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肯定是她们为情所伤,看破红尘,就出家了,她们一定很痴情,不然也不会出家的,真想看看她们长什么样子。”
“呵呵,她们除了穿僧衣戴僧帽,和其它人也没什么区别。”
“那汪大哥,你每天就守在庙门口,是吗?”
“不是的,我白天没什么事做,只是晚上在庙里巡逻。”
“哦,有采花贼是不是?”
女孩儿又笑了起来。
汪海洋轻轻的拍拍胸脯,“有我在,哪个敢来?”
女孩儿又笑了,“你就是那个采花贼。”
“我?”
“是啊,守着一群如花似玉的尼姑,你不动心?”
“有贼心没贼胆。”
“骗人,现在我算明白了,为什么汪大哥放着公司不管,偏偏跑去当保安。”
“好啊,你取笑我!”
看着天真浪漫的少女,汪海洋情不自禁就伸出手去挠她的胳肢窝。
“哎呀,痒死我了!”
女孩儿一边躲闪,一边笑得花枝乱颤。
“看你还取笑我不!”
汪海洋意犹未尽,又了上去。
女孩儿绕着亭子转,一下退到亭子边上,下面是台阶,她半只脚踩空,“哎呀”尖叫一声,身子就往后倒。
汪海洋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右手就揪住她的衣服,一把把她揪了回来。他救人心切,力气过大,姗姗身不由已就撞进了他的怀里,两只手很自然的就抱住了他。
汪海洋的左胸受到冲撞,伤口一痛,差点叫了出来。
女孩儿又一次感受到这个男人力量的强大,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就很轻松的把自己抱上了车。
这一瞬间,她的心‘砰砰’乱跳。
“没事啦,还抱着干嘛?”
女孩儿这才松开手,红着脸,嚅嚅说道:“这都怪你。”
“好、好,是我不对。”
“既然是你不对,那要罚你!”
“怎么罚?”
女孩儿用手一指,“看到那枝梅花没有?帮我摘下来。”
“这不好吧?花是用来欣赏的,摘下来就没意思了。那边有牌子写着,禁止摘花。”
“我才不管呢,刚才不是有人摘花吗?我要摘回去放在房间里,满屋生香。”
“那回去的时候再摘吧,不然拿着花到处逛,让人发现了不好。”
“那随便你好了,走吧,我们去前边看看。”
女孩儿想也没想,抓起男人的手,就往亭子外面走去。
汪海洋也没松开,感觉到她的手异常的光滑。
走了一段,女孩儿才发觉了,就偷偷的把手松开了,心里却是乐开了怀,男人没有拒绝,是不是一种鼓励?前一次,她和表姐来赏梅,同样的风景也没令她有今天这般高兴,她更加确信,自己是喜欢上这个英俊帅气的男人了。
但是今天答应了妈,要早点回去的,现在玩不了多久了,怎么办呢?要是再不回去,妈打电话过来,没同学在身边应付就糟了。
“汪大哥,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哦,那好,我们回去吧!还要不要摘花?”
“算了,不要了。”
俩人往公园大门走去。
“汪大哥,你要在天水市呆几天?”
“哦,我日四回去。”
女孩儿打定主意,再找时间出来和他玩,“汪大哥,有时间我们再出来好不好?”
“哦,好啊!”
汪海洋觉得和这个女孩儿呆在一起也挺开心的,“我对天水市不熟悉,你可以作我的向导,带我逛逛。”
“好耶!”
女孩儿笑靥如花。
俩人出了大门,那里一群游客在等公交车,汪海洋想找一辆出租车,一时没有,刚好一辆大巴车来了,大家便一涌而上。
第3卷风起云涌第441章涉世未深的女孩儿
由于上车的人多,汪海洋又要顾着老年人和妇孺,所以胡姗姗先他一步上了车,等他上车的时候,里面已经人满为患,人们互相拥挤着,好像在玩人体碰碰车一般,留不出空隙让他通行。他只好站在了车子的投币机旁边,与胡姗姗相隔了七八个人。望着满车的乘客,他有些担心,所以目光一直注意着胡姗姗的四周。
因为车里大多是从城里来游玩的游客,所以沿途下车的人非常少,当大巴车过了一个站之后,汪海洋的担心便出现了。
一个下巴尖而突起,鼻子不大不小,头发是普通的小平头的年轻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家伙就站在胡姗姗的旁边,目光飘忽不定,一直在四处张望,左手抓在上方的扶手,右手拿了一张报纸横放在胸前。
汪海洋敏锐的感觉到这家伙是个扒手!
作为曾经的警察,他也在反扒组呆过,所以对于辨别扒手特别有经验。
胡姗姗背了一个双肩包,就顶在那家伙的胸口上。汪海洋发现那家伙在几次车子变速时,故意去挤撞胡姗姗,而胡姗姗望着窗外,完全没有反应。
汪海洋知道,在实施扒窃前,小偷都会对乘客放有财物的口袋、背包,进行试探性的摸、碰、挤等,一旦被乘客警觉,小偷便停止作案,但如果乘客警惕性较差,小偷就会大胆扒窃。
眼看着那扒手拿着报纸的右手靠近了胡姗姗的背包,汪海洋猜到那右手上还握有刀片之类的东西,借着报纸的掩护就会划割受害人的衣物或背包。
此时,两人之间又有一个乘客拿着手机在大声五气的讲话,那声音大的满车人都能听见。
汪海洋叫了“姗姗”两声,但女孩儿完全没有听见,而且她个子矮,视线也被前面的人挡住了,完全看不到汪海洋。
当然,汪海洋完全可以大喊一声,震慑住扒手,但他不愿多事,他还不能确定车上有没有扒手的同伙,如果闹出事来,很可能对姗姗不利。
眼看那扒手就在对姗姗下手了,汪海洋灵机一动,赶紧拿出手机拨了女孩儿的电话。
几秒钟之后,胡姗姗感觉到裤袋中手机的震动,便拿出来接了电话。
“姗姗,你听着,不要说话。”
汪海洋压低声音说道,“你旁边拿报纸的男人是个扒手,你不要去看他,打完电话后,你把你的背包转到胸前来。”
女孩儿一听,表情明显紧张起来,打完电话之后,在拉扯背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瞟了那男人一眼,正遇上对方那恶狠狠的眼神,吓得她赶紧又转过头去,她把背包转到胸前,低头一看,果然上面已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时,车子开到一个站上,刚好姗姗旁边的一个人站起来下了车,姗姗赶紧就坐了上去。
汪海洋看在眼里,明白姗姗现在安全了,与此同时,他发现站在下车门口的一男一女应该就是扒手的同伙,俩人堵在那里,制造机会。
车子继续前行,汪海洋一直留着着那三个人,当然还应该有其它同伙,但人太多,后面的情况他也看不清楚。
一个挎着包的中年妇女站在了先前姗姗站立的地方,成为了小平头下手的目标。
几分钟之后,车子为了躲闪前方的车,来了一个急刹,顿时车里的一堆人因为惯性往前方倾倒,险些群体摔倒,有些人便咒骂起来。
汪海洋知道,这是扒手下手的最好时机。
这场混乱刚结束不久,那中年妇女果然就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我的钱呢?哪个划了我的包?”
车上的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大家你望我,我望他,都莫不作声。
“我的钱啊!那可是给我女儿看病的钱!”
那妇女哭丧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阿姨,是他偷了你的钱!”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汪海洋一下紧张起来,说话的正是胡姗姗。
这个善良的女孩儿真是不知道世道险恶,这样做很容易遭到扒手的报复。
那绝望中的妇女一下揪住了旁边的小平头,“把钱还我!”
“麻痹的,哪个偷你钱了?小丫头,你乱说什么?”
胡姗姗“刷”的一下站起来,“就是你,刚才你还划破了我的背包!”
“你敢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那小平头一下摔开妇女的手,“不信,你们搜我的身,看我有没有!”
说着,他把几个衣服口袋全翻了出来。
那妇女一一看去,果然什么都没有。
汪海洋早就料到了会这样,这家伙到手之后,已经把贼赃转移给了同伙。
“看见没有?我偷了你什么?”
小平头理直气壮的说道。
毫无经验的胡姗姗一下哑口无言。
“司机,把车开到派出所去,那扒手肯定还在车上!”
那妇女又嚷道。
这下有些人不乐意了,“神经病哟,我们还要赶时间,哪个陪你去派出所?”
“就是,各人不注意,莫浪费大家的时间。”
“只能认倒霉了。”
那妇女“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司机,停车,我要下车,吵死人了。”
那小平头叫道。
那司机很听话的就把车停了,门一开,小平头就窜了下去。
汪海洋立即明白,这司机应该认识这贼娃子,故意放他走了。这种事很常见,司机一般都认得出来哪些是扒手,要么不吭声,要么得了对方的好处,时不时帮一把,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潜规则。
那妇女哭哭啼啼的在下一站下了车,车上许多乘客感觉到了不安全,纷纷下了车,一下子车里就少了许多人。
对扒手而言,这时候已经没有收益可言了,但汪海洋发现,站在车门口的那一男一女还是没有下车,而是时不时的望向胡姗姗几眼。
汪海洋挤过去,站在了胡姗姗的旁边。
女孩儿看了他一眼,握住了他的手,心里顿时感觉踏实了许多。
“下一站我们下车。”
汪海洋说。
女孩儿低低的“嗯”了一声。
下一站到了之后,汪海洋牵起女孩儿就下了车,走了十来步,他回头一看,那一男一女正跟在后面,其中一个还掏出手机在打电话。(。sgw。书馆)
第3卷风起云涌第442章给女孩儿上了一课
汪海洋牵着胡姗姗下了车,回头一看,那一男一女尾随而来,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这些扒手想报复女孩儿。可能看到自己出现了,所以那男的在打电话,也许在找帮手。
“真是气死人了,明明是那扒手偷的,钱包却不见了,那个阿姨好可怜。”
女孩儿仍然愤愤不平。
“当然不见了,他在第一时间就转移给同伙了,捉贼要拿赃,你把他送到派出所也没用。”
“车上还有其它扒手?”
女孩儿显然没有想到。
真是涉事不深,汪海洋说:“你回头看看,跟着我们的那一男一女就是了。”
胡姗姗一回头看见那俩人了,那女的穿的一件黑色大衣,下车的时候,她就留意到了。
女孩儿顿时紧张起来,“他们跟着我们干嘛?”
“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吧?现在害怕了?”
“我才不怕呢!那刚才更应该把车开到派出所,他们都全部落网了。”
“哪有那么简单,你没听到其它乘客不乐意?现在这个社会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何况那个司机跟扒手也是串通的,他才不会把车开到派出所去。”
“难怪没到站他就把车停了,放那扒手下车了。”
汪海洋不想多惹事,何况身上有伤,正好一辆出租车经过,便招了手。
俩人上了车,汪海洋回头望去,那一男一女站在了那里,然后转身走去。
“以后遇到这种事,要慎言慎行。”
汪海洋说。
“要是人人都这么怕事,那些坏人就更嚣张了。”
女孩儿反驳道。
汪海洋笑了笑,“要想主持正义,首先得看自己的实力,不然倒头来吃亏的是自己。要学会自我保护,懂不懂?”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不甘心,这些扒手太嚣张了。”
“警方对付扒手也挺头痛的,你就是抓了他,如果不是惯犯,关几天又得放了,有的派出所还有可能与他们沆瀣一气,所以扒手们都有恃无恐。”
“那是法律对他们来说太轻了,威慑不住他们。对了,汪大哥,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扒手?”
“呵呵,他的眼神不对啊!”
“怎么不对?”
“他的眼神是这样的——”
汪海洋夸张的转动眼球,“这些扒手的眼神是飘忽不定的,目光内敛,轻易不与他人的目光相碰,他一般四处观望,眼睛不会正视,都是用眼角观察目标,目光常一扫而过,飘飘的,目光不直接外露,在没有找到目标的时候,到处观察。”
女孩儿看见他滑稽的动作,笑了起来,“还有呢?”
汪海洋说:“在公众场所活动的扒手一般分为车扒和地扒,我们那里的行话叫‘撵滚滚’、‘铲地皮’。地扒的技术比较差,胆子较小,几乎不上车去扒窃,他们活动的地点是广场、小吃摊前,车站附近,没有保安和摄像头的商场、行人拥挤的人行道。在这类人里面居多的是到城市里来打工的农民,还有街头小混混,吸毒人员,以前被劳改劳教后又重新作案的,当然也有一直没有工作的老油条。而车扒就是技术比较高的,胆子比较大的,通常情况下就是团伙作案,要是行迹败露了,他们还有可能持刀伤人。还有一点,只要是扒手,最重要就是有一个‘审’的动作,就是试探的意思,看见目标以后,靠近,动手先碰碰失主的衣袋或挎包,看看失主反应怎么样,有没有钱财物品,然后见没有什么反应,安全了就动手了。刚才小平头已经碰撞你几次了,见你没有在意,就开始下手了。”
“还有其它特征没有?”
姗姗津津有味的问道,她感到这个男人懂得真多。
“还有就是扒手穿的衣服不会是很鲜艳,不会新澎,都是比较灰暗的,这样在人群中就不会很突出。喜欢穿黑色的夹克、便装、年轻点的喜欢穿运动服。扒手穿的鞋大都是比较轻便的球鞋、软底的皮鞋、便鞋、布鞋。当然也有穿硬底皮鞋的,但是很少。这些鞋子软,轻便,可以走路不那么的累,靠近行人进行尾随扒窃的时候没有声音,而且逃跑方便。观察他们的鞋都比较脏,经常走动,出入人多的地方挤的,所以他们经常要擦鞋。”
“汪大哥,你懂得可真多。”
女孩儿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前面那司机忍不住说道:“兄弟,你经验这么丰富,是不是以前干过这一行啊?”
说完之后,又发觉不妥,补充道:“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哈!”
“我以前常和扒手打交道,所以知道他们的伎俩。”
“那你以前是警察?”
那司机一下反应过来。
“这次你说对了。”
胡姗姗一下叫了起来,“哎呀,我的记性真差,好象上次你说过你当过警察的,我一直只记得你当过兵的。”
“姗姗,你今天的勇气可嘉,但是一定要记住,不仅要勇于同坏人做斗争,还要善于同坏人做斗争。首先,要懂得保护自己,才能有效的打击坏人。”
“嗯,我知道了。”
女孩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她凝望着这个男人,眼神中充满了无限依恋,几次相处,十八岁的少女已经情窦日开。
很快,出租车开到了‘龙都丽锦’小区。
“汪大哥,再见!谢谢你今天给我上了一课。”
女孩儿下了车,依依不舍的说。
“再见!”
车子重新启动,向着黄秀云的家开去。
第3卷风起云涌第443章稳住男人的心
今天‘888’大酒楼正式歇业,刘二、大栓以及赵强去买了年货,陆续回了村。
赵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在村口,他遇到了吴三保,谁知对方的第一句话就如同晴天霹雳。
“赵强,你娃这么急着回来参加柳萍的婚礼索?”
“你说啥子?”
吴三保看他一脸惊异,皮笑r不笑的说道:“原来你娃还不知道索?”
赵强上前一把扯住他的衣领,“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柳萍的婚礼?她跟哪个结婚?”
看到赵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吴三保哆索的说道:“村里都传开了,柳萍要嫁给吴明贵了!”
“柳萍嫁给吴明贵?”
赵强脑袋“嗡”的一下,简直如雷轰顶。
吴三保把他的手掰开,“是真的,已经成为村里的大新闻了。”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赵强推开吴三保,踉踉跄跄的往村里奔去。
“切,你去问柳萍就知道了嘛!”
看着赵强失魂落魄的样子,吴三保想,这家伙难道还想着柳萍?
赵强一气跑回家里,一p股坐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柳萍啷个会嫁给吴明贵,明明这段时间,自己和她好得如漆似胶,这怎么可能呢?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刘二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赵强,你娃回来了索?”
门没有关,刘二径直走了进来,看见了呆若木j的赵强。
“你娃做啥子,叫你也不吭声?”
赵强神经质的站起来,抓住刘二问道:“刚才我听三保说,柳萍要嫁个吴明贵?”
“原来为这个事索。我回来的时候就听村里人说了,我也感到很吃惊,他们俩个啷个搅到一块儿去了,真是便宜吴明贵了。听说正月十五就办喜酒。啷个,看你这副样子,你还在想柳萍?”
“这不可能,柳萍不可能嫁给吴明贵。”
“你还不信索,你不信,就去问柳萍塞,你不好意思的话,我去帮你问嘛!”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赵强急忙说道:“算了,二哥,我有点累,想睡会儿。”
“那好,晚上来我家喝酒!”
说完,刘二就走了出去。
刘二一走,赵强就摸出手机,给柳萍打了电话。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吴明贵如料,就在当晚,柳萍按照他事先编好的台词,把他们俩的事儿给父母说了之后,虽然老俩口大吃一惊,但细想起来,吴明贵把村委会会计这个位置双手奉上,原来早就是在刻意讨好未来的老丈人。
再加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最终还是同意了这门婚事。
一个小时后,赵强和柳萍在村北边的树林里见了面。
“柳萍,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啷个要嫁给吴明贵?”
赵强近乎咆哮的叫道。
柳萍双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强一头雾水。
“你想去搞二香,气得我跟你分了手,你不知道那段时间我多苦,我想去跳河自杀,结果被吴明贵救了,人家那时情绪低落,糊里糊涂又喝了酒,就和吴明贵睡在了一起。”
“你、你和吴明贵上过床?”
赵强只觉得胸口闷得慌,“狗日的,他趁人之危,老子要去砍了他!”
“你还好意思砍人家?要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为什么你不把这件事告诉我?”
“这种事我能跟你说吗?这还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我们后来又在一起,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资格发火吗?”
“我、我——”
赵强一时语塞,“那你也用不着嫁给他啊!”
“因为我有了你的娃儿!”
“你有了我的娃儿?”
赵强又一次震惊了。
“是啊,就在前几天我才知道的。”
“那你更不应该嫁给他,应该嫁给我啊!”
赵强又想不通了。
“你个猪啊,你做出那种下流的事情,我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