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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回程/被羞炸毛的惊苍/巴掌掴小T/躲着不让碰前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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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回程/被羞炸毛的惊苍/巴掌掴小臀/躲着不让碰前面?

半夜,沈清扬刚歇下不久,就收到了他师兄的传讯,让他们速归。

得,觉也别睡了。沈清扬翻了个白眼,不是都传讯小崽子们没事了嘛,现在有我跟他们一起,还能出什么岔子不成?不就是念着你的小徒弟,想快点见到吗。

本来沈清潇是不欲再收徒弟的,只是魏岚山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那么多仙君不选,死活要拜沈清潇为师。因着宗门和魏家也有些合作,关系匪浅,魏岚山就暂住在了天衍宗,日日缠着沈清潇,磨了得有100年,才终于等到了清潇仙君的点头。

一旦收下,便开始认真调教了。沈清潇是个严厉的,小孩又已是半大少年,一些规矩习惯已经初初定了,再承训于他着实吃了不少苦,但也长的越发好了。

无人知道的是,沈清潇在收下魏岚山后,对离开的那人思念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沈清扬心里碎碎念,但行动上却半点没耽搁,毫不马虎的立刻爬起来准备了。

连夜把少年们都叫起来收拾东西,天还没亮众人就登上了沈清扬的飞舟,分配好房间后就让大家各自去休息了。

可怜了上官曦朝,刚挨了一顿狠的,虽说有特效药,但还是需要好好休息。被这么一折腾,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全靠凤行止和魏岚山两人照顾着,又涂了遍药,点了安眠香,才沉沉睡去。

···

晚上。

沈清扬屋内。

“既然来了就别墨唧了,规矩从简就好,也不是什么正式的。”

白惊苍正要屈膝的动作一顿,随即又站直了身子,“是,小师叔。”说完却是站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哭丧着脸干什么,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害羞啊,难道是七万年不见,与我都生分了?”沈清扬是真的有些觉得不对,要说以前,他们几个一起玩的,犯了事儿一起挨罚的时候也不少。更别说他俩都被沈清潇这个大家长管着,关起门来,沈清潇一个揍俩毫不手软,对方什么狼狈样没见过。再说他以前也不是从来没打过他,但很少就是了。总之就是,很不该,白惊苍不该是这个反应。

沈清扬心里想着,嘴上故意接着说刺激他的话,“哎呀,白凌仙君前几天才刚被我揍了顿屁股,穴里的嫩肉都被我用手指抽了,还哭唧唧的趴我腿上求我别打,这时候才想起来‘与我生分’是不是有些晚了?”白凌是白惊苍少时成名的尊号。

“······”

白惊苍耳根都红透了,被他说的忍不住气闷的道,“没有。你要打我难道我还要兴高采烈的不成?而且正常人知道要挨打都会、都会不那么好意思的吧!···”

呵呵,小天儿炸毛了。很好,这才对嘛。“嗯,那既然没有问题就快过来吧。”沈清扬笑着道,“今早也是折腾了些,他们仨今早的罚我都给免了。也给你免了好不好?”

“你干脆别罚了才好!”白惊苍把裤子往下拽了拽,撩起了外衫,只露出半个臀部,就径自往床沿那儿趴,被气的都不愿趴人腿上了。

但到底还是没趴下去,沈清扬一抬臂就给拦下了,“让你趴床上了吗?”同时便要把人往自己腿上带。

白惊苍用力挣开了拂在自己腰后的大手,瞪他一眼,但到底是没再违逆沈清扬,猛地一下就朝他腿上趴了下去,像是“不择手段”的要用自己的身体狠狠砸一下才解气似的。

沈清扬心里已经暗暗笑翻了。又不禁有些感慨,七万年后,小天儿骨子里好似少了些妖族的凶性和不稳定性,取而代之的是由内而外的温润,不是以前那般流于表面刻意为了压制内里暴乱的沉静,而是朗月清风般的和煦与阅尽千帆的沉稳···但,到底还是以前的他啊,在他们这儿,从未变过。白惊苍也就只会在他们几个面前才这么放得开了。

虽说是自己让他“规矩从简”的,但像眼前这样,挨罚的时候下衣都不褪光了叠好放在一旁,该露出来的地方也不规不矩的半遮半掩着就堵着气往下砸的小天儿可能也就自己才能见到了。毕竟他们几个不像自己,不仅是几人里的老大还有个“小师叔”的名头压着,是没什么机会罚白惊苍的。

就这点儿被“砸”一下的冲击力对沈清扬来说自然是不痛不痒的,在人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笑骂道,“说了要罚的,要言出必行。再闹给你把今早的也补上了。就会在我这儿使性子······在他面前你要能有现在一半也不至于每次都被罚那么狠”

后边的话声音太小,白惊苍没有听清。

沈清扬调整了下姿势,让人趴的舒服些,把小孩裤子往下拉了拉,就挂在大腿那儿,又理了理杂乱的衣服,把该挨揍的地儿整个露出来摩挲着,“撅起来些,不打太重,就让你疼一疼。”

白惊苍听话的抬高了臀部,微微有些紧张。当时看着那一桌子工具的时候,他就知道不会罚很重,但难熬是肯定的,要不就是一直戴着某样戒具时刻被教着罚着,要不就是每天早晚受责,难忍的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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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劲不大。

很快白惊苍就没有心思想这些了。密集的巴掌落了下来,或是朝着臀肉最厚的地方从下往上扇,或是从上往下削着掴打,或是就那么直直的重重拍在臀肉上,疼痛从各处传来,从表面一路传到内里,整个圆润的小臀无一处幸免,很快就变得红肿透亮起来。

沈清扬揉了一把冒着热气红彤彤的臀肉,觉得差不多了,便暂时停了下来。又揉了揉手感极好的小屁股,就往小孩腿间伸去。

白惊苍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后,却是微微扭动,竟然没让人碰,还背过手去拉住了他。

“嗯?”沈清扬倒是没有多么生气,等着人解释。以他对小孩的了解,他要罚,小孩再不愿也顶多就是稍稍躲躲,再哼几声表示不满,但肯定不会像这样在训教中途拉住他的,再怎么“不正式”,小孩骨子里的规矩都是极好的。

“小师叔···当真,要罚这儿么?”白惊苍此时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不愿一开始就被打得喊出来而一直把痛呼拦在喉间,再加上床褥的阻挡,声音闷闷的,听不真切。

“自然。···我还罚不得了?”说着,沈清扬另一只手就要把他想罚的那处掏到裤子后面来,却再次被白惊苍躲开了。

“小师叔要罚天儿,自然是哪里都罚得。”白惊苍先是回了他的话,深吸一口气,又问道,“小师叔为什么要罚这儿?”

话音刚落,沈清扬脑子里顺着他的话刚闪过念头,正要说话,就觉自己指尖微微一痛,但很快就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同时白惊苍也没有再躲了,甚至还主动抬了抬胯,让在沈清扬再次想要碰那儿的时候更顺手些。

沈清扬第三次终于达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目的,把那处拉到了裤子后面,正好被褪到臀腿处的裤沿拖住。

从白惊苍第一次发问到现在,也就是几秒种。但沈清扬自然不会错过在小孩那处儿一闪而逝的东西。因为太快,他没看清,但确定小孩前面那小眼儿里定是填了什么东西,只是不知道有多深。

“谁干的?”声音不辨喜怒,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凝滞。

17“守枝”/跪趴责卵囊肉棒/请罚/翻旧账?

糟糕,还是被发现了啊。“嗯···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家里长辈···保护的···小师叔别问了。”白惊苍还是不好意思与他细讲,只模糊的说了大概。

听罢,沈清扬周身的气压慢慢恢复了正常,也不再追问。

···嗯,其实不难猜,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刺痛,一闪而逝,还有那一瞬感觉到的禁制,再结合他的话,估计是家里长辈给填进去的。如果他不碰,禁制应该不会生效。因为他坚持,天儿应是做了什么,才使得那禁制对他开放。可想而知,如果别人没有得到允许,强行为之,后果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白惊苍来历是有些神秘的,他们几个亲近的也只是知道他是妖族,也就是七万年前他决意要离开宗门时,才见过一次他的原形。幼时承训,刚开始本以为他是没有亲族的,但后来每千年的省亲他都会离开宗门,甚至有时沈清潇会陪他一起回去。具体情况大概只有他师兄沈清潇知道了。

其实沈清扬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但他口中的长辈是他离开宗门后,才认下的。因种族原因,化形的族人多少会受到觊觎,一些长辈为了保护自家弟子,会赐“守枝”。平时完全隐藏,像是存在于另一个空间一样,不会对弟子有任何影响。如果在外遇到恶人,才会发动。其他人想碰这儿,需要得到弟子本人和守枝的认可,守枝会分辨此人是否有坏心思。当然,如若长辈要罚这处,直接用守枝也方便,隐藏守枝用其他也可。

废了这么大的劲,本来沈清扬只是想顺带着拍上几下,这下好了,肉棒和两颗卵囊估计要承受更多的火力了。

身下脆弱处就这么暴露着,还被人作为受责部位认真揉捏检查,白惊苍一动不动的趴在那儿,全当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雕塑。不知是不是因着刚才的小插曲,沈清扬检查的格外仔细,翻来覆去好几遍了!

“真的没事。小师叔要罚,就、就动手吧。”白惊苍被碰的全身战栗,忍不住催促道,实在是不想这么尴尬下去了。

“你倒还着急了,上赶着挨揍吗?你这小子,我还不是担心你···”说着手上加重力道盘了几圈两颗很有分量的卵囊,又把整个柱身握在手里摩挲几下,就当热身了。拍了拍他微肿的臀肉,“下边儿衣服都脱了,去床上跪趴,腿分的大些。”

等白惊苍摆好姿势,沈清扬就盘腿坐在他身后,眼前就是惊苍的卵囊和肉棒自然下垂着。与少年们略显秀气的小茎不同,惊苍那话儿完全就是成年男子的状态,形状非常健美,又不会显得狰狞丑陋,甚是赏心悦目。但再如何好,此时在沈清扬眼里,也只是一会儿要施责的部位罢了。

“一共二十下,身子不许动。”

“是,小师叔。天儿会保持好姿势的。”不管之前之后再如何“放肆”,真正要开始挨打的时候,白惊苍都会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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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答话后,沈清扬就扬起了巴掌,先是掌心扇到了两颗卵囊,再顺势往下扇到柱身,并起的五指也从卵囊削到肉棒,带着摩擦时的疼痛,整个后侧瞬间火烧火燎。可爱的卵丸和肉棒因着施加的外力向前扑棱了下,又因着重力落回来,又小幅度颠了几颠,才慢慢平静下来,与之前相比稍稍红润了些,显得更加惹人怜惜。

可惜,沈清扬与白惊苍同属清风山,受教于沈清潇,更是惩戒司首席,别看平时玩世不恭,嘴上再怎么调侃,真正动起手来,便绝不会敷衍,惩罚就是惩罚。

白惊苍受痛,闷哼出声,大腿肌肉紧绷了一瞬,但身子当真是一点没动,大腿与床面的倾斜角一度未变。

像是刻意留出时间让惊苍消化疼痛一样,沈清扬没有立刻就打下一记,而是慢慢等那处平静下来后,再准备抬手。

对于修为卓绝、惊才艳艳,又久居高位已是青年的白惊苍来说,被年纪相差不多的小师叔罚这处儿,若是有个地缝,真是羞得能立刻钻进去了。尤其被责后,受着火辣的疼痛不算,还要感受自己那话儿调皮的乱晃,还、还被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想到这,白惊苍眼圈更红了几分,把脑袋死死埋在交叠的双臂和床褥中,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思。

第二记是从前往后打到肉棒上的,倒是没有波及到卵囊。因着姿势的原因,这个角度不好用劲,但也足够让惊苍疼的皱眉,攥紧手中的床褥了。根据力度来看,今晚不好挨,但也确实不会很重。

臀上的痛感已经消了大半,甚至开始有些酥麻,与当时要被打散的剧烈疼痛天差地别。现在挨的,嗯,运气好可能一直疼到睡前,运气不好,今晚估计要忍着疼入睡了。

沈清扬一直换着角度,或是从后削,或是斜着抽,或是从前扇,每一下都留足了时间,一转眼就打到了第十五下。

···显然,现在是属于“运气不好”的情况了。因为沈清扬刚才的话。

“最后五下,我会打重些,罚在这儿。”说着,就反手捏住肉棒微微向后拽了拽,在肉棒顶端的小眼处蹭了两下,“报数,认错,请罚,明白吗?”

白惊苍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哪哪都是坑,但也只能先认下,以免因为回话迟了再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罚,“是,天儿明白。”

又稍加斟酌措辞···无果,开始破罐子破摔,“天儿错了,请您责罚天儿的、的铃口。”

“错哪了?”

果然,他就知道!···不是他刻意含糊其词,是错处太多,一时之间还真把不准小师叔想让他认哪个。只得先挑着说了,带着些犹疑道,“错在···七万年前犯傻?”

沈清扬闻言,本来没什么火气也瞬间给气笑了,“你当我是要跟你翻旧账吗!呵,真要翻旧账,就不是现在这样跟过家家似的不痛不痒打几下了!你还敢提七万年前的事,至今我们都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若真要认七万年前的错,等大家都齐了,你再好好认吧!”

稍稍平息了一下,沈清扬看着小孩微微颤抖的身子,怕他乱想,哪怕心里已经火山喷发也还是补了一句算不上哄慰的安抚,冷笑道,“要翻也是回宗门后,在外边缺衣少药的我怕你连一轮都撑不下!”

白惊苍心里苦笑,七万年前的事,还真是、当真不能提啊,沈清扬一点就炸,可想而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他想回头看看沈清扬,刚抬起身子就听他喝到,“不许动!好好待着!”

白惊苍只得又趴了回去。

若是他回头看了,定会发现沈清扬此时已是眼眶泛红。

1地牢/楼书/惊苍被师尊带回

鸿蒙一千万年,人族最强势力天衍宗的清潇仙君凭一己之力与妖族达成协议,两族各自约束族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

十三万年后——

近来频频有不少人族修士失踪或离奇死亡,看死状应是妖族所为。人妖两族表面的和平即将打破。

大宗大派都隐隐感到了不对,暗中派人调查。

白惊苍本也想参与宗门调查,但师尊不许。内心交战好久,还是决定偷偷调查。

一次外出,查到了些线索,但受伤了,不算轻。

回宗门后,坚持不肯说是怎么伤的。一直等一月后伤好了也没有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坚决的忤逆师尊。结果当然是被师尊狠罚了一顿,又勒令他待在自己院内,好好反省。

但白惊苍心中迫切,没两天,就激发隐匿诀把师尊罚的隐匿了,偷跑出去继续调查。

······

幽暗潮湿,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时不时还能听到似是野兽的痛苦哀嚎。白惊苍小心谨慎的仔细观察着这里,他已经走了很长一段,但这样的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还在向前延伸着。

两侧是一个个的隔间,里面都是妖族,越往里走,关着的妖族血脉越强,修为也越强。为了不让他们逃脱,每个牢笼都层层加固,一连十,十连百,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些妖族的状态都极为不好,像是受了什么酷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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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一部分已经消失了,只剩残肢。但偏偏还不能死,像是被什么强行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

白惊苍忍住心里的冲天怒火,身为妖族少主,看到自己的子民被如此对待,如何还能冷静!···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他现在没有办法把他们全部救出,冲动无济于事,更会白白牺牲。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黑暗牢笼。白惊苍看着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前方,黑沉沉的,像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他定了定神,继续往前走去。

不知走了多远,前方突然传来了谈话声。白惊苍立刻收敛周身所有气息,把自己隐藏到极致。

那些人好像停在了某个牢笼前。

“今天是这个。”

“队长,这个太小了吧,别给弄死了。”

“你懂什么!这是上边的命令,老的不行,就打算用小的试试。就抽点血,死不了。”

锁链响动的声音、门被推开的吱呀声、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像是在准备着什么。

突然,一道细嫩的痛叫响起,伴随着铁链被扯动的碰撞声,似是在极力的挣扎,但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被残忍施加的酷刑,血液不断的流失着,本来还算有力的细嫩痛呼也渐渐弱了下去。同时,相邻的牢笼内的妖族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音里的哀痛是那么清晰,但他无能为力,他自己此时也已是外强中干。

白惊苍听到那痛苦的哀叫时眼睛瞬间睁大,原本黑色的眸子变得血红,紧紧握拳,克制住自己想要冲出去的欲望。直到那些人离开,他才小心翼翼的来到刚才声音传来的地方。

昏暗的只有20平米的牢笼里,似是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已经疼昏过去了。根据气息来看,应是高级血脉的妖族。但它还没到幼生期啊!高级血脉的妖族一出生就可化为人形,拥有三岁人族的智商,要过一段时间才会进入幼生期,外形变为七八岁的孩童。

与他相邻的牢笼就庞大的多了。粗沉的锁链层层缠绕在那粗壮的蛇身上,九个巨大的脑袋也被从四周墙壁上伸出的锁链牢牢捆住,因为剧烈的挣扎鳞片都被破开,锁链深深嵌入了肉里。

是九头蛇皇,妖族高级血脉里的皇者,修为强大者甚至能与顶级血脉比肩。

白惊苍认出了他,低呼道,“楼叔!”

楼书是父亲的得力干将,九头蛇皇一族的老族长。他不敢置信如此强大的九头蛇皇也被抓了来。

同时,里面的楼书也发现了他,看到了白惊苍摘下面具的脸,惊讶道,“小殿下?”

······

据楼叔所言,这里的人每隔三天就会来一次,不知会抽取哪个牢笼的妖族血液或骨骼,甚至是器官,偏偏又不让他们死去。主要还是抽取血液,可能截取骨骼器官对妖族损伤太大,不利于“循环利用”,而他们的目的尚不清楚。

现在他们很少会抽取低级血脉妖族了,大多是接近高级血脉的中级血脉。楼书所在的牢笼就差不多是尽头了,里面还有几间,但都是空的,没有用过的痕迹。说明他们目前抓住的血脉最强的妖族就是楼叔和他的孙儿。

进来这里之后就不可能出去,除非那些人进来取血,整个地牢的“门”才会打开。

一番斟酌后,楼书提出,等那些人下次进来时,由他制造动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白惊苍趁机带着小娃娃一起出去。

小娃娃的状态并不好,他还太小,就被抽取了身体大半的血液,以后能不能顺利进入幼生期都不好说。楼书非常担心孩子,但他现在还不能出去,他要留下伺机探查真相。并且只要他还在,那些人就不会全力追捕出逃的他们,逃出去的机会更大。他应该是重要的“实验品”,留在这儿暂时不会被怎么样的。

白惊苍不忍,但最终还是妥协了。他带着小娃娃逃出来了,但也遭到了追杀。

三天后,遇到了来寻他的沈清潇。此时白惊苍斗篷遮身,脸戴面具,对敌用的都是妖族的路数。而小娃娃化为幼细的一条,缠在白惊苍手腕上,被保护的很好。

追杀之人并不识得这是沈清潇的爱徒白凌仙君,但沈清潇怎能认不出。

白惊苍怕恶人知道他的身份后,不管不顾与他们师徒二人死战,所以并没有出声。这些人甚是难缠,师尊实力强横,但这些人加起来也不好对付,还有些邪门。

沈清潇也好似不认识他一样,率先向那些人里领头的那个发问,“苏成仙君,这是什么情况?”

苏家自鸿蒙之气爆发前、生灵还未踏入仙门的上古时代就存在了,底蕴深厚到难以想像,如果说天衍宗是宗门派系里最强大的宗门,那苏家就是世家大族里当之无愧的第一。苏成此人是苏家主手下的嫡系亲信,在苏家身份很高,颇有话语权。

苏成暗叫不好,面上却不显,急声喝道,“清潇仙君有所不知,近来频频有修士失踪或离奇死亡,各门各派都派出人手暗中调查,我等也在追查此事。顺着线索追查到了此妖,我等与他纠缠三日,他至少是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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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的妖族,应就是他主导了近来的失踪案。可别让他跑了。”

苏成话落,从属一干人等一边小心围堵着白惊苍,不让他逃出包围圈,一边也开始附和。

“没错!就是此妖在搞鬼。”

“清潇仙君,此妖作恶多端,罄竹难书!”

“今日定要拿下他,也好追问失踪的那些人在何处。”···

苏成见白惊苍似要开口,抢先对沈清潇道,“清潇仙君,这妖族贯会花言巧语,蛊惑人心,不要与他废话。”

沈清潇一直沉吟到现在,似在心中思辨。随着苏成一行人七嘴八舌言之凿凿的说着,看着白惊苍的眼神也冰冷起来,“既如此,多说无益,动手吧。”

说完便抽出威严冷肃的本命剑诛邪,率先出手。

众人见沈清潇一马当先,也纷纷上前从旁辅助,此时白惊苍已是强驽之末,很快便被沈清潇拿住命脉,又用缚灵锁封死了灵力。

“多谢清潇仙君出手,帮我等擒住此妖。”苏成拱手道,示意手下将白惊苍带过来。

沈清潇侧过身,挡住了那人的动作,“事关重大,这孽障我就带回天衍宗了。”

“这···”苏成皱了皱眉,迟疑道。

“待严加审讯后,我天衍宗定会给天下人一个交待。苏成仙君还有何异议吗?”沈清潇冷然淡淡的道。

沉重的威压瞬间蔓延,苏成额上见汗,思量片刻,只得道,“如此,便劳烦仙君了。”

沈清潇的反应不似作伪,既如此,把此妖交到传闻中刚正秉直铁面无私的清潇仙君手里,定讨不了好。虽说会损失一个重要的“实验品”,但也是没办法了,如果他们执意阻拦,搞不好还会让沈清潇生疑。

况且现在风头太盛,有这么一个替死鬼祸水东引,他们这边压力也能小些。

···

自沈清潇拔剑后,白惊苍就一直沉默着。

沈清潇也没给他解开,就这么带着白惊苍回了宗门。一路无话。

——

走之前,白惊苍又看了眼地牢所在的方向。

之前还觉得是残忍疯狂的野兽张着血盆大口,要择人而噬。后来才知,事实恰恰相反,张着血盆大口的是贪婪的人族,而妖族反倒是他们吞噬的对象。

18狠责铃口/羞耻问话/惊苍自述整个挨罚细节羞耻慎!/卦象上吉

沈清扬暗暗压下纷乱的情绪,时至今日,他一想到浑身上下全是血色几乎是浴血而出的身影,还有那带着凄绝的双眸,还是忍不住的心惊痛惜。

被这么一打岔,他都没有慢慢来的心思了。“重来,请罚!不用报数了。”

白惊苍改了说辞,“天儿不该因是轻伤就不在意,以后不会了,请您狠狠责罚铃口。”

手指击打在马眼上的声音不大,但白惊苍只觉得小师叔并起的两指比皮拍竹板甚至黑檀木所制成的厚重戒尺之类还要严厉些。本该被悉心呵护的脆弱经受了这般痛责,小口还在兀自一收一缩的缓解疼痛。莹润鲜红的小口处一圈嫩肉瞬间肿起,红的透亮,其下似有淤血,被包在薄薄的表皮内。

不用报数的意思,就是连着抽,一口气抽完!

沈清扬打完就放手了,任由小孩疼的侧倒在床上,双腿还不敢夹紧,虚虚护住那处儿,细密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般的传来,向小兽一般呜呜的哼着,生理性泪水像断线的珠子般哗哗的落下,流了满脸。要不是骨子里的那分矜持在,定是会直接用手虚捂住热辣刺疼的那个小眼,再也不让它受到一丝外界的刺激。

“被打卵蛋和肉棒疼吗?”沈清扬问道。

“呜呜,疼”白惊苍还处在刚才那阵剧痛里没有走出来,听到问话,下意识乖乖回了,但他疼的腿软,动都不敢动就怕再牵扯到,实在是没有力气再摆正姿势听训了。好在沈清扬没有在这上面再要求他。师长没有明确说,倒是可以随意些,看惩戒师的习惯了。

“被打尿眼疼吗?”沈清扬继续问,刻意换了更羞人的称谓——修仙者体内精纯,若不是刻意罚的,基本是用不上这里排泄的。

白惊苍突然反应过来,小师叔这是要开始“羞问”了,湿漉漉的眼睛不禁看向了房门的方向。沈清扬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无奈的挥了挥手,放了道灵力使原有禁制显形一瞬,示意禁制一直开着,没人能进来或是听见什么。又当着他的面另放了足足三层隔音禁制,让他放心,然后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疼、疼的,啊呜呜”白惊苍被盯的不自在,呜呜的道。

“疼就对了!好好感受!”

“这么大了,还被小师叔打卵蛋和肉棒尿眼,羞不羞?”

“···羞,呜呜呜”被动承受着那处传来的刺痛本来就已经够难忍了,偏还要主动用心感受,细细体悟,另外还要被小师叔一步一步的羞问训话,惊苍难过的紧闭双眼,侧着脸埋在床上。

“小师叔用什么打的?”

“用巴掌,和、和手指。”

准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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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食指和中指并起,主要发力点是第一指节与第二指节的交界处。此时沈清扬的手指还在发热,可想而知责在那处的是什么力道。

“小师叔为什么打天儿的卵蛋和肉棒尿眼?”沈清扬接着问。

“唔,因为天儿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受伤不认真对待。”

——很难说沈清扬没有因着想起了七万年前的事,而不自觉的下手更严厉了些。

“那天儿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小师叔,天儿再也不敢了,呜呜”惊苍忙不迭认错,希望赶快结束。

“自己再好好说一遍,说全了。连上过程和省悟。你知道的。”沈清扬知道他怕羞,这时候倒一点不心疼,可劲儿的逼着小孩。羞得狠了,才能记住。

“呜呜呜···小师叔,我····呜呜呜······天儿受伤后不及时用心治疗,不爱惜自己,被、被小师叔罚了屁股、肉棒,还有卵囊,呜呜呜,还有、还有铃口。天儿先是趴在小师叔腿上,小师叔用巴掌狠狠掴了天儿的两瓣臀肉,整个屁股都热疼肿起。然后、然后小师叔让天儿跪趴在床上,用巴掌教训了天儿的肉棒和、和卵囊,一共十五下,每一下都很疼,呜呜···”

惊苍先是呜咽了一会儿,看小师叔不为所动,才认命的开始自省,其实就相当于口述的“惩戒日记”了。以前师尊也罚过口述自省···现在惊苍倒情愿是师尊在罚他。

“肉棒和卵囊被打之后还要在空中晃几下···还、天儿还不知道小师叔下一记会从哪个角度打过来,天儿好疼,好忐忑···还特别特别羞。最后肉棒和卵囊都被打的热热的,胀疼的很。······小师叔最后捏着天儿的肉棒,让铃口朝后,让天儿认错请罚呜呜呜···”一点不敢遗漏的具实说着,若是不通过,再重来一次,他真的会羞的无地自容的。

“然后,然后小师叔并起两指,狠狠连着抽了五下,呜呜呜,被小师叔打铃口真的好疼,铃口处一圈都高肿起来了,又、又刺痛又钝痛,啊呜呜呜,真的打的好重···小师叔放开后,天儿就忍不住倒在床上了呜呜,天儿不是故意的,真的太疼了,现在下半身连动都不敢动了,呜呜呜,小师叔···”

说到最后,许是太羞了,又疼的厉害,说的断断续续的。

“天儿知道错了,以后不管是多轻的伤都立刻医治,绝不延误···谢小师叔教训天儿的屁股和前庭,天儿不敢了······小师叔~”

惊苍说到最后,浸满眼泪的眼睛才微微张开一条缝,寻着沈清扬的脸,想看看人消气没。

猝不及防对上沈清扬挪揄的眼神,白惊苍心神先是一松,刚刚因着担心而压下的其他小心思又争先恐后的冒出来,想到那些话,不禁脸色爆红,移开了视线。他倒是没有觉得被折辱,就是单纯的羞恼。

“过。小天儿反省的很深刻嘛,非要羞的狠了才长记性。”在惊苍说到一半时,看着疼的蜷缩成一团都不敢碰的小孩,沈清扬心里就软了下来。“现在这样,估计你也回不去了,我看下次还是去你屋里罚吧,省的还要占着我的床。”至于飞舟上的惩戒室,那不在沈清扬的考虑范围内。

收拾一番后,沈清扬就去了外间打坐,留惊苍一人躺在床上。

临走时,沈清扬凑到他耳边说了什么,白惊苍本来已经恢复的脸色瞬间又红的可以滴血了。许久后,才尴尬的道,“知、知道了。”

······

沈清扬也就第一次罚的稍重些,让小孩狠狠疼了一晚。后面每次例罚,大多是责在臀部,有时也责到屁眼上,或是拧腿心嫩肉,但不管是罚哪,基本都是打完两天时后,就恢复如初了。

半月后,终于到了天衍宗地界。

白惊苍站在飞舟上眺望,巍峨的山门一如往昔,但人终究不似从前了。风吹过,脸上感到阵阵凉意,才觉已是潸然泪下。

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事事休。

欲语泪先流。

···嗯,他这也算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了,但他有清风令在,宗门禁制会识得他。况且修仙之人容貌永驻,若没有奇遇,几万年不见也相差不大。就算守门弟子一茬一茬的换,有小师叔在,也不会有弟子问他是何人的。白惊苍勉强从满腔的悲郁中抽出身来,苦中作乐的想着。

————

等一行人从飞舟上下来,真正进了宗门,沈清扬才吐了一口气,真正放下心来。

此次魏岚山等人外出,因着是少年们第一次去秘境历练,与以往都不同,沈清潇担心,却走不开。就请天机湖的掌座周雾师妹卜算了一次,他们几个峰的峰主都在。

卦象显示少年们有一劫难,但有惊无险,因祸得福。

沈清潇这才稍稍放心。

看她欲言又止,沈清潇不由问道,“朦胧,可是还有什么?”

周朦胧看了他两秒,才道,“还有一个意象,‘应是故人归’。”

沈清潇心头一震,习惯性摩挲着黑玉的手攸然停住了,用力攥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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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具体说法?”

周朦胧摇了摇头,“没有”。

卦不敢算尽,畏天道无常。

她顿了一顿,才又道,“师兄,卦象显示上吉,说明整体来说,是好事。放宽心。”

鬼医谷谷主安慕道,“可要派人暗中跟着些。”

周朦胧眉眼弯弯,道“佩之,你糊涂了,既是劫难,又并不致死,自是不要干预的好。顺其自然罢。”

······

如此,等魏岚山他们此次选的带教老师发现不对,传讯回宗门后,才没有引起宣然大波。

三月后,秘境开放。劫难已破,尘埃落定。

沈清扬自告奋勇,去接他们回来,路上最快也要个两三天,这才没有在他们出来的第一时间赶到。

1白惊苍x楼星河解开锁阳环/责马眼

鸿蒙1千零30万年,惊苍收下二弟子蓝月江已有一段时间了。此时首徒楼星河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越发成熟稳重,平时帮着宗门处理处理事情,外出做做任务,顺便历练。

三个月后,每三万年一次的青芽会就要开始了。与平时由各地选出适龄孩童,再通过天衍宗考核方能成为外门弟子不同,青芽会不限年龄、不限出身、不限种族,只要来到天衍宗,通过考核,就可以留下。如果表现出色,还有可能被各峰直接收入门中,成为内门弟子,甚至有一丝丝的机会被各位仙君青睐,直接收为亲传弟子,成为各峰嫡系。

······

清风山山顶,有一人伫立。

楼星河刚到宗门境内,就一眼看到了在那最高处等着自己的人,眼睛一亮,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来到了那人面前。

神色微正,拱手弯腰深深一礼,恭敬道“见过师尊。”

白惊苍嘴角带着温润的笑意,见到终于回来的楼星河,眼角眉梢更温柔了些。抬手托住他的胳膊,“嗯,快起来。”

楼星河这才起身,笑着道,“师尊!我回来啦。”

“嗯,回来就好。此次外出可还顺利?”白惊苍得到消息,知道他要回来了,就特地在这儿等。不管楼星河多大了,在他眼里也还是孩子。嗯,成熟稳重做事井井有条的孩子。

“顺利的。这不快到青芽会了,我们还特地提前回来了呢。”

“好了,你还没去交任务吧,快去。我做了灵膳,你回来的时候路过蒙学书斋,还能和映儿一起。”

“是,师尊。那我先去了。”

······

清风山

食苑

饭后,蓝月江对着白惊苍和楼星河行了礼,就略显急促的走了。

楼星河纳罕道,“映儿这是转性了,怎么这么安生,平日里他不是最话多闹腾的吗?这么乖顺,都不像他了。”

白惊苍轻笑一声,“一周前他又淘气,逃了课去后山捉白雀。都逃好几次课了,屁股肿着也要去后山。他又已经这般大了,我便第一次抽了他屁眼,给他立了肛门惩戒的规矩。小家伙好几天了还控制不了那儿,现在后头还填着药玉呢···许是有些怵我,又怕你发现了笑话他,溜的倒是快。”

“师尊也不必太担心了,映儿这么聪慧,就是淘气些。以前是年纪尚小,不好责他那处……以后不听话,就让他天天肿着。”楼星河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要不要不着痕迹的去看看师弟。

人修180岁成年,身体心理上都初步成熟。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离真正成熟、可以独当一面还差的远。到了180岁左右,孩子们多多少少可能会开始有些叛逆。正好身体也没那么脆弱了,小孩不听话,就可以往里些教训了。

但第一次肛门惩戒是要立规矩的,包括小穴受责时不许收缩、借助肛塞灌肠、基础肠壁养护等。相当于一个小的惩戒期,一般为半月左右,直到学会了规矩才会结束。

“正好你回来了,也多看着他些。”

“师尊,那今晚的例行惩戒就让我去吧。”楼星河刚还想着去看师弟呢,这不就可以了。

白惊苍略一思索,就同意了。让老大去教教,没准效果更好。想到映儿都一周了屁眼还这么没规矩,自己又不想下狠手,就让景儿去吧,他也放心。

楼星河见师尊答应后,起身欲走。想到那件事,他还是叫住了白惊苍,“师尊···”

“嗯?”白惊苍疑惑的看向他。

“我,那个···就是···师尊给我解开吧。”楼星河嗫喏着说道。

白惊苍听罢,笑着道,“倒是也锁了不短时日了,那走吧,去你屋里?”

“是,谢谢师尊。”恭敬的回了一句后,就引着白惊苍去了他屋里。

······

白惊苍在屋中站定,抬手布下结界,以防哪位长老不打招呼突然造访。“去衣吧。”白惊苍平和的道。

楼星河犹豫一瞬,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他已经过了需要师尊时时训诫教导的年纪,偶尔一些小事也多是口头提点两句,平时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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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错,白惊苍不会打他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师尊面前裸露身体了。

随着外袍和下裳的脱落,下身前庭处一览无余。略显粗大的成熟男性阴茎根部明显有一圈不属于身体本身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圆环。

楼星河面对白惊苍站好,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自然垂于身侧。深呼吸了几次,才带着请求意味的叫人,“师尊···”

此时白惊苍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巧木拍,手掌长,顶部是圆形的,只有半厘米厚。没理会他的小声嘟囔,等着人好好说话。

见白惊苍没反应,时间越久越尴尬,楼星河心一横,“景儿以后一定控制,请师尊帮景儿解开吧。”

白惊苍这才满意了。伸手去碰锁阳环,不知动了什么,那锁阳环微微变大,不再牢牢锁住根部,像是轻轻贴着皮肤。白惊苍两指捏住小环,顺着阴茎慢慢捋下来。

许是被锁了太久,只是这一下,就让小东西微微勃起。白惊苍看到了,但没说什么,正常反应罢了。孩子大了,总要顾及一些,不好太过。

“呜嗯。”楼星河忍不住闷哼一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尾泛红,脸颊也染上了红晕。师尊的手若有若无的蹭过他的那里,还被锁了自己三个月的圆环从根部到龟头摩擦了一路,失去了锁阳环的限制,敏感到极点的地方直接有了反应。

白惊苍等了一会儿,见他缓过了那阵,才道,“自己扶起来。”

“是,师尊。”楼星河听话的双手各伸出两指,从下部托起自己的阴茎,拇指在上部帮助固定,让阴茎与身体的夹角约为30度。

白惊苍怕他一会儿紧张躲挡,再伤了他,用两指轻轻捏在了冠状沟下的地方,帮助固定,特地避开了敏感的冠状沟。

“放松。”话音刚落,趁人还在想着他说的话的时间,连着三下拍在了顶端的马眼上。

楼星河愣了愣,过了两秒,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从那个小眼处有剧痛蔓延开来,火辣辣的刺痛顺着敏感的神经传进大脑,眼眶又红了几分。本就嫩红的马眼被小木拍拍的微微发烫,此时还在轻微的蠕动着,甚是可怜。

“啊!···师尊,师尊”痛呼声也慢了两拍。然后就开始小声叫着师尊,微低着头不敢直视白惊苍,但眼睛却是在往上看,红着眼眶小心的看着他。

“别撒娇。”白惊苍在他阴茎顶部轻缓的揉按了两下,确定没问题,就放开了。

楼星河听到“撒娇”,到底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解开之后,自己先疏解一下。此后三天我要检查,不许泄出。再以后你可以自己决定了。但记住,不可过度。否则……”白惊苍说到此处,没有再说了。

楼星河自觉接上他的话,“景儿谨记,一定克制。请师尊放心。”

弟子们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有一些身体上的欲望。但只要次数在一定范围内,师长是不会管这些的。

本来楼星河也不是重欲之人。一年前他外出时,中了迷情花的毒。后来不知是毒性没有彻底清除干净,还是食髓知味,平时欲望都比以前强了些许。是他自己发现并主动告知白惊苍,请白惊苍帮助管束的。

还记得当时自己在一个晚上偷偷去找师尊,吞吞吐吐的把情况说了。师尊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亲手给他戴上了锁阳环,让他自己觉得什么时候可以了,再来找他解开。当然如果过的太久,白惊苍会直接解开让他疏解的,锁太久也不好。最后还安慰他,不要太在意。再三确认锁阳环没有问题就让他回去了。看师尊这么平淡的反应,他内心的尴尬也少了些许。

解下锁阳环,按例行规矩是要责一顿整个阴茎的。但他表现良好,本身也没有太大的错处,就只用马眼拍责了三下顶部的小眼,以作警示。

“再过两天时两小时就不会痛了,你刚回来,先好好休息休息。”白惊苍最后还是“哄”了一句,就回自己院子了。

2楼星河x蓝月江灌肠塞/被“恐吓”掌嘴/请罚

明月高挂。

蓝月江打开门准备去找师尊,到时间了,不能迟到。却被刚好抬起手要敲门的楼星河吓了一跳。

他做贼心虚的先发制人,“师兄你吓死我了,有事吗?没有什么大事儿我就先走了。”一边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一边要往外走。

楼星河手臂微抬,把人拦下了,笑着道,“还真有事。”

“有事以后再说,我赶时间。”说着就要拨开挡在胸前的手臂。倒是一如既往的骄横。只是眼神四处乱瞟,有那么一丝丝的惊慌在里边儿。虽然白惊苍没说,但想也知道,如果去晚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师尊这会儿估计在和霜染师叔还有师叔祖沈清扬商量此次青芽会的相关事宜呢,你不用去找了。今晚我来。”楼星河平时在外人看来气质清冷,熟悉的人却知道,他内里也藏着温润,像了他师尊八成。

此时的楼星河却半点没感受到他的温润,愣在当场,如遭雷劈,瞪大了眼睛道,“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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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今晚,你,是你来,来···”

“嗯,我知道了,都知道了。今晚是我来掌罚。我家师弟逃学去后山玩,屡教不敢,师尊一气之下就给你小屁眼开了光。但一周了规矩还没学好,就只能天天挨打喽。走吧,师弟。”说着就揽着他的小身板往里侧的惩戒室走。小孩只到他的腰部,外形还是在没有修仙资质的普通人族里,十一二岁的小少年。

蓝月江被当场说破,羞愤欲死,被师尊罚了那儿还不够,竟也要、也要被师兄看。但他也知道,例行惩戒肯定是躲不掉的,他此前已经尝试过了。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哼!”说着就推开了揽着自己的强韧有力的手掌,梗着脖子气咻咻的往前走。

熟不知在身后的楼星河眼里就是个傲娇炸毛的小猫崽,嗯,一会儿被责屁眼后,不知会不会变成捂着屁眼哭唧唧又不给瞧的小猫崽。

在清风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院子,寝室书房食苑练武场等,各种功能齐全,也有一些客房,以备不时之需。惩戒室当然也不会少。与弟子寝室相通的惩戒室一般都是专属的,足够私密,安静。一些常用的戒具,大多师长都会给宠爱的弟子另做一套,不与他人混用。

惩戒室内,楼星河检查了一遍灌肠用的器具,就让小孩自己来。

“灌肠自己可以了吧,开始吧。我看着你。”灌肠看上去简单,实际上也是需要很小心的一件事。第一次肛门惩戒立规矩时,就包括让弟子学会自己灌肠。

蓝月江只剩贴身里衣,下身光溜溜的站在灌肠用具旁,色厉内荏的道,“你,你转过去。不许看!离远一点!”

楼星河不为所动,“我需要看你的操作,以防把自己弄伤。师尊说你一周了,还是很没规矩。不看着我不放心。”顿了一顿,严肃了几分,低沉着语气缓缓说道,“还有,谁教你的,这么对我说话?”

整个鸿蒙大陆,对尊师长这一块儿,都极为重视。有些大族宗门,对师长都甚过对父母。

这还是在严肃的惩戒中,不是平时的打打闹闹开玩笑。这么没规矩,师尊真是把他惯坏了。要是蓝月江对师尊也敢这么说话,他少不得真要好好的抽肿了他的嫩屁眼,亲自教教他何为尊师长。

楼星河心里这样想着,丝毫不觉得平时惯孩子还有他一份。

蓝月江见大师兄拉下了脸,也不敢再闹。大概是还存着一丝羞耻别扭和本身性格里的骄蛮,没有回楼星河的话。只自顾自的动起来,取出含着的药玉,开始给自己灌肠。

立肛门惩戒规矩前,弟子们的后穴和肠道大多都是没有被碰过的,只平时沐浴时自己清洁下。所以这次立规矩,更多是让小弟子们学会给自己灌肠,还有后穴受责时的规矩,再加上初步的肠道养护。初次被责屁眼、开穴,其中的羞就够弟子们受的了,所以一般不会打的很重。

蓝月江用的是常规灌肠液。认真扩张好后,就灌进去了。然后拿了软木肛塞给自己放进去。一是为了堵住灌肠液,二是为了排出的时候。

要知道,排出灌肠液时,是要求穴口缓缓放松张开,让液体缓慢排出,而不能猛一下放开,使其倾泻而出。后者会有几率伤到幼嫩的肛口。软木肛塞中间是可以单独取下来的,取下来后,软木肛塞就变成了中空的“圆筒”,一会儿排出的时候,直接取出中间部分即可,外层的“圆筒”会牢牢撑开肛口和肠壁,不用小弟子自己控制穴口了。他们这时往往还做不到自如掌握屁眼的开合。

灌肠结束后,蓝月江就自觉跪趴到了软榻上。姿势倒是标准,双腿大开,屁股高高撅起,腰部下塌,胸腔贴在软榻上,双手在身前交叠,侧脸压在手背上。但他等了好久也不见楼星河过来,哼,坏师兄!就把他一个人晾在这儿,又羞又累。

想告诉他自己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出口的却变成了“诶,我我好了,开始吧。”

“嗯?”楼星河眉毛一挑,不满的道,“师尊就是这么教你请罚的?还是说,因为掌罚的是我,所以不会好好说话了?”

蓝月江听着更冷了几分的声音,不自觉有点委屈。对着师兄,他还是不好意思说出那些话···确实是他不对···但师兄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凶过他,比上次狠狠打他屁股时还凶···眼睛有些湿润了,但还是强撑着没有哭出来。

刚才不回话,他没有跟他计较,这次见他还是不答,楼星河不紧不慢的说道,“蓝映,师长问话,必须作答,尤其在惩戒中。知道在30万年前,是怎么责罚不尊师长、问话不答的弟子的吗?”刻意顿了一顿,才继续道,“会直接把嘴掌烂,再用细竹条把嘴唇也慢慢打肿。映儿也想被掌嘴是吗?”

既然是立规矩,那就要立好了!以前是孩子还小,也没真正罚过他什么。顶多小孩刚拜师那会儿,有一次对师尊出言无状,被他见着了。怕在气头上再伤了他,忍到了第二天,摁着他狠狠打了一顿屁股,白皙软嫩的两团都黑紫了,还带着他去师尊面前好好认了错,此后半个月没能去蒙学书斋上课。这估计是小孩挨的最重的一次,平时书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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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打手板罢了。师尊看他还小,又从小没有父母,一直在舅舅家住,便多疼惜些。

蓝月江被吓的一抖,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师兄,我错了,别掌映儿的嘴,呜呜呜哇”

“那会不会请罚?”

“会、会的,啊呜呜”

“映儿已跪趴好,撅起穴,啊不,撅起屁眼,请您教训。”蓝月江抽抽噎噎的说着,中间还差点说错。按规矩,非正式场合比如在惩戒司的惩戒堂半公开的惩戒或大型惩戒,责后穴时,请罚一律称后穴为屁眼。好不容易在师尊面前适应了如此,这下又要在师兄面前···羞死了,呜呜呜

3楼星河x蓝月江打屁眼/揉肿屁眼/惊苍验收“成果”

楼星河这才拿起尾部刻了一个“映”字的小木勺,应该是师尊亲自做的,用料极好,手感不错。这就是肛门惩戒的“入门工具”了。

“按抽穴规矩,被责后穴时,要保持放松。不得收紧穴口,不得吐出穴心。违反一次,责穴数目加二。”楼星河念了一遍规矩,“也就是说,只有打在完全放松的屁眼上才作数···屁眼放松”

规矩蓝月江是知道的,就是放松不下来。还处在刚才被吓掌嘴的余韵中,哭的一抽一抽的。

楼星河知道也不能逼的太过,先放下了小木勺,一手把住一瓣屁股,时不时用拇指顺一下臀肉。一手去揉他的屁眼,轻轻按揉着。

被师兄握住臀侧,按揉着屁眼,蓝月江除了羞以外,还真慢慢放松下来。师兄愿意碰触自己,是不是没有那么生我气了···

等小孩放松下来,楼星河看准时机就拍在了完全放松的小屁眼上。小屁眼顿时一缩,夹到最紧,一条条褶皱清晰可见,中间只余一个小点。但又很快放开,应该只是吓到了,并没有多疼。除了小屁眼在放肆的收缩,身体姿势倒是没动,看来多少还是有点规矩的。

等小屁眼重新放松下来,“啪”又是一击拍了下去。小屁眼又重复之前的反应。等到了第十下,屁眼被拍后,几乎没有“受惊”的反应了,只是微微颤动了两下。

第一次给屁眼立规矩时,惩戒期内,肠道里是要一直含着药玉的,只有一指粗,是为了温养肠壁。而每晚的例行惩戒,包括灌肠、责穴二十、并重新填玉。责穴的前十下,是为了让弟子适应的,消除心里过于紧张害怕羞涩的情绪,有时屁眼乱缩,纯粹是被吓的。后十下,就要加力了,让小屁眼感受疼痛,教弟子在受疼后也不许乱缩屁眼。等什么时候做到了,惩戒期才基本可以结束了。

“唔,痛”蓝月江小声痛呼着,第十一下显然是比之前的用力不少。

等到了第十八下,屁眼受疼后,就开始疯狂收缩了,不住的夹紧再展开,红嫩的穴心嫩肉若隐若现。此时屁眼红红的,微微肿起一层,应该也就是稍稍的刺痛加灼痛罢了,因为“精准打击”,与两旁白嫩的臀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但对于第一次被责屁眼的小孩来说,显然已经足够了。

小孩已经完全不管自己的形象了,不住喊着师兄,说他的屁眼好痛,一直小声痛哼着。

楼星河没有着急,也没有呵斥他,一直等着小屁眼安静下来,才继续责打。惩戒期内,小屁眼受责时的收缩,是被允许的,毕竟这个惩戒期的目的就是让小孩从控制不了屁眼的收缩到变得有规矩。

等打完了,楼星河又重新给人把药玉插进去,小孩也没反抗,只是哼唧的更大声了些。被“恐吓”了之后,倒是一直很乖。

想象中“捂着屁眼哭唧唧又不给瞧的小猫崽”到底还是没有出现,小孩还是知道没有允许不许擅自起身,也不许自己碰屁眼的。等楼星河把小木勺妥善放好后,就看到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等自己过去,刚一伸出双臂,小孩立马就扑上来要抱,完全顾不上害羞了。

“啊呜呜呜,师兄我知道错了,呜呜,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好好说话,唔呃,你别生我气了,呜呜···要不呃,你掌映儿的嘴也行,师兄,别生气了···”小孩埋进颈窝里就开始大哭,还断断续续的说着认错的话。

或许他也怕被罚掌嘴,但更怕师兄真的生他气了,对他冷漠,不理他了。

楼星河一手揽住他大腿后侧把人抱起,一手轻轻抚着小孩的背,往寝室走去。这时才能看出他像极了他师尊的温润,“乖孩子,师兄不气了,但以后要好好说话知道吗?”

“嗯嗯。如果、如果映儿再犯,师兄就、就狠狠掌映儿的嘴。”小孩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说出了这番话。

楼星河轻笑一声,“说错了,如果映儿再犯,师兄就狠狠打映儿的小屁眼,小屁眼肿了,就会好好说话了。”

“唔,知道了。如果映儿再犯,师兄就狠狠打映儿的小屁眼···呜呜呜,屁眼已经肿了”小声重复着师兄的话,又羞涩的往里藏了藏,好像这样就没有人能看见似的。

许是被他的话提醒了,蓝月江又感到小屁眼一阵一阵的疼,“师兄,我疼,呜呜,屁眼好疼,师兄~”

到了寝室,楼星河坐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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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侧着坐在他腿上,闻言好笑的道,“这才哪到哪,只是责了你小屁眼的表层,穴心和更里面的肠壁可都没碰呢···哪有那么疼,真会哭。”

又抱了他一会儿,楼星河准备回去了,要把小孩放在床上,但小孩不撒手。小小声的说着什么,他贴近了又听了几次才听清,“师兄别走,陪我。”

楼星河觉得小孩今天可能真的是被吓到了,要按以前,要是打了他,上个药都得鸡飞狗跳,连着好几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倒也不会很过分,小孩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才挨罚的,但肯定会躲你几天。

自己也好久没见他了,小孩这么想他留下,那留下来陪他也不是不行。

抱着人躺进了被窝里。没让小孩再穿亵裤,就光着屁股睡。修仙之人自是不需睡觉的,冥想就是最好的休息。但孩子还在长身体,多睡睡身体好。而且随他师尊的习惯,清风山的人几乎都会睡觉,而不是冥想。

面对面躺着,小孩还在哼哼着,抓着人胸前里衣不放,寻求安慰。楼星河把手伸下去,覆到他臀上,指尖顺着臀缝往里探去。寻到软嫩瑟缩着、还微微发热的小屁眼,轻轻的按揉起来。

“好好学规矩,小屁眼挨打时不要乱缩,你早点学会,惩戒期就会早点结束。”楼星河帮他揉着小屁眼,还不忘教训他。

“唔,知道了师兄,我会好好学的。”小孩难得这么乖。小屁眼被揉了一会儿,已经不痛了。被微凉的指腹轻缓的按揉着,甚至舒服的想喟叹一声,穴口不自觉的轻轻蠕动着,看得出极为喜欢那抚摸自己的手指,对其很是亲近。

小孩都快被哄睡着了,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迷迷糊糊的呢喃道,“师兄,这次你去的那地方有什么好吃的?上次你带回来的脆果就好好吃。”

楼星河笑了笑,都快睡着了还不忘好吃的,“雪云糕,是那极寒之地特有的,明天拿给你。”

自从他开始频繁的外出,去处理宗门的一些事情,顺便历练,小家伙嘴上不说,其实还是想他的。他每次也会带回来一些东西哄他,有时是吃的,有时是一些稀罕的小玩意儿。上次的脆果,是在生命之森深处找到的,生命力极为充沛纯净,自然好吃,很适合还在长身体的小孩。但只带回来了两袋,他又只有这么一个师弟,自然是都给他了。

但要平时,蓝月江肯定会带着骄横的说“这次是什么?师兄快点给我。”说着就去扒他的储物戒指。可不会像现在一样,小小一只团在他怀里,用少年独有的清软嗓音乖乖的说话。

小孩听到还有礼物,就说明师兄还是喜欢他的,放心的睡过去了。

等他呼吸开始变得绵长,楼星河也停下了揉着小屁眼的手指。小孩在睡梦中不知梦到了什么,小声嘟囔着,凑近了去听,才勉强听出是“师兄还喜欢我,师兄不生我气了···”

楼星河心里又软了几分,他家小孩平时张牙舞爪,内里其实是有些敏感的,只有为数不多的人能够走入他的内心。被信任被依赖的感觉让他胸腔暖暖的,搂着收起利爪的小猫咪,也合上眼睛,慢慢睡了。

···

后来蓝月江的例行惩戒就都是楼星河负责的。小孩没有第一次时那么“软糯”了,挨罚的时候倒是乖觉,一罚完就又是平时傲娇的小模样。

但楼星河帮他揉小屁眼的时候他即使不好意思,也没有拒绝。

师兄的手法真的好好,被揉揉之后就不会很疼了,而且师兄的指腹凉凉的但不会很冰,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温度。小孩在自己的面子和“享受”之间挣扎许久,还是选择了享受师兄的“服务”,反正是自己亲师兄,有资格揉揉,啊不,伺候我。

再一周过去,白惊苍验收“成果”的时候,还很诧异小孩竟是这么规矩了。虽然害羞,但是请罚谢罚的话却是说的很认真,责他小屁眼时穴口褶皱也是乖乖的放松着,即使受痛也不会没规矩的胡乱开合。事后,白惊苍很是欣慰的揉了揉小家伙微肿的屁眼,安抚他。

小儿立规矩开穴是大事,一般由直系师长或血亲亲自教导。蓝月江随母姓,算是蓝家人,白惊苍之前去信蓝家主也就是蓝月江的舅舅商议此事,蓝家主表示可由白惊苍全权负责。如今规矩已立好,便又修书一封告知蓝家主,结束了蓝月江的惩戒期。

也不知道景儿怎么教的,高傲骄蛮的小猫在受责时就变成了乖巧的敞开肚皮的团子。而且明显映儿和景儿更亲近了几分,果然让老大带带小的,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还能促进“大宝”和“二宝”之间的和谐相处。

白惊苍对此颇为满意,虽然自己是第一次养孩子,但刚收下蓝月江时,自己就做出了如此正确的决定——让景儿参与到带小孩的过程中。只要不过分,景儿教育他时,自己都不会干涉。刚开始那会儿两人可是一点都不对付,要不是景儿已然是成熟的青年人,不会特地与小儿计较,说不定二人就得天天打架了。

4白惊苍x楼星河狠抽/被迫主动撅臀“迎板子”/板侧责臀缝

大约一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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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还没有完全落下,天空灰蒙蒙的,此时离天亮还有一天时左右。

白惊苍若有若无的感觉到有人在自己门外徘徊,也不敲门也不离开。仔细感受了下,是楼星河。既然没有立刻敲门说明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又不走,看来是有些纠结。

他也睡不下去了,起身随意理了下衣服,没有穿正式的外袍,就过去打开了门。“景儿,这个时候有何事找我?”

楼星河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打开门,愣了一下,连忙告罪道,“扰了师尊清梦,是景儿的不是···”

白惊苍没计较这些,看着有些许局促的青年,“先进来吧。”随及转身进屋,坐到软榻上,拄着头靠着一旁的矮几,微阖双目。现在还没到他平日里起床的时候。

楼星河跟着进了屋,不忘关好了门。

“说吧,有什么事。”白惊苍懒洋洋的问道。

看楼星河还是犹犹豫豫的,他皱了皱眉。随手布下了一个结界,还算温和的第三次发问,“到底怎么了。”

楼星河感到了一丝丝的压迫,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师尊我错了!”

说完悄悄抬眼看向白惊苍,不料正对上白惊苍的眼睛,又立刻垂下眼帘。顿了顿,解释道,“我这次外出历练,在雪原上与低阶妖兽对战时走了个神,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差点被妖兽伤到。”

“······”白惊苍。

“师尊我知道错了,就算是低阶妖兽我也不该放松大意,以后一定不会了。”楼星河见师尊不说话,可能也是被他无语到了,有些窘迫的认错保证着。

他已经算是高阶修士了,对付低阶妖兽那就如砍瓜切菜一般,而且轻敌这种低级错误凡是出门历练过一两次的小弟子就肯定不会再犯。

“既如此,你刚回来的那天为何不说?”白惊苍淡淡的说道。

“因为我···我怕师尊对我失望。”楼星河低着头,嗫喏着回道。

“那现在又为何要说与我听了?还挑了这个时候来找我。”

楼星河不说话了。

白惊苍见状,也不再执着要个答案,小孩大概是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主动讨打来了。孩子大了,总要顾着些他的颜面。他主动哄慰,郑重的开口,“景儿,你是我手把手带大的弟子,是我的骄傲,师尊永远不会对你失望。”

楼星河闻言身躯微微一颤,才回道,“谢谢师尊,弟子明白了。”

“裤子褪了,外袍自己掀起来,别挡着。”安慰好了,道理讲清了,也就该动手了。

“是,师尊。”楼星河乖乖的把下衣褪了个干净,又把外衫下摆拢到身前,攥在手里,该挨罚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臀部微微向后撅起。

“责臀,三十下。”白惊苍取出一个宽大的木板,木板上还带有为了减少阻力而开的小孔。

楼星河凭借着身后的触感感知到了是什么戒具,心下一震,知道恐怕不好挨了。宽木板带来的力道极大,覆盖面宽,又是站姿,脚下很难不改变位置···这是罚他“下盘不稳”了。

木板轻拍了两下,在楼星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惯着风狠狠落下,巨大的力道让他往前迈了一小步才没有摔在地上,接着就是剧烈的钝痛在臀上炸开,疼的他脑袋发昏又无比清醒。

“站回来,这下不算,加两下。”白惊苍似是早就料到他会站不稳,波澜不惊的道。

楼星河深吸一口气,应道,“是。”等他刚站稳,就又是狠重的一下袭来,他克制不住的又往前挪了半步。

“不算,加两下。”

等他站回原位,没有给他任何缓冲时间,又是一击落下。

“不算,加两下。”

······

如此十下过后,该责罚的数目不减反增。木板每一次落下后,师尊都会平淡的说出“不算,加两下”,他每次都会被那力道震得离开原位。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下一击抽落时,不得不主动挺起身后,施加一个向后的力,用肿痛不堪的臀肉去撞击迎风落下的板子,更剧烈的疼痛传来,但脚下总算是稳住了。

白惊苍挑了挑眉,终是没有再说加罚的话。继续挥板,无视孩子想锁在喉间但还是止不住溢出的痛吟,狠狠责打着已经嫣红肿起的臀肉。

三十下责完,臀肉已经不能看了,大片大片的殷红在臀上铺开,中间位置泛着更深的青紫,整个屁股肿起了两指高。

楼星河正要谢罚,就见师尊站在了他的身侧,反手揽住他的腰下压,成了一个躬身90度但腰部下榻的姿势,臀部被迫撅起,臀瓣也随之分开。宽木板竖起,侧边微用力抵在臀缝正中,他吓的大气也不敢喘。

但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板侧离开再狠狠落下,让他差点以为师尊改变主意了。

白惊苍不知在想着什么,最后突然连抽了三下就放开他了。

还算白皙的臀缝正中一条白痕浮现,又慢慢回血变红,敏感的后穴及会阴都被波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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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塌上跪省。结界给你留着,今天就不要出去了。”白惊苍说完,就自顾自的濯洗一番,穿好外袍离开了。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他今日还要和众人一起商议青芽会的相关事宜。

楼星河端端正正的跪在小塌上,外袍垂下,把身后的伤处遮挡的严严实实。但高肿的臀肉此时分外敏感,衣衫蹭过,带起一阵刺痒,加上一波一波的胀痛,更加难耐。

他心里微微不安。师尊平日罚人时,惩罚一旦定下,就不会手下留情,说是多少就是多少,但神色也总是温和的。而今天看似与往常一样,却总是让他觉得有些低沉。

没有及时坦白过错,按规矩对后穴定不会如此轻责,但自从两万年前他通过了出师考核有资格收弟子后,师尊对他就一直很宽容,犯了错也多是小惩大戒···这般轻饶倒也是有可能的。楼星河说服了自己,不再多想,专心感受疼痛,认真反省。

5白惊苍x楼星河猜出犯错内因/藤鞭抽臀腿/一条肿痕狠抽逼问真话

各峰高层一起商议完了青芽会的具体考核内容后,白惊苍不着痕迹的叫住了沈清扬和凤霜染二人,与他们一起走。

白惊苍似是很随意的问道,“小师叔,阿染,你们在惩戒司这么久,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弟子平时很稳重,做事也很细心,各种大小事务都能处理的很好,修为也不差。但就是这样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人却突然开始犯一些早几万年就不会犯的小错,这是为何?”他担心星河,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到现在还记着要维护弟子的颜面。

凤霜染抢先回道,“一次两次的没什么问题吧,可能是平时太累了?”

“如果还有第三次呢?”白惊苍反问。

这回沈清扬开口了,“嗨,这种弟子我见过,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多半是有心事。比如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直无法解决导致压力特别大啊;或者一直担心某件还未发生的事啊;也可能是只有面对某一个人时才会出错,像这种,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个人身上···哦,还有,如果犯的错都是一些无伤大雅后果在可控范围内,但又会引起注意的,这种错每准儿就是弟子故意的。如果已经成年许久的人家中突然添了小弟小妹,本来就不会对他特别关注的父母更是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小娃娃身上,内心敏感想要得到至亲关爱的人往往会选择搞点什么事出来,希望得到重视。其实在小孩身上也有这种情况,如果父母对孩子散养而孩子又很优秀,父母就更不会过多关注了,小孩缺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凤霜染听不下去了,“胡说,我家阿行刚降生那会儿,我也没心理有问题啊。”

“不是谁都会这样想的。”沈清扬回道。

凤霜染又道,“那我小时候也是被父亲散养啊,我也一直优秀的长大了,也没感觉有啥心事,扬哥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都说了,是个例是个例!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你没问题是你心大!···”沈清扬觉得他就不该跟这个家伙讲话,说多了可能会被气死。

他突然发现白惊苍后来好像一直没有出声,遂转头看去,就看到人阴沉的脸色,平时总是微微上扬的嘴角也拉了下来,一双眸子甚至在人族的圆形黑瞳与妖族的青色竖瞳之间来回转变,胸口大幅度起伏着。这···连竖瞳都出来了,可见是气的不轻啊。

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就说小天儿怎么突然问这个,估计是星河那孩子惹事了。小孩看着是个乖的,怎么这么能作呢,在他印象里,白惊苍可是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

看白惊苍也不说话,径直往前走,他急忙拉住,“天儿,你冷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没准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先消消气,你这样回去,再把他吓着了”他说着可能不是故意的,但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天儿不是妄下定论的人,看这反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时凤霜染也反应过来,他是豁达,又不是傻,他也想到了什么,紧跟着道,“是啊小天,你平时那么宝贝他,近来更是重话都不舍得说,气头上再把人打伤了,还是你心疼。”想到之前沈清扬说的话,他又补了一句,“星河近来常外出,在宗门的日子不多,回来了也见不了你几次,可能就是想你了···”

白惊苍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拼命阻拦,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大吓到他们了。气是肯定气的,但他还不至于气到失去理智,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有分寸。早上我刚罚了他一顿,还让人跪着呢。既然他可能有‘心事’,还是早点解决为好,总不能一直晾着他···我先回去了,你们不必跟来。”说完,就化作一道灵光直接落到了寝室外。

这俩人劝了还不如不劝。因为楼星河幼年的经历,他教导时便格外用心,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竟然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关注、爱重。自从孩子通过出师考核后,他总想着孩子大了,要顾着他面子,偶有训斥责罚也多有注意,没想到孩子竟是觉得被冷落了,到头来倒还是自己的不是。还敢故意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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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次他可不会再顾及什么了。

白惊苍推门而入,余光瞥见了远处的天空。太阳快落山了,火烧云照满了整个西边的天际,呈现出耀眼的红···一会儿“乖徒弟”的屁眼只会比这更红更耀眼!

楼星河听到推门声,知道是师尊回来了,不自觉地身板又挺了挺,跪的更加笔直了。却不想师尊不急不徐的走到了他身后,直接把他的外衫震成了齑粉消散在空中,又命令他跪撑。

“反思出什么了?”白惊苍平静的问道,与平时省问没有什么不同。

“弟子不该对战时轻敌,不该没有及时和师尊坦白,弟子知错,请师尊重罚。”楼星河只当是师尊觉得早上罚轻了,晚上要再罚一顿回锅。

咻——啪!咻——啪!咻——啪!

“啊呃!”突来的责打让他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鼻头发酸,身子也往前了些,但很快又自己回来,乖乖的摆好姿势。

连着三下,藤鞭划过空气,重重抽到臀腿交接的地方,却只留下了一道痕迹。受责处的肌肤先是变白,回血后又变得深红,肉眼可见的肿起一道愣子。

“上次罚你,是因为什么。”白惊苍又问。

“是因为,弟子外出前忘了带早已准备好的符箓,又折回宗门,耽搁了一天,差点误了事。”楼星河不知道师尊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想了想,恭敬回道。

咻——啪!咻——啪!咻——啪!

“啊!”又是狠狠的三记破风而落,尽皆叠加在之前那道肿痕上,皮下被打出了青紫的血点。尖锐的剧痛使他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撑在塌上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眼睛逐渐模糊。

“上上次,因为什么。”白惊苍再问。

楼星河觉察到了什么,又重新感受到了之前的那股不安,但此时他只能先回答师尊的问题,“因为、因为,弟子因为贪杯,差点中了别人的计。”话中隐隐带着一丝哽咽。

楼星河话音刚落,兀的睁大了双眼,原本低垂着的头无助的高高仰起,脖颈上青筋浮现,痛到极致是没有声音的。过了几秒,才呜噎出声。

又是狠厉的三下,一次一次的叠加,使藤鞭落下的地方已经变得紫肿,可见淤血,仿佛再挨一次就要抽破了皮。他感觉大腿要被硬生生从这里打断一样,连带着脑袋也一抽一抽的疼,从剧痛中又无端生出了一丝委屈。

“楼景,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白惊苍看人已经差不多被逼近极限了,缓缓开口道。

楼星河心里咯噔一声,如坠深渊。师尊,师尊他,知道了?他急切的想反驳,“师尊,我···啊啊啊!呜呜”不妨身后又是一阵剧痛,是师尊把藤鞭用力压到了那道再也经不住一点触碰的肿痕上。

“宗门规矩,核心篇第二十四条,任何时候,无论身心,如有任何不适,且与直系师长有关,需坦诚直言,不得欺瞒。此条终身有效。”看着孩子疼的浑身发抖也不敢躲开身后的藤鞭,他也不愿再用手段陪他耗。白惊苍冷沉着语气,手上再次加力紧压着那条深紫的肿痕,势要逼出真话,“楼景,你想清楚了再说。”

楼星河是真的怕了,如此冷沉的模样他只在第一次见到师尊时感受过,那是压抑着极致的怒火却反而沉淀下来,隐而不发的状态,比直接的爆发更加让人害怕。

他在心里组织好语言才开口,因为还在断断续续的呜咽着使声音有些含糊,“对不起,师尊,呜呜,我错了,我不该故意犯错引您注意,呜呜呜···自从我通过出师考核后,您就很少亲自教导惩戒了,尤其有了映儿之后,呜呜呜···我以为您不喜欢我了,师尊,呜呜哇呜呜呜”

6白惊苍x楼星河尿布式掴穴/寒玉小棍撑穴/冰穴/绞穴

证实了之前的猜想,白惊苍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但总归孩子是坦白了,没有再瞒着他,想到这里他神色稍霁。好啊,不是想要他的关注吗,那他就好好“关注”一下他!

白惊苍直接动手把楼星河摆成了尿布式,让他自己抱着膝弯,腿在两侧打开。他抬起一腿撑在了塌上,用膝盖顶住孩子后腰,使他臀部往上抬起,臀瓣自然往两侧分开。如此,楼星河可以完全看到他的动作。

他一边训话一边掌掴他的穴口,“楼景,你给我听好了,这些话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是我白天的弟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我不愿过多管教苛责,是因你本已非常的优秀,也是顾及你的颜面。我从未疏冷于你,你那些个想法更是无稽之谈!听懂了吗?”

“啪!”又是一掌狠狠掴下,“回话!”

“唔嗯,是,弟子听懂了,听懂了,呜呜呜”被师尊摆出这个姿势,还被师尊温凉的手掌掴穴,但此时他脑袋里却完全顾不上穴口被责的羞耻和麻痛。

听着师尊今天第二次用如此郑重的语气跟他说,他永远是师尊的弟子,又被师尊如此亲密的掌掴羞处,只觉心里的惶恐不安突然都消散了,只余满满的轻快心安。

白惊苍看人想明白了,眼里再不见惶惶郁色,虽挨着罚受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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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便停下了掌掴,语气不善的问道,“除这三次外,还有没有故意犯错了?”

“没有了师尊,就这三次呜呜”小孩看着师尊的神色,怯怯的回道。

“果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啊?心里犹疑不会直接找我谈吗!还敢耍这种小心思,你要一个没控制好,真伤到了怎么办!现在是小错,要是我没发现不对,那以后呢?!真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白惊苍开始还能保持冷静的训他,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的后怕,厉声呵斥着,掰着小孩臀肉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呜呜呃,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呜呜呜”楼星河感受到了师尊的担心与后怕,此时也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心里升起浓浓的愧悔,语无伦次的道着歉。

“故意犯错三次,每次寒玉小棍一根;心里有事不及时与我坦诚,罚两根。绞穴五轮。”白惊苍定了定神,说出了接下来的惩罚。

楼星河心里害怕,却没有求饶,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是该被师尊狠狠往穴里教训的。

寒玉小棍的原料是万年寒玉髓,每根一指粗,10厘米长。平时摸上去并不如何冰冷,但内里储存着极为清幽彻骨的寒意。由白惊苍亲自炼制之后,可以控制这股寒意的激发,并消减了它的威力。早些年楼星河若是脑子不清醒犯了错,白惊苍就会用它往穴里头教训,或是戴着镂空肛塞抽打穴里的嫩肉,或是含上几根小棍绞穴,又冰冷又灼痛,每次都能罚的小孩好久都不敢再犯错。

白惊苍还用万年寒玉髓炼制了一枚储物戒指给楼星河,寒玉清心戒附带清心凝神的作用,修炼时更加容易进入状态,外出历练也不会被一些擅蛊惑的法术所迷。寒玉小棍只是用了炼制戒指剩下的边角料。

楼星河又被摆成了斜趴在腿上的姿势,上半身趴在塌上,屁股正好被左腿顶起,双腿被白惊苍卡在两边,大大分开着。白惊苍亲自给他扩张到了四指,就开始往里塞寒玉小棍。前两根还算顺利,到了第四根就有些吃力了。他以前最多也只含过四根啊。此时肛口已被撑的极开了,肠道里也胀胀的疼,他忍不住小声道,“师尊,屁眼好撑,呜呜,好涨,要裂开了,呜呜,师尊”

白惊苍不为所动,“说是几根就是几根,不会裂的,忍着。”他刚才感受过小孩的穴口与内壁,不会有事的,就是会让小孩很难受。他一手轻轻揉着被撑开的微肿的肛周软肉,一手拿着第五根寒玉小棍,找到缝隙插了进去。

等到人微微适应,就开始逐个激发寒玉小棍内的寒气,激发一次只会维持两秒的时间。每当一根寒玉小棍被激发,紧贴着的肠壁就会被冰到,然后就是低温烫伤一般的烧灼刺痛。

等激发完一轮,白惊苍就一把握住五根寒玉小棍没有进入体内的一小节,约有两厘米长,轻轻转动。肠壁紧紧夹着五根寒玉小棍,现在小棍转动,牵扯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肠肉,小穴被绞的又烫又痛。

等如此三轮后,每一寸肠壁都被寒玉小棍冰过了,等再转动小棍绞穴时,就是狠狠碾着已经被冰的肿起的脆弱肠壁。

之前楼星河一直在扭着臀部微微闪躲着,被冰穴实在是太痛苦了。但不管他怎么动,白惊苍激发寒意转动小棍绞穴都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啊!!呜呜呜师尊,师尊,呜呜呜”柔软的内里被如此对待,极致的疼痛让他也顾不得规矩了,手向后伸去。白惊苍以为他要挡,正要去捉他手腕,不料被人先一步抓住了手。小孩的手心都是疼出的冷汗,紧紧握着他的手,嘴里呜呜咽咽的喊着师尊。白惊苍顿了顿,终究没有挣开他的手,任由他握着借力忍痛。

等罚完五轮,取出寒玉小棍后,被撑开的穴口一时间还不能完全合上。

7白惊苍x楼星河面对面抱坐腿上上药/火姜药膏/手指亲自当药柱/命令自己坐进去/捻穴口薄肉/罚惩戒期/宠溺揉穴上药/变成拟态缠手腕

白惊苍把人正对着抱在了自己腿上,屁股悬空,上半身依偎在自己怀里。

“师尊,里面好冰,好烫,呜呜呜疼”小孩攥着胸前的衣襟,埋在颈窝里呜呜诉说着自己的痛苦。还没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了。

等人哭够了,渐渐安静下来,白惊苍准备给孩子上药。他想了想还是拿出添加了火姜的三号药膏,虽然景儿是冰属性,但一下子吸收这么多的寒气恐怕会吃不消,用火姜就很合适,有极强的温养力却没有任何副作用。

“别动,给你里面送点药。”白惊苍似是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这时候楼星河也回过神来了,师尊把他面对面抱坐在腿上,自己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屁眼还不能完全合拢,一动就针刺般的疼,似有凉风顺着穴口一路刺激到肠道深处。师尊胸前的衣襟也被自己弄的皱皱巴巴,颈窝更是湿了一大片。之前一直被疼痛淹没的神经终于清醒,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羞耻感。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师尊这样抱过了,自从通过出师考核后,师尊罚他时都不会选一些令人羞耻的姿势,连肢体接触都很少···虽然他是想让师尊多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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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他,但这样实在太难为情了些。

“师、师尊,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您把我放下来吧。”楼星河微微挣扎着,羞耻的小声道。

“伤在里面,你自己不方便,听话。”白惊苍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牢牢摁在怀里,另一手去沾药膏。

楼星河刚被触到穴口,就被蛰的一闪。反应过来,不禁央求道,“师尊,别用三号好不好。”

“不好。三号最合适。”白惊苍不为所动,果断的回绝了他,说着就又去探他的穴口。

“唔嗯~,怎、怎么不用药玉!”这次感受的更为清晰,他惊的语无伦次,师尊竟没有用药玉,直接用手指沾了药膏就要往他肿痛的穴里抹。

“无妨,你伤的重,药玉进去会更折腾。”白惊苍没管他,小心的往里进。又想到什么似的,挪揄道,“不是觉得为师不重视你吗,为师用手指亲自给你充当药玉够重视了么。”

大可不必啊。楼星河在心里哀嚎。使劲扭躲着,不让人动手。

白惊苍看他挣扎的厉害,耐心渐渐耗尽,他心里的气还没完全消呢,上个药小崽子还跟他闹。

他放开了箍着小孩腰的手,转而来到他的穴口,两指捏起一点穴口边的薄肉,微微捻动,同时温声威胁道,“你要再敢把我手指吐出来,今天不仅屁眼,前头的龟头柱身和囊袋都给你打烂。”

楼星河被捻住肛周软肉后就不敢再动了,听师尊用温柔的语声说着威胁的狠话,再也不敢此时再拱火。

但白惊苍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好说话了,他在自己修长的两指上涂满了药膏,放在小孩身后,也不再揽着他,好让人有自由活动的空间,道,“自己坐进去。”

楼星河的脸都熟透了,低着头不敢看师尊。他感觉到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只得自己双手扶稳,以防自己掉下去,微微扭着屁股,张开穴口去寻沾满药膏的手指,再忍着药膏沾到红嫩肿起穴肉的蛰痛,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往下沉,直到含到指根。

“夹紧些,让肠肉好好吸收药力。”白惊苍要求道。

师尊的手指在里面,自己有没有夹紧一感受便知。他乖乖收紧肠壁,更加强烈的辣痛一波波的散开,也不敢松开紧紧含着的手指。

偏这样还不能被放过。

“以后还敢不敢故意犯错了?”白惊苍另一手轻轻摩挲着臀腿交接处的那道已经黑紫的肿愣,问道。

小孩疼的一激灵,连忙保证,“不敢了,师尊,呜呜呜,我不敢了”

“以后有事会不会直说?”白惊苍又开始揉泛着青紫可怜的两团臀肉。

“会,啊!会直说,呜呜,师尊别碰,别揉呜呜”

“还觉得我不看重你吗?”白惊苍缓缓转动在小孩肠道里充当药柱的手指。

“呃啊,不、不了,师尊,我错了,啊!呜呜呜,师尊饶了我吧,里面已经够疼了”

···

在给人当药柱的半天时里,白惊苍搂着怀里的小孩,让他完全被自己的气息包围,时不时转动被含着的手指,让小孩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还不断重复问着那几个问题,让小孩一遍遍的保证,让小孩学会对师长有事直言,而不是做些别的“曲线救国”。

后来小孩累的睡着了,他给人臀上和臀腿那处也上了药,就让人在他床上睡了。

······

第二天

楼星河醒来后,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清冷。忽地想到昨天的事,不禁羞的耳根通红。思绪还沉浸在昨日的混乱中,冷不丁就听师尊温润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却似魔音入耳。

“最近就在我这儿住吧,你以前的屋子还给你留着呢。好好在屋里反省,下衣就不要穿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每天早上起床自觉来找为师验伤,上药。”

“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晨起后掰开屁股晾穴十天分,再请为师打肿你那欠揍的小屁眼,每天就带着肿屁眼做功课。”

“功课都是以前学过的。晚上检查若是有半点错处,就含着火姜挨屁眼,晚上你就扒着屁股露着穴睡吧。”

听着这过于直白的话,楼星河脸皮也开始发烫,师尊好久都没有如此这般和他说话了。还特地自称“为师”,增加他的羞耻感,师尊平时对他们一向是自称“我”的。

又被禁足,又被命令不许着下衣,还要每天早上请罚被打肿屁眼,真是无地自容了。他呐呐的不知如何是好,愣了许久也没说出话来。犯下如此大错,他也没脸求饶,可这也太···

“嗯?你做出这种事,想来还是为师平日对你关怀不够,也过于宽宥了。如此安排甚好。”白惊苍看他一会儿,淡淡说道。他心意已决,说出的话更是不会更改。

“是,师尊。”楼星河低垂着头,最终还是乖觉的应了。

白惊苍这才满意了,“撅起来,我看看伤···不用跪撅了,趴床上吧。垫两个枕头,腿分开些。”

楼星河乖乖照做。动作间牵扯到臀上和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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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又是一阵疼痛。

想到自己双腿大开着被师尊轻轻拨开青紫肿胀的臀肉,细细的观察小穴,还要被检查穴里肿起的肠壁,他都这么大了···他一把拽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身后完全不敢用劲儿,任由师尊翻看检查着,给他涂药揉伤。

被如此温柔悉心的对待,他再也不怀疑师尊对他的疼惜。昨天自己说出实情后,师尊虽生气,但责罚的时候也都是抱着他的,还狠狠罚了比屁眼更加私密脆弱的肠壁。要知道,只有极为得师长喜爱的弟子才会被师长亲自抱着重罚。而往屁眼穴心更里面教训虽更严厉,但也足以说明师长对弟子的亲密看重。

可、可自己还那么想,瞬间更加羞愧了,稍稍从被子里抬起头,再次与师尊认错道,“师尊,景儿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对不起,师尊”

白惊苍轻柔的给乖乖徒弟抹着药,听他这么说,知道是后劲上来了,温润的道,“无妨,索性说开的还不算晚,罚也罚过了,景儿记住教训就好,此事就算过去了。”

楼星河闷闷的嗯了声。想起什么又尴尬的小声道,“师尊,我不是···映儿···”

白惊苍轻笑了声,“嗯,我知道,你并不是不喜欢他,你羡慕他和你宠他是两码事”

“谁羡慕他了!”楼星河稍稍降下温度的脸颊又蹭的烧起来。

“是,是,景儿都在我膝下承训十万年了,自是不会羡慕才来五十年不到的小猫崽。”白惊苍缓缓说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下不停,温凉的手指力度适中的按揉着小孩肿痛的肠壁和穴口。想到那天查验映儿的规矩立的怎么样,打完小孩给他揉揉小屁眼时,旁边大徒弟不甚明晰的眼神,呵呵,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

今日众人商议完后,沈清扬与凤霜染主动凑到了白惊苍身边,道,“解决了?”他们看白惊苍的神色,甚至还有点小高兴?

白惊苍瞥他们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星河那孩子,真的如我们猜的那样”

“嗯。”

“那你昨晚罚他了?没把人打出个好歹吧?”

“···没有,只是罚了小孩肠壁,让他屁眼里外都好好疼了疼。”白惊苍不欲多说,“此事已经过去,便不必再提了。”顿了顿又道,“你们也不要和旁人说起。”

“哟,这就维护上啦。哎呀放心,我们就是关心星河,才多问两句,不会给别人说的。怎么也是自家小孩,就只有你知道护着啊”

看白惊苍宝贝的那样子,两人不禁都摇了摇头。

···

几日后,楼星河的伤已经大好。便每日清晨都需请师尊打肿了屁眼,再光着屁股坐在硬板凳上面做功课。

今天白惊苍回来的早,到住处后第一时间就去看楼星河。推开房门,却没有看到人影。

楼星河吓了一跳。往日师尊都会在快天黑时回来,今天却是早了两天时。那些功课都是最基础的,他很快就可以保质保量的做完。做完后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虽然没有人,但光着下身总归不自在,就悄悄变回原形,化为拟态,在屋子里乱转。

不想今天师尊回来的早,竟被撞见了。虽然他没有违反命令,确实乖乖的“未着下衣”,但投机取巧还被当场揭破,还是有些尴尬。一时间没有立刻换回人形,就停在墙角,只当自己是被风刮进来的树枝。

身子被两指提起的那一刻,浑身鳞片都炸起来了,身子摆动,很快就缠在了白惊苍的手腕上。

白惊苍轻轻拎起了宝贝徒弟,任由他缠上自己手腕,摸着他光滑微凉的鳞片,心情很好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本想今日就结束你的惩戒期,但化为拟态既然被我发现了,那就罚你——再当三天的小蛇吧。”白惊苍故意拖长了语调,看掌心里的小蛇都僵成蛇棍了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又用指腹轻轻点了点他的脑袋,笑着道,“三天内不许变回去哦,不是觉得为师对你不够亲近吗,这三天出门都带着你。等别人夸我新得的水蓝色镯子漂亮时,为师就告诉他们是徒弟太粘人,非要缠在我手腕上陪我议事,一刻也离不得。”

白惊苍后面的话当然是刻意羞他的,看着小蛇脑袋扭向一边就是不看他,身子却缠的更紧了,默默的表示抗议,他不禁愉悦的眯起眼,甚至笑出声来。

本来以为景儿大了,不能随意rua了。不成想与小时候相比,带着是不一样的感觉,但却是一样的好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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