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宝宝是恶魔作者:未知
里想让哀家找他,却谁知那管理橱柜的女官把门给锁了,苍儿被锁在里面一整夜。”
太后说起这段往事,仍是伤心的落泪,可见当年是怎样的痛心疾首。
“好像从那次以后,苍儿就有半夜起来做事的习惯,白天又不知道自已做了什么,先皇临死前还一再嘱托哀家要把皇帝的病治好,身为一国之君,不能有一点意外,这么些年哀家都绝望了,想不到今日遇到长歌,你真是我皇室的贵人,如果你救了皇儿,要什么哀家都可以给你?”
长歌想说,让一半江山给吗?可是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哪里敢说,只微笑着点头。
“母后不要伤心,小女说过这病是能医的,只是母后要按小女说的去做。”
太后立刻点头,哪有不依的,只要能医好皇儿的病,务必按医者所求而做。
“好吧,长歌说说看,需要些什么?”
“母后,小女首先请求母后不要说出这是小女医的病,小女就可以对症下药了,”长歌跪下来请示,她可不想又被感激之类的,搞不好那皇帝又以感激的名义把她留在皇宫里,再或者知道自个儿被医治成那样,一个恼怒把她们母子二人关起来也说定,都说帝皇无情,这一点她是非常赞同的。
太后不解,一脸疑问:“长歌,你如果医了皇帝的病,你就是皇室的贵人,怎么反要隐瞒呢?”
“母后只要答应长歌就行了,长歌不想惹人注目,”太后不答应她就不医,她一定会答应她的,果然太后在迟疑了一番后,总算同意了长歌的请求。
“长歌,起来吧,”太后话音落,一旁立着的嬷嬷扶起长歌,长歌依旧坐在旁边的椅子。
“母后,当日皇上躲着的衣橱可还在?”长歌问太后。
太后的目光望向下站的嬷嬷:“林嬷嬷,立刻去给哀家查一下,当年的雕花橱可还在??
林嬷嬷依言走了出去,这里长歌把怎么治皇上的方法告诉太后。
“母后,你派太医开一处方,使皇上服了昏迷过去,等皇上昏了过去,太医把皇上锁到雕花橱里,关上一整夜,到明早上打开来,照这处方上开出的药抓了给皇上服下,每日早晚一次,皇上很快就会好的。”
长歌递上一个处方,这可是今早上从儿子嘴里套出来的,那小子以后可都像粘皮糖一样沾上自已了。
太后接过处方,疑惑的问:“你说把皇上迷昏?这样真的可行吗?”
“母后,难道你不相信长歌吗?”长歌乘机撒娇,心里得意的想着,活该死皇帝,谁让你半夜吓唬本姑娘来着,本来可以关半宿的,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关一夜。
太后想到多年来求医无果,不防试一试吧,看长歌说得一脸自信,必然是有用的,便笑着说。
“哀家相信长歌了,”
“母后,长歌想提醒母后一句,明早上最好母后去开门,因为皇上如果让人看到自已的狼狈像,只怕绝不会饶过人家的,母后去开门顺便把这个病告诉皇上,长歌相信皇上一定是个明君。”
长歌提醒太后,因为皇帝的脸面可是最重要的,她可不想害了人家的性命。
太后点头,她知道长歌说得有理,如果皇儿让太监宫女看到自已的狼狈,肯定会处死的,还是自已去开最合适,长歌可真是细心又善良的孩子,这是桀儿的福气,现在又有了小王爷,但愿他们以后会幸福,也弥补了自已对桀儿的愧疚。
“好,哀家知道了,原来哀家的长歌如些善良。”
太后宠溺的伸出手示意长歌近前,搂着长歌的身子:“你啊,可真不会给自已争名份,现在只要你开口,哀家就许你一个义王妃的名份。”
“母后,小女不要义王妃的名份,母后就不要这么做了,还是想着怎么样医治皇上吧。”
长歌赶紧转移话题,她可不想总在这个话题上转,有够无卿的。
这时林嬷嬷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太后娘娘,那东西可还在呢?”
太后放开长歌的身子,兴奋的起身:“太好了,哀家过去瞧瞧?”
长歌乘机向太后告退,太后嘱咐长歌在宫里好好的逛逛,出去时叫几个宫女太监陪着,省得到时候迷了路。
长歌哪里还敢出去乱逛,哪些男人可是无处不在的?还是回去陪儿子吧。
自此长歌一步也没出碧游宫,对于皇宫这两日的热闹她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暗里偷笑,想到皇帝被关在衣橱里一整夜,她就开心不已,儿子轻尘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陪着她一起乐,两母子没事便偷偷的乐一回,直看奶娘和小凤一脸的莫名其妙。
三日后赏花宴设在皇宫的花园里,御花园里太监宫女从一早就开始忙碌起来,抬案桌,搬楠木椅,摆上瓜果点心,最多的就是鲜花了,分别摆在两旁的案桌上,月季的绮丽,牡丹的华贵,海棠的娇妍,茉莉的玲珑,蝴蝶兰的风姿绰约,阵阵暗香袭人。
今日天气晴好,凡三品以上的大臣都揩眷参加,一时间香衫转动,温浓软语,名为赏花,其实各个都是心怀鬼胎,家有千金的,莫不是想给千金拉拢一门好姻缘,家有公子的,莫不是想找称得上门脸的好亲家,一时间哪里还有赏花的雅趣,都私下里联络起感情来了。
长歌才懒得理这些人,领着儿子自顾的找些爱吃的瓜果,赏赏花,听听人家的家长里短,倒是蛮不错的,不过她显然是太开心了,忘了自个儿的夫君了。
独狐桀领着王妃远远看着那个一脸开心,吃得好睡得好的女人,得意的边吃边乐,亏得自已在王府里提心吊胆的就怕她一个随性惹恼了皇帝,她倒好,混得有模有样的,看那些太监宫女们对她那叫一个恭敬,可见她到哪都混得风生水响的,不免心里窝火,扔下身边的花纤月,上前一把把吃得正欢的女人给拽到边边上。
“听说你在这里混得不错啊?”
“谁?”长歌吃得正开心,被人给扯到边上,正一肚子火,抬头看时,这黑脸的家伙不是自家的相公是哪位,只是他这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算啥回事啊?一甩手,恭敬虚假的说:“原来是王爷来了,姐姐呢?”抬头看清远处的花纤月正招呼着那些贵妇,根本不拿眼瞧这黑脸的家伙。
“你在皇宫里没有给我惹事吧?”独狐桀三日没见长歌,本想说些关心的话,可惜到嘴就变味了,谁让他从小便没关心过人呢。
“放心着,妾身只有给王爷争面子的份,没有给王爷丢脸的份,”长歌气得脸都绿了,这叫什么话,自个儿有这么糟糕吗?一见面也不知道关心关心人家的身子骨什么的,倒担心哪些有的没的,太可恼了。
“你?”独狐桀正想说话,那花纤月已经走了过来,长歌上前行了礼。
“妾身见过王妃。”
花纤月扶起长歌的身子:“妹妹起来吧,自家人不用那么生分,王爷这是怎么了?”
独狐桀见花纤月问,缓和了脸色,柔声说:“没事,月儿,我刚才有些生气。”
长歌心里哪叫一个郁闷,这待遇也太差了吧,看见自已眼睛不是眼睛的,对这女人咋那么柔和呢?幸好自已要走的,要不然哪受得了他们一辈子这般恩爱。
“王爷,进去吧,待会儿皇上和太后就要来了,”花纤月一伸手挽过王爷的手臂,恩爱万千的神情,羡慕些那一干名门千金了,独狐桀随着花纤月往人群里走去,临了回头叫了一声:“还愣着干什么?”
长歌气愤的用力拿起苹果咬了一牙,心里暗骂,关你屁事。
“夫人,怎么了?进去吧,”小凤抱着轻尘站到长歌的身侧,望着王爷和王妃的身影,看夫人的样子好似恨不得咬他们一口,不会这么点时间又呛上了吧。
“娘,走吧,”轻尘伸出小手搂娘的脖子,长歌只好接了过来,一起往人堆里走去。
随着太监尖细的声音起:“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所有的大臣分列于两边,恭敬的跪下来:“臣等恭迎圣驾,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上俊朗的五官神采飞扬,精神十足,比起之前更多了内敛,琉璃似的眸光扫过众人,落到长歌的身上,淡淡一笑,大手一挥:“众位爱卿平身吧。”
皇上坐到上首的龙椅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分坐在两边,各宫的妃嫔按品而坐,余者官员亦按品阶而坐,长歌坐在最边上,因为义亲王爷身边只有一个位置,花纤月端端正正的坐着呢,长歌坐哪倒是无所谓,反正有得看有得吃,在哪都一样。
可惜太后老人家可不乐意了,双眼一扫,心疼起来:“长歌,到哀家这边来,”说完吩咐了太监另安设了桌椅给长歌,紧挨着太后身边,此举让众人皆举目视向站起的长歌,猜测她是何身份,让太后如此厚爱。
夺子大战卷039不同凡响
长歌缓缓往太后身边走去,这么多的目光让她感觉有如芒刺在身,历来她就不是爱出风头的人,想不到这会子倒是出了一回风头,走到太后娘娘和皇上的面前,长歌给皇上太后娘娘行礼。
“皇上万岁,太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千岁,”
太后娘娘宠溺的招了招手示意长歌坐到自个的身边来。
“长歌坐到哀家的身边来,”
皇后娘娘亦面带温柔的笑着示意:“过去吧。”
一时间下坐的人窍窍私语起来,此女子可真是得天宠爱,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很喜欢她,不知她是何身份,长歌已起身坐到太后的身边,太后娘娘让林嬷嬷把轻尘抱过去。
太后娘娘搂着可爱的小轻尘向大家介绍起来:“众位爱卿看哀家的小金孙可爱吗?这是义亲王之子独狐轻尘,那是哀家的儿媳义亲王夫人。”
众人哗然,很多官员抱拳打揖向义亲王恭喜,只说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让大家知道呢,又有那名门千金望向花纤月,满脸同情,就是花老丞相的脸色也不好看,花家的脸面都让这个女儿给丢尽了,人家一上来就生了个小王爷,偏就自个的女儿不能生,那花纤月脸色微白,她想不到太后有此一举,先前高傲尊荣的心理被打击一空,就是身边的男人也是一脸喜气,可惜自已堂堂义亲王妃倒成了赏花宴上最可怜的人,独狐桀,再过不久看你还笑得出来,花纤月端着笑容,那水云袖中的指甲直掐入肉里,提醒自已今日所受的耻辱。
那些有品阶和太后交好的贵妇,早起身到太后身边而去,看着轻尘跨了一回,又都送了礼物,一时间整个赏花宴倒成了送礼宴会了,只见人来人往,热闹异常,长歌笑意盈盈的望着这一切,先前的不耐变得有耐多了,想不到做为太后重视的人也有好处,就是礼品多多,这些有钱的女子还都捡金贵的东西送。
小轻尘本来是极讨厌这些女人的,用那些肥手摸他的小脸蛋,发出啧啧称赞的声音,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不过一看到这些亮灿灿的真家伙,心里那叫一个开心,双眸笑得媚如桃花,天生一副别样的风流,越发的让那些贵妇们喜欢起来。
礼品送完了,重新归位于赏花宴,皇上也看够了母后导演的一出好戏,不就是让众人认清长歌的身份,外加受人重视的程度吗?
皇上高坐在金銮椅上,双目一扫,下面顿时寂静无声。
“今日朕开赏花宴,一来是因为昔日里众位爱卿功高劳苦,今日忙里偷闲的休息一下,二来呢,也让众位看看云霓奉送来的名花,当然朕认为并没有什么出奇的,”
独狐桀和长歌扫了皇帝一眼,不出奇你急什么呀,忙了大半月,若不是遇到了长歌,指不定还在哪里急呢,皇上见皇弟递过去的眼神,干笑一声,大手一挥:“捧出来,”
三名内宫太监鱼贯走出来,每人手里恭敬的捧着一盆花卉,挨顺儿的走到众位大臣面前,那些王公大臣,哪一位家里不是花朵锦簇的,这会儿认真的欣赏一番,也并不觉得此花有所奇特之处,脸上便有不屑之意,原来云霓送来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自称是什么花之国都,不过如此。
顿时议论一片。
“原来云霓也不过如此。”
“是啊,这些花看不出来什么特别之处啊,不就是一盘花吗?”
皇上听到下面的议论声,心里哪叫一个气啊,当初问你们都说不认识,这会儿倒又说没什么新奇的,皇上俊魅的脸色一正,慵懒的开口:“锦乡候想必是认识这些花的,那么朕问你此花名为何?”
被皇上点名的锦乡候立刻起身,移步走到太监身边,装模作样的欣赏了一番,指着那盘玉绣球朗声开口。
“此花和长在野地里的野花差不多,臣想定是那云霓的皇子用次品来蒙骗我皇,”锦乡候估计这些花众人皆不识,自已随便瞎掰个什么名字也没事。”
皇上脸色一沉,掉头望向众位爱臣,其中很多人已经点头了,皇帝凌寒的声音再起:“众位爱卿认为锦乡候所言可是?”
立刻有官员站起来附和,顿时下面一片赞同声,锦乡候更是得意的仰着头频频向众人点头。
皇上正想呵责这些蠢才一声,却听到半空陡的响起一声清寒如临薄冰的声音。
“看来天诺也不过如此,想不到本皇子尽心培育的花草,竟然成了路边的野草,这就是贵朝对于云霓的友好吗?”
随着话音落,从外围走进一行人来,说话的正是领头的人,那眉眼如画,幽水眸光,清淡绛唇,令在场的每一位千金小姐尖叫,原来云霓的人果然长得倾国倾城,长歌一见忙垂下头,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云霓的二皇子百里流疏,身侧陪着的是天诺朝的中大夫花祁寒,身后跟着皇子的四个手下,长得同样出色。
众大臣一见云霓的皇子出现,声音嘎然而止,分列两边起身候着。
百里流疏领着四个手下,向独狐苍行了礼。
独狐苍回了礼,把百里流疏安排坐在自已的对面以示尊重,等到百里流疏坐好,那双如灿火的眼眸自然的移向那个作驼鸟样的女人,不由得好笑的勾动唇角,顿时场上一片倒抽气声,不管是千金还是名门贵妇,莫不被吸引得倒吸口气,只那口水往肚里流的。
百里流疏扫了众人一眼,随性而慵懒的开口:“难道堂堂天诺的人都认为本皇子培养的鲜花是野花不成,那可真让本皇子伤心。”声音半是诱惑半是清冷。
独狐苍扫了一眼吃瘪的臣子,真有种恨不成材的感觉,大手一挥示意众人坐下,花祁寒亦归坐于丞相爹爹身边。
“义亲王夫人,你过来告诉这位云霓的二皇子,我们天诺是否有人识得此花?”皇上点到名字,好歹这次没叫义亲王妃,要不然花家的老脸也没法要了,不过长歌心里那种一个气恼,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吗?为什么又要叫我起来回话,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总不好拒绝皇上,惹恼了人家谁知道自已是个什么下场,只好抬头挺胸起身,壮士断腕亦不过如此。
移步走到前面来,恭敬的向皇上行了礼,又神色不变的给百里流疏行了礼,百里流疏的一双星目中闪过新奇,她真的能认得这些花吗?
小太监们早把花盆捧到长歌的身边,长歌指着刚才锦乡候说是野花的一盆:“这盆花叫玉绣球,花开为白色,花型极小,形状像一朵绣球花,这些花适宜温暖的气候环境。”
众人听得长歌的话音落,三个一群,五个一党的议论起来,皇上和上坐的两位娘娘皆赞赏的点头,到底是自已赏识的丫头,果然不错,众妃嫔也是点头欢笑,也有那嫉妒的,低垂着头暗咒的。
只百里流疏眼里一片清亮,她果然是自已看中的小东西,如此不同凡响,每一种风情都是令人惊艳的,他期待看到她更多的风情。
对于众人的议论,长歌不矛理睬,继续说第二盆花:“这盆花叫火焰风梨,花开为红色,蕊为黄|色,艳而不妖,花期在九月份左右。”
“最难得的就是这盆,它并不是观花植物,而是观果植物,也就是说它的花很多人欣赏不了,因为一开便谢,但是它真正高贵的地方,是它的果实,鲜艳欲滴,叶绿果红,妖饶万千,名为火把果,这些花我们天诺国的人不识并不足以为耻,因为此花为热带地方的花卉,也就是说只有云霓那样四季如春的地方才适会它们生长,二皇子,不知小女此番话可行?”
长歌讲解完三盆花的来源,回身向百里流疏行了一礼,百里流疏的眼里浮起丝丝温柔,闪着温暖人心的流光溢彩,就是站在百里流疏身后的红袖亦神色轻荡,没想到这个小女子竟可谓爷的知音,爷走遍几个国家都未找到识花之人,她果是与众不同的。
“不错,义亲王夫人果然是天下间奇异女子,真是令本皇子心生敬佩,不过现下里本皇子有一事想麻烦夫人?不知可行?”百里流疏的嗓音柔和如风。
长歌想说不行来着,看后边夫君那张脸还能看吗?就没好过,可是皇上在上面望着呢,要是得罪皇上的客人,那也是大罪啊。
“好吧,百里皇子请说。”长歌做了个请的动作。
百里流疏拍了一下手,从外围走进一个侍从,手里端着一盆香浓绝艳的植物,所到之处花香绕鼻,十步之内闻香,大臣们都用鼻子吸了一下,陶醉不已,却又有些飘飘然,好似身在云端。
“本皇子想请义亲王夫人给这盆花起一个名字,本皇子走遍大江南北,起名之人无数,却没有人能起到一个让本皇子满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