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糕点离了白湄的手,便开始张狂起来,挥舞着爪子不让碰,狼一求救地看向白湄。
“还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白湄嗤笑了一声,将猫扔进笼子里。“不让碰就直接关在笼子里用水冲吧。”
“是,姑娘。”
热闹了一天,白湄也累的慌,早早就梳洗上了床,而今晚的幽州城里,许多人都睡不着啊。
就比如那刑部尚书林石,正焦头烂额,尸房里,前方堆着的,便是刺客的尸体。
“大人,这些人身上没有印记,也搜不到与身份相关的东西,死无对证,这可如何是好啊?”下属苦着一张脸汇报。
“附近的屋子搜了没有?”林石沉思片刻,这刺客不可能就凭空出现吧?
“但妨能搜的都搜了。”
“什么意思?还有不能搜的?”林石皱眉,他一介寒门子弟能够爬到这个位置,靠的就是仁德帝的信任和扶持,就连娶妻也避过了那些世家选了普通人家的姑娘,若是没有了仁德帝的支持,日后如何在官场混?这样想着,林石脸一沉,“搜,拿着刑部的手令去搜!”
“是!”
第二日,白湄还在梦中,就被一阵说话声吵醒,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摇铃让外面的人进来。
“姑娘醒了?”狼三撩开帘子进屋,给白湄系上帘帐。
“外面怎么了?”清梦被扰,这会儿也没心情再睡,索性掀开被子下床。
“奴婢正要禀告,说是衙门来了人要搜府,公爷差人让姑娘过去主院,以免被冲撞到。”
白湄闻言点了点头,由狼三伺候着穿衣。
“这些人也是,搜咱们国公府作何?咱们公爷是圣上的外甥,太子的嫡亲表弟,怎会作出刺杀太子的事?”狼三替崔袁抱怨着,在她看来,他们家公爷玉树临风,谦谦君子,就像天上的神仙,怎会做这般肮脏的事情。
白湄扯了扯嘴角,他发现崔袁这人还挺成功的,不论是府里的下人,还是宫里的宫女太监,但妨提起他,都是一脸钦佩。
刑部的人外面等着,白湄也不好意思磨叽,随便挽了个发髻插了根玉钗便去了主院。
主院内崔袁坐在主位,林石则坐在下首,两人沉默不语各自喝茶,见白湄进屋,林石起身,算是见礼,这位太后身边的白县主,昨日在龙舟赛上就惊艳了全场,谁人不知?
“湄儿来了?用膳吧。”崔袁嘴角挂着温柔的笑,转身对林石行一礼,“林大人公务繁忙,在下就不奉陪了,府里若是有事,可差人来寻。”
“公爷自便,下官也是奉命行事,多有得罪,日后定设宴陪罪。”林石连忙还一礼,虽然崔袁出身世家,但同是科举出身,林石对这位十六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