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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最强雄虫受被人类暗算关押/世界观背景介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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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莫斯睁开双眼,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世界。

周围一片漆黑,关押他的人类并没有在这黑暗的囚笼里留下一丝光亮。所幸萨卡莫斯可以夜视,他迅速环顾四周。

萨卡莫斯被关进一个刑罚室,四周是冰冷的铁壁,墙角上有正对着他的监控,隐藏在暗处的针孔摄像头更不知道有多少个。衣服被拿走,现在他是裸着的,手腕、脚腕、腰和脖子都被铁环死死扣在铁床上,动弹不得。

萨卡莫斯用力挣扎了两下,发觉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身体被下了药。于是放弃挣扎,潜伏着养精蓄锐,等待给予人类致命一击。

人类知道他的强大,所以用尽一切办法去拘禁他。

萨卡莫斯身为虫族最强雄虫,虫母最忠诚的效力者,任何人类都不敢小觑他的实力。坚硬合金、使虫族丧失力气的迷药,还有墙角处无时不刻有人使用观察的监控,都是为了控制他。

捕获萨卡莫斯作为俘虏,这件事对人类来说简直像个奇迹。这个虫族抬手就能撕裂人类的星舰,无数士兵曾因他而死。当人们面向萨卡莫斯时,那种避无可避的来自强者的威压会笼罩所有人。

萨卡莫斯,是人类仇视的、憎恶的、恐惧的。人类厌恶他,在战争中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只要有萨卡莫斯在,虫族不会有失败的战争。

或许是上天不允许人类在萨卡莫斯带领虫族的进攻下灭亡,于是降下神迹。在那场决战中,虫母的信息素意外发生紊乱,前线的虫子们顿时慌乱,人类趁此进攻,虫族原来的优势被打破。

萨卡莫斯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他和无数虫母的效忠者一样,放弃了深入战场,匆忙的选择回防虫族内部。对一切虫族来说,保护虫母是他们的天性。就如同人类社会中君王圈养的死士,对主人怀有不二的忠诚。

萨卡莫斯节节后退,一心只想保护虫母,露出了破绽。趁此机会,人类使用了他们研制出的专门对付萨卡莫斯的武器。

他立刻发觉不对,极为迅速的划了自己几刀,拼命的想要维持自己的神智。可惜人类在对待他的事情上总是足够谨慎,麻醉剂的效果太强,他的意识终究只能无奈的坠入深渊。

再次醒来,便是在这里。

萨卡莫斯觉得这群人类并不会放弃审问他的机会,既然把他困在这里,而不是直接杀死,就说明他对人类还有价值。或许是寄希望于能在他口中得到情报,又或者是把他关起来做针对虫族弱点的研究。

果不其然,萨卡莫斯安静的闭眼等了一会儿,就发觉面前的墙壁在缓缓移动。

人类知道他醒了。

头顶的灯尽数亮起,萨卡莫斯淡然睁开眼,看向正向自己走来的男人。

男人不太规整的穿着军装,披风松松垮垮的披在肩上,胸前的徽章昭示着他在人类社会中的地位极高。男人似乎故意要向他施压,缓步走来,靴子踩到地面上的声音很响,像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威慑。

可惜萨卡莫斯并不吃他们人类社会中审讯犯人的那一套,在他看来这很无趣,那双暗金色的漂亮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儿就合上。

萨卡莫斯的冷淡让男人的脚步停顿,男人立马意识到自己正被无视,气的牙痒痒。随即强压怒火,带着不怎么好看的微笑,快步走到萨卡莫斯身旁。

屋内除了铁床没有其他的东西,男人随便坐在床上。这床不大,男人只能坐在萨卡莫斯腰旁的的空位,大腿稍微一动就能触及到萨卡莫斯的光滑肌肤。

男人低头俯视这位强大雄虫英俊的脸,观察他如今成为阶下囚的情态。看了萨卡莫斯一会儿,发现这虫就和木头一样一动不动,男人没了耐心。

室内很安静,萨卡莫斯迟迟没有动作。男人伸出手,用力捏住萨卡莫斯的双颊,把他的嘴捏的微张。

“你是不是没想过有一天会落在我的手里,萨卡莫斯。”男人阴恻恻的笑,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故事里才有的反派发言。

萨卡莫斯慢慢掀开眼皮,端详了眼前人一会儿。“你谁?”

男人顿时大怒。“你在挑衅我?”

萨卡莫斯并无此意。他是真的分不清人类的脸,就像人类分不清两只同种虫子的区别。他看人类就像是人类看虫子,该有的器官都有,颜色也差不多,根本分不出来有什么不同。之前萨卡莫斯打仗杀人都靠人类的衣服,穿的好的军衔高的他先杀,普通人就留给普通虫打。

不过这种事情他也没必要告诉眼前的人类。萨卡莫斯默默想。

男人看萨卡莫斯不说话,越发相信他是故意的。掐着萨卡莫斯双颊的手一松,再猛的扣住萨卡莫斯的脖子。萨卡莫斯的脖子上有铁环扣着,根本躲不了,索性一动不动,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褚淮则,我的名字,记住了。”褚淮则掐住萨卡莫斯的脖子,一字一句道。

“我在鹤莱战役中与你单独打过一架,或许你们虫族都是这种高傲的、不会记住手下败将的生物。”

褚淮则。萨卡莫斯默念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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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其实他认识这个名字,只是并不能将这张脸与之匹配。

在虫族收集的人类强者的名单上,有“褚淮则”这个名字。萨卡莫斯认真将姓名和人类的照片记号,在战争中好干脆利落的杀掉对方。可惜虽然萨卡莫斯的武力值和智力都很高,但是关于识别人脸这方面还是稍逊一筹,后来索性放弃了靠脸认人。

褚淮则盯着萨卡莫斯的脸,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两人就这样毫无营养的对视了一会儿,谁都没说话,也没有人在意褚淮则掐着萨卡莫斯的脖子。最后褚淮则的耳麦上红点闪了两下,像是人类待在监控后的指挥官发布命令。

褚淮则摸了摸耳麦,大概是已接收指令的意思。表情看上去不怎么好看。

萨卡莫斯觉得人类大概是等不及了,迫切的需要从他这个虫族口中撬出点什么,下达的命令大概也是有关审讯的方面。

恐惧吗?他不会有恐惧的情感。

他天生没有痛觉。

他是钢铁铸成的战争杀器,生来就是为了保护虫母和维护虫族的荣光而战斗。鲜血是他的兴奋剂,战争是他的游乐场。

因为没有痛觉,所以无需恐惧将会发生的一切。萨卡莫斯几乎是以一种漠然的、漫不关心的态度,等待着褚淮则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迎来利刃,片下他的血肉或肢解他的身体。

但他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人类军官收回了掐住他脖子的手,转而向他下身探去,一把就握住了……他们虫族繁衍时用到的交配器官。

萨卡莫斯有些疑惑,他奋力的低头,看着褚淮则握着他的……用人类的话来讲,大概叫阴茎。

褚淮则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貌似很抗拒这一举动。实话实说,萨卡莫斯宁愿人类给自己来几刀,都不愿意处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中。

在古老的时期,人类内战时,有种恶劣的行为,把战俘当作军妓一样为战士们疏解性欲。萨卡莫斯在了解人类历史时对这一情况也很震惊,为了防止手下的虫族和人类间生下什么奇怪的东西,他在军中下了禁令,严禁虫族和人类发生不正当关系。

虽然自己现在可能要首先打破这个禁令了。萨卡莫斯心想。面前的褚淮则的动作像是要强迫他进行交配。

褚淮则似乎和耳麦后的人的意见相悖,粗鲁的骂了几声。萨卡莫斯闲的无聊,听褚淮则骂人。“我他妈不可能给他撸”“草,那你们要检测就自己过来啊”,诸如此类的话。

看起来褚淮则的脾气并不好。但是听人类吵架很有趣。四肢不能动,百无聊赖的萨卡莫斯顿时精神抖擞的听了一会儿。

耳麦里似乎又说了什么,萨卡莫斯看到褚淮则的表情一瞬间变了。

“你说什么?他不是雄虫吗?”褚淮则愣了一下。

褚淮则表情微妙的结束和耳麦里的人争吵,无视萨卡莫斯疑惑的眼神走出牢房。没几秒他又回来了,手上提了个箱子,放在合金地面上的声音很沉。

萨卡莫斯本能的觉得这东西不像什么好东西。两种意义上。

褚淮则保持沉默的给萨卡莫斯注射了盒子里的针剂,萨卡莫斯也不是什么没话找话的热络类型,尤其是在两人处境相反时。身为阶下囚,萨卡莫斯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身体,连挣扎的资本都没有。

萨卡莫斯不去猜测这支药剂是什么作用。事实上他很快就知道了。

热意从四肢百骸涌入,萨卡莫斯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感觉,一时间竟觉得有些陌生。萨卡莫斯开始无法自控的虫躯化,他虫躯化的部位很少,最显眼的变化是阴茎上长出了交配用的倒刺。

褚淮则旁观萨卡莫斯被药物催化刺激发情。事实上,当白楠墨告诉他萨卡莫斯是双性虫族时,他是震惊的。

虫族如同人类一样,被分为雌性和雄性。雌虫稀少且珍贵,雌虫中的虫母对虫族拥有绝对控制权,普通雌虫对普通雄虫也有小部分的命令权。上战场打仗的虫族士兵都是雄虫,因为雌虫娇贵需要保护,雌虫激素使他们几乎没有战斗力,没人冒着尊贵雌虫死亡的风险让他们去战斗。

褚淮则几乎是带了股怒气和怨气。如果萨卡莫斯在分泌雌虫激素的情况下还能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那他们这群手下败将又算什么?

“萨、卡、莫、斯。”褚淮则心情复杂看着床上的躯体,咬牙切齿的念出这个名字,但名字的主人此时正陷于情欲的折磨中,无暇顾及其他。

萨卡莫斯只觉得很热,身体很轻,眼前的天花板上是扭曲的白色灯光,像是要将他吞没,他像一粒宇宙尘埃,整个世界都在围绕他旋转。萨卡莫斯感到这次的发情与以往不同,或许是药物原因。即使是对于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对于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抑制住。

高等虫族很少发情,萨卡莫斯上一次发情还是在很久之前,人类和虫族还未战争时。那时的萨卡莫斯还是个幼虫,泡在水里,莫名其妙的就度过了发情期。可以说,萨卡莫斯没有半分应对发情期的经验。

萨卡莫斯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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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前的白炽灯晃神。随即,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伸进他的口腔搅弄一番,把迷蒙状态的萨卡莫斯玩的一团糟。药力尚且未完全浸透,萨卡莫斯下意识张嘴想咬,褚淮则迅速收手,把沾了萨卡莫斯口水的手指塞到别的地方去。

塞到曾经在雌虫激素作用下催化产生的,萨卡莫斯的雌穴。

褚淮则的手指甫一探入,就受到了窄小雌穴前所未有的排斥,虽然雌穴内堪称软嫩多汁待君采撷。手指恶劣的摸着雌穴内壁小幅度抽插,粗糙的手茧将未经抚摸过的嫩肉玩的不堪一击,喷出了小股清亮的淫汁,随后雌穴缓缓痉挛着,轻轻拍打褚淮则的手指。

“操,这么骚。”褚淮则下意识道。

他都不敢想象,要是换自己的几把进去得有多爽。不过周围的摄像头太多,褚淮则自认没有让别人围观他性事的爱好,所以只是礼貌的硬了一下,并没有其他不妥的举动。

也不知道联邦那批人让他注射的是什么药,萨卡莫斯现在完全就是一股淫乱且毫无危险的样子,想象中的辱骂、厮打根本都没有发生。褚淮则想知道如果现在自己解开裤链让他给自己舔屌,萨卡莫斯是不是也会乖乖的伸出舌头。

平心而论,萨卡莫斯是那种以人类审美看长得非常英俊的类型,或许他这张脸不应该成为虫族的杀器,应该成为被贵族小姐或少爷养在后院的性奴才对。

不过怎么说呢……萨卡莫斯这种足够有威慑力的虫族,如果不是药物的因素,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或许将他玩弄至崩溃,也得不来他的求饶,反而会被他找到机会杀死。

褚淮则完全是在随着自己的心意去玩萨卡莫斯的雌穴,什么联盟的指令统统被抛在脑后。雌穴很乖很软,被插透了之后就不拼命的排斥他了,偶尔还会吮吸两口,吸的很紧。褚淮则弯曲两指对着软肉抠挖,雌穴又会抽搐,乖乖的把手指吐出来,随即而来的还有几缕淫汁。

恶劣的想法从心底冒出,褚淮则手指搓了搓指尖被骚屄喷满的淫水,毫不犹豫的走到萨卡莫斯脑袋旁,把手指往他嘴里塞。

“吃自己的屄水去吧,小婊子。”

褚淮则带着恶意的嘲弄,或许是想以此发泄自己以前被打败的羞辱。不过萨卡莫斯此时根本没有意识,被手指肏透后只会吐着舌头张嘴,就像真正的发情野兽一样,并不清楚他此刻在愤怒什么。

或许是闻到了手指上淫水的熟悉气味,手指塞进口腔的时候萨卡莫斯并未反抗。指腹压上舌根,褚淮则将淫水涂抹在萨卡莫斯的嗓子内,模仿性交般的用两根手指插他的喉口,十足的羞辱意味。

萨卡莫斯被手指插的喉结滚动,下意识的吞咽,褚淮则一皱眉,弯曲手指扣了他的喉咙,在萨卡莫斯空呕的间隙把手抽出,颇为嫌弃般的将口水擦在他饱满的胸肌上。

“喜欢嗦就去舔屌,骚货。”褚淮则冷冷嘲讽。

褚淮则收集了一个试管的萨卡莫斯雌屄淫水,又拿来飞机杯套出他的精液。

萨卡莫斯的雄性资本实在够强,笔直粗壮的干净阴茎上带着倒刺,一看就是能将雌虫肏成淫荡骚货的雄壮几把。只不过将来他再也没机会用这根几把去肏别人,余生也只能在实验需要精液样本的情况下被允许出精。

褚淮则趁着飞机杯榨精又待了一会儿,好让自己跨下的大包不那么明显。收好样本液后装入箱内,后大步离去,没再看如今这位淫荡的虫族最强者一眼。

……

彻底结束发情清醒后,萨卡莫斯缓缓醒来,他敏锐的发现周围环境的变化,自己似乎来到了另一个刑室。

身侧青年正悠闲坐在床旁椅子上,他观察室内,男人观察他。最后萨卡莫斯收束视线,盯着青年,两人目光相接。

青年身着白衬衣黑西裤,穿的精致绣有暗纹,得体地像要去参加宴会,外面却不伦不类的披了件白大褂,正专注打量着他。这种眼神萨卡莫斯很熟悉,虫族遇上食物时,就会露出这种强者对弱者的眼神。只是他没想到过,有一天,会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眼前人绝非善类,看似孱弱,但危险等级甚至比之前遇到的褚淮则还高。萨卡莫斯在心中评判。

见到他醒来后,青年笑眯眯的,主动打了声招呼。

“白楠墨,我的名字。你注射的昏迷剂和催情剂,都是我带领研发的。”

脑海中回想起之前被迫发情时人类对他做出的无礼举动,身为高等虫族,萨卡莫斯近乎生出了一种类似于人类情绪的羞耻。不过他将这种情绪隐藏的很好,白楠墨并未发现他的表情有什么变化。

将自己的在意暴露在敌人面前是一件愚蠢的事。

“我研发出的虫族假性发情药剂,希望能让你有愉悦的发情体验。”白楠墨笑着挥了挥手中拿着的药瓶,眼中恶趣味彰显无遗。“目前来看效果显着,你可是喷了好多淫水哦~”

萨卡莫斯闻言,依旧是那种表情很淡的模样,和白楠墨所见到的他发情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撑着腮等待了一会儿,发现雄虫并没有什么愤怒或恐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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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楠墨顿觉失望。

“果然很冷淡,不要总板着张脸,一点都不好看。”白楠墨小声嘀咕,不过声音显然是能被雄虫听到的程度。“还是用了药才会乖乖配合啊——”

说着,白楠墨打开身旁桌上的储物盒,取了针剂出来。白楠墨动作慢条斯理,一系列动作堪称赏心悦目,像是故意制造危险而又漫长的临刑前气氛。

针头扎入小臂,萨卡莫斯静静的看着液体被推进体内,突然出声。“和之前的药剂都不一样。”

“唉?这么敏锐的吗,”白楠墨有些惊讶,饶有兴味的看向萨卡莫斯,“这支是提高敏感度的药剂哦,怎么样,什么感受?”

萨卡莫斯没说话,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在感受身体的变化,配上他那张俊帅的脸,形成巨大反差。白楠墨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盯着眼前人紧闭的眼皮,只觉得自己对面前虫子的兴趣愈发增加。

“人类对付军妓的手段。”萨卡莫斯睁眼,得出结论。无机质的暗金色瞳孔中倒映出白楠墨扭曲的脸,更加剧了此刻带来的非人感。

“早有耳闻你们人类会对俘虏进行性奴驯化羞辱。”萨卡莫斯淡淡评价。

从被人类捕获关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规划好了自己未来的目标——寻找机会逃脱,期间保持冷静,不要成为人类的奴隶。人类既然关押他,必定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他需要耐心,就像潜伏在暗夜里的虫子,等待着给予人类致命一击。

听到他的回答,白楠墨很开心似的笑了几下。直觉告诉萨卡莫斯,眼前人是个精神不太好的疯子。

“真是,你真的比我想象中更加……哈哈。”白楠墨毫不掩饰的狂笑出声,萨卡莫斯无意探寻疯子的想法。

“好好享受吧——虫族的战争兵器。”

白楠墨戏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依旧是萨卡莫斯所熟悉的,就像曾经虫子看人类。

随着白楠墨下达某个指令,束缚着萨卡莫斯的金属床竟然像液体一样流动,改变着他被拘束时的身体姿态。最后萨卡莫斯的身体被摆成“十”字,双腿伸直并拢,脚踝被牢牢扣在一起,双手平伸被禁锢在身体两侧。

微凉的手指抚摸上萨卡莫斯结实的腹肌,揉了两圈随即向下,顺带摸了把潜伏在胯间的雄壮阴茎。

“资本不错,”白楠墨吹了个口哨,活像个地痞流氓,“这里操过别人吗?”

手指暧昧的环住阴茎缓缓上下撸动,又用指腹搔了搔龟头上敏感的马眼。尽管萨卡莫斯尽力忍耐,下身还是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肉棒挺直立起,粉红的一大根,颜色干净漂亮,不像是有过经验的样子。

“看起来是没有操过啊——真可惜,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白楠墨故作怜惜道。

手指又玩弄了两下阴茎,很快就收回了手,看萨卡莫斯脸上因不能射精而浮现的隐忍表情,也是白楠墨的恶趣味之一。萨卡莫斯的喘息声已经有几分沉了,在安静的刑房内回荡着,他俊帅的脸上浮现出一层薄红,将这幅样子的他放在拍卖场,或许会很受贵族小姐们欢迎。

“这可不是今天的主题。”白楠墨叹息一声。

白楠墨打开一旁的盒子,被禁锢着的萨卡莫斯自然看不见,盒子里一排排的“刑具”。

萨卡莫斯的噩梦由此开始。

突然,出乎意料的,白楠墨握住萨卡莫斯的足,他的脚掌宽大,十足的成年男性的脚,却白皙细腻,缓缓抚过脚背,就像抚摸绸缎一样光滑。

摸了两下,手指突然转向脚心,极为迅速的左右搔刮起来,萨卡莫斯终于知道敏感剂的真正用途。

“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萨卡莫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这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奇妙,是和之前所感受过的性爱完全不同的感受,却更加难耐,生理上的使他无法忍受,发出阵阵狂笑。白楠墨持续进攻挠他的脚,连喘息时间都没给他,一边挠还要一边看雄虫脸上露出的失控表情。

可怜雄虫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刑罚,那双脚向来只待在军靴中,平常被用来踢腿攻击或踩碎敌人的骨头,根本没受过这样的痒刑,更无法想象,被一根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玩弄到崩溃。

萨卡莫斯的反应十分强烈,开始挣扎起来,可惜合金床太为牢固,扣在脚踝上的金属环更是纹丝不动,双足躲了半天,只能不断的被白楠墨用手指挠痒,雄虫笑了半天,最后嗓子都哑了,沙哑的笑声不断在室内回响。

“原来最强大的雄虫没有痛觉不怕痛刑,却怕挠痒。”白楠墨若有所思。

收回手指,白楠墨起身去箱子里拿“刑具”。萨卡莫斯趁此有了喘息的机会,暗金色的瞳孔此刻失去焦距,凌乱的黑色碎发黏在头上,嫣红的舌头微伸,急促的喘息着。脸上因为缺氧泛起一片粉红,一副失态的狼狈模样。

最强雄虫何时如此狼狈过?在战场上杀人到筋疲力尽时也只是靠墙站着微微喘息的萨卡莫斯,此刻竟然被一个孱羸的、往日他一手就能掐死的人类玩弄至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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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莫斯逐渐找回了呼吸节奏,剧烈喘息后的嗓子泛起阵阵痒麻,素来平淡的内心波澜起伏。如果让他选,他宁愿自己面临的是被人类严刑逼供一片片切下来,也好过如今这种奇怪酷刑。

……真是太荒谬了。

但内心越是繁乱不安,萨卡莫斯面上越是要保持镇定。他曾研习过刑讯相关,自己的表情一定要平静,不能向敌人求饶,才不会被抓住把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预兆的,更加剧烈的痒意自双足袭来,萨卡莫斯刚刚维持稳定的面孔刹那破裂。

白楠墨双手分别捏着一根羽毛,一左一右的打圈划弄着萨卡莫斯的脚心,羽毛轻柔,触及到脚心上比手指柔软更甚。两根羽毛左右开弓,萨卡莫斯身体挣扎幅度更大,却躲无可躲的被挠到崩溃。

羽毛简直是比手指恶劣万分的刑具,偶尔还会上下挑逗趾缝和脚踝,成倍增加的剧烈痒意让萨卡莫斯根本无法忍耐,曾经想好的冷静方案在此刻近数破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的沙哑笑声断断续续,白楠墨才仁慈的收回羽毛,给眼前人一点喘息休息的时间。

走近萨卡莫斯身边,这位雄虫被玩弄的力竭,正疲惫的大口喘息着。白楠墨抚弄他那张崩溃的、狼狈的面容,心情很好的勾了勾唇,表情如同吃到糖果的幸福小孩,眼中恶意却明晃晃的彰显。

“果然呐,你这张脸还是笑起来最好看。”

萨卡莫斯是被硬生生疼醒的。睁开双眼,一双漆黑皮鞋正踩着他胯间阴茎,用鞋尖挑逗着让其微微勃起,再毫不留情的踩上去。

“醒了?”成熟男性的嗓音传来,声音中带着几丝凉薄。

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自己已从白楠墨那个疯子的地盘出来,被关进了另一个人的领地。他手脚被锁链捆在墙边,身上依旧被脱了个精光。身体又被注射了药剂,此刻萨卡莫斯只能浑身无力跪在地上,全身重量都靠被吊起来的双手撑着。

抬头望去,眼前人身着黑色军装,一身冷冽气息,脸上没什么表情,钴蓝色的瞳孔引人注目,手上戴着黑色真皮手套,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敲着他所做的木质椅子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眼前人是为数不多的萨卡莫斯能认出来的人类——唯二能和他对上几招的人,段封故。

在虫族入侵纳维星系时,就是段封故负责拦住萨卡莫斯。

“你很强,而我前来挑战你。我的名字是段封故。”彼时尚且年轻稚嫩的段封故,一字一句的对萨卡莫斯说道。

那双钴蓝色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他,正是这双不同于他人的眼,才能让萨卡莫斯记住他。

萨卡莫斯没和段封故在这种时候废话,两人打了个天昏地暗,段封故不敌他,那么高大冷漠的人打输后被他像狗一样踩在军靴下,若不是从脚底传来的微弱心跳,段封故浑身是血的模样会让人将他当成一具尸体。

“你还不配做我的对手。”萨卡莫斯言简意骇。他无意嘲讽,实事求是罢了。

萨卡莫斯本意是直接掏出心脏结束他的性命,谁知人类那边疯了一样发射武器,分明是要拿所有战争资源保住段封故的命。前线军衔高的已经被萨卡莫斯杀了个七七八八,人类不能再失去少数几个战力高的。

捏爆对方心脏、硬抗人类的瞬发高危武器,显然不现实,自己活着的价值比杀死眼前人高多了。萨卡莫斯顿时一脚蹬在段封故身上借力离去,冷静撤离,趴在地下的段封故瞬间被踹的身体猛的起伏,鲜血浸透黑色军医。这一脚下去他内脏都要移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去的。

“看样子是认出我了。”段封故垂眸看向他,钴蓝色眼眸中的冷漠让人彻骨生寒。

曾经两人在战场上相遇,一个是战胜的虫族战争兵器,一个是战败的人类希望之星,一人站立,一人被踩在脚底。

如今两人再次在刑房内相遇,一个是被人类捕获的虫族阶下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人类行刑官,一人跪着仰望,一人坐着垂眸。

或许这就是人类古语中说的此一时彼一时。萨卡莫斯腹诽。他也没有乐观到妄想段封故能对自己冰释前嫌。依照两人间的经历,段封故把他一片片切成薄肉拿去煮火锅或许都是轻的。

“希望你能有个良好的心理准备,”最后还是段封故打破了两人间的寂静,“我想对你这样做很久了。”

段封故扯下自己右手手套,随意的搁在自己膝上。两根手指掀开萨卡莫斯的薄唇,向内探入,毫不留情的夹起他的舌头亵玩。异物入侵口腔的感觉并不好受,萨卡莫斯皱眉,张嘴就欲咬断他手指——然后被另一只手干脆利落卸了下巴。

这下手指更为放肆,玩弄完舌头后还要想里伸,恶劣的作性器抽插状研磨他的喉口。萨卡莫斯被手指顶撞的喉肉痉挛,嗓子极其排斥异物,层叠的挤压着想要抵挡侵入。

撤回手指,萨卡莫斯的口水暧昧的在眼前拉出几缕银丝。萨卡莫斯的表情有点复杂,段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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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好似有话要说,顺手将他的下巴合上。

“你不该恨我吗,你……就想对我做这个?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啊。”

萨卡莫斯说这话的时候,段封故的手还慢条斯理的将口水擦在他身上。

“不止。”段封故并未多费口舌。

段封故拿出一个金属制品,萨卡莫斯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只见段封故捏着他下巴往他嘴里塞,萨卡莫斯顿时明白这个东西的作用。

大概是口枷,入口便是金属的冰凉,用料结实,萨卡莫斯巅峰战力时期应该都咬不碎,两排牙齿被铁网撑开大张,中间好似围出一个圆形的金属孔洞。

段封故凑近了些,手指拨弄铁枷,发现非常牢固后,长年绷直的嘴角竟然向上轻弯了下。

“不错。”

于是萨卡莫斯眼睁睁看着段封故解开裤链,掏出他胯间那一团鼓鼓囊囊的大东西,已经完全勃起,肉棍弹出时甚至扇到了他的侧脸,像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伤害性不大,羞耻性极强。

在萨卡莫斯瞳孔地震的暗金色眼中,段封故单手扶着自己的屌,一手扣着萨卡莫斯后脑,通过他口间的圆形金属孔道,直直的肏了进去。

“唔。”实在太爽,段封故低喘一声,面无表情的脸上竟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

龟头触碰到喉口,被那处的紧致夹的一勃,手掌下意识的更用力的推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向里伸吞,萨卡莫斯完全没有抵抗的法子,被一寸寸按着强迫全吃了下去,期间被猛插的不自禁发出几声呜咽,在段封故的角度可以将他推拒的神态尽收眼底,段封故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是一种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

回神间,自己早已将萨卡莫斯的嘴插了个彻彻底底,囊袋都紧紧贴在萨卡莫斯脸颊旁。

实在是太难受,萨卡莫斯喉结飞速滚动,下意识不断空咽着,却把段封故的肉棍夹的舒爽,硬生生又把萨卡莫斯喉口撑大一圈。段封故不住低喘几声,伸手掐住萨卡莫斯脖子。

“好骚啊,这里这么喜欢吃鸡巴吗?”

喉结被包裹在掌心内,骤然停止的吞咽让段封故轻笑。肉棍将脖间处插的凸起一条,一同被包裹在掌心内,能被手指描摹出皮肉下肉棍的弧度,是极为色情的模样。

段封故自顾自的意淫着,掌间很有力的捏着萨卡莫斯的脖子前后摆动,让他不断摇晃喉口,肉棍前后摩擦,就像萨卡莫斯在主动给他口交一样。

紧绷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构筑成了雄性荷尔蒙爆发的色情一面,可惜在座的两人都无人欣赏。萨卡莫斯疲于应付喉中的肉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蔓延全身,柱身摩擦喉道的清晰触感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目前的处境,脖颈处收紧的手也给予他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机感。

呼吸之间尽数是雄性性器的腥膻气味,带着丝段封故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被迫给同为雄性的男人舔屌的行为或许带着几丝征服意味,代表着即使是萨卡莫斯这么强大冷淡的人,也会臣服在段封故胯间,像个婊子一样的被插的满脸通红,甚至有几滴眼泪欲坠不坠悬在眼尾。

段封故再也坐不住,胯不停的开始前后摆动,一次次比之前更用力的撞在最深的喉肉处。猛烈的撞击插的萨卡莫斯又是喉肉下意识的一阵痉挛,舌头疯狂摇摆抗拒,却是将柱身舔的舒舒服服。

突然男人动作停顿,肉棍卡在萨卡莫斯嗓子内。同为男人,萨卡莫斯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挣扎想躲,却被死死掐住喉咙,最后只能结结实实的承受,在喉道最深处喷射一大股腥浓精液。

射完之后,段封故拔出疲软一些的肉棍,掐着喉咙的手掌也松开,萨卡莫斯垂下头,立马不住的喘息咳嗽。

“咳咳咳——”

精液射的位置太深,萨卡莫斯呛咳几声,喉结滚动,全部咽了下去。这幅场景顿时看的男人心神一动,控制不住的勃起几分。

微勃的阴茎凑到萨卡莫斯面颊旁,龟头上还沾着几丝白浊,头上传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声音。

“舔干净。”

男人扯着萨卡莫斯的后颈碎发,硬生生逼迫他抬起头。

“舔干净。”

只要是个没有特殊癖好的雄性,对于给同性舔屌这件事,都是反感厌恶的。萨卡莫斯虽身为阶下囚,也并不意味着他要主动去配合,那样未免太有损虫族尊严。

所以萨卡莫斯只是冷冷的抬了下眼皮,暗金色的非人瞳孔轻飘飘晃了一下,就合上眼,一副无事发生的淡然模样。

十足的嘲讽意味。

段封故本来也没想过萨卡莫斯会主动给自己舔,他说这话主要是为了羞辱,意料之中的,萨卡莫斯没有太大反应。

眼前雄虫的表情实在让人热血沸腾,就连那张英俊的脸闭眼淡然的样子,全然不顾嘴边勃起的阴茎,都是那样完美的戳中段封故的性癖。段封故喉结滚动,一手扯着萨卡莫斯的脑袋往自己屌上按,一手探入他口腔,想将他舌头扯出。

“唔——”

萨卡莫斯蹙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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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是他身体上最柔软的器官,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手指扯直。虫族的舌头异于人类,比人类稍长,段封故就这样将自己的龟头按在舌头上,将残精慢条斯理的抹在舌面。

龟头表皮摩擦着舌头,带来粗糙麻栗的触感,腥膻的味道包围着萨卡莫斯,无时不刻在提醒他,自己正被一个人类逼着舔屌。

生理性的,萨卡莫斯想要呕吐,段封故松开他,他跌回原来位置,空呕几下,没吐出任何东西,吞咽间反而将舌头上的残精都吃了下去。

“真乖。”段封故淡淡讽刺。“乖狗就喜欢给主人舔屌吃精液,对吧。”

纵然萨卡莫斯不喜与人类这种低劣种族在口舌上争辩,此刻也是有些恼怒。想要还击,但全身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四肢被捆住动弹不得,就连嘴都被人戴上口枷,只能发出几丝气音。

也许是他这幅厌恶的表情太难得,段封故好心情的笑了几声,向后放松的靠在椅子上,抬起皮鞋就向萨卡莫斯的胸肌上踹。力度不大,皮鞋有意玩弄薄乳,轻佻的按住皮肉打转。

萨卡莫斯调整好脸上表情,怒火都被压入皮囊之下,神色重归漠然。

段封故“嘁”了声,放下腿,弯腰伸手去扯萨卡莫斯没被踩过的奶尖。红润乳头被极限拉扯出扁平形状,带来细微疼痛,这份痛与萨卡莫斯在战场上所遭受的根本无可比,此刻给萨卡莫斯带来的,更多是一种类似耻辱的情绪。

指尖松开,乳头弹回。突然,手指动作不再粗鲁,好似羽毛抚过肉体,轻柔的带着痒的在萨卡莫斯的乳晕上打圈。段封故又用虎口卡住乳头,大掌肆无忌惮的在萨卡莫斯胸肌上揉捏,暧昧又色情。

萨卡莫斯的皮肤颜色好似在阳光下流动的蜂蜜,胸肌不小,被段封故拢在掌心,软肉从指间缝隙溢出,像是被捏住的水球,肉色流淌。

段封故越玩越爱不释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来回搓弄那处早已硬的像块小石子的乳头,像是想要将肉粒搓出奶来。萨卡莫斯情不自禁闷哼几声,段封故听到后更加兴致勃发,提起奶尖,左右开弓扇了好几巴掌。乳浪翻滚,浓厚的肉欲顿时蓬发出,骚的段封故几把又是一硬。

还没来得及再嘲讽什么,段封故就敏锐发觉萨卡莫斯的阴茎有几分勃起。他冷笑一声,毫不留情踩上去,疼痛蔓延在下体处,萨卡莫斯闷哼几声,身体不住微微蜷缩,几把被硬生生踩软。

为了防止他射出来,段封故索性直接给他戴了个锁精环。

“骚货,这都能硬。”段封故声音暗哑,骂道。“只是被玩奶子就硬成这样,要是被肏屄早就喷成骚狗了。”

嘴上这么说,段封故内心却不相信萨卡莫斯会是屈服于淫性爱欲的人。或许以后在经历了他的调教后会,但目前,这个雄虫还有他的自尊自傲,要想将他驯服成自己口中所需的样子,还需要一段时间。

——用药物的方式调教驯化。

取来药液,静脉注射……段封故坐回椅子上,淡淡观察萨卡莫斯的反应。

这次的药剂比上一次还要迅猛,似乎是经过改良,萨卡莫斯尚存微力的大腿瞬间软了下来。更加不妙的是,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小腹间的瘙痒,与此同时,一股液体缓缓自屄中滑下,难耐的酥麻蔓延在腿根附近,萨卡莫斯下意识夹紧腿,淫汁却顺着腿根流下。

段封故冷眼旁观,静候他的果实成熟。

很快,萨卡莫斯从一枚青涩的果子变化为熟红的、粘腻的成果。他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红晕,暗金色瞳孔涣散着,表情是段封故从未见过的迷离与淫荡。整个人脱力的坠着,无端教人升起一股凌虐欲。

段封故握着萨卡莫斯的腰,将他拎到自己胯上,锁链晃动,发出叮铃轻响。

并拢手指探去,两根手指很容易的就插进屄内。里面简直是汁水四溢,随意搅动都能挖出大股骚水。萨卡莫斯的屄很窄很短,段封故没搅两下,指尖就触及到了紧闭的子宫口,这口屄倒是没有和人类一样的膜。指尖搔刮子宫口,几乎是瞬间,萨卡莫斯身躯轻颤,屄立刻夹紧,夹的手指难以活动。

草草扩张两下,段封故再也无法忍耐,挺屌直入,骚屄内又湿又滑,甫一进入,就热情的夹着几把吞吮。段封故随着心意深顶几下,抽插间带出淫荡的水声,萨卡莫斯低喘,无意识的、难耐的夹紧段封故的几把。

段封故被夹的闷哼一声,抬手扇了萨卡莫斯的奶子。

“骚婊子放松点。”段封故嗓音沙哑。

萨卡莫斯自然不会回答,整个人都还迷蒙着,只有被肏的爽了才会难耐的哼唧几声,夹紧屄中几把。

没肏两下,龟头就顶在了子宫口上,戳着那肉嘟嘟的小嘴。还有半截几把晾在外面,段封故沉腰深顶,捏着萨卡莫斯的腰猛肏,硬生生顶出一条细缝。龟头像得了胜,立刻乘胜追击肏进子宫肆意顶撞,几把粗鲁的前后深顶,简直将未经人事的软嫩子宫肏成了几把套子。

“嗯……呃、啊——”

萨卡莫斯根本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进攻,嗓音沙哑的喘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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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故内心暗动,拢着他屁股就向里再次深顶。

屄肉嫩生生的,被带着青筋的勃涨几把反复的磨着,几乎是抽搐的喷着水。子宫被龟头开发到最里面,子宫口卡着柱身,细密的吮着,反复抽离间被几把磨的酸麻。

雌屄被肏的反复喷水,萨卡莫斯的阴茎却是直挺挺的立着,什么都喷不出来,只能难耐的勃起,随着肏弄晃动。

前端越是无法释放,后面越是索求。嫩屄又湿又紧,乖巧的服侍着雄壮几把,含吮着想吸出精。段封故被夹的舒服,低喘两声,大方的将全部精液存货都赏给了骚子宫。

“骚屄夹紧,接好了。”段封故拍拍萨卡莫斯屁股。

几乎是瞬间,大股浓厚精液涌入子宫内,龟头卡在子宫口,牢牢的将精液都喂了进去。萨卡莫斯只觉得子宫涨,下意识挺腰就要起身逃离,又被大掌死死按在几把上。

——被结结实实内射了个彻底。

段封故捏着萨卡莫斯的下巴,望向他迷离的、因发情剂而淫乱的俊帅面庞。

“记住这种感觉,”段封故低声道,“以后我会让你的屄里天天含着我的精和尿。”

冰水当头浇下,萨卡莫斯打了个寒颤,几乎是立刻从昏迷中醒来。或许是发情剂的后遗症,又或者是被注射了新的药物,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身体沉甸甸的动弹不得,勉强才能把眼皮掀开。

他这才看清眼前人——身着军服,一手捏着烟,一手提着铁桶,想必自己身上的水就是他泼的。

“被操昏到现在,萨卡莫斯,如今的你还真是狼狈。”男人扔了自己手上铁桶,吸了口烟,冷然讥讽。

萨卡莫斯蹙眉,睫毛上滴着水,四周烟味太重,顺着呼吸道冲进胸腔,他索性闭上眼,不予理会眼前人的嘲讽。他依旧被捆着,似乎是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松散的往墙上一靠,男人见了,张口又要讥嘲。

“被操到爬都爬不起来?”

萨卡莫斯闭着眼,连眼皮都没抬,淡漠还击,“你屌太细,没感觉。”

一时间这里寂静的可怕,萨卡莫斯思索自己是不是说到他痛处,刚要继续讽刺,就发觉自己下颚处传来极为大力的疼痛,像是要硬生生把他骨头捏碎。不得已,萨卡莫斯睁开眼,看见眼前人俯身,大掌死死扣住自己下巴,烟灰色的眼中凝聚着一场令人心惊胆战的风暴。

“你把老子当成他了?”男人语调骤然减轻,捏着他下巴的手越来越重。

萨卡莫斯发觉自己确实是认错了人——刚刚眼前人站立着,自己无力仰头,根本看不见他的脸,只是因为身着的军服相似,就下意识的以为是段封故。

不过,他有什么要认清这些人类的必要?

萨卡莫斯沉默,被眼前人当成肯定的回答。

捏在下巴上的手一松,下一秒,手掌扣在他脖颈处,缓缓收紧。萨卡莫斯此刻没有半分力气,全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连半分挣扎的余地没有,只能无力的感受着窒息。求生的本能让他垂下的双手剧烈的一挣,但只是一下,用尽全力的一下,被束缚在锁链之内,随后便失去了全部挣扎的资格。

金属链条碰撞的脆响唤回了男人些许神志,望向萨卡莫斯无力闭目的俊脸,上面满是缺氧产生的红,眼睫无力的搭在皮肤上,连睁开眼的力气都不再有。萨卡莫斯的眉眼非常英俊,无端让男人想起他在战场时的样子。

昔日自己无法逾越的高山变成眼前这般弱小的模样。男人松开手,内心五味杂陈,萨卡莫斯趁此喘息。

脑海是晕眩的,缺氧让萨卡莫斯神智混乱,本能的拼命呼吸夺回氧气。模糊的视线随着空气进入肺部逐渐变得清晰,完全平稳呼吸后,他抬眸,望向眼前盯着他看的男人。

他想起了这个人的名字,前不久还见过的,褚淮则。

“段封故和白楠墨喜欢对你用药,喜欢看你在药剂的催化下变成顺从的婊子,萨卡莫斯,我不一样。”

褚淮则吸了口烟,烟雾从他口中逸出,直直吐到萨卡莫斯脸上。他扔了手上烟头,冰冷军靴踩灭火星,视线冷冷的看着萨卡莫斯。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操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咬牙切齿道。

将萨卡莫斯手脚连接在墙上的锁链断裂,合金镣铐依旧扣在萨卡莫斯身上束缚着。褚淮则拎起萨卡莫斯的腰,提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扔在一旁的床上。萨卡莫斯这才发觉这囚房中加了张床,还铺了床垫和被单。

他清楚知道这一举动是什么意思,没有被药剂侵染过的大脑转的极快,几乎是瞬间就要从床上爬起。他动了,但尚存的力气根本无法抵挡褚淮则,被背过身按在了床上。

褚淮则按住他脖子,狠狠一口咬在了后颈上。人类和虫族毕竟有身体素质上的差距,人类的牙齿只是在雄虫后颈处留下牙印,而虫族啃噬人类,只需牙齿一划就能割破肌肤。褚淮则完全没留口,在萨卡莫斯身上留下两个极深的牙印,随即又用牙齿缓缓的厮磨。

萨卡莫斯无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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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疼痛,却能感受到牙齿摩擦皮肉的触觉。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眼前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类发什么疯。

“忘了你感受不到痛觉。”褚淮则松口,垂眸伸手抚摸着那处红紫色的咬痕。

萨卡莫斯只觉被摸的后颈一麻。下一秒,粗糙手掌摸上他的胸膛,精准捏住了他的乳头。“那就给你在这打个环。”

褚淮则像是随意一说,手指收回,进而探向萨卡莫斯股间,拨开那处窄小的雌穴。没有药剂的催情作用,这处仍是干涩的,就如同过去一样,安静的在萨卡莫斯腿间蛰伏,跟随他打仗、杀人。

长年握枪形成茧子,褚淮则的手掌绝不光滑,粗粝的手指蹭进狭窄雌穴,先是在外围浅浅的打圈,磨的嫩肉受不住,又去摸藏起来的淫蒂,这处从未被抚摸过的肉粒乍一被触摸,立刻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

萨卡莫斯下意识想夹腿,被手掌按在腿间拦住。褚淮则抽回手,又拿了个绳子给他绑住,摆了个趴在床上撅屁股、母狗挨肏的姿势。

这下方便了褚淮则仔细观察这口淫屄,仅仅是被摸了两下淫蒂,屄口内就浅浅流出几缕淫汁。褚淮则左右开弓,一手揉着淫蒂,一手抠挖紧涩阴道。

淫蒂哪受得了手指的进攻,轻而易举的被磨成粒红豆子,粗粝手指抠挖雌穴内壁,剐蹭的软肉痉挛,像是在主动吮吸手指,带来无上的快感。这是萨卡莫斯第一次在清醒状况下被人摸屄,与那种巨大的羞耻感一同涌上来的,竟然是急促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像是要将他溺毙在雌穴带来的快乐中。

“嗯、呃……”

萨卡莫斯咬住下唇,强忍住没有喘息出声。褚淮则手一顿,有些不满,立刻加大手中抽插速度,同时狠狠搓磨这那颗淫蒂。

或许是奇怪的雄性尊严在作祟,萨卡莫斯强忍着自己没叫出一声,可是雌穴早就将他出卖,在剧烈的抽插中猛的喷出一股淫水。水液骤然喷下,浇了褚淮则一手。

褚淮则一顿,抬手就将布满淫水手指往萨卡莫斯口中送。

“舔干净。”褚淮则言简意骇的命令,手上动作却是粗鲁的向口中塞,显然没有萨卡莫斯能听话的期待。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萨卡莫斯的身体还是无力的、疲软的,尽管如此,在手指探向口中的瞬间,他还是拼尽力气咬下。褚淮则早有预料,两指分开,轻松遏住他的牙齿。

此刻的萨卡莫斯像被关在笼子里精疲力尽的困兽,被人类强硬打开牙齿,当作宠物驯化。他张嘴还想在咬,又被轻松控制住。

“咬,你咬。”身后传来褚淮则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他妈咬一次我操你一次。”

褚淮则勃起的几把凑近萨卡莫斯的嫩屄,龟头打圈的划弄着屄口,偶尔顶撞淫蒂,把那肉粒戳弄的微颤。左手前伸去摸萨卡莫斯的胸,捏住乳头,把那处搓扁揉圆。

“你是雌雄同体的虫族……那这里会有奶吗?”

褚淮则贴在萨卡莫斯耳边问,也并未期待能得到他的回答,说这话更像是在调情。萨卡莫斯的牙齿完全被褚淮则的手控制住,嘴巴被迫张开,此时只顾着想咬他的手,对其他的话充耳不闻。

手指继续探进口腔,似乎是想捉住萨卡莫斯的舌头玩。雄虫无力反抗,被两根手指夹紧舌头,动弹不得。舌尖上满是浓厚的腥骚味儿,这只手刚刚扣过他的屄,沾了一手淫水。

褚淮则显然是也想到了这点,故意将手指上的淫水全抹在萨卡莫斯嘴里。

“尝尝自己的骚屄味儿。”

曾经类似这话的,褚淮则也说过,还是在萨卡莫斯被他审讯、打了发情剂时。那时发情的雄虫可真是乖巧,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嗦他指尖自己的淫水,和现在清醒时候的强烈反抗截然不同。

可惜他就喜欢这带劲儿的。褚淮则心想。

他就是要萨卡莫斯在清醒的时候臣服在胯下——将这个目中无人的强大雄虫操成他的胯下母狗,让萨卡莫斯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是怎样被一个曾经看不起的渺小人类操成婊子。

男人操男人,本来就带着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征服似的快感。倘若这个被操的男人是自己曾经不敌的对手,自己曾经无法攀越的高峰,那征服所带来的快感岂不是加倍?

褚淮则清楚,段封故那家伙或许打的就是这样的心思。他再次看见萨卡莫斯时,这婊子屄里腿间全是浓厚精液,嘴上戴着口枷合不拢,津液从低垂着脸的嘴角留下,胯间勃大的雄虫几把戴了个锁精环——段封故想要彻彻底底禁锢萨卡莫斯的射精,好让他抑制雄性本能,逐渐“雌化”

褚淮则对此乐见其成。

关于如何把人调教成狗,军队里有专门驯化俘虏变成军妓的手段,进了军队的刑室,连那些原本高傲嘴硬的间谍都会变成胯下疯狂舔屌的母狗。他粗略学过这些手段,恰好此时能用在眼前人身上。

关于如何把雄虫调教成狗。

褚淮则宽大的、带着茧的手不断在萨卡莫斯后腰处摩挲,萨卡莫斯长年穿着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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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经日照,他常年握枪的手和腰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竟意外的色情。

萨卡莫斯并不瘦弱,也不是筋肉贲张的类型,躯体上附着一层薄薄肌肉,腹肌堆在小腹间,算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如果放到黑市上,搭配上那张英俊的脸,大概是会很受贵族小姐少爷们欢迎的性奴。

褚淮则淡淡“啧”了声,神色难辨喜怒。

放在腰间的手指缓缓下移,狎昵的揉捏了把萨卡莫斯的臀。褚淮则清楚的看见他本就僵硬的大腿根再次紧绷,显然没人敢对雄虫做过这样的事。

萨卡莫斯的腿被绳子绑着,根本合不拢,一边被褚淮则的几把蹭屄口,一边还要被揉捏屁股,简直是想骂出声,却又被手指卡的说不了话,舌头愤怒的抵抗,好像在舔弄手指一样,让褚淮则心情愉悦。

龟头几次擦过屄口,重重碾上阴蒂,屄水缓缓喷布整个几把。见扩张的差不多可以了,褚淮则沉腰,接着就是猛的一顶。

“呃啊——”

萨卡莫斯合不拢嘴,被突然进攻的几把肏的喘息一声,这声音清晰的被褚淮则听见。雄虫声音沙哑,暗含情欲,褚淮则的几把几乎是兴奋的一勃,肏屄的力度越来越重。

雄壮有力的几把猛的肏入嫩屄,褚淮则抓着萨卡莫斯的臀肉,猛的一次次向里深干。窄嫩屄穴怎么抵挡的了这种进攻,肉棍上青筋鼓起,抽插进处间搔刮着娇嫩内壁,每一次都带来灭顶的快感。嫩屄想要合拢,却被肏的双腿发软,夹都夹不住,只能任由肉棍凶猛进攻。

肉棍猛的一顶,龟头轻而易举的就顶到子宫口,屄外面竟还有一截几把没肏进来。

“啊啊、别……”

萨卡莫斯双手抓紧床单,被硬生生肏到子宫口的触感太新奇,之前他只在发情的模糊印象中记得,此时才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难捱的酥麻感从小腹漫出,穴道中像是有热流涌动,又被粗硬几把肏的冲散。

褚淮则收回卡在萨卡莫斯口中的手,顿时舌头软软吐出,津液流到嘴角。陌生的快感刺激的萨卡莫斯几乎要疯掉,几乎无力去想其他,那是比记忆中更加清晰的触觉,带着丝丝被填满的饱胀感。

伸手去摸萨卡莫斯的小腹,粗壮的几把将小腹顶出,腹肌鼓起,薄薄的一层皮肉被撑出肉棍的形状。褚淮则又向上去摸龟头旁没有鼓起的地方,还平着,大概是子宫的位置。

褚淮则突然一笑,眸中兴奋更甚,带着浓厚的性欲。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嗓音低哑。

“把骚子宫乖乖张开。”

说罢,抽出几把,在萨卡莫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再次长驱直入,直顶子宫。

“哈啊、呃……”萨卡莫斯急促的喘息两声,像是受不住,更让人热血沸腾。

几把反复抽动、顶肏,接连撞在子宫口,那处根本受不住如此狂风暴雨的肏弄,在猛烈攻势下缓缓张开一个小口。褚淮则抓住机会,龟头顶进宫口,完完全全的将子宫肏开。

窄小雌穴容纳下如此粗壮肉棍已经是不容易,这下彻彻底底被打开。肉棍不知疲倦的向里进,好似要将整个几把都塞进去,刚被打开的子宫此刻已完全被几把占领,龟头顶到子宫内壁最里处,甚至还进入了一小段柱身在里面,青筋盘在上面,压着宫口。

掌心摸上小腹,随着一次次的顶弄,终于平坦处也吃进鼓起。褚淮则揉着大概是子宫位置的皮肉,轻轻按压着,肉壁被压的向里,贴上龟头,像是在按摩几把。

萨卡莫斯完全受不住,难耐的喘息,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向小腹流去,那处的触感太清晰、太奇怪,被揉了两下就迸发出要被穿透的错觉,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打开、被填满,此刻还要被男人按着玩,完完全全的变成了几把套子。

那根本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性爱,一直以来身为高等雄虫所恪守的冷淡禁欲,好似都要在此刻融化开,变成催情的毒药,一步步诱导他坠入性欲的深渊。

不行了,要、要……

褚淮则胯间速度不减,一边按压着萨卡莫斯凸起的含着几把的小腹,一边捏着他的臀急烈的肏着。他的几把着实雄伟粗壮,将娇嫩雌穴肏的连连吮吸茎身,就连子宫都紧紧裹着龟头,每次抽离都发出细碎的水声。

嫩屄得了趣,从一开始的推拒到迎合,最后更是像荡妇一样吸着几把不放,每一次抽出都要猛的拔离,才能推开那团湿热软穴,

无端的,情潮迷乱间,萨卡莫斯突然想到做爱前,褚淮则对他说过的话。

“我会在你不发情的时候硬生生把你操成婊子,让你一遍遍记住我的名字。”

几把越来越快,嫩屄无力招架,连连颤抖痉挛,夹的肉棒越来越硬,反倒又助长一波性欲。抽插间水都含不住,一股股的从腿间缝隙留下,打湿了腿根,就像最淫荡的娼妓一样去迎合嫖客的侵犯。

萨卡莫斯垂眸,难耐的猛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扑来,他手指猛的扣紧床单,拼命的抓挠着,嫣红舌尖无力吐出,喘息间唾液流下。他感到小腹间有什么东西要极速的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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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不,等等——

淫水从屄内喷出,结结实实的浇在了龟头上。肉壁濒死一样的痉挛,拼命的夹着茎身,拍打着坚硬的肉棒。

萨卡莫斯迎来了他的雌穴高潮,淫水喷个不停,昭示着他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几把肏喷。他的脸完全埋在床单中,嗓子嘶哑的叫了两声。

没有催情剂,只是单单被男人的屌就能干成这幅婊子样。

褚淮则瞬间感受到了萨卡莫斯的变化,低低的笑了两声。肉屄实在太骚,夹的他都要受不住,他有预感自己要射了,于是直接将肉屌往子宫里一埋,双手扣住萨卡莫斯的臀挤压着。

“骚屄给老子接好了——”

大股精液从龟头马眼处涌出,浓厚腥臭的精液瞬间就填满了整个子宫,量实在太多,还有要往外溢的趋势。龟头依然不动,死死的卡着宫口,让精液都射在子宫内,把小子宫用精液撑满。

“呃啊、啊……”萨卡莫斯完全受不住,无力的喘,只觉得子宫很撑。

褚淮则意犹未尽,品味着刚刚骚屄夹几把的滋味,听到萨卡莫斯嗓音沙哑的低喘,龟头又硬几分,顿时忍不住抽插起来,前后间带出子宫内精液,顺着肉壁向外流出。

“真是爱吃精的婊子……这就受不住了?”褚淮则嗤笑。

无人应答已是常态。褚淮则又肏了几下,才发觉不对,起身去摸萨卡莫斯的脸。萨卡莫斯的脸埋在被单里,满脸潮红,双眼紧闭,嘴巴痴痴的张开,吐出舌尖,一副淫乱的被操坏的表情。。

这位战力超强的能空手拧断人脖子的雄虫,此刻已经是被肏晕了。

萨卡莫斯很少自慰。

他自慰大都是因为发情期,没有性经验,也没有伴侣,只会笨拙生涩的撸动前端性器。他是双性虫族,但主要表现为雄性,他的自我性别认知也是雄虫。只是偶尔发情时腿间会传来湿润的感觉,他不知如何应对,索性不予理会。

虫族是雌尊雄卑的社会,雌虫拥有高贵的生育权,雄虫负责为虫群工作。雌虫会挑选强大的雄虫作为伴侣,通常是几位,这对于雄虫来说是无上的殊荣,所以无人拒绝过。

萨卡莫斯曾庆幸过自己很强,强到没有一个虫或人能打赢他。虫族以虫母为尊,其次奉强者为尊,到了萨卡莫斯这种“高等虫族且实力很强”的层次,已经没有雌虫能挑选他作为伴侣,唯一能够命令他的虫母也对他不感兴趣,这对于萨卡莫斯来说是件好事。

身为双性虫族的他,无法给予雌虫什么,他或许不会成为一位很好的伴侣……

他这具不雄不雌的畸形身体,被虫发现只会成为令人唾弃的存在,但他是内心强大的人,即使真的被发现也不会去理会流言蜚语。只是虫族内部有规定,任何雌虫都不允许参与战事,虫族的生育率极低,一切以保护雌虫为先。

萨卡莫斯曾对虫母单膝下跪,虔诚的亲吻她的手指发誓,自己将为虫族流尽最后一滴血,自己将带领虫族走向辉煌。他接下虫母发动侵略战争的任务,目的就是为了实现自己曾经的誓言。

他不想被旁人知晓自己雌虫的性征,不想在自己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中孕育出生命,并不是他不爱族群,而是他必须要完成这个对虫族的誓言。

因此,他对外界表露的身份一直是雄虫。

日常生活中,萨卡莫斯与真正的雄虫无异,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但或许是雌激素的缘故,他的胸肌比正常雄虫大了些,大了一小圈,平常都藏匿在作战服内,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无人知晓。

他的乳头处很敏感,炎热时穿作战服的时候会凸起一个小点,他不知道别的雄虫是不是也是这样偶尔会出现,有时布置战术时会出现凸起,瞥见后只好尴尬的找借口离去。

回到单人卧房,萨卡莫斯掀开衣摆叼在口中,那两颗肉粒正突兀地挺立在空中,他拿掌心按压,试图将饱满的肉粒同微涨的胸脯一起按下去,但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晾在空中静静的等待消下去。

他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很敏感,有时是布料细微的摩擦,有时只是一缕清风吹过,有时什么都没发生,莫名其妙的就会立起。

萨卡莫斯试过用力的碾,将小豆捏扁在指尖,但他感受不到痛觉,所以用痛来压抑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最后彻底放弃,长年拿布裹着胸口,导致这处不见日晒风吹的娇嫩的很。

……

被囚禁关押的第多少天?记不清了。

最后尚存的记忆是被叫褚淮则的人类肏昏,真的是太丢脸了,让他感到羞愧。

萨卡莫斯醒来后一直处在一种良心的谴责中,他心中理性的天平已经开始晃动——虫族的使命感告诉他绝不能屈从于人类的手段,但这种情爱的滋味着实让人难捱,好似之前忍耐过的性快感都要趁此机会涌来攻陷他一般。

最后萨卡莫斯作出决定,虽然他完全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

他决定自己依旧要维持虫族的荣光,维护尊严,无论在人类的任何手段下。

灯光悄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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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的照明昏暗室内,萨卡莫斯咪眼,瞳孔正为了适应光强微晃着。来人他很熟悉,或者说他们在不久前才刚见面。

褚淮则捏着个小盒子,身后供他通过的大门缓缓合上,一步步向他走来。

褚淮则看见他后轻嗤了声,“看来你身体恢复的不错。”

萨卡莫斯没说话,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脸,只是内心有些微妙,思索着他这次来会干什么。

……多半是来干他。

其实答案就摆在他面前,只是萨卡莫斯不愿意直接承认罢了。

萨卡莫斯这回的待遇比之前好了点,依旧是被锁链捆着,末端连在墙壁,不过这次他是被放在床上,刚精疲力尽的屁股得到了蛮好的休息。此刻这只冷淡的雄虫微微仰头看向褚淮则,暗金色的凌厉瞳孔冷冷的看着他。

又是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褚淮则心想。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想,到底怎样才能打败这只强悍的虫子,怎样才能在这个胜利者眼中烙下他的名字。他拼命的训练强化自身,或许是人类和虫族肉身强度间的天然壁垒,又或许是他自欺欺人编造出的借口,最终他还是没能打败这只虫子。

萨卡莫斯的眼中永远装不下其他人,就像是赌博时赢家永远不会去关注输家的心情。

第一次看见萨卡莫斯的冰冷眼神时,他就在想,他一定要让这只高傲的虫子记住他的名字。

而现在他找到方法了。

褚淮则不顾萨卡莫斯的眼神,自顾自的打开了手中的盒子,拿出了一个圆环状的金属,做工很精巧,看起来大概正好是褚淮则手指能戴进去的粗细,上面雕刻着什么花纹,在萨卡莫斯的视角看不全面。

萨卡莫斯只觉莫名,收回落在金属环上的实现,挑起眼皮再次望向对方。

褚淮则没有废话,或许他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说过要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双指捏住金属环,递到萨卡莫斯眼前,让他看清上面的花纹。

虫族的视力很好,几乎是在褚淮则转动金属环的那一刻,萨卡莫斯就看清了上面刻的是什么。

“褚淮则”。

很清晰的三个字。

一种将自身名字刻在物品上面宣告所有物的方式,曾经古人类就有在奴隶身上打下自身名字烙印的行为。

……或许这个金属环要戴在自己身上,是他折磨自己的新点子。

印证了萨卡莫斯的猜想,褚淮则又从盒子里拿出了针之类的像是穿孔用的东西。褚淮则很专业的戴上了一只医用手套,优雅的消毒,酒精味飘在两人间狭窄的空气中。

他用没戴手套的左手,轻而易举的捏住了萨卡莫斯的右乳头。那处很敏感,褚淮则稍微搓了搓,就慢慢的挺了起来,或许还不知道自己将遭受的是什么。

手指捏住乳晕,乳头被捏的向前凸起,鼓成一团肉粒。萨卡莫斯没有反抗,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知道反抗无济于事,褚淮则也知道。

“你知道你根本反抗不了。如果你乱动,这只穿不上我就穿你左乳,左乳穿不了,也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穿。”褚淮则附身凑近他的胸口,说话间的气流清晰的喷在他的胸上。

“你下面还有很多地方可以打环。”

褚淮则轻柔的说出这句话,和他整个人的气质形成很大反差,让人毛骨悚然,语句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萨卡莫斯依旧沉默,褚淮则知道这已经是一种答复了。他速度很快,就在那一瞬间——

萨卡莫斯根本没有痛觉,无论是被穿孔的痛还是被捏住乳头的痛,他都感受不到。银针穿过皮肉像是一瞬间的事,这位军官的素养的确可以,手一点都不抖,他想。

金属环扣好,在乳头上坠着,显得明明很青涩的乳尖像熟妇般淫荡。那娇嫩处有些微微发红,不过以萨卡莫斯的身体素质不出一天就能恢复好,无需在意。

褚淮则只打了一个环,于是萨卡莫斯左乳挺立右乳坠着。褚淮则伸手,毫不怜惜的用手指穿过乳环,随后揉了把他的胸。

这种感觉对萨卡莫斯来说很奇怪。他很痒。

褚淮则收回手,勾着乳环向自己的方向扯去。乳尖感受到力道,被拉扯成微微细长的模样,到极限了,像是要被扯坏。

或许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萨卡莫斯下意识向前挺了挺腰,好让乳头好受些。刚做完这个动作,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褚淮则低沉的笑了一声,笑声很悦耳很酥麻。

“很好。”褚淮则意味深长的笑,声音像是在赞许萨卡莫斯的举动,莫名有些温柔意味。

这指环是他的东西,而萨卡莫斯正因他而改变。

他要在这只雄虫身上留下烙印,以此来宣告他究竟是谁的东西。

被掐住脖子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在喉咙里含进几把时。

大概是段封故奇怪的性癖,喜欢这样玩弄萨卡莫斯,让他跪着戴上口枷,在深喉时掐住他的脖子,轻轻捏玩。薄薄的皮肉被困在手掌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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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间,似乎是要被这两处炽热融化。

即使是身为阶下囚,萨卡莫斯也不会迎合他,只是每次都被几把肏的很惨。

快要窒息时,萨卡莫斯的喉道会拼命吞咽,吸的很紧,几把很享受这种服侍的过程,段封故满意了,才会大发慈悲的抽出几把,看他大口呼吸着,满脸潮红。

萨卡莫斯脖颈处有一圈红色的勒痕,是被扣住脖子时留下的。段封故看着这处痕迹,又看了看他右乳上的乳环,垂眸思索。

“我应该也给你留点东西。”

段封故嫌萨卡莫斯的喉咙太紧,几把每次肏进去时都很困难,他每天都要来到囚房肏一遍萨卡莫斯的嘴,像打卡上班一样,次次射在萨卡莫斯喉管的最深处逼他咽下去。

只是这种口交频率不足以操松身体素质强悍的雄虫的喉咙,段封故专门定制了一个几把倒膜,完美还原他性器的任何细节,就连几把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射精后,把这个塞进萨卡莫斯的口腔时,萨卡莫斯没有进行无意义的挣扎。段封故满意的看着雄虫被顶到凸起的喉咙,雄虫抬眸看着他,闷声喘息着。他特意留了通气口,倒不至于让人憋死。

脖颈被顶起的弧度很色情,段封故暧昧的用指尖轻抚着这块皮肉。

“知道吗,我很喜欢你这幅样子……乖孩子,送你个礼物。”

段封故拿出准备好的项圈,黑色皮质的项圈环在萨卡莫斯脖颈上缓缓收紧,严丝合缝的契合着。上面还有一些段封故亲自设计的小巧思,比如项圈上垂着的金属片,刻着“段封故的小母狗”几个字,像是主人给宠物拴绳挂牌的行为。

萨卡莫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只是冷冷的看他,英俊的面庞被此刻的色情暧昧冲散了棱角,似乎变得柔软起来,显的这眼神也像是藕断丝连的带着魅惑的丝。

段封故被自己的想象逗的笑了下,伸出指尖弹了弹金属牌,发出叮铃的脆响。

“我不在的时候小母狗也要好好含几把,”段封故温柔道,“多练练,舔好了有奖励。”

萨卡莫斯尽力控制自己不去思索他说的“奖励”又会是什么鬼东西。

萨卡莫斯原本生涩的喉口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慢慢适应了粗长的性器,再次被扣住后颈强插进来时,已经进入的很容易了。

湿滑口腔被迫含入几把,鼻翼间满是雄性性器的腥膻味。萨卡莫斯从反胃到慢慢接受,没用太长的时间。

逼着他吞下精液似乎也是段封故的性癖,每次都会射在喉管的最里面,看着他呛咳着合不拢嘴只能咽下。段封故通常会认真观察他潮红的脸,很享受的品味他的每一个表情,再用带着他口水的几把缓缓的摩擦他的脸,又或者是甩动着用几把扇他的脸,浓浓的羞辱意味。

“今天表现的不错,”段封故怜爱的抚摸他的脸,“好狗狗,主人奖励你。”

说着,段封故的手指向下划动,穿过他的胸口和腹肌,来到胯间的阴茎上。

萨卡莫斯的阴茎在性交中是不允许射的,没人会让他射精,即使他被操到高潮硬的要射出来,有时也不会被允许解开锁精环。他高潮的方式只有潮喷,用雌穴潮喷或者是用后穴潮喷。

手指甫一触碰到阴茎,那处许久没有被抚慰不允许被释放的性器立马就硬了起来。萨卡莫斯的阴茎尺寸不小,在雄虫中也是佼佼者,可惜这么大的东西余生只能被当成玩物被操硬,只有男人兴致来了的时候才会得到别的抚慰。

“唔嗯……”

萨卡莫斯被摸的低喘两声,声音沙哑低沉,富有磁性,大概是被几把操的。

段封故又撸了几下,那肉茎直挺挺的戳在萨卡莫斯自己的腹肌上,他确保萨卡莫斯处在马上就要射了的状态,然后毫不留情的将自己早已再次勃起的阴茎往他嘴里塞。

喉咙里又湿又软,大概是这段时间训练他含假几把的效果,有着很舒适的口交体验。段封故急促的操了很多下,简直是将喉咙当成了几把套子,最后在自己快要射精的时候,尽力将几把往深处顶,龟头直戳最深处。

锁精环被悄然被打开,段封故随手摸了把萨卡莫斯的阴茎,那处被憋的太久,抚慰了两下才堪堪射出——

刹那,段封故和萨卡莫斯的几把一同射精,浓厚的精液喷出,一个射在了喉道深处,一个直挺挺的射在腹肌上。厚重的精液的腥味在喉道里蔓延,段封故的几把没有抽出,仍在持续的射精,萨卡莫斯就在精液和阴茎的气味中达到了前端性器的雄性高潮。

他闷哼几声,眸中漫出几道兴奋的血丝。萨卡莫斯大脑晕眩,快感在眼前漫出白光,高频的闪动着、跳跃着,那张潮红的脸像是呆住了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怎么能这样……

在被人类捕获前他并不重欲,自慰射精的次数也很少。如今被困囚之后不允许被射精,久而久之再射精后竟然得到了灭顶的快感,就如同本就要撑破的在极限的水球被不断注入水,最后灌破炸裂时会具有更大的威力。

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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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爽了……

萨卡莫斯瞳孔缩紧,失神的呆愣着,喉咙无意识的痉挛。段封故又肏了两下,将几把上沾着的精液都在喉咙内擦干净才抽出。

发觉萨卡莫斯还在愣神,胯间的精液射了一小腹,阴茎半软不软的竖着,段封故不由得几声低笑。

他就知道。

萨卡莫斯是偏雄的双性虫族,寻常军队对付军妓的手段在他身上都会大打折扣,因为调教萨卡莫斯承受快感的部位是他的雌性器官,玩弄这些会让他产生快感,但却不会因此彻底堕落。

必须同时从萨卡莫斯的雄性器官下手。

先让他在被奸淫时得到射精的快感,再一步步的进行诱导暗示……双倍的性器官,双倍的快感,如此高强度的性交之下,最后他就会变为一只只知道追逐快感的淫荡虫族。

如何驯服一只冷淡虫族?

当然是让他沉迷于欲望,让他日日夜夜都只能臣服在胯下,再也离不开男人。

前线的战事紧要,三人并不能时时刻刻的待在萨卡莫斯身边进行调教。每个人都分配到了和雄虫做爱的时间,保证能让他迎来高强度的性爱。但即便如此,身为阶下囚的萨卡莫斯依旧是有大把的时间见不到他们。

对此,白楠墨亲自为萨卡莫斯定制了一套性玩具。

为他量身定做的铁制的“木马”,上面吸附着可拆卸的硅胶阴茎——是白楠墨和褚淮则的几把倒膜,段封故的几把倒膜通常被萨卡莫斯含在嘴里。木马的功能性很强,能调节低频和高频的震动速度,一前一后放置了两根,让萨卡莫斯的两个穴都时刻被亵玩。

此刻的白楠墨正站在木马旁,手上随意调着遥控面板,兴致盎然的的观察着萨卡莫斯的表情。

萨卡莫斯正坐在马上,前后双穴都被扩张的湿滑软嫩,很轻易的就吞进了两根巨大阳具。他双手被捆在马头上,腿被捆住夹紧马身,双脚触及不到地面,上半身动弹不得,两穴内只能被迫吞进粗壮阳具。

白楠墨和褚淮则的尺寸绝不小,等比例的倒膜也是完美复刻了阴茎上的每一根青筋,阳具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肏的格外深,一根完美的肏进子宫口内,龟头狠狠卡住宫口,一根直直顶到后穴的前列腺上,每一次震动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

嫩屄含住阳具,被快感刺激的绞紧收缩,阳具上的仿真青筋不断震动顶肏着,将深处浅处的敏感点一同玩弄。龟头轻而易举的卡住宫口向里肏弄,玩弄的敏感的子宫抽搐不已,像往常一样讨好的吮住龟头,想迎来龟头射精后的片刻喘息,可是粗硬的假阳具毫不怜惜,打桩似的按照程序顶肏。

后穴也传来令人招架不得的快感,每一次龟头都精准的顶到前列腺上,萨卡莫斯被顶的瞬间就硬了。

萨卡莫斯从没经历过如此高频率的性爱,被持续顶到前列腺的快感实在太剧烈,萨卡莫斯的被假阳具顶的阴茎直立,浅浅摩擦在木马上,却被锁精环锁死,始终得不到释放。

硅胶玩具在遥控指令下不断变化震动频率,萨卡莫斯浑身潮红,汗如雨下,难耐的弓腰想要逃离这两根恐怖的阳具。可惜绳子实在是绑的太紧,根本无法逃离,反倒是被木马的程序感知到在挣扎,按照写好的惩罚代码运行着,两根阳具顿时震动的更加厉害,马身摇晃。

急促的肏弄让萨卡莫斯迸发出几声低喘,却被口中含着的几把堵了个结结实实——段封故的阴茎倒膜,依旧是等比例制作,直插入他的喉口内,训练着这处软肉不要收的太紧,否则几把放进去会不舒服。

前线有一场大型战役,三人都要前往,大概有十多天不能回来。在此期间,萨卡莫斯将会被一直放置在这里,等待他们战胜归来。

时间不会太长,毕竟虫族失去了萨卡莫斯这位主将,剩下的不过是一群散沙。

三人都不想让他人看到萨卡莫斯此时的样子,于是早早就为他准备好了这段时间所需的营养液。在调教这方面少不了段封故的恶趣味,这男人表面高冷,背地里闷骚的很。他将营养液灌入自己空心的阴茎倒膜中,萨卡莫斯想要活着就只能乖乖的吮吸他的假阳具,只有舔的好了,假阳具才会从马眼中流出营养液。

萨卡莫斯已然成为他们的玩物,从上到下每一寸皮肉都被划分为他们的所有物。此刻的他就像是被拴上项圈的性奴,完完全全的被主人们支配着。

白楠墨满意的看着萨卡莫斯潮红的脸,完全是被几把操傻的婊子样,睫毛颤抖,含着假几把唔嗯闷喘个不停,体力透支,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白楠墨关了震动,萨卡莫斯绷紧的腰腹终于放松了下来。他走到木马旁,伸手去扣萨卡莫斯被撑满的雌屄,不出所料的摸到一把淫水,早就不知道喷了多少次,后穴处也是湿滑粘腻的一片。

才上木马一会儿就被操成这骚样。白楠墨垂眸,顺手将淫水抹在萨卡莫斯胸口,又拽了把乳尖上的乳环。

“他要上厕所怎么办。”褚淮则不知什么时候到来,在一旁冷冷的抱臂看着他们。

他指的是萨卡莫斯阴茎上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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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精环,经过两根假阳具的肏弄,萨卡莫斯的阴茎早已挺立,戳在腹肌和木马间,如果不是锁精环的阻拦,早就淫荡的射满整个马背。

“这个嘛——服用的是最新营养液,只会产生尿意。”

白楠墨俯身,拨弄着萨卡莫斯那根分量不小的阴茎,放在外面也是会被人追捧的长度,可惜遇到了他们,这辈子只能被作为辅助调教的性器官。

手指向上,暧昧的在龟头上马眼旁打着圈,刺激阴茎又硬了一圈。白楠墨心满意足的收回手,让萨卡莫斯保持想射,却又因为被堵死射不出来的感觉。

“虽然前面被堵死,但是小屄也可以用啊~话说你不好奇萨卡莫斯用雌穴尿出来的样子吗。”

褚淮则没回答,白楠墨轻笑,文弱的外表下压抑的是更深一层的疯狂。

一时间两人无人说话。

金属们缓缓打开,段封故直奔萨卡莫斯,捏了捏他双颊,确保口中营养液供应系统正常运转。他直起身,淡淡瞥了两人一眼。

“别废话,走了。”

段封故神色冷漠,除开在萨卡莫斯面前,他平时一向是个寡言少语的酷哥。白楠墨耸耸肩,褚淮则没说话,心思各异的三人离开了这间囚房,金属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任何人窥探的视线。

出去的一路上都有士兵把守,看到他们三人,士兵们抬手行礼。三人前后走着,谁也没和谁说话,出了基站,分别上了各自的飞船。

白楠墨坐在窗旁,那处钢铁堡垒渐渐缩小在他的视线。待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他收回视线,心里盘算着。

他们三人间的短暂和平,只是因为谁也无法独占这只雄虫。三人背后的势力都不容小觑,此刻的共享已经是争抢过后的协商。

维持此刻局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穴内突然传来猛烈震动,萨卡莫斯刚刚还在尝试弓腰逃离阳具,这下直接被玩弄到腿软,一下子趴在木马上,急促喘息着。

双腿间的阳具以不容忽视的力度震动,执行着来自遥远彼方的指令。萨卡莫斯哀哀的低喘着,喘息声尽数被收入木马旁的听筒里,传达到遥远星系上的某人耳中。

男人悄然换了个姿势坐着,翘着二郎腿,掩盖裤子上的鼓包。

萨卡莫斯晕后,口中含着的假阳具就已经被机器人取下,方便他平稳呼吸。男人们还算有几分良知,不约而同的停了震动,打算让他休息会儿。谁知这会儿醒来后,萨卡莫斯就在琢磨逃离这个木马的方法——囚禁他的那三个人都走了,目前是他逃跑的最好机会。

不巧的是白楠墨恰好在看监控,看萨卡莫斯挣扎,就明白他打的是什么主意。索性也不再散发无意义的善心,毕竟萨卡莫斯这种冷血的杀人机器,你让步,最后迎来的只会是你的失败。

手指轻划面板,震动强度被调到最大。萨卡莫斯雌屄和后穴间的两根阳具都绝非俗物,放在外面是无数人追捧的能轻易把人肏成骚货的尺寸。此刻两根一起上,对付萨卡莫斯当然是轻而易举。

阳具的触感很真实,就像真正的肉屌一般,在木马底座的辅助下上下抽插着,又急又快。萨卡莫斯只觉得不该被承受性爱的两处被大力肏弄,疲惫的还没休息好的肉屄又猝然迎来剧烈的快感。

“呃啊、别……不行,停、哈啊……”

萨卡莫斯承受不住,崩溃的喘。这几天高强度的性爱已经彻底激发出他身体里的淫性,原本立下的不要求饶的誓言早就破灭,此刻只寄希望于屏幕对面的男人能停下。

白楠墨自然不会停手,此刻他正挑选着屏幕上的震动模式。

“这个看起来不错。”

毫无负担的点下,继续观察着屏幕里萨卡莫斯的反应。他设置了好几个摄像头,有正对着萨卡莫斯脸的,照着阳具和肉屄间动作的,还有录着萨卡莫斯前端被锁精环锁住的阴茎的。

此时屏幕上的假阳具肏弄的动作一顿,萨卡莫斯顿时松了一口气,在他以为终于要停下时,假阳具突然开始更加剧烈的震动。

白楠墨点的是“螺旋潮喷”模式,顾名思义,这个模式下的假阳具会螺旋转动上下抽插,玩具上的青筋能探索肉屄内的每一处敏感点。

阳具猛然顶肏,肉唇刚放松下来,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下一秒就被继续撑满。肉屄实在是太娇太嫩,即使肏了这么多回,还是像处女屄一样粉,被大几把一顶就受不了的喷水,宫口不断痉挛收缩着,企图得到入侵者的怜惜。

要是真的几把在肏这口骚浪肉屄,早就低吼着射出来让它接稳这波浓精,龟头牢牢的堵住宫口,让骚子宫好好品味这腥臭精液。可惜嫩屄现在面对的是毫不留情的假阳具,假阳具可没有射精的功能,只会一股劲的猛肏,任骚屄吸的再紧也不会停下。

就这样,肉屄哆哆嗦嗦的喷水,反被粗壮阳具牢牢堵住宫口,含满了淫液。后穴也不断被攻伐着,肏着前列腺的力度越来越重,前端的阴茎早就直直挺立,却什么都射不出来。

“哈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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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莫斯满脸潮红,雄腰拼命蜷缩着,试图用腰腹的力量将肉屄抽离几把。可根本是无济于事,大腿被绑的太死,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夹紧小屄。

肉屄哆嗦了一下,骚媚的吐出淫水来。屏幕前的白楠墨早已锁了房门,坐在办公桌前解开裤链,粗重喘息着,一边盯着萨卡莫斯淫乱的样子,一边单手撸动着手上的几把。

肉棍在手中慢慢勃起,白楠墨想象着之前肏屄时感受到的湿热软滑,低低泄出几声粗息。

随着萨卡莫斯的喘息声,几把早已粗壮的不行,却在手中始终释放不出。白楠墨烦躁的抚弄着顶端,伸手点开屏幕上语音连接。

“萨卡莫斯,”暗哑的声音出现在囚房内,萨卡莫斯挣扎的动作顿时一顿。

“想射出来吗?”

男人明明是在询问,却无端带了种诱导的意味,声音中暗含浓厚的情欲,直直掉落在萨卡莫斯的耳中。

萨卡莫斯没有应答,小屄内的阳具依旧动作着,玩弄的他偶尔发出几声急喘。只是他内心在想什么,白楠墨无从知晓。

要、要承受不住了,肚子里好酸,子宫好像要被肉棍贯穿了……好爽,阴茎根本软不下来,一直硬着……以前不是这样的,明明之前在虫族的时候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射精欲望的,是因为肠道里的肉棍的原因吗?每一次撞上那个位置,刚刚稍软下来的阴茎就会再次勃起……好想射,好想,想要射精……

萨卡莫斯收紧小腹,阴茎贴在上面,好像在对他诉说着想要释放的欲望。

“想射出来的吧,”男人循循诱导着,“想射出来就按我说的做。”

“用手臂把胸夹起来,露出奶子,面向面前。”

萨卡莫斯还没有反应过来,对射精的渴望已经让他下意识的做出了这个动作。双臂向内夹紧胸肌,将那两处软肉夹的像小山一样鼓起来,中间一到深壑的乳沟。

“对、呼,然后摇晃你的奶子……”

乳浪翻滚,这一对雄乳带给人的视觉冲击力绝对不小。白楠墨喘息着,胯间肉棒隐隐有了射精的趋势。

两人一同喘息着,白楠墨在射精的前一刻,点击了面板上的某个按钮。

下一秒,萨卡莫斯阴茎上的锁精环悄然打开。压抑许久的欲望猛然打开一个豁口,就像洪水将要冲破狭小的堤坝一样,快感来势汹汹。那一刻,萨卡莫斯的大脑是空白的,前所未有的高潮射精快感到来,被堵塞许久的精液一股脑的射出。

好爽,真的射出来了……萨卡莫斯迷蒙的想。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自己对性爱的快感不是那么热衷,怎么会这么爽……不行,不可以沉沦……

两穴内的阳具还在嗡嗡作响,萨卡莫斯犹如被一道闪电劈中,夹紧屄肉,下意识的想阻拦,却什么都拦不住,淫水齐齐的喷了出来。

萨卡莫斯彻底累趴在木马上。他突然想,已经这样淫乱的自己,有朝一日还能回到虫族吗。

失去了萨卡莫斯的虫族军队,犹如一盘散沙,被人类打的节节败退。

造物主给了虫族强大的战斗能力,却没有赋予他们更高等级的智慧。人类在战事上的谋略,是虫子无法应对的。

失去已久的星系再次回到人类手中,军队内部一阵欢呼。虫族损伤惨重,但是这场战争对人类来说,同样沉重。

或许是意识到,在这场战争中不会有胜利者,虫族方面和人类高层协议停战。

虫母坐在人类的谈判桌前,身旁围着她是十几个高等虫族,外面还有数不尽的虫族士兵,即使人类用武器攻击虫母,虫母也能在虫族的肉躯抵挡下活下来,并且迅速逃离。

虫母从外表来看和人类无异,完全是人类少女的模样,虫族越高等,身躯越接近人类,就像萨卡莫斯从外表来看,没有半分虫化特征。

但若是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真的认为她是不谙世事的被保护好的虫母——那就大错特错。

虫母看向谈判桌对面的三人,眨了眨可爱的眼睛。

褚淮则、段封故、白楠墨坐在她的对面,分别代表了人类方军部、贵族、研究院三大势力。

此次停战,说是“协议”,实际上如果再战斗下去,虫族将元气大伤,被人类一举攻破。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虫族请求人类停战,并献上好处。

虫母低头看了看停战协议,又抬头看了看三人。

“我的将领,萨卡莫斯,还在你们那。”她言简意骇。

对面的段封故视线凝固在她身上,眼神冷淡锋利,褚淮则蹙眉,刚要说话,被一旁的白楠墨拦住话头。

“萨卡莫斯将作为人质呆在我们这边,作为虫族停战的诚意。”

白楠墨笑着说,他惯会打圆场,但是此刻话语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虫母挑眉,干脆利落的在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实话说,她并不在意萨卡莫斯是死是活,无论是否被人类杀死,此刻的他已经没有用了,即使是被砍断肢体送回来,也只会成为虫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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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赘。

还不如送去给人类养着,或许还能给他们惹出些麻烦。

虫母从衣襟里拿出一样东西,慢慢的推到桌子中间。她语气中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是信物,你们给萨卡莫斯,他就会知道了。”

扫描没发现危险后,这个信物落入三人手中。一块普通的石头,上面绘有奇怪的纹路。

这场谈判愉快的结束。快离开时,沉默良久的段封故开口说话了。

“你们一点都不在意萨卡莫斯?他为你们虫族付出很多。”

闻此,少女停下脚步,略微遗憾的叹了口气。“抱歉,我门虫族就是这样冷血无情的生物,为了族群舍弃个人……他不会说什么的。”

她离去,三人沉默的看着桌子上的信物。

被放置的第几天?不记得了……

呼唔…营养液的味道,我需要养分才能活下来,要舔出来才能喝到……

下面好舒服……好喜欢……不对,嗯哦、又顶到了……

不可以沉沦啊……要坚持下去啊萨卡莫斯……

脸上传来湿热的触感,萨卡莫斯费力的伸出舌头去舔,尝到了咸酸的味道,是他的眼泪。他懵懂的睁大眼睛,才发现眼泪早已溢满眼眶,顺着眼角流下。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样子,即使是被玩弄的再恶劣也没有哭过。他有他的傲骨,他是高贵的虫族。

怎么会这样……萨卡莫斯下意识的低头,望向自己本该是心脏的位置,一种空落落的感觉。眼泪顺着下颚流下,滴到身下的木马上。

好奇怪的感觉。

萨卡莫斯迷蒙的想。他想射精了,但是他的阴茎被堵住,很难受。

他该干什么来着?

不知道…但是好爽……好喜欢……

脑袋昏昏沉沉的,萨卡莫斯趴在木马身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手抚摸他的额头,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很柔软,很舒服,没有锁链束缚,像是他之前住的虫族巢穴一样。他不禁蹭了蹭。

身旁几人正在嘈杂的争论着什么,见此,有人停住争吵,向他走来。

“还难受吗?”白楠墨认真的询问着。

“虫族退兵了……现在是我们照顾你。”这是褚淮则。

“安心待着。”段封故淡淡道。

当几人拿出那块石头,萨卡莫斯只觉得心脏隐隐作痛。那代表虫族已经放弃了他,他……再也不能回去了。

有人在耳边对他说着什么……萨卡莫斯的大脑很乱。他又下意识露出那种冷淡的表情,但是配合着脸上两道泪痕,只是让人觉得他可怜。

“和我们呆在一起吧。”有人说。

“我们不会抛弃你的。”

“嗯。”

三个声音围绕着萨卡莫斯,他握紧拳头,又放开。

他其实也是很喜欢这种性爱的……不是吗?他也在享受这种欲望啊,他也在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有些……沉迷于此。

萨卡莫斯沉默良久,最后点了点头。

不管怎样,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吧……

段封故早上刚醒,就感受到萨卡莫斯正紧紧抱住自己。那双凌厉的眼紧闭,棱角分明的俊帅的脸,被红晕勾勒出几丝柔软意味。

他很喜欢看雄虫依偎在自己怀里,仿佛成为了他一个人的所有物一般。段封故抬手回抱,手掌刚触及雄虫的温热肌肤,动作一顿。

大早上的气血实在旺盛,他胯间肉龙悄然勃起,已经亲密的顶在萨卡莫斯饱满的肉屄上。昨晚他们两人刚弄完就陷入安眠,此刻两人都没穿衣服。龟头自动扬起,破开浅处的屄唇,让湿漉漉的嫩口浅浅含着龟头顶端。

段封故闷哼一声,没忍住抬胯顶了肥屄一下,龟头向内戳去,被嫩屄含进去大半,湿滑的小嘴像是推拒,又像是在迎合,粉嫩的蚌肉夹紧肉棒不放。

“骚屄,大早上就开始发骚。”段封故暗骂一声,抬手扇了把萨卡莫斯肥厚的屁股,色情的揉捏着。

即使主人在沉睡,肉屄也在肏弄中滋滋的流着水,教男人光看了就要辱骂这口婊子屄。昨夜都被玩烂了,含一肚子精才被允许睡觉的骚屄,大早上的又开始吮吸男人的几把,真像个恬不知耻的骚货。

在段封故的大力抽插中,萨卡莫斯终于醒来。不过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被雌屄间的快感刺激的娇喘一声。

“嗯哦、好快…不要……”

萨卡莫斯难耐的夹紧腿根,扭腰企图躲过这波攻势,又被段封故扯回来扇了奶子。

“跑什么?还不过来伺候老公晨勃。”段封故扯着他右乳上的乳环冷冷道。

两人变了姿势,萨卡莫斯乖乖跪坐在床上,骑在段封故胯间,用肉屄服侍晨勃的大肉棒。段封故躺在床上,单手扶着他腰,看着萨卡莫斯扶稳肉屌对准屄口,慢吞吞的往下坐。

段封故伸手扇了他大腿外侧,警告似的顶了顶胯。“快点,别慢吞吞的,小母狗连吃鸡巴都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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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卡莫斯腿一软,差点没倒下去,哆哆嗦嗦的夹紧屄,夹的段封故闷哼一声。

“会的…嗯……”

好不容易吃下大半,段封故的尺寸绝对不小,肉屄还有一截肉茎没含进去,龟头却都顶到了子宫上。昨晚疲惫了一晚上的子宫紧闭着,里头还兜着零星的精液,甫一被龟头这么戳着,顿时酸麻的软着。

顶、顶到了……唔嗯…好痒……

萨卡莫斯满脸潮红,不敢违抗段封故的命令,小心的控制着宫口去顶肉棍。龟头一下一下的顶着宫口,萨卡莫斯害怕,不敢太用力,可始终进不去,最终一狠心坐下去。

“嗯……唔嗯!”

龟头浅浅顶开一个小缝,顿时势如破竹的将宫口完全顶开,子宫内壁上还含着余精就要吃男人的几把。萨卡莫斯觉得肚子酸酸的,肉屄上的软肉都在痉挛,讨好的夹紧这根肉棒,企图趁早吮出精液来。

早晨刚刚苏醒的肉棒可不这么好对付,萨卡莫斯艰难的摇晃屁股,用肥屄去吸去夹,没把肉棒伺候出精,自己倒是先潮喷了。

“呼、呼唔……”

小屄内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淋的肉棍上满是骚水。萨卡莫斯脸上是潮喷的失神模样,一副被玩透了的婊子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被人强奸,而不是自己坐在几把上含。

段封故躺着看眼前的这幅美景,萨卡莫斯的腹肌都被小屄里的大几把顶起来,鼓出一片色情的弧度。他抬手,一晃一晃的扯着萨卡莫斯的乳环。

“自己夹鸡巴都能潮喷?骚货,让你喷了吗。”

说着,段封故掐着他的腰,胯猛的一顶。萨卡莫斯本来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这下急促的攻势顿时让他失了神。环在宫口的龟头向上使劲,噗嗤噗嗤的将子宫操成了几把套子,兜着龟头无助的夹紧还要被攻击敏感的软肉。

“唔嗯…没有要喷……”

“潮喷都管不住的母狗还能干嘛?”

“对、对不起……嗯哦……”

段封故用骚话羞辱着,萨卡莫斯一副可怜兮兮的婊子样,说话断断续续的,被操一下就要停顿一下,还要给侵犯他的男人道歉。

肉屄太湿滑,含的几把舒服的很,没一会儿段封故就卡住宫口交代在了最里面。浓腥的精液射满子宫,沉甸甸的,将那处小肉套子装满。萨卡莫斯被射的连话都说不出来,高潮着软软吐出舌头,一对雄乳随着被内射时的哆嗦摇晃着。

段封故射完后却没抽离,缓缓抽插宫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龟头埋进去。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含着的几把再次勃起,肉屄害怕的一缩,宫口夹紧龟头,顿时感觉到了什么。

“小母狗接好了——”

腥臭的尿液如同湍急的水流,急烈的打在子宫内壁上。那里本来鼓鼓囊囊的含了一肚子精,被尿液这么一射,顿时撑满了。段封故也感觉到了,把龟头微微后撤抽离子宫,同时拍了拍萨卡莫斯后腰。

“夹紧。”

萨卡莫斯哪听得到这些,尿液一股股的打在内壁上,他子宫涨的含不住,只能哆哆嗦嗦的夹紧小屄,肉棒又向子宫外抽,顿时将宫口软肉磨的痉挛不止,颤颤巍巍的迎来又一次潮喷。

唔…被尿液填满了……子宫那里、不行的…唔嗯好胀……喷了、不可以……

段封故坐起身,用两根手指夹了夹萨卡莫斯无力吐出的舌尖。他单手抱起萨卡莫斯,手臂上顿时青筋鼓起,萨卡莫斯身为一个有八块腹肌的男人绝对不轻,可是段封故臂力太强,依旧将他抱了起来。

段封故将萨卡莫斯抱到床边坐下,萨卡莫斯还没反应过来,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有的时候段封故都在想,这个看似冷淡的雄虫是不是一个根本的性爱白痴。

“做的不错,乖。”段封故揉了揉萨卡莫斯的肚子。

几把堵在屄口,尿液和精液的混合液基本上都被含在屄里,没有流出。

“夹紧,别漏了。”段封故抬手握着萨卡莫斯的腰,将他从几把上抽离下来。

萨卡莫斯像个发情的小婊子,乖乖巧巧的配合着离开几把,龟头抽出屄口的时候,段封故感受到了不小的吸力,果真是夹紧了,一滴没漏。

段封故让萨卡莫斯跪在床下,自己坐在床上。两人间离的很近,萨卡莫斯一抬头就能看到段封故的几把张牙舞爪的贴在他脸旁。

几把上带着一股腥骚味儿,有尿液的味道,精液的味道,还有男人几把的雄臭味儿……萨卡莫斯鼻尖离的极近,下意识的就想躲,被段封故冷冷呵斥住。

“让你躲了吗,过来闻老公的鸡巴味道。”

萨卡莫斯听到命令,又乖乖的回过头,停在了离龟头极近的地方,鼻翼都要贴上龟头,从段封故的角度能看见他温顺的表情,特别像一只乖乖听话的小母狗。

段封故一看他这幅样子就又硬了,用胯的力量去调整几把的位置,滴着尿的茎身打在萨卡莫斯脸上,污染了那处潮红脸颊。几把缓缓摩擦着脸,上面的青筋鼓动着,痒痒的。萨卡莫斯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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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望向自己脸侧。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胯里萨卡莫斯脸颊的距离越来越近。萨卡莫斯看见眼前就是男人的阴囊,附近长了一圈黑色毛发,带着男人性器的味道。

“记住了吗,老公的味道。”

“记住了…唔……”

“用手去摸屄缝,玩阴蒂,闻着老公的味道自慰,屄里的尿不许漏出来。”

“嗯……”

萨卡莫斯乖乖照做,他的手常年握兵器,附着着一层薄茧。他从来没有用手去碰过自己腿间的这处雌屄,笨拙的寻找着位置,

手指刚刚触碰到小屄,就被吓了一跳,那里湿润还淌着水。萨卡莫斯再摸,发现是之前潮喷时淋在几把上的淫水,屄里含着的尿没有漏出来。

萨卡莫斯完全不懂,虽然几个人都用手指插过他的屄,但是他自己自慰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段封故看到他愣在那里,冷淡的“啧”了声。

“骚母狗怎么不动了?”

“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摸屄缝,玩阴蒂……”

听到这话,段封故发现自己的心情竟然神奇的好了起来。他故意冷哼一声。

“这都不会?骚母狗按我说的做。”

“好的……”

段封故向前移动了点位置,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鼻尖旁的雄性阴茎味道越来越浓,整个人都像是被这股腥浓味道熏臭了一样。可怜兮兮的,虽然不喜欢闻,但还是要依照老公的指令去嗅臭几把味儿。

“小母狗用自己的手指摸,湿湿软软的一条细缝,那里就是小母狗的屄缝。”

手指缓缓的寻找着,终于摸到了那里,很湿润,上面的淫水沾了一手。

萨卡莫斯按照段封故的要求,用中指前后摩擦着那条屄缝,惹得小屄一阵瑟缩,细密的快感不断从那处传来。中指上的薄茧偶尔蹭到一旁的屄唇上,就像要把小屄揉破一样,泛起令人难耐的快感,小屄中含着的尿液都像是要漏出来一般。

萨卡莫斯记着段封故的命令,不敢漏出来,红着脸忍耐着,无意的哼唧两声。

“往四周摸一个肉粒,那就是小母狗的阴蒂,要像我之前揉你乳头一样去摸阴蒂。”

阴蒂那里好敏感,指尖刚一碰,萨卡莫斯就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间有什么东西要冲出。他不知道那是要潮喷,还以为是自己没夹紧,顿时紧张起来。

萨卡莫斯缓过神来,才开始慢慢的揉阴蒂,回想着之前段封故捏自己乳头的手势——大拇指和食指捏住那处肉粒,不断的打着圈的搓磨着。可怜阴蒂怎么受得了这么刺激,被萨卡莫斯自己揉捏着玩,萨卡莫斯只觉得快感阵阵的不断传来,小屄几乎都要兜不住液体。

唔嗯、好奇怪……不能再摸了,再摸就要…要夹不住了……但是老公说要摸,不能停下……

萨卡莫斯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脸上满满的潮红,舌尖都吐在外面,眼神发直的盯着男人的几把看。鼻翼可怜的冲动着,呼吸着老公的鸡巴味道,还要伸手去摸自己的小屄。

终于,潮喷的快感从萨卡莫斯脑海中袭来,他全身都僵住,小腹间阵阵热流涌动,几乎是一瞬间,积攒了很久了尿液混着精絮漏了一地。

段封故低头看着萨卡莫斯高潮的婊子脸,用手撸动几把,没过一会儿就都射在了萨卡莫斯脸上。有几滴射在了萨卡莫斯鼻子旁,萨卡莫斯一呼一吸间尽是精液的味道,连眼睫毛上也沾了男人的精液。

“记住老公的味道了吗?”

“记住了……呼唔……”

“以后要每天闻着老公的味道自慰。”

“好的…谢谢老公……”

“你叫萨卡莫斯,是一个间谍。你被敌国的军队抓住,正在被严刑逼供。”

白楠墨收回指尖怀表,低头看了眼时间。分针与秒针交汇重叠的那一刻,床上的萨卡莫斯睁开双眼。

那双眼睛冰冷、无机质,就如同白楠墨第一次看他时,不含半分情欲的污染。

白楠墨知道,催眠已经开始生效了。

萨卡莫斯快速的环顾四周,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被脱光了衣服绑在这里,手脚都被铁环牢牢的束缚着,动弹不得。不过片刻,他便恢复了冷漠神情,抿紧唇瓣,一副拒不配合的模样。

“你没有什么要交代的?”白楠墨看着他问。

“还不说的话,或许你有兴趣尝尝我的手段?”

萨卡莫斯无疑是忠诚度极高的战士,听了他这话,也没有流露出半分恐惧的表情。闭上眼,一副不予理会的样子,似乎连眼神都不屑于给他。

白楠墨却有些憋屈,真情实感的怒极反笑了出来。

他想着玩点情趣,就把萨卡莫斯催眠到了还没遇到过他们时的状态。没想到萨卡莫斯是真的油盐不进,一句话都不回,他所预料的嘴硬后求饶的场景一个都没有,连话都没和他说。

索性不再废话,白楠墨想着今天一定让萨卡莫斯哭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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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就上了正菜。

萨卡莫斯正闭着眼,打定主意,遇到什么酷刑都要咬牙挺住,随后就感受到对方的手摸上了他光滑的脚背。

冰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脚背,惹的脚背一瑟缩,瞬间恶寒的浑身汗毛都要竖起来。

萨卡莫斯心里满是疑惑,忍不住想睁开眼看看对方在搞什么,刚一睁眼,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股痒意剧烈传来。

“什、哈哈哈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不禁大笑出声,笑的连喘息的空隙都没有,低沉的男性笑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刑室。

白楠墨伸出食指,在萨卡莫斯光洁的脚心处不断搔刮着。指腹处带着一点薄茧,每每刮到柔嫩脚心,就要将那处调戏的拼命挣扎。

脚掌拼命的甩动着,可是铁床捆的太牢,再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最后都会被白楠墨的手指捉住,挠个不停。

萨卡莫斯这双脚是纯雄性的脚,尺码不小,趾骨节节分明,白皙光洁如玉。白楠墨知道他是双足常年闷在军靴中才如此娇嫩,可却依旧调笑他。

“一挠就笑的这么开心,你这双脚当真是比闺阁中的少女的脚还要敏感。”白楠墨评价。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

萨卡莫斯只觉得自己遇到了个变态,白楠墨光顾着挠他,也没提审问相关,恐怕是借着审问的名头玩弄他这个囚犯。哪有人这么喜欢挠别人的脚!

白楠墨花样颇多,有意逗弄他,一会儿手指打圈的在脚心上转,一会儿四指轮流点拨滑动,像在拨弄琴弦。萨卡莫斯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连闭紧嘴巴忍住不笑都做不到。

“哈哈哈、哈……”

作弄的手指终于停下,萨卡莫斯终于有空呼气空气,他大口喘息着,脸上红晕一片,显然是笑的有些缺氧。那双脚心也被挠的通红,用力的蜷缩着脚趾。

白楠墨欣赏他此刻的狼狈模样,心里那种癖好被满足后,整个人便神清气爽,饶有兴趣的盯着萨卡莫斯喘息的模样看。

悠哉悠哉的掏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羽毛,白楠墨哼着小调,不难看出他心情的愉悦。

“休息好了就继续。”

“什么、哈哈哈哈——”

羽毛扫过脚心,是比手指更轻柔的触碰,仿若一只只小虫子在皮肤上攀爬的痒感迸发开,萨卡莫斯要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意玩弄笑疯,完全止不住自己的笑。

“不要、哈哈哈哈哈,别——”

最后萨卡莫斯整个人一副崩溃的可怜样,嫣红舌尖都无力的瘫软出来。白楠墨看他这幅可怜样,还是大发慈悲的放了他,把人从铁床上抱起。

可能是因为天生没有痛觉,萨卡莫斯的对痒觉的耐受力更低,只是被这样玩了一会儿足就累的昏迷了过去。

白楠墨抱着他走回卧室,随手解除了催眠。

汗水顺着下颚落到地面,萨卡莫斯扬起头,被情欲折磨的晕头转向,狼狈的满脸潮红,微微吐出一截红舌。

身后的褚淮则单手握住他腰,双指并拢在他嫩屄中肆意抽插,淫水被带出小屄,顺着腿根缓缓向下流,粗糙手指扣的萨卡莫斯腿软,几乎都要趴到地上。

“跪好。”褚淮则不轻不重的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手肘拄的有些生疼,但萨卡莫斯只能忍着小腹中的酸意,哆嗦着跪直双腿,撅好屁股,将自己的小屄送入男人手中。

萨卡莫斯现在的姿势是母狗趴,姿势标准,很专业的受孕姿势,也不知道是训练了多少次才能跪成这样。褚淮则很满意,总喜欢让萨卡莫斯摆出这个姿势后入他,美曰其名要给他灌精,好早点怀上。

褚淮则指节上有薄薄的茧子,长年握枪形成的,抠挖肉壁时带来一阵不小的刺激。褚淮则两根手指强势抽插,在敏感点处还会屈指进攻按压,嫩屄根本受不住,随便操几下就哆哆嗦嗦的喷水潮吹了。

手指从小屄中抽出,暧昧的带了两缕银丝,水液粘糊糊的在半空中断开。褚淮则饶有兴致的将手指塞进萨卡莫斯口中逼他去舔,萨卡莫斯被手指奸的晕头转向的,迷糊糊的就伸舌头去舔,根本不会拒绝。

小屄喷到手指上的淫水都被舔完后,似乎是察觉到手指有要离开的趋势,萨卡莫斯连忙吮吸着,简直是将手指当作几把一样去含去讨好。

褚淮则没说话,手指恶劣的向着口腔内部捅了捅,模仿性交的姿势抽插着。

萨卡莫斯莫名的觉得褚淮则的情绪好了起来,像是对此行为很满意一样。

“别发骚。”

褚淮则轻描淡写的在萨卡莫斯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不过这次的力道很轻。手指从口腔中退出,转而去玩弄坠在空中的那两团雄乳,手掌轻车熟路的摸到乳环,中指从环中穿过套牢,而后用大掌去揉捏整个奶子,分外色情。

轻而易举的就能将整个胸笼罩在掌间揉捏,这种行为刚好能释放褚淮则过于旺盛的独占欲。

褚淮则一手揉捏着胸,一手掐紧萨卡莫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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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胯间肉龙缓缓摩擦着早已流出水的小屄。

“呼唔、嗯……”

龟头摩擦小屄的感觉太清晰,偶尔还浅浅肏进去半个龟头,屄唇贪吃一般的夹紧不放,偷偷含进去。萨卡莫斯不禁低喘出声,无意识的夹紧小屄,肉棒顿时被夹的粗硬几圈。

几把惩罚般的向前深顶了一下,湿热骚浪的嫩屄顿时吃进去小半的肉茎,萨卡莫斯又是小声哼唧,有些难耐的磨着腿,一副被几把操熟了的求欢模样,像个求着嫖客插进来的风骚娼妓。

褚淮则佯装不耐的“啧”了一声,冷淡的抽出几把,拍打在发红的屄口。刚还吃到口的小屄顿时急了,哀哀的较紧挽留着,却被毫不留情的抽了出去。

萨卡莫斯夹紧小屄,却未能迎来那种被侵入占满的快感。屄肉娇缠在一起,没得到抚慰,委屈的溅出几滴淫水来。

肉棍摩擦着屄缝,可是就是不进去,偶尔还拍打在小屄和屁股上,像是几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萨卡莫斯夹紧腿,想自己磨喷出来,又被褚淮则的手掌强硬的卡开。

“小“小逼想吃鸡巴吗?”

“唔、唔嗯…想……想要……”

褚淮则突然站起身,徒留萨卡莫斯一人狼狈的趴在地上。褚淮则取了东西,温柔细致的在萨卡莫斯乳环上穿过银链,末端握在掌心。

褚淮则转身坐在椅子上,敞开腿大马金刀的坐着,胯间性器正气宇轩昂的勃起,正对着萨卡莫斯脸的方向。

“想要就自己爬着过来。”

手中的细链被褚淮则随意的扯了扯,链子绷直,连带着萨卡莫斯的乳尖拉长。微微的痒感从乳尖传来,萨卡莫斯迷茫的抬起头,顺着链子看向褚淮则的方向。

“唔…爬……”

“像小母狗一样爬过来。”褚淮则命令着。

萨卡莫斯乖乖照做,手掌按在冰冷的地面上,膝盖跪爬着前行,仰头看着前方的地面。或许是姿势的原因,又或许是纯粹的想吃几把了,他的屁股随着动作一扭一扭的,翘起来,随着两团雄乳一同晃动。

乳尖被乳环上的力道拽的绷直,肉粒被拉成扁扁的长条形,分外色情,与另外一边的乳头的青涩形成鲜明对比。褚淮则偏爱揉捏有乳环的右乳,久而久之竟然把右乳玩弄的比左边大了些。

褚淮则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心情颇好,胯间的阴茎也跟着怒张动了动。萨卡莫斯视线盯着这里,看到肉茎的动作后不禁滚动喉结,惹的褚淮则额头青筋暴起。

“骚货。”褚淮则羞辱道,胯间阴茎却是违背主人意愿的更加粗大挺立。

没能得到萨卡莫斯的回应,萨卡莫斯正努力的跪爬着,不知是不是因为腿间的肉屄正热情的空吮着,他步子迈的很小,慢吞吞的像只小蜗牛一样,慢慢的朝着主人的方向行动。

“唔……呼唔……”萨卡莫斯伸出舌尖喘息着。

终于爬到身前了,汗水从光洁的脊背落下,萨卡莫斯整个人像一只湿漉漉的小狗,正眼巴巴的等待着主人的爱抚。

看见萨卡莫斯这幅样子,褚淮则龙颜大悦,伸手就把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嫩屄被按在几把上,缓缓的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摩擦着。触感太清晰了,萨卡莫斯敏感的哆嗦两下,又被褚淮则放在他腰上的手按下,乖乖的被按在男人身上磨几把。

褚淮则伸手将萨卡莫斯抱在怀里,一手捏着他腰,一手暧昧的拨弄着他乳尖上的银环。乳尖被弹弄着,银环和细链间撞击声清脆的响。他又伸出手指去捏那处,把乳头捏的红彤彤才作罢,乳尖肉粒直直的立在空气中。

收回作弄的手指,萨卡莫斯却被这骤然停下的快感弄的难耐,挺直胸脯将奶子往男人掌心里送。褚淮则伸手就在那两团嫩乳处打了两巴掌,啪啪的响,乳肉颤动着,是极为色情的模样。

“嗯唔……要……”

萨卡莫斯受不了了,几把明明也硬着,却一直在小屄附近打转,就是不肯进来让他舒服。萨卡莫斯夹紧腿根,肉棍却强硬的抽出,还要在腿根外侧打上几棍。

褚淮则坏心思的将萨卡莫斯玩弄成他想要的色情模样后,才大发慈悲的收了手。此时的萨卡莫斯完全是一副软趴趴的淫乱模样,小屄抽搐的拍打着空气,顺着屄缝流了一腿根的淫水,软软的坐在他的胯上。

最后终于不再忍耐,直接用肉棒操了进去。

“嗯……哦哦!”

萨卡莫斯骤然攀扶住褚淮则的肩膀,失身的喘息着,就像是久旱逢甘露,沉寂已久没有得到抚慰后,再次得到产生的快感会变得更加剧烈。萨卡莫斯整个人紧紧的抱住褚淮则,只留小屄处供他抽插,褚淮则顿时心情大好。

肉棒每每擦过嫩屄的敏感点处,都会引起小屄的一阵哆嗦,几乎是求饶般的喷出大股大股的水液。可即使是这样也没能迎来入侵者的分毫怜惜,得到助兴剂的肉棒反倒是更加兴奋,一次肏的比一次猛烈。

子宫早就被插开,一次次的被硕大龟头侵犯。无论萨卡莫斯如何夹紧,最后也只会沦为男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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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的鸡巴套子。

萨卡莫斯早就在褚淮则肏的不知第多少下就射出来了,褚淮则的肉棒却还是在他小屄内驰骋。快到结束时,褚淮则将龟头牢牢的卡在宫口,结结实实的让他接了这波精。

“嗯唔…好撑……”

褚淮则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萨卡莫斯乖乖的夹紧小屄,好让男人抽出几把。几把被抽出,上面还有几滴精液,萨卡莫斯又自觉的跪在地上,俯身在褚淮则胯间,为他一寸寸舔干净精液。

温热的气流打在几把上,竟让那处疲软的东西勃涨几分。萨卡莫斯伸出软舌,细密的舔干净每一处地方,舔的滋滋作响,肉棒上附着一层水膜。

最后含住龟头想要吮出输精管中的余精时,褚淮则一手按住萨卡莫斯的脸颊,萨卡莫斯呆呆的抬头看向他,却被狠狠的打开喉咙,当成飞机杯肏了起来。

“唔……咕啾咕啾……”

几把在喉道深处射了出来,满满的浓精都被吃掉了。

眼前被蒙上黑色布条,牢牢的围了几圈,萨卡莫斯连一丝光都看不见。他小幅度的挣扎了下,绳索绑的很紧。

胸口被皮鞋踹了一下,力道很轻,萨卡莫斯一个踉跄,顺着力道坐到了地上。

萨卡莫斯身上什么都没穿,皮鞋踩在他光滑的皮肉上,尤其重点对关照了那对雄乳。他的胸经过这段时间的轮番玩弄,已经变大许多,有些肥厚的奶肉就被这样被男人踩在鞋底,按压出各种形状。

皮鞋尖有意顶着敏感的乳尖打转,将那处可怜肉粒顶顶颤颤巍巍的,搓圆按扁任凭男人心意。似乎是有意要增加萨卡莫斯的耻辱感,还特意在乳头的银环上踩了几脚。萨卡莫斯也被这玩弄的不禁喘息几声。

“嗯…呼唔……”

他现在越来越敏感了,全身上下被几个男人掌控着,从对性爱一窍不通的雄虫变成现在这样连碰都会有快感的婊子样。

男人收回在他身上作弄的皮鞋。萨卡莫斯下意识挺胸送出乳尖,惹得男人轻笑几声。

与此同时,一只带着薄茧的手熟稔的摸向萨卡莫斯腿间的屄。

手指只是随意抽插玩弄两下,小屄就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彻底变成了只会淫荡的喷出水的容器。浅浅抠挖,并未深入就撤了出来。

大掌捏住萨卡莫斯的下颚,逼迫他吐出软嫩的舌。男人性器的味道从鼻尖传来,肉棍贴着脸颊蹭了几下,就强硬的插了进去。

萨卡莫斯轻“唔”一声,顺从的含进去。勃起的阴茎份量不小,一口气直接插入他喉咙最内侧。萨卡莫斯下意识的用舌头去舔去服侍,肉棒很高兴的样子,在他卖力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射在了最深处,被萨卡莫斯滚动喉结咽了下去。

拔出时的龟头是要被舔干净的,萨卡莫斯迷蒙的想,在肉棍抽出的那一刻凑上去乖乖舔干净。

男人伸手就捏住了他的脸颊,看着他这幅舔鸡巴舔得正欢的表情,黑色的蒙眼布显得萨卡莫斯的脸颊白皙,潮红在脸上特别明显,一股明晃晃的色情意味。

被掐着脸的萨卡莫斯似乎很疑惑,伸出软嫩的舌尖。

“我是谁?说出我的名字。”男人冷冷问,意味不明的揣摩着他的侧脸。

男人特意改变了声线,似乎是人类的某些新研究,萨卡莫斯完全不能从音色上分辨出男人是谁。萨卡莫斯心猛的一跳,一时间不敢回答,似乎也是察觉到了这句话背后的危险程度。

“是老公。”萨卡莫斯企图混过去,要是猜错了免不了被一顿惩罚。

“别耍滑头,说名字,全名。”

男人伸手扇了萨卡莫斯胸前的雄乳,乳浪翻滚,有些酥酥麻麻的疼。萨卡莫斯蜷缩了下手指,心里认真的猜想着。

段封故最喜欢让他口交,应该是他……可是刚刚又扇了胸,褚淮则比较喜欢玩这里……

但是段封故偶尔也会扇胸,没有玩乳环的话,应该是他吧……

“段封故?”萨卡莫斯小心翼翼的问?

无人应答,眼前的黑色布条被狠狠扯下,黑着脸的褚淮则出现在他正前方。身侧是半跪着摆手的白楠墨,正笑着对他挥手,神情有些无奈。再远处是站在一旁抱臂看着的段封故。

一股寒意从萨卡莫斯心底悄然升起。

“看来是老子让你舔鸡巴舔的不够多……”

褚淮则的手勾着萨卡莫斯胸前的乳环,浓浓的警告意味,言语间的怒气几乎要溢出实体。

……

眼睛被重新蒙上,腰被大掌狠狠捏住。小屄内早已灌满精液,身后的人却依然在动作,肉棒搅弄小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

“宝贝,猜猜是谁在操你~”

“嗯唔……喔……”

萨卡莫斯大脑完全是混乱的,接连不断的性爱让他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即使他体力再好,三个人轮番上也是完全承受不住,还要被他们强制猜是谁在动作。

混乱的的思考着,萨卡莫斯急匆匆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答案。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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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楠墨……嗯喔!好快、别……”

身后撞击的更加猛烈,粗硬肉屄反复进攻早已兜满了精的子宫。眼罩被摘下,白楠墨笑眯眯的出现在萨卡莫斯眼前。

“错了哦~”

后腰被紧紧握住,萨卡莫斯小屄内还连着几把,就被旋转着翻了个身。段封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胯间动作不减。

冰冷的手钳住萨卡莫斯的脖颈,不轻不重的按压。

这场充满惩罚意味的游戏,还很漫长。

排雷,主角是花心大少爷喜欢美人的海王直男,铁1变05,魅力无限高男女都想被他操,但是他的屁眼只被迫对1展开

非常混乱的三人关系,包含:被迫操男人的性瘾直男05,阴暗b金主1,为钱卖身双性0

余辰锋是个直男,倒霉死了的直男。

先天患有性瘾,不操逼不行,不然几把硬的想自残。余大少从小身边就美人不断,没办法,长得帅有资本家境好,美人都围着他,打胎都打了好几个。他父母也知道他的病,纵着他胡来。

某天余家倒了,余大少身边的美人都散了。余辰锋低头看了眼自己硬到不行的几把,差点挂牌下海当鸭。突然有个姓谢的小白脸男的说要包养他。谢家的,操,曾经的他都惹不起。

余辰锋充分表达了自己性取向的笔直,然后屈服于金钱的魅力。大少爷一朝落难,没了钱寸步难行。

余辰锋觉得自己为钱忍痛操男人也不是不行,然后小白脸告诉他,他是要挨操的那一个。

余辰锋宁死不屈,最后两人也没做上。

不过姓谢的小白脸好像真爱惨了他,包养期间小白脸自己不想被操,给他找了个卖逼的缓解他的性瘾,不过这个卖逼的也是个男的,双性男的。小白脸接受不了余辰锋去找女的,宁愿找个男人让他缓解性瘾,还要一起和他操男人。

余辰锋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这辈子头一次玩上3p,和别人操一个逼。

关于他钢铁直男的屁眼能不能被操的这件事,曾经他也踌躇过,后来就坦然了。

管他娘的那么多,爽了就行

人物介绍:

【05余辰锋】

铁直男,有性瘾,长得帅,被迫操男人。

本性喜欢看美人,很俗的喜欢胸和屁股还有逼。

后来操男人操着操着看开了,躺平能爽也行。

虽然被男人操了,但是骨子里还是铁血纯1,几把邦硬,爱操,男女不忌有逼就行

【1谢逸行】

私生子上位掌权家主,因为长得清秀被调戏过很生气,只愿意当1。

平常伪装的很好的笑面虎一枚,一遇见余辰锋总要被气得半死露出阴郁本性,骨子里不是好人。

对余辰锋是真爱,曾经偷听过余辰锋操女人气的回家把东西都砸了。

对于余辰锋不愿意被他操耿耿于怀,然后强制余辰锋和他一起操一个逼。

爱吃醋,妒夫,阴暗的想着把余辰锋操到射不出来自己是不是就能独占他,后来发现余辰锋他几把是真的猛,看逼就硬

【0唐钰】

为钱卖身,贪图享乐,很识时务,爱好帅哥。

害怕谢逸行的铁血手腕,挺喜欢余辰锋英俊的脸,做爱的时候被操晕无意识会犯花痴看然后被妒夫谢逸行盯到害怕缩脖子。

清楚的知道自己真正金主是谢逸行,平常特别怕谢逸行,谢逸行让他滚他就不敢多嗦两口余辰锋牛子连滚带爬的跑。

被操狠操痴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管,老公主人爸爸一堆浑话往余辰锋谢逸行身上砸,事后清醒了会害怕主要害怕谢逸行报复。

最开始唐钰被余辰锋谢逸行两个人操,后来余辰锋开放了自己的屁眼,解放了唐钰的逼,三人开始快乐淫趴,在谢逸行的允许下唐钰在三人运动的时候使劲的用逼嗦余辰锋的牛子。

余辰锋爽死了。

前期余谢两个人玩唐的逼和屁眼,后来谢玩余屁眼,唐玩余牛子按劳分配很合理。

就是想写个主角是05的三人淫趴,被雷不要骂我。

酒醒了…………大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目移打字时候觉得自己好好的,现在一看脚趾扣地尴尬g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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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通:俱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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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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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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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曜一作:隐耀;淫雨通:霪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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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预估错误,今天到家要很晚?;′Д`?估计没时间码字了,今天鸽一天心虚的咕咕

今天休息啦,正好有点事需要出门一趟

感谢大家厚爱啦????w????爱你们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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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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