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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陈的面颊泛着熟桃般的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浸在一片浅薄的水汽中,显得漆黑的眼瞳更加清亮惊艳,再加上他的眼尾微微下垂,看向瞿硚的时候,总有种盯着情人般的迷离感。

分明是一双与瞿硚十分相似的眼睛,瞿硚每天照镜子不知看了多少遍,却在此刻心中一怔,像是被这双眼睛勾走了一缕魂。

他立刻挪开目光,看向地板,默默稳了口气。

搓动阴茎的动作也随着他的心情缓下来,这根粗硕的生殖器却胀得更大更硬了,与主人的心绪俨然是互相违背的。

何陈把一地狼藉收拾干净,粉茎塞回裤子里,看向瞿硚:“你看起来有点困难,是因为我不是展鸣,让你没有射精的冲动吗?”

“不是。”瞿硚苦恼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高潮过后,何陈的嗓子有些哑,“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我说过我们是合作关系,没必要藏着掖着。”

瞿硚只是道了句:“今天拍戏累了点,可能状态不好。”

何陈默了一会儿,忽而道:“我懂了,你状态不好是因为我太公事公办了,展鸣和你视频性爱的时候,一定会说些甜言蜜语。”

他略一思忖,淫骚的溢美之词就脱口而出。

“瞿硚,你知道你的鸡巴很大吗,beta很少有这么大的尺寸。很多男性oga就喜欢这种大鸡巴,因为他们的生殖道比女性长,阴茎太普通的话,是无法让他们获得快感的。”

“而你这样的,能让他们爽到哭。”

“你有插过oga的阴道吗,非常窄,又湿又热,内壁黏膜是艳粉色的,看着娇嫩,弹性却极大,粗壮的鸡巴一旦刺破狭小的阴道口,里边凸起的肉籽就会缠住它,像无数条小舌,又嘬又舔,使出浑身解数榨取它。”

瞿硚的后背渗出一层薄汗,何陈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这些赤裸裸的淫言秽语,简直是在强行喂瞿硚吃春药。

他的脑海里竟因这些言语浮现出淫乱的画面来,仿佛面前有一口粉嫩多汁的穴,狭窄的阴道口正蠕动着,手指大小的肉口时开时阖,几缕清透的液体从粉肉间淌出来,悬挂在会阴处,形成道道熠熠银丝。

这样一口淫穴,任谁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瞿硚不由自主往前一挺,硕大的肉棒撬开小肉口,娇羞的软肉被瞬间挤成一个圆,穴内的火热顷刻传递到阴茎上,叫瞿硚觉得销魂极了。

他再一猛耸,阴穴被完全扩开,无数鲜嫩的肉籽依附着肉柱,真如灵巧的小嘴般,吮着茎柱。

瞿硚已经沦陷进这虚妄的幻想中,不停地耸胯冲撞,在这舒适的宛若海绵般的甬道里深入浅出,反反复复地磨,似乎要将这些肉籽全部磨到爆浆才罢休。

暗沉沉的幻想空间里,全是他急促的喘息声,粗沉且炙热,昭示着他庞大的欲望。

可这阴穴的主人却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也觉察不出气息。

是谁,谁把屄穴打开了让我肏?

瞿硚太想知道这个人的长相了。

他的手伸进黑暗中,一把拉起这人的上半身,oga的面容顿时出现在光线里。

竟是何陈!

不是……怎么回事……

长相标致的oga眼角一弯,如魔魅一般幽幽说了句:“瞿硚,你射了。”

瞿硚突然清醒过来,眼睛落在自己的裆部,地板上一大滩稠浓的液体,自己的手也是湿淋淋的。

刚才的那一切,不过是幻觉。

何陈坐在对面,结束了手机拍摄,满意地说道:“果然是需要一些言语刺激,你射了好多。”

瞿硚呆滞了几秒,心有悸悸地看向何陈,“我刚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何陈做出迷惑的模样,“哪样算奇怪,在我看来都很正常。”

不论是闭着眼睛抬胯耸挺的样子,还是一边流汗一边喘气的模样,在何陈看来都正常无比。

血气方刚的男人不就是这副样子吗?

“那就好。”瞿硚稍稍安心些。

何陈看着他收拾,眼珠一转,冷不丁说道:“男人射精的时候,总会幻想一些东西,瞿硚,你刚才在想些什么?”

瞿硚一个头两个大,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会把没见过几次面的何陈当作意淫对象,简直疯癫了。

肯定是何陈那段露骨言语诱导了他,赶紧忘掉,通通忘掉。

“我什么都没想,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说的那样。”他嘴硬说道。

何陈的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那你可真是正直。”

--

小剧组的一帮同事说要一起聚个餐,瞿硚自然也去了。

聚餐聚的都是人情世故,瞿硚不会不懂。

一圈酒下来,就有人忍不住聊起八卦,说起了自家老板和那个处了十来年的青梅竹马的事。

“上周,老板被求婚了,求婚戒指鸽子蛋那么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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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死人。”

“真好啊,展氏集团最年轻的当家,等了老板好多年了吧,两人总算修成正果了。”

“我怎么听说老板拒绝了,也没见他把鸽子蛋戴手上。”

“管他拒没拒绝呢,迟早的事,咱们就等着喝喜酒吧。毕竟他俩匹配度很高,天生一对,谁都拆不散。”

瞿硚默不作声听着,看着杯子里明晃晃的酒液,仰头灌了进去。

搞不懂自己忧愁个什么劲,一个替身而已,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展鸣和何陈本来就该在一起的,家世相当,性别相符,说得没错,就是天生一对。

吃到最后,大多都醉了,反倒是瞿硚,给自己灌了半天酒愣是清醒得很,越想醉却越醉不了。便帮忙喊车喊代驾,把醉酒的同事一个个送回家。

入秋了,夜里风还挺冷,瞿硚在风里站久了,醉意终于姗姗来迟。

他也给自己找了代驾,接单的人却迟迟没来,他索性坐进车里,打算小眯一会儿。

谁想这一眯就眯过了头,醒过来时车子已经开到半路了。

“师傅你怎么没叫醒我,这是往哪开啊?”

代驾司机手法娴熟地打了个弯,“还能往哪开,当然是往你家开,xx小区是吧,我认得。”

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耳熟。

瞿硚凑到前头一看,惊了一下,“何老板,怎么是你?”

瞿硚记得接单的明明是个姓黄的师傅,怎么就成了何陈了?

何陈说:“我在附近夜跑,刚好碰到了你的车,就让那位黄师傅回去了,给了他一些酬劳。”

这会儿瞿硚的脑子有点糊,顺口说道:“聚餐的地方挺偏的,展鸣的房子不在那儿,你怎么会在附近夜跑?”

在他的意识里,已经默认何陈和展鸣同居了。

何陈笑道:“展鸣的房子确实不在那儿,我的房子却在的。你们聚餐也不喊我,怎么,都不把我这个老板当回事了?”

瞿硚捏了捏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些,“没有不当回事,是不想打扰你和展总的二人时光。他近来好些了吧,听说都向你求婚了。”

“求什么婚,以讹传讹的消息不要信,他就是给我过生日而已,形式弄得夸张了些。”

何陈瞥了眼后视镜,镜子里的瞿硚正看着窗外发愣,一些或红或绿的街边灯光透过车玻璃撒到他脸上,他的神情始终没什么变化。

安静了一会儿后,瞿硚忽然转过来,眼神与何陈在后视镜里对上,跳开展鸣的话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

“简历上不都写着吗?”

“哦,对。”

到了家,瞿硚遇到了难题,何陈该怎么回去?虽然他没搞懂何陈为什么要充当代驾的角色,但好歹是被人安安稳稳送回来了,就这样把人打发走似乎很没眼力见。

“要是不嫌弃,就在我家住一晚吧,有单独的房间,被子都是新的。”

何陈求之不得,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瞿硚让何陈自便,他的头实在晕乎,没精力安排,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倒头睡去。

夜跑是幌子,何陈根本没做这事,他就是有意踩点送瞿硚回家的。两人的进展太慢了,他需要主动制造一些偶遇。

瞿硚的房门没有反锁,一推就进去了。何陈摸黑走进,像个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坐在瞿硚床沿。

他的手从被子里探进去,贴着热烘烘的被褥触到了瞿硚结实的大腿,腿被睡裤包裹着,指腹就隔着料子轻轻揉捏,瞿硚若有所感,蹬了下被子。

何陈胆子很大,完全不怕被发现,要是真被发现了,就一律推到要给展鸣治病的问题身上。

手接着往腿根处抚摸,越接近生殖器部位越是炙热,那处正蛰伏着一条魔龙,何陈想要唤醒它。

他隔着单薄的裤料握住了那两颗睾丸,盘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去抚弄那根阴茎,刻意用掌面搓动,感受着那根物件慢慢变大发硬。

忽而一只手扣住了何陈作祟的手腕,瞿硚的眼睛在黑暗里亮起来,极为震惊地看向何陈:

“你干什么?”

何陈有一瞬紧张,很快就从容得像个惯犯一样,歪头朝瞿硚一笑:“展鸣无意间说过,他会趁你睡觉的时候抚摸你,所以我想试试,可惜你醒了。”

又是为了展鸣,瞿硚烧灼的下腹冷却下来,回想着展鸣做这种事的蛛丝马迹,真的有过?

何陈另一只手直接拉开了被子,窗帘遮住了一半月光,剩下的一半刚好洒向瞿硚的下半身。

两人的手很好笑地叠在生殖器上,何陈能清晰地感受到裤下阴茎的热量,那根庞然大物已经苏醒了,粗硕的柱状体横在胯骨之上,绵软的布料恰好能勾勒出它怵人的形状。

“已经硬成这样了,干脆解决了再睡吧。”何陈提议道。

瞿硚将何陈的手拿开,起身打算去卫生间,何陈却拦住他,把他推回了床上。

瞿硚:?

何陈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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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让这个男人从自己眼前溜走,他要是什么都做不成,不是白来了吗?

“是我吵醒你的,就让我帮你吧。”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解决。”瞿硚很果断地拒绝了他。

何陈没什么耐心,勾着裤子边沿快速往下剥,几乎是用蛮力扯下来的,性器很有活力地弹跳出来,茎柱十分挺拔,在月色下张扬地竖着。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这根蛮悍的柱体,目光在每一根青筋上逡巡,宛若张牙舞爪的盘龙,太具有侵犯性。

相比之下,阴茎的主人显得十分慌乱。

“你别这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瞿硚只能拿被子遮挡。

何陈却翻上去压住他双腿,阻止他挡住。

手指摸上肉棍,指尖感受着足以让血液侵蚀的热烫,何陈觉得自己骤然沸腾了,心脏以惊人的速度在跳动,瞿硚简直在散发着强悍的alpha信息素,虽然他仅仅是个beta。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何陈道,“我现在所做的正是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

瞿硚有点理解不能。

“我要给你口交,我想吸你的鸡巴。”何陈急迫道。

阴茎被快速地裹进口腔中,那张粉红的嘴一下子含进去半根,上颚和舌面嘬紧了茎身,那颗龟头则被夹在靠近舌根的地方,拥挤而窒闷。

瞿硚想将他推开,何陈的牙齿略微一咬,痛感就阻拦了瞿硚的动作。

落败的beta握紧拳头,那副狡猾的唇舌竟开始有模有样地吮舔起他的男根来,湿软的舌头安抚着方才啮咬之处。

不得不说,很舒服。诚然何陈的口技很一般,但对于初次体验口交的瞿硚来说已经绰绰有余。

口舌的柔软不断地瓦解着他的意志,瞿硚放弃了,阴茎被这样侍奉,他真的拒绝不了。

何陈早就想尝尝这根阴茎的滋味了,如此粗壮坚挺,简直能轻而易举把他的咽喉贯穿。

他尝试着吞入大半根,龟头已经抵到了软腭处,再进一步,就能捅进食道里。

但何陈到底是埋入肉口内,小半段茎柱更是直接擦过腭垂体闯进了食道,严丝合缝地堵住这娇嫩的肉管。

何陈的两片唇瓣被挤压在阴茎底端的胯肌上,与耻毛碰撞在一起,他的眼泪当即涌了出来,不争气地落在小腹上。

既胀又闷,何陈高估了自己的承认能力,这件性器简直要了他半条命。

当然这还没完,瞿硚的手指嵌入他的发丝,将何陈的头揪起来,后者稍稍有喘息的工夫,就又被按着往阴茎底部撞。一上一下,持续不断,可怜的食道被反复鞭挞,因难捱而溢出的眼泪像雨滴子一般乱洒。

何陈被肏得眼睛失焦,主动撩拨成了被动承受,这多少有点丢脸。

不过他还是从这激烈的穿凿里体味出了几分异样的快感来,筋骨都松散了,那口小穴更是自动舒张开,泌出汁水,缩都缩不住。

瞿硚的动作越来越快,何陈这张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俨然成了一只合格的飞机杯,起初的作呕感被硬生生插到消失了,只剩酸麻。

数分钟后,一汪浓汤灌进食道,阴茎在他喉管间震动,何陈的双目前闪烁起迷离梦幻的光彩,他几乎眩晕。

“嘴角发红了呢。”

何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强吞阴茎导致嘴唇两侧连接处因拉扯过度而泛肿,但不严重,估计睡一觉就能恢复如初了。

瞿硚将消肿的药物礼貌性地递给何陈,心情十分糟糕,冲动真是魔鬼。

“什么叫‘展鸣内心渴望却没有做过的’,我觉得你该向我解释解释。”

何陈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白色膏体,用指尖蘸了点往嘴角抹。

信口胡诌道:“简单来说,展鸣希望和你产生更加深入的性关系,现实当中没做成,潜意识就会极度渴求。”

“心理医生说过,这种无法达成的性关系很重要,我和你做过了,他再和我做,就等于间接满足了他内心的缺憾。”

“用这种方法治疗,你不会觉得心里膈应吗?”瞿硚捏了捏太阳穴。

何陈耸耸肩,“并不会,感情和性是可以分开的。”

这思想高度,瞿硚感觉就在另一个维度,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只觉得荒诞,希望展鸣快点好起来,好让自己早点结束与何陈的这段离谱关系。

何陈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强调道:“我和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展鸣,所以,下回不要质疑我,好好配合就行。”

先把展鸣当做一切行为的挡箭牌,等到“展鸣”两个字不再起效的时候,就另做打算。

--

日理万机的展总哪有什么毛病,为了一个替身,他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但要说完全不在意,倒也不是那么回事。

私下里,他还是让秘书观察着瞿硚的生活状况的。

“真是有骨气,被我断了路子,一点没想着来求我。他最近怎么样,窝在家里吃老本?”

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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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边欲言又止,他该怎么跟自己的老板说替身被正主相中了呢,要是把实情说出来,简直是部超级狗血剧。

“怎么不说话?”展鸣看着秘书便秘样的表情,隐隐猜到事情不简单,“他找到出路了?”

秘书这才接话:“算是吧,一个刚起步的小娱乐文化公司,在拍一部网剧。”

展鸣顿了顿:“老板是谁?”

秘书使劲摇头:“不认识,估计是某个暴发户家的公子哥。”

展鸣自若的神情里有了一丝僵硬,“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里将近十二点,展鸣回到了家。

晚归几乎成了常态。

他像往常一样脱下外套,换上拖鞋,目光不由自主往沙发上一扫,空空荡荡,没有人。

男人走到沙发边坐下来,侧头朝着瞿硚惯常坐着的位置看了眼,如果瞿硚还在的话,现下就是温存的时刻。

明明已经离开了好几个月了,他好像还没有适应。

这没有活人气的水泥盒子与他的办公室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展鸣想,还不如把衣服打包了住在办公室里。

茶几的抽屉内有一本笔记本,上头工工整整写着一些剧本人物小传,来自于瞿硚。这是在收拾瞿硚物品是遗落下来的,展鸣发现后并没有扔掉,还是在原地放着,无聊时会拿出来读一读,很有趣。

展鸣把这本笔记本拿出来,翻读了几页,瞿硚的字迹很漂亮,横竖笔锋尖锐,撇捺又不失柔软,字如其人,就像他的性子一样,可以温温和和相安无事地同展鸣相处三年,也可以在一件事上非常较真,死活不肯让步。

“为什么偏偏是上面那个,就不能在这方面服个软吗?名声、金钱,想要的都能给你,这么执拗干什么。”

“现在你和别人签约,我不相信那个人对你毫无所图。”

展鸣的思绪逐渐飘向一个虚幻的空间,他很累,真的很需要纾解,偏偏那个能为他纾解的人不在身边。

那就只能自己做了。

他把笔记本摊开盖在脸上,闻嗅上纸张上的水墨味,头仰着,呼吸喷吐在纸张上。

两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想象着瞿硚正跪在自己腿间,手伸入裆部,把那根半勃的性器掏出来,手指捏住茎身,对着空气抖了抖,就好像瞿硚正张嘴等着,龟头拍打着那猩红湿热的舌面。

“真乖,含进去。”

自言自语的声音从纸页里飘出来。

展鸣握紧了自己的阴茎,掌肌把粗根圈紧,开始搓动,同时拨弄自己的囊袋,用指尖捏着小球,轻轻往外拉扯,睾皮的褶纹几乎被抻平时,他再恰到好处地松手,那淫球就弹回去,与另一颗撞上。

当然在展鸣的意识里,这颗小球正被瞿硚抿在嘴里,用狡舌盘着,并用牙齿咬着皮面,一拉一扯,极度爽快。

阴茎完全膨胀,这根略显狰狞的性器无法得到肉口的爱怜,只能用干涩的手指宣泄欲望。

好在手指粗糙的摩擦反而刺激了敏感的神经,脑内多巴胺快速分泌,酸涩的快意在腹腔中聚集,沿着脊椎直窜而上,让他虚无的幻想愈发显得真实。

“瞿硚,快点,吃到最里面,整根吞进去。”

虎口扼住了龟头,有些粗鲁地收紧,铃口的肉缝被掐得彻底闭合在一起,已然变形,就似这玩意儿就卡在瞿硚的喉咙口,被腭部和舌根紧拢着,展鸣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忍不住往上一挺,感觉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神秘窄致的食道,舒服得头皮发麻。

五指圈成一个圆,肉根在这个圆里耸上耸下,肌肉凸叠的掌面被他想象成了瞿硚的口腔,尽管不是那么湿滑,也不是那么火热,但颅内意淫出的快感却如出一辙。

展鸣最终射在了自己手里,一部分精液喷到了茶几上、地毯上。

本子从他脸上滑下来,显出他发红的面颊。

看着满手黏腻,以及茶几与地毯上的星星点点白浊,展鸣荒诞的颅内想象终于消散。

但这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满足感,反倒是更深的失落与空虚。

为什么意淫的对象不是何陈而是瞿硚,自己真正爱慕的,不应该是何陈吗?

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绕了一大圈,吃力不讨好。

何陈心里已经开始兴奋地琢磨绑架计划了。

“喜欢?我和你从没见过面,哪来的喜欢?”这随口就来的谎话让瞿硚觉得大为荒谬。

这个人,心思真是深到可怕。

“我惹不起,”瞿硚说,“不管是你还是展鸣,我都惹不起,从今以后麻烦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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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要来招惹我了,放我一马。”

这日晚上,瞿硚驱车离开了s市,他想回家看看,看看父母,看看妹妹,他已经好久没回去了。

暂时离开这座浮华腐烂的城市,让自己的心能纯粹一些。

不巧的是,夜里下起了大雨,视野很不好,他在一个偏僻路段和别的车辆发生了擦碰。

车辆超车别向了他,是对方全责。

瞿硚撑着伞下车查看情况,对方车主连连说不好意思。

“没有什么大问题,我陪你点钱吧,报警的话手续太麻烦了。”

那车主转身去车里拿包,回到瞿硚身侧时不知从包里掏出了什么,没等瞿硚看清,气体就喷到了脸上。

--

昏暗的灯光悬在头顶,瞿硚从一张狭窄的铁床上醒来,他只穿了一条四四方方的内裤,薄毯盖在腹部。

头还有些晕,周遭的空气很闷,瞿硚不明所以地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摆放着一些陈旧的家具,屋子的四壁竟是集装箱的铁皮。

怎么无缘无故转场到这里了?瞿硚回忆起那个车主,谋财害命?也不像啊。

动了一下四肢,才发现右脚脚踝处被套上了一圈铁链,链子很粗,从床上一直延伸到床底,并与固定在地面上的圆形铁圈相连。瞿硚用手掰了掰,套得很牢,上头有个钥匙孔,看来没钥匙是打不开了。

这时候,铁门吱嘎打开,一个人影慢悠悠走进来。

“你醒了啊,饿吗,要不要吃点什么?我买了面包和汉堡。”

声音入耳的那一刻,瞿硚怀疑自己在做噩梦,“何陈……”

何陈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搬了张椅子坐下,浑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事,理所当然地说:“那个故意超车的司机是我安排的,今天时间有点赶,这里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你别介意,我会慢慢改造的。”

他的语气和缓得像涓涓细流,瞿硚却震惊到无以复加。

“你是不是太偏激了?至于做到这个地步?”

何陈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

好久才说:“和我做吧,我想和你做。”

他说完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地脱个精光。

瞿硚没有一点兴致,甚至对此无比厌烦,“我不想做,把衣服穿起来。”

何陈不理会他,赤条条地径直走过来,不算明亮的灯光笼罩着他的裸体,越是靠近,那对奶子和嫩穴便越是清晰。

瞿硚很是烦躁,在何陈走到自己面前时,粗鲁地把人拉到床上,将人反身面朝下压制在床垫上,膝盖抵住了何陈的腰。

锁链哗啦啦地响,瞿硚问道:“钥匙在哪?”

何陈咯咯笑了两声,“钥匙啊,在我屄里,你伸手去拿啊。”

瞿硚已经受够了被人当傻子一样耍了,完全搞不懂何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很难保持理智。

噗——

两根手指就这样窜入何陈的阴穴中,沿着娇嫩肉壁向内抠挖着,没留一丝情面。

何陈没想到瞿硚真会对他的屄穴下手,两根手指像活络的触手般在肉道内肆意搅动,用略带糙意的指腹摩擦着黏膜,用指甲剐蹭着柔软的籽粒。

酸麻中带着浅浅的痛意,是十分新鲜的感觉。

“啊……嗯……你可要好好找,我藏得很深。”

何陈完全没觉得这是在侵犯他,反而用更下作的言语刺激瞿硚。

又一根手指刺了进来,三根手指齐头并进,青涩的阴穴哪里被这样扩张过,穴口的粉肌紧嘬着指节,手指向内探时,这圈穴口软肉也被牵扯着向肉道里嵌入。

手指一直插到接近掌骨的位置才停下,并左右摆动旋转着,指尖在里头戳着肉壁,甚至能清晰地摸到软乎乎的子宫口。

瞿硚当然知道里边不可能藏东西,他不过是火气上涌,想要治治何陈。

何陈啊啊叫了几下,就忽地没了声,瞿硚以为对方疼昏过去了,收了手将人仰面翻过来。

却见何陈眨着清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瞿硚,你可真好骗。”

可眼角两侧的泪痕则是骗不了人的,那对微微泛红的眼眶也瞒不了瞿硚。

瞿硚问他:“还不说是吗?”

何陈撇撇嘴:“你就这点本事吗,一点感觉都没有呢,还指望我告诉你?”

“你想看什么样的本事,这样的够不够?”

瞿硚只是被锁住了脚踝,并不妨碍他的身体活动。

在体力方面,oga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何陈的身体被他调转了方向,头悬在床沿外侧,身体躺在里侧。

瞿硚站在何陈头部前方,半扯下自己的内裤,那根阴茎就抖了出来,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兴奋,海绵体尚未膨胀,外层茎皮松弛微皱。

何陈倒看着那根阴茎,两颗囊袋显得尤为醒目,瞿硚一条腿跪在他肩侧,就这样把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随后瞿硚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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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下沉,让阴茎全数埋入何陈的口腔,堵了这张口不择言的嘴。

何陈的两条腿曲起踩在床垫上,被瞿硚掰着腿根往胸口的方向一压,oga的腰脊形成一抹上弯的弧线,臀部也脱离床面朝天花板的方向翘起。

瞿硚趴伏下去,手臂压制住了何陈的双腿,双手的食指同时刺入那口艳红的嫩穴,勾着穴内肉壁往两侧一拉,形成一个可供肉眼观赏的小小通道。

如此,阴道里头的艳丽景致就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湿漉漉的黏膜,还是颗颗饱满的肉粒。

何陈并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有多难受,反倒觉得很刺激。肌肉被牵拉的酸楚感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真实实在同眼前这个人做爱,不再是梦回意淫。

他渴望与瞿硚尝试各种性爱姿势,就像色情片里演绎的那样。

何陈用唇舌积极地嘬吮着那根阴茎,双手并用地搓着那两颗囊球,企图让它快速勃发起来。

阴茎不负所望,没多久就充血梆硬,在何陈的口腔内一点点胀大,并向咽喉深处延伸,直至彻底霸占吞咽食物的通道,密合地堵住。

生殖器又粗又烫,何陈的嘴唇几乎在发颤,他的头后仰着,脖颈拉成一道直线,这姿势使得他的口腔与食管形成流畅的通路,阴茎能毫不费劲地直贯而进。

何陈摸了摸自己的颈部,除了一颗凸起的喉结外,还有另一处微微鼓着,他轻轻一按,喉管内部的生殖器也跟着弹动,毫无疑问,这根阴茎把何陈的食管肏出了属于自己的形状。

浓重的窒息感夹杂着难言的兴奋,何陈竟在此刻激喷出了一汩淫水,这淫水并非来自阴道,而是尿孔。

没错,何陈被插嘴插到喷尿了。

这簇腥热的尿液从他阴蒂下的微小孔洞里突然射出来,瞿硚的脸靠得很近,无缘无故被喷了一脸。

“何陈,你故意的吧?”

瞿硚立即挪开身体,将何陈拉起来。

阴茎从口内啾咕滑出,凸鼓的喉管瞬间瘪下去,何陈被迷迷糊糊地拽直身体,瞿硚瞪着他说:“把你的尿舔干净。”

何陈这才看清眼前人的样子,噗的一声笑出来,“我的错,我帮你舔。”

他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唇瓣与舌体在阴茎的挤压蹂躏下显得异常浓艳,阴茎拔出时带出来的唾液沾在唇面上,使得这张嘴莹亮又丰润,简直媲美口红海报上竭力p出的效果图。

瞿硚不知怎么了,下意识推开了他,语言系统后知后觉地补了句:“算了,给我找块毛巾。”

聪明如何陈,立刻看出了瞿硚的心软。

“好,我去拿,等会儿我们继续。”

--

空气中弥漫着湿哒哒的汗味,瞿硚坐在床沿,他的阴茎恢复成了原样,没有丁点想要继续下去的欲望,“做爱”两个字让他无比头疼,他只想出去,想着怎样才能让何陈主动交出钥匙。

不该心软的,为什么要对骗子心软,吃的亏还不够吗?

何陈在他两腿间蹲下来,双手托住那根器物,嘴再度凑上来。

“你是有性瘾症吗?”瞿硚捏住了何陈的下颌,阻止了对方的动作。

何陈似乎被戳到了什么痛处,面色忽地变了,头一扭甩开了瞿硚的钳制。

“我没有。”他看着别处说道。

“我倒觉得你更该看心理医生。”瞿硚不留情面地讽刺他。

“我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何陈忽地站起,声音如吼出来一般,有些歇斯底里的模样。

就似一只碰到危险的猫,背毛竖起,利齿毕露,用凶恶的外表掩饰自己的弱点。

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

“你就怎样?”

瞿硚反客为主,迅速将他推倒在床,铁链又哗啦响起,右脚像算计好了似的踩在了何陈颈侧。锁链很长,瞿硚捞起其中一段,绕在了何陈脖子上。

oga从发懵中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被瞿硚完全控制住了。

“钥匙在哪儿?”瞿硚冷冷地问。

何陈却笑了:“你勒死我也没用,我不会说的,除非你让我快活。”

瞿硚默不作声,提起何陈一条腿,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肉屄上。

巴掌声无比清脆,甚至能在这间昏暗的集装箱屋里听见细微的回响。

“啊!”

何陈骤然一抖,可怜兮兮地叫出来。

嫩屄外侧的浅色阴唇很快晕出一片深红,整张屄哆哆嗦嗦。

“这样够快活吗?”

瞿硚问完,又扇下去一巴掌,力道与方才一模一样,深红的阴唇上又飞速叠上另一层深红,这雌蕊就似彻底熟透盛开了似的,竟有几分冶艳之态。

不等何陈回答,第三掌接踵而至,那阴唇被扇得朝两侧绽开,里头两片嫩软的内阴唇颤颤巍巍露出来,这朵艳蕊开得更加娇媚了。

“快……快活……”

断断续续的音节从隐忍的叫声中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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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硚:“……”

何陈难道是个?瞿硚真的快搞糊涂了。

在连续不断的扇打下,oga那根阴茎也自发竖挺起来,随着一下下拍击而来的掌力摆晃。

另一条没被瞿硚提起的腿则自己曲到一边,腾出更多空间给瞿硚下手。

何陈甚至探手将阴唇完完整整地拨开来,特地把那颗躲藏在唇翼下的阴蒂凸露出,迎着掌风落下的位置摆腰。

瞿硚的那双手修长匀称,指关节很是明晰,竖条状的掌骨时不时浮凸出手背,浅色的经络隐于皮下,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谁不想被这双好看的手拍打阴蒂呢。

与其说是,不如说是违反常理的变态占有欲。

何陈渴望拥有这个beta,但他不知道用什么合适的方式,从小到大的教育只告诉他,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不惜一切地占有。

掌风落下,这次,何陈主动抬起胯部贴了上去,他把自己精心准备好的蒂果奉献出去,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番扇碾。

瞿硚没有留手,拍下去之后,手掌没有离开,仍贴在屄肉上辗轧。尤其是那颗自动送上门来的蒂肉,他竭尽所能地折辱着,拇指顶住那一小块区域,连同方才喷尿的部位一起蹂躏,将那块软嫩的肉块用力向下摁,摁到彻底变形为止。

他想,做到这地步,何陈该知道服软了吧。

结果阴洞里泌出一汪淫水,毫无征兆地往外溢,将瞿硚的大半掌面弄得黏腻不堪。

何陈的两腿肌肉同时绷紧,那双手抓紧了身下床单,臀部悬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揉得……好舒服……”

oga弯着嘴角看向瞿硚,面颊红得像抹了腮粉。

不用想都知道,何陈高潮了。

“你没有痛感吗,这都能爽?”

瞿硚松开抓着脚腕的手,才发现脚腕一周已经被掐红了,就好似这只脚上也套着一具无形的锁链,并不比瞿硚自由多少。

“痛啊,”何陈喘着热气,“但痛和爽的边界点其实很模糊的。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是爽。”

瞿硚:“有病。”

鸟雀的啼叫声透过这间铁皮屋传进瞿硚的耳,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下半身还搭着同样肤色的腿。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身侧,呼吸平稳得像个孩子。

瞿硚捏了捏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身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何陈被他推醒,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指指床尾说:“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临时尿壶么?”

“你是把我当狗养吗,圈在一块地方吃喝拉撒?我要洗澡,我身上很难闻。”

瞿硚被黏糊的汗液裹了一晚上,已经忍到极点了。

何陈凑到他胸膛处闻了闻,使坏般一口咬住了胸肉,牙齿发力,在皮肤表层留下一圈殷红的牙印。

瞿硚眉头一皱,揪着他的头发不客气地把他拉开,“大清早的,别发疯。”

何陈舔了舔嘴唇,“我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记,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瞿硚脸色阴冷地看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种打标记的行为,跟在自己玩具上贴姓名标签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别生气嘛,我带你去卫生间。”

何陈下床取来一件手铐,将瞿硚的两只手腕绕到背后铐在一起,再蒙上瞿硚的眼睛,随后去屋子的另一个隔间取来钥匙,把瞿硚脚腕上的锁链解开,才放心大胆地带瞿硚去到卫生间。

oga非常谨慎,他必须确保瞿硚没有逃跑的能力。

瞿硚的双脚踩在充满凉意的地砖上,他听到何陈抽花洒的声响,接着细密的水柱喷到了自己胸口,何陈的手指触上来,一寸寸抚摸着。

“我能自己洗,至少给我松一只手。”瞿硚说道。

“不行,我可不能冒这个风险,毕竟我体力不如你,你趁机揍晕我跑了怎么办。”

何陈将花洒慢慢移到下体,隔着布料喷洒着那块区域。湿透的布料紧黏着皮肤,勾勒出性器的形状。oga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描摹着,贴着潮湿的料子将阳具捏在掌中盘弄,时轻时重,时急时缓。

那根器物在何陈的玩弄下膨胀得很是雄硕,何陈将花洒放到地上,蹲着身子将那条内裤往下拉,一直拉到脚跟,他示意瞿硚抬一下腿,然后将这条内裤扔到了临时水盆里。

手指又顺着腿部肌理往上抚,花洒在旁侧对着墙壁滋滋喷着,仿佛被遗忘了。

那双手太过温柔细致,仅用指尖轻触着皮肤,似是而非的感觉就似一片羽翼在搔弄瞿硚的痒穴,再怎么样瞿硚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以躲避这双手的骚扰,但浴室的空间十分狭窄,他这一退,手铐就咔哒撞上了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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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响声把瞿硚带入了某种奇怪的场景里,自己似乎是一位被抓捕后押入拘留所的嫌犯,正被狱警里里外外地搜身。

“别玩了,能不能好好洗。”他气恼地道。

回应他的是咯咯咯的笑声,“不能,我就是想玩你。”

瞿硚拿他没辙,只好直白地说:“我要小解。”

何陈却并没有被这话打断意趣,甚至产生了新的念头。

“你尿在我脸上怎么样,算是昨天尿你脸上的补偿。”

谁要这种补偿,简直神经。

“不需要,何陈,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很正常啊,我一没挑断你的手筋脚筋,二没找你妹妹和家人的麻烦,这还不够正常吗?”

这算正常吗,分明是强词夺理。

也是,跟一个疯子能有什么道理可讲的,浪费口舌而已。

何陈摘下了瞿硚的眼罩,瞿硚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在自己双腿前跪直了身子,一张清秀的脸朝上仰着,两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噗哒噗哒地拍打着那副白皙的面庞。

污秽的器物甩在oga姣好细腻的脸颊上,留下极浅的红印,何陈神情荡漾,一点不觉得淫贱。

展鸣清清楚楚对自己说过,何陈是个端方有礼、温文尔雅的人,但眼前这个人,怎么样都和那些美好词汇搭不上边。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亦或许,何陈在展鸣面前是另一副面孔。

何陈将龟头含进嘴中,手掌撑在瞿硚腹部下端,向内一按,同时嘴中用力一吮,瞿硚的尿意本也有些急迫,哪里受得住膀胱被挤压,热烫的尿液霎时激涌而出。

他不可控地排泄着,何陈嘴一松,茎头翘到了脸上,那腥液自然就洒到了oga白净的面颊上。

何陈闭着眼睛,不躲不闪,任由那液体浇淋,直至尿液彻底泄光,他才微微睁开眼。尽管狼狈,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勾着舌头舔舐着嘴周的液体,卷入口腔,品尝,咽下。

瞿硚实在看不下去,“洗把脸吧,何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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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集装箱屋并不是全封闭的,它有窗户,靠近床的位置就有一扇,所以瞿硚才会听到鸟雀声。

何陈很大方地打开了它,并邀请瞿硚观赏窗外的风景。

一望无际的田野,全是麦子,天很蓝,几只小黄犬在田埂上跑,一只狸花猫正趴在鸡笼子顶上打盹,真是如油画一般治愈人心的景色。

“很漂亮的地方吧。”何陈悠悠说道,“我一直有个梦想,和喜欢的人到乡下来租块地,种种菜,养养鸡,遛遛狗,不被那些复杂的人情世故牵绊。”

瞿硚反问他:“麦子和韭菜你分得清吗?”

何陈:“……”

他略显尴尬地把窗帘拉上,岔开话题道:“刚吃过早饭,做些健康运动吧。”

瞿硚没接他的茬。

何陈自顾自从柜子里拿出一套东西,窸窸窣窣地准备着,最后将一个小型遥控器递到了瞿硚手里。

“这是什么?”瞿硚问。

何陈掌心摊开,显出一枚长椭形跳蛋,比手指粗些,尾端连着一根细长的硅胶拉环。

不必解释,瞿硚已经懂了。

那一套刚穿上去没多久的衣服又被何陈脱了下来,他看起来异常娴熟,并不吝啬在瞿硚面前展露自己年轻的躯体。

他爬上了床,对着瞿硚站立的方向打开了双腿,大腿根非常努力地朝两侧伸展,就像在进行着某种拉筋运动。

那两块肥嫩的阴唇肉不用手指掀就因腿根处肌肉的拉力自发打开了,啵一下,晃晃悠悠地分立两侧,狭窄的屄缝变成宽敞的粉红豁口,里头媚景宛若草莓果肉的横截面,有着勾人食欲的色彩。

何陈的躯体向后斜倾,一只手支在腰后,另一只手探到两腿之间,跳蛋从掌中滚下。他捏起跳蛋的尾部,并不急着塞进去,而是先在阴蒂上打圈拨弄,欲将这个娇羞的小果子玩得熟红。

清亮的桃花眼忽地朝瞿硚一扫,眸子里像藏了碎金子似的,透着无法忽视的光,瞿硚演戏多年,什么样的眼神戏没见过,却被何陈这双眼摄魂了一般,怎么都挪不开目光。

这个oga实在太知道怎么勾引人了。

手指不由收紧,瞿硚像是在控制自己的紧张,却忘了手里还有遥控器。不知是按到了什么按钮,何陈手中的跳蛋嗡嗡震动起来,那蒂肉自然也跟着发震。

何陈哪里料到跳蛋启动得这么突然,酸爽感像电击一般穿透了他那颗小不伶仃的阴蒂,阴道内膜迅速给予反馈,分泌出大量淫液,噗噗朝外喷。

这还没做什么呢,就潮吹得神志不清了。

“啊哈……啊哈……”

何陈大口大口吐着气,身子哆嗦不止,“瞿硚,慢……慢一点……”

他的声音就仿似这田野里拂过麦穗的风,看似轻轻缓缓,却隐藏着拨麦如浪的力道。

瞿硚的手心都是汗,他觉得自己就是其中一支麦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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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这阵风沉沦了。

他真想把这枚遥控器丢掉,让何陈自己玩去,可那东西就像抹上了强力胶,在掌心粘得牢牢的。

不,其实是瞿硚自己握住了它,内心似乎有种隐晦的期盼,想看看何陈到底会被这件性玩具折腾成什么样。

喘息还没完全平稳,何陈就猴急地把那枚跳蛋挤入了汁水丰盈的阴道。

那东西还在震动着,瞿硚并没有按停止,刚一进入,四周的肉壁就被卷入了震颤的漩涡,内膜上的敏感点正被极高的频率刺激着,何陈第一次使用它,竟有点受不了。

他摇着头,“不行,太快了,屄被震麻了。”

虽这么说着,却没有拔出来,而是用蒙上水汽的眼睛看向瞿硚,恳求地说:“帮帮我。”

这分明是彻头彻尾的引诱,想把瞿硚也拖入欲望的泥潭。

“要我帮你什么?”瞿硚已经心有波澜,他无法装出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不得不说,何陈真的很懂人心。

“要我帮你拔出来吗?你自己怎么不拔?装给谁看?”

瞿硚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往那湿透了的阴洞里一插,将那枚跳蛋生生往里推进两三寸,然后在遥控器上按了个高频强震。

“啊——!”

何陈骤然高叫出来,不行,不可以,都震到子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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