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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同人]日暮里之寻第1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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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篱昏昏沉沉地醒来,发觉自己一身疼痛,但是周身温暖,像是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睫毛颤抖,正犹疑是自己身处何方,该不该睁开眼睛,突然想到自己已经瞎了,也无所谓看不看得到现在的处境了。

她挣扎着要坐起身来。侧左的位置如在耳侧,响起一道温和明朗的男音,带着如磁石一般的微哑,极是悦耳中听。“你醒了。”

她的肩膀被人挡住,慢慢推回榻榻米上“……我怎么会在这里?”迟疑着开口,她探出手去摸索了下,很快一种温温凉凉的柔软包覆住她的手,压到被下。

“我是在路上捡到你的,当时你发着高烧昏迷了。这里是我的住所。”顿了一下。“你身上的湿衣服是我让女仆帮你换的。”

“谢、谢谢……”阿篱低声道了谢,无神的大眼中虽是什么都看不见,却隐约多了点光采。“真的非常感激。”原来还活着……这真好。她的手指习惯性抚上胸前的挂坠,时之钥那长匙冰凉质感,透过温热指尖无比明晰。

男音温和说道:“你高烧刚退,还是再躺一会儿好。”

门外,似乎响起杂音。一把陌生粗哑的男音忧心忡忡。

“少爷,您自个身体才刚好,怎么可以连续几天这般操劳?还是把这位小姐教给我们下人照顾吧……”好不容易这迷路的少爷回来了,却还带回了一位陌生的昏迷女子,日夜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眼看着这身体更形消瘦。却不知这女子到底跟他有何干系,竟是如此费心。

众人只道是少年良善温和,多行善举。

“嘘——”一根白玉长指竖在唇边,温和淡道:“她大病未愈,需多多静养,莫要吵了她……”淡笑。“我的身体很健康,叫婆婆勿要担心。”

“少爷……”

挥了挥手。“下去吧……”

门外很快没了声息。

屋外似乎还有滴滴嗒嗒的水声,还在下雨吧。阿篱猜测起来。嗅出了空气中淡淡浮泛的药草味道,有些甘苦涩意的气味,隐隐约约还有一种特别的香味。是……檀香。贵族之家常用来熏衣物的檀香。

“我叫阿篱,日暮,kago,请问您是……”

“家姓北条,名……相彦。”顿了一下,照旧是温和说道,语声里似带微笑。“你叫我相彦即可,阿篱小姐。”

“北条……”她的脸色僵在那儿,想起北条家那份族谱,想起那族谱上名叫阿篱(kago)的女子。是吗……是这样吗……事实其实是这样的吗……

“阿篱小姐,你不必对我用敬称。相彦年方十五,恐是比你还要小上几岁,只怕折煞了。”莫名一声低叹,话语中仍是温和。

一种温温凉凉的东西搁在她额头上,熨得她微微晕涨的头脑清醒了些。

“还是有些烧,得再加一付药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好温柔的相彦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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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彦

寻找(1)

天雨还未停,绵绵细细。女童头顶着一大片蒲荷叶,自叶下滴溜溜着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这棵古树——有着一张人脸,看上去年纪很大满是皱纹的圆脸。不由一阵亲切。“杀生丸大人,他是树爷爷吗?”

“……”邪见一个趔趄,差点晕倒。

幸而杀生丸并未说什么,只是看着它。

朴仙翁瞪着树前那男子,目光下落,看到了绿色小妖和一陌生的人类女童。

年纪看上去极小,不过五六岁的模样,自眼睛看入倒是极活泼天真的性子,只是站在杀生丸后面时,却非常乖巧。只静静地站在他脚边,眨巴眨巴着大眼瞧它模样。

出人意料的,一向聒噪的邪见却一句话也没有嘟喃过。还真是奇了怪也哉!!!

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惊异,它缓缓说道。“杀生丸,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并没有问那句通常的‘你找我有事’,而是问有‘什么事’。废话,像杀生丸这种妖怪这种性格,没事能来找它朴仙翁吗!它自然是知道的。

杀生丸看着它的眼,眼神一瞬不瞬。“朴仙翁。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

看着这一张脸,这样一道雪色身影,朴仙翁无声叹息。雨水润湿一张颜面,几缕湿发还搭在额际,露出了一抹绛紫月纹。两颊的妖纹更是如胭脂一般,细细涂抹匀开,衬得一张脸艳绝无双。

与犬大将的夫人何其相似,其实杀生丸还是像雪姬多些的,只这性子里的固执却全承了少年时的斗牙。“如果你还是为了日暮里之事而来,抱歉,我无可奉告。”

柳枝被风拂动,不经意间扫落在二妖一人身后。它不着痕迹地收势,拧眉。卷带雨意的风翻腾起雪色衣摆,起起落落,对方的沉默和隐忍让它无端端感觉到一种彻骨的寒气。

在两厢对峙之下,它终于还是有了妥协。铁碎牙与犬夜叉的干系,犬大将坟墓与铁碎牙之间的干系,还有许多……杀生丸都是从此处得知,没理由这一次这一次的“日暮里”却不与他说。即使它说不明白,究竟只能给些提示。“日暮里,传说中的幻境禁地,若不是神明无牵之者,是不可能逃脱那些幻术结界的纠缠的。杀生丸,告诉我,你的心可是通澈无思的?”

杀生丸低下眼,双眉纤纤舒展开来,眉目间的煞意敛了一半。“什么叫神明无牵?”不温不火地问了一句,意味不明。

朴仙翁看着他固执的姿态。虽然对方面无表情冷漠清冰,但是这垂下的眼低下的眉不怯的步子,却在在说明他心志之坚。只是……还不够。

杀生丸并非全然的“神明无牵”,执念于‘日暮里’一处,便是缺。

神明无牵,诣在一“无”。

无口,无心,无表情。

不伪,不惑,不纠念。

善恶非干,自有澄明心性。

私欲公折,他自他处它由它去。

“日暮里在哪?”他平静地问。

“在你父亲心里。”在犬大将心里,在少年斗牙的心里,只在他心里。别的无法介入任何。无论是守护者的笛竹二妖,又抑或是只知其一二的朴仙翁刀刀斋冥加等。

雪衣男妖猛然转身,大步离开,其间衣摆翻腾,面上冷漠无绪。又是一阵嘀嗒雨下。身后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女童和小妖赶忙踩着水坑追上去。

“杀生丸,容我问一句:你所以为的‘心’,是什么?”雨幕里远远传来沧桑的声音,虚无飘渺。

天地一瞬间寂静下来。风吹着柳枝款摆,分分明明的木质纤维拉扯声入了他耳中,也恍若未闻。

杀生丸的身形顿了一下,继续向前走去,消失在灰蒙中。“不知道。”他不温不火一句,说来理直气壮。

朴仙翁一笑,老脸浮入树干之中,恢复成古树模样,不落妖异之处。

杀生丸,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去吗?此等幻境业地,虚无之所,于你而言,却是凶恶险地……

这番以身试险,却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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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姐姐!姐姐……”一迭声的稚嫩呼唤打破廊下安宁。

檐下,坐在小几旁的橘衣女子搁下手中温热茶瓷,脸转向声音来处,唇角弯起,淡淡笑意染进一双无神的眼中。黑眸底的琥珀色由原先的清润转为灰蒙,如笼罩了雨雾一般。

“阿篱姐姐!”

“优姬。”她温柔一笑。“什么事这样一惊一乍的?”才这么说着,一具温软身体已经扑进她怀中,抱个满怀,一双短短手臂缠上她的脖子。淡淡的檀香带着体温暖热吹抚过她颈边。

“姐姐姐姐,我表哥好坏好坏,他不让优姬跟真介玩,把真介拐跑了!!!”小女孩在她怀中乱动,手舞足蹈,愤愤不平地叫嚷起来。软软的童音里带着稚气和天真,只听她说话已能想像到她那张唬唬在生气的小脸。

阿篱摸索着调整好怀中小小身体的姿势,将她搂在怀里,低脸微笑。手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小人儿。“优姬莫气。真介是你表哥的伴读,自然要跟着他去学课。”柔声安慰平了她的忿忿。

“呃——”她拖长了声音叹道,似乎还是在不满。“为什么优姬不能跟着真介,优姬是真介的未婚妻?优姬要跟真介永远在一起的!优姬最喜欢真介了!”

战国时代的女子,轻易不能视于人前,特别是大家氏族的千金,教化修养一切,皆在内院由母辈亲授。若不是她年龄尚小,还可四处乱跑在这深宅广院之中,否则只怕这般天真活泼便被扼杀在礼教里了。

阿篱思及这一层,又是一笑,搂紧怀中女童。“会的,优姬会跟真介永远在一起的。所以你要快快长大啊,以后要嫁为他,为人凄,为人母,那时候的优姬可不要喊累喔……”

怀中那小人儿突然没了声音,显然是听出了她的意思,害羞了。

北条优姬,北条分家的孩子,她其实是见过的。

在人见城的灯市上,那七八岁模样的莽撞女童,瓷娃娃般精致的颜面,与她弟弟草太的未婚妻小瞳一对比,简直是缩小版。而那名叫真介的男童,西园寺真介,于她更是熟悉。那人那性子,根本就是草太的前世。倒是不曾变丝毫。

品性温良的男子,搁在任何时代,任何地方,任何情况,总是让人无法讨厌的。而北条优姬与表哥仲间俊次郎之间的抢人大赛是日日上演。

“姐姐姐姐,今天你给我讲新故事,好不?”娇稚的童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那热热的气息吹在她颈边,非常亲腻。

阿篱淡笑,慢慢道来。“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美丽的公主出生了。国王和王后非常喜欢她,于是在她满月那天,请了很多很多法力高强的仙女来为她祝福,可是,宴会那天……”

优姬来找阿篱,惯爱缠着她讲故事。而于她来说,自小照抚弟弟草太时的记忆回笼,是丝丝缕缕的温暖和想念。她常挑了些小女孩会喜欢的童话故事来讲,信口说来,发现自己幼时听母亲讲过或自己讲过给幼弟听的故事,一一镌刻在脑中,于不觉不察之中,已成了灵魂的一部分。

有些事情不是忘记了,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檐外雨落纷绵,如早春柳絮飞扬。

檐下,粉色和服的女童趴在橘衣女子膝上,仰脸听她娓娓说来从未听过的新奇故事。

淡青薄衣的少年自廊角拐出,见此怔住,不曾上去打扰一番,只静静站在那里,温笑淡然。

檐角滴滴嗒嗒落水,掉在廊下,一排小坑积满了清澈的雨水。坑底的砂石细软,是清浅的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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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在一片广阔的荒地上寻了一番,却只有满目荒凉。

“犬夜叉,怎么样?”戈薇走上前去,拧眉问道,面色有些担忧。肩上趴着的七宝眨着大眼,不敢吭气。

“的确是人见城的废墟。还残留着奈落的味道……”犬夜叉扫视四周一眼。

弥勒扶着锡杖走过来。“没想到,这么大一片城堡,就这样一夜之间化为沙尘……看来奈落确是消失了无疑。”话中感慨良多。心里却想:要是换卖成钱银,得是多大一笔哈……

啊哈哈——在心里狂笑三声,他眯起眼,一时觉得手指蠢蠢欲动,摸向身侧。却感觉到身侧那道不同寻常带有杀气的目光。一转脸,吓了一跳。他方才摸到的却是……

一低头,手掌却是搁在绿裙之上。下意识地捏了捏,嗯,真有弹性……还来不及感慨,对方已经浑身冒火,如黑气女煞罗一般高大的形象立显。

原来却是珊瑚不知何时借机跟戈薇换了个位置。

戈薇:“人渣!!!”

犬夜叉:“色鬼!!!”

珊瑚:“不良法师!!!”

七宝:“比犬夜叉还不如!!!”半妖一个厉眼瞪来,小狐狸忙改口:“比狗还不如!!!”义愤填膺。半妖再来一个杀气弥漫,它再改口:“比狼还不如!!!”

嗯~~~半妖点了点头,满意地走了。后面,小狐狸拼命抹汗,可怜兮兮地看向戈薇。

喵~~

最后,弥勒得到的是脸颊两侧各一的五指山红印、一踹、一蹬、一鄙视冷哼。

五指山红印无须说,是戈薇的杰作了。

珊瑚只给一耳光,戈薇可是双重报复:煞气女罗刹的视觉震憾精神摧残加左右开弓。

而犬夜叉的一踹,七宝的一蹬,还有珊瑚的鄙视冷哼,随之而来,同仇敌忾。

最后,只有银色双尾小猫走到瘫在地上呻吟的弥勒面前。

“云母,还是你最善良了。”话没说完,几朵梅花印上他的印,小猫睬也不睬便跟着大部队走了。

是啦,他怎么会忘了刚刚众人谴责之后随之而来的猫叫声呢——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宇文觉真是把杀杀写绝了,小so也想不出更好的套词儿了,唉……叹,那点点就当是小so对杀杀的诠释吧,呵呵。

寻找(2)

白烟雾气弥漫,朦胧里走来雪衣男妖,步子沉稳坚定。脚下亦步亦趋着一小小女童还有一绿色小妖怪。看着那染带人间雾意的雪色身影渐行渐近,青衫红裙的少女微弯唇角,瞬也不瞬地看着他。一双黑润大眼里染上喜悦。

终也等到了他。杀生丸大人……

喜悦不减,随之,对方却目不斜视自她身边擦过,视若不见。她恼了一下,迅速转身,恭谨俯拜。

“杀生丸大人——”婉约柔软的女音,任谁也无法拒绝的绵甜。这一声低唤里含带了她多少爱慕思量。

杀生丸的脚步顿了一下,连带着他身后一人一妖也低下步子来,惊奇不已。玲好奇地打量这陌生又美丽的少女,大眼直眨。而邪见已经跳脚,喳呼着便道:“杀生丸大人的名讳岂是你一小小人类能够直呼的!!!”一道冷厉目光扫来,它没了声音,乖乖退到一旁。

他侧了侧眸,目光越过自己肩膀扫视一眼那张脸。连身体也没有转过来正视她。“你是谁?”他淡淡问。对方纤眉大眼,如厮美丽温柔,看他时眼底情意浓浓,好生诡异。他从未见过她。明明。

“小女娑罗,爱慕您已久。”她双手端正奉上一杆短笛,目光楚楚地看着他。“请求您接受我的心意……”

以沉默拒绝来自这陌生少女的所谓“心意”。他收回目光,正视着雨雾中的前路,向前行去。玲和邪见还回不过神来,呆呆杵在原地。

娑罗猛然站起身来,紧紧捏在手中笛身。“杀生丸大人!!!如果、如果……我可以帮你得到您最想要的东西——”这场交易是由她起头的,她一时忘了,原由即是由她而起,便也该由她结束。

他的身形顿住,头也不回。冰冷的气息散开来。“什么?”

“铁碎牙……娑罗一定会帮你得到铁碎牙的!!那时,请求您……”少女的纤眉拧起,一张美丽的脸被固执覆满,眼神偏狂。

“我杀生丸的事,与你无关。”他冷淡说道,渐渐走进雾气中。“玲,邪见。”

啪啪嗒嗒的脚步声跟着雪衣男妖远去。

玲快步追上来,边走边仰望着他。他低下的目光与她对接,一张小脸笑得天真可爱,眼底纯净无邪。

他收回目光,淡默无语。看到她跟小妖怪跟了上来,心已经放下。

女童乐呵呵地说:“杀生丸saa,刚刚那个姐姐好像很喜欢你……”顿了一顿:“杀生丸saa真是受欢迎呐,上次那个红眼睛的姐姐好像也是喜欢您的……”手背在身后,走起来的步子也蹦蹦跳跳的。

“玲,吵死了!!!杀生丸saa才不会重蹈父亲的覆辙——”小妖反驳道。闻言,他的金眸一敛,眼底意味不明。

“杀生丸saa,为什么不杀了那个狂妄的女人?”邪见叫嚷起来,非常不解。从来没想过得到高贵主人回答的它,猛然听到自己的声音被他注意到了,兴高采烈。

“邪见,你眼睛瞎了吗?那不是人类。”杀生丸淡道,双眼直视前路。

行走间,他无声低下眼,他杀生丸最想要的东西吗,哼哼——那一瞬间,他心底脑里转过的……绝不是铁碎牙!那么,他最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力量!他一直是这么以为的。那个以身伺妖魔已成妖物的少女,却如此笃定地认为,他想要铁碎牙?哼,真是可笑——

岂能用人类的想法来理解他杀生丸之道!

即使当那少女果真兑现诺言,把铁碎牙带到他面前时,杀生丸仍是不屑一顾的。那少女黯黯离去,他漫步前行,不意间走到一株古木之下。仰脸望着那森森绿冠,突然才想起来,自己曾踞在这树上小憩。

“我想起来了。笛音……”有几日的光景,那时时随风散过来的人类气味,卷带花香草息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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