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火影八千代风作者:肉书屋
笑着祝福新人。
“
谢谢。”鼬淡淡的答道,点了下头。
“海燕你也要幸福。”玉鬘笑着说道。
“我会的。”
“怎么我也要来参加。”黑崎一护拽拽领口的领带,他今天被他老爹拖来当群众演员了。黑崎一心哈哈一笑,他与今天要结婚的新人没什么交情,但是他和浦原有交情。所以都要来给个面子。
黑崎家的两个小女儿看着新娘惊讶的微微张开嘴。
神道式婚礼的开始是拍照,中央是新人,两旁是新人的亲属。浦原商店的全体成员站在两旁,笑的有种叫人捧腹的冲动。
拍照之后,婚礼开始。夜一扶着玉鬘,神社的巫女在前面带路。巫女穿着白衣绯绔,套在外面的千早上描绘着松鹤花纹。巫女低着头,长发包在檀纸内,头上的前天冠上的饰物一动一动。
随便一提,即使是在婚礼上,浦原也没有放弃利用阿散井恋次的价值。当海燕露琪亚一护看着阿散井扛着把大红伞在新人后面跟着的时候,不得不感慨浦原喜助的精明程度。
不放弃任何一个压榨的机会……
由神官和巫女领路进入神社内,当神社里的乐人吹奏起雅乐时,玉鬘突然很想哭。雅乐中带着浓厚的优雅唐风,让人不禁想到千年前的风雅时代。
夫妻拜堂,神官念祷文,一切都是按照传统的方法来进行。两位巫女手捧酒杯向鼬和玉鬘走来。
玉鬘心里知道这是要喝交杯酒了,这酒要喝三次,新娘新郎替换着喝。玉鬘先喝,然后鼬喝,最后她喝下最后一口,连续三次。
天地人之合好,长久永远,白头偕老。
玉鬘抓紧了手里的扇子,此时她手心里全是汗珠。待到婚礼结束,鼬伸出手握住她因激动和紧张而稍稍颤动的手。
她抬头回了一个明媚的笑靥。鼬平静的脸庞在她眼中定格。
只愿岁月静好,与君共渡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神道式婚礼写的咱差点没有挠墙,不过好歹还是写出来了(正色)。这文经历了一年半之后终于进入完结,真的是要抹一把心酸泪。当初写这文真的是因为看了很多死神和火影的同人文,然后心里猫抓似的痒,自己也动手来一篇。然后就这样了。因为这是第一篇文的原因,之前也没有写东西的经验(写作文还有写军训感想不算吧)咱大学之前完全就是个光看不写的货啊。于是死神前部分各种烂,设定各种苦手。不过还好读者妹子们并没有一脚把咱踹的远远的。十分感谢~!
咱编编也很倒霉催,遇上咱这么个喜欢偷懒的,在知道咱终于要完结的时候,舒了一口气“妈呀终于完结了”。真的对不起她啊(摸后脑勺)啊哈哈哈哈
还有一个就是开通制定的事情,其实对于制定的事情咱很羞涩的,因为第一篇文完全没想到什么制定,但是有几个姑娘找到我,说能不能开通,文下出现的一个妹子也说想看印刷版的。于是咱被编辑抽打了几回“还不完结!人家都等着呢!”囧~果然懒人就是要靠抽打么?继续囧~
想了一下,制定会在寒假开通,咱也会把稿子大改,把不必要的删掉之类的。还有添加几个那啥番外(羞),咱想加一个架空的师生番外。(就是佐助和鼬一个是国中生一个高中生神马的)
正文完结之后还会有几个小番外,还会有带土的,咱说过咱是亲妈哟。
同时,寒假新坑也会放送,到时候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带土番外
在战争中,不管是暴力的施加者和反抗者,都被死亡紧紧缠绕着。
忍界里的战争一向和“正义”二字绝缘,只要命令下达,不管是龙潭虎|岤,忍者们只有全力以赴。
没有正义只有争夺和任务,每日面对着横飞的血肉,直到自己倒下的那刻为止,这就是战争中忍者的命运。
而他也是履行着这样的命运。出身于宇智波这种精英家族,却是个吊车尾。在尊重强者藐视弱者的忍者世界,就算出身宇智波,只要实力不济也会受到嘲笑和排挤。
这一天也是的,被家族的其他同龄人包围在中央,嘲笑推搡讽刺,他知道今天恐怕又免不了一场恶斗。他本来实力就不高,而且一对多,结局怎么样完全不言自明。但是他不能放下自己的尊严,对这群家伙低声下气,就算一身伤他也不管了。
拳头挥出去,两只拳头打回,一拳还正好打到他的眼睛上,眼圈顿时黑了。
“啊啊啊!!!”一声犀利的惨叫把参与打架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一个人正在不远处的墙壁上缓缓过下,那小子嘴脸都揉成了一团,而且那墙有十分明显的裂缝,傻子都看出来那是被大力道摔出来的。
但问题是,把人丢上去的是谁?
在你看我我看你之后,再次恢复一对多的局面。
他很明显觉得今天很不同,而且从此之后发现每天都不同,房间内的器具有被移动过的痕迹,每次进行手里剑苦无的时候强烈的违和感。
似乎有个人在干涉他一般,而且每次他回到家里,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就算揪掉了头发也想不清楚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
他也没有时间来思考这种感觉为何匆匆而来,然后匆匆而去了。忍界第三次大战进入白热化。
木叶村内空前萧瑟,年轻男人们只要是忍者大多数已经走上了战场。而且其中很多人永远回不来。就连拥有写轮眼的宇智波也不能例外。
阴冷的天,飘飞的雨丝落在人的脸上,莫名的寒冷。木叶明明四季如春,但是他站在宇智波墓地上面对那一排排的墓碑莫名的觉得有股寒冷正刺入他的肌骨。
葬礼结束往回走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小婴儿,才几个月大的样子,被母亲抱着一双乌黑的眼睛不通世事,罕见的纯净。
心里狠狠的一抽。
他是和玲,旗木卡卡西一个组。旗木卡卡西,早在组队之前,他就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好事情。旗木朔茂,传说中的白牙,同样也是木叶村内悲剧的存在。他从来不认为为了同伴放弃任务是什么可耻的事情,相反他觉得那样理所当然。在同伴的性命前,一切都不重要包括任务。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旗木卡卡西却并不像他的父亲白牙,事事都脱不开忍者的规章制度,听得他都要抓狂。而且两人并不对付,一个自持能力出众,一个出身宇智波但有吊车尾的名声。他们这一组矛盾四起。亏得有一个老好人的带队上忍在,不然恐怕打起来都有可能。
忍者间严禁私斗。
带队上忍,波风水门,金色闪光。有这么一个强大的老师罩着也算是他宇智波带土修来的福气。
虽然他和卡卡西仍旧不对付,暗恋的琳不喜欢他而喜欢卡卡西。但是日子总还是在过,在战争中,平静永远都是短暂的。在村内力量空前空虚的时候,他们也走上了战场,即使不是在第一线。
于是一切在神无坤桥之战里画上句号。
半边身子被岩石压住,他躺在那里,一直完好的写轮眼看着满脸焦急愧疚的卡卡西。
“我想起来了,只有我还没有给你升上忍的礼物……”他艰难的扯起嘴角。“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到要送你什么东西了,放心,不是什么不能用的东西,收下吧……”
写轮眼连同眼轴移植给卡卡西那只受伤的眼里。
请你代我观察这个世界,用我的眼睛。
卡卡西。
这是在岩石完全将他的身躯湮没前头脑中唯一的想法。
他来到了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这是亡者的世界,名为尸魂界。不认识的人不熟悉的环境,一切的一切,都很陌生。
但是他还是在流魂街生活了下来。
他运气很不错,生活在西五区,这是个治安良好的地区,听说流魂街的治安是随着区号的推后而恶化。能生活在这么一个治安好的地方,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个好运气。他肚子会饿,别的人告诉他,这是因为他有灵力的原因。没有灵力的整是不会饿的,只是需要清水就可以维持。
这不是坏事。这句话是那个和他住一块的人说的,“至少有考入真央的可能,进了静灵庭就不愁吃喝穿衣了。”
死神,在流魂街是一个掺杂着各种意思的名词。而流魂街的居民想要成为死神,只有通过考入真央这么一条路。
那个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没过几天就被虚给吞噬了,他收到消息拼命赶到住所,看到的只是一堆破烂木板和破碎的衣角,还有……来善后的死神们。
无力感重重的袭上心头。
死神腰间的刀刺痛了他的眼,以前他没有力量,现在还是因为他没有力量而不能做任何事。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他站在废墟前,静静不发一言。低着头。
待到真央招收新生的时候,他也去了。灵力测验表明他合格,负责录取的考官给他一张表格让他填了之后交上去,然后就告诉他在哪一天拿学校报名。
开学的那天是樱花盛开的日子,真央门口挤了很多贵族家的槟榔车,一辆接着一辆,车上色彩不一的流苏和香囊袋,把学生清晰划分为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手里带着刚刚领到的衣物和宿舍号,正要往校门里走。
一辆装潢华贵的槟榔车于他擦身而过,近到差点撞到了他。车边跟随的随从看都不看他一眼,更别提道歉之类。他愤懑不满,刚想上前去拉住这些目中无人的随从,难道他们都没长眼么!
他刚想冲上去,就被另外一个男孩立刻拉住。
“你要干什么!”男孩拉住他,言语里含着责备。竟然是像指责他做错了事一般。
“他们差点撞到人!”他手一指,方向赫然就是那辆差点撞到他的车,车上六菱角香袋上的精致绣纹繁丽复杂。
“那是四枫院家的车!”似乎埋怨于带土的不开窍,男孩解释道。
带土再次去看那辆车,车厢上赫然是星月交辉的图案,那是四枫院家的家徽。
“四枫院家?”
他的迟钝让对方恨不得敲他。
“四大贵族之一的四枫院家!”
这样家族的子弟不是他们这种出身流魂街的学生能招惹的。
说话的当口,那辆车停了下来。随从们放下锦盒,先是一个侍女从车内走下来,然后一只手卷起凤尾竹制的御帘。帘里露出侍女繁复的衣袖来。随后就是一个少女扶着侍女的手从车内走出。
那是一个美人。浓黑茂密的长发披在肩头,后面用一段纸绳扎了。纸绳的两端皆是染上了樱色,身上是两层无色底小袖外穿紫藤花纹打褂。腰间的腰带上还别着一把折扇。
少女看上去似乎才十五出头,微微低了头,两旁的侍女就赶紧帮她把拖在车厢内的后摆折叠好提起来。
少女并不急着去接侍女递过来的衣角,而是慢慢环视四周。少女的视线视乎定格在某一个地方,而后两个侍女也面带讥讽的在她耳畔说了些什么。她唇角弯了弯,扶着侍女的手踩着锦盒下了车。
整个过程,他和另外一个男孩亲眼目睹。心里莫名的冒出一股很淡很淡似曾相识的奇异感觉。
“那真的是来上课的吗?”那简直就是生前听说过的那种大名府内的娇小姐,这种也能来上真央?学习打打杀杀?
但是最后的结果却狠狠的嘲讽了他的质疑。
一班,是集灵力强的学生为一体。在那里他也看到了那天的那个娇小姐。平常也很安静的样子,除了和班上其他同样是贵族出身的女学生偶尔说几句话以外,更多的时间是看见她坐在窗口,不知道向外面看什么。
这就这样看上去纤细柔弱的人,却是他们这一届里的前三名。尤其在白打方面,远远超出其他学生。
四枫院家的子弟。仿佛天生在白打方面高出别人一筹。
终于有一天她和他站在同一间道场上。
“四枫院,请你和我练习。”他是这么说的。而对面的那个少女挑了挑眉毛。四下议论声四起。
“嗯。”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而后连续几次都是这样。
“你为什么老是找我?”在一次被她踢飞后,她站在他的面前。
“因为你是我认定的对手。”
认定的超越自我的对手。
少女脸色顿时变得精彩。
四枫院玉鬘,四枫院宗家的次女,来往的次数多了,他才发现有很多并不是眼前看到的那样。
在流魂街的对话里,她问起了他背后的图案。
“家徽?”她一歪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