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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流晶瞳第7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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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流晶瞳作者:肉书屋

:“我喜那灯中笺纸上的一手宇。含而不露,锋芒内藏,自成一家。极是难得。”

马车开动,杜夫人微笑:“原来如此。老爷不说,我还想岔了。”取过一盏莲花灯,展开内里的笺纸:“愿天下有情人终成春属。这心愿发的到大。偏老爷接到了。这原该是给女儿家才好。”横看竖看,不得不承认那一笔字的确有独到之处。带了几分酸意猜测:“也不知这字是男子还是女子书写?”

杜悯淡淡道:“字好便赏析。与男女何干?”

杜夫人瞧了瞧丈夫的神色,见其恬然静谥,眉宇淡漠,也就丢开那灯不再多话。

元宵节后,朝政渐渐恢复正常。叶明净开始讨论兵政、马政新举措。着各地布政使、总兵、封疆总督将本地的原有兵、马数目、配置都报上来。又和内阁讨论新兵马政该罗列的条款、范围等等。

西北那边,去开荒的百姓越来越多,西域新城已稳步发展。逐渐开始有‘北毛南丝’双雄并立之势。

随着西北经济分量越来越重,大夏丝毛纺织品渐多,叶明净决心扫平丝绸之路,稳定通商之旅。而扫请沙匪以及和瓦拉、鞑靼边境作战的这类小股分散战役,则刚好可以用来磨砺新兵。

于是,孙承和在过完年后,又出发去了西北。江涵留了下来。她的妻子在二月时节,终于给他生了嫡长子。叶明净思索着,家和万事兴。江涵嫡子少,还是在长安先留几年。多生几个儿子再出去。

对于大将在外的顾朗,她也没有像历代帝王那般,扣了人家的妻儿在长安不放,都给送西北去了。结果顾朗在年后,将小儿子送了回来,说是次子先天不足,身体不好,不适西北气候。

叶明净感慨的叹息。顾朗这是在表明忠心。他家小儿子能去哪里?去武成伯府吗?顾缉夫人可还话着呢。

内宅的事,男人哪里顾得了?只能将年仅五岁的顾茗接进宫中。叶初阳见又来了一个小朋友,高兴坏了。

可惜他快话了没多久。南边传来诣息。靖海候逝世,世子萧炫继承爵位。萧炫快马送来了折子。字里行间似漫不经心的提到,有几个庶弟、庶叔,身体不好,感念父亲亡故,悲伤过度,结果也生了重病,不治身亡。

又有个别谁谁,病重要修养。白底黑字间,隐约可见杀伐血腥。叙述过了江南的公事,又提到家事。萧炫请封嫡长子萧宝成为靖海侯世子,欲将萧慧成和萧容成按回江南。而独留长安的萧宝成由于还未成年,就麻烦陛下,让其依旧居住在宫中。

叶明净叹了口气,问道:“萧炫派了谁来接人?”

冯立答曰:“现任靖海侯副统军,时少春副将。”

285关于追求

“原来是少春啊。”叶明净感慨了一声,“也是好久以前的老朋友了。朕上次见他时,还是太女,去书院讲学。还有两年前遇着海匪那次,本以为能见一次,谁料也没来得及。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见着面后发现,时少春的模样变化不大。只眼角的细纹多了不少。叶明净在梧桐宫小书房接见的他,询问了些南边的近况。时少春一一回答,没有了往年的嬉言笑语,中规中矩的说了一个多时辰。

叶明净诧异:“少春,你这样子,还真让朕不习惯。怎么突然老实起来了?”

时少春一脸肃穆:“陛下,人需向前行。岁月流逝,臣已年近不惑,自不能再如少时轻狂。”

叶明净触动心事,也叹道:“的确如此,日子过得好快。”又询问了一些萧炫承爵时的风险以及靖海军的现状。

说着说着,叶明净才知,原来在这次萧炫承爵的冲突中,靖海军外围很是乱了一阵,萧炫本人也差点受伤。还在如今位置已经坐稳,正打算好生整顿一番。时少春带来萧炫亲笔书写的整顿军务方略。

说完了话,叶明净安排他去长春宫见萧家三兄妹。自己则展开了萧炫的折子细读。

看完后,她丢在桌上唏嘘:“怪到少春神色郁郁。原来他的夫人冲突中受到了惊吓,因病去了。”人生三大不幸: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时少春占了其一,怎能开心的起来?

萧炫在折子后面说道,时少春接孩子回江南后,会再度上京。此后就将留在长安城照顾世子萧宝成,也是换个地方,不让他睹景伤情的意思。

叶明净心中一动,抬眼看向绿桔:“绿桔,你今年三十四了吧?”

绿桔点点头:“是,奴婢今年三十四。”

“三十四了啊!”叶明净站起身,走了两布,干巴巴的道:“跟在朕身边快二十年了,日子过得真快。”

绿桔莫名其妙的将视线看过冯立,眼神透着疑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冯立回了一个眼神“我也不知道”。

那头,叶明净还在喃喃自语:“三十四了,三十如……四十……,唉,那人难为啊!”

声音很轻,绿桔听得不大清楚,又看向冯立,却发现冯立的耳朵红了,不由大奇。

冯立深恨自己的耳朵太灵,尽力控制自己不去看绿桔。神灵在上,绿桔明明就是个纯洁的好姑娘。陛下,您说话也太损了!

不过这般一来,他倒是有些明白叶明净想说什么了。说来说去,还是元宵节那盏莲花灯祈福闹出的事。琴瑟和鸣,让陛下动了操办她的婚事的念头。

果然,叶明净吞吞吐吐的说了:“绿桔啊,你跟随朕多年,至今孑然一身,朕对不起你啊!”说完还看了冯立一眼。

冯立心脏“咯嘣”一下,直觉不好。叶明净又说开了:“元宵节咱们接到的祈福话你还记得吧?朕觉着说的挺有理的。大部分都应了景儿。少部分的,即便现在不应景,将来应景的可能性也挺大的。比如在你之前林大人的那张,在你之后……“她又看了一眼冯立,”咳咳,总之,朕想着,这说不定就是天意。“绿桔也反应过来了,惊讶的半张了嘴:“陛下……”

叶明净越说越顺溜:“本来吧,朕也没多相信。可你看,老天爷立刻就送来一个上好任选。这时少春吧,他夫人刚刚去了。年纪和你也相配,填房对原配持妾礼什么的,那都是虚的。总之成了亲你就是嫡妻。况且少春日后会常驻长安,辅佐萧宝成。你也不必远嫁。这般的年纪,这般的巧合,可不就是上天送来的上好人选?”

绿桔傻眼了,惊呼:“陛下,您说什么呢?奴婢不离开您!”

叶明净嘿嘿的笑:“放心,朕也想过了。你也不必离开。他时少春不是在长安么?你成立亲后,就每日早晨来宫中上班,黄昏归家。少春出差,你就住回宫中。生了孩子也不打紧。朕这宫里孩子多得是,一个也是养,十个也是养,人多还热闹些……”她越说越觉着前景美好,“你们都是朕最亲近的人,朕虽能力有限,也该想办法让你们过的有盼头才是。”

“陛下!”绿桔高声强调,“奴婢现在就过的很有盼头。奴婢不嫁人。”

叶明净又笑:“放心。朕知道。现在就谈婚论嫁是很突兀,朕也没打算现在就赐婚。少春还有一年妻孝要等呢。这段时间你们刚好可以处着试试。互相了解,避开盲婚哑嫁。他如今情绪低落,正是需要安慰之时,你趁他空虚,攻其心房,给予关怀,温言细语,体贴入微……”

“陛下!”绿桔愤然打断她,尖叫一声,捂着脸哭跑了。

叶明净的滔滔不绝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冯立:“朕说错什么了?”

冯立一脸凌乱的表情:“陛下不该用这事取笑绿桔。”

“朕哪里取笑她了?”叶明净大为委屈,“朕说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冯立大汗:“这……陛下,您说让绿桔趁时副将空虚之时,魅惑引诱……这,这不是取笑是什么?”

叶明净总算知道问题处在哪里了,时代差异问题。叫道:“这怎么是取笑了?这是追求,是求爱!想让心上人爱你,就要有些手法。双双一见钟情的事世间少有,男人追求女人,女人追求男人的哪里能没有些手段?”

冯立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原来是这样。是属下愚钝了。陛下,这手段真的有用吗?”

叶明净用鼻子“哼”了一声:“你们当然是不知道的。追求人是一门大学问。勤了,让人腻味。少了,显不出诚意。不过一般说来,女人追求男人要容易些,女追男,隔层纱。男人追求女人就难了。男追女,隔座山那!”

冯立立刻虚心好学,不耻下问:“那该如何追求呢?”

叶明净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莫非你还搞定小筑子?不是都说吃到嘴了么?转念一想,肉体关系毕竟只是爱情的一部分,有时候还和爱情无关。很难说冯立是不是想追求更高的心灵契合。见他有心询问,便好心的给阐述了几种后世的求爱手法,也算是换换脑子,放松放松。

说完之后,又补充道:“爱情这词对你们来说或许陌生了些。西方人比较推崇,他们的宗教教义提倡男女双方因爱而结成夫妻。这的确是一种很美好的感情。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千古名句也描写过。你也帮着劝劝绿桔,别这么苛责自己。”

冯立头点的如小鸡吃米:“属下一定好好劝她。”

也不知冯立是怎么和绿桔说的,从第二天开始,绿桔开始躲人。借口照看叶融阳,经常和人换班。叶明净好不容易逮着她询问。绿桔便一脸正色的咬死:“奴婢不嫁人。”

叶明净只能叹气:“话别说那么绝。这样吧,少春要送慧成和容成回去,这一路上的护卫都是男人,哪会照顾女人和孩子。朕就派你跟着走一趟江南。也算是散散心。你好好想想这事,等回来后,再告诉朕你的决定。无论你决定了什么,朕都绝不再多言。”

绿桔还想说什么,叶明净一口裁决,不容她反驳:“这事就这么定了,出去走走也好。”

绿桔只能谢恩。

另一头,冯立乘机拉着计都避开侍卫,寻了一片僻静处说话。

“你干什么?”计都莫名其妙,“神神秘秘的?”

冯立侧耳听了听,没人,很好。当即微微一笑:“计都,你相信天意吗?”

话一开头就将计都吓一跳,瞪着眼上下打量他半天:“说什么呢?你到底有什么事?”

冯立清咳一声,正正嗓子:“原本我也不大信的。可今日才知道,这世上还真有天意。”

计都越发糊涂:“你到底想说什么?”

冯立嘴角一扯,露出雪白的牙齿:“关于你的得偿所愿。”

……两刻钟后……

“她真的这么说?”计都满眼怀疑,“追求?爱情?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陛下可不是这样的女人。”

“哎呀!人是会变的嘛!”冯立对他的怀疑表示愤慨,“我骗你干嘛?不瞒你说,我当时也吓了一跳!谁知道陛下心里是这么想的呢?可后来一想,此一时彼一时。陛下初初登基,危机四伏,连命都难保,自是不能理会这些情情爱爱。可现在不一样了啊。如今陛下大权在握,她说一,谁敢唱反调说二?”他分析完后,开始罗列自己记下的种种追求手法,“送花,送礼物,做饭,关心她的家人,安排浪漫的约会,说动听的情话……这些手段,若不是长久在心里惦念,哪能说的如此顺溜?就像亲身经历过似的。”

计都意动了。不错,若是叶明净没有思慕情怀,怎么会研究男女追求之道,还这般如数家珍?

“原来她喜欢男子追求她。”计都感觉豁然开朗,“还需种种手段。”

“谁说不是呢?”冯立不着痕迹的含蓄引导,“陛下也是女人……”

他和计都都是从小跟在叶明净身边,陪她一同长大,一同经历腥风血雨走过来的。叶明净从今年新年伊始就渐渐产生的变化,他们自然都察觉到了。既然如此,还不如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于冯立来说,于公,他很不希望目前的宫廷势利结构发生变化。于私,毕竟和计都这么些年的交情了。两人在天波卫一向合作愉快。这个人情卖的既顺手又方便。

而对计都来说,事情就简单了。他喜欢有明净,叶明净喜欢什么,他就去办到。

两人目光交接,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各自心思尽在不言中。

第286章被推倒

天波卫关起门来不论有什么竞争,那都是自家矛盾。对外还是要统一维护利益的。计都作为一个合格的当代领导,对卫七的心思也知道几分。

所以,尽管卫七目前保护的人是他深恶痛绝的陆诏。对于绿桔要被琵琶别抱的这事,他还是得分清亲疏,尽到责任,替自己属下争取争取。

好在如今他和叶明净私下说话是一件很方便的事。五岁的叶初阳早在去年便开始自己单独睡一个寝殿。新年之后,叶明净又将虚两岁的叶融阳也挪了出去。为了方便兄弟俩增加感情,她将这两人安排在了一个寝殿中。两间卧室隔壁隔,有内门直接通行。叶明净吩咐掌事姑姑,若两个孩子要一同睡,不必阻拦。而叶初阳果然不负她的期望。第一晚就将弟弟给强迫征用到了他的床上陪睡。此后更是晚晚如此。

叶明净这边,决心好好享受人生的她自不会委屈自己,征用了计都晚晚陪睡。有兴致就运动一下,没兴致,就当抱枕暖被窝。

于是乎这一晚,洗漱完毕的叶明净上了龙床之后,计都放下帐幔,轻声问道:“陛下,听说您要给绿桔做媒?”

“嗯。”叶明净将自己脱的只剩一件丝绸吊带背心和丝制小裤,光着胳膊光着腿的搂住人体抱枕,舒服的蹭了蹭,感受那温暖柔韧的触感。人生啊,还是享受些好。

计都强迫自己静心,又问:“听说是时少春?”

“呵呵。”叶明净贴在他肩头吃吃的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了。”说罢故意蹭了蹭身下火热的坚硬。都蓄劲待发成这样了还一本正紧的聊天,这人太有趣了计都脸“腾”的红了,恨不得现在就扯掉她的衣服狠狠的进入,然后这样、那样的折腾个够。可惜还有任务没完成,他得对得起兄弟。只能咬牙切齿的僵着身体道:“卫七喜欢绿桔。”

“是吗?”叶明净轻轻的吮咬他的喉结,含糊道:“绿桔喜欢他吗?”

计都喘着气,胸口起伏:“……不知道……”

叶明净轻笑一声,嘴唇下移:“那就难办了。绿桔不喜欢,我也不能强迫呀。”说完,用牙齿隔着薄薄的衣料啃噬他胸前的小小突起。

计都身体一紧,呼吸急促。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的断断续续出声:“至少,卫七喜欢她……时……少春……不喜欢……”

叶明净没有回答。啃噬添咬,将他胸前的衣料浸的濡湿,含住那突起用力的吸。

计都猛然瞪大了眼,全身轻颤。努力找回要说的话:“找个……喜欢她的……总比……找个不喜欢的……好……”最后一个‘好’字似从喉咙深处颤出,柔软绵长,伴和着难以抑制的呻吟。听的叶明净分外兴奋。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红唇娇艳:“让绿桔自己选,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嘛……”凑到他耳边,含住耳垂轻吮:“既然在床上提出要求,就要在床上付点代价才行哦”

计都脸涨的通红,气息不稳的问:“……什,什么代价……”

一串轻笑从唇角溢出,叶明净吐着热气在他耳畔低语:“叫出来,别忍着。像刚刚那样叫出来给我听听。”

计都一惊,脖子到锁骨全部泛红:“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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