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娼为良作者:肉书屋
里传来的,这首曲子名为桃之夭夭。弹琴的人……大概你的老朋友。”
我怔了片刻,随即了然。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这首曲子是恭贺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放眼青塘,我只和少数几个人有过瓜葛,而其中有闲心思避而不见躲在竹楼里弹琴的,统共就只有楼云天和沈念恩两人而已。
我猜是楼云天。
正想着,突瞥见楚岚鹅黄|色的下裳一闪,于是问叶苏:“漂亮姑娘在外头?”
叶苏点头:“手里还拿着个画轴。”又问我,“不去见见你的朋友?”
如果这话是由别人来说,这句话八成是个只有否定答案的设问句,不过叶苏说的十分诚恳,明显是希望我不要留下什么遗憾的。
我笑笑:“该说的早就说完了,现在再见面搞这些你好吗我很好的俗套就是居心叵测存心不让人开始新生活了。不过我看楚姑娘确实和我有话说,你能不能叫她进来?我想和她聊聊。”
叶苏点点头,起身出了亭子,片刻后楚岚怯生生地现身,向我欠欠身之后便摘了面纱,局促地坐到我的对面。
唔,整个场面不是不像前女友和现女友的暴力对峙的。她在看我我也在看她,小姑娘摘了面纱的确漂亮,整体和我国维族少女的长相类似,是那种大方热情又颇具诱惑的美。
大概是这样的场面她从未经历过,楚岚现在全没了方才的坦然伶俐,两手规规矩矩地按着画轴放在膝上,好像是第一次参加面试的职场新人。
我不由一笑:“楚姑娘在同我说什么之前,能否容许我先问几个问题?”
楚岚悄悄做了个深呼吸,笑道:“夫人请讲。”
“楚姑娘口中所说的老板,是否就是当地的学监楼云天,楼公子?”
楚岚点头:“就是他。我陪我弟弟来青塘求学,想开个店做个长远的打算,奈何手头的银钱不多,楼公子从我弟弟那里听说我有意盘下这间店之后,便借了我弟弟五千两,二十年还清,不计利息。他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将这园子打理得整整齐齐,任谁都挑不出个错来。”
我笑道:“楚姑娘的确做到了。”
楚岚笑着道谢,神色慢慢恢复了坦然:“楼公子常来店里坐坐,不喝酒,只喝茶、打棋谱。我心里奇怪,就总注意着他,一来二去的,我……我就喜欢上他了。——但是他不喜欢我。”
她红着脸,亮闪闪的眼睛直视着我,不用我问就一径说下去:“他喜欢夫人你。他曾将一幅画像交给我,说,若是画上的姑娘回来了,若她过得好,就将画像交给她,若她过得不好,就让她来找他。但是又过了几个月,楼公子又将画像收回去了。楼公子说,画上的那位姑娘觅得了良人,再不需要他操心她过得好不好了。”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看来本座的花名和官方cp已经被宣扬得海内皆知了么。
楚岚没注意我的表情,兀自继续道:“二月的时候,园子里新移的梅花开了,我弟弟嫌弃梅花被我养得太好,没有瘦梅傲雪的风骨,楼公子倒十分喜欢,特地画了一幅画,又题了字盖了章,最后却没有带走。”
她清走桌上的杂物,将手里的画轴在桌上小心展开。
画上是几丛梅花,小小的黄|色花朵点缀在枝头,被盈盈瑞雪一压,更加显得娇媚可人,我见尤怜。重重梅枝后头掩映着一处小亭,亭子也被白雪掩盖了大半,里头隐约有一个淡墨的人影,却是看不清究竟。
画上方用行书题着寥寥几行字:修亭听雪,腊梅寻芳,卿之所言,今尽已成真,然梅上雪炉中茶,终不可得矣。
我垂着眼睛卷起画轴。
楚岚问我:“夫人想要见见楼公子么?”
我摇头:“不见。他若是想要见我,也不会躲起来弹琴了。大家再别见面,对他好,对你也好。”
楚岚脸上红晕更胜,半晌道:“这幅画,楼公子大概也是想要夫人带走的。夫人权当昔日旧友相赠,留个念想也好……也不枉……”
我点点头,将画轴上的布带系了个死结:“我带走房间里的旧东西,你负责把房间填满。”
楚岚感激一笑:“多谢成全。”
我耸耸肩,也笑:“我都嫁人了,不成全,难道还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么?而且,你听琴声就知道,他也看开了。你通知他来,没通知错。”
说是这么说,洒家的内心却有一万只神兽在奔腾:琴声响起之前我可是一直在调戏我家美人呢!楼云天不是听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导致一颗纯洁的少男之心由于过早接触到了人世间的丑恶而瞬间凋零了吧?
罪过啊罪过。
逼娼为良87终于回家了
亲,你有没有想过,其实穿越主角虽然总会遭受这样那样的人间惨剧,但其实他/她也总会自带某些牛掰得不得了的逆天技能呢?有的技能虽然不甚明显,但它总会在危急关头搭救主角,将剧情推向或狗血或神展开的新境界哟亲!好评率惊人!
比如后宫种马技能(男/攻)和万人迷玛丽苏技能(女/受)、奇遇技能、掉落技能以及圈圈叉叉快速恢复技能(男女不限)都是既热门又普遍的自然属性。下分门纲目科属,比如玛丽苏大类下面还有“眼神迷人”、“一笑倾城”及“相貌平凡但气质超然”等亚种,如果穿越到宫斗和宅斗场景的话,顺便还可以获得智商以及情商的加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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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当然也有特定技能傍身。不过像本座这种不走寻常路的女流氓,又怎么会选择如上所述的那些大众而没有个性的外挂?
我的技能十分平和喜乐并充满了助人为乐的精神,那就是……
无障碍解决单身男女的情感问题。
……这种技能对本体来说,除了博取鸡肋般的好感度之外,还真特么的屁用没有啊。
就说在青塘,当我把楼帅哥的心房空出来之后,估摸到楚姑娘一定忙着安慰楼家公子一颗失落的少男之心,恐怕无暇顾及到我和叶苏的胃,于是本着高尚的舍己为人情怀,我们留下栗子钱和茶水钱,连口腹之欲都没解决就偷偷溜了。
这一溜就溜到昭岭,耽搁一天之后又溜回落霞,然后遭到了落霞人民对巾帼女英雄的夹道欢迎。
——咳,好吧,人民仅限于裴家山内部,夹道也只是夹在裴府而已。不过裴府偌大个山头,百十来号人一齐涌出来,其情其景还是十分壮观的。
干娘一见我就搂着我心啊肉啊的叫,一叠声问受苦了没受伤了没。听说我肩膀上挨了一刀立即飞了叶苏好几把眼刀,直插得他跟刺猬似的才乐呵呵地同说我亲事定在下个月初八,已经下了帖子宴请了宾客,若我还有什么人要请,直接在名单里加上就是。不过要趁早,省得来不及耽误了大事。
素语也拉着我手又哭又笑,道一开始听说我成了女海盗还道不信,直到自家表哥传信过来说确有其事才不得不信了,又嘱咐我一定要把事情始末完完本本说给她听,敢漏了半点就要我好看。
裴家一大三小四位美女全票通过这一决议。
我被软玉温香拥着,心情那叫一个恬淡安然,家的感觉不过如此,于是难免有些陶陶然。这一晕乎就忘了正事,光顾着连声附和,全忘了要支开旁人和干娘讨论正事,还是裴杊笑着提醒我和叶苏一路奔波劳累,总要沐浴更衣解解乏才有力气做别的,这才让诸位亲友如梦初醒,又分别拥着我俩回房梳洗。姐妹帮一路拥着我叽叽喳喳,直跟到了洒家的闺房才终于散了。
我的耳朵才刚清闲片刻就立即被闻霜接手,她一边帮着我洗澡擦背一边为我补上裴家的“最新消息”:素语和那位曾一起吃饭的刘公子终究是无疾而终,而后又是邻县费家的一位门当户对的公子,但两人只见了一面就不了了之了。我那英明神武的干娘似乎看出些许不对,和素语关起门来谈了一晚,后面的几天两人的关系就有些僵,冷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又慢慢好了。
其他人倒没什么,只说裴夫人娘家的长子顾远随前两个月回来了一趟,裴杊被自家表哥一带,很是好好练了几天拳脚,惹得素言也蠢蠢欲动地跟着闹腾,裴家鸡飞狗跳了好几天才消停。
小丫头唠叨起来就没个完,从裴家的五个孩子直说到顾家的表亲,一直到她帮我换上桃红的衣裳,梳了个姑娘家的漂亮发髻、插上一堆头饰才堪堪刹住闸,退后几步盈盈笑道:“小姐去了一趟南洋回来,未见憔悴,倒是愈发显得水灵了!莫非南洋的水土竟比咱落霞的还要养人么?”
我哼哼几声敷衍过去,心说哪是水土养人,那纯粹是采阳补阴的功劳啊!孕激素的好处也就只头几个月而已,等肚子显出来了,就得迈入处处浮肿浑身疼的新时代了。
闻霜见我少言寡语的,便以为我舟车劳顿,于是扶我去屋里榻上躺着,说要去嘱咐厨房帮我做碗燕窝粥养养身子。
她前脚刚出去,裴杊后脚就摸进来,笑嘻嘻地低头看着我。
我抬眼看他,懒洋洋地打个哈欠:“刚刚在外头看你脉脉不得语的,就知道你小子有话要对我说。不会是看上哪家姑娘,想要我帮你牵线搭桥吧?”就知道本座的媒婆光环会进化升级,感化众人。
裴杊瞪我一眼,挨着我坐下:“就知道拿我寻开心!——不是儿女情长的事儿,我想投军。但我爹娘似乎都不太喜欢家里孩子奔着出相入将的目标去,因此想找你商量商量,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前车之鉴,这种事儿总是要一击必中才好,若像我姐那样拖着,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震惊了:“你才十五吧?身量都没长齐呢,跑去当兵,人家怎么会收你?”
裴杊头一扬:“有志不在年高,人家都是十三四岁就去随军,十五岁就算大的了呢!再者说,不趁着年轻出门历练几年,到了十七八时爹娘便会说娶了媳妇再去,娶了媳妇便又说总得留下个小的让他们心里有个念想,留下了小的又说娇妻幼儿我怎么狠得下心,等孩子长大了会跑了便又说,现在孩子都老大了,你还疯什么?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要紧,为国为家的,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被他的脑补逗乐了:“就是说非现在去不可了?可你总得有个什么了不起的理由吧,建功立业?现在满朝一派太平,哪有那许多战功给你立?倒是我常听说军营里日子艰难得紧,任你是富贵王孙都要一样数九寒天地打赤脚,你可受得了这苦?该不是你听自家表哥夸耀几句军营生活如何如何,便觉得男儿当如是,一头热地硬要去插一脚了吧?”
裴杊嗤之以鼻:“你刚刚去了一趟南洋,还好意思同我说满朝一派太平?我苦练一身功夫可不是光给家里女眷充保镖护院用的,总要实打实地用用,才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再者说,我也不是听风就是雨,之前我帮着万佚将军剿匪时便觉得,我是真心喜欢那样令行禁止的行事方式,吃苦受罪的活计,我有准备!若能在军营里历练几年,纵是不得寸功,回来再按照爹娘划的路子,我也便心甘情愿了。”
我还要再说什么,裴杊已经不耐地挑眉:“此去少则三年,多则五载,我又不会耽误了旁的事,也不会一直不回来。我找你商量,不过是觉得你不会耽于一家团圆的想法硬囚着我,没想到你倒站在我爹娘那头!也罢,若你不肯与我商量办法,我便找别人去。”
我笑看他:“其实我想说,就你刚刚那番话,原样说给你爹听就是。”
裴杊皱眉:“你是敷衍我呢?我方才就说过,爹娘恐怕不愿。”
我摇头:“做娘的总归希望儿女都在身边,也不愿你小小年纪就在外头吃苦受罪,但听讲你爹年轻时也学过功夫,只是你娘在他心里更重,才耽搁了。再说,哪个男人又没有过横刀立马建功立业的梦想?你同他说,他未必不会体谅你。而且,你娘在家虽是总拿主意的,但如果你爹肯开口,她一定会答应。所以应该先拉拢你爹,让你爹攻下干娘那一关。”
裴杊惊讶地:“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么多?”
我无奈摊手:“裴顾两家的四位老人都是爱说故事的,尤其是两位干奶奶,回忆起来就没个完,我也不是有意这么八卦,实在是耳朵上没个把门的。”其实我就是这么三八,干爹干娘的爱情故事比坊间才子佳人的话本有意思多了。神马青梅竹马啊,此情不渝啊,突破世俗观念说服各自爹娘啊,闻之生津止渴,延年益寿。
我原以为这些八卦会在素语的事儿上用到,没想到先便宜了裴杊这小子。
裴杊大概也知道自家老人的嗜好,晃着脑袋咧嘴一乐,道:“也就是你图个新鲜才听得进去,祖母和外祖母都是想起一出就说一出,没个前后顺序的,我们听了几回就不愿听了。”
我嘿嘿笑几声,心说洒家要是没这点记性和逻辑能力,还怎么追各位坑王的小说啊。
他又仔细跟我探讨了些细节问题,终于确定了初步行动方案,我再四嘱咐他:“有理不在声高,你爹娘都是极讲理的人,一味的咋呼说狠话只会让他们心硬,得以理服人。还有,看着点眼色。”
裴杊扑哧一乐:“我又不是黄口小儿,这些还用你教?安心准备自己婚事吧!”
我气:“喂!过了河就拆桥,你这可不厚道啊!”
裴杊摇头晃脑地:“你待如何?”
我想想,勾勾手指:“你也帮我个忙。——帮我顺便把你姐的事儿也给解决了,带封信给你爹,请他和我干娘好好商量商量。”说着就指使他把我随身带的包袱取来,翻出封信来递给他。
裴杊看看白板一样的信皮,挑眉问我:“不会是胡公子写的吧?如果是,你趁早给烧了,我爹不会看的。”
我摇头浅笑:“他妈的。”
裴杊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那三个字不是感叹词而是人称代词,气得伸手在我头上弹个爆栗子:“你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还逞这种低级的口舌之快!”
我迅速踹他一脚报仇:“你心思不纯洁关我屁事!我告诉你,事关你姐姐下半辈子的幸福,要是办砸了你也别从军去了,落发为僧忏悔去吧!”
裴杊瞪着我,半晌道:“我是中了你的圈套吧?”
我洋洋得意地搔首弄姿:“你猜?”
裴杊直着眼睛喃喃:“我说从普阳到落霞不过四天的路程,你和叶苏为什么多走了三天出来,原来是想趁着你们办亲事的机会向娘求情,叫她可怜我姐求而不得,同意我姐和胡公子的事。但这话好说却不好听,你毕竟是隔着一层,一些话总是不那么好开得了口。”
他探身盯着我:“若要劝服我娘,最好的人选莫过于我爹了。可你和我爹终究是男女有别,另一方又是与我爹已经割袍断义的干亲,劝得好了让我爹念了旧情是最好,若是哪句话说得不对,我爹大发雷霆也是有可能的。你早就想让我去说,只是不知该怎么开口,我这边厢就已经自己撞上来了,是不是?”
我哈哈大笑:“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我只是想,你爹其实还好说一些,他恼火了大不了抽你一顿,你娘却是要自己伤心的。我自己没把握一举成功,只好靠你这长子出马啦!”大好拉仇恨的盾牌,我不用才是傻蛋呢。
裴杊捏着信看我一眼:“这就算我对你们亲事的贺礼了,原本准备的那份,我收回。”
我乐得不行:“可以啊!留着来年五月当你干外甥的满月礼物吧!”
裴杊眨眨眼睛,算算日子突然嗷地一声:“你!叶苏!你们!”
我摊手:“不是我,他在南洋就憋不住跟我私下拜了天地了,我出嫁从夫,夫君说什么时候成亲,我还能硬拦着不成?”一边装无辜一边得意,洒家推脱责任的技巧越来越娴熟了嘛!
又装可怜:“你也不忍我一个孕妇受干爹干娘的责难吧?你先去挡了第一波,下面我接上就是了。”
裴杊被我闹得没辙,只得冷着脸起身:“只此一次!以后休想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再有什么事儿,找孩子他爹去!”说着跺跺脚,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
我冲他背影叫唤:“喂,记得保密哟!”
裴杊一脚踹在门板上,好歹还知道控制着力气,没弄出个洞来逼我解释原因。
我摇头,唉,可怜的叶苏,要承受“小舅子的怒火”之试炼了,希望他打怪成功之后能掉落点什么宝物,以抚慰他那颗备受摧残的老心。
我边嘿嘿j笑边揉腰搓腿,最近是不是应该多吃点鱼了,钙质都被小肉票给吸去了,寡人腰疼。
逼娼为良正文88终于眷属了
裴杊走了,闻霜还没回来,我自己捏胳膊捏腿的十分无聊,竟然就歪在榻上睡过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闻霜过来推我起来,看着我喝完燕窝粥之后又赶我去床上脱了衣服好好睡一觉。她说干娘怜我一路奔波,嘱咐今晚谁也不能来吵我,明天愿什么时辰起就什么时辰起,睡够为止。
我打了个代表欢呼和感激的哈欠,由着闻霜帮我脱成个白斩鸡塞进被子里,一沾枕头就迅速黑过去了。
头一日睡得这么早,理所当然早上再也睡不着。天刚蒙蒙亮我就精神抖擞内心翻腾,于是蹑手蹑脚地起床穿衣,自己简单梳洗一下,走到外屋推推闻霜告诉她我出去走走,便搭了件薄衫,做贼似的往园子里钻。
现下虽然是盛夏,但山上清凉少暑气,又是清晨,经夜的露水蒙蒙地缀在大朵的月季上,别有一番雾里看花的妙趣。
可惜我却没心情欣赏,我满脑子里飘着的都是素语的事。
裴杊是个急脾气也是个小硬汉,决定了的事定然不会因为怕老爹揍他就不去了。可恨我昨天晚上跟周公抵死缠绵,竟然没顾得上观察干爹干娘那边的动静,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因为这个问题三娘教子,或者引发夫妻大战什么的。
若果真如此,那我这孽造得可就大了,得牵多少红线才能补回来啊,我干脆飞升去月老那儿打黑工算了。
我愁眉苦脸地踢石子,心里内疚不已。虽然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劝干娘再考虑考虑素语的婚事了,但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难免还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