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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要和我解约?”何陈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年轻男人,“为什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
瞿硚忍耐着内心的愤怒,尽了好大的力才让自己的语言听起来有条不紊:
“前几天展总找了我,我和他谈了谈。”
何陈料想过他俩会见面,这是不可避免的,自己无法限制那两人的人身自由。
“你们谈了什么?”何陈注视着瞿硚的神情。
“谈了很多,关于他的心理疾病,关于他的心理治疗师。”
瞿硚回忆起那一日,自己在展鸣面前提起那位非常有名的心理治疗师,展鸣满目茫然。
“我不认识他,从来没见过这个所谓的心理医生,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展鸣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接触那个人,把候在门外的周秘书也叫了进来。
“周秘书了解我的一切行程,你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他。”
秘书非常严谨地向瞿硚证明展鸣根本没有机会见那位医生。
“首先展总很忙,每个月的工作事项都排得很满。再者那位心理医生也很忙,忙着在国外录制各种综艺节目圈钱养老,近期并没有回国。”
瞿硚无法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
“所以呢?”何陈显得很冷静,似乎完全不惧怕瞿硚知道了真相。
云淡风轻的口气让瞿硚的怒气宛如火星子碰到了汽油,顷刻熊熊灼烧。
“你为什么要骗我,把我耍得团团转,有意思吗?”
何陈沉默了良久,瞿硚以为他会解释些什么,对方却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有意思啊,当然有意思了。你想要我解释什么呢?怎么,展鸣能包养你,我就不行?”
瞿硚完全看不懂这个人,“你在说什么,你们不是恋人吗,你包养我干什么?”
“你就当是……我喜欢你吧。”何陈笑着说。
何陈现在满脑子想的,是怎样把这个男人留下来,用什么理由才算正当。事实上他一开始就不正当,用瞿硚妹妹的安危作为威胁,才让瞿硚就范的。
要不干脆把人绑了吧,关起来,谁都找不到,只有自己能看见。
这念头一旦在何陈心底萌芽,就瞬间生了根。
把人囚禁了,可比无止无休地编谎言欺骗来得容易。
怎么早点没想到,大费周章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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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的圆形铁圈相连。瞿硚用手掰了掰,套得很牢,上头有个钥匙孔,看来没钥匙是打不开了。
这时候,铁门吱嘎打开,一个人影慢悠悠走进来。
“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买了面包和汉堡。”
声音入耳的那一刻,瞿硚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何陈……”
何陈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下,浑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理所当然地说:“那个故意超车的司机是我安排的,今天时间有点赶,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你别介意,我会慢慢改造的。”
他的语气和缓得像涓涓细流,瞿硚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何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好久才说:“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
', ' ')('不剩地脱个精光。
瞿硚没有一点兴致,甚至对此无比厌烦,“我不想做,把衣服穿起来。”
何陈不理会他,赤条条地径直走过来,不算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裸体,越是靠近,那对奶子和嫩穴便越是清晰。
瞿硚很是烦躁,在何陈走到自己面前时,粗鲁地把人拉到床上,将人反身面朝下压制在床垫上,膝盖抵住了何陈的腰。
锁链哗啦啦地响,瞿硚问道:“钥匙在哪?”
何陈咯咯笑了两声,“钥匙啊,在我屄里,你伸手去拿啊。”
瞿硚已经受够了被人当傻子一样耍了,完全搞不懂何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保持理智。
噗——
两根手指就这样窜入何陈的阴穴中,沿着娇嫩肉壁向内抠挖着,没留一丝情面。
何陈没想到瞿硚真会对他的屄穴下手,两根手指像活络的触手般在肉道内肆意搅动,用略带糙意的指腹摩擦着黏膜,用指甲剐蹭着柔软的籽粒。
酸麻中带着浅浅的痛意,是十分新鲜的感觉。
“啊……嗯……你可要好好找,我藏得很深。”
何陈完全没觉得这是在侵犯他,反而用更下作的言语刺激瞿硚。
又一根手指刺了进来,三根手指齐头并进,青涩的阴穴哪里被这样扩张过,穴口的粉肌紧嘬着指节,手指向内探时,这圈穴口软肉也被牵扯着向肉道里嵌入。
手指一直插到接近掌骨的位置才停下,并左右摆动旋转着,指尖在里头戳着肉壁,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软乎乎的子宫口。
瞿硚当然知道里边不可能藏东西,他不过是火气上涌,想要治治何陈。
何陈啊啊叫了几下,就忽地没了声,瞿硚以为对方疼昏过去了,收了手将人仰面翻过来。
却见何陈眨着清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瞿硚,你可真好骗。”
可眼角两侧的泪痕则是骗不了人的,那对微微泛红的眼眶也瞒不了瞿硚。
瞿硚问他:“还不说是吗?”
何陈撇撇嘴:“你就这点本事吗,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还指望我告诉你?”
“你想看什么样的本事,这样的够不够?”
瞿硚只是被锁住了脚踝,并不妨碍他的身体活动。
在体力方面,oga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陈的身体被他调转了方向,头悬在床沿外侧,身体躺在里侧。
瞿硚站在何陈头部前方,半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阴茎就抖了出来,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兴奋,海绵体尚未膨胀,外层茎皮松弛微皱。
何陈倒看着那根阴茎,两颗囊袋显得尤为醒目,瞿硚一条腿跪在他肩侧,就这样把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随后瞿硚的身体微微下沉,让阴茎全数埋入何陈的口腔,堵了这张口不择言的嘴。
何陈的两条腿曲起踩在床垫上,被瞿硚掰着腿根往胸口的方向一压,oga的腰脊形成一抹上弯的弧线,臀部也脱离床面朝天花板的方向翘起。
瞿硚趴伏下去,手臂压制住了何陈的双腿,双手的食指同时刺入那口艳红的嫩穴,勾着穴内肉壁往两侧一拉,形成一个可供肉眼观赏的小小通道。
如此,阴道里头的艳丽景致就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湿漉漉的黏膜,还是颗颗饱满的肉粒。
何陈并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多难受,反倒觉得很刺激。肌肉被牵拉的酸楚感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真实实在同眼前这个人做爱,不再是梦回意淫。
他渴望与瞿硚尝试各种性爱姿势,就像色情片里演绎的那样。
何陈用唇舌积极地嘬吮着那根阴茎,双手并用地搓着那两颗囊球,企图让它快速勃发起来。
阴茎不负所望,没多久就充血梆硬,在何陈的口腔内一点点胀大,并向咽喉深处延伸,直至彻底霸占吞咽食物的通道,密合地堵住。
生殖器又粗又烫,何陈的嘴唇几乎在发颤,他的头后仰着,脖颈拉成一道直线,这姿势使得他的口腔与食管形成流畅的通路,阴茎能毫不费劲地直贯而进。
何陈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除了一颗凸起的喉结外,还有另一处微微鼓着,他轻轻一按,喉管内部的生殖器也跟着弹动,毫无疑问,这根阴茎把何陈的食管肏出了属于自己的形状。
浓重的窒息感夹杂着难言的兴奋,何陈竟在此刻激喷出了一汩淫水,这淫水并非来自阴道,而是尿孔。
没错,何陈被插嘴插到喷尿了。
这簇腥热的尿液从他阴蒂下的微小孔洞里突然射出来,瞿硚的脸靠得很近,无缘无故被喷了一脸。
“何陈,你故意的吧?”
瞿硚立即挪开身体,将何陈拉起来。
阴茎从口内啾咕滑出,凸鼓的喉管瞬间瘪下去,何陈被迷迷糊糊地拽直身体,瞿硚瞪着他说:“把你的尿舔干净。”
何陈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噗的一声笑出来,“我的错,我帮你舔。”
他像小猫
', ' ')('一样伸出舌头,唇瓣与舌体在阴茎的挤压蹂躏下显得异常浓艳,阴茎拔出时带出来的唾液沾在唇面上,使得这张嘴莹亮又丰润,简直媲美口红海报上竭力p出的效果图。
瞿硚不知怎么了,下意识推开了他,语言系统后知后觉地补了句:“算了,给我找块毛巾。”
聪明如何陈,立刻看出了瞿硚的心软。
“好,我去拿,等会儿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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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弥漫着湿哒哒的汗味,瞿硚坐在床沿,他的阴茎恢复成了原样,没有丁点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做爱”两个字让他无比头疼,他只想出去,想着怎样才能让何陈主动交出钥匙。
不该心软的,为什么要对骗子心软,吃的亏还不够吗?
何陈在他两腿间蹲下来,双手托住那根器物,嘴再度凑上来。
“你是有性瘾症吗?”瞿硚捏住了何陈的下颌,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何陈似乎被戳到了什么痛处,面色忽地变了,头一扭甩开了瞿硚的钳制。
“我没有。”他看着别处说道。
“我倒觉得你更该看心理医生。”瞿硚不留情面地讽刺他。
“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何陈忽地站起,声音如吼出来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
就似一只碰到危险的猫,背毛竖起,利齿毕露,用凶恶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弱点。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
“你就怎样?”
瞿硚反客为主,迅速将他推倒在床,铁链又哗啦响起,右脚像算计好了似的踩在了何陈颈侧。锁链很长,瞿硚捞起其中一段,绕在了何陈脖子上。
oga从发懵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瞿硚完全控制住了。
“钥匙在哪儿?”瞿硚冷冷地问。
何陈却笑了:“你勒死我也没用,我不会说的,除非你让我快活。”
瞿硚默不作声,提起何陈一条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肉屄上。
巴掌声无比清脆,甚至能在这间昏暗的集装箱屋里听见细微的回响。
“啊!”
何陈骤然一抖,可怜兮兮地叫出来。
嫩屄外侧的浅色阴唇很快晕出一片深红,整张屄哆哆嗦嗦。
“这样够快活吗?”
瞿硚问完,又扇下去一巴掌,力道与方才一模一样,深红的阴唇上又飞速叠上另一层深红,这雌蕊就似彻底熟透盛开了似的,竟有几分冶艳之态。
不等何陈回答,第三掌接踵而至,那阴唇被扇得朝两侧绽开,里头两片嫩软的内阴唇颤颤巍巍露出来,这朵艳蕊开得更加娇媚了。
“快……快活……”
断断续续的音节从隐忍的叫声中传出来。
瞿硚:“……”
何陈难道是个?瞿硚真的快搞糊涂了。
在连续不断的扇打下,oga那根阴茎也自发竖挺起来,随着一下下拍击而来的掌力摆晃。
另一条没被瞿硚提起的腿则自己曲到一边,腾出更多空间给瞿硚下手。
何陈甚至探手将阴唇完完整整地拨开来,特地把那颗躲藏在唇翼下的阴蒂凸露出,迎着掌风落下的位置摆腰。
瞿硚的那双手修长匀称,指关节很是明晰,竖条状的掌骨时不时浮凸出手背,浅色的经络隐于皮下,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谁不想被这双好看的手拍打阴蒂呢。
与其说是,不如说是违反常理的变态占有欲。
何陈渴望拥有这个beta,但他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方式,从小到大的教育只告诉他,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不惜一切地占有。
掌风落下,这次,何陈主动抬起胯部贴了上去,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蒂果奉献出去,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番扇碾。
瞿硚没有留手,拍下去之后,手掌没有离开,仍贴在屄肉上辗轧。尤其是那颗自动送上门来的蒂肉,他竭尽所能地折辱着,拇指顶住那一小块区域,连同方才喷尿的部位一起蹂躏,将那块软嫩的肉块用力向下摁,摁到彻底变形为止。
他想,做到这地步,何陈该知道服软了吧。
结果阴洞里泌出一汪淫水,毫无征兆地往外溢,将瞿硚的大半掌面弄得黏腻不堪。
何陈的两腿肌肉同时绷紧,那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臀部悬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揉得……好舒服……”
oga弯着嘴角看向瞿硚,面颊红得像抹了腮粉。
不用想都知道,何陈高潮了。
“你没有痛感吗,这都能爽?”
瞿硚松开抓着脚腕的手,才发现脚腕一周已经被掐红了,就好似这只脚上也套着一具无形的锁链,并不比瞿硚自由多少。
“痛啊,”何陈喘着热气,“但痛和爽的边界点其实很模糊的。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是爽。”
瞿硚:“有病。”
鸟雀的啼
', ' ')('叫声透过这间铁皮屋传进瞿硚的耳,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下半身还搭着同样肤色的腿。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身侧,呼吸平稳得像个孩子。
瞿硚捏了捏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身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何陈被他推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指指床尾说:“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临时尿壶么?”
“你是把我当狗养吗,圈在一块地方吃喝拉撒?我要洗澡,我身上很难闻。”
瞿硚被黏糊的汗液裹了一晚上,已经忍到极点了。
何陈凑到他胸膛处闻了闻,使坏般一口咬住了胸肉,牙齿发力,在皮肤表层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
瞿硚眉头一皱,揪着他的头发不客气地把他拉开,“大清早的,别发疯。”
何陈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瞿硚脸色阴冷地看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种打标记的行为,跟在自己玩具上贴姓名标签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别生气嘛,我带你去卫生间。”
何陈下床取来一件手铐,将瞿硚的两只手腕绕到背后铐在一起,再蒙上瞿硚的眼睛,随后去屋子的另一个隔间取来钥匙,把瞿硚脚腕上的锁链解开,才放心大胆地带瞿硚去到卫生间。
oga非常谨慎,他必须确保瞿硚没有逃跑的能力。
瞿硚的双脚踩在充满凉意的地砖上,他听到何陈抽花洒的声响,接着细密的水柱喷到了自己胸口,何陈的手指触上来,一寸寸抚摸着。
“我能自己洗,至少给我松一只手。”瞿硚说道。
“不行,我可不能冒这个风险,毕竟我体力不如你,你趁机揍晕我跑了怎么办。”
何陈将花洒慢慢移到下体,隔着布料喷洒着那块区域。湿透的布料紧黏着皮肤,勾勒出性器的形状。oga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描摹着,贴着潮湿的料子将阳具捏在掌中盘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
那根器物在何陈的玩弄下膨胀得很是雄硕,何陈将花洒放到地上,蹲着身子将那条内裤往下拉,一直拉到脚跟,他示意瞿硚抬一下腿,然后将这条内裤扔到了临时水盆里。
手指又顺着腿部肌理往上抚,花洒在旁侧对着墙壁滋滋喷着,仿佛被遗忘了。
那双手太过温柔细致,仅用指尖轻触着皮肤,似是而非的感觉就似一片羽翼在搔弄瞿硚的痒穴,再怎么样瞿硚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以躲避这双手的骚扰,但浴室的空间十分狭窄,他这一退,手铐就咔哒撞上了墙壁。
清脆的响声把瞿硚带入了某种奇怪的场景里,自己似乎是一位被抓捕后押入拘留所的嫌犯,正被狱警里里外外地搜身。
“别玩了,能不能好好洗。”他气恼地道。
回应他的是咯咯咯的笑声,“不能,我就是想玩你。”
瞿硚拿他没辙,只好直白地说:“我要小解。”
何陈却并没有被这话打断意趣,甚至产生了新的念头。
“你尿在我脸上怎么样,算是昨天尿你脸上的补偿。”
谁要这种补偿,简直神经。
“不需要,何陈,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很正常啊,我一没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二没找你妹妹和家人的麻烦,这还不够正常吗?”
这算正常吗,分明是强词夺理。
也是,跟一个疯子能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浪费口舌而已。
何陈摘下了瞿硚的眼罩,瞿硚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在自己双腿前跪直了身子,一张清秀的脸朝上仰着,两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噗哒噗哒地拍打着那副白皙的面庞。
污秽的器物甩在oga姣好细腻的脸颊上,留下极浅的红印,何陈神情荡漾,一点不觉得淫贱。
展鸣清清楚楚对自己说过,何陈是个端方有礼、温文尔雅的人,但眼前这个人,怎么样都和那些美好词汇搭不上边。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亦或许,何陈在展鸣面前是另一副面孔。
何陈将龟头含进嘴中,手掌撑在瞿硚腹部下端,向内一按,同时嘴中用力一吮,瞿硚的尿意本也有些急迫,哪里受得住膀胱被挤压,热烫的尿液霎时激涌而出。
他不可控地排泄着,何陈嘴一松,茎头翘到了脸上,那腥液自然就洒到了oga白净的面颊上。
何陈闭着眼睛,不躲不闪,任由那液体浇淋,直至尿液彻底泄光,他才微微睁开眼。尽管狼狈,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勾着舌头舔舐着嘴周的液体,卷入口腔,品尝,咽下。
瞿硚实在看不下去,“洗把脸吧,何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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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集装箱屋并不是全封闭的,它有窗户,靠近床的位置就有一扇,所以瞿硚才会听到鸟
', ' ')('雀声。
何陈很大方地打开了它,并邀请瞿硚观赏窗外的风景。
一望无际的田野,全是麦子,天很蓝,几只小黄犬在田埂上跑,一只狸花猫正趴在鸡笼子顶上打盹,真是如油画一般治愈人心的景色。
“很漂亮的地方吧。”何陈悠悠说道,“我一直有个梦想,和喜欢的人到乡下来租块地,种种菜,养养鸡,遛遛狗,不被那些复杂的人情世故牵绊。”
瞿硚反问他:“麦子和韭菜你分得清吗?”
何陈:“……”
他略显尴尬地把窗帘拉上,岔开话题道:“刚吃过早饭,做些健康运动吧。”
瞿硚没接他的茬。
何陈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东西,窸窸窣窣地准备着,最后将一个小型遥控器递到了瞿硚手里。
“这是什么?”瞿硚问。
何陈掌心摊开,显出一枚长椭形跳蛋,比手指粗些,尾端连着一根细长的硅胶拉环。
不必解释,瞿硚已经懂了。
那一套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又被何陈脱了下来,他看起来异常娴熟,并不吝啬在瞿硚面前展露自己年轻的躯体。
他爬上了床,对着瞿硚站立的方向打开了双腿,大腿根非常努力地朝两侧伸展,就像在进行着某种拉筋运动。
那两块肥嫩的阴唇肉不用手指掀就因腿根处肌肉的拉力自发打开了,啵一下,晃晃悠悠地分立两侧,狭窄的屄缝变成宽敞的粉红豁口,里头媚景宛若草莓果肉的横截面,有着勾人食欲的色彩。
何陈的躯体向后斜倾,一只手支在腰后,另一只手探到两腿之间,跳蛋从掌中滚下。他捏起跳蛋的尾部,并不急着塞进去,而是先在阴蒂上打圈拨弄,欲将这个娇羞的小果子玩得熟红。
清亮的桃花眼忽地朝瞿硚一扫,眸子里像藏了碎金子似的,透着无法忽视的光,瞿硚演戏多年,什么样的眼神戏没见过,却被何陈这双眼摄魂了一般,怎么都挪不开目光。
这个oga实在太知道怎么勾引人了。
手指不由收紧,瞿硚像是在控制自己的紧张,却忘了手里还有遥控器。不知是按到了什么按钮,何陈手中的跳蛋嗡嗡震动起来,那蒂肉自然也跟着发震。
何陈哪里料到跳蛋启动得这么突然,酸爽感像电击一般穿透了他那颗小不伶仃的阴蒂,阴道内膜迅速给予反馈,分泌出大量淫液,噗噗朝外喷。
这还没做什么呢,就潮吹得神志不清了。
“啊哈……啊哈……”
何陈大口大口吐着气,身子哆嗦不止,“瞿硚,慢……慢一点……”
他的声音就仿似这田野里拂过麦穗的风,看似轻轻缓缓,却隐藏着拨麦如浪的力道。
瞿硚的手心都是汗,他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一支麦穗,要跟着这阵风沉沦了。
他真想把这枚遥控器丢掉,让何陈自己玩去,可那东西就像抹上了强力胶,在掌心粘得牢牢的。
不,其实是瞿硚自己握住了它,内心似乎有种隐晦的期盼,想看看何陈到底会被这件性玩具折腾成什么样。
喘息还没完全平稳,何陈就猴急地把那枚跳蛋挤入了汁水丰盈的阴道。
那东西还在震动着,瞿硚并没有按停止,刚一进入,四周的肉壁就被卷入了震颤的漩涡,内膜上的敏感点正被极高的频率刺激着,何陈第一次使用它,竟有点受不了。
他摇着头,“不行,太快了,屄被震麻了。”
虽这么说着,却没有拔出来,而是用蒙上水汽的眼睛看向瞿硚,恳求地说:“帮帮我。”
这分明是彻头彻尾的引诱,想把瞿硚也拖入欲望的泥潭。
“要我帮你什么?”瞿硚已经心有波澜,他无法装出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不得不说,何陈真的很懂人心。
“要我帮你拔出来吗?你自己怎么不拔?装给谁看?”
瞿硚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往那湿透了的阴洞里一插,将那枚跳蛋生生往里推进两三寸,然后在遥控器上按了个高频强震。
“啊——!”
何陈骤然高叫出来,不行,不可以,都震到子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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