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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原昏迷之后有人把她送回了宿舍。
她瘫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这才勉强从床上下来,整个批肉依然是红肿烂熟的,一看就是被男人玩儿透了。
她晚上刚吃完饭,正在休息呢,突然经纪人急匆匆地给她打电话,语气紧张语速快得要起飞了。
呼啦啦的风声吹得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初原只依稀听见什么“违约”,“马上到”。
没五分钟,房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经纪人在门口气喘吁吁,满头的热汗,还没来得及进门,见到她就语气急促地问:“你违约了?”
初原一脸茫然。“没有呀,你给我安排的活动不是都正常参加了吗?”
“你自己签的字,来你看看,”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纸,那正是初原当初和公司签的合同。“这是你自己签的吗?”
初原翻了翻文件,看到最后自己的签名,肯定道:“对的,这个确实是我签的,当时你拿给我不是说模板合同,直接签就好吗?”
经纪人懊恼地直跺脚。“你这个不是模板呀!里面有额外条款的!完了,这下把我们都害惨了……”
初原看他急得团团转的样子,人都懵了。
“那,是我违约了……吗?”
急得直抖落文件的经纪人听到这话,像要炸开锅了。“对呀!诶,你!违约要赔好几千万,你说怎么办?”
“几千万?!可是我根本没那么多钱呀,”初原一下子被吓唬住了,她慌乱地看着经纪人,试图寻求他的帮助。“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似乎是就等着她说出这句话,男人一拍脑门,立刻跟她说:“有,你只要服从公司的安排,进行一场直播就可以了。”
如此简单的条件似乎有点奇怪,初原犹豫了半晌还是问道:“是……是成人向吗?”
“那不是废话,”经纪人斜睨着她,“怎么办吧,你要不要去参加直播?”
“………好吧。”
—————
刚踏出初原宿舍的大门,刚刚还一脸急色焦躁的男人突然就平静下来,脸上的神情也归于冷淡。他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搞定了,boss。”
—————
初原有点慌张,经纪人叮嘱她这两天要注意电话,到时间会直接通知她时间和地址。这不,今天早上八点多,经纪人给她发了个定位,附带了条简短的消息。
“别迟到。”
她忐忑地出门,前往定位上的地址。目标地居然是一栋大厦,看着非常商业化,初原有点诧异,难道是在这里面直播吗?好奇怪。
29层01号房……到了,就是这里。
入目是极为宽敞的房间,地面都铺满了深红的地毯,诺大的空间里居然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
似乎没有工作人员的样子……突然房间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咯哒响动,随即是男人的步伐声。“到了?先去换衣服。”
看着对方一身黑色西装的模样,面庞俊美,初原有点不太好意思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匆匆顺着男人手指的地方进去收拾了。
公司提前准备的服装是一套黑丝女仆装,大腿上还卡着腿环。裙摆短得遮不住屁股,稍微翘一翘就能看见裙底下的风光。初原拽着裙子的下摆,有点局促地走出来。她看见男人似乎正在调整直播的道具,补光灯,摄影支架,甚至直播设备是专业的摄像和收音机器。
初原有点被这种场面惊讶到,她磨磨蹭蹭地来到男人身后,悄咪咪探着头看他做事。
“换好了?”男人偏过头来看她,放下手上的东西,抓着她乱动的胳膊,把两只手反绑在背后。被禁锢住手腕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铁拷里有柔软的绒毛垫着,还是有点难受。
男人从胯下一把把她抱起来,端抱在手上,凑过去打开了直播。
还是有点羞耻的初原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脸背过去不看屏幕,自然也就错过了那些满屏滚动的污言秽语。
“老婆老婆我来了!”
“色情直播…真的吗小初tt”
“老婆好漂亮,是小女仆吗?”
“老婆给我草草,老婆我几把嗯坐我!”
“所以主播可以看批吗?”
啧。男人有点轻微的不耐。他一键清除了屏幕,弹幕自然也就看不到了。
初原并没有穿内裤,换衣的袋子里特意嘱咐了不用穿贴身衣物,她现在完全是真空状态,穿着一条黑丝什么也遮不住,柔软的逼肉就紧贴着男人的手臂。
隆起的小臂肌肉烫得她阴唇酸软,前两天被人玩儿得太过火,以至于到今天都还没能完全恢复。
男人身形高大健硕,捉着她跟抱小鸡仔样轻松,两只手掌掐住了腰,让她背身靠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把裙摆撩起来,一只手卡住她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不要掉下去。
指尖隔着黑丝精准地摁在阴蒂上,暧昧地揉了揉,初原正被玩
', ' ')('儿得舒服呢,男人突然摁着她的身子,强行让她去骑桌角。
绵软的阴唇被坚硬的桌角压开,隔着一层布料强行嵌入敏感的小逼,桌角就抵着藏住的肉蒂,被男人抓着腰一下下去撞。
怯生生躲着的肉豆子被粗暴地搓得肿大,慢慢凸出来,挤着坚硬的桌面来回地晃动。尖锐的快感直逼脑门,初原被桌角撞得尖叫,背在身后的手无力地抓挠着男人的衣服。
“噫、啊!不要!不要撞!那里好酸!”
可惜恶劣的男人充耳不闻,他一遍抓着初原,强逼着她去骑冷硬的桌角,用多汁的肥批去吞,一遍把她的裙子撩得愈高,还故意用手指隔着黑丝揉摁,好让她更刺激。
尖锐的桌角随着男人一次次粗暴的晃动撞在初原的批上,穴肉被强行压得肿起,快感跟尖刀一样戳进脑子里,疯狂翻搅着,逼得初原夹紧了腿根,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股股的淫水。黏糊糊的骚水浸透了裆部的黑丝,顺着绷紧的腿肉往地上滴淌。
“被桌角操得爽不爽?嗯?”男人俯下身来,牙齿轻轻咬住初原的耳尖,暧昧的吐息喷洒在脸侧,薰得一片通红。
初原被干得哆嗦,她的喉咙里已经挤不出几个音节了,男人静等了一会儿,突然发难,强行撕烂了她的丝袜。裂开了一条大缝的黑丝刚好露出了她被桌角干得通红的下体,白嫩的腿根和屁股上都是她自己湿漉漉的体液。
“好爽吧?想不想更爽一点?”嘴里说着询问的话,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皮带抽动的声音响起,初原感觉到腰上抵上来了个滚烫的东西,沉甸甸地压在脊背上。
男人把初原拖出来一点,原本深陷在穴口的桌角被拖出来一些,只堪堪抵着被操得红熟的阴蒂。滚烫的掌心摸到她汁水四溢的下体,胡乱揉搓了一把,被干肿的批肉温热又颤抖,手感好得不得了。两指并拢了,从被撞得通红的穴口插进去,立刻被柔媚的内壁缠上来,夹着手指收缩。
他微微撑开点指尖,深处那些兜不住的淫水就顺着修长的指骨往下流淌,滴到了男人擦得一丝不苟的皮鞋上。
“小猫管不住自己的水吗?”脱力的大腿挂在男人怀里,勃起的粗长巨屌抵在腰窝磨蹭,前后轻轻摆腰的动作带着初原也晃动起来。被压在桌角的肉蒂子就被迫跟着,在桌面上蹭动,碾过来拖回去,男人两根作乱的手指还插在情动的小穴里,随着节奏不紧不慢地抽插。
初原感觉自己好像被迫掉进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被强行扣在这,全身上下都沾满了男人的气息,滚烫的躯体紧贴着自己,好像被男人含在嘴里亵玩,整个人都舔透了。
她呜呜地呻吟,肉蒂早就被桌角磨得肿大,再也收不回去,只能可怜巴巴地突在外面,被男人色情地挑弄。
“啊——不要、不要再顶了——!”
初原早就被快感逼得战栗,尖锐酸涩的快感从天灵盖穿透了整个人,腰上的肌肉拼命收缩着,喷涌而来的绝顶高潮让她的肌肉都在抽搐。坏心眼的男人看她缩在怀里满身通红发抖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动作。
烫意灼人的鸡巴恋恋不舍地从细腰离开,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被桌角顶撞得红肿的阴蒂徒劳地在空气中颤抖,大开的逼唇暂时还不能闭合,露出内里潮红湿透的媚肉。
补光灯尽职尽责地把初原的敞开的腿根照亮,穿着黑丝的腿根被人粗暴地撕开了,没穿内裤,刚刚被一个桌角玩弄到高潮的小穴抽搐着,清亮的骚水从翕张的穴口喷出来,尽数落入了地毯。
“我要去舔!!!啊啊啊怎么那个死男人不舔!!!浪费!浪费!浪费!”
“艹,骚的要死,所以以前演出的时候不会就是夹着这种被人玩烂的批表演吧?”
“老婆坐我脸上!老婆用你的批水淹死我吧,受不了了鸡巴好痛……”
“男主播是不是阳痿啊,这都能忍?”
一边是众人的狂欢,弹幕刷新的速度简直要飞起了,闹哄哄地在公屏互掐;一边是极致的安静,在这套隔音极好的套房内,只有初原高潮时急促的呼吸声和短促的闷哼回荡。
静默地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男人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硬地把初原的手脚架起来,绑在了正对着手机的椅子上。
被强制分开的大腿搭在扶手两侧,被男人玩得艳红烂软的小逼就暴露在直播间所有人的视线下。极致的红白黑的色彩对比,让镜头中微微颤抖的穴肉更加鲜艳可怜。
………好色情,几乎让人呼吸都要停滞了。
男人转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取来了一小瓶液体。透明的、粘稠的,装在白色瓶里,看着让人有点心里发慌。
“这是什么?”初原还是忍不住开口问,正蹲在她两腿间往食指尖挤液体的男人抬眼,带着浅淡笑意的眼睛和初原对视。“高潮增强液呢,是好东西。”
食指勾着粘糊的液体,从微张的小口塞进去,细致地摸着湿软的褶皱一点点涂抹开。初原有点略微的不安,男人蹲在那,慢条斯理地把半瓶都涂光了。
', ' ')('刚开始,她觉得没什么异常,刚从高潮中平复的穴肉还在轻微蠕动,微末的快感只是让手脚有点绵软。
莫名地,身体里本要偃息旗鼓的快感突然反扑,男人的手指还插在她的身体里,湿滑的内壁紧紧咬着收缩夹吮。曲起的指节时不时撞到敏感的软肉,光是一根手指就把她玩儿得水液淋漓。但初原莫名觉得很空虚,习惯了酷烈的性事,反而对太内敛的性爱不满足了。
抽出湿答答的手指,男人不知道从哪拿了个跳蛋。还没塞进去就打开了震动开关,捏在指尖抵住初原饥渴张合的穴口。
小巧的跳蛋贴着薄薄的皮肉震动,男人低下头来,下巴轻轻地靠在头顶,有点痒。
“要忍住不能高潮,否则就要被惩罚了。”
低沉的嗓音几乎是贴着耳朵说,男人做着温柔缠倦的样子,手下却一点不留情,直接把跳蛋猛地顶进逼里。
高速震动的跳蛋被推到深处,抵着凸起的软肉疯狂跳动,初原立刻就瘫软了腰肢。她的手脚都被固定了,挣脱不了,大概男人给她涂的“高潮增强液”真的过于有效,她控制不住地想拼命挣扎,以逃离那过量的舒爽。
阴道被震得酸涩,初原呜呜地哭。她泪眼婆娑地望着男人,扭动的身躯想要摆脱超额的快感,但男人还是微笑着,甚至空出手来轻抚了下她的脸颊。
——然后把震动又开大一档。
初原被这一下刺激得尖叫,她的腰部肌肉开始收缩,不由自主地绷紧,脚尖拉得笔直,腿根肉眼可见地在抽搐。
“呜呜呜老婆好可怜啊老婆,老婆被肏得浑身发抖,老公鸡巴嗯嗯!”
“老婆的批真好看,又软又嫩又多汁,让我们说谢谢菩萨!”
“还有手打字?不忙吗?”
“很忙,打字的都阳痿。”
“楼上神经病吧,哥们我196/86kg的超级矿工,鸡巴24哦别嫉妒嘻嘻?”
可惜被玩儿得凌乱的初原是看不到一群人的狂欢了。在补光灯的照亮下,甚至能从穴口看见一点跳蛋的边角,剧烈收缩的甬道夹着它,被震得通红。
“不许高潮,忍住,忍住——”初原的神智都有点模糊了,然而男人掂着皮带,冰凉的金属暧昧又威胁性地贴着热乎乎的逼肉。
“喷一次就扇一次批,知道吗?”皮带贴着初原的腿根,像游走的蛇,粘腻怪异地贴着腿根缓缓滑动。被玩儿得不停喷水的小批把下身都打湿了,潮乎粘腻。
初原努力地想要摆脱那些快感,肉蒂子还惨兮兮地凸着,被桌角撞得通红发抖的阴蒂感受到男人不怀好意的威胁,吓得颤颤巍巍。但男人给她上了药,本来就难以忍受的酸爽更加让人崩溃了,初原忍得满头薄汗,还是哭叫着被跳蛋操到了高潮。
“呜、呜——!拿、拿走!”高潮砸得人晕头转向,初原的小腹抽动,高热的穴腔深处喷出一大股热乎的淫水,浇得那颗跳蛋都滑腻腻的。但它才不管有没有高潮,依然以极高的频率猛烈地拍着高潮中颤抖的阴道。
初原控制不住地想要挣脱,那颗湿漉漉的跳蛋被高潮中收绞的穴道给慢慢挤出来了,露出一个头在逼口。男人把掌心贴到她肿热的下体,抵着露出来的跳蛋,微微一用力,又把它重新塞了回去。
“喷了好多啊,被跳蛋艹得很爽吗?”初原哭着摇头,她想求男人把身体里作乱的玩意拿出去。男人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用左手把她的批掰得更开了。右手掂着皮带,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尾端狠狠地抽在初原被迫大张的腿心。
初原被抽得尖叫,坠胀在外的阴蒂被结结实实地抽中,微妙的疼痛里夹着刺穿脑髓的快感。还在批里疯狂震动的跳蛋早就在她的扭腰躲闪下越吃越深,顺着湿滑的甬道戳到了最深处,甚至贴着宫颈口在嗡嗡震动。双重刺激下,刚从高潮的浪花上稍微下坠的身体又被新一轮的快感冲到巅峰,都要被玩儿得痴傻了。指尖无力地抓挠着扶手,瘫软在椅背中。
男人撒开了手,好像又很可怜她一样,俯身贴下来和她耳鬓厮磨。“痛不痛…?爽吗?”
玩弄人的技法实在是太多,初原被绑在灭顶的快感中,还要回答这种烦人的问题。初原心累地不想理他,她偏过头去,故意躲开了他的亲近。
“很爽,对不对?”男人不依不饶,唇舌追上来要亲她的脸颊,又把两根手指插进了被玩得软烂的逼口。初原又要躲,男人突然发难,掐着她的下巴恶狠狠地亲,舌头顶开她的齿缝,强硬地伸到她嘴里,叼着初原的舌头要了命地吸。手腕抖动着,噗嗤噗嗤地插她的穴。
“唔唔唔——!”男人的气息比初原好得多,初原都被亲到感觉轻微窒息了,他还咬着唇不依不饶地吃她的舌头,几乎要舔到她喉咙里,深得让人恐惧。
终于,男人放过了初原,手指也抽出来,转而把裤子脱掉,那根骇人的玩意法的乱顶干得难受,她推开男人乱咬的头,大概是上一巴掌扇爽了,被男人咬着的肩膀细微地疼痛,初原软绵绵的掌心就扇在男人的侧脸上。
“你别乱咬、小狗
', ' ')('、小狗吗你!呜——别顶,别顶,慢一点——!”
那点力道根本就不足挂齿,男人偏过头去咬着她的掌心亲,嘴里含含糊糊地说:“我是姐姐的小狗,小狗就是要吃肉骨头的!”
“你也挺恶心的,还小狗呢,嗤。”
不知道谁说的,总之代表了各位的心声。不要脸的玩意还好意思说别人。
男人才不理他们,他抱着初原,腰胯拼命摆动,虽然上个男人尿得太深了,戳开宫口都有点热尿,但实在是太舒服了,他从来没感觉过性爱是这么快乐的事情。跟自己用手自渎比起来,简直是天堂。
他黏黏糊糊地抱着初原干,鸡巴都快甩出残影了,处男就是不太懂什么叫节制,只知道把粗长的玩意死命地往里塞,塞到子宫里,把初原填得满登登,填得饱饱的。
初原被他肏得尖叫,穴里的水拼了命地往外流,像漏水的气球被人戳破了,都快泛滥成灾了。逼唇被男人干得外翻,穴口艰难地含着鸡巴,边缘处都绷得发白,被男人干得肿烂。皮肉被男人抓得通红,一身都是淫乱的痕迹,可怜兮兮的。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竞争心,他非要肏到子宫里面去射精,哄着初原让她放松,鸡巴却步步紧逼,直到深顶进去,龟头完全卡进了子宫里。突如其来的宫交又疼又爽,微妙的疼痛裹挟在铺天盖地的快感里,初原抖着两条软面条似的腿,夹着男人的鸡巴潮喷了。
疯狂紧缩的穴肉夹得男人头皮都要炸开了,他还是个处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整个面皮都红透了,急躁地亲着初原的脖子,实在是爽得受不了了。
马眼被子宫内壁嘬吸着,热乎乎的骚水劈头盖脸地浇下来,狼狈的小处男就这样被榨出了初精。初原的熟批挨过太多肏了,完全知道该怎么样吞吃男人的鸡巴,就男人这样的头次的处男,能坚持这么久才射都是他天赋异禀了。
微凉的精液满登登地射在初原的子宫里,第一次做爱的男人当然存了非常多的男精,他爽得不停粗喘,还夹着点小狗一样的呻吟,缠着初原不停亲,鸡巴倒硬得很,噗嗤噗嗤地猛射精液。
射完精的男人满足地抱着初原,可惜温存了不到五秒就被人拽开了,等到发狂的男人可不管他,把初原从他的鸡巴上提起来,顺势就让她趴跪到地上。
已经垫好软毯的地面还算舒适,初原还在快感的余韵里打抖,她的小腹鼓鼓的,子宫里面混杂着都是男的臭精和尿液。有昨天射进去没清理的,有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还有深处没流干净的热尿。整个批里都被男人的精液腌入味了,稍稍分开腿就能闻到那种被人干烂的骚味。
撅起的屁股被欲火攻心的男人扇了一巴掌,他跪在初原身后,忍到快爆炸的鸡巴对准初原张合的逼口,一点缓冲也不给,就一杆入洞,鸡巴塞进去就开始疯狂耸动。
初原被他狂乱的动作顶得不停往前耸动,她抓着绒毯被男人干得奶子乱甩,腰被人抓在手里,砰砰砰地往自己那砸,好像她在主动吃男人的鸡巴。
满肚的精水本来就涨得难受,现在又被粗长的鸡巴强硬塞进来奸,初原崩溃地求饶,她的呻吟求饶叫得男人鸡巴更硬了。
“妈的叫得我受不了了,艹,双龙?”
初原听了吓得往门口爬,本来犹豫的男人把她抓回来,被吐出来湿漉漉的鸡巴又噗嗤地干了回去,喘着粗气答应了。
他把初原抱起来,整个人跟娃娃一样挂在手臂上,示意男人躺下去,鸡巴一直插在初原的批里不愿意拔出来,不停地耸动着干她。
准备双龙的男人激动地躺倒,鸡巴直直地树立着跳动,他撸动着自己狰狞的鸡巴,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下体。
弹幕都快疯了。
“不是,兄弟这么大两根塞进去,真的会裂开吧……?”
“双龙!双龙!老婆老婆好可怜老婆我也要呜啊啊啊啊啊!”
“我草这体型差双龙是真的可以的吗,不过主播批水好多,看硬了。”
“我好恨我为什么不能穿透屏幕,我也要肏死老婆,肏不到老婆我浑身难受求你们了!”
“好可怜的宝宝,都被男人干傻了吧……”
初原有点吓懵了。她不是没有双龙过,那种快感山呼海啸,让她感觉要永远迷失在性爱中,让人害怕但又有点期待。只是看着自己逼里吃着的巨屌,她还是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把他们吃下去,一根都要把肚子顶破了,两根的话,真的会被操坏吧?
抱着初原肏的男人跪下来,两只手抱着初原的屁股。心里越慌乱,批里的水流得更欢了,男人咬着发痒的后槽牙,“要被两个男人一起干就这么兴奋?就这么痒?”
初原挂在男人身上被顶得呜呜地叫,男人掰开她的屁股,抱着她往躺着的男人鸡巴上坐。“水流得我都抱不住你的屁股了,就缺男人操死你是吧?痒得不行了要人操死你是不是?”
被另一根滚烫的鸡巴抵住了后穴口的初原压根分不出神智来回他的话。那根鸡巴抵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摸到她和男人交合的下体,滑溜溜的淫水
', ' ')('被抹走,全部涂到蓄势待发的巨屌上,涂得水光锃亮的一大根,触目惊心。
初原当然看不到,她只感觉到自己的穴口被龟头顶着,男人抱着她,鸡巴还插在自己穴里插入,压着她去坐树立的鸡巴。
塞进了半根——三人都忍不住倒抽口气。初原是又爽又涨,男人被挤得难受,柔软的下体还没适应两个人的插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夹得两个人都腰眼发麻。
紫红的鸡巴露着半截,被男人肏得浑身发抖,初原哭叫着被迫全部吃进去了:两根鸡巴都消失在了体内,即使一动不动,铺天盖地的快感也要把她逼得不停求饶。
她被两人夹在中间,滚烫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她的身体,全身都被烫得哆嗦,两口穴里更是跟憋不住了一样疯狂往外淌水。
男人忍不住了,他低低骂了一声,压着初原跪在地上就开始疯狂摆腰,鸡巴插在逼里进进出出,快要把初原的肚皮顶烂了。初原尖叫着被他干得浑身颤抖,眼珠都翻白了,身下的男人也不甘示弱,压着她的屁股疯狂往里凿干,两人的鸡巴跟竞速一样狂暴地捅。
男人半跪着喘着粗气,肩膀上搭着初原的小腿,跟发情的雄兽暴躁地压着雌性狂操,两人交合的下体全是淫乱的水液,两根同样粗硕的鸡巴在疯狂进出,画面糜烂得不敢多看。
“操死你,批里都是精,爽死了吧?嗯?爽不爽?”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在初原身上,两只手抓着她被顶得乱晃的奶子,粗暴地用指尖扣弄着动情的乳尖,把那玩得通红。胯下的鸡巴更是过分,非要把龟头顶到子宫里都变形了,整个阴道都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外翻的批肉可怜兮兮地贴着男人的下体,被磨得通红。
大开的下体塞着两根尺寸惊人的玩意,他们插在初原的批里,一前一后地干她,两口穴都被干得烂软,哆哆嗦嗦地夹着男人的鸡巴,蠕动的肉壁可怜地讨好着狂暴的入侵者。
初原被操得不停尖叫,双龙的快感太惊人了,她满脸都是眼泪,爽得舌头都含不住,张着嘴舌头痴痴地掉在外面,然后被人吃进喉咙里,哭叫都没了多大声响。
狂乱的下体拍击声回荡在空间里,射过没射过的男人都忍不住了,他们憋得难受极了,一群人围着交合的男女,手抓着自己的鸡巴疯狂地撸动。
动作快的人抢上了口交的位置。他喘着粗气跪在初原脸上,鸡巴沉甸甸地垂在她的脸侧,柱身上都是粘糊的腺液,龟头戳开她的嘴,强硬地塞了进去。
呻吟求饶都被卡在了喉咙口,初原的脸颊被男人的鸡巴塞得鼓囊囊的,龟头明显在脸侧顶起来一个凸起。男人爽得仰头吐气,鸡巴被温热的口腔含着,肏起来跟小逼也差不了多少。
动作慢的男人就只能不甘心地抓着初原的手脚,握着自己的鸡巴自渎,手心脚心都抵着男人粗硬的鸡巴,淫乱的画面看得人性欲暴涨。
没人去管那个手机,也就没人看到直播间里的情况。弹幕刷屏的速度快到根本就看不清,满屏都是可怜老婆和操死老婆,观众们都死死盯着他们缠乱的身躯,鸡巴硬得疯狂撸动。不少人一直录屏,各大论坛上的新帖都带着截图求问联系方式,热度越来越高了。
初原感觉自己呼吸间都是男人下体的味道,满身粘附着都是男人火热的身躯,大张的下体跟漏水一样疯狂流水,快感一刻不停地冲击着大脑,满身都被涂满了发情的气味。
插在初原穴里的两个男人被夹得后腰紧缩,咬着牙压着她狂肏了数百下,双双射在她的穴里。
被同时内射前后两口穴,已经在快感中泡得浑身酸软的身子又一次剧烈颤抖着到达了巅峰。剧烈收缩的穴肉爽死了正在射精的两人,他们恋恋不舍地拔出半硬的鸡巴,初原肚子里多到能淌出来的精液立刻从穴口溢出来。
已经被完全射满了。
但所有人都远远没被满足。刚空下来几秒的逼肉抽搐着又被另一根新鸡巴肏进来,压着她大开的腿就疯了一样干,湿滑的热精被肏得乱飞,糊在两人交合的下体,沾湿了初原整个腿心。
没轮到的男人就变着法子亵玩她的身子,浑身上下都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连趾缝间都是男人粘糊的白精。
初原叫都叫不出来,她的嘴里永远塞着跟男人的鸡巴,顶进她的喉管里,把她肏得呼吸都颤抖紊乱。要射精就深插到喉口,射进她的食道里让它滑落到胃里,要么就拔出来射到她的脸上。
睫毛上都是男人粘厚浓重的精液,初原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俨然已经变成了男人们的精盆。只能一次次哭泣地被插入,被奸得手指发软,到最后甚至只能干性高潮了。
缓解了焦躁的性欲后,众人的理智稍微回归了一些,初原已经被他们玩儿得只能干性高潮了,身子颤抖着到达了巅峰,穴里却再也喷不出更多的水液了。
插在初原批里炮机样撞击的男人也不再忍耐,他拉起初原的身子,把龟头深深卡进子宫口,在那些粘腻的新旧男精中又射入了自己的精液。初原颤抖着承受男人粗暴的射精,她已经疲倦得抬不起手了。
', ' ')('大概是还记着最开始就射尿的男人,射完精他也不拔出去,鸡巴插在穴里慢悠悠地顶弄,膀胱里憋着的尿意故意被释放出来,滚烫的水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里射出来,打在被精液糊满的内壁上,冲得精液都下来了。
“你又尿……走开……”
初原已经没有力气再给他一个巴掌了,男人抓着她的手心,扇在自己脸上,鼻尖却故意贴着她的,“给你扇一巴掌,你看,你是这里的肉便器吗……对不对?”
才不是!初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肚子被男人尿大了也没办法,酸软的穴肉已经敏感到被一泡尿液都能射到几次高潮了。
射完尿的男人终于把鸡巴拔了出去,他一把将初原抱起来,故意把她两腿分开抱着站在墙边。
“你说:小初肉便器,很高兴为主人服务,请尿进来吧!不然,”鸡巴威胁性地抵在穴口。“我们再把你肏一遍,反正都还难受着。”
被十几个男人轮奸的初原真的累得需要立刻睡觉,她不想再来一遍了,只能被迫接受了这样的提议。被男人抓着大腿端抱着,对每一个挺着鸡巴要尿进身体里的人说:“小初肉便器很高兴为主人……哈、服务——请、请尿进来吧……呜!好撑!”
男人们抓着鸡巴,硬生生每个人都要在她的逼里痛痛快快地尿一次,整个肚子都被男人的臭尿给灌得鼓胀。
鸡巴插半截在逼里,夹不住的尿液一边顺着交合的穴口往外哗啦啦地淌,一边又要承接男人新鲜的尿液。初原被尿逼的快感爽得不停挣扎扭腰,奈何就是被固定死了,被浇了个透。
“艹,直播还他妈开着。”
终于有个注意到手机的人看了眼,他才没管满屏的弹幕,干脆利落地点了关闭直播。
被一群高壮的男人轮奸又尿了逼,初原已经瘫倒在地上浑身淫乱。
“好了,清理干净赶紧走吧。时间不早了,她今天还没吃饭。”
被打扫干净的卫生间取下了正在维修的牌子,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除了最里间的垃圾桶里躺着一条被精液浸湿后干涸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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