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宝宝是恶魔作者:未知
怪的开口:“凤啊,你怎么了?脸都白了,”
小凤颤抖着手指着长歌:“夫人,你————你————”话都结巴了,长歌好笑的回身,后面有什么东西吓着这丫头了,只见一匹高大的马已到她的面前,蓝长歌顿时再也笑不起来了,圣母玛丽雅啊,我要被一匹马辗死吗?干脆闭上双眼等死吧,可是只觉身子凌空而起,耳边是呼呼的风声,自个儿落到一躯宽大的怀抱中,长歌飞快的睁开眼,天哪,这男人长得可真是温文儒雅,玉树临风,抱着她旋转而下,躲过一劫,人群中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长歌还沉醉在这迷离的气氛中,男子已经松开了手,退后一步抱拳作揖:“刚才是在下的马让姑娘受惊了,花祁寒向姑娘赔礼了,”
连声音都是这么动听,蓝长歌不禁多看了花祁寒两眼,这男人和独狐桀不同,秀逸挺拔,气质不凡,眼神轻润,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带着无尽的温文儒雅,是那种令人如沐春风的男人。
“是我的冒失,”长歌轻拂自已的秀发,不好意思的笑了,刚才是她冒冒失失的跑出来的,哪能怪人家的,何况人家又出手救了她,刚才他的身手好厉害喔,难道他就是书上说的大侠,长歌顿时双眼发亮,上去一把拽过这个叫花祁寒的男人的衣袖。
“大哥你是大侠吗?”一脸见到救星的表情,花祁寒的目光扫向被拉扯的衣袖,他是个有洁僻的人,平常人一碰到他的身子,便会被他的内力震飞,可是奇怪的是这个小女子碰了并没有事。
“大侠?”花祁寒很奇怪这种称呼,大侠,花祁寒不由得大笑,不错的称呼,他人见人怕的笑面虎花祁寒竟然成了大侠。
小凤从后面伸出手拉前面那个白痴似的女人,这男人她是知道的,就是家里那个王妃的哥哥,人称笑面虎的花祁寒,天诺皇朝第二令人头疼的人物,第一头疼人物当然是家里的王爷了,可惜夫人并不知道,不但惹到了家里的第一头疼人物,现在竟然当街惹上第二头疼人物。
“大侠,我们找个地方坐坐,我想和你谈一笔交易,”蓝长歌甩掉小凤的手,神神秘秘的挨着花祁寒的身子说着。
花祁寒的俊颜闪过玩味,这小女子挺有意思的,他就陪她玩玩,看看她想搞什么名堂,还是她想倒贴上门,从来没有人听到花祁寒这三个字还能稳如泰山的站在这里,竟然还称他为大侠,有意思,花祁寒的唇角染上暧昧不明的笑意。
“那就请姑娘上马车吧,在下带姑娘去一个地方谈,”花祁寒抱拳彬彬有礼的开口,请蓝长歌上马车,长歌也不客气,一跃跳上马车,毫不扭捏,倒是小凤扭扭捏捏的一脸不愿意,长歌不知道小凤丫头的腿肚儿都轻颤了,直后悔和夫人出来,看她什么人不好惹,偏要惹笑面虎花祁寒,花祁寒,丞相府的公子,皇上的好友,又是天诺皇朝最年轻的中大夫,专门帮皇帝出谋划策,谁若是得罪了他,可比得罪他那丞相老爹可怕多了,所以花祁寒就是人见人怕,鬼见鬼厌的笑面虎,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夫人竟然称他为大侠,小凤只觉头顶上一大片的乌鸦飞过,其声极哀。
马车里,蓝长歌一脸兴奋的望着花祁寒,想像着待会要谈的交易,要用多少两银子才可以请动花祁寒把她们母子完好无缺的给救出来,花祁寒看着身边的俏佳人一双美眸闪着过度的光芒,盯着他就像看着一只猎物,可是他却并不反感,因为她有一双澄清如琉璃似的眼眸,不含一丝杂质,这样的眼神,他喜欢。
“大侠,我叫蓝长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蓝长歌主动说出自已的名字,为了便于谈交易,她先要和这个男人打好关系,连后再谈交易才会更有诚意。
”蓝长歌?”花祁寒唇齿间咀嚼着这个名字,竟然格外的亲切,他从没有和一个女人呆这么长时间过,在天诺皇朝很多人都说他是断袖之臂,他从不辩解。
马车在一间叫风云楼的洒楼门前停下,这是天子脚下最豪华的酒楼,花祁寒和蓝长歌还有小凤下了马车。
阳光下那烫金的大字栩栩如辉。
酒楼门前人山人海,车辆川流不息,天南地北的人都齐聚到这里来,掺杂着各种不同的话音在酒楼里响起。
花祁寒一走进酒楼,掌柜的立刻迎了出来,亲自把花祁寒送到二楼的包厢里。
早有小二进来上茶,蓝长歌只顾打量包厢里的陈设,小小的空间设计得很有品味,看来这家酒楼的老板很有经营头脑,她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一个小小的侠客怎么会这么受人尊重呢?以至于一家大酒楼的老板亲自迎出来,送到雅间来。
花祁寒端起茶,纤细洁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茶杯的边缘,这引起了蓝长歌的注意力,她立刻紧张的低下头,呆会儿不知道这个叫花祁寒的会不会同意救她们母子,对了,就用轻尘教的那一套,在这个男人身上试试。
“你说找我谈一笔交易?是什么呢?”花祁寒眉眼含笑,却自透着一股冷意。
夺子大战卷020抢钱大侠
长歌调整一下紧张的心态,摆出一个楚楚可怜,欲泣欲滴的神情。
“大侠?小女子是想请大侠救救我们母子二人?”蓝长歌边说边想着,要不要配合着跪下来,双眸灵活的上下转动着。
“母子?姑娘嫁人了,“花祁寒没来由的心中一颤,好像有点失望。
“是的,我被家人给卖了,谁知我夫君是个变态,他一喝酒就会对我们母子二人拳脚相加,常常打得小女子一个月下不了床,大侠,你可要救救小女子啊,”蓝长歌顺势跪下来,仰起脸,那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果然眼泪如雨下,很是凄惨可怜,只是花祁寒可是天诺皇朝的智多星,怎么会忽视掉这小丫头眼里的狡诘呢,她分明在说谎,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小凤在一边早看得目瞪口呆了,夫人太能扯了吧,虽然王爷残忍,可也不至于像她说的那么差吧,而且如果王爷知道她如此诋毁他,只怕夫人会没有好果子吃。
“可怜的小长歌,你怎么这么苦呢?”花祁寒越来越觉得这小女子有意思,对了他的胃口,他就陪着她玩玩吧。
近在耳边的低喃,吐气如兰的芳香,长歌吓得一个侧身往边上让了一点,花祁寒不以为意的直起腰,伸出手扶起长歌。
“好了,小长歌,你就谈谈我们的交易吧,你想怎么样呢?”
蓝长歌一听这口气,有眉目啊,激动的一屁股坐下来。
“大侠?”
“叫我名字,祁寒或者寒,随便选一个,”花祁寒温文儒雅的俊脸上可看不出丝毫的玩笑,眸子闪了闪,嘴角的笑意更浓。
“什么?”蓝长歌睁大眼,她和他有这么熟吗?竟然要叫得这么亲热,这大侠好像也不如外表的斯文,不会是什么有怪僻的侠客吧。
“看来姑娘是没有诚意的,那么在下告辞了,”花祁寒忍住笑意,果断的起身,他料定这丫头必然叫他。
“哎,等等,”蓝长歌一看人家走了,心里可就着急了,伸出大手一拉花祁寒的锦绣长衫:“大侠,不,祁寒大侠,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小女子可是相当的,万分的有诚意的,”
小凤看着蓝长歌无耻的样子,气得快吐血了,若不是她是夫人,她是丫头,早上去抽她两下子了,搞搞清爽,那家伙是故意的好不好?还说她头脑简单,我看你头脑才简单呢,小凤气鼓鼓的站在边上腹诽。
“既然小长歌如此的,万分的有诚意,那么我们就谈谈这交易吧,”花祁寒又坐了下来,她带给他很多的惊喜,这是别的女人从来没有办到过的。
“如果你能把我们救出来,我就给你银子,你正常救一个人开价是多少?”蓝长歌很认真的问这个问题。
花祁寒晶亮的眸子里透着认真,不再冰冷,声音低沉蛊惑似的挠动人的心房。
“如果我不要银子,而要别的东西呢?”
“要什么?”蓝长歌傻傻的问,却不知自已此刻成了别人眼里的小白羊。
花祁寒本想直截了当的说,就是你,可是又怕吓着这个傻女人,所以睑去眼中的意图,扬起快意的一笑。
“小长歌,我救人可是很贵的,你有银子吗?”花祁寒的眸光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随即消失无踪。
“有啊,你开个价吧,”蓝长歌装着很豪迈的样子,心里直打鼓,这大侠不会要个十万八千两吧,小女子可没有这么多,不知家里的那些宝贝能卖多少银子。
“十万两,一口价,”花祁寒忍住笑,他一个堂堂的中大夫,皇上的谋臣,轮落为一代大侠,去拯救苍生,他都感觉自已身上光荣的使命了,从现在起如果有人真的对长歌不利,他一定会宰了他。
“啊,”蓝长歌惊叫了一声,怕大侠以为她没银子,忙抿住嘴,可怜巴巴的望着人家:“不是说大侠都是见议勇为的吗?即使要银子也不会要这么多吧,这还叫大侠吗?都快叫土匪了,”蓝长歌希望用这番话稍微的引起这男人一眯眯的愧疚心,可惜那大爷根本不买她的财,一脸温和的开口。
“小长歌,你到底决定好没有,我可是很忙的,”
很忙?蓝长歌一想,既然是侠客,肯定每天忙着救死扶伤了,可是她怎么感觉这大侠根本就是一土匪,土匪都比他好,土匪有他这么能要吗?
“好,我给你,不过等你救出我们娘俩,我再一次性付清,”蓝长歌下定决心的点头。
小凤真是有点想撞墙,太丢脸了,身子慢慢的往边上移,估计那男人看不到她,才张着嘴打手势,快点走吧,夫人,这个人不是什么大侠。
蓝长歌望着小凤的手势,莫名其妙的想着,这丫头搞什么名堂。
花祁寒抬头一记冷眸扫过去,小凤寒颤若惊的立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好,没问题,”花祁寒点头同意。
“好了,你吃点东西吧,这里的点心可是很美味的”花祁寒指了指圆桌上的各种式样的点心,都是给她点的,他可吃不惯这些甜食。
蓝长歌也不客气,伸出小手拈了一块放进嘴里。
真好吃噢,想不到古代的甜食不比现代的差,入口即化,香软可口。
“小凤,难得这位祁寒大侠请客,你也吃一点,”长歌照呼小丫头,她不明白小凤是怎么了,一脸见到鬼的表情,难得她找到了一个会武功的人,人家又愿意救她,虽然要的价钱太高,可好歹有点希望了,钱财乃身外之外,用了再赚就是了,用不着心疼得脸都白了吧。
小凤摇摇头,小心翼翼的瞄了那坐着的男人,轻声的提醒夫人。
“夫人,我们出来有一阵子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好啊,”蓝长歌一面吃一面点头,嘴里塞得鼓鼓的,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想当然啊,这男人一出手就跟她要十万两,她只不过吃了他一点毛毛雨,不吃白不吃。
“那就由在下把小长歌送回去吧,正好可以探探路,好决定什么时间动手救人,”花祁寒一提长衫站起身来。
蓝长歌赞同他的观点。
“好啊,那就一起走吧,正好摸摸路,看看什么时间救我们母子出来,越快越好,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那府里了。”
“夫人,没必要吧,我们又不急,等以后再找机会通知这位大侠吧,”小凤赶忙开口阻止夫人的动作,这男人一去王府可就露馅。
“这?”长歌迟疑了一下,小凤好像也说得有道理,也不急在这一时。
花祁寒不容她多想,他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如此不懂得珍惜这样的女子,如果他真的配不上这小丫头,还不如救她脱离苦海呢。
“以后本大侠可不一定有空喔,”花祁寒凉凉的闲闲的口气,蓝长歌果然慌了,忙拦住花祁寒身子。
“一起,一起,要不然又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夺子大战卷021小妾不乖
“一起,一起,要不然下次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蓝长歌哪里还管小凤的挤眼皱眉外加摆手,这丫的抽什么风。
三个人出了酒楼,门前的马车仍候着,花祁寒一闪身跳上马车,伸出手来,长歌望望那双纤长细腻白晰的大手,这男人是想拉她一把吧,可惜她不需要,蓝长歌一提裙摆轻松的跃上马车,虽然她不会武功,可不代表连一辆马车都搞不定吧,因为蓝长歌的跳跃,车厢不稳的晃动了下。
长歌一个不稳,栽到花祁寒的怀里,抬头只见花祁寒一脸的玩味,长歌的脸顿时赤红一片,人家不会以为她想吃豆腐吧,忙让过一边道歉:“祁寒大侠,我可不是故意吃你的豆腐,”花祁寒忍不住笑了,这女子为什么这么有趣呢,不担心自个儿被吃豆腐,却说是吃别人的豆腐,是什么样的爹娘养育出这么奇怪的丫头来,他应该和她的夫君好好沟通一下,把她让给他吧,多少银子都不成问题。
小凤只觉得自个儿的胃快搅烂了,夫人明明被别人吃了豆腐,还向别人道歉,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夫人,我上不去,”小凤气愤的大叫一声,蓝长歌才发现小丫头还没上来呢,忙伸出手去拉她上车。
上车后,小凤仍不死心的开口。
“夫人,我们今儿个再逛逛吧,天还早呢,”
蓝长歌望了望外边的天色,都快要黑下来了,还早?不知道家里的那位大爷火成什么样子了。
花祁寒冰冷暴厌的眸光射向小凤,这做丫头的都是如此没规矩吗?看来小长歌在夫家真的没有地位噢。
小凤被花祁寒的目光吓得那里还敢多一句嘴。
只听得路上车轱辘滚动的声音,街道上的小贩正忙碌着收摊,只有那青楼楚馆里胭脂飘香,莺歌燕语声不断。
花祁寒问蓝长歌:“你家在哪里啊?”
蓝长歌探出半边身子示意前面驾车的手下:“前面拐弯,一直向前走,看到最大门楣的就是。”
花祁寒在她的话里皱眉,最大的房子,不会是义亲王府吧,那条街上可没有大过义亲王府的房子,这小丫头难道是义亲王爷的小妾,听说最近生了一个儿子,妹妹上次家里来哭过一次,说妹夫喜欢上那个小妾了,难道这个小妾就是蓝长歌。
“小长歌,你不会是义亲王府的人吧?”花祁寒满心希望蓝长歌能摇头,因为义亲王的女人好像不是他可以碰触的,虽然他不怕义亲王,可是那家伙阴狠残忍得很,就是他这个娘舅,他也不给一分面子。
长歌一听这祁寒大侠猜出来了,看他眼神间飘飘悠悠的,神色不定,难道这大侠害怕得罪自个儿的王爷相公,不会吧,书上可都是说,大侠是不畏权势的。
“是啊,大侠,你都不知道那个王爷有多变态,专往死里面整我,你一定要救救小女子,要不然小女子死无葬身之地了,“长歌夸张的抱住花祁寒的一条手臂,花祁寒的面容一沉,想不到这丫头竟真的是义亲王的小妾,心内相当的不是滋味,自个儿刚看到一个有趣的女人,却是那个家伙的小妾。
“他虐待你?”花祁寒的声音里带着怀疑,怎么和妹妹说的不一样啊,如果那小子真的不珍惜长歌,他倒可以从他手里要过来,不过前提是那小子不喜欢这个东西,对于那小子喜欢的东西,他不太有把握。
“夫人,”小凤面如土灰,夫人呆会儿会怎么死呢,这男人可是王妃的亲哥哥,他肯定把夫人刚才说的话夸大的说给王爷。
“又怎么了?”蓝长歌双手抱着花祁寒的手臂,掉过头恶狠狠的问小丫头,没看到她很卖力的在演戏吗?她不帮忙还专和她对着干,这丫的回去非要和她论出个道理来。
“夫人,王府到了,”小凤好心的提醒,蓝长歌一听,忙松开花祁寒的手臂,伸出头望望府里有无动静。
只见诺大的王府,灯火辉煌,门前站立着一整排的侍卫,一个高大的满脸寒气的男人正在来回的踱步,那神情暴厌烦躁得好像要杀人一般,而在他的面前跪着两个人,却正是被长歌甩了的小武和小全。
马车嘞的一声停下来,门前的人抬起头,花祁寒跳下马车抱拳朗声而笑:“妹夫这是在干什么?”
蓝长歌一听花祁寒的话,眼睁得比铜铃还大,大吼一声:“你叫他什么?”
独狐桀立刻听出马车里的声音就是惹他发怒的罪魁祸首,愤怒的走到马车前,伸出大手。
小凤掀起车帘,长歌望着那双嗜血且冰寒的冷眸,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护住胸前:“又想干什么?打我吗?我死也不会下车的,”
独狐桀身形一闪,蓝长歌已到了他的怀里,硬被他给拖出了马车,大踏步的往王府里走去,花祁寒心里一闷,闪身紧跟着独狐桀的身后往王府里走去,一路上,长歌想到花祁寒这个可恶透顶的无赖,原来他是那个毒女人的哥哥,哪里会救她出去,说不定和他那个妹妹一起,算计着害死她呢,老天啊,来一道雷劈死这个男人吧。
“花祁寒,你个小人,我和你势不两立了,”
小凤跟在他们的身后一路提着心,夫人这会儿不想着讨好王爷,还想着骂别人,人家哪一句说自已是大侠了,还不是她急得疯了,抓住一个会武的人就说人家是大侠,自个儿暗示了多少次都不明白,还骂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