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瑾眉头一皱,“嘿,清浣,这个你都想起来了?真厉害。医生还说你颅内有血饼压迫着会失去一些记忆呢,看来没什么关系嘛。”
清浣忽地转头过来,“清瑾,你一直有事情瞒着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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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n加点糖__第一更
“有啊……”清瑾开着车,笑眯眯地应着清浣的问题,竟然毫无否认。
清浣心中微微跳了下,“是什么?告诉我。”
清瑾轻笑,头微微侧过来,“我爱你……”
清浣一抖,“什么!”
清瑾眨眼大笑,“这就是我一直瞒着你的事情啊!你心里本不知道,对不对?”柔柔的音色恍如醉意,“还是,你心里其实早就知道了?”
清浣哭笑不得地转过头去,拒绝再回答。清瑾大笑着又是一踩油门,莲花跑车“嗡”地一声窜了出去。
清浣惊声,“你小心点!孩子们还都在车上!”
清瑾眨眼,却还没等说话,忽地顿住了嘴,脸上的神色略微严肃了起来。清浣见状也是一怔,急忙顺着清瑾一直瞟着后视镜的视线回头望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沐阳竟然已经醒了!
天……清浣脸红起来,“沐阳,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沐阳揉着小眼睛,却表情异常严肃地盯着清浣和清瑾,“小舅舅,你说爱我妈妈!”
清浣都要晕了,忍不住瞪了清瑾一眼。
清瑾倒是哈哈大笑,“小东西,是啊,怎么?”
沐阳的小脸绷得跟小包子似的,极其严肃,“不行!”
清瑾这回着实一怔,“为什么?”
沐阳撅着小嘴大声宣布,“妈妈是我的妈妈!”
清浣和清瑾相视,都是摇头大笑。原来是虚惊一场,但是——却也真实地折s出两人心底的担忧:这一段感情纵然敢于对对方说出来,可是也终究是药承受着太多的压力啊,尤其是,子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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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工作开始忙碌起来,北京新品发布会的事情占据了清浣和清瑾几乎所有的时间,两个人只以工作的身份和态度彼此相对,虽然疲惫,但是却让清浣的心情轻松下来。
整个发布会所有的细节,清浣都参与了,只是清瑾却一直保守着最后的一个秘密:设计师将以何样的方式出场。
寻常时装秀里,所有的设计师都是在走秀最后才会出场。当然国外的设计师们也是想过了千万条新点子,力图使自己那一两分钟的出场时间充满了个人风格。
早先就有过牵狗上场的,后来跟着连牵着小狮子的都出现了,新意自然大减。大多数设计师还只好延续着与开场或者压轴的大模一同出场、简单地鞠躬的方式。可是既然这一次清瑾的发布会是要走东西方文化嫁接的理念,那么设计师的出场方式就一定要推陈出新才行。因为设计师是服装的灵魂,你将你的理念单单只表达在作品里是不够的,你还得让观众看到你本人的创意,让他们因为对你本人的欣赏,进而产生对产品的认同,以至形成品牌忠诚度。所以清瑾的出场方式已经不是关乎个人个x的张扬,也对整场发布会的市场效果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
为此,david和清瑾的智囊小组设计了数十个方案,却都被清瑾一一否决了。
其实清浣想说——清瑾的那一舞,便已经是很好的创意,而且清瑾绝不会毫无缘由地就去学那舞蹈,他肯定是想要用那个理念的。只是清瑾却一直不肯说,他自己究竟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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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夜深,办公室里依然灯火通明。清瑾独自走到阳台上去抽烟,袅袅烟雾笼罩着他的身影,看上去越发英挺而成熟,已经再不是清浣印象里那清瘦的少年。
清浣去热了杯牛n递到清瑾手边,“晚上又没吃饭吧?喝了这个。”
清瑾回眸,眸光放柔,“知道嘛,这些年我在世界各地开发布会,之前的几天都会这样忙,忙到没时间吃饭。今天还是第一次,有一杯牛n……”
清浣的心一酸,“你得学会好好照顾自己啊。回头我嘱咐david,让他给你弄。”
清瑾笑着摇头,“傻瓜,那是不同的。每次发布会之前,你看着我像是很放松,事实上我才是最紧张的那个人。可是我不能让自己的紧张情绪影响到整个团队,所以我只能用饥饿的方式来排遣紧张。不是没人给我弄这些,而是我自己g本就没有胃口。”
清浣难过,“清瑾……交个女朋友吧……这样,你身边就会有人照顾了……”
清瑾缓缓地喝着牛n,忽地笑开,忍不住弹了清浣一个脑瓜崩,“好了,说不出来这样的玩笑话,就别逼着自己说。你不知道你这样说的时候,脸上的那个表情……”清瑾笑着转眸去看阳台外的街灯,“要是当年,听你这样说,我就火了;可是现在,却只觉得想要笑,想要——心疼你……傻瓜,这不是你的心意,你做不到的。”
清浣微微惊愕,抚着自己的面颊,“啊?我,我没有啊……”清瑾真的是不同了,他的x子虽然变化不大,但是已经是包容而又成熟的男子了。
清瑾静静仰头,喝光了最后一滴牛n,笑着将杯子递给清浣,“加了糖,真好喝。”
清浣微笑。大男人也有大男人的不好,比如这家伙为了显示自己是个大男人,别说喝牛n了,就是素日喝咖啡都是不加糖的。可是清浣知道他小时候就喜欢吃甜的,所以可能也只有她给送来的牛n里会着意多加一点糖。
不管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有多成熟、多成功,但是他其实终究还是那个跟她一同长大的少年。心底一柔,清浣忍不住伸出手指来,轻轻擦去清瑾唇边的一点n渍。
清瑾呼吸一窒,望向清浣的眸光燃起火色。
清浣一颤急忙退开,“好了,你再休息下。我去刷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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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过午夜,众人纷纷离去。
清浣还是有点不放心,走出去了却还是折回来看一眼。
空荡的办公室里忽然传来呕吐的声音。虽然声音刻意被压制着,却让清浣听得惊心动魄。
是清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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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能面对__第二更
清浣冲进卫生间,清瑾正难过地跪倒在地上,冲着马桶使劲地呕着。显然,他已经吐了不短的时间,口中已经没有余沥,但是却还是不能自控地接连不断地干呕着,就像要把身子里的器官全都呕出来才罢休似的!
疼痛骤然击中清浣,泪汹涌而出,清浣跪倒在地上抱住清瑾,“清瑾!你这是,怎么了?”
清瑾一身的狼狈,忽地一把推开清浣,“你走开!快走!不要看我,我不要让你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
清浣被推开,泪却掉得更凶。清浣扔掉手袋,扯掉高跟鞋,也顾不得穿着裙子,双手从水龙头捧了清水来给清瑾擦拭身上的脏污。
清瑾暴怒,“我叫你走,你听见没有!我不要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样子!”
清浣不示弱,尖声吼着,“你给我闭嘴!为什么不能让我看见?我看见了又怎么样!我是你姐,你什么我没见过!”
清瑾又是将清浣推开,“滚,滚开!别跟我说你是我姐,我不听!”
清浣心中一疼,走过来揉了揉清瑾的头发,“傻样。我不是又在跟你撇清关系,我是在告诉你,别忘了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你的什么我都见过,我都不嫌弃!”
清瑾一怔。
清浣趁着这个喘息的工夫,赶紧继续捧水给清瑾擦洗,“还说呢,你小时候,我抱着你,你在我身上就又是拉又是尿的,比这个还脏呢,我都没嫌弃你……你什么我没见过啊,你装什么清纯呀……”
清瑾的脸腾地红起来,讷讷地,“谁,谁装清纯了……”
清浣开心地见到清瑾终于不扑腾了,“还有啊,你十三岁那年,小学六年级吧?就跟着人家出去喝酒去,结果喝醉了,不敢被爸妈知道啊,跳窗户回家,结果也是吐了床上地下到处都是……那是谁给你收拾的呀?还不是我嘛……”
清浣嘴上说着,手脚却没停下,趁着清瑾被成功“勾引”进回忆的当儿,清浣已经将清瑾身上收拾干净了。赶紧又冲洗马桶,擦地。
清浣一边收拾一边微笑,一点都没被整个房间充溢的酸腐气息给吓到,“你从小到大那些丑事儿,样样我都知道;跟那些相比,这一次算什么呀?你说你还不是装清纯吗?你的清纯啊,坦白说,在我记忆里g本就没有印象!”
清浣的话让清瑾彻底脸红起来……他此时的状态也好了许多,赶紧自己站起来走到洗手台前去,自己洗脸。清凉的水花冲涌在面颊上,才能掩盖住他面上的羞红——其实,最丑的事儿清浣还没说呢,他第一次遗j,也是清浣帮着处理的……
真是糗死了,真的就像清浣说的那样,他从小到大,每一桩丢脸的事儿,清浣全都知道……也是不是就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会不由自主地那么爱她?
不多时,清浣已经收拾好了。清浣舒了口气,扯着清瑾进了洗澡间。
清瑾的办公室是个大套间,工作室里面还有个小休息室,里面附带洗澡间。
清浣忍着脸红,将清瑾的衣裳给剥光,将他按进浴盆去。拿了清瑾的衣裳到一边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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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瑾叹息,“外面有打版的样品,随便给我拿两件就行了,不要你洗了。”
清浣一边利落地洗着衣服一边小妈妈似的唠叨,“得了吧你。那些衣服多少人过?又在工作台上滚了多少下?你现在身子弱,哪儿能穿那些?你好好地泡泡澡,一会儿洗完了挂在阳台上,风很大,很快就会干的。”
清瑾虚弱地笑,却知道自己一定说不过清浣,只好投降,乖乖仰躺在浴盆的边沿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小猫,你在我身边,真好……”
看着清瑾闭上眼睛,清浣面上的利落瞬间垮掉。一滴忍了好久的泪,蓦地落下。
她赶紧擦干了眼泪,走上前确定水温没问题,又用浴巾把清瑾的头颈垫高一点,这才端着洗好的衣裳开门走出去。
阳台上,衣裳随风轻轻摇曳。清瑾拨打了道格拉斯医生的电话。好在,此地午夜,美国正是白天。
道格拉斯医生听见清浣在哭,就是叹息,“清浣,你别哭了。这是排斥反应,每个移植手术都会遇到的。青木属于慢x的反应,是在手术完成之后的一段时间才开始出现的……”
清浣自然不懂这些,“慢x的?慢x的是不是就是比较轻微一些的?”
道格拉斯医生还是叹息,“慢x的只是说反应发生的比较晚,却不是说症状就会绝对轻微……反倒有可能像是喝了红酒之后的反应一样,初时开着没有白酒那么易醉,却会是后反劲,而且会——越来越强烈。”
清浣难过地狠狠咬住自己的唇,“我刚刚给他喝了点牛n。是不是这个?”
“跟这个可能有关系。尽量不要让他在空腹的情况下喝牛n,异种蛋白质会产生刺激。”
“医生,请您开诚布公地告诉我:排斥反应最严重的后果是什么?”
“清浣,你听我说。自然界有它不可抗拒的法则,虽然人类医学已经非常发达,甚至可以一定程度上去改变自然的法则,但是——还是有时限的。所有的移植手术,都没有所谓的‘成功’;排斥反应就是自然法则发挥的作用,它不会容许接受移植手术的病人存活得太久……毕竟那器官不是自己的……”
清浣含泪收线,“医生,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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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里,清瑾还在静静地睡着。
清浣坐在浴缸边沿上,缓缓帮清瑾搓洗着身子。
只是轻轻一触,清瑾就已经醒来,微笑着望清浣,“我以为,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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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妙的偏方__第三更
清浣心里一疼,面上却大咧咧地笑着,“干嘛呀?卸磨杀驴么?我刚给你收拾干净,你就想赶我走啊?”清浣别过头去,故意打趣,“怎么?是不是约好了千叶瑞树来呀?不过我记得他现在应该还在日本啊,或者我现在让他飞过来?”
清瑾无奈地笑,从水里伸出手来给了清浣一记栗凿,“又胡说……”
清浣笑,“怎么了嘛……你自己跟我说的,说你是gay……”
清瑾笑,垂下眼帘去,“我是不是gay,你还不知道……”
这个话题很轻松,清瑾甚至面上漾起了淡淡的红晕。清浣便继续说下去,“我哪儿知道嘛,你跟所有的媒体不是都是这么说的吗?你都不知道公司里有多少小姑娘为此扼腕叹息呢,我看就差没主动献身来将你从男男之爱的漩涡里给拯救出来了……”
清瑾的脸腾地红了,“有了……”
清浣怔了三秒钟才回过味儿来,惊讶地望住清瑾,“你是说,真的有女孩子主动献身给你,要让你改变x向?!”
清瑾羞涩地垂着眼帘,“是……而且,很多。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有两三个;范围也不止我们公司,还有外面认识的人……”
这回轮到清浣无语了。忍住心里的酸涩,半天才说,“哦,现在的活雷锋,真多呀……”
清瑾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去,胡说……雷锋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掐你的!那能一样么?她们都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看中的是我身上的那些名衔。”
清浣摇头,“清瑾这是你偏狭了。其实我相信这其中定然有出于真心的……女人的心思我比你更清楚,如果是我,肯定是为了人而不是为了那些虚名。”
清浣说得热闹呢,一回眸乍然看见清瑾的目光清清冽冽而来,静静凝望着她。
清浣的脸腾地一红,“啊,我没说你啊,我说的是如果是我崇拜的人的话……比方说哥哥张国荣啊,我当年真的有过想要拯救他的心情啊……”
静静水动,清瑾坐直起来。他个子高,纵然坐在水里也不比坐在边沿上的清浣矮多少,所以乍然之间便已经是四目相对。轻轻的叹息随着水声溢开,清瑾柔柔抱住清浣的腰,“那你先,拯救我一下吧……”
唇,柔柔覆住。还带着一点点酸腐的气息,且并不强烈,只是柔柔含着,轻轻地厮磨。
清浣难过,再不忍抗拒。任凭清瑾吻着,任凭清瑾微凉的指尖颤抖着抚着她。
道格拉斯医生说过,自然有自然的法则。并不是心脏移植手术成功了,那接受手术的人命就能保住。心脏移植术三年之后的存活率只有53%……也就是说,眼前的人,纵然还有力气做这些“坏事儿”,但是他却可能随时在她面前消失……
去他的姐弟禁忌,去他的流言蜚语,去他的道义责任——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留住他更重要,还有什么比能够这样真实地相拥,更重要?
是清瑾主动离开。他喘息着,身子还是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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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面色绯红,整个身子已经柔软若绵。
清瑾退回水里,坏坏地笑,“还说我是gay么?还要瑞树来不?”
清浣羞得要死,“你,你故意的……”
清瑾闭上眼睛,长睫轻颤,“我吃醋了……你刚刚说要拯救张国荣……其实,我比他帅多了……”
清浣笑着拍起水花扬了清瑾一脸,“你这个家伙,真是的!我说要拯救张国荣,人家还真给我机会呀?!”
清瑾笑,面色渐渐涌起红晕,手指却捉住清浣,“傻瓜,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沐阳,会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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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走了,整个卫生间静得像是个坟墓。只有水龙头幽幽滴答下水珠,静寂才会被间或打破,荡开一串涟漪。
清瑾疲倦,疲倦得就连睫毛都懒得颤动。
若要是曾经少年时,如果清浣敢背离他而回到子衡那里去,他一定会变成愤怒的野兽——而此时,却是他主动地提醒清浣该回去了……
人的心态真的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不是不爱,而是更懂得爱,爱的更加深沉……
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最清楚。那些无人的夜晚和静寂的清晨里,他被自己的呕吐折磨得想要死去。如果不是为了清浣,如果不是因为沐阳,他早已经结束了自己的x命……
所以才更不能自私地让清浣陪在自己的身边,不能让她陪着他,每个夜晚和清晨的煎熬。
都说爱情是长相守,是日日夜夜在一起;其实不对。爱情,有时候也是一种隔岸观火,只要在此岸看见她快乐,便也是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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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轻轻一响,清浣小猫似的悄悄走进来。
清瑾惊住,“你,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清浣撅嘴,“干嘛干嘛呀!看见我就那么讨厌么?”说着将手里的塑胶袋打开,一个个餐盒一一摆开,“我肚子饿啊,我没力气回去了,要回来吃饭。”说着淘气一笑,“我开了票哦,这一餐你要给我报销!”
清瑾无奈地笑开,“好……多少钱?”
清浣大笑,“八块四毛六!”
清浣给清瑾穿上浴袍,扶着他过来吃饭。
都是很清淡的饭食,最让清瑾惊讶的是竟然还能买到粥。清浣笑,“别乱感动啊,真的不是我回去做的。你要感谢飞速发展的时代,现在好多粥店也都是24小时营业呢。”
清瑾笑,胃里却又开始反应。
清浣眨眼,“我有个止吐的偏方,要不要试试?”
清瑾挑眉刚想问。
清浣柔软的唇已经主动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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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相悦(更1)
清瑾怔住,撤开唇,凝望清浣,“清浣?”
清浣脸红,“怎么那么没有情调啊……这时候你还满眼睛问号,讨厌……”说罢两手捧住清瑾的面颊,再度送上唇……
人是不是都是矛盾的动物?是不是都要到即将失去才更懂得珍惜?
遗憾纵然是遗憾,可是,却也可以欣慰——至少,在临失去之前,已经,懂得了珍惜……
清瑾灼热起来,身子上每个毛孔似乎都在燃烧。他顾不得身子,一把抱起清浣走出浴缸。他身上的水珠濡湿了清浣的衣裳,虽然隔着布料,可是清浣身子的每一寸曲线却已经都被水给清晰地勾勒出来,一寸一寸全都紧致地贴合在清瑾的身子上,每一寸都配合得妙到毫巅。
清浣好小哦,被清瑾抱起来,整个人都在他的怀里,被他一路走一路吻着,像是水里浪里,只得一g救命的树干,便只能拼命地攀着,用力地夹着,不舍更不能放手……
是他的命啊,更是她的命。就像他们的姓氏:林,两人合一方为林,如果缺少了其中一个,便只剩木,孤单的木,绝望的木,活不长久的木……
清瑾将清浣抵在墙上,颤抖着问,“我,我可以吗?”
他已经在她那里,他已经颤抖着忍耐不住,可是这个傻子竟然还在问她……
清浣脸红没说话,却主动握住了他,引导他进来……
清瑾立时疯狂起来!已经走不到床铺,虽然那明明不过是几米之外的距离,他狂兽一样将清浣抵在墙上开始了冲击。清浣的腿盘在他的腰上,全都在他掌握之中,那么娇小,那么柔软,那么——迷人……
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整座大厦除了一楼的警卫之外再无一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都按捺了许久的缘故,清浣控制不住地大叫,清瑾每一次探入,她都会无法自制地大叫!
而清瑾,虽然刚刚不舒服过,可是清浣的叫声却是他最好的良药。每一次听见她的叫声,他都会变得更加勇猛!
她是他的一切,她是他的命啊!只要有她在身边,只要能够拥有她,他便什么都不怕,就算死神在身边,也会被他打败!
巅峰骤来,清瑾想要撤出,却被清浣紧紧夹住……
波潮汹涌,两人同时嘶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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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瑾疲惫地躺倒在床榻上,清浣坏坏地用之间拨弄着他的睫毛。
清瑾叹息,“小妖j……刚刚,为什么不放我出去?”
清浣脸红,“不要。那个时候,我要跟你一起……”
清瑾皱眉,“可是,却很危险。”
清浣脸红如火,“那时候的姿势,没关系。我是竖立的嘛……”
清瑾大笑,“我比地球引力还厉害……”
清浣羞得用被子蒙住面颊,“讨厌死了你……”
清瑾哪里还闭得住眼睛?手指伸进被子细细抚清浣的美好,“傻瓜,我怕伤害你。女人不能总怀孕。”
清浣小猫儿样地主动偎近清瑾的手指,主动配合着他的动作,“我知道。没事的,我待会儿吃药。我刚刚原地蹦跳了二十下,放心吧……”
清瑾感受到清浣主动的配合,呼吸不觉又浊重起来,“小猫,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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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含羞扭动着,“勾引你……”
清瑾叹息着投降。这个时候男人真是无辜的动物,g本没办法掩饰自己,身子的反应就说明了一切。
清浣笑,“我们是不是,做过,很多次了?”
清瑾一怔,“嗯?刚刚一次哦……”
清浣脸红过耳,“我说的是,曾经……”
清瑾一震,停下所有的动作,捧住清浣的脸,“你,想起来了?”
清浣受不了清瑾灼灼而来的目光,含羞垂下眼帘,“我不知道……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那种配合,定然是已经做过好多次。我知道你每一个反应,你也知道我哪里敏感……”
清瑾笑了,心一下子恍如透明,“我就知道,我的小猫最厉害,不管是疾病还是命运,都不能完全夺走你所有的记忆。”
清浣娇娇软软地轻喃,“清瑾,我觉得,我一定是已经爱了你好多年……久到,在我自己意识到之前已经开始,久到,甚至都不止这一生一世……”
清瑾大笑,刮了下清浣的鼻尖,“都说三生石上缘注定,说不定我们真的已经爱了三生三世哦!”
清浣小鱼般滑进清瑾的怀抱,轻轻浅浅地吟哦,“清瑾,我,爱你……”
似乎有核弹在清瑾心底爆裂。清瑾毛头小子一样浊重地喘息着,寻找着清浣的入口……清浣娇媚地闪避,像调皮的小鱼,被清瑾握住,却又瞬间滑开……清瑾挫败地怒吼,“小坏蛋,你想,胀死我吗?”
清浣笑着滑回来,按住清瑾的双手,主动攀上了他的腰,“嘿,小烈马,你的女骑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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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缕熹光浅浅淡淡地罩上窗帘,清浣含笑凝望清瑾的睡颜。
他很好,清晨也没有想要呕吐的反应。她昨晚刻意让他辛劳了,疲惫真的战胜了排斥反应,他现在睡得好乖。
清浣还是不放心,将掌心贴上清瑾的心口,细细感受着他的心跳。也很好,平稳。
清浣微笑着披衣起身走到阳台上,按下电话。电话几乎立即就接通了。
清浣坚定地扬眸望向东方点点胭脂红的初阳,静静地说,“子衡,我要离开了……”
电话那边是无边无际的沉默。
清浣泪盈于睫,“我知道你会怪我。但是,我不能对不起你,如果我继续霸占着‘陆太太’的头衔,这对你不公平。子衡,我不能再离开清瑾,所以不管你同意不同意离婚,我也会留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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