼神,像十年岁月支离破碎的脸孔一般。他至今记得清清楚楚,有些事情,总是无法忘记。
然后因为他的这句话,他把她软禁在他的家里整整五年。
草壁说,恭先生,你只是限制小美小姐的人生而已。这样不能叫zuo爱。
他始终只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孤高而倨傲,他只认定她是他能收起飞越这苍穹的羽翼唯一能栖息的地点,抓紧了就不想放手。他不懂什么是爱,也不想懂,只要她一直在那里什么地方都不去,乖乖的等他回来说一句:你回来了就好。
那是遥远的国中时代。
如今回想起来,他只是出于一时兴起。
他觉得她和别人不一样也只是她在他的社办会室里擦着桌子,哼着奇怪语言的歌曲,五音不全而走掉比他的芸豆都不如。
他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推门进来,她穿着围裙,拿着抹布擦着桌子,貌不惊人,普通的一张脸,没法让人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带着浓重的烟火气息。年纪也许比他大那么一点,从里到外,都是个充满了世俗气息的普通女子。
她抬头看着他,像受到什么惊吓的草食动物,然后努力的挤出一个还不算难看的笑容,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你回来了。”
那是他自己家空荡荡的屋子走进去即使他喊再大声我回来了也无法得到回应的的东西。
他莫名其妙的觉得温暖。
那是他不喜欢的感觉。他威胁她,不准那么笑。她走到一边嘟嘟囔囔的抱怨,没天理了,不让人笑这是什么道理。
后来,他们又在一起很久很久。
他几乎以为他们之间就这样了。直到老死为止,或许之间的时间,让她帮他生一个孩子。像草壁说的那样,恭先生,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姻和家庭。没有孩子,就无法构成家庭的重要部分。
最后自己不能比她早死,等他们死了以后,埋在一起,死后的时光,他也要占据。
用迪诺的话来说,那是因为恭弥你终于在情感这方面长大了。至少,你要好好对她说出你心里的话,让她一辈子误会,这是你爱情里的悲剧。
他不想要悲剧。
那个早晨。
他看着她在厨房里的背影,心里想着自己到底要叫她什么好,女人?草食动物?王留美?留美?还是叫的亲密些,叫她小美。
辗转反侧酝酿了叫她什么好了良久,他披着她给他亲手打的毛衣外套,站起身,嘴唇张了又合,无从开口。
他握紧了自己的手指,掐的很紧,那三个字很简单,迪诺说的好比他拿拐子抽人一样。多练习几下就可以。
她似乎察觉什么一般转过身问他:马上好,你再等一下,我知道你饿。你还有什么话对我说么?请等一下。
然后转过头,那是他看到她鲜活的脸孔最后的一眼。
他点头,说好,等你做完。
然后她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摇晃着倒了地上,手里的生菜叶子铺天盖地,撒了一地。
他用了自己一身最快的速度抱着她倒下来的身躯,他以为她只是过于疲惫而晕倒,可是他却无法感到她的脉搏心跳和呼吸。
她已经死去。
他听见自己在叫着她的名字,反反复复。从女人到王留美到小美,字字句句,清晰透彻。
用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脸庞,直到她慢慢冷去。
他将她的躯体紧紧拥抱,他还什么都没有说。
她至死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她说的那句话。她至死都不知道他一直困着她,只是因为他不如何真正的去爱。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去表达。他想解释,只听见自己的呜咽。
那一定是外面在下雨的缘故。
之后的三年,空空荡荡。
他的人生可以用苍白二字来形容,属于她的东西他都保留着,整理的干干净净,放在她常用的壁橱里。他没有给她立灵位,他始终不相信她已离开。触不及防,连一句像样的话都没有留下。
他用三年学会了什么叫怀念。
空荡荡的厨房他再也没有去动过。偶尔只是在站在门口看着,想起她曾经俗气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
剩下的,只有记忆里的残片。
她是他压在箱子底下最后一朵破碎的白花。
如果还有可能的话,他想再一次与她相遇,如果真的有神的话,请让他再一眼看看她的脸,再见见她,触摸她的脸,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他已经练习了三年终于可以说出口的那三个字。
那只是如果。
那是不可挽留的过去。
虚妄的残像
那个晚上,大概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噩梦。
自从被甩到另一个世界开始,她就觉得自己没有走运的时候。
尤其是从遇到云雀恭弥开始。
中二病,疯子,躁狂症患者。
是个帅哥的外貌是骗人的,鬼畜的禽兽才是他的本质。
从一开始为他做牛做马还钱的前两年开始,她就认清了这个男人的本质。
后来,相识的时间越发长久,她只觉得他这人看她的眼神越发的诡异。
她对云雀这个人,害怕远大于想要去了解这个人,对于云雀,她只敢在脑子里吐槽而当面只敢缩着脖子做人。
她脑补着这人是不是终于中二病好了快成年了要开始发情了之类无聊的问题。可是她始终也没有想到云雀发情的对象会是她自己。
不过这种话,她也只敢偷偷对草壁同学说,草壁听完只是嘿嘿笑了几声,然后顺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都说你人傻,没想到你已经蠢到这份儿上了,你啊,没救了。
没救了的是你们两个搅基的家伙把。摸着自己的脑袋,王留美瞪了一眼草壁,心想着这男人要是不搅基那该有多好啊之类云云,去掉飞机头,也是个不错的好男人啊。这又当爹又当情人的,多难得。
不过这样的闲暇时光总是很短暂,黑手党很忙,忙着搞自己的家族产业的云雀也很忙。
后来想起来,那天晚上她不知道自己装着胆子对那男人说了什么话。她为那句话后悔了一辈子,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想不起来,那晚她用紫砂茶壶给他倒完茶,他说了些什么,她又回答了些什么。
她这个人,大概一辈子也无法说出那些文艺又能应景的话。只会不断的坐在一边习惯性的进行一些有的没的妄想。
说好听点,是思维过度活泼,说难听点,就是没事爱做白日梦,没事就想入非非。
至于外貌,她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全身透着股世俗的气息。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云雀要对她下手。
那天的记忆其实很混乱,他说了什么她失手就把茶壶砸碎在了地上。
云雀冷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
直接把她拎到到了房间里,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他唯一说的话,她记得很清楚,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不知道。
她茫然的看着他愤愤的用拐子砸掉了一个装饰用的白瓷花瓶,然后在心底心疼着花瓶多值钱自己每天擦的多辛苦这类无关痛痒的话题,但是她没有见过在家里如此懊恼愤恨的云雀。
她不知道她究竟说了什么。就被云雀拖到了床上。
作为一个女人,她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她徒劳的反抗着,摔倒在地上,白瓷花瓶的碎片扎伤了她的背,她只觉得全身都是疼痛感,她怕死,也怕疼,剩下的,什么都没有,除了绝望以外。
最后失去了力气,她把脸扭到一边,说了一句:随便你吧。
她只是个普通人,对于一个黑手党,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也许顺从,是她这样的普通人能做的最后的反抗。
她的人生第一次就是在这种疼痛和绝望中度过的,她想着只有快点结束吧,早点死去吧,为什么要到这个世界来之类的事情。他把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这个过程却和幸福两字沾不上边。
她曾经无数次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未必要很帅很有钱很有气质,只要对她好,他主外,她主内,材米油盐,一日三餐,循环往复,岁月静好。他只要对她好,为人正直就可以。那是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想法。
最后她捂着脸,用被单裹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缩到一边,自己抱紧了自己。莫来有的觉得冷。这不算强暴。最多只是个合j。
云雀越发的愤恨的看着她,他不想这样!真是糟糕透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怨毒的看着缩在床角落里发抖的她。
他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拐子,把房间里的一切毁灭殆尽,也无法宣泄自己心里的苦闷。
后来,他把她从凶案现场似地房间里送到了医院。
她待了很久才出院。即使如此她还是无法理解云雀为什么要那么做,她想来想去,最后的结论只是这个中二病的家伙遇到了人生的挫折,又正好处在发情期,她是唯一在他家干活的女人。所以她倒霉的变成了炮灰。
男人开了荤,通常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无数个下一次。
他们之间连张基本的结婚证都没有,她悲哀的想,她怕是一辈子都没法拿到那张证了,以他们的状态,说白了,就是个非法同居。
她不光要当他云雀家的女佣,现在连他的情妇都省了,她自嘲了一下,作为一个普通的女人,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多功能。
后来那个严重的中二病患者又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不让她出门,又不知道从哪弄了套和式的大房子,搬了进去,然后在一个她买完菜回来的早上,对她说,你以后不用出门了。
她的未来就像那颗被她一脚踩烂的番茄一样没有前途。
她仅有的自由就那么被剥夺了,说到底,她还是怕这个人怕的要死,就算他们的身体不断的发生着关系,云雀恭弥这个人也全身都是刺儿她没法去理解,终究她只是个跟不上黑手党思维的普通人。
反抗又能怎么样呢?尽管如此,她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然后五年,她学会了云淡风轻,依旧每天在家做饭擦地打扫卫生,心想着他们之间就是缺了一张证书而已,而所谓的爱情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他们只是习惯了彼此的体温。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云雀尽管没有说过喜欢之类的肉麻话,但是至少云雀没有找其他的女人。
尽管他们两个这样真的不算什么,但是习惯一个男人的体温,对于一个她这样的女人并不是件很难的事情。而且,除了认清楚现实以外,那又能怎么样呢?至少他给她一口饭吃,除了限制她的人生自由,并没有对她作出更不可原谅的事情。
和草壁说的一样,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像小美小姐你这样的人,跟在恭先生出去的话,很容易丧命。
她还是选择相信了草壁的说辞,骗不了别人,哪怕是骗自己那个人多少对她有点意思也是好的,到头来,一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终究是她一生无法逃脱的魔障。
她为他下手做羹汤,他白天出门,晚上回来,对她不冷不热,就像所有倦怠期的夫妻一样,不知道应该对彼此说些什么。
说到底,她一直脑补着那个中二病最不可能和她在一起的男人,终究她还是跟了他五年。
这样的日子和她想要的生活其实没什么两样,一日三餐,循环往复,人生漫漫,像所有人一样活着,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但是缺少了所谓的爱这种东西的基础,总是像没有放盐的菜色一样索然无味。
那个早晨,在清晨阳光中的逆光里,他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他,喊了一句有话对她说,那时候他大概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表情非常的温和,近乎于害羞一般的温柔,她以为她只是眼花,那种表情不可能在他的脸上出现,那些都是她跟他在一起太久的虚妄。
她转过身去切着生菜,心里想着那一定是自己回光返照才会看见天下红雨。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之类的世界第九大奇迹。却不知道自己抿着嘴唇嘴角也有彷佛心意相通一般的笑容,只是背着他,他看不见。
然后她眼前一片黑暗胸口疼的就像曾经那个晚上。
然后,再也没有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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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伪综漫)废柴穿越史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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