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给地北重重一击,才能念头通达,所以他不动声sè地捏个法诀,径自离开。
第一卷第三千九百七十七章刺激一下
第二天就是十月六号了,长假眼看即将结束,陈太忠辛苦劳作了一个晚上,于上午八点半,带着两辆大巴出市,打算先回北崇。
通达离恒北很近,离天南也不远,这两个省都在地北的北边,出城的大路,自然也就只有那么一条,坐在车上,惠特尼径自发问,“陈,什么你不回自己的家乡看一看”
“我的苦恼,你理解不了,”陈太忠淡淡地回答,他何尝不想回天南看一看他也很想让丁小宁的凯斯鲍尔直接回天南,但是这不现实。..
正经是回了北崇,天南的这些女人,还能跟他多待一天,陈区长的时间宝贵,能多呆一天,就是一天。
车辆驶出市区之后,又行驶七八公里,前面猛地冒出几个隔离墩,要大家绕道并且限速,两辆大巴不得不减速,不成想开了没多久,旁边猛地蹿出几辆摩托,将大巴逼停在路边。
接下来,后面又上来一辆皇冠和一辆沙漠王,沙漠王正是昨天撞停大巴的那辆,车上跳下七八个汉子来,手里都抱着报纸卷成的筒子,里面有什么内容,那不得而知。
“下车,”打头的还是昨天一开始挑衅的男子,他冷笑着打着手势,旁边两个男人撕开报纸的一角,露出两根黑漆漆的枪管。
大巴车里登时就聒噪了起来,此刻大家乘坐的是两辆大巴,凯斯鲍尔在前,也不知道对方这信息来源是怎么回事,反正是将两辆大巴都挡住了。..
“你们别急,”陈太忠安抚大家一声,目前凯斯鲍尔的司机就是他,事实上,能开了这辆大巴的,除了他就只有丁小宁,马小雅也有a,但是开车的熟练度不够。
他探出头去。笑眯眯地问一声。“我要是不下车呢……冲我来一枪”
“你以呢”一个汉子呲着牙走上前,毫不犹豫地将黑漆漆的枪管指住了他的脑门,冷笑着发话,“有种的你再说一声”
“有种的你勾一下手指头,”陈太忠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呸,你算什么东西”
“我擦。”那汉子羞刀难入鞘,心一横,到了这个地步,该杀人也就杀了,他才待扣扳机,旁边有人拽住他了。“大傻,别犯浑……你路上随便捡了个玩意儿,也能当真”
这怎么是路上捡的呢大傻挺不服气的,才要理论一下,一侧头才发现,路边黑压压地围过来百十来号人,一人手里握着一个报纸筒子。
他登时就傻眼了,“我艹。咱通达还有这样的人马”
陈太忠打开车门走下车。来到拿枪指着自己的那货面前,手一伸将枪管抓住。猛一用力就将枪夺了过来。
那汉子已经知道不妙了,但还牢牢地攥着报纸筒子,吃这么用力一夺,身子就是一个栽歪,不等他站直身子,只觉得脸上猛地一震,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然后跌倒在地,登时就晕了过去。
这却是陈太忠抢了枪过来,恨这厮出口太嚣张,反手一枪托打在对方腮帮子上,这一下下去,以后这厮吃饭,都是只能用半边的牙了。
然后他一抬手,又将一个试图打电话的家伙打翻在地,这时有人胆上生毛,冲着他开了一枪,却是没打着,紧接着脑门上吃了重重一击,也躺倒了。
紧接着,他噼里啪啦地将七八个汉子打倒,随后又推开两辆挡路的摩托车,冲大巴一扬手,“你们先走,不用管我。”
青江的司机还在犹豫,发现前面的凯斯鲍尔已经启动,她愣了一下,就赶紧跟上走了,前面的车上,全是陈区长的心腹,人家都这么决定,肯定是有其道理的。
不止是两辆大巴离开了,连那一百多号手拿报纸的主儿,也悄然上了一辆大巴,无声无息地离开了,陈区长走到沙漠王跟前,一把拽掉后门,看着车里正在拨号的矮壮汉子微微一笑,“把电话挂了。”
九哥微微愣了一下,就这功夫,陈太忠已经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抬手摔在了地上,另一只手薅住此人的脖领,一把就将人拽下了车,于动作过大,这厮的额头重重地撞到了门框。
他正被撞得头晕眼花,只觉得肚子上猛地一震,就像被火车撞了一般,肠胃里登时翻江倒海,大口大口地呕吐了起来。
“给了你五万,你还不知足”陈太忠身子一侧,躲过对方的呕吐物,抬手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你算个什么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死”
说完之后,他一脚将此人踹倒在地,皮鞋重重地踩上对方的头,一边发力碾搓,一边笑眯眯地发问,“是不是有点后悔好像……后悔也还来得及哦。”
就在此时,他身后一辆依维柯开过来,上面下来七八个jing壮汉子,打头的人发话了,“陈哥,后面堵得厉害,实在不好意思。”
来人正是凤凰四小义里的董毅,还有和尚萧牧渔,自从常三栽了,铁手淡出,马疯子移民之后,他们就算整个凤凰扛旗的了,不过凤凰的地下世界谁是老大,那是不用说的。
昨天接了陈太忠的电话,不敢怠慢,连夜带了弟兄赶过来,刚才一直远远地绰在两辆大巴后面,不成想路边摆了隔离墩,三错两错,车就被堵到了后面,这时候才上来。
“把两辆车开走,人都弄到车上,”陈太忠吩咐一句,然后甩手就走上了依维柯,“动那些管子的时候,手上垫点东西。”
这一场打斗,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之间,三辆车风驰电掣地开走了,来得晚的人想凑过去问一句,都找不到人。
依维柯车上,那矮壮汉子被胶带和绳子紧紧地绑着,而且还是俗称“苏秦背剑”的姿势,两只手都绑在背后,右手在后肩上,左手是从腰间背过去,两只手捆在一起。
“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陈区长散一圈烟,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这位大哥,我们认栽,不该财迷心窍,想着再敲一笔,”九哥很光棍地回答,有昨天车祸的前因,他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心,“开个价吧。”
这次倒是把对方的底牌逼出来了,但是那底牌也太强大了一点,手上有一百多支人枪这还仅仅是道上的势力,官方还没算在内,反正这样的主儿,他是惹不起的。
“昨天吃了我多少,一万倍给我吐出来,”陈太忠笑眯眯地发话,“你家里人电话多少我们帮你拨号。”
九哥登时就愣住了,见过狮子大张嘴的,没见过这么大张嘴的,昨天我敲了你五万,现在岂不是要还五个亿给你他缓缓地摇头,“大哥,我没这么多钱,开个有诚意的价码吧。”
“五个亿都没有,你跟我装逼”陈太忠微微一笑,抬手又甩对方一记耳光,“切,嫌我没诚意来……把他裤子脱了。”
矮壮汉子想反抗来着,但是人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想反抗也没能力,几个小伙按住他,就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胯间黑乎乎的一团。
“你只是想敲点钱”陈太忠嘬一口烟,烟头对着他的下身就按了过去,笑眯眯地发话,“稍微刺激一下,你就想起别的事儿了。”
“不要,”那九哥下意识地喊一声,两条腿拼命乱蹬,但是陈区长又哪里肯听他的,下一刻,只听“滋”地一声轻响,他的胯下就冒出一缕青烟,还夹杂着燃烧蛋白质的焦糊味儿。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在车内响起,直令人震耳yu聋。
“慢慢回忆,”陈太忠丢掉手里的烟头,又指一指另一个,正是昨天嘴巴特别贱的那个,“把那小子弄过来,裤子脱了。”
“大哥,大哥……你放我一马,”这位再也不得瑟了,没命地叫着,道上混的男人,不怕缺胳膊少腿,就在乎这裤裆里面的二两,要是没了这块肉,混得再好又有什么意思“想知道什么事儿,尽管问我。”
“我还就不问你,”陈太忠微微一笑,下一刻,却发现这货吓得尿了裤子,于是眉头一皱,“算了,不用脱了,车上有开水吗”
“不是特别开,”董毅递过一个暖水瓶来,他们是连夜赶过来的,开水什么的倒是不缺。
陈太忠接过暖水瓶,想也不想就一瓶水倒在了对方裤裆间,看这货被烫得呲牙咧嘴,才又点起一根烟来,抽两口之后,笑眯眯地扫一眼车厢。
车里的混混早就被他这残暴的手段吓坏了,一个个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对方指到自己身上。
陈太忠看来看去,又找上了那个九哥,此人是这一帮人里带头的,想要尽快得知真相,还是找他比较合适,于是他下巴微微一扬,微笑着发话,“想到什么了吗”
“想知道什么”九哥吸着凉气回答,他并不清楚这个年轻人到底想了解什么,但是毫无疑问,超少的事情,那是说不得的,要不然他在地北都没得混了。
“拿把手钳子过来,”陈太忠淡淡地吩咐一句,待萧牧渔将手钳子递过来之后,他拿手钳子去拨弄一下对方的gao丸,手钳子“啪”地轻轻开阖一下,微笑着发话,“听说独头蒜才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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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三千九百七十八章折磨
这一声轻响,直吓得九哥魂飞魄散,尿道括约肌急速痉挛两下,竟然滴出几滴尿来,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在小弟面前被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大份。
不过他却顾不上考虑这些了,蛋都要没了,哪里还能想那么多关于独头蒜这种事,他也听人说起过,还真有狠人这么干过,总之,这点小事丢掉个蛋,那可太划不来了。
于是他干脆地表示,“挑衅你们是老大的意思,我也不知道,老大什么要找你麻烦,我们就是顺便找两个小钱花。”..
这个时候,不出个人来,他是过不了关的,但是他也只敢出老大是个人都知道,他是跟陈清混的,至于说出超少,那不是他的事儿,是老大的事儿。
“嘿,谁敢在陈哥面前充老大”董毅不屑地哼一声,“你老大是谁”
“我老大也姓陈,陈清陈老大,”九哥极快速地回答,生恐慢一点,就被手钳子把蛋夹碎,“昨天那五万是我的意思,我愿意十倍偿还。”
“五十万你也好意思张嘴”董毅冷笑一声,“连我都看不上,还指望打动我们老大”
“其实你还是有些东西没说,”陈太忠淡淡地摇摇头,等了一等,见对方没敢反驳,才微微一笑,“你们截下我的车,打算带到哪儿”..
“带到胡家沟,那儿有片乱石滩,是枪毙犯人的地方,”九哥的态度是真的好,问什么答什么,“把你们带到那儿,就可以给陈老大打电话了。”
陈太忠一伸手上的钳子,啪嗒就是一下,不过对方也一直在jing惕,没命地往后一缩,堪堪地躲过了这一下。
陈区长失手了。但是他也没有继续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下次不会这么便宜了,在我面前,没有谁是老大……现在,带我们去胡家沟。”
“陈哥,”萧牧渔犹豫一下,还是出声了。“那个陈清我知道,不是个好鸟……咱们就这么过去弟兄们可是没带家伙。”
你们那么多人手里拿着报纸,这都不算带家伙,什么才算带家伙九哥听得嘴角抽动一下,他可不知道,前面那些人。根就是不存在的。
“跟我在一块,还带什么家伙”陈区长很随意地答一句,在他的计划里,喊来的这帮人,就是充个场面,顺便打打下手。
刚才他见了那几个拿家伙的,根都不等董毅他们,直接自己解决了。
至于说这个陈清。名气大到萧牧渔都听说过。陈太忠也并不觉得奇怪,混到了一定的层次。自然也就有了相应的眼光不管黑道还是官场,都是这个道理。
一边说,他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一眼粗壮汉子,“你小子其实一直都不老实,我心里有数,你接着口是心非,反正也蹦不了多久了。”
“我没那胆子,”九哥面无表情地回答,心里却是猛地一抽这货真的什么都知道
他交待出了陈老大,对方都没有满意,这就意味着,自家的队伍里,可能有些人嘴不稳,但是胡家沟乱石滩这可只有自己和陈清才知道的。
就像陈太忠猜的那样,九哥的回答确实有问题,但这并不是他想隐瞒,而是陈清的安排。
在来之前,陈老大就单独向他交待了:这次试探顺利的话,把人带到市郊的某个酒店。
若是碰了大钉子,该认倒霉就要认倒霉反正你就是试探去了。
这基上就是全部的可能了,但陈老大又说,需要支援的话,你去乱石滩等着。
不管哪一行,干得好的人,都不会是脑瓜不够用的,说起道上人物来,大家总觉得那是打打杀杀、无所顾忌的主儿,但是陈清就能想到:万一撞上狠角儿,把他们引到一个地方。
小心撑得万年船,混黑的人,也最防着各种狠手。
但是这个话,九哥没办法跟面前的这位说,他原就是被人折磨得敢怒不敢言,心里窝着一肚子火,只等着找回来,自是更不肯戳破。
眼下听得对方似乎勘破了机密,他就更不能承认了,反正信息的传递是在地点上,而不是交流的语言中,只要说出乱石滩就行了其他的东西,你让我怎么说我就怎么说。
于是三辆车掉头,向乱石滩方向开去,绝对距离也没多远,还不到一个小时,车就到了乱石滩,陈太忠丢一个手机过去,“给陈清打电话,就说你挟持我们过来了。”
手机里的卡,是从那只被摔碎的手机里取出来的,九哥也不敢表示出什么不满,接过来之后拨个号,“我找老大……没起呢事儿办妥了,我们都来了胡家沟。”
接下来就是等待了,陈太忠这次没找北崇分局的jing察来,就是不想搞得那么正式,因彻底走程序的话,很难揪出那个超少搞成个人恩怨,这事儿就好办了。
在等待的期间,董毅和萧牧渔又把其他人拎出来虐一遍,他俩并不知道,陈区长什么对某人那般痛恨,甚至连消息都不要,直接浇一瓶热水上去,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继续折磨此人。
“嘿,找到了个好东西,”萧牧渔拿个电热壶过来,笑眯眯地冲董毅晃一下,“插在点烟器上就能烧水,艹,这帮逼真会享受……再给他烧壶水,刚才那一壶不够烫。”
“用得着那么麻烦吗”董毅不屑地哼一声,拎过个五升的小塑料壶来,打开盖子,哗地泼一股到那厮的胯下,一股刺鼻的汽油味儿登时弥漫开来。
“准备好剪他手上绳子,”他笑眯眯地发话,然后摸出打火机,又细细叮嘱一下,“我一点着,你们就剪他的绳子,给他个自救的机会,看他自己拍自己的蛋……”
“这个……毅哥,我包里还有两挂小鞭,”一个小混混笑着讨好董毅,“正宗的浏、阳鞭炮,要不拴到他的蛋上,咱看能不能把蛋崩开”
“好主意,把他扶到沙漠王上,”董毅闻言,笑着点点头,“这是他疲劳驾驶,还要抽烟,就不小心了。”
嘴贱的这位听得,心里是拔凉拔凉的,他自认平常也算个不含糊的,欺男霸女的事没少做,可是他再怎么不含糊,也没cāo蛋到给人裤裆里绑上鞭炮,再浇上汽油点着。
“各位大哥,饶命啊,”他凄厉地嘶喊一声,接着哇哇大哭了起来,“这不关我的事儿,是超少看上了那些女人……我就是帮着敲个边鼓,超少的老爸可是省委副书记单永麒。”
“单永麒算个鸟蛋,是zhongyāng委员吗”陈太忠听到嘶喊,从旁边走过来,不屑地哼一声,“不用放车里,把他捆到那个树枝上,下面点堆火,然后再剪绳子,他撑不住掉下来,是他自己的事儿……有事你把下面的火尿灭了,你不是能尿吗”
我艹……这位心里真的是震撼了,他以,那俩混混</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