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已经逃脱的情潮再次被人重新卷入,沈玉白脚趾蜷缩着被迫跪在了床上仰着头挺起胸膛将自己胸口的两个乳粒献了上去。
敏感的乳尖被人含进温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尖来回挑逗着,黏腻的水声很快就在两人之间连绵不绝。有时会被牙齿轻轻噬咬,娇嫩的乳尖被尖锐的牙齿咬住,乳晕也难逃折磨,胸口乳尖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刺痛,让人想要将那张嘴移开,又想要让他亲得更重些,好可以缓解一下这磨人的酸麻刺痛。
偶尔那张作恶多端的嘴吐出被玩弄得湿淋淋的乳尖,叼起因为主人身体颤抖而不停摇晃的穿环拉扯起来,强迫有些想要逃避的奴隶乖巧的重新坐回来将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给主人玩弄使用。
右乳受到了严格的调教作弄,因为跟左边已经被玩弄得肿胀起来的乳粒不一样的缘故被强迫症主人来来回回的折腾。刺痛从胸口传来,却又不止刺痛,酥麻的电流四处流窜着,小腹升起一把火朝着腿心处弥漫开来,沈玉白身体哆嗦了一下,只觉得双腿中间那个小穴更加湿润了。
他几乎是带着哭腔的伸出手想要遮挡住自己可怜的正在受刑的右乳,“可以了,不要了。”
湿热的吻移到了他的脖颈,师止行眼神低沉的看着自己面前因为快感被迫仰着头将修长颈项露出来的奴隶,压着声音低声调笑道:“为什么不让亲,不是说了没关系吗?”
被人咬住耳朵,小小的耳垂受到了跟乳尖一样的待遇,舌尖舔着耳垂,时不时的在上面留下两个牙印,湿热的呼吸喷在脖颈上,明明不是敏感部位,沈玉白还是打了一个哆嗦,思绪都快要涣散了。
“可以了,已经对称了,别弄了。”
左右两边的乳尖都被含咬得肿起,红彤彤湿漉漉的鼓起两个小鼓包,明明刚才还是很普通的男性胸型,被这样亵玩一遍后整个乳房似乎都大了一个码数。
听着他的辩解,恶劣的主人似乎决定视察一下自己的劳动成果,耳垂被放过,男人的呼吸远离了一些。一只手抓住了他可怜兮兮捂住右乳的手强迫他放下来,听到主人严肃而又低沉的声音慢慢说道:“为什么要用手挡着,挡着我都看不到是不是确实和你说的两只都一样了。”
两只温热的手分别从下托住了他的胸乳,小小的乳房被卡在了男人的虎口中间,其它几根手指将乳肉通通包住,原本起伏不明显的胸口顿时形成了一个小奶包,时不时的被轻轻揉捏被迫聚拢的乳肉,乳尖被两根手指捏住轻轻地揪起,摁压又或者捏紧。
被这样玩胸的手法弄得有些手足无措的奴隶僵坐在床上抽着气等着主人最后的评判成果,他脑袋有些嗡嗡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应该赶紧跑,对面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绝对不会那么轻松的可以被放过;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他一个瞎子现在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床上,别说对面身强体壮,就是让他跑他都找不到路。
他听到男人严肃而又低沉的肯定着说道:“确实,右边已经肿起来了。”
刺痛酥麻的感觉不停地从右边乳尖传来,让人恨不得揪起饱受蹂躏的乳尖狠狠搓揉把这难受的酥痒通通去掉,此刻听到这样的定论,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有些委屈又有些求饶的正想说话,就听到对面的男人又很严肃正经的评价道:“好像刚才好像亲得有点用力了,现在左边的又显得有点小了。”
晴天霹雳,沈玉白瞪大眼睛嗫嚅着嘴唇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水多了加面面多了加水的世纪难题。你又不是有两张嘴同时咬人,又没有科学定下了含咬力度和吮吸频率,两只乳头怎么可能会肿的一模一样?
意识到判定权在裁判手中,他根本就没有可以辩解逃脱的机会,他几乎是耍无赖崩溃的伸出手捂住自己饱受欺负的两只乳头,有些哽咽的低叫道:“真的一样了,都好痛,别亲了别亲了。”
额头被人亲了一下,他听到对方带着有些怜惜的语气,语调里温柔而又缱绻,轻轻说道:“真是个小可怜,真的很痛吗?”
沈玉白立刻乖巧的点了点头,仿佛怕没有可信度一般,鼻子吸了两下又再次点头表示肯定,只想求这位大爷高抬贵手赶紧放过他吧。
“哦,只有痛吗?”
捂住胸口的两只手被人强迫着移开了点位置,食指被迫勾上了胸口的乳环往着男人的方向提拉,沈玉白惊慌的叫了一声,这种仿佛自己玩弄自己乳头的感觉有点太过刺激,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把手收回来,结果被迫勾着乳环的中指反而把乳尖拉扯得更高。
尖锐的快感猛地袭来,沈玉白倒吸一口凉气,双腿打着颤,只觉得腿心那股热流再也藏不住了,慢慢的从合并的双腿里流了出来。、
他听到主人低沉带着指责的语气说道:“撒谎的坏孩子,你明明舒服得都勃起了。”
听到这个指责,可怜的奴隶原本就已经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在瞬间又染上了一层深色。
原本低垂在双腿间的性器随着被玩弄乳尖的快感已经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现在正严装待发的挺立在奴隶的小腹上,被填满的尿道无法闭合,
', ' ')('激动的小嘴一张一合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可怜兮兮的露出深埋在内的导尿仪。跟乳尖同款的金色穿环从尿道口穿出,此刻悬挂在半空中,随着奴隶身体的抖动不停摇晃着摩擦敏感的茎身。
"是主人玩的舒服些还是自己用手玩胸更舒服。"
面前的主人强迫的抓着他的手蹂躏本就已经肿胀挺翘的乳头,又用手掌包裹着从下往上将乳肉堆积成一团,颤巍巍的两团白肉在胸口荡漾着。沈玉白惊喘着想要向后躲去,胸前属于自己的手指却被迫牵扯着乳环将他拖回,想要将双手抽开,握着他手掌的男人用劲却实在太巧,与他十指交握着来回凌辱他可怜的乳尖,给人一种自己带着别人的手玩弄自己的错觉。
“乖小狗,你不是撒谎的坏孩子是吗?”主人的呼吸似乎也被奴隶这幅被蹂躏喘息着陷入情潮的模样所勾引,声音低哑诱人,附在他的耳边诱哄道:“是小狗自己用手玩得舒服还是主人玩得更舒服?”
“你是诚实的乖小狗吗?”主人步步逼问,嘴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耳廓,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鼻尖沿着他的右侧脖颈慢慢游移,
“要主人还是自己玩?”
激烈的情潮在胸口来回荡漾着,让人四肢酥软呼吸急促。沈玉白思维涣散,真奇怪,男人的乳头怎么会被玩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这么敏感,只是乳尖被轻轻的揉捏,乳头被两根手指揪起,被扯起乳孔的穿环就可以让人脊椎发软,浑身上下都是可以让人麻木的电流窜动,让人下体不知羞耻的勃起,隐藏的女穴也不可控制的流水,湿漉漉的感觉充斥在双腿之间。
被人这样逼问着,他进退两难几乎想要痛哭出声,只是双手还没有解放,面前的人技巧高超,一遍遍的将他推向快感的边缘,让他浑身上下的皮肉都似乎浸泡在了水里,一点力气也提不出来。
他哭喘着求道:“不要,不,别亲了,都肿了,要破皮了。”
下一刻被人堵住了嘴,湿软的舌头在他嘴里游荡了一圈扫视自己的领地,末了将他的舌头勾进了对方的嘴里,舌尖被人咬了一下。他惊喘着想要收回舌头,可恨的牙齿却不肯放过他,察觉到他想跑又恶劣的加大了啃咬的力度,他立刻胆战心惊的乖乖吐出舌尖任由对方玩弄。见他终于听话了,主人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那条可怜的,被啃咬吮吸得几乎麻木的舌头。
“娇气的小狗,不让亲,又不肯自己玩。”耳边的主人这样说道,放开了他的两只手,沈玉白立刻把他们藏回了身后,坚决抵制主人想要小狗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的做法。
师止行愉悦而又满足的看着面前的奴隶跪坐在床上哆嗦着将双手藏到身后,胸膛却乖乖挺起将被玩弄得几乎滴血的乳尖献出来,既乖巧又可怜,又软又乖,让人只想把他抱在怀里肆意的玩弄,给予他无尽的高潮,在不能拒绝的无尽高潮中忘却自我,将所有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
他素来严肃冷淡的面容带上了一丝丝笑意,手掌抬起,一记凌厉的耳光打在了小奴隶的胸乳上,手掌盖在了被玩得红肿滴血的乳尖上,手指顺势挑动着乳环拉扯着,满意的听到跪坐的奴隶瞬间惊叫出声,整个人就像被扔进沸水的活鱼弹跳起来,还没等他从跪坐更改姿势想要逃跑,下一记奶光如影随形,跟上一次扇打交叠起来,胸乳一片火辣辣的疼痛,随着疼痛而来的是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感。
他就像案板上的鱼一般除了无助的做出一些反射性的弹跳,发出惊慌失措求饶的啜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拿着刀的刽子手将自己一点点的切割处理成对方喜欢的模样,装在摆盘里被肆意的欣赏,随后慢慢的吃掉。
绷紧的小腹开始抽搐,脚趾蜷缩,身体痉挛着为接下来的释放做出准备,沈玉白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本闪避的动作已经开始变了味,明明意识很害怕,身体却自觉的跟着如影随形的巴掌迎了上去,让整片胸膛都被巴掌打得鲜艳无比,可怜的乳尖更是肿胀的如同成熟的樱桃一般。
身体即将迎来高潮,他仰着头挺起胸膛迎接即将来临的巴掌,下一刻并拢跪地的两条大腿被人打开,一条膝盖伸了进去强迫着他分开双腿,藏在腿心湿漉漉的液体没了遮挡立刻沿着大腿流了出来,有些更是直接从腿心流到了床上。
原本应该扇在胸乳上的巴掌落到了下体隐藏的女穴上,一条大腿被迫拉直,宽大的巴掌忽视了笔挺的阴茎,凌厉的拍在了腿心的花穴上,被做过除毛处理的下体干净而又白净,一口花穴还没有被扩张,小小一个缩在双腿中间,剧烈的疼痛以及快感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本就绷紧的身体在一瞬间溃散,汹涌的快感击退了奴隶所剩无几的理智,哑声尖叫了一声从小穴里喷出一股水流。
“呜呜呜,啊~·~·~”奴隶拉长的哭腔在房间里回荡,敏感却被忽视的器官被迫用这种疼痛的方式高潮,宽大的手掌让整个花穴都被拍到,原本白皙的下体现在红肿一片。高潮之后的下体火辣辣的烧着,女穴抽搐着又肿又痒,湿漉漉的水迹遍布了双腿中间,黏糊糊的让人又尴尬又想哭。
干净的丝巾开始擦拭他湿漉漉的腿心,他被人抱了起
', ' ')('来,下体悬空着被人用巾帕将被淫水沾满的身体一点点擦干净,就像在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小婴孩一样。沈玉白又想哭了,可是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处于某种余韵之中很难挑动情绪,他伸手捂住脸不肯看人,猝不及防一根手指插进了还在抽搐的女穴当中。
“啊~~~~~”他身体哆嗦着抽搐了一下,脚趾蜷缩,身体开始绷紧,小声的拒绝着,“不要,难受。”
插进花穴的中指并没有搭理他的拒绝,慢慢的向内探了进去,一只手指摁住了小小的阴蒂,缓慢而又精准的开始摁压揉捏。沈玉白的小腹顿时开始抽搐起来,原本还未散开的余韵随着敏感部位的按压挑逗顿时开始重新聚拢,捂住脸的手无助的抓住了抱住自己的那只手臂,带着哭腔祈求道:“我,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
试探小穴情况的主人终于愿意分出一点心神过来搭理一下无助抽泣的奴隶,沈玉白听到对方沉郁严肃的指责:“我记得我有教导过你床上的规矩。”
因为羞耻以及情欲而涨红的耳垂被人用牙齿咬住细细研磨,带着指责的低沉嗓音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有记性的坏小狗,还记得主人教过的规矩吗?”
没被扩张过的小穴紧窄得吓人,也格外的敏感湿润,不时有还未流尽的水流从深处慢慢的流出来,让那只探进小穴深处的手指被全部打湿,多余的水流顺着指根以及花穴出口慢慢的流了出来。花穴确实过于紧窄,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几乎动弹不得,师止行干脆曲起关节在湿滑的内壁上来回摩擦试探,一边给怀里哆嗦个不停地小宠继续教规矩。
“坏小狗,还记得主人刚教过的规矩吗,重复一遍。”
低沉沙哑的声音撩的人脊椎一麻,声音好听就是了不得,即使是嘴里叫着如同狗剩狗蛋一般的贱名也仿佛在念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一般优雅。
沈玉白被穴口作乱的手指撩拨得神智迷乱,阴茎被堵塞着不能射,穿环不停地轻微晃荡着抚摸磨蹭着敏感的茎身,快感无处不在让人全身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此时被人逼问几乎想不出什么应对法子,只能哆哆嗦嗦的开口,“不能拒绝,在床上不能说不。”
男人终于放过他被揉捏得很敏感的阴蒂,插入女穴的手指持续着摩擦寻找敏感点,诱哄着继续逼问,“不能拒绝谁,不能对谁说不?”
怀中的奴隶哆嗦的身体似乎停顿了一下,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即使被身前温暖结实的臂膀拥抱着,泛滥的情欲在体内奔腾,身体的敏感点还在对方手中,他还是慢慢说道:“先生,不能拒绝先生,不能对先生说不。”
屋内的气氛在一瞬间陷入了沉默,原本糜乱诱惑的气氛在瞬间变成了冰川一般严寒,师止行静静地盯着面前抿着唇神色带着紧张的奴隶,虽然察觉到气氛转变身体开始绷紧却又还倔强地不肯改口。
探入女穴的手指被抽出,他冷哼了一声掐住奴隶的下颌将手指塞了进去,沉声道:“舔干净。”
手指上满是从他身体里流出的粘液,隐隐还有一股甜腥味,沈玉白身体僵住了,舌尖触碰到了手指尝到了有些怪异的味道,虽然是从自己身体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但是本不应该尝到的东西放到嘴里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他鼻子抽了抽,在吐出手指和听从命令之间犹豫了一下,脑中想到了早上那碗冷掉的小馄饨,想到了那句不要去欺负曾经的自己,终于低垂着眼睫张嘴伸着舌头慢慢舔舐着那根手指,从指尖一点点的舔舐到指根,乖巧而又安静。
手指终于被抽了出去,面前的主人似乎轻叹了一声,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
“为难自己的笨小狗,就这么害怕自己过得好一点吗?”
“为难自己的笨小狗,就这么害怕自己过得好一点吗?”
沈玉白闭了闭眼睛,女穴虽然高潮了,可是性器因为被堵塞的缘故依旧是高高翘起,身上难言的情欲依旧还没有缓解,身体肌肉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栗着。身后的人将他抱得很紧实,两根手指轻轻地从他的脖颈朝着脊椎往下划过,指尖轻轻的摩挲皮肤,似乎是安抚,又似乎是挑逗。
他抽了抽鼻子没有说话,摁在后背的手指带着茧子激起皮肤的细微酥麻感觉,沈玉白身体控制不住的扭动着,被身后的人掐着腰调整了一下位置,瞬间感觉自己的屁股底下似乎坐着一个坚硬而又热乎乎的东西。
虽然没有正经的真刀真枪实战过,但是同为男人,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东西心里还是有数的。沈玉白的身体顿时就僵住了,身后抱着他的人似乎是因为在家里所以没有正儿八经的穿着西装,皮肤接触到的是比较清凉丝滑如同丝绸一般布料的裤子,轻薄的裤子底下那个东西雄赳赳气势汹汹的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他坐立难安又不敢动,只感觉箍在自己腰上的手太过有力又太有存在感。
身后的人还一副未有所觉的模样,附身在他的耳廓旁漫不经心的问着,“怎么不动了?”
笑死,再动来动去只怕就真的要坐上去自己动了。
他心里腹诽着没敢说话,可是想了想又觉得这只不过
', ' ')('是迟早的事情,自己这才的送到极乐岛那种地方更方便。除非,对方的目的不是性,而是羞辱。
小奴隶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吗?不过凭他的性格,怎么会与人结出这种深仇大恨出来?
想到奴隶刚才的邀约,敲击的手指变得更用力了两分。
一个小时前还扭扭捏捏不肯让人碰,忽然就愿意想要把第一次送出去,是因为被戒尺打怕了想要讨好人吗?
只是五十下戒尺,后面更是用了手段来减轻痛苦,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这种程度完全达不到打溃人意志以及心理防线的程度,对方更不是教养多年的私奴,不存在刚到家就学会撒娇耍滑用身体来讨好主人的手段。
如果是别人还有可能,但是这个可是被封闭五感关上半个月禁闭出来之后还敢咬人的犟种,是敢面对逼迫从三楼跳窗逃生的沈玉白。
一边不肯服软的只肯叫先生,一边因为50下戒尺就献身,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没有链接上。
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没想出答案,他干脆放弃不来想,总之现在人在他的手上,在眼睛还没有好之前对方就算是插上翅膀也找不到飞的方向。
这是一只已经关到笼子里面的鸟,你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让他不会因为渴求自由而伤害自己,不用急,要有耐心!
你与他之间才刚开始,你会有很充足的时间来教导他,驯化他,保护他,让他留在你的身边。
“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门口敲门。
“好。”
感知到有人进来的时候奴隶有些慌张,随着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沈玉白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吃午饭了,饿了么?”
“没有饿。”一个上午都呆在床上,被人亲亲抱抱来来回回折腾,根本就没有什么做什么体力消耗,早上喝得馄饨汤以及豆浆都化作了液体储存在膀胱里,鼓鼓胀胀的膀胱让他有些坐立难安,刚被打完的屁股火辣辣一抽一抽的疼,很想上厕所,可是想到某人的言出必行又不是很敢说话。
“吃完饭再给你上药。”看到他有些变扭的坐姿,师止行了然的扬扬眉,示意小奴隶乖乖跪坐在床边让他喂饭。
沈玉白真心觉得变扭,他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手不能动弹,不明白这位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做这种照顾人的活。更何况作为一个手脚健康的成年男人被这样照顾,他总觉得有种让人难以言说的憋闷感。
下一刻尝到了嘴里的熟悉的酥式风味的清蒸狮子头以及干丝,他怔愣了一下,家乡的味道忽然出现在这个敌我难明,水深火热的环境里,让人莫名的觉得原本死寂的心被凿开了孔,冷冽的风吹得人心揪着疼,可是温热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想要从眼眶中冒出。
难过之后又是警惕,他怎么会知道我是酥市人,怎么会这么巧做的饭菜都是他喜欢的?
“这么好吃吗,喜欢的话这个厨子就可以留下了。”看着他怔愣的神情,随后眼眶又开始一点点泛红,师止行闭了闭眼没有宽慰对方,若无其事的说道:“来了好几个华国厨子,只是你目前的身体不能吃重油重辣,这个厨子做的饭菜比较适合。”
在接受对方好意还是拒绝暴露之中沈玉白沉默了一下,想到了极乐岛给奴隶吃的难吃至极的米糊,抿了抿唇低着头感谢。乖巧的被喂完饭,七分饱的胃部再加上肿胀的膀胱把小肚子撑出一个弧度,他有些懒懒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半眯着眼睛困倦的打哈欠。
“刚吃饱不要睡,跪趴姿势给你上药。”
他半垂着眼眸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弄,冰凉的药膏抹上红肿的臀肉,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揉摁那些肿起来的淤痕,沈玉白疼得脊背一抽一抽的,小声嘟囔,“疼。”
师止行的语气不温不火,“疼才会长记性,不想疼以后就不要再犯。”
“可是总有反应不及时的地方。”
“别怕,不会打坏你的。”终于上完了药,师止行收了手温和的安慰他,“被用戒尺打屁股打成重伤的人可能只有几十万分之一,就算你真的同一个错误不停触犯不幸做了那其中一个,刚好也可以体验一下我每年花在私人医生上的钱究竟值不值得。”
沈玉白:这种不动声色又带着丝毫不容人反抗的语气,让人心中升起的期望火苗如同被一泼冷水洒了上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屈辱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觉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过了又怎么样,执法权和解释权都在对方手上,只能认命了!
他抿了抿唇忍耐了下来,听到身边传来了翻阅文件的声音,很显然某位跟奴隶厮混了一上午的主人现在开始赶工了。
忙碌之余偏过头去看着奴隶依旧跪坐的姿势,眼睛看不见只能一个人默默地呆着显得孤寂而又可怜。
“刚吃饱可以下床走走消食。”反正屋子里面铺满了地毯,东西也不多,他在旁边看着也不怕他撞伤。
沈玉白怔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似的小声说道:“我没穿衣服。”光
', ' ')('着身体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已经很离谱了,是只有他一个人都不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个更强壮而又强势的男人。
“屋子里面没有别人,”对方的回答漫不经心,“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看过了,现在害羞的话已经太晚了。你是准备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呆在床上吗?”
就算在极乐岛已经有过赤裸爬行的经历,他还是接受不了光裸着身体,更别提还要在别人的面前走来走去。如果不是因为无可奈何,在正常生活中有人这样要求是会让他想要报警的程度。
他抿紧了唇,小声的反驳,“光着身体在屋子里面走很奇怪。”
“奴隶应当对主人保持坦诚,赤裸有助于主人随时查看奴隶的身体状态,”看着小奴隶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又不敢吭声的样子,师止行抬眼后又收回了目光,“我对你的要求是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密闭空间都需要你保持赤裸,包括以后你在调教室里都不会有衣服以及任何遮挡身体的东西,你现在就要开始习惯。”
沈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最坏的设想,可是被人这样说出来还是觉得难堪又痛苦。胸膛上下起伏着,咬着唇忍了忍才终于回复道:“我知道了。”
嘴上虽然回复了,但是身体上却没有任何行动,依旧是低着头跪坐在那里。对方似乎看了他一眼,他听到了起身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远,对方似乎出了门。
心脏开始加速跳动,哦,他又违背了某个主人提出的要求,不听话的奴隶又要被教训了。上回出门带了戒尺,这回又是什么呢?
沈玉白眼睫低垂,依旧平静的坐在原地,静默着等着下一刻可能会发生的惩罚。
这次对方离开的时间有点长,听着贴近的脚步声沈玉白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绷紧,直到被人拉着手放了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放在手心,“看了一下那些拼图和模型现在都不是很适合,只有这个魔方你可以先玩玩,过几天再给你换点新的玩具。”
手上的魔方每一个方块上面都有花纹,似乎是一个老物件了,可以摸到一些图案上有些磨损,可是还是可以清楚的摸索到每一个面的花纹都不一样,可以通过手指的触感来确定每一个面的花纹图案。
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较适合目前双目失明的他用来打发时间,沈玉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握着手中的玩具沉默,“您是去给我找这个东西?”
“吃完饭不要就这么坐着,不想下床就跪坐玩一会儿消食。”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扶着他的肩背给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身体被迫挺直跪坐在了床上,除了下身被用薄被盖住,整个上身都毫无掩饰的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里面。
紧攥的拳头被强迫着松开,显露出掌心浅浅的指印。沈玉白的手抽了抽手掌也没从对方手中抽回,就听到面前的男人淡淡的说道:“握拳掐出指痕,今天的第二次。”
听到这里,沈玉白的身体抖了抖,呼吸也不受控制的收敛,刚才知道对方给自己找玩具的奇怪感受还没消化完,熟悉的被训诫的感觉让他又瞬间神经绷紧。
“我有没有教过你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之下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他收敛住呼吸,摇着头小声说道:“没有。”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平静不带一丝情绪的问话因为先前一丝不苟的训诫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沈玉白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知道了。”
“我有教导过你,并且你明确知晓这条规矩是么?”面前的人说话不急不缓,一点点的指引他,“重复一遍规矩。”
“奴隶的身体属于主人,未经允许不能伤害自己,并且留下痕迹。”
“做得很好,复述得很清楚。”对他一字不错的复述非常满意,温柔的夸奖了他,随后语调转变,“记住,没有第三次。”
看着他垂着头紧张的模样,对方才终于放过他,头被人揉了揉,“今天就算了,奴隶守则明天再学。规矩太差,不能等你犯一条再教一条。”
师止行重新坐回了办公椅上,看着奴隶用他刚才调整过的标准跪坐姿势坐在床上,拿着魔方呆呆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想了想,“想听点什么,音乐,有声书,或者别的?”
“都可以,只要不打扰您工作就可以了。”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放过,绷紧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下来,手指无意识的开始转动手中的魔方。莫名的,沈玉白的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被训诫前对方说的话:‘教训,字面意思就是教导和训诫的组合,先教导,后训诫。’
因为没有被教过,所以即使犯了对方的忌讳,也不会被处罚;相反,因为被教导过,所以明知故犯后就会被毫不留情的训诫。
对方让他下床消食他没有听为什么没有被处罚?
他回想了一下上午学过的几条规矩,日常问话需要5个数内及时回复、相同错误不能当天多次重犯、挨打的要求不是日常规矩,再加一条不能伤害身体以及留痕迹。
嗯,目前为止没
', ' ')('有不听命令会有惩罚的规矩,而且严格来说那也不算命令,至少没有明确的指示要求。
换句话来说,他并没有触犯规矩。
沈玉白手指无意识的转动着手中的魔方,尽管不想承认,他还是意识到了对方不动声色之下的手段以及对他的暗示。
他必须认真的将对方说过的每一条规矩都记在心里并且执行-------规矩之内,他是安全的,会被保护,被爱惜!
而规矩之外
意识到对方正在潜移默化的调教自己,沈玉白手指收紧,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魔方,直到指尖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才反应过来立刻收了手。眼睛看不到,可是他却开始担心自己的手指是不是留下了痕迹,没有衣服蔽体的身体很容易被人看出所有的异样。
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难缠,从最开始见面的体贴周到里不动声色的锋芒,藏在温柔和善里面的严厉与控制,就像一把带着刀鞘的利刃正在顶着他的咽喉,藏在牛皮刀鞘里刀尖的凛冽寒光让他如坐针毡,不知道什么时候锋利的刀锋会完全出鞘,用他的鲜血给宝刀增添战绩。
"不太清楚你喜欢什么,诗歌会喜欢吗,《唐诗三百首》?"他听到对方说道,下一刻房间里就传来了标准的朗诵音。
“《小池》宋·杨万里,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熟悉的中文,熟悉的诗句,听着传来的悠悠朗诵音,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校园生活,那个时候他衣着整齐,成绩优异,是老师家长心中的骄傲,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那段青春期并不是那样的完美,可是此刻对比起来莫名的让人怀念。
他呆愣的跪坐在床上,静默的听着曾经在校园里一遍又一遍背诵过的诗句,把此刻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放下,催眠自己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光阴。
直到听到了对方打电话的声音,似乎是视频会议,他听到旁边的人用一种低沉醇厚的语调跟人谈论一些数据,似乎是一些接下来的行程安排问题。有声书播放的声音太大似乎影响到了开会,他听到对方重复了好几遍:继续,我在听。
应该是带了耳机所以他没有听到对面说了些什么,但是可以听到他时不时的用语气词表示自己的想法。沈玉白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直到对方来来回回的出去打电话,都是很小声,再加上有地毯消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一直关注着对方,他都不知道人有没有出去。
眼看着翻阅文件的声音开始规律起来,他这才开口,“在这里您似乎不太方便,要不然把有声书关了或者您去书房工作吧。”
确实不太方便,又要给一个瞎子放有声书,自己又要顶着杂乱的声音打视频开线上会议,又要小声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太太影响对方,就连沈玉白自己都觉得对方实在是有些委屈了。
“你是要跟我去书房吗?”文件翻阅以及钢笔摩擦的声音没有停,显然对方对他的话甚至可能头都没有抬。
“啊,这个就不用了吧,我也帮不上您的忙。”
听到他的回复之后他仿佛听到了对方叹了一口气,但是似乎真的有些忙了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默的继续自己的工作。过了一会儿有声书停了下来,对方语调温和的问道,“距离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你应该消化得差不多了,是要继续听诗歌还是睡个午觉?”
“可以继续听诗歌吗?”
他实在是不想要睡觉,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些不堪而又痛苦的回忆,清醒的时候是噩梦,睡着了梦中的场景还是噩梦,还不如此刻静静地跪坐在床上听着诗歌回忆那些能让人暂时忘却痛苦的学生时代。。
熟悉的唐诗被重新播放,不知怎的,他可以感觉到对方真正的要求其实是让他午睡休息一下。可是他还是给了自己选择,即使自己没有按照他的想法走,可是仍旧尊重了他的想法。
明明知道对方不是表面上的好人,可是此刻他的内心却依旧浮现出了一种类似感激的情绪。
他知道这个想法很不应该,诚然是他从那处深渊将自己救了出来,可是通过早上的相处完全可以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是什么不求回报的好人。他与那些上极乐岛买奴隶玩乐的顾客并没有任何的区别,他们都参与了人口买卖,囚禁,强奸,这条产业链是因为他们而存在的。
他本来可以有想要听什么都可以的自由,就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有了人口买卖,才有了他的噩梦,打断别人的腿再给对方一副拐杖,何其的假仁假义。
无论他做什么自己都不应该有任何的正面情绪才是。
在对方又一次的出了门接听电话回来之后他闷闷的开口,“这样太打扰您工作了,有声书您关掉吧,我睡一觉。”
师止行沉默了一下,忍了忍克制住了,“是因为不想听了想睡觉,还是因为觉得打扰了我工作所以才想关掉?”
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沈玉白低着头小声嘟囔,“有声书一直在响影响您工作了,我其实听不听也无所谓的。”
', ' ')('工作日手上的工作本来就多,居家办公有所不便,早上的放纵还需要下午加倍的弥补回来,旁边还有个不省心的奴隶,师止行忍耐的端起一旁的咖啡给自己提提神。
他头也不抬,保持着依旧平静的语气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给你的选择是听书或者睡觉。你现在的选择究竟是听书还是睡觉?”
他当然不想睡觉,“听书。”
“既然是想要听书,为什么要说违心的话?”
“可是这样好像给您增添了麻烦,”他小声地说道,“要不然您还是去”
“小狗,”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断了,“第一,我是一个成年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真的有被打扰,我会自己处理好。既然选择了在这里办公并且给你选择,我就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不便的准备,不需要你一直为我‘考虑’。”
“第二,我是你的主人,从第一天起就要求过你对我保持坦诚,所以当我给了你选择之后,你唯一要做的就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而不是一遍又一遍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作出违心的选择。”
“坦诚的遵从自己的内心,我并不会回应你的所有需求,但是当我愿意给你选择的时候,不需要你委曲求全。”
沈玉白嘴唇张了张,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坦诚的遵从内心,不需要委曲求全,怎么可能呢,人活在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一直坦诚的遵从内心,也不需要委曲求全?
你是大孩子,让让弟弟妹妹;你身体特殊,自己保持分寸,男女同学之间注意点距离;爸爸工作忙不能随时关注到你,出门在外要照顾好自己。
好的,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别担心,我没事,我会处理好的。
明明自己是在为对方着想,怎么还给自己招来了教训?
“我只是觉得这样让您不太方便,”他莫名的觉得有些委屈,“您去书房更清净一些,我可以自己在这里听书”这样两个人都方便,不至于这样大家都苦恼。
“因为我不放心。”他听到对方这样说,“留你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我不放心。”
“啊?”
“会担心你想要下床走走不小心磕碰到墙壁或者桌子,饿了还是渴了因为身边没人照顾只能忍着,害怕或者孤单的时候没人陪在身边说说话。”
沈玉白:“”
长久的沉默,心脏剧烈跳动着,手指轻微的颤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他听到自己几乎低得听不到的声音,“我,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想被磕碰到可以选择不下床,不想挨饿挨渴就及时吃饭喝水,他也不想像祥林嫂一样一遍又一遍的诉说那些难堪与痛苦。我根本不需要你来照顾。
我是一个成年男人,我自己会承担责任,我会保护自己,就算是眼睛失明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会习惯,也会想办法做手术,如果不是因为被困在这里
“在你的眼睛做手术恢复之前,我尽可能不离你太远。”文件翻动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的清晰,“只是走正规渠道等捐献流程会很慢,幸运的话一两个月就会遇到器官捐献者,也有可能要半年以上。”
“我的工作很忙,有些时候并不能够随时随地的关注到你的每个细节,所以我要求你对我保持坦诚。赤裸身体可以让我随时检查你的身体健康,让你坦诚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有助于我了解你的需求以及心理健康。”
沈玉白哑然,脑中嗡嗡作响,明明对方说的是中文,可是他却有种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些什么的感觉,过了半响才哑着声音说道:“您给我安排了手术?”
“需要等器官。”
“就算是捐献做手术也应该要花钱的吧,是不是很贵?您已经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钱了。”
“我这样的身份等器官捐献,是不是有点浪费资源了。”
性奴的保质期不是只有两三年吗,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在床上使用一下,厌弃之后就丢掉,或者重新卖掉转手,看不看得见又有什么影响,怎么还会去等捐献器官,还要给他花钱呢?
“小狗。”听着他低哑甚至带着迷茫的语调,师止行的语调低沉而又温和,“楼下花园的栀子花开了,很漂亮,也很香。”
“栀子花开完之后就是丁香,花园里还有郁金香,都是园丁辛苦照料的,如果你能够看到,一定会喜欢。”
“即使生命在下一刻就要走到尽头,只要在死亡来临前可以看到太阳和鲜花,那就都不能算是一种浪费。”
“我已经开始期待牵着你的手去我的花园了。”
所以,被恶劣而又自私的庄园主人强迫移栽的花,请你尽快在这片为你精心准备的花园扎根吧。
庄园的主人会合理的修剪你的花枝,可能会有些疼痛,难以适应,会被规划着生长,再也没有随意舒展的自由。
但是他为你准备了可以遮风避雨的棚子让你免受风吹雨打,有数不尽的养料可以让你被精心照料,整座庄园的资源都会向你倾斜。
庄
', ' ')('园的主人一直都在看着你,用无尽的耐心期待你能够在他的花园里绽放出更美的姿态。
沈玉白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缩在薄被里面,听着熟悉而又温柔的播音,静静的键盘敲击声音,一点点的陷入了沉眠。
不是很安静,不像被关禁闭封闭五感的时候,视觉,听觉,甚至是触觉,身体所有的感知器官都被现代设备一点点的隔绝,仿佛整个人都脱离了人世,你感知不到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大脑强迫着你尽快进入休眠,只要睡着了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可是那种空茫的,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孤独感,在清醒之后一点点的袭上心头。
想哭,想大声的叫喊,想跟人说说话,想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想被人触摸,一点点就好,什么都可以,不管是谁也好,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抛下他一个人,别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意识半沉半醒之间仿佛发现播音被停止了,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急喘了两声,下一刻规律而又轻微的键盘敲击声响传入耳中,仿佛是漂泊在大海里找不到港口的船只随着猛烈的飓风在海浪中被迫疾行,而那个细微而又不曾间断的敲击声成为了这艘漂泊无定的船只唯一的铁锚,给了他可以安定的底气。
随处漂泊的小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码头,被坚实的铁锚从动荡不安中拉了回来。
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
在你眼睛恢复光明之前,我尽可能的不会离你太远。
他不是一个人,有人一直在陪着他。
这个念头传到脑海里面,原本有些绷紧的神经似乎终于放松了下来,长久的疲累以及因为虐待而混乱的思绪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渐渐陷入了深度睡眠。
梦境里是阔别已久的大学校园,他手里拿着猫粮和猫条蹲坐在咖啡厅的不远处喂猫,每次deadle结束之后他都喜欢来这家咖啡厅点一杯,喂一喂老板领养的小猫放松一下,才喂到一半就听到从咖啡厅里走出的女同学们窃窃私语,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嘀咕着:huebscherann。
国外帅哥多,他呆了两年早就已经习惯了,眼看着小猫餍足的不再吃喝,他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返回咖啡厅还老板借给他喂猫的小碗。
目光不着痕迹的转了一圈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个绝世美男让女同学们离开咖啡厅还念念不忘,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坐在窗边此刻专心致志的敲击着键盘的高大人影,外国人普遍偏高,而那个人的身高在其中也是翘楚,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在人群之中一眼便可脱颖而出。
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就看到那个人几乎无处可放的大长腿,包裹在剪裁合宜的西裤里更显得修长笔直,此刻有些憋屈的缩在了小小的咖啡桌下,莫名的显得有些委屈。
他坐在椅子也只坐了一半,身姿挺拔没有靠着椅背,无声的展露出了极佳的仪态。此刻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灰色的眼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电脑,流畅的下颌线因为认真的缘故显得有几分冷峻,鼻梁高挺,带着西方特有的深刻轮廓,优越到让人一眼难忘的容貌,却因为本人深沉冷漠的气场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他,那人的目光从电脑前移开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沈玉白几乎是心惊肉跳的在一瞬间移开了视线,感谢完店主之后转过头拿着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他当然认识这个人,同专业的硕士学长,比起每年都拿奖学金的成绩更出名的是他每周开着的就没有低于500万的各型豪车,即使是忙于学业从不关心这些的沈玉白有些时候也会在同乡群里面看到群里成员分享的偷拍的豪车照片。
一个家境长相个人能力各个方面都优秀到让人自惭形秽的人物,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不过
-------确实很帅!
梦境的最后是被一阵尿急憋醒的,他对着公寓的马桶拉下拉链,明明憋得已经开始打尿颤,可是身体的排泄器官似乎已经坏掉了,无论他怎么样催促都没有办法把肚子里胀满的液体排出来,肚子被尿液涨得很难受,挣扎间有人摸了摸他的脸,很温和的声音,“醒了吗?”
梦境终于消散,他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睛,有些迷糊的用脸蹭了蹭抚摸脸颊的手指,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语调很温柔的夸了一句乖孩子,没有收回手,就像在摸一只温顺听话的小猫咪一样从他的脸颊摸到了下巴,恶劣的用手指挠了挠他的下颌以及喉结。
这下不想醒都得清醒了,他用鼻音抗议了一下这个扰人的行为,思绪渐渐回笼有些迷茫的问道:“我睡了多久?”
“不久,两个半小时,刚好可以吃晚饭。”
“这个午睡时间有点长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他的午睡时间素来是一个小时,根据现在的清醒状态来看,他刚才应当是进入了深度睡眠,真是不可思议,他竟然在这个地方进入了深度睡眠?
“晚上没有睡好午觉刚好补眠,不用担心,你的睡眠是正常的。”脑袋被人揉了两下,似乎他此刻迷迷糊糊的表情真的太过可爱,对
', ' ')('方的手顺势向下捏了捏他的耳垂,很温柔的哄道:“晚餐就不吃多了,小份的蔬菜沙拉怎么样,明天早上还是想吃小馄饨吗?”
脑子晕乎着,条件反射的点点头,随后立刻开口说道:“嗯,小馄饨。”
听着师止行吩咐佣人送饭上来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晚上没有睡好?”
师止行放下内线电话,继续手中的工作,听到问题也没有隐瞒,“你身上的项圈除了有定位功能之外还会记录呼吸以及心率,呼吸心率过高或者过低都会有记录,到了一定的界线会发出警报。持续做噩梦的话记录里面心率会变快,呼吸频率也会变高,系统会给我提示。”
沈玉白:
难怪早上说好被人阴阳怪气了,原来除了手心的痕迹之外还有现代科技辅助,想了又想你是变态吗为什么会去关心这方面的东西?
难道你每天一大早醒来就去看监控里面的呼吸和心跳记录?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我,看我撒谎你又不高兴。
“您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问?”他几乎是有些怨气的问道,明知故问,是看他窘迫的样子好玩吗?
“因为有只小狗喜欢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没人问就自己默不吭声。”师止行的语调很和缓,不紧不慢,配合着他低沉而又醇厚的语调莫名的让人内心平静下来。
“我想,如果小狗想要倾诉,我多问一句,他就能知道有人愿意听,它也不用自己默默的把不开心藏在心里。”
沈玉白的嘴唇张了又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慢慢的沉默了下去,脑袋里思绪迷乱,过了会儿才有些不服气的低声嘀咕了一句,“狗的量词是条,不是只。”
师止行:“”
他瞬间克制不住的闷笑两声,一边笑一边很有礼貌的表示感谢,“原来如此,谢谢指正。”
沈玉白:天上怎么不下个刀子杀了他算了,这究竟在说什么蠢话!!!
眼看着某个奴隶恨不得把床钻个洞让自己埋进去,师止行掩饰的咳嗽了两声把胸腔里没有消失的笑意压了下去,去门口拿了晚饭进来给羞得脸红耳燥的奴隶喂饭。
“我想上厕所。”吃完晚饭坐了会儿只觉得膀胱越来越涨,从中午就已经开始忍耐的尿意到了晚上已经让人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到了腹部,大腿根部不停地因为尿颤而发抖,括约肌张了又张,身体里的液体排了出来又被尿道口的导尿仪堵住,无奈的只能返回膀胱。
“我记得我有说过你的排泄时间。”师止行头也不抬的回道,顺便指正了一下对方的错误,“请示的用语不对,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说。”
沈玉白抿了抿唇,有些小声的说道:“先生,请准许我排泄。”难耐的感觉让他眼眶都有些红了,小声的请求,“真的受不了了,很难受。”
看了一眼小奴隶抿着唇很委屈的表情,师止行看了看手表,安抚着说道:“现在是晚上的六点四十五,距离排泄时间还有三小时十五分钟,这三个小时不会再让你继续摄入水分了,不要半途而废。”
说了这么多还是不同意,沈玉白气得有些想发疯,伸出手就想要朝着性器摸索着把尿道内的导尿仪取出来,下一刻手腕被一只骨节分明而又修长的手握住,“你想干什么?”
对方的语气不喜不怒,但是莫名的给人一种压迫感,即使再不乐意,极乐岛教的未经主人允许奴隶私自不能触碰自己身体的规矩让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心跳加剧,原先的愤怒在一瞬间消退了下去,有些委屈又很难受。
"太难受了,想上厕所。"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道:“您说过不虐待我的。”
对奴隶委屈而又小声的反驳冷淡的笑了一声,捏着对方的手腕放到一边去,“这个东西在膀胱里面有充气塞,没有开关指令是取不下来的。”
“今天刚打完50下,本来晚上是准备放你休息一下的,但是你真的很会给自己找事。”沈玉白听到对方很轻又很淡的一声冷笑声,听到这句话顿时汗毛直立。
“你真的明白什么是虐待,嗯?复述一遍虐待的定义。”
原先的愤怒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他战战兢兢的从脑海里翻出早上刚学到的东西,“虐待,是会造成终身性的伤害,带来的伤害没有限度,没有数量,也不在可控范围。”
“小狗,你是不是觉得作为主人的我不清楚你身体的情况,”他听到对方冷淡的说道,“你今天的水分摄取量完全没有达标,为了让你适应,除了早上的汤和豆浆,我还有让你大量摄取多余的水分吗?”
腹部被人摁了摁,柔软的小腹随着手掌的摁压而凹陷下去,急切的尿意再次袭来,沈玉白打了一个哆嗦,索性那只手摁了摁就收走,并没有过分为难他。
“乖乖,我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了解你的身体,”垂着的性器被人握了握,插在里面的导尿仪被人握住底部的拉环轻轻的抽出一些,在沈玉白轻微的哆嗦下又重新放了回去,“这个仪器可以检测到你身体里有多少水分,膀胱的压力都会被检测到。”
', ' ')('“我对你保证,对你的调教都会在你的承受范围内。”
沈玉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乎是抖着语调问道:“为,为什么要控制排泄,我不是,不是很明白。”
看着迷茫又带着难堪的奴隶,师止行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颤抖的唇瓣,手指的触摸温柔而又带着狎昵,说的话语里带着不可忽视的控制欲,“主人掌控奴隶的一切,奴隶感受被主人掌控。”
“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熟悉被主人掌控的感觉。”
“更何况,适当的忍耐会有很有意思的感觉,你想知道吗?”
沈玉白条件反射的摇摇头,这种话一听就没什么好下场,看到他的反应师止行唇角勾了勾,准备教无知的奴隶一点好玩的东西,带着诱哄的语气温声问道:“怕痒吗?”
沈玉白身体的僵住了,身上的薄被被掀开,面前的人抓住了他的脚腕轻轻挠了挠他的脚心。
“啊。”敏感的脚心传来了轻微的瘙痒的感觉,沈玉白毫无防备的惊叫了一声,条件反射的想要抽回被握住的脚踝。握住脚踝的手掌宽大有力,并没有弄疼他,却也让他动弹不得,两根手指指尖轻轻地搔刮,激起一阵麻痒。
沈玉白哆嗦了一下,麻痒的电流从脚心传来,他发着抖的踢蹬起来,剧烈的动作牵扯到肿胀的膀胱,里面的水液顿时动荡起来,汹涌而至的排泄欲以及酥麻的痒意交杂起来,眼角的泪花顿时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痒刑作为从古流传至今的刑罚并不比那些疼痛更容易熬,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以瘙痒的感觉却不只是浮现在皮肤上,随着指尖若有若无技巧性的玩弄,那股麻痒的感觉从表皮传到了神经里,无法自控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挣扎间轻微鼓起的小腹因为用力的缘故收紧压迫到肿胀的膀胱,更加深了难耐的感觉。
“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好痒,好难受。”他笑得眼角含泪的想要爬起来,又被瘙痒的酥麻感击溃全身无力只能重新躺了回去,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个哆嗦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了,奔涌的尿液朝着排泄口涌去,又被堵回了原位。
酸涩,憋胀,酥麻,排泄的快感以及即将失禁的恐惧,各种各样的感觉交织纠缠着,他感觉到原本疲软的性器在各种熬人的刺激下渐渐地立了起来,看着奴隶震惊的表情,师止行嘴角微勾。
“快感并不仅仅只存在在性器上,过度的快感会带来痛苦,适当的忍耐也会带来快感,你的敏感点还有很多,我们可以一一探索。”
“所以,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虐待你吗?”
握在脚踝上的宽大手掌沿着小腿的弧度慢慢向上摸去,结实有力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摩挲着他紧实的小腿,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炙热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皮肤似乎在被火烧的错觉,沈玉白打了一个寒战,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不要怕,不会让你难受的。”
看出了他的紧张,手指朝着腰臀部位摸去的男人温和的宽慰了一下,顺势揉捏了一下他早上刚受过刑罚的臀肉。细嫩的臀肉从前从没受过这样的刑罚,五十下戒尺之后原本白嫩的臀肉如今每一块皮肤上都呈现出了暗红的条纹状凸起,看着分外可怜,此刻被人恶劣的揉捏着,可怜的奴隶抿了抿唇,眼角泛出了点湿意。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作乱的手指已经向下,沿着臀肉上可怜的暗红凸起向下摸去,在娇嫩的后穴入口处轻轻的摩挲了一下,一根指节试探性的朝内探入。
沈玉白身体猛地一震,虽然早上的时候已经被人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一遍,但是那个时候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摸让他出了难堪之外并没有其它的想法,可是此时此刻,他浑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两个人都很清醒,面前的人有意识的将手指朝着可以被进入以及性交的地方探去,手指探过之后会是什么东西入内呢?
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觉得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冷风呼呼的吹着,心里一片冰凉,掩饰性的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上,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师止行低头打量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正是一个青年人最好的年龄,肌肤白皙肌肉紧实,因为良好的作息所以皮肤细腻,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中式美人的脸此刻因为害羞而大半张脸埋进了身下的枕头,看着非常的惹人怜爱,就像一个刚接触主人的新手奴隶,乖巧而诱人。
如果不是此刻胳膊上非常明显的,因为恐惧而冒出的鸡皮疙瘩的话!
他眼睫低垂下来,睥睨的看着身下微微颤抖却又一声不吭的人,手指没有抽出,只是朝着第一次会面时探索的地方摁去,如愿以偿的看到奴隶发出一声惊慌的低叫声,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两条紧实有力的大腿瞬间并拢,臀肉紧绷,穴内的甬道也收缩着将两根探入的手指含咬夹紧。
“夹这么紧做什么,小狗不是说要把第一次奉献给主人吗?”
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探进的手指并没有一开始就技巧的摁揉给奴隶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只是用指尖
', ' ')('轻轻的刮挠着穴内敏感的凸起,满意的看着奴隶随着指尖的剐蹭难耐的抬了抬腰臀,绷紧的腰腹因为排泄的欲望而被迫放松,汗液一点点从毛孔中冒出将整具身体打湿,瓷白的皮肤上显出一片湿滑。
探进身体的手指在奴隶想要挣扎的时候忽然镇压似的摁压揉捏,脱力仰面躺倒喘息的时候又安抚似的轻柔的磨蹭,被这样技巧性的调教逗弄,沈玉白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知不觉变成了粉色的红晕。
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沈玉白瞪大了眼睛仰着头喘。想要挣扎躲避的身体被大力揉摁带来的刺激压迫出了所有的力气,无力躺倒在床上又被迫承受着对方节奏的剐蹭摁压带来的快感,如同被投入温水的青蛙一般被舒适的环境所迷惑,完全无法想到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危险,在对方技巧性的施与之下浑身酥软得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只留下了湿软而又带着欢愉的喘息。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无措的将手臂抬起挡在自己的脸上,自欺欺人的掩饰住自己此刻的神情。
“好孩子,不要挡着,”一只手抓住了他遮挡着眼睛的手臂放回床上,“你现在很舒服,不是吗?”
确实很舒服,遮挡的手臂被迫拉扯开来露出那张被迫沉沦在情欲中的面容,无神的瞳孔因为持续而又舒缓的快感而有些颤抖,手指痉挛着握紧,又因为适度的愉悦慢慢舒展,修长的脖颈忽然扬起,唇齿间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
“perfect,”他听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用一种低沉而又咏叹似的语调缓慢的说道,“ireallylikeyourexpressionnow。”
我非常喜欢你现在的表现!------听到这样的夸奖,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羞耻得脚趾都不受控制的蜷曲起来,被迫摁在枕头上的手也条件反射的想要重新遮挡住自己的脸,举到一半的手臂被人重新摁了回去,低沉而又带着调笑语气从耳边响起,“badpuppy,不要对自己的主人那么吝啬,让我好好看看你。”
“这么快乐的表情,很舒服,你很喜欢是么?”插进身体的手指并没有增加,比起曾经插入过扩张的按摩棒来说是非常仁慈,后穴似乎也麻木了,又或者说被摸索得适应,甬道随着手指的进出以及抚弄开始规律的含咬,持续而又温柔的前列腺按摩让人舒缓得仿佛泡在温泉里面,修长的双腿夹住了探进身体的手臂,时不时的随着快感而痉挛抽搐,大腿内侧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里青筋隐隐的显露出来,随着双腿的绞动若隐若现。
额头被人亲了一下,细密的吻从眉心一路向下,因为快感而微微瞪大的眼睛,高挺带着细汗的鼻尖,微张的唇齿,耳廓,耳垂以及脖颈后的嫩肉,燥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脖颈上,沈玉白控制不住的蜷缩着哆嗦了一下,下一刻那块嫩肉被人叼住含在牙间细细吮吸。
“不要,别这样咬。”他哆嗦着伸出手摁在对方的肩膀上,小声的祈求着对方放过他。
“嗯,脖颈是敏感点,”师止行如他所愿的放开了那块被咬出红印的地方,沿着对方漂亮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探去,含住那个因为敏感而上下滑动的喉结,舌尖上下舔舐了一下,如愿的听到沈玉白又一声惊呼,含咬了一会儿后低笑着放开他,“喉结也是。”
接下来的敏感点探索简直让沈玉白度秒如年,早上刚被调教玩弄过的乳尖被温热的唇齿含住,只是被舌尖顶着乳粒上下掀弄了一会儿,已经完全勃起翘在小腹上的阴茎就激动得弹跳起来,卡在根部的阴茎环坚守着自己的作用,两颗饱满的阴囊抽搐着想要射出精液,却被阻挡着发泄途径,只能挫败的被无法发泄的精液积蓄涨大。
脖颈是敏感点,喉结是,乳尖是,甚至两侧的腰线,只是被对方的指尖轻轻的摩挲了一下就控制不住的颤抖,因为憋尿而被迫鼓起的小腹被轻柔的摁压抚弄,小巧的肚脐也被舌尖恶劣的亵玩了一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有这么多的敏感点,于是被成功的探索开发,那些被一一探索的地方被纳入了本次的探索成果。
“敏感点这么多,”对方带着沙哑的磁性嗓音咬着他的耳尖感叹道,“不好好训练学习的话,以后在床上应该很难撑过下半夜。”
湿热的呼吸,意犹未尽的语气,带着暗示的话语。他感觉到自己似乎被投入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氛围之中,湿热的,暧昧的,色欲的,难耐而又黏湿,痛苦而又无法挣脱。
他一边喘息一边压抑着嗓音发出细微的啜泣,发着抖被人抱在了怀里。后穴的手指在他难耐的收紧臀肉的时候抽了出来,被按摩扩张习惯的后穴忽然空了下来,他有些不适应的扭动了几下,内部的穴肉痉挛着收紧,贪恋着被舒缓按摩的感受。
“乖孩子,告诉我,喜欢什么姿势?”他被迫跨骑到对方的身上,两条长腿跪坐着被人揽在怀里,脸埋在对方的胸前喘气。
沈玉白头晕脑热,被撩拨得浑身发软,双手脱力的环抱住对方的腰腹,此刻听到提问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从来没有看过视频吗,或者说,从
', ' ')('来没有过性幻想对象?”手指轻佻的捏住了阴茎的尿道口揉捏了一下,感受着怀里人抽搐着绷直身体,手臂猛地用力环住他的腰身,带着哭腔小声的求饶着,“性成熟之后是怎么处理它的呢?”
视频自然是看过的,不管是正常取向还是gay片他都看过,不过因为身体缘故看普通片子他会想到自己身上多出的器官,看gay片被使用后穴又会担心身体,再加上圈子混乱,为了安全着想他从来不敢去涉足。随着大学毕业进入公司之后更是一门心思的放在了工作上,每天工作都很疲累,对这方面的需求反倒没那么需要了,但是不管是哪方面的片子,无论是上位还是下位他都很难代入其中,他还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是性冷淡。
此刻在对方的怀中浑身火热,身体被压抑的欲望似乎被几根手指以及亲吻唤起,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也不能够算是性冷淡,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场高手罢了!
至于性幻想对象或许曾经也算有过,只是那个人实在是高不可攀,彼此之间地位悬殊,就算是梦境之中那个含蓄的亲吻也让他莫名的觉得冒犯了对方。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就应该更大胆一点,至少,跟对方说说话也好。
思绪一闪而过,他摇了摇头,在对面人的逼迫下小声的喘息低泣,“看过视频,都不是很喜欢,没有性幻想对象。”
他似乎听到了对方一声轻叹,有些妥协的帮他揉捏抚弄阴囊,虎口夹着笔挺的阴茎,五指握紧从根部一点点的撸动摁压,“好吧,既然不清楚自己的喜好,那么讨厌什么呢,这总该清楚吧。”
讨厌什么?讨厌的那可太多了。
他垂下眼睫脑中迅速思考着,然而抱着自己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敏感的阴茎系带被用指尖来回抚摸,大拇指摁在了尿道口,牵扯着体内的导尿仪小幅度的在内部滑动,刺激着原本不应该被摩擦摁压到的前列腺。沈玉白哆嗦着缩在对方怀里急促的呼吸,手指抓住了他的衣领,被快感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
“不喜欢很多人,不要很多人一起。”他小声的啜泣着,哑声叫了出来。刺激着身体敏感点的手停了下来,对方沉默了一下,俯下身安抚的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乖,还讨厌什么,继续。”
没有了连绵不绝不停歇的刺激,他的呼吸终于能够短暂的平静下来,鼻音里依旧带着无法克制的哭腔,小声的埋在对方怀里一边思考一边慢慢说道:“不要弄得很脏,能不能不要弄很脏的东西。”
他尽量说得含蓄一些,却不知道因为回忆起曾经的经历,耳根处原本因为挑逗而弥漫的红晕慢慢的消退了下去,甚至就连抓着对方衣领的手指都控制不住的收紧。抱着他的手臂忽然收紧,将他紧紧的搂进怀里,有些颤抖的后背被宽大的手掌拢着,从脖颈处一点点的向下抚摸,不带丝毫情欲的拍打安抚着他。
即使眼睛看不见,可是沈玉白依旧可以从对方的行为中感受出一种似乎被怜惜的情绪,就好像是被坏人伤害了之后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被救助者抱在怀里,温暖的拥抱,技巧的安抚,亲昵的亲吻,明明素不相识却依旧可以放心的从对方身上摄取到源源不断令人安心的安慰。
他的脸埋在对方结实的胸肌上,软硬适中的肌肉将他包裹着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是继续小声的说道:“不要动物可以吗?”
“可以,”没有停歇的亲吻落在他的额头上,“我很满意你对我的坦诚,也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以上这些都不是我的爱好。你是我一个人的私宠,我不会把你分享给其它人。我也对很脏的玩法以及动物没有兴趣,不会把它们使用在我们的生活中。”
放在后脖颈的手掌来回抚摸拍打着,对方说完这些话之后就沉默了下来,沈玉白闻着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深呼吸了一下,被挑逗的身体依旧没有平复下来,得到准确答复之后他稍微放松了一下。眼看着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可是对方此刻的沉默却让他有些忐忑,无法捉摸对方的心思让他有些鼓噪的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很遗憾你对性爱有过的不好的体验,”沉默了许久的人终于说话了,“性体验应当是愉悦快乐的,我对你保证,你不会再接触到那些东西。”
“所以,乖,别害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