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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生涯流晶瞳第5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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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死无对证。

叶明净还是觉得不妥:“那些没落的勋贵之家,只是没了男丁,女眷还在,家仆下人什么都不缺,要打点的人太多了,容易泄密。”

这时,一直在旁听的绿桔忍不住动了动身子,欲言又止。

叶明净看见了,问她:“你可是有什么想法?直说就是,你也不是外人,朕让你来听就没有避讳你的意思。日后皇后入宫,还需你和冯立多方照应。

绿桔犹豫了片刻,开口到:“前几天,奴婢去给两位太后送陛下孝敬的珍玩时。恍恍惚惚听说,懿安太后老家来了人,托景乡候家的门路,想递牌子进宫,见一见太后。

“有这事?”叶明净诧异地一惊,然后恍然,先皇在上,她还真就忘了这一茬亲戚!

懿安太后虽然父亲、祖父都不在人世了,可她还有叔伯和堂兄。一直在江南。叶明净登基后,由于薛家已经蛰伏,便没有刻意提拔生母的娘家人。而是简单的在姑苏一带给他们安置了几亩田庄,连爵位都没有封。

将王安筑安排成姚家人倒是一条好出路。

只是她记得姑苏姚家的那几个当家男人人品好似都不怎么样。如果成了太后和皇后的娘家,一个不好就成了新贵恶霸。

“姚家的人据说人品很是…不妥!”她斟酌了语气,尽量用了和缓一些的词。

孰料冯立的价值观和她不在一条线上,不甚在意道:“姚家的几个掌权人却是有些贪婪,不过好在没有时事谋略,都是不堪大用之辈,最多也就是侵占良田,抢夺几间店辅,与朝政上并无半分影响。”他强调:“比薛家要安全的多。”

叶明净吃惊地看向他:“你是这么想的?侵占良田,抢夺店辅不算什么大害?”

冯立愣了愣:“哪家没有几个纨绔子弟?让当地官府照看些便可。朝政上才是根本。”

“不对,不对。”叶明净烦燥地起身,:“话不是这么说的,千里之堤溃于蚁|岤。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太后和皇后的双重娘家,必须本本分分。”她思索片刻:“姚家有没有懂事,有分寸的人?去查一查。”

冯立清咳一声:“陛下,懿安太后的娘家在您登基之后,就成了天波卫的常规检测对象。这个…咳咳,属下去拿资料给您。”

叶明净接手资料,厚厚一叠。因为里面还牵涉到懿安太后的童年,少女时期,父辈、祖辈家族纷争等等。故而记录得非常详细。叶明净花了一个下午连带晚膳后的时间才把它看完。看完后脸色铁青。

娘的,这简直是狗血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

叶明净这个身体的外祖父,也就是懿安太后的父亲。据说是个多病才子,是不是真的才子不知道,多病那简直是一定的。在唯一的女儿三岁时就功成身退地挂掉了。本人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了一个当太后的女儿。

懿安太后的母亲,性格柔弱。过了两年后也病逝了。若不是由祖父和祖母照顾,只怕懿安太后在那如狼似虎的叔伯兄弟手里,能不能健康地活到成年都说不准。

姚家的祖父和祖母现今已不在人世。受到余荫恩泽的反而是当初虐待叶明净生母的豺狼之辈。

在这个时代,宗族的力量是很强大的。这些姚家人当年再怎么对不起懿安太后,叶明净都必须好好荣养他们,否则世人就会说她刻薄寡恩。在外人看来,懿安太后平安长大,还在宫中步步高升,姚家的人当年就尽到了养育之责。

如人饮水,冷暧自知。那些在成长途中的点点滴滴,心酸到今天单单是看着宗卷的叶明净都潸然泪下,更何况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叶明净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的生母对着孤单寂寞的宫廷岁月如此平静。实在是幼年已经经历过太坏的过往。

她将宗卷翻了又翻,找出一个三服的堂兄。姚景琮,照这份案卷上说,姚家的近亲中,也就这位的人品比较好。此人幼年丧父,由寡母带着,在族中长辈的冷眼中长大。姚家分封田庄的时候,此人没有赶着争讨,而是安安静静地守着家中的几亩薄田,与妻儿老母平静度日。

“应该就是他了。”叶明净干净利落地圈定了未来的姚家外戚人选。

计都回来以后,叶明净对他说了自已的计划:“…外戚之家,地位微妙。朕不能容忍后方受制,况且,世人若是以德报怨,又何以报德?姚家的事,一次性解决干净吧。

计都没有任何异议,只是提出建议:“这件事得由属下亲自去办理才好。不可让别人日后有谴责陛下的借口。”

叶明净想了想:“也好,你赶到江南,办了事再回头。一来一去,最快也要两个多月的时间。你…等差不多的时候再出发。”

计都沉默。他知道叶明净未尽的话意。他去江南,避开陆诏在宫中的时间。

“陛下。”他调整心情,再三嘱咐:“属下和卫七皆不在,切不可让冯立离开陛下身边半步。”

叶明净轻笑:“宫中又不是没有待卫,你紧张什么?”

计都依然不放心,他从十五岁跟着叶明净开始,还是第一次要离开她这么长的时间。

“陛下,宫中的防护自然是安全。只是…属下怕陛下身边的人会伤了陛下,”他吞吞吐吐说出心里的担忧。

叶明净恍然大悟:“你是说陆诏?不用担心,他是聪明人。况且,他入宫后,卫七也要跟着一块儿来的。朕不会有事。”

计都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原来陛下都想好了。”

叶明净心头暗自叹气,幸亏有这么个事要办。

计都这样子,还是避开他更好些:“你自己一路小心。”

四月间的时候,待选男子初选之后。广平女帝突然流露出这样一种态度,要给懿安太后的娘家人,姑苏姚家一个余恩候的降袭爵位。

找了内阁来商量,内阁对此没什么话好说。虽然知道目前姚家的当家人中没有上得了台面的。可那毕竟是皇帝生母的娘家,也不过是京中再添一门新贵。于是全体通过。

然后叶明净说了:“懿安太后的生父,祖父皆不在世。朕欲不偏不倚,择品德高尚之人来承此爵位。只是朕对姑苏姚家并不熟,朕想着,不防由姚家宗祠提德高望众之人选。到时朕再加封。”

她的意思很光棍。咱生母的亲爹,亲爷爷都不在了,那些伯伯,叔叔、堂兄什么的。和陛下我没什么关系,我又没见过他们,没啥子骨肉亲情。所以,我要挑个最不会惹事的人出来当这个外戚头子。

姑苏姚家在广平女帝登基后并未地位高涨,当时就已经有风言风语了。然后就有好事者挖出当年懿安太后少女时代的事件。什么家产被夺啦,什么要嫁给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做填房等等。总之大家心知肚明,姚家的人不得陛下和太后的喜欢。

然而面子工程终究是要做的。叶明净说这话不过是给懿安太后的伯伯,叔叔们弄点儿小麻烦。宗祠推举,总还是要在叶明净亲外祖父的亲兄弟之间选择的,就看是选哪一个了。

这道旨意被发送了出去,京中的姚家人接了旨后,第一件事就是收拾行囊往姑苏赶。赶什么?当然是赶着回去拉票了。

皇帝陛下说了,推举人必须有宗族里大部份人签名保举方可。

没指望承爵的男丁也都赶了回去。赶什么?咱被拉票的总得开些条件吧,趁机捞好处。

一时间,族谱有记载的姚家子弟,都不约而同地赶至了姑苏家祠。

第一百九十九章留宿

四月末旬的一天,叶明净下旨,宣御林军指挥使、茂国公世子王安园进宫问话。

王安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穿戴整齐进了宫。叶明净在梧桐宫接见了他,问道:“王卿家,近日朕听说京中初选通过的男子中,有那么几个人,很是招摇。聚集会友,投贴拜访,忙的不亦乐乎,可有此事?”

王安园暗暗叫苦。这事该怎么说呢?这些初选通过的男子吧,素质怎么样,大家都知道。眼见着就要入宫了,行事张狂些那简直是一定的。男子又不像女子,可以用待嫁的名义关在家里。当然,真要关也是可以的。问题是,谁会干这种事?

再怎么说,未来的皇后、皇子父亲、甚至太子父亲都会在他们当中产生。不在这个时候结交一二,还指望着入宫后再结交吗?大家都是男人,只要聚会的场合中没有女性,就不会犯皇帝的忌讳。故而,京中十几位等待复选的男子如今是炙手可热。想要攀上交情的人很多。也不是说就真的看好他们。而是没必要将关系弄僵。总得保持一定的好感度。

这样一来,适当的示好就免不了。本来,适度的交好也不会闹的满城风雨。只是京城是什么地方?全天下有权有势人家集中的地方。这么一来,虽说交好的热情度适中,可架不住基数大。那十来个男子便每天的日程排的满满。再加上他们又不是什么有头脑的人。三杯酒一下肚。什么豪言壮语、洋洋得意全都显了出来。

据说,在荣泰伯世子举办的一次聚会上,有个待选男子喝多了,周围又全是男人,撒的太欢。放纵之下竟公然叫嚣,说皇帝就是等着他们去轮流睡的。

想到这里,他头上冷汗直冒。莫非女帝陛下知道了这件事,要他带着御林军去抓人灭口不成?抓人事小,这灭口可怎么灭呀?都是权贵家的年轻子弟,哪家没个亲戚关系的?

叶明净垂着眼帘,看着站在下首位置的王安园。

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体态匀称。典型的世家公子相貌。世子的身份,御林军统领的职位、年近三十的阅历。都给他添上了一层成熟男子的魅力。看上去应该是很吸引小女孩。

就你了,第一个。她做出决定。笑道:“安园,莫非朕的问题很难回答不成?怎么不出声?”

王安园决定敷衍过去:“陛下。臣近来一直忙于公务,待选公子们的事。不大清楚。”

叶明净淡淡一笑:“安园辛苦了。这件事朕要好好想想,不能让他们再无法无天下去。你先别回去,就在这宫里待命。等朕想好了,再吩咐你。”

王安园不疑有他,点头应诺。

叶明净又道:“既如此,安园就先去武英殿候着。”

武英殿位于梧桐宫的正南偏西一角。出了梧桐宫走小路,一炷香的功夫就可以到。和外宫廷东部的文渊阁一样,都是大臣们在宫中时的临时歇脚点。王安园跟着领路太监到了那里。进了偏殿喝茶等待不提。

梧桐宫里,冯立带着一个眼生的小太监不声不响的走入房内。叶明净见他来了,轻扯了扯嘴角:“朕命人收拾了偏殿。你去看看,可还有什么缺的。”

小太监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跟着冯立去了偏殿。

绿桔看了看天色:“陛下,快到用晚膳的时辰了。”

叶明净‘嗯’了一声:“去给王安园送一份晚膳。要有酒。”

绿桔应声。

王安园在武英殿等了又等,总不见音讯。想拜托了太监打听。谁知武英殿的这几个太监都很眼生。油烟不进,贿赂不收。只会说一句话:“世子等着就好。”

王安园心惊肉跳。难道女帝要对付他?可一想又没有理由。最近朝堂平静的很,没什么事啊?

忐忑了许久。忽见门被打开,宫人们端了晚膳进来。领头的女子正是广平女帝身边的女官绿桔。

“绿桔姑娘”王安园惊喜不已,赶紧施礼打听,“敢问陛下何时召见我?”

绿桔温和的一笑:“王世子。陛下还在烦着呢。我们做奴婢的不好过问国事。不过陛下可没忘了世子,这晚膳就是陛下特意吩咐的。还赐了一壶宫中珍酿。世子且放宽心。先用晚膳吧。”

王安园自是不甘心,又追着绿桔打听。无奈绿桔也不是平常女子,言词恭敬有礼,滴水不漏。王安园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打听到半点实质性内容。只知道他要继续在这里等。

等啊等,一直等到宫中快要下钥。绿桔又带着旨意来了:“王世子,陛下有旨。请世子今夜就在武英殿安歇。”

王安园一个晴天霹雳:“在,在这里安歇?”

绿桔一脸见怪不怪的表情,依旧温和微笑:“陛下的旨意就是这么说的。世子,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假传圣旨。”

王安园终于知道今天的入宫不简单了。女帝找他来,根本就不是谈论什么待选男子的事。真实目的还不知道。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要在武英殿留宿一晚。

留宿臣子在宫中这种事,历代皇帝都有过。军情紧急时,朝政纷乱时。或者单纯的为了表示对臣子的宠爱,都会下旨让其在宫中留宿。这么着说吧,在宫中留宿,对臣子来说,其实是一项殊荣。表示你是皇帝的亲信。反正是外宫廷,玉带河上三道门一关,和内宫廷没半分联系。

可是,可是……王安园纷乱了。梧桐宫就在外宫廷啊今天的这场留宿……哦他不想乱想的,他不应该乱想的女帝让他留宿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表示对他王家的亲密。女帝要拉拢茂国公家。一定是这样王安园在武英殿的寝室里走来走去,不停的告诫自己。这是正常的君臣相处。

他端起酒壶,将里面的美酒喝的一干二净。心中还是火烧火燎,怎么都静不下来。扯了扯衣领,看看替他铺好床铺后退下的内侍。心脏跳的越发的快从窗户里望出去,北边的的那座宫殿就是梧桐宫了。脚程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梧桐宫偏殿,陆诏脱下了太监服饰。穿着家常的浅蓝色长衫,头上束了个简简单单的发髻。在烛火下温言而笑:“陛下猜猜看,王安园现在在想些什么?”

“他能想什么?”叶明净冷笑着坐在案前,“京中的流言朕都知道。不就是那起子事么?朕听说还有人开了赌注,赌皇后是谁?第一夜侍寝的是谁?是不是?”

陆诏微笑:“陛下可是生气了?”

叶明净收住冷笑,轻撇了撇嘴角:“生气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陆诏轻轻击掌:“臣就知道陛下不是普通人。”他目露讥讽,“生气、愤怒、委屈……这些情绪除了让自己痛苦,什么都带不来。还不如好好谋划,得到自己想要的。可对?”

叶明净转头嘲笑他:“这是你在东阳侯府得到的经验?”

“没错。”陆诏坦然承认,“陛下知道臣的出身。臣的童年可算不上怎么愉快。陛下也知道大夏的爵位继承制。若是我在父亲临死前出生,爵位就轮不到二叔继承。”

叶明净挑了挑眉:“可是,若是那样,只怕你连出生的机会都不会有。”陆云就算病的再重,有没有和妻子同房总还是知道的。杜蘅腹中的孩子不是自己丈夫的,陆家一定会消灭掉这个丑闻。

陆诏苦笑:“一点儿没错。可我幼年时并不明白这些。”他停顿了一会儿,“二叔更是不明白。所以,他不相信我母亲的退让。而我,则憎恨我母亲的退让。”

叶明净颤抖了一下,轻声道:“母亲,总是爱自己的孩子的。”

“也许吧。”陆诏凝视烛火,“我母亲应该是爱我的。否则她没必要生下我。直接小产,然后改嫁就好。没必要十几年如一日的守在那座候府中。她憎恨那座府邸,我知道。”

“所以你支持她改嫁?”叶明净顺着他的话问。

陆诏可能是话憋在心里久了,一直无人可以倾诉,故而坦言内心:“我其实看不上那个男人的。一点儿担当都没有。他对着妻子不忠。窥视大嫂。事情发生后又不愿承担责任。任凭我们母子吃了好多年的苦。只是,我不忍心母亲再过苦日子。她的心里还是有那个男人的。我想着,嫁给他也好。母亲是个传统的女子,嫁给他后,才能停止对于当年之事的谴责。所以,我向着祖母跪地请求。二叔也因着私心,在一边帮着说话。这样,我母亲才嫁给了他。”

说到这里,他失声而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讽刺:“可是到今天我在知道。原来我也和他一样。不过如此。”

叶明净垂目:“你现在也可以选择停止的。”

陆诏收住笑容。目光灼灼的看向她:“陛下,您会停止吗?”

叶明净猛然抬头,眯起眼睛。

陆诏轻笑,眼中绽放出惊人的明亮:“陛下,就像您刚刚说的。生气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善良就能解决问题了吗?您的问题比我的要麻烦多了。”

叶明净也轻笑出声,目光流转:“你说的没错。我的麻烦很大。可这不代表你就能这么放肆。”她凑近他,压低了嗓音:“悟远,你该收敛些的……”

陆诏目光微凝,语声轻如呢喃:“陛下可是在提醒我?太放肆会招来杀身之祸?”

叶明净不动声色的和他视线纠缠:“朕知道,悟远是聪明人。”

陆诏笑了,嘴角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语气一转:“陛下,臣可否在私下无人时换个对您的称呼?”他故意停顿一会儿,笑意深长:“毕竟,旖旎之时还叫着陛下,也太过煞风景了。”

叶明净也笑意恬然,同样意味深长:“那悟远想叫朕什么?”

陆诏早有准备,道:“陛下的字。澹宁,如何?”

“澹宁……”叶明净微微仲怔。这是她在及笄之时,父皇取的字。几乎是刚一问世,就被打入了冷宫。叫她澹宁的人,还真就没有。

“澹宁。”陆诏笑着轻唤,“真是很好很好的字。”

第二百章流言

夜渐渐深了。叶明净脱了外面的袍服,对陆诏道:“左边的帘子后面有一个浴房。你可以去那里洗浴。偏殿外有人值守,要热水唤一声就行。朕睡在里隔间,你就在外间这里睡。”陆诏看看他现在身处的这间偏殿外间,墙角处摆着一张大尺寸的架子床。深红色的帐幔上绣着随风飘拂的迎春花,四角垂挂着云锦香囊,杏黄|色的流苏系着银铃垂下。帐外是白玉雕成的凤形挂钩,内里另有一层半透明的红色纱幔。此时帐幔卷拂,纱幔低垂。透过轻纱可以看见里面铺设着鹅黄|色的床褥,绣着粉色海棠的迎枕,以及整整齐齐堆在角落里的锦被。被褥和枕头都是双人份。他的脸微微泛红:“澹宁怎么还去里面?”叶明净怔了怔,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别过脸:“小日子刚走的那几天其实是不受孕的。真正的受孕日是两次小日子间隔时的中间七八天。悟远这些天还需清心寡欲方好。”陆诏的脸更红了:“澹宁如何知道。太医院的御医都不曾说过此等言论。”叶明净叹了口气:“相信我。我比你更想一次性成功。我不会拿这件事开玩笑。所以才特意安排了在里隔间就寝。你放心好了。我既答应了,便是一言九鼎。”

陆诏凝视了她一会儿,垂下头:“也好。”……天色初明,晨光乍现。王安园几乎是一夜未眠。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感觉刚合上眼,天就亮了。还是绿桔带人过来给他送了早膳。转告了最新旨意:“陛下说,事情还未考虑好。王世子今日便回去吧。”事情还未考虑好,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是说对那十几个男人的处置。王安园却无法平定自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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