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冷汗津津,不住的往光秃秃的屋顶瞄……
张大宝讲他们农村里的事。那年大宝还跟着他三叔去隔壁村帮人家起灶台,那会工钱是当天结,所以他们叔侄俩起大早天没亮透就赶到那家人那忙活,当时也想着给人家奔个彩头,说是起灶台跟这日头一样,越起越亮堂,日子越来越红火。叔侄二人啥也没说,就直接开工忙活,本来在农村垒个灶头就是个不算难的事,结果那天没干多久,叔侄两个就累得满头大汗,不管是刚开始弯着腰和水泥砌砖,还是站着量屋顶高低好做烟囱,都感觉一个人在使几个人的力气,起初他叔还以为是今天起得早了,早饭又没吃饱给闹的,也没太在意,就想着尽早给人家弄好了,赶在中午之前,不然日头就要偏西,越往下就天越暗,意头不好。叔侄俩后来几乎是咬着压根在干活,感觉就像背上负重一样。这个时候大宝受不了就出院子找水喝,结果等他一离开那个灶头的范围,顿时感觉一阵轻松,走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一点事都没有,根本就不像刚才干活的时候气喘吁吁。大宝想把这感觉告诉他三叔,可等他走近屋子,那被压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于是简单的三言两语就道给三叔知道,三叔也是老实巴交的汉子,起初根本没想那么多,可现在一听自己大侄子一提醒,才猛然惊醒过来,憋着一口气直起腰,往那房梁上一看,差点没吓死过去,当时就瘫地上大喊救命,最后是被大家伙一起抬出来的。
后来一问了才知道。原来雇请大宝他们叔侄去做工的那户人家,是刚到这村子打算搞养殖的,是见这房子租得便宜才签了个长租,原来那家的灶头已经很老旧了,已经被用做煮牲口泔水的炉灶,这回就是让大宝他们来起个新灶台,方便以后使用。好巧不巧的,大宝他三叔那天就整赶着天蒙蒙亮就开始搭灶,根本没注意看房梁上有啥,直到他最后经得大宝提醒,往上一瞅赫然在房梁正中被用刀砍了七竖一横一共八条道道。那时候民间的风俗,就是凡是有人上吊过的房子横梁上,都要用刀砍出一条竖道,够五人之数便要再砍上一横,以示后来的人已经砍断那条上吊用的绳子,之前在这死的“人”,就不能找人来填命。可没想到,这屋子里不止只有一条道道,那你可想而知,站在房梁下面干活的叔侄俩,从一进屋就被上面那些“挂肠”压着,能不累要是呆久了,估计都能活活被累死,到时不用上吊也能找人来填命了。
听完这个故事,我发誓我再也不敢再进那些木楼式的古式建筑了,管你是几级的文物保护单位呢,反正是有条木梁悬着的,我连屋都不进……现在再看回来我们餐厅矮墙的位置,我就渗得慌,别以为这里没横梁就吊不死人这年头,系根鞋带都能上吊,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工人师傅走南闯北惯了,胆子也大,听完大宝说他的故事,大家都积极响应,抢着补充其他剧情,我虽然抓个酒瓶子挺能打,但是现场的气氛已经被他们渲染得足够惊悚了,我脚底抹油就想开溜,结果被几个热情的大哥搭着肩膀强留下来,平时我跟他们的关系就处得不错,这个时候他们难得有共同话题的时候,非要拉上我一起唠,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没来得及流,就被围在人堆里,填鸭式的进行恐怖剧情教育……
李二斤刚才那个段子听得不过瘾,这时敞这胸,咋呼道:“小白兄弟,平日里你对大家伙都不懒,今天就给你讲讲俺这年见过的,听说你写小说,算是给你提供素材。”
谁说我写小说了你才写小说,你全家一辈子都写小说写说小说这活儿就不是人干的,脑力的榨取式开发不说,颈椎随时都给你造反,让你动不了脖子还基本不能后视,过个交通路口都得问旁边的哥们“后面有车不”所以说,能写笔下文学的,基本不是人,是神
“就是就是”围着的人一起起哄,真把我当职业写小说的了……
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陪”着他们“聊”下去。
李二斤很神秘的把脸一沉,说道:“小白,俺给你讲讲,你们这些城里人忙死累活的挣钱,就是为了挣钱买房,可你们都不知道,这楼房里门道可多着咧。”
耶,这个我倒是有兴趣,好像也不怎么可怕:“二斤哥,快说快说”
说话城市在快速的扩张中,房地产商竞相抢地建房,可并不是每一块地方都是适合住人的,于是问题就是从这里开始了。很多开发商拿到地之后,简单的说法接下来就是盖楼,由于地方的风水不同,偶尔在工地上都会发生些解释不了事情,比如有次在往一个地基接缝处灌浆,可是工人们怎么灌都灌不满,想了很多办法也对接不上,眼看着就一个拳头的距离都没办法补齐水泥浆,你说这事要给你,你怎么解释最后还是一个老工头找来一只黑狗,当场把黑狗给放了血,把黑狗血泼在接口处,然后再点上三炷香。当天下午,原来对接不上的接口,工人们没费劲就给灌满浆,这事对我们平常人来说,神吧,可对他们来说,家常事一般。
不过李二斤不是主要说这事,他继续说道:“你们城市里房子,有很多都是起在坟堆上头,要不是就是在坟堆边上。”
我一听就觉得有道理,你说我们现在城市开发的地方,以后都是荒草丛生的地方,基本都是给人下葬用的,等城市开发到了,旧坟被迁走,新的楼房被起起来,很正常的事,只要不是起在乱葬岗,呃……就算是乱葬岗,房价低个几百上千,保准也能抢光。
“要是房子选的地孬了,从开工到结束,少不了要往里捎带上几个命不硬的做这楼的基脚,就跟阎王要派几个阴兵小鬼把守这块地,而且等房子都建好了,工程师还会悄悄请人来做法定岤,把其中的一两间房子选做阴宅,提供给把守此处的阴人阴兵住宿,所以城里的楼房会有一些是空置,不会卖也不会租,俺就见有家酒店空了两间房,其他的就不好说去。”李二斤最后说:“现在开发商心肠忒黑,就为了多卖钱,现在那些选出来房子顶死就空个一年半载,然后还拿出来卖,那些房子说不定墙里还埋着零星的尸骨也说不定,区别就是买到的倒霉蛋不知道是谁了……”
靠。听完他们说的,我才突然醒过来。他们今天给我讲的,好像都跟我粘着边的吧一个吊死鬼不让起墙,一个长期空置的空屋突然转手妈的说我好像都是我家的事,张大宝和李二斤是合计着吓唬我来的
我越想就越不对劲,越想就越觉得四周鬼气森森,我都快把自己惊出白毛汗了,至于还围在我旁边的那些工人师傅们,又开始说他们所见所闻,说什么每年在江边的桥墩下被淹死的亡魂,都是被选中来守护桥墩的短命鬼之类之类的,我那时还有什么心思去听,我就关心我新买的那房子,是不是用来……那啥的了。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摆在靠近门口的手扶脚手架,毫无预兆的摔下来,砸洒几桶油漆
怎么回事
我们一齐看向门口方向,这下不用这些喜欢讲恐怖故事的人吓唬,我已经瞪大了眼睛,吓得说嘴唇发颤。
我看到就在倒下的脚手架旁边,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好像是正在做抬脚的动作……下一秒,旁边的配电箱“轰”的一阵电火花,整个施工现场灯光一闪,全都断了电。
第六十二章丫放马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差点吓得失禁,本来就被他们的恐怖故事唬得差不多了,现在又来这一出。
还好工人师傅应对意外也算是轻车熟路,配电箱旁边因为电线断裂引起的小火马上就被细沙给扑灭,大宝用木棍小心的拨开散乱在地上的电线,跑到外面把总闸检查了一遍,确认是配电箱的问题才回来把电线一一的接好。
今天碰见的事太邪乎了点,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跟我们作对似的,不让弄这也不让弄那的,性质恶劣程度,等同于黑社会上门为收保护费而做出的捣乱吓唬。可我刚才看到的绝对没有错,我们现场绝对百分之一千的没有出现过黑社会,而被我看见的那个模糊得都快成虚拟状态的人形轮廓,是真的在现场出现过了,至于是不是那些脏东西,我就是捂着胸口,也不敢往下猜。
但愿别是。别是啊
“小白哥哥”
电梯间的楼道里,金莲突然这个时候下来找我。
我几步跨过地上那些脏乱,想着出去迎一下金莲,不让金莲进到这里来,现在情况不明,万一金莲被磕到碰到……晚饭谁煮
“这呢这呢,金莲别进这里来……”我一边提醒着,一边往外走。
“哎呦”金莲突然痛呼一声,然后我才看到金莲跌坐在电梯间的地板上。
金莲一手撑地一手把手高高举过头顶。我赶紧扶起金莲站起来。
金莲仿似无骨的身子,被我轻轻一把就给扶起来,直到这个时候,才发觉金莲发香直钻我肺叶,好一阵的心神摇曳,恨不得伸手到心里挠挠。
“小白哥哥,快看这个。”金莲伸手把手里的东西给我。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金莲手里拿着我那个雷达,而且还一直发出提示音:滴滴滴
这个声音是在表示有新异能者在附近,机器已经在自动记录了。顾不上帮金莲拍裤子上的灰,不过刚才沾了灰的地方,我也实在不好厚着脸皮去拍。我打开雷达,除了我和金莲两个小红点是挨的最近的,附近真的还有一个红点在闪动,而且就在我们附近
电梯间就我和金莲俩个,哪还有别的人难道是在楼上或者楼下
得去找那个人去,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可能就是在现场出现过的那个人,因为是异能使用者,所以今天的事就有了可以解释的余地。这人一定是为了表达某种意思,不过这个得找到他本人才能懂了。
叮电梯停在二楼的时候,还没等我走过去,我的手机一阵大闹,掏出来一看,是那个熟悉的号码,就上次欠费那个。我迅速接着电话。
“喂”
没有声音……
“喂”我继续问道,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那边的手机存在问题,不然怎么光打电话不说呢。还好现在接听不花钱,要还是双向收费那会,打来电话不说话的,我一般都骂上几句,让你浪费老子省早餐钱省下来的话费。为此,那些年里,我还不明就里骂哭过一个我的爱慕者……
“喂”
“看见你着急的样子,感觉还不错。”电话里的声音是随着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响起。
看来真是这个家伙来过现场,不过这下我倒是放松下来,毕竟这证明了至少在我接触的范围,没有鬼怪这一说。不过这也让我紧张起来,要是我没估计错,这个异能使用者,可以使自己隐身,像个透明人一样。我深吸一口气,先镇定下来,我装做平常开玩笑的语气说:“瞧你说的,来也不打声招呼,让我事前先把发型弄好啊。”
“你的幽默很乏味,可惜了,我本来就不喜欢幽默的人,还痛恨那些自以为自己很幽默的那些人。”
呃,他说谁呢应该说的不是我吧这个时候我还从电话里听到电梯到达的声音,雷达显示红点也在逐渐离开一个小范围的检测半径。
“咳咳,我也不能接受那些装深沉的那些人,那些人老以为自己是深夜电台节目主持人,不过这些人其实并不知道……”我故意还卖他个关子,目的是想拖住他,我现在追下去,应该还能追上那个人。
果然隐形人在电话里还是下意识的问我,他不知道什么。
我一边按电梯一边说:“不知道我就告诉你,现在电台深夜节目,哪他妈还有像你说话语气那样的谈心类节目,现在都他妈的改成性病专题,一群猥琐教授乐此不疲的传授临床经验……”
妈的,电梯怎么停在一楼动都不动。
“希望你的话语里,没有贬毁我的意思。”
我这不是贬毁,是想往你脸上喷屎……呃……呸呸呸,说话,咱可没那功能。
电话里隐形人接着说:“别费劲按电梯了,我在一楼已经用垃圾桶顶住了,如果你现在从楼梯跑下来,可能我会考虑让你见见我的脸。”
你当自己是美女啊,让我看你的脸。虽然心里是这样想,嘴上还说:“瞧你这人,一点公共道德常识都没有,哪天你住高层人家也不让你坐电梯,那就是报应。”我嘴上不快,但脚下丝毫不慢,按照他说的跑楼梯下去打算截住对方。
“呵呵,那些道德是约束你们这些人的,对我们并不适用。”电话里一声冷笑,好像被有些东西被他预料中了一样。
而事实上,在这句话从手机听筒进到我耳朵,刚刚足够我大脑准确的理解里面的意思的时候,我果然被人算计了。
楼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摆上了杂七杂八的各式垃圾,光是横在我小腿以下的木条布段我就没能一眼算得过来,楼梯上还有各种由于我身在半空,来不及细看的零碎。我人在空中,嘴里似乎还带着一丝轻蔑的笑:你弄那么多木条布条挡道,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浪费因为种情况下,光一根就已经能让我摔成……这个样子。
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最无限接近一楼的海拔高度上,一时间感慨良多。
喵来了个咪的无意之中瞄见和我一起摔落的手机的时候,我想起那些年里面,我就不应该接起那个电话没多久就开骂,人家多腼腆的一女孩,人家能鼓起勇气给我打电话,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人家需要酝酿足够庞大的感情才能将之爆发,多纯洁多漂亮的一女孩,要是那时候我能温柔的说声“嗨”,估计那事就成了……
那些年,里面。哎
被人算计的感觉很恶心,比在牛奶里喝出各种型号的避孕套都要恶心。手机跟我一样坚强,而且还是从二楼经过一个拐角之后,跟着我一起落的地,手机里传来狂笑的声音。看来只有我只有不堪的下场,才能引起隐形人的幽默感。
拿起电话,我还装成若无其事的语气:“可惜阁下没有在现场观礼,不然相信您会更开心的。”
“哼,接着装。我说过,你不接受我们的挑战,你会后悔的”听得出,这话基本是他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
说什么会后悔那时候我可是记得是你手机欠费了话没说完的,我后面可是返打过去,是移动公司规定的停机欠费后不能呼入的,关我什么喵事
原来一直保持的好态度,连同对手机通讯商的愤恨一下就爆发出来,终于找到跟他们一样不讲理,还强加道理和服务的人了。
“你属中国移动还是铁道部还让不让人讲理了”我愤愤然朝手机喷口水。
“要是当日你痛快的答应下来,不就没今天的事了”隐形人恢复了他应该冷漠的语气。
合着还是怪我当天接到他的电话,没哭天喊地的痛快答应下来咱是见过赖的,就没见过没到春运就耍赖的,你不就一个隐形异能的使用者,老子就不信还治不住你,让你看看啥才叫“邪不胜正”。
顾不得拍落我身上的建筑垃圾,我被气的直蹦蹦的跳起来,冲着电话里喊道:“咱现在就划下道道来,别到时把你打疼了哭鼻子找妈妈时间,地点”
这个时候他人应该已经走到马路上了,我从电话里听到马路嘈杂的声音。他哼道:“这才像个样子。”
“少罗嗦,时间,地点”他说那话倒好像他在教我做人一样。“丫放马过来”
我一生气,脑瓜就会间歇性的灵光一下。今天我对这个隐形人的了解,很符合陈班长之前跟我们说的,银行门口被提走钞票箱的的案件。我想这事也就这个隐形异能的使用者最有可能做到这点。
我一边凝神静气的等他说我们约战的时间的地点,一边想抢问他是不是这几起案件的作案者。可是那边在我的预料中没有再出声,等我着急的出声询问的时候,那边不等我就先挂断了。
靠。不会是又欠费了吧你可别来这遭了,下次还不知道要整出什么来给我一个报应呢。我快速按出他的那个号码打过去,嘿,还好,那边没欠费。
可没等响几声,那边就按掉了我的电话,我再打,他那边再按。最后在我打了第八个电话的时候,那边终于接起电话,而且还用气急败坏的语气叫道:“操,我这他妈正按短信告诉你时间和地点,你他妈连打这么多电话做死啊我从没发短信还这么jb心烦过的,操”
那人已经不是隐形人了,不然他哪能说出如此有“水平”的说话方式,一句话说出来连带双方亲属还有自身器官的,实属不易。
妈的,这么听着还有点亲切呢
第六十三章开战
手机很快收到短信。
地点是在旧区的一个旧时水塔附近。那片地方被我们叫做“水塔脚”,那里依然保留着当年的一个全钢制水塔,是当时有名的地标,是向香港德国西门子洋行订购,正儿八经的外国大品牌。时间是定在下周二的晚上。
到下周二,也没几天的时间了,现在去搬救兵,顶死也就只能叫来犀利哥,想叫李逵来,好像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别说黄花菜了,就是黄花大闺女,也都给你等愁咯。
本来想回条短信,说收到,但是想想还是算了,骂人的话,等那天当面说。这短信也得花钱呢不是
雷达上的红点已经不在范围内,我只好一步一跨的走出楼梯间,然后再乘电梯上楼。
“老陈,你手头上那些事就别忙活了,我这都帮你搞了大半了。”
对于陈班长在电话里的质疑,我没放在心上,毕竟让他们都焦头烂额的一个大案件,毕竟被我足不出户就给敲定了大半,这也太让人难捉摸了。
打给陈班长之前,我就给胖子去了个电话,让他赶紧回来,好多事都等他一起商量。之前我是在我们小区的物业办公室里,我要求调看刚才的监控录像。隐形人我们肉眼看不见,但是还有摄像机能记录下来。
等到老陈开着警车径直停到物业门口的时候,物业办公室的那个秃顶男,才从一脸臭屁的表情,变成和颜悦色的社会主义守法公民的样子。
之前我就想打听看看能不能自己身为业主,有没有调看监控视频的权力,结果我先是被保卫科叫到物业办公室,然后在物业办公室被说教了半天。
好不容易等到老陈来到,我才被救出这个办公室,之前被说教的时候,几个保安都围在门口,说是维护次序。
老陈第一时间就亮明了身份,然后按照我的要求调看监控录像。
老陈这么一说,秃顶男就从刚才老神在在的表情,一下就蔫了。想给老陈递烟的手,也停在半空,时间仿佛这一刻已经被时间操控者掐停。
好像结果不用多说,就刚才那些情况分析一下,也就知道这物业监控里面,一定有问题。
果不其然,我们小区的所有的监控摄像头,之前一直是空壳的状态,今天发生的一切一点都没能记录下来,也就是说,老陈的线索,这一刻又断了。
办公室主任自知无力回天之后,那张秃顶又肥胖的肥脸,一直处在呆滞卖萌的表情之上。让一向沉稳的老陈陈班长,气的一拳砸在秃顶卖萌男面前的实木桌子上,只一下就把桌子打成了残疾,更不堪的是秃顶卖萌男,在老陈一拳击穿桌子的时候,我看到他不争气的抖了一下,脸上余波荡漾……
是冷颤吗
等我和老陈离开的时候,物业办公室已经被闻讯赶来的业主委员会成员包围,很多都是从菜市场赶来的积极成员,手里不少提着果蔬鸡蛋,一场恶战就此展开,也为我们小区以后的安全工作,起到了推进作用。
该不该把下周二的事情跟老陈说呢毕竟这里面还没牵涉到非异能人员的身上。
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劝他,老陈除了对物业的愤慨之外,只能一根一根的抽烟,没察觉到胖子已经到了旁边。
“不能跟你闲聊了,我回趟家。”老陈干搓了两把脸,打起精神开门上车。
一直没被发现的胖子问:“他这状态没事吧”
“应该,人家可是警察。”
老陈昨晚肯定又是熬了个通宵,一会他回家估计就只能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得要再出门了。虽然他比我们俩的年纪都大,但是外表的差距远远比实际年龄要大。
不能让像老陈这样的好警察就这样受苦受累,下周二必须给他个答复。
一想到能为社会做点贡献,莫名其妙的就热血起来。难道我要做城市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