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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束缚已久的大鸡巴终于得见天日,圆润的龟头抵在了裴言的穴口,宋柏岸在她耳畔用很色情的语气低声说道:“哥哥操死你好不好……”
裴言挣扎着要起身,“不……不好……你没戴套……”
毕竟她只是为了合理找个借口让他陪她睡觉,前面的那些行为举动都可以算作报酬,但是真的要就这么跟他做了,裴言还是会犹豫一下的……
她的初夜记忆太惨痛,江越那里太大她又太紧,那个人做着做着就没耐心要退出去,怕他反悔她一屁股主动坐了下去……
然后裴言好几天都无法正常走路。
虽然宋柏岸也许会比江越好很多,但是看他这副毛头小子急色的样子,裴言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太过兴奋而让她又一次下不了床。
还是下次吧……
她要退的意愿太明显,宋柏岸按住她,在她的唇边亲了一口,说:“你放心,我隻蹭蹭,我不进来。”
出现了,男人的床上谎言之首。
可能是她的表情里的“我不信”三个字写得太明显了,宋柏岸一边用肉棒磨蹭她的阴蒂,一边还要给她承诺发誓:“你放心,我那些和说话不算话的臭男人们完全不同。我不进来,但你也得让它发泄出来吧。”
肉棒和穴口的每一次摩擦都会因为裴言下面流出的水而发出暧昧的“噗叽”声,她那里好软好滑,就这么每一次撞击过去时都能感受到裴言的身体在跟着发抖。
和她对视,白皙漂亮的脸颊被染上潮红晕色,发丝混着汗水乱糟糟地贴在脸侧,用意乱情迷四个字形容她毫不为过。
裴言的长相是很清冷干净的那类,是每个男孩子青春期的性幻想对象里一定会有的清纯女神典型。刚开学时裴言穿着军训服走进来教室时,他旁边那个只顾着跟人聊游戏的宅男同桌都忍不住把他从睡梦中摇醒:“快看,活的雪乃!”
死二次元形容人都要拿自己的动漫女神类比,宋柏岸没看过他说的那部动画,不认识他说的什么雪之下雪乃,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睡眼朦胧中看到裴言时眼前一亮。
腿长颈长,像剧场里漂亮优雅的芭蕾舞演员。军训服在她身上都穿出不一样的气质,她圣洁又端庄,像一隻漂亮的白天鹅,不染一点尘埃。
只有相处久了,宋柏岸才发现她性格和外表看起来天差地别,更像是这个年级很普遍的纯情小女生,上课走神时会在桌子上画漫画小人,听不懂课时会哭丧着脸去求江越要他给她讲一遍。
考试考差了会偷偷哭,江越不理她时会低落很久,跟自己聊天时,能被他随便脱口的无聊笑话逗得半天合不拢嘴。
裴言很爱笑,笑起来时就衝淡了外表的清冷,很温柔,很可爱。
而现在这么可爱的裴言正被裸着身子被他抱在怀里,每次从她腿间抽插肉棒时,裴言都会皱着眉发出细细的呻吟,谁都爱看清纯干净的女神被自己染上情欲的色彩,于是宋柏岸捏着她的腰,更加猛烈的撞击她的腿心,想从她嘴里听到很多色情的声音。
裴言有些没力气了,像水一样瘫在他怀里。小穴又开始抽搐,阴蒂处被他撞得又酸又痒,已经充血肿成了更红的小珠子,他稍微一碰就感觉自己快要尿出来。
很爽……但是还不够……
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努力让自己平稳下来,不然很有可能把持不住的是她,到时候欲望上头直接不管不顾地让他插进来了。
宋柏岸故意重重地磨蹭着最敏感的阴蒂,看着她咬着下唇憋不住的表情,还要怂恿道:“你现在哭出来,也许我会射得比较快哦。”
要到达高潮前,裴言终于被他撞得彻底理智崩溃,大叫着哭出来了,宋柏岸的阴茎狠狠地撞上阴蒂头,浓精混着高潮的水一起在她的腿心里淌下来,宋柏岸抱着她,一隻手用力地揉着她的胸,舔掉她脸上的泪水很满足地说:“下次,让我插进来好不好?”
早自习的时间是七点半。
裴言平时都是七点钟准点到教室,她住得近,又没有赖床的习惯,江越来得早她就跟着来这么早。
但是今天她是踩着自习铃响衝进教室的,头髮湿漉漉地披在肩后,身后还跟着个同样湿头髮的宋柏岸。
裴言前桌郭小珍是个娃娃脸戴眼镜的女孩,好奇地转过身来问裴言:“你今天这么晚来,还湿着头髮,外面没下雨吧,你不会是掉河里宋柏岸来救你了吧。”
裴言无语地抽抽嘴角,“没有啦,只是凑巧今天洗头来不及吹干而已。”
郭小珍一脸遗憾:“我还以为能看到英雄救美呢。”
什么英雄救美,要不是早上起来时腿心都是干涸精液,裴言也不会爬起来洗澡。洗澡就算了,宋柏岸还要抱着她无理取闹强行挤浴室来要和她一起洗,说这样节省时间。
裴言实在不想拆穿他,她可以回隔壁自己家洗澡的。
男孩子早上的性欲比其他时候还要强盛,只是看着裴言赤裸的身体就已经硬了,当看着她还能一脸淡定地把手伸到下面去搓洗掉已经变干的
', ' ')('淫液时,这种类似自慰的动作让宋柏岸忍不住想犯罪……于是他把那根已经硬挺的肉棒拿来戳她的小腹,语气像是在耍无赖:“你肯定也不想看到我这么硬着去上学吧……”
最后两个人大早上在浴室里互相给对方用手缓解了欲望,等结束穿好衣服时,时间已经是七点一十五分。
早自习背书时,江越一直都心不在焉。宋柏岸和裴言同时的迟到,还有两个一起湿掉的头髮,直觉总告诉他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发生。
转头瞥了一眼正在包里翻找英语课本的裴言,视线落到她还在往下淌水的发端上,皱了皱眉,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扔她头上。
头顶突然砸下来一件衣服,裴言扯下来后还有点懵,江越冷冰冰的声音响起:“把你头髮擦一擦,滴水滴得到处都是。”
裴言无语,我头髮滴水也没滴你书上,你又在发疯。
报復性地把他的校服当揉成团狠狠擦了一遍头髮,把半湿半干的衣服扔回到江越桌上:“可以了吧?不会妨碍您了吧,您要是嫌弃我弄脏你衣服了要不要我给你送去干洗店洗啊?”
江越最看不得她这副阴阳怪气,脸一黑,把校服塞进课桌里,“不必,管好你自己。”
这也是裴言想说的,拜托,管好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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