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继母不易紫硬玉作者:肉书屋
儿去照看,您就让我再歇会儿,缓缓神儿。”昨夜,温柔洗过澡与林如海拌嘴皮,当时耍得高兴,不想晚上睡下夜里竟蹬被子,丢人丢人,一晚上吹点儿冷风,早上起来微感难受,吓得她也不敢自己抱孩子,生怕过病气去。
温夫人毫不在乎,伸手拧了吧温柔胳膊上的肉,“别贫,你再不舒服今儿也是你儿子的满月酒,做女主人必须出场且一定要精精神神大大方方不得有一次纰漏。说是来的都是自家人,但到底也算你进京后第一次踏入这个圈子,日后多得是彼此交往,此时不给人好印象还想什么?”
温柔不知,可温夫人心中明白,林如海位居高官,温柔日后所要面对并分担的并非只是生个儿子那么简单,当然有了儿子依傍温柔的话不论在内在外都会更有分量。
温柔不以为然,心中念叨,又不是宫心计,没有女人扎堆,最多在外传她个不合群儿木讷还能如何,费那心气儿只为与一帮京城阔太太虚情假意交好又能怎样,日子不照旧过?
“你就傻吧!娘看得出你喜欢黛玉,可你知道不,黛玉日后嫁人问题眼下便该想了,这事儿马虎不得。不好的自然不能要,好得你还要挑拣人品。可你整日家中坐怎就能知道谁好谁不好?到头来还不是要在外头那群贵妇人口中得来,就算为了黛玉,你权且忍着去虚以为蛇还不行?”
温夫人一席话,成功将温柔引到外头,温柔对其笑容似模似样的于众多夫人交谈。知道这是赵夫人那是李夫人,尽是书香门第出身,言语间不自觉便带出那丝丝傲人清高之气,贾家来的是王夫人尤氏王熙凤,这三个强强联手,也算弄了个不错反应,只温柔看得清楚,众夫人虽面上不说,心底到底有些瞧不上,尤其是王夫人王熙凤,斗大字不识一箩筐,说话都非一路人。
倒是黛玉与那些夫人能谈得来,小小年纪,坐下与他们品诗说词,风雅至极。
温柔不动声色的歪着,脑子嗡嗡的晕,却因温夫人亦在场不敢太过遭此或是先行离开。一时入座吃酒,一连串喜庆之词后分宾主落座,抱来孩子给众人看一圈儿,得了在座所有人的祝福礼物后,抱出去到前面让林如海显摆去。
“妹妹好福气,一举得男,妹夫如今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真乃可喜可贺。”只不过一开始与温柔客套两句的王夫人忽然热络的找温柔攀谈。
“呃。”温柔回头,有些恍惚却打起精神,细细观察王夫人面向。有道是人是一张面,什么都放在面上,王熙凤美则美却时刻透出股戾来,让人看之便心下设防。而这王夫人,四十多岁年进五旬之人,却依旧面相姣好,天生美人不说,单那双比之王熙凤还要三角的丹凤眼,看着便让温柔心下一颤。
前书说过,温柔在识人之初喜看人面向,故此,清楚看过王夫人后,温柔不觉心中警钟响起,谨慎回说,“夫人客套,倒是玉儿去她外族家叨扰那段时日还是夫人多多关怀,我还未来及谢过夫人。”
王夫人与温柔客套两句,便仍坐一旁不多言语,倒是王熙凤八面玲珑,将气氛活跃开来,让温柔省了不少心。虽知人家是为了自己,但省了她的力气,不失为一件好事。
一顿饭吃得,算是皆大欢喜,王夫人走前非要亲自为温柔的儿子系上长命锁,还问,“可有名字?你们一家再此,妹夫家里头无人,可这孩子大事儿不得耽误。”言下大有让贾家帮取名字之意。
温柔笑而回绝,“这事儿夫人不用挂心,老爷早就准备好,只才闻得我爹爹不日将进京,想等他老人家来后由他来人家亲自决定。”怎么可能,即便温老爷不来温柔也不会求贾家为自家儿子取名字,除非她脑袋被门挤了。
温老爷要来,温柔一方面松口气一方面又有些提心吊胆,松口气是温夫人终于不会成天折磨她的耳朵,叫她注意这注意那,可担忧的是,来后一直接触的眼前人,精明的不知以前的她知道的都是二傻,如今来个饱读诗书又有脑子又有智慧……她怕穿帮,有了孩子再被当异类,她哭都没地儿哭。
王夫人点头,与众夫人相继离去,大半天的热闹才算了事。只是外头林如海仍旧带着一帮子他的“狐朋狗友”继续畅饮,听林管家说,林如海今儿高兴地,多少年了,头一次一口气儿喝了一小坛子酒,上次喝那么多还是他高中之时。
“这贾家真好意思,那王夫人是不是看不上咱温家,给儿子起名字还用得着他们家,温柔,回头一定要跟女婿说道说道这事儿,太欺负人。”温夫人气呼呼,甚为不满。
温柔揉眉心舒缓道,“娘,贾家如何都不用咱们来说,老爷心中有数。且不论怎样那都是玉儿的外族家,谁家每个祸头子不是?就算和谐如我们林家不也有不省心的秀儿一直让我闹心?贾家的事情您就别多言,他们家出了娘娘,又是世袭的爵位,四大家族之首,自觉高人一等那就让他们自觉就是,何必多那嘴。”
个人过个人的日子,总想别人做甚?她手再长也未必能遮天,要知京城最不缺的便是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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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一些疑惑
呃,不知道包子是啥意思的,呃,cj的就不用多想了,不cj且没相对的,嗯,尤其是以萧萧那二傻为首站错第儿的亲,明天一早,把各自男友找出来,去买俩包子,放到乃们男友胸前比划比划,就能理解其中猥琐真谛了。嘎嘎嘎~~
[33]第三三章风寒
第三三章风寒
满月酒当夜,林如海微醉前来,进屋后先与温柔说笑两句便去隔壁宝宝所住处看看,不料,去后大惊,没几下便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宝宝回来,放于温柔手中,口内亦一叠声的叫嚷着请太医。
温柔亦是一惊,命叶儿掌灯过来自己仔细端详怀中儿子烧红的小脸儿,将手放上去,火热火热。
“这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怎就这样了?”温柔急了,自己儿子眯横着小眼儿,皱着小眉头,原来白胖白胖的包子脸这会儿闷得红彤彤,看得温柔心疼要命,“奶娘呢?将人叫来!”温柔怒了!
奶娘哆哆嗦嗦从外头哆嗦进来,若非康嬷嬷一路压着扔到温柔窗前,趴在地上颤抖,压着嗓子大呼,“夫人,都怨老奴,一时瞌睡没看好少爷,直到老爷来了才发现少爷起热,求夫人饶命,求夫人饶命。”
温柔皱眉,今日一整日林府上上下下忙得团团转,这事儿她清楚,奶妈昨晚看护孩子一晚,今天又抱着孩子给这个看给那个看,操劳一整个白天,晚上累了瞌睡在所难免,只是孩子好端端就发起热,不知是何兆头。
怎么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温柔冷着脸让康嬷嬷将那奶妈带下去,别虐待,一切等太医看过后再说。
“夫人就是太心善才总被人欺负,说句逾越的话,夫人,少爷脖子上可还带着长命锁。”秀儿手捧水盆进来,掏了一个温布,交给温柔。
温柔不接,反而瞪眼,低吼,“叶儿,康嬷嬷,将秀儿绑起来关到柴房中。”
秀儿一震,身子一激灵,刚想跪下大呼求饶,只听温柔又道,“你若再敢多嘴多舌,休怪我心狠将你乱棒打死!”
温柔之所以如此恼怒,一来实在不喜秀儿惹祸多嘴,就秀儿那张嘴,已经让温柔一厌恶透了,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就算温夫人不明事理识人不清认为秀儿是个好的,可以做陪嫁丫头跟着温柔嫁到林家,但温家其他人就不过问?即便男人不理内宅之事,自己亲女儿嫁人陪嫁只一个还是这般模样温老爷是如何同意的?
再者秀儿平日说话最多不过说得不着边际,私下听着最多是个擅自议论主子的罪过,但今日不同,秀儿直接将矛头指向贾家,这让温柔太不高兴了,她还没说什么猜测你一个不着喜的丫鬟说什么?况且,发热虽然让温柔心中焦急,不知是如何一回事,但她坚决不信王夫人会做出那种害命之举。说不信,并非温柔真相信王夫人那空有其表的善人名头,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王夫人真要将谋害她儿子的东西明目张胆的为她儿子系上,那那人也不是王夫人了。
这个年代,是有很多玄妙的东西,但同样,医术也跟着进步,做过的事总有蛛丝马迹,她不信王夫人能如此愚蠢,故而,温柔在得知孩子病后压根儿就不去想王夫人那茬,可秀儿一说便变了味道。
温柔平日不愿多问,就是因为她自知自己身份还是尴尬,贾家终归是林黛玉的外族家,是林如海多年相处来的老交好,林家贾家的关系如何,她不好指手画脚。即便心中再知贾家看不上她她也绝不在如海黛玉面前说贾家半个不字,能不提则不提,一家人相处,贵在交心和睦,秀儿此举无疑是在挑战她与林家父女的感情,让她怎能不恼怒!
且温柔说过,事不过三,她再没心没肺不想多事也不能拿她自己日渐美满的生活做赌注来测验一个丫头的衷心程度。
康嬷嬷不待秀儿求饶直接又叫来俩粗壮婆子将人抬起带下去,温柔继续专注的给宝宝擦拭烧红的脸蛋儿,忽而抬头见黛玉复杂的看着她,叹口气,“大半夜的,你怎么也折腾来了?算了,你也担心你弟弟。这样,过来坐坐,再披上件毛子,抱好暖炉,万一真是我娘俩都感风寒又过了病气与你,这一家才真叫好瞧。”
黛玉默不作声,挨着温柔坐下,顺带着帮把手,林如海在一旁干瞧着却又不得上前相助,屋内鸦雀无声,上上下下的注意全都锁在温柔怀中的宝宝身上。
一时,太医请来,温柔死活不答应抱出去看,说再吹了风可怎么办,无法,最终命人拉了屏风,将内里遮了个掩饰,太医瞧后说无碍,今日外头风大,小少爷满月酒喜庆,从屋内来回折腾染上寒气,发点儿热不用挂心,连药也别吃,只给喝点儿温水,好好捂着暖暖睡上一觉,第二日保准见好。
太医如此说,林如海只得亲自送出去,并一再要求太医明日一早再来一趟,太医应答而去。
温柔等在屋内听得真切,抱着孩子裹得暖暖的睡在里头,温柔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歪着身子直直守了一夜。
期间温夫人来过一次,得知后双手合什念了许多遍佛,最后说定是孩子太干净,生出来便不曾出门,今日定是出来撞见什么了,遂回去请了搜神本子查查,按照上面一一去做。
后半夜,宝宝确实不再烧了,睡得踏实也开始吐泡泡时,温柔总算松气,身子一侧歪,浑身苏苏麻麻的瘫倒,吓得一旁跟一直挨着她坐着的黛玉赶忙伸手扶住。
“呵呵,没事儿,没事儿,就是吓着了。玉儿,外头风大,今晚就别回去。与我一起将就一晚,可好?”温柔相与黛玉说些体己话,至于孩子他爹,她正牌儿老公,温柔到不多在意。
黛玉含笑应下,林如海无奈,只得去隔壁窝一晚。
睡下后,温柔含蓄婉转的安慰黛玉不要多想,又说了贾家不错,过两日黛玉理应过去看看,拜访一下。
黛玉一一应下,贴着温柔,末了小脸儿靠在温柔胳膊上,轻道,“娘,我懂得。”
一句懂得,温柔通体舒服。
没敢睡太久,天亮起来,宝宝已然无事,待太医再来看查确定保证无碍后,林如海出门做正事,温柔回头继续守着,总也不放心。奶妈让康嬷嬷放出来,却不想再将孩子交给她,最终决定自己带,又累了一天,晚上等宝宝睡下才跟着昏沉而眠,也不管林如海可回来,回来后可有饭菜。
昏沉间,温柔忽觉不对,有一只手慢慢的伸到她衣服内,猛的睁开眼,想也不想抓起那只手放到嘴里。
“嘶~!”林如海倒抽一口冷气,“你属狗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新了
ps:纪念那个卖了站票却要站个小时的某只,某玉为你流一把“心酸”泪(嘎嘎嘎)
ps的ps:本文今日可能会v具体日期,估计是下周的某天。谢谢众多亲一直看某玉将这个故事,容忍某玉每次更新你没少的字数,以及每次码字都很匆忙,错字一般不该的事实。若想继续“痛”并快乐的亲,某玉会一如既往的加油,若想好聚好散的亲,某玉只能含泪挥舞小手帕,说声“好走不送,好聚好散再聚不难”。
最后的最后,某玉很悲愤的接到编辑的通知,跟某玉说,v了之后字数必须有所上涨不能再这么少了某玉泪,其实,不是太少的,对吧……?
[34]第三四章疑惑
第三四章疑惑
“呃……怎么是你。”温柔这下是彻底醒了,伸手揉揉脑袋,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呵呵,老爷,大半夜的,您爬上来不怕冻着我们娘俩,身上寒气那么……”做人要诚实不能瞎掰,尤其林如海火热的胸膛就贴在温柔背后。
林如海没再乱动,轻柔的从背后揽着温柔,在温柔耳边低声道,“你呀,明白会儿迷糊会儿,人前落落大方人后却又跟只小野猫般,时不时亮亮爪子,都做娘的人了,还这么淘气。”
林如海的语气,温柔心中品味了下,想不出具体的形容词,只是听在耳中心底儿渗得慌。搓搓胳膊,故意大声道,“别再肉麻了,孩子在,你也正经点儿,省的日后他与你学得也这副嘴脸。”
“哦?学我有何不好,林家还是能继续教养出探花郎的。”林如海说得颇为自豪,诚然,高中前三甲中,状元一般去翰林院,日后主攻修书,榜眼不上不下,倒是那探花,别看虽是第三名,却往往堪当大用,上位者也爱用这种人。林如海官场沉浮十余年,林家又是世代书香门第,此中之道他自小便知。
温柔说不过林如海,往里挪身子,抱过宝宝横在夫妻俩当间儿,得意道,“即是如此,您就好生给您儿子说道说道,今晚妾身便不相陪,先睡哈。”
又往里挪挪,自觉安全后,闭上眼装睡。看温柔这般,林如海好笑摇头,伸出食指中指,夹住温柔小鼻子轻轻摇晃,“老爷我还有话同你说,你居然真就撂下老爷先自个睡去。”
温柔不耐的睁开眼,没好气儿道,“说吧,你想说什么?”
“秀儿。”林如海虚掩温柔的口鼻,示意其别太大声扰了吧宝宝的好眠。
“秀儿?”温柔不解,好端端说那丫头作何?昨晚将人压下去后温柔便一直没去多关注秀儿,原想着待宝宝确实无时候,抽个时间跟温夫人说开了,秀儿那丫头直接带回温家得了。按道理,撵出去也应该,但温柔在得知秀儿虽非温家家生子却也苦命,小的时候被人抛弃,扔在了温家家生子的门口,那老两口无儿无女,天降孩子喜不自胜,求了温夫人养了秀儿,后秀儿长大进来侍候一直跟着温柔。
秀儿最大的缺点便是心眼儿多还总想让人以为她憨厚,天下谁都不是实傻子,藏得好叫巧,藏不好变弄巧成拙。
不过,林如海会主动提起秀儿,温柔还是相当吃惊。
“嗯,我想通你说,若气过了,便将人叫回来,不放在眼前让她跟着康嬷嬷等也成。”林如海说的平淡,不掺一丝虚假。
温柔脸色微变,心中没来由的慌张,她隐约觉得,林如海此时求情是有所图谋,而他最大能图的便是秀儿的人。曾经认为他老成持重,是个略带古板之人,后成了夫妻,稀里糊涂的走到如今,温柔想着难得糊涂,就当黄粱美梦一场,与那书中人风花雪月柴米油盐温馨幸福走过一生。平日林如海在她面前放下面具,与她调笑,温柔总以为那是夫妻间应有的情/趣,不疑有他,但今日一说,温柔心里砰然一动。这里毕竟是古代,男尊女卑才是纲常,满京城谁不三妻四妾花天酒地,即便不多,外表正直内里迂腐的贾政不也有两个姨娘,其中最得他心的赵姨娘还是那种货色。
不能怨温柔想多,温柔一直未将自己真正融入这里,想以局外人身份去看,却又不自觉地融入其中,与林如海日久生情,不论那情是爱情还是亲情,总归是有了感觉,又是废了大力气走了趟鬼门关才为其生下白胖儿子,此时若林如海正惦记上温柔身边不是颜色的陪嫁丫头,她心里的滋味,比食了苦胆还涩。
林如海多聪明,温柔一变色他便心中了然,实话说,温柔此神情,如海看了心下反而暗暗窃喜。一直以来,温柔总给林如海一种不太主动,不太在乎之感,只是林如海在私生活上也有些左性,认定了便不放手,当日一时意乱情迷将温柔拿下便愿意承担责任护她一生一世,故而后来夫妻间大多他主动,温柔顺势而为。一次两次还成,次数多了便不由生气猜忌,到底是自己不好还是温柔旧情难忘或是温柔心如止水谁也进不去?
现下,见温柔为其生了丝妒意,如海非但不觉得其心境不对,反而欢喜。嘴咧开,慢慢探出手抓了把温柔腰部的嫩肉,“老夫老妻,有你都够为夫喝一壶,再来一个你以为老夫吃得消。”
“哈,说实话了吧,要是你吃得消你是不是准备弄个金屋子好藏你的娇?”温柔瞪眼,低声质问,但心底却没刚才那么难手。
林如海一把将温柔与宝宝一起揽在怀,低沉道,“你放心,我林如海说到做到,从不违心。只要我夫妻齐心协力将咱们的小家经营好,日后待玉儿嫁人,宝宝成|人可堪大任后,我便带你归隐,专去你喜欢之地,可好?”
温柔惊诧,林如海正值壮年,正该大展拳脚时,却说出这等同于丧气之语,温柔心惊一面,更多的则是挂心。官不官她无所谓,哪怕是布衣,只要有吃有喝安稳度日,哪怕真就艰苦些也心甘。只有走的高才摔得重,虽然在封建社会,似乎没得选,都不太平。
“别多想,先照我说的做,待岳父大人来后,由他老人家为你解释。在此之前你不重用她便是。”林如海哄着温柔,“你不早就困乏了,快睡吧,明日事明日再想。”
当下无话,第二日温柔醒来时,林如海已上早朝,未抓到人,温柔不愿早起,搂着儿子睡回笼觉。
晌午十分才起,还是被怀中的小家伙给折腾醒的,其实宝宝早醒了,许是真心有灵犀心疼他娘,也许是他自己不饿不困未尿床,总之他一直眨着眼睛盯着旁边睡得呼哈的温柔,直到等得不耐烦后才哇呀哭泣。
哄了孩子喂了奶,心里惦记林如海昨夜的交代,命叶儿将康嬷嬷找来,开门见山问道,“按照林家规矩,秀儿那日那番表现该作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