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你们宇智波家内部的事情,我的确逾越了。”玉鬘笑着向鼬稍微弯弯腰算是道歉的礼仪。站起身她背对着他,侧过脸去“当时我曾经对你的母亲说过佐助我暂时照顾,不知道到现在那个承诺我自己实行的怎么样。”
“不过看这个样子,你是不希望看见我在佐助的身边呢。”顿了顿玉鬘接着说道,“那个万花筒写轮眼我劝你还是少用,那个用多了是对身体和视力会产生巨大的伤害吧。”
“你……”黑曜石的眼眸里罕见的带上了一抹惊讶直直的盯住她的侧脸。
嘴角的笑依旧温和有礼,玉鬘说道“刚到宇智波家的时候,为了打发时间看了一些你们家族的卷轴,所以我才会知道,还请不要惊讶。”
语毕,玉鬘身影瞬时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鼬身上的束缚。
“嗯…………”鬼鲛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搭档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看看天色好像他睡了很久的时间。
“鼬桑……”他开口,他觉得他这一觉睡的实在是诡异,或许能从鼬那里问出一些来。
“走吧。”不等他把话说完鼬径自站起身,也不等他,自己走入森林里。
鼬桑的心情好像有些不好啊……鬼鲛把那把巨大的鲛肌背在背上。
有些事情早已经在五年前就已经放弃,不管是现在还是在将来他都不会去奢望什么,即使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宇智波鼬停住脚步抬起头仰望着天空中飞翔的飞鸟,一动不动。黑色的眼睛映出鸟儿展开的翅膀。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写到了八十章,我从来没想过这文能写到现在。曾经我还闹过几次弃坑,但还是写来下来了。我很感谢那些曾经鼓励过我的朋友和读者们,如果不是她们我可能会把这个坑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也知道自己写的不好,那些看我文的读者我也很感谢你们,至少我知道还有人在看我的文。
说实话,我这人很奇怪的,前期是担心没人看,后期是怕把鼬佐助等人崩的连他们亲娘都认不出来然后被读者骂的半死。
问了好几个朋友,好像咱还没有把鼬崩得只剩下一张黄鼠狼皮,这样就好……哈哈。
咱也知道自己的文笔有限,写出来的东西也不是很好,但是咱打算写下去一直到这文的结局出来。
☆、对战
一只手猛地扶住树杆,一个黑发的女子低下头脸色苍白。
“咳咳……”玉鬘皱着眉头捂住嘴,等到稳定一点把手从嘴上拿来,赫然一丝鲜红出现在掌心。闭上眼她有些厌烦甩开了手。等到胸中的痛意稍微缓解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叹出一口气她的背靠在树杆上,头仰起看着已经被黑夜笼罩的树冠,远远地森林里传来野兽的长啸。在这个阴森的树林回荡着,此时此景倒是显得很是阴森可怕。
如果是普通的女人在这个阴森森的地方只会吓的双股战战几欲先走,但是对于这个在各种血腥任务里浸泡了一百多年的玉鬘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别说那些猛兽压根就看不见自己,就算看的见一刀子下去就可以扒皮吃肉取骨了。应该是猛兽怕她!
脚步踩在干燥的叶子上,玉鬘侧过头去。暗金色的眼眸转向身后。她刚刚开始就觉得不对劲,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盯着她。而那个灵压似乎有点熟悉但更多的陌生。天生具有灵力的人类在她原来所在的世界少之又少,在这个忍者的世界同样也很少,就她知道的也就佐助和鼬还有…………宇智波被灭族的晚上的那个……
难道……
想到这里玉鬘猛地睁大了眼眸,手指间迅速扣准几枚暗器就朝暗处射去。
下一刻她直觉有一股劲风径直冲着她面门而来,玉鬘咬牙双手护在身前,稍稍转换身形巧接下这一击。对方的速度异常的快,一腿冲着对方的下盘扫去,不出意料的扫了个空。
感觉这个对手比以前遇到的那些个都要难缠,她不能掉以轻心。一手应接下对方的攻击她抬头看见一个诡异的漩涡形面具,面具上有一个洞,一只血红的眼睛正通过这个洞带着几分玩味的意味看着自己。
玉鬘眸子微张,骤然拉开两者之间的距离,袖管里抖落出一把类似于胁差的短刀。“破道之四——白雷!”
一记鬼道冲向对手。“轰隆!!”原来的地方立刻被炸出一个大坑。
她不会认错,这种让人看了就觉得全身不舒服的变异兔子眼,这种血红的眸子这分明就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继,写轮眼。
血红的眸色再加上三颗勾玉,这不是三勾玉写轮眼是什么?
看来,此人必是宇智波家的人,可是宇智波家不是死的只剩下鼬和佐助了吗?现在怎么又跑出一个?
而且这个人她确定在自己在宇智波家里没有遇见过。当年那些在灭族中丧命的族人的确是除了鼬和佐助之外的所有人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地被炸出一个大坑,但是她知道那个人没有被击中。一眼看向身后,她跳至空中。
死神可以在灵子稀薄的空气中自由走动,但是人类却不可以。如果不借助一些器物他们也只能呆在地面。
“我与阁下并没有交集,为何跟踪我?”玉鬘看着地面上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手上的短刀早已经被抽出。
这个男人简直比以前任何一个遇到的对手还要棘手,虽然只是一个人类但是速度敏捷度各方面不输于静灵庭的那些队长副队长。
看来有些棘手啊。
“呃?”下面的那个男人用一种几乎白痴的俏皮语调发出一声疑问的声音,然后用一种一听就让人觉得此人无比脱线的声音大叫:“哦呀,你是什么时候跑到我前面去的?”戴着面具的男人脖子伸的老长,双手挥舞动作夸张。
突然他一下子安静下来,手指点在面具上作出沉思状,然后冲着天空中的玉鬘大喊一声“难不成你是鬼吗?!”
“鬼?”玉鬘手指点点自己表示疑问。看见对方很用力的点点头。不禁嘴角一抽。她现在的形象和那种青面獠牙的不明生物很像么。
瞬时暗金色的眼睛一眯空气中金属激烈碰撞,火星从两把刀子的交口闪现出来。
趁她呆愣的空当来偷袭么,还真是不能小看了他。不过刚刚没看见他的运动轨迹,似乎是瞬间就从自己背后冒出来似地。
这种战斗方式几乎没有见过,不,也不能说没有见过。只是……这种类似于空间转移的术在四枫院家的某些秘技有些相似。只是……人类也会吗?
“看来,你还真是不能小看啊……”玉鬘盯着和自己短兵相接的怪异男子笑道。此人虽然看起来脱线不着调实则深不可测。
人类不能在空中逗留很久,就算是忍者也是一样。但是对方时不时恶作剧似地的跳来蹦去,的确让人心情不快。
手指尖一记鬼道直接冲去,“破道之一冲!”
“哄!”原地一个大坑被炸了出来。但是目标却是不见了踪影,一个墨黑色的脑袋从另一边的土地里钻了出来。
“哎呀~真是好险呐~~”
毫发无伤吗?玉鬘右脚悄悄向后移动一步。
几个不明物体向自己丢过来,那边是做出大猩猩姿势搞怪姿势的某不明人士。
玉鬘神情淡然的看着那个物体朝自己袭来,一动不动。
一时间火光冲天。灼热的气流四处逸散。
身子跳高一只手急速的抓住还在搞怪中的某人,玉鬘落地手猛地把他提起然后一扔。想伤到她没那么容易。
“啊呀~~!!!”顿挫的语调犹如魔音刺激着她的耳膜。这是个什么怪人啊?
“哎呀~~”男人拍拍胸脯安慰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心灵,但是这个景象玉鬘看见了就是又惊讶又囧了。
原本还是在远处的女子下一刻出现在男子面前,手腕处被死死扣住,女子暗金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冷光“你到底是谁?!”
“哦呀~?”被自己扣住手腕的男人发出一声疑问的声音,然后冒出很委屈很受伤的语调“好痛耶,不可以欺负阿飞哦~阿飞可是好孩子哦~”
自己眼前的这个人难不成是从木叶医院精神科逃出来的病人么?怎么前话不搭后语的!
她从来就不记得宇智波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好孩子可不该跟踪人的哦……”玉鬘唇边露出一丝笑,“我该称呼你为‘宇智波飞先生’么?”他说他叫“阿飞”,加上他是宇智波家的人。那么叫他‘宇智波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谁知她把‘宇智波’这个几次发音说出来,对面那个叫做阿飞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就变得和刚才完全不一样。
“当年的宇智波被灭族,阁下想必也有份了?”玉鬘轻笑,眼睛对上面具后的那只怪异的写轮眼。
如果不是同谋,依照鼬的那个性格,他是不会放过的。当年他可是连她都想杀。那么多人……宇智波一族不差精英,就算有暗部协助鼬也不可能把宇智波一族在不惊动外界的情况下灭干净。
宇智波一族,这究竟是一个悲催到什么地步的家族啊?自己家族的人和外人联手将一族灭的只有两三个人。
“啊拉~阿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哦~”
不必和他废话了!玉鬘眉头一皱,瞬步出现在他的身后,“噌!”右手将腰间的刀拔出白光一闪。
“哐当!”一截被被砍成两半的木头骨碌的在草地上转了几圈。
“替身术?”盯住地上断成两截的木桩,一双暗金色眼睛眯了起来。
“好险呐~~”戴着面具的男人拍拍胸口,语调上扬完全没有任何受到惊吓的迹象。
“当年鼬是和你一起参加灭族的吧,不要再和我装傻了。”已经懒得和对方做那种无聊的‘你躲我打’的游戏,玉鬘侧过身子直接对那个男人说道。
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他玩游戏。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呢,不是木叶高层的你。”不同于刚刚的脱线搞怪,自称阿飞的男人的声音中了一丝的玩味和探究。
“寄居在宇智波家的小姐。”宇智波斑盯着那个黑衣女子,她的存在他一直都有点好奇心。
“那晚在一旁看着鼬的人是你吧。”玉鬘嗤笑了一声,“我说那个时候怎么感觉这么怪呢,原来你也和鼬一样能看见我么。”
说着手攥成拳,“看出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难事,真的不知道你和他是把人都看得太蠢,还是自以为很聪明。”
“哦?是吗。”面具下的声音带着浓厚的调笑意味。
两人手里的刀再一次相碰撞。
战斗持续一段时间后,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流下来,胸腔里开始剧痛起来。动作也因为这剧痛变得迟缓。
对于这个人类,她已经有把他送到浦原喜助那里好好研究一番的冲动了。有时候明明刀子已经刺进他的身体越是刺了个空。
“破道之十二伏火!”虽然身体可以隐藏起来但是没有经过训练,灵压只怕也隐藏不了。只要能感觉到灵压,那么就可以了!猛地拉近距离,用出鬼道。
寒光一闪,玉鬘眼神一凛手中的刀振下。刀身上有一抹鲜红,仔细看去对方的左臂处已经被划开一个口子。
“呵呵……”手碰了一下手臂上的伤口,他笑了起来“看来要认真的和你玩一玩了呢,几十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噗……”终于是忍不住,玉鬘弯下腰口腔里弥漫着腥甜,口一张土地上被染上一抹猩红。
不能够……不能够再这么战斗下去了。否则伤势会进一步恶化。
“哎呀,你受伤了……”声音的主人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眼前刀器的寒光一闪。
暗金色的眼眸惊讶的的睁大,下一刻消失在斑的面前。
“喝喝……”玉鬘喘着气,脸上一道鲜红的口子,血从脸上的伤口掉在黄|色的土地上。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待到刚刚把血擦拭干净,“哇!”胸腔里一阵疼痛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看来你伤的不轻呢……”戴着面具的脸出现在自己身后。“那么我来帮你减轻痛苦,如何?”
什么时候?!
一把刀穿透玉鬘的胸膛。前一刻还是女子被刀刺透的身体,下一刻却是一件被刀刺破的的衣服而已。
那个人已经是消失不见。
哎呀,是从自己的眼皮子低下逃走了呢。斑扔掉自己手里的刀,无所谓的笑笑。
玉鬘敏捷的在树之间跳跃,唇边还残留着点点血痕。脸上的伤口已经止住血,只是伤口下还是有一大片的血迹,看着很是显眼。
四枫之三空蝉原本是用于逃脱的特殊瞬步,今日却被自己用在与一个人类的战斗中。如果姐姐知道了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要是父亲知道了肯定是一顿训斥没商量。
“唔……”捂住胸口,玉鬘喘了几口气。自己看来上上辈子还真是欠了这群姓宇智波的钱。
并不是不能继续和那个人缠斗下去,只是缠斗下去的结果必然对于自己不利。伤势一旦扩大惨的人只会是她。
况且她对打到那个人没有信心,即使是用出“瞬开”,她的瞬开还是属于未完成型,而且……捂在胸口的手抓住衣襟。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允许她使用那个具有危险性的招数了。
既然是在一个人类面前逃掉,真的是…………好不甘心……
回到和木家,玉鬘一把拍开卧室门。这把卧室里的义魂丸吓的半死,它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咳咳咳!”玉鬘闭着眼捂住嘴剧烈的咳嗽,身子也贴着墙壁滑下来坐在地板上。
“四枫院大人!”义魂丸见状赶紧过去把自己的主人扶了起来。“您还好吧,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要多问,”玉鬘转头看向它,一双眼睛里冰冷冰冷的。
“是!”
鼬在向佩恩汇报完任务的详细事项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晓的基地里并没有多少阳光可以投射进来,走廊两边点着火把墙壁上还刻着诡异的花纹图案。身上的潮湿的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因为雨之国长年累月阴雨绵绵,所以湿气很重。就算是到了基地也还是这个样子。
鼬的房间可以说简洁的几乎不像话,关上门。一个声音出现在自己背后“哦呀~鼬你回来了啊~”
鼬面无表情的返过身去,一个戴着漩涡型面具的人正对着自己招手。
“你来做什么?”鼬看着他冷冷的开口。
“啊咧?鼬不要这么无情嘛。”斑用一种似乎很受伤的口气说道,“作为长辈偶尔也要关心一下后辈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鼬仍旧是那种没有表情的脸和平淡清冷的声线。
“还真是令人伤心的后辈啊……”斑继续耍宝,但是在鼬注视他一段时间后,他用一种很平常的口吻道“我已经去见过曾经在你家里寄居过的那位小姐呢。”
鼬的指尖一颤,面色如常。
“的确是个厉害的人,不过我看见她吐了好几口血,看了是受了重伤。”斑用俏皮的语调说着后来对着鼬问了一句“你看她是不是活不长了?”
☆、询问
“咳!”玉鬘皱眉用一条白手帕捂住嘴,尽量把咳嗽声压到最低,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咳嗽但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