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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唧吧被烧得光秃秃戳戳敏感的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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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天雷落下来,叶轻鸿差点人无了,湿粘的汗落了一身,嘴唇都被他咬出血。

该说不说,楚彦临这个惨绝人寰的办法还挺奏效,体内游走的狂暴灵力经淬炼过后终于可以为他所用,远胜以往的精纯力量汇聚到丹田,将他的神识凝炼数倍不止。

虚无缥缈的灵力粹成实体,实力跟筑基期比起来有着天壤之别。

金丹成,元神现。

阵法安静下来的时候,叶轻鸿终于可以喘口气,窗外的光透进屋里,那种隔绝视线便能感受到远处草木气息的知觉让他觉得非常奇妙。

这就是金丹期修士才具备的元神窥探?

叶轻鸿将力量施展到极限,一时间方圆数百米的情况落入他耳目中,大到随行长老们的神识屏障,小到草木萤虫的动静。

确定神识所能抵达的最大范围后,他才从这种神奇的探视中收回。

叶轻鸿还试着观察一圈屋内的情况,重点当然放在楚彦临身上,只不过对方四周像是蒙了一层雾,不管他如何试探都无法探清虚实,反而对于他们之间实力差距的鸿沟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蜉蝣与天地的区别莫过于此。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叶轻鸿才猛然发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物被劈成了灰烬,乳头和私处的肉棒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楚彦临面前,连那儿的毛都烧了个精光。

叶轻鸿低头看着自己光秃秃的小鸟,痛心疾首。

头发屁事没有,下边的毛反而没了,这是什么奇葩绕后原理?非得逮着他这处隐秘的要害劈吗?

叶轻鸿很想对天比个中指,不过为了防止天道在他下次突破时报复回来,还是悻悻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楚彦临突然开口道:“你现在是金丹中期的修为。”

“金丹……中期?”叶轻鸿被天雷劈得外嫩里焦,乍一听到他的话还没反应过来,“这怎么可能,我不是才刚突破金丹期。”

楚彦临耐人寻味道:“你师兄突破金丹半载,元神尚且未能修炼成型,你刚步入金丹境界元神便如此凝实稳固,金丹中期的实力毋庸置疑。”

叶轻鸿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他回忆原主以往所接触到的采补例子,双修一夜就能连跨两个境界的情况简直闻所未闻,何况是这种一举助他突破金丹的。

师尊的实力到底是有多恐怖?

怪不得被誉为正道顶尖的天才,全书无人能敌的战力挂。

叶轻鸿误打误撞捡了大便宜,向来脸皮足够厚的他,此时倒是莫名多了几分扭捏,是不是该向师尊道谢一声?

但是该谢什么是个难题,谢谢你跟我双修吗,师尊应该不喜欢他提起这事吧……

失神间,胸口传来异样的酥痒触碰,修长分明的手指轻触他的乳尖,沿着那朵娇艳欲滴的鸾花圈画一周。

“这是何物?”

不知道是不是刚突破的缘故,胸口的部位又热又胀,雕刻的花影比往日更为妖艳动人,浓郁的暗红像是要漫出血滴,感知也比先前敏感数倍。

楚彦临只是对着那儿戳了几下,叶轻鸿便下意识滞住呼吸,极近的距离让他感到不自在,双手也慢慢挪到胯下,不动声色地遮住自己的性器。

“合欢宗的宗门烙印。”

叶轻鸿稍作思量,还是选择坦诚相告。

师尊实力摆在那里,没见过合欢宗的概率太小,何况自己还对他用过采补功法,但凡是个有点见识的正道修士都清楚那不是什么正经玩意。

“小时候家中遇难,弟子被合欢宗的人抓去炼成炉鼎,费了很大的功夫才逃出来,一路流离失所到凌云宗附近,恰逢师尊开山收徒,弟子便冒死一试……”

叶轻鸿删删减减,觑着楚彦临的脸色大致说了历程,顺带还卖了个惨,低下头弱弱地说:“因为怕师尊嫌弃弟子过往的身份,一直小心翼翼地掖着,没敢说出来,还望师尊恕罪。”

对此,楚彦临只是淡淡道:“不妨事。”

叶轻鸿悄悄松了口气,胆子又肥了起来,仰起笑脸道:“师尊真好~”

“这次弟子能顺利突破金丹,都是承蒙师尊相助厚泽的缘故,不然以弟子的资质,根本不敢妄想能在这时候结丹。”

“别高兴得太早。”楚彦临无情泯灭他的喜悦,“你金丹不固,是为虚丹,实力远比不上同期修士,功法和修为也没跟进上来。”

“即日起来我这里修炼,我会亲自打磨你的功法元神。”

叶轻鸿:“……”

d,夸早了!

楚彦临来操练自己,不就等于要被他反复折磨吗?

果然如叶轻鸿所料,楚彦临说的修炼根本不是常人能忍受的,没几句指点就算了,一上来还把他丢进剑阵里受罪。

师尊也是舍得花大手笔,上古遗留下来的大阵说用就用,也不怕他徒弟陷在里面不小心噶了。

叶轻鸿周围的场景不再是屋里,而是无边无际的苍茫雪地,身临其境的刺骨寒冷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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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身躯,灵力的运转变得无比滞涩。

他既要运功抵御寒冷,还要防备出其不意的飞剑,尽管只是阵法幻境中的演练,可一旦被暗剑刺伤,那感觉跟真的可没什么区别。

除了这两样,楚彦临居然还在阵法里放置了妖兽幻影,雪地下钻的、陆地上跑的、还有天上飞的,通通都在幻境里出没,时不时就窜出来给叶轻鸿致命一击。

古阵里没有时间的变化,只有空间在无时无刻变幻莫测,叶轻鸿不清楚自己究竟在里面呆了多久,可能是几个时辰,也可能是几天几夜。

反正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他上辈子当选为继承人时,都没经历过这么惨无人道的磨练,甚至一度怀疑楚彦临是不是在趁机惩罚他。

毕竟自己没受过什么苦就轻易突破金丹期,一下子窜得比楚彦临疼爱的师兄还要猛,压过主角的风头所以遭到报复了吧?

叶轻鸿只有靠愤愤的腹诽撑着,才能短暂地让自己遗忘身体撕裂的疼痛,狠辣地抬掌插进扑过来的虎妖瞳眸里,血腥地搅动里面软热的脑花。

虎妖发出惨烈的嚎叫,利爪深深没入他的肩胛骨,叶轻鸿咬牙忍受刻骨疼意,手掌刷地拽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脑浆。

虎妖轰然倒地,巨大的兽躯差点把他压扁。

解决了致命的危机,叶轻鸿没敢在这时候放松,用仅剩的灵力震开尸体,往旁边翻滚了几圈躲过深深插进雪地的剑影。

浸着血迹的雪碎淹进他口鼻,寒意也随之灌进体内,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要给他冻住,冷到了某种极限,叶轻鸿不再觉得寒冷,反而是由内而外地发热。

像是被扔进大烤炉中炙烤。

叶轻鸿面色阴沉,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征兆,快要冻死的人往往都会感觉到热,血液流动过快带来的神经错觉。

可是这种热未免也太……

他沉重地喘息着,皮肤仿佛被点燃灼烧,热浪直冲下三路,发软的手脚提不起力气,更别说调动体内的灵力。

身体火热滚烫,欲望悄无声息蔓延,瓦解残存的力量和理智。

叶轻鸿试图重新站起来,却在跟雪地接触时感受到了凉意与摩擦,热意有所遏制,他恨不得在地里滚几圈缓解身体的不适。

太难受了。

叶轻鸿舔了舔嘴唇,选择向楚彦临求饶。

“师尊……”

“弟子要撑不下去了……”

他话音一落,雪地幻境就在眼前崩塌,阵法数尽被楚彦临收入掌中,只有三把通体晶莹的细剑在他手掌心闪动。

阵法没了,身上的伤痕也没了,可热意丝毫未褪,反而还愈演愈烈,传遍身体每一寸肌肤,把叶轻鸿折磨得浑身潮红,湿汗淋漓。

“师尊,好热,帮帮我……”

沙哑的声音蕴含无限情欲,叶轻鸿几乎是用爬的方式来到楚彦临脚边,颤巍巍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摆,绯红的脸颊贴上去轻蹭。

楚彦临身上的冷意,成了叶轻鸿绝佳的解药。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突然热成这个狼狈样,下身坚硬着叫嚣释放,被欲望侵蚀的思绪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凭本能想要得到抚慰与纾解。

“师尊……师尊……”

叶轻鸿撕扯着身上的衣物,露出冷白透着绯意的皮肤,贴着楚彦临一尘不染的长衫扭蹭,艰难地爬到他膝上。

“身体好奇怪……弟子要被热死了……”

楚彦临捏起他的脸,冷淡地说道:“是你太过大意,让阵法里的邪火入体了。”

叶轻鸿用脸颊蹭蹭他微凉的手,舒服得想要喟叹,还想要被他触碰更多:“我已经很小心了……不知道有这个……”

他委屈地抬起迷蒙双眼:“师尊,救救我……”

楚彦临似乎叹了一口气,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叶轻鸿接触到他的身体就忍不住缠上去,从他那儿攫取想要的凉意。

贴贴蹭蹭还不够,还想扒开师尊的衣服干一些师徒不伦的事。

繁复的衣物难以解开,叶轻鸿试了好几次没成功,夹着喘息的呻吟明显多了几分难耐痛苦,呼出的气息热意灼灼。

叶轻鸿快被这股邪火逼疯了,又痒又热的体感堪比烈性春药,煎熬的难耐空虚折磨他的身体和神智,他甚至顾不上对楚彦临的畏惧,只渴求对方的触碰与垂怜。

就像之前那样,狠狠进入他、贯穿他、占有他。

叶轻鸿拉开自己的腰带,胀痛的肉棒跳了出来,他顾不上其它,忍不住当着楚彦临的面自渎,抚弄着湿润的顶端,把龟头揉得渗出前列腺液,肉棒的颜色越搓越深。

“呃、嗯……啊……”

舒服的呻吟从紧咬的唇边泄露,他一边撸肉棒一边扭着腰挺送,把楚彦临膝上的衣物蹭得凌乱不堪,黏糊糊的液体也蹭到他衣衫上。

因为下边吐露得太激动,撸动的声音很快带上水声,粗暴的揉搓让肉棒变得通红,张挺着展露强盛的欲望,在手掌的带动下酝酿而又发散,所有煎熬的欲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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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流向下体。

叶轻鸿爽得张嘴浪叫,手里的搓弄越来越快,急促鲁莽的动作像是不怕鸡巴会被撸坏一样,满脑子只想着宣泄和释放。

很快他便经不住欲望的折磨,颤着腰在楚彦临身上射了出来,马眼喷出的白浊全洒在他师尊腰腹处,情欲的味道让房内的氛围变得格外暧昧。

楚彦临看着这一幕,微启薄唇轻斥道:“放浪形骸。”

叶轻鸿垂头靠着他的肩,在高潮中剧烈喘息着,身体细细地打抖颤栗,肉棒还在嘀嗒嘀嗒流淌精水。

“抱歉,师尊。”叶轻鸿哑声道,“我实在是太难受了……”

刚释放过的性器根本没有要软化的迹象,还在火热地发烫,短暂地释放只带来一瞬间的爽感,随即就爆发出更难以忍受的燥热欲念。

这次光靠叶轻鸿的手根本难以满足。

他用脑袋顶着师尊的颈窝,催促着希望他能出手相助,饱含欲望的嗓音里夹着湿濡的鼻音:“师尊,帮帮我,弟子要烧死了……”

叶轻鸿用湿粘的手扣住师尊冰冷的玉指,胆大妄为地带着他抚向自己火热的下体,在混乱的意识里,他依稀记得上次楚彦临帮他撸得很舒服。

而且他喜欢这只手冰冷的温度。

叶轻鸿抬起头,眼眶微湿,惨兮兮地求欢:“师尊,求你……摸一摸……”

虽然现在是十分清醒的状态,但楚彦临对此并不是特别排斥,小弟子求到这份上了,帮他一下又何妨。

他握住那根挺翘的事物揉动,手掌才刚覆上去,叶轻鸿便忍不住挺腰抽送起来,主动摩擦他的手寻求快乐。

那副理智尽失的模样,看来是真的难受到了极点。

肉棒被他撸动得又凉又舒爽,叶轻鸿根本控制不住嘴里放荡的呻吟:“啊啊……好棒……师尊的手……弄得弟子好舒服唔啊啊……”

他亲昵地蹭着楚彦临的下颌,像只被取悦了的猫讨好地向主人撒娇,平时灵动转悠总爱酝着坏点子的眸子也温和地垂下来,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水汽。

顶端被楚彦临紧捏在手里,略带薄茧的拇指狠狠来回擦动,爽得叶轻鸿腰身颤栗不止,溢出的前列腺液弄湿他整只手,撸动时粘腻水声潺潺。

“哈啊……太爽了……那里嗯啊啊……要受不住了……”

龟头强制残忍地连续摩擦,让欲火中烧的叶轻鸿难以承受,没一会儿就有了射精的冲动,欲望水涨船高来到顶峰。

“呃啊啊……要去了……师尊……要玷污你了唔嗯嗯……”

亢奋的呻吟化作闷哼,叶轻鸿被低下头的男人堵住嘴唇。

微凉的柔软触感牵动全身的欲望,他张开嘴放任对方的唇舌入侵,主动与之勾拉缠绵,凉意霎时间变得火热无比。

滚烫的精液如潮水在师尊手里倾泄。

畅快的闷吟和唇舌交津声混杂在一起,汇成撩动情欲的动人笙曲,叶轻鸿舒服得晕乎乎的,在接吻中也败下阵来,透明的银液从嘴角淌落。

沉溺于快感中无法自拔。

原本只是想着能缓解热意就好,可如今滚烫的身躯经不起任何撩拨,楚彦临的手和唇彻底激起他的欲望,强烈到难以轻易罢休。

叶轻鸿想和他做了。

既然选择爬床这条路,那自然是要爬到底,仗着邪火入体欲念强过理智,叶轻鸿伸手去扒拉楚彦临胯下,嘴上也没忘了回应火热的唇舌痴缠。

使出浑身解数勾引师尊上床。

可惜他师尊正襟危坐,衣服也不曾解开一二,冷清禁欲得下边都没太大的反应,叶轻鸿的勾引诱惑全抛给冰山看。

叶轻鸿摸索了好一阵子,见他依然是冷冷淡淡的模样,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欲火焚身,多少有点郁闷捉急。

他抽出自己的舌头,带出一缕旖旎的银液,喘息着问道:“师尊,你这儿……还能用吗?”

依照上次的情况来看,不像是不能用的样子,那可能就是对自己不感兴趣,撩不起他禁下的欲望。

这也是叶轻鸿没办法的事。

可他都脱光坐师尊怀里了,情欲和氛围酝酿到这份上了,总不甘心就此作罢,而且他的麻烦还没解决。

叶轻鸿只好斟酌着道:“要不然,你也引点邪火上身?”

楚彦临脸色一寒,周身气压瞬间冷到极点,这次是真的被叶轻鸿挑衅到了,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这种关于不举的怀疑。

叶轻鸿被他压到桌上,双手被莫名的力量禁锢到头顶,两条腿弯曲着分到两侧,屁股瓣也因此分开,露出紧湿的粉穴。

双腿被按压到屁股高高抬起,得亏他的骨头天生比别人柔软一些,不然这个姿势指定让叶轻鸿腿骨当场咔嚓折掉。

尽管如此,维持着这种难堪的姿势依旧让他觉得不太舒服,火热身躯想要扭动磨蹭的需求也没法满足,弄得他倍感难耐不安。

而这时候楚彦临已经脱掉衣衫,胯下那根阳具在叶轻鸿的注视中缓缓变粗变硬,长成硕大狰狞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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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顶端的饱满靠近对准他的后穴,灼热的触碰感让叶轻鸿后边紧缩流水,空虚得想要被填满的欲求空前绝后高涨。

他渴望着楚彦临的进入,却在顶进来的前一刻恢复些许清明,慌忙地制止道:“等等,师尊,还没有……啊!”

后穴被师尊用蛮力撑大贯穿,疼痛伴随着快感让叶轻鸿惨叫出来,未经开拓的后穴受不住这样强横地捅入,夹紧入侵的硕物阻止其继续深入。

可紧致的穴肉却被到访者无情肏开,楚彦临掐着叶轻鸿的臀肉一寸寸挺进,把穴口的褶皱撑圆撑到透白,大肉棒直直插到最深处,腹胯都贴上弹软的屁股肉。

叶轻鸿疼得咬紧下唇,没等后穴适应这根粗大的尺寸,楚彦临就开始“扑哧扑哧”地抽送,在火热湿盈的甬道里肏动操弄。

“疼……啊!慢些……呃啊……师尊慢点……”

叶轻鸿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想挣扎逃离都做不到,只能大口喘息呻吟着,努力放松自己的后穴迎合那根大家伙。

幸而身体燥热难耐,后穴又湿又软接受能力非比寻常,没肏几下疼痛就被快感淹没,火热的欲望被大肉棒缓解。

后穴像是久旱逢甘,主动吸纳坚硬挺直的阳物。

肉壁分泌出湿湿濡濡的粘液,火热顺滑地覆满柱身,抽插的速度也因此加快加大,穴肉被来回带动着狠狠摩擦,叶轻鸿舒服地喘了起来。

“嗯啊啊……舒、舒服嗯……啊!师尊……干得好深唔……嗯嗯!”

大开大合地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看似平静的大型妖兽车内,火热的戏幕正在上演,肉体碰撞声响彻里屋。

外界无人得知。

过于契合的姿势让楚彦临的阳物每次都能肏到底,即使是毫无技巧地操弄,也能摩擦到敏感区域,大力地撞击更是让人难以抵御。

叶轻鸿的屁股被拍撞得啪啪响,穴眼咕啾咕啾冒着水儿,被肉棒大力地肏干插得淫液乱溅,柱身都染上了淫靡的水泽。

得了趣的叶轻鸿爽得哼唧乱叫,若不是手脚被束缚着,早就控制不住缠上楚彦临的腰求欢求抱了。

后穴被插软插红的同时,性器也挺立着在腹上晃悠,黏糊糊的稠液沿着肉棒流下,因为下边耻毛全无,湿透的水痕看上去特别明显,蛋蛋处也沾染了些许。

“嗬啊啊……师尊……嗯……好深……好猛……好舒服……哈啊啊……”

后穴难耐的空虚骚痒被彻底充盈填满,燃遍全身的邪火似乎集聚到下身,被粗硕的肉棒狠狠摩擦浇灭,舒爽到令人发狂的快意酥麻了整个小腹。

叶轻鸿爽得忘情忘我,沉溺在肉棒带来的快乐中,嘴里满是骚浪放荡的淫叫,一点不加以矜持掩饰。

楚彦临冷淡的面容险些被他夹到破功,呼吸渐沉额间渗出些许细汗。

肉棒被绵软紧致的穴道包裹,小弟子那处湿热的穴儿咬着不合尺寸的硬棍吞吐吸纳,穴口的粉褶被撑圆磨红,没被插坏真是个奇迹。

他浪到面色潮红呻吟不止的模样让楚彦临无所顾忌,掐着他的屁股肉大肆狠撞拍打,肏得穴口淫液横流媚肉酥软,服帖地套着他的阳物讨好。

若是平时叶轻鸿肯定受不了这样猛烈地插干,可他此时被邪火折磨得欲火焚身,身体无比饥渴难耐,对于师尊的凶猛到来只觉得畅快到了极致。

g点被龟头狠狠戳中,前列腺也被肉冠挤压着摩擦,骚心越来越快地受创让叶轻鸿后边热得像是要着火,舒爽难言的快感把他推上了顶峰。

“呵啊啊……要到了……啊!师尊慢点……”

腿根抽搐后穴紧缩间,性器吐露出一股粘稠的白浊,随着肏干的频率星星点点喷洒在小腹上,前后猛烈的快感冲击让叶轻鸿淹没在欲望的洪流,如同吃醉了快感的酒,醺醺然软化失神。

高潮时紧致的后穴被楚彦临大力冲撞开,湿黏的穴口让猛烈地肏干发出啪啪啪的为爱鼓掌声,丝毫没有慢下来的鞭笞操干让敏感的叶轻鸿颤栗不止,舒爽的呻吟拔高到尖锐。

“呃啊啊太过了……轻点唔啊……嗬啊啊!”

楚彦临像个无情的肏穴机器,肉刃重复着抽插的动作,搅得骚穴里媚肉翻软淫水四溢,龟头怼着骚心肏来肏去。

若不是耳边回荡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叶轻鸿可能真的觉得他对自己毫无感觉,只是例行公事那样帮自己化解欲望的麻烦。

可他们刚才都接吻过了,他还帮自己手淫,这可不是正常师徒会干的事,他要是对自己没欲望根本不屑于做这些。

师尊还是个闷骚。

叶轻鸿缓过来一口气,悄咪咪地在心里腹诽,欲望很快被楚彦临重新撩拔起,后穴被插得湿软发浪的同时,性器也再次颤巍巍地立起。

可他有点不喜欢这个姿势,不能动弹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

“师尊,唔嗯……放开我吧……”

楚彦临不为所动,坚定地插干他的湿穴,肏得叶轻鸿后边和心里皆是一阵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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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松开嘛。”

叶轻鸿不要脸地卖可怜,装乖乖徒弟让男人产生怜惜之情,虽然他不确定楚彦临有没有这玩意。

“我想抱抱你,做爱怎么能不抱一下呢,这样绑着不能愉快地滚床单啊。”

他说的全是现代的话,也不管楚彦临能不能听懂,反正意思和态度够就行了,剩下全靠他那牛逼哄哄的师尊自行领会。

楚彦临给他屁股来了一下,哑声中肯地评价道。

“事精。”

话虽如此,还是解开了叶轻鸿手脚的束缚。

终于可以活动酸麻的四肢,叶轻鸿舒展开身体,抬起两条腿缠上楚彦临的腰,暧昧地在上面厮磨,用后穴磨蹭师尊的胯下,饥渴地吞纳那根滚烫硕物。

骚得毫不掩饰的模样让楚彦临神色微沉,眼中黯淡的红光一闪而过。

叶轻鸿只觉得后边的快感俞加强烈,急促地肏干撞得他臀肉颤颤,缠着楚彦临后腰的腿清晰感知到他操自己的力度,酸软的腿夹都险些夹不住他的腰。

太快了……

倾泻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穴心被嵌入狠肏的感觉爽到浑身发麻,特别是后背的脊尾骨,随着撞击泛起一阵涟漪似的酥麻,全身的骨头因此酥软无力。

又成了师尊胯下淫荡的小徒弟。

叶轻鸿对此倒是接受良好,他的目标就是爬师尊的床,努力借势在师尊的庇护中苟活下去,何况这事做起来这么爽,算来其实也不是特别亏。

就是呆在楚彦临身边不能安生过日子。

啪啪啪的猛烈肉体碰撞声中,叶轻鸿两条腿被楚彦临抓起紧贴在他的腰腹上,那一瞬紧密到毫无保留的负距离让两人爽到极致。

浪叫与沉喘碰撞到一起,叶轻鸿颤着腰用后面抵达高潮,后穴紧紧绞着男人的阳根不放,湿粘的淫水沿着臀尖往下流。

他瘫在桌上大口喘息,浑身透着情欲的潮红,额头间发丝湿粘凌乱,眼眉涣散酿着春意,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的狼狈。

“嗯……哈……爽死了……”

叶轻鸿喃喃说着,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比起他的疲乏失态,楚彦临看着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神色淡然冷静,寒凉的双眼中看不出什么温情,如果不是他那邦邦硬的东西火热地插在自己穴里,叶轻鸿差点感觉不到他的热情。

他抬起酸麻的手,勾住腿上那只手:“换个姿势……”

叶轻鸿被他拽了起来,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里,下边因为动作起伏太大的缘故,狠狠摩擦到了舒服的地方,爽得他不禁轻哼出声,顺势趴进师尊冰冷的胸膛。

烫热的脸颊接触到凉意,舒服得令他眯起眼睛,双手也揽住师尊的脖子,尽可能的肌肤相触碰缓解灼灼热意。

“那个邪火……到底是什么来头,比烈性春药还厉害。”

滚烫的欲望像是没有停歇的时候,才刚释放过就再次燃起,以至于叶轻鸿根本舍不得让后面那根肉棒抽离,浑身酸软累得不行了也要含着扭动吞吐,满足那种深入脊髓的难耐痒热。

“封锁在古阵内的奇雾。”楚彦临顿了顿道,“对你有好处。”

叶轻鸿没觉得这玩意对自己有什么好处,非要说的话,促成他俩再次顺理成章doi算一个吧,正好省了他勾搭师尊的功夫。

楚彦临道:“你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除了后面的意外,没动过认输的念头,出乎我的意料。”

叶轻鸿哼笑着低语:“比师尊想象得要厉害吧?”

楚彦临:“嗯。”

“那我们打个商量。”叶轻鸿轻喘着说,“以后来你这儿修炼,别搞得这么玩命了,我怕我哪天不小心被你玩死。”

楚彦临冷面无情:“不行。”

叶轻鸿撇撇嘴,感觉做爱都没那么舒服了,打算这次把师尊当自慰棒工具人用,谁让他不提醒自己阵法里有问题,也没给他解药。

楚彦临难得解释了几句:“以你现在的实力,和那些用丹药堆上来的修真世家子弟没什么区别,虚张声势的肥羊,出去闯荡修真界别人一宰一个准。”

叶轻鸿无言以对。

不过有一点楚彦临料错了,那就是他根本不是什么肥羊,储物袋里塞的全是垃圾,能称得上宝贝的也就入门时师尊给他那把玄阶宝剑。

他说得如此武断不留情面,叶轻鸿虽晓情理但听着还是不得劲,仗着两人正在亲密,胆子比平时肥了些,嘘声顶撞了一句。

“谁敢欺负你徒弟啊?”

楚彦临似乎在笑,嗓音耐人寻味:“没人有这个胆子,除非……”

叶轻鸿猜到了他想说什么,抬头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堵住不好听的话:“做吧,我又难受了,下边好热唔……”

还是做爱来得实在,跟师尊聊天没几句是他爱听的。

接下来的日子,为了防止阵法中的邪火再次侵袭,把自己压榨得腰酸腿软一丝精气不剩,叶轻鸿还特意准备了许多防身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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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避毒丹、醒神液、冰凌戒、驱炎披风,都是原主以前收集的低阶丹药法器,有的是去宗门集会上低价淘的,有的是他自己瞎琢磨鼓捣出来的。

用着倒是不心疼。

只不过他这边才做足准备,第二天师尊便不再让他进阵法了,而是让他去了练功室,灵石铺成的锁灵阵室内,充斥着浓郁的水木元素。

很适合叶轻鸿进行修炼。

除了他之外,房里还有另一个人,正是他的主角受师兄微生竹。

微生竹是天生的单一变异冰灵根,天赋好得令人咋舌,之所以会呆在这里,主要是为了温养他先前受损的经脉。

说实话,叶轻鸿对于这位师兄的感官还挺复杂的,既没有像原主那么怨之如仇敌,也懒得花心思讨好他增进他们的关系,道歉什么的更是想都没想过。

主要是以当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化敌为友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即使表面还维持着师兄弟之间的平和,但私底下是什么样的,半个月后进秘境就暴露无遗。

反正恶事已经做尽了,叶轻鸿不打算为自己和原主开脱,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凡事只顾自己利益自己开心,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叶轻鸿平静地走进来修炼,没打扰屋内的微生竹,倒是他肩头的炬焱鸟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看,黝黑的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光。

爪子勾得叶轻鸿肩膀疼,他撸了撸肥鸟的杂毛,安抚它暴躁不安的情绪:“你要不要也修炼一下?好歹是只妖兽,应该可以进阶吧?”

叶轻鸿穿越过来后就开始花时间恶补修真知识,知道这个世界的高阶妖兽修炼到一定程度可以化作人型。

虽然巨巨是一只低阶混种杂鸟,但只要努力努力,多喷几口火还是可以做到的……吧?

炬焱鸟愤怒地“咕咕”叫了几声,展开翅膀飞到叶轻鸿面前,张嘴就朝他吐出一团小火球,直冲他头顶的秀发而来。

火焰燃起炙热的光,被一抹蔚蓝的水液包裹浇灭,只剩一缕黑烟往上窜,炬焱还在死死瞪着他生闷气。

这下子叶轻鸿明白它的意思了。

练功房里充斥着大量的水元素,对火属性的妖兽来说,天生的弱点克制,炬焱鸟光是呆在这里就已经很暴躁,更别说在这里面修炼。

叶轻鸿摸了摸鼻子:“是我考虑不周,你要不要自己出去玩?”

炬焱鸟傲娇地摇头晃脑,扑腾着翅膀飞到屋内的灵草堆里,挑出年份最长的那株就开始嚯嚯,直接上嘴啄得惨不忍睹。

看得叶轻鸿心惊肉跳,连忙走过去拎起肥鸟。

这些奇异的花草看着品阶就不低,要是全被它嚯嚯干净了,师兄还怎么修炼,师尊不得拿他试问?

炬焱鸟还挺挑食,吃的全是花骨朵和果实这些精华所在,有的甚至还专门挑根系吃,看得出来全捡好的部位祸害了。

巨巨非常不满他的阻止,扭头就在叶轻鸿手背上啄了好几下,炎热的鸟喙戳得皮肉疼,还留下一点可见的红痕。

叶轻鸿道:“你要是想吃这个,回头我跟师尊请示一下,拿几株炼成丹药喂给你,丹药不比生啃强?”

炬焱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撅腚扭过头不搭理叶轻鸿了,傲娇的死性子比少爷还难伺候。

叶轻鸿这边刚把鸟大爷安抚下来,那边微生竹安静了许久,突然开了口。

“师弟这几天和师尊走得很近,关系似乎比从前好了不少?”

微生竹每次来找楚彦临,都能看到叶轻鸿在他房里,虽然以前也不是没碰见过他,但叶轻鸿大多数时候只充当背景板,不是默默打理房间就是过来汇报路上的情况。

一下子亲近了这么多,微生竹不免觉得奇怪。

尽管在叶轻鸿看来他和师尊的关系很好,可只有微生竹自己才清楚,师尊在他面前永远是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存在。

不只是他们的关系奇怪,连叶轻鸿这个人都……

像是突然转性了一样,再也没来他面前献过殷勤,是终于不打算装下去了么?

“这个啊。”叶轻鸿早有借口,笑眯眯地说,“是师尊嫌我疏于修炼,出去历练恐怕丢了他的脸,这才在路上花时间对我进行魔鬼训练,要求至少在抵达灵鸣谷秘境时有所小成。”

微生竹更觉惊讶。

师尊从来没有对他们有过任何要求,不然之前也不会放任叶轻鸿不管,任由他不务正业到处修炼他门功法。

叶轻鸿巧言令色,说的话总是真假参半,微生竹也不是很信任他,垂着眼帘问了别的事。

“师弟可还记得闻铮师叔座下的墨师兄?”

叶轻鸿心里一咯噔。

来了,主角受已经怀疑他是凶手了。

叶轻鸿神色未变,稍作思索便道:“记得,他之前不是经常来玄霄峰找师兄么,与我亦有过几面之缘,可惜……”

微生竹紧盯着叶轻鸿,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可惜他师弟连唏嘘的模样都做得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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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枭是师叔名下最厉害的弟子,连我在他面前都要逊色几分。”微生竹道,“我不信他会如此大意地折在宗门试炼场里,这其中定然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叶轻鸿瞥了眼突然炸毛的小肥鸟,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啃灵草出了什么问题,这货快膨胀成一个球体,还是颜色及其磕碜的毛球。

叶轻鸿蹭着鸟毛,有些漫不经心道:“这事师叔已经查得很清楚了,墨师兄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把握,无视师叔师伯们的叮嘱擅闯禁域试炼,结果不小心误入那片长满噬血魔藤的沼泽。”

“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叶轻鸿每说一句,微生竹的脸就白上一分,最后已然是满脸苍白黯然之色,陷入痛苦的回忆中,似乎又看到了那满地褴褛的衣衫。

叶轻鸿道:“师兄若是心有存疑,可以去找师叔问问,他向来对师尊礼让五分,又格外欣赏你的天分,想必不会对你隐瞒什么。”

“我找过了。”微生竹道,“师叔说,最后见过挽枭的人就是你,你当时也在沼泽附近出没对不对?”

“是啊。”叶轻鸿不否认,“当时有十几个弟子追在我后边想让我出局,我只好沿着试炼场和禁域的边缘前进,路过魔藤沼泽时差点也死在里面,被师叔们找到时已经奄奄一息。”

叶轻鸿开着玩笑道:“师兄不会怀疑是我下的手吧?”

“不,我……”微生竹哑然,显然不怎么会撒谎。

叶轻鸿自顾自说道:“师兄别抬举我了,以我当时的修为,连一个普通内门弟子都不一定打得赢,更何况是同辈的佼佼者墨师兄。”

“那次误入沼泽,只能说我的运气比他好一点,没有深入魔藤聚集的中心,不然我也要死在里面了。”

叶轻鸿回忆起当时的事,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

他何止是打不过墨挽枭,连歹毒的心思都比不上对方,要不是占了一点好运,死在魔藤爪下的冤魂就他。

叶轻鸿说完理由,替微生竹缓解了尴尬,又问道:“师兄怎么突然打探这件事,是发现了什么别的隐情吗?”

“没有。”微生竹苦笑道,只是心中的怀疑和直觉指向同一个人罢了,“过几天万剑宗的人过来汇合,到时候挽枭的兄长也会出现,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叶轻鸿故作好奇道:“万剑宗那位声名赫赫的剑道天才,墨挽戈?”

微生竹:“对。”

叶轻鸿微笑道:“听说他还是师兄的旧友,怎么当初墨师兄出事的时候,没见他过来祭奠查由,隔了这么久才开始过问?”

微生竹愣了愣:“因为挽戈先前并不知晓挽枭师兄就是他弟弟,直到听我说起后才发觉他的身份。”

叶轻鸿轻笑道:“那他们兄弟二人挺生分的,还比不上我和师兄呢。”

微生竹沉默了,不知道他是意有所指,还是纯粹在感慨。

叶轻鸿说话总是这样,听着让人觉得哪里不舒服,即使是好言好语的口吻也暗藏针刺,一不小心就容易落入他的圈套里。

微生竹以前不明白,时常被他温和的假象欺骗,但他现在已经看透这个师弟的本质,再也不会轻信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谎言。

微生竹不再开口,叶轻鸿也没自找没趣,练功房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炬焱鸟不满地咕咕声。

翌日。

叶轻鸿靠在妖兽车檐上晒太阳,眯眼翘着二郎腿难得舒适安宁,眼角忽然瞥见一抹漆黑的身影破空御剑而来。

那高调的气势、倨傲的姿态、外加脚下分外惹人注目的银色巨剑,不是他们昨天提到的人又是谁?

叶轻鸿右眼皮猛跳,刷的一下蹦起来,膝盖因为心理作用的原因,开始莫名隐隐作痛。

墨挽戈怎么提前跑过来了?!

这货在书里报复原主时,用巨剑砍断了他的双腿,而叶轻鸿在现代刚好是个半辈子坐轮椅的人,代入感简直不要太强。

叶轻鸿呲溜窜回车里,心急如焚地寻找师尊的身影,有件事只有楚彦临能帮到他。

不然等墨挽戈见到他之后就晚了,对方只要靠近他,他杀了墨挽枭的事势必要暴露!

楚彦临还是穿着一袭白衣,不动如山地坐在窗边摆弄他那些细剑,只不过这次姿态比以往松散了些,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身后,外袍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的中衣。

冷淡的神情还是令人难以靠近。

叶轻鸿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到他跟前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寻思着该如何开口。

这事太过棘手,不然叶轻鸿也不会拖到还没找楚彦临解决,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借口来说服他老人家帮忙。

“师尊……”

叶轻鸿垂着脑袋,姿态卑微可怜。

“何事?”

楚彦临冷漠的声音毫无感情,叶轻鸿当即就有点怂了,到嘴边的话押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晦涩难言。

叶轻鸿坐在楚彦临脚边,脑袋缓慢地趴到他膝上,再亲昵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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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的姿态,眨动着无辜的双眼。

“师尊,我们……再双修一次呗?”

叶轻鸿觉得还是做爱的时候楚彦临比较好说话,虽然他那时候也是冷着一张脸,但心情明显好得不行,自己做错事了也没见他罚过。

楚彦临放下手里的剑,垂眸看向他,只淡淡道:“贪多嚼不烂。”

“我不是……呃,为了图修炼。”叶轻鸿觉得师尊肯定是误会了,他只是不好意思直说想和他上床,所以才委婉地表示要双修而已。

“我就是想单纯地跟你做一些快活的事。”

没等楚彦临说什么,叶轻鸿就开始暗戳戳地拉扯他的腰带,见他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放出沉睡的巨龙,叶轻鸿用手撸动几下后,凑过去张口含进嘴里,为了挑起师尊的欲望卖力地舔抵吸吮。

舌尖攀着顶端来回滑蹭,挑逗最为敏感的顶孔,肉冠和底下的青筋也不放过,湿软的舌头扫动每一寸部位,口腔贴近了肉棒嘬吸套弄,留下湿湿濡濡的痕迹。

阳物在嘴里涨硬发热,把叶轻鸿的口腔塞得满满都是,他大张着嘴把肉棒吃到喉咙,嘴唇被磨得殷红,做出吞咽的动作挤压深处的龟头,艰难地帮他深喉。

楚彦临微微眯起双眼,搭在桌上的手垂了下来,落到叶轻鸿脑袋上,却不是为了把他推开,五指按着他往下吃得更深,整个龟头都要挤进他喉咙里。

叶轻鸿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液,喉咙被那滚烫的温度和强势的挤压感弄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努力讨好伺候着楚彦临,舔到下颌发酸依然在卖力含弄不松口。

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舌头累得发麻疲倦,急促的喘息里夹着几丝呜咽,被顶弄喉咙顶得快要受不了。

不知多了多久,楚彦临终于在他嘴里释放,元阳撒在喉咙深处,呛得叶轻鸿红着眼睛淌泪退出来,咳嗽的时候唇边还流下一缕白浊。

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舔掉唇角的液体后,又去舔楚彦临性器上覆盖的浊液,白色的稠液在马眼和舌头之间拉出色情的丝线,沾染的精液很快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一滴不漏地吃进嘴里。

楚彦临摸着他脑袋的手往下滑,捏起叶轻鸿的脸:“说吧,有什么事想求我。”

徒弟乖巧成这幅模样,必然是有所图谋无疑。

叶轻鸿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哑声道:“师尊可曾听过烙印在法宝上的宗族道印?”

楚彦临略一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叶轻鸿悻悻道:“我身上有一枚,是给法宝认主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楚彦临直接问他:“惹了哪家的化神老祖?”

宗族道印这种泽被后代的东西,只有化神期修士才能做得到,一旦在杀人灭口抢夺宝物时印进元神里,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人家整个宗族地追杀复仇。

除非有另一位化神期的高手出手帮他抹掉。

“苍岚北境的墨家。”

叶轻鸿苦着一张脸,眼睫微垂泫然欲泣道:“前几年弟子参加宗门试炼,被十几位内门师兄针对,无奈只好躲到试炼禁域边缘,在那里遇上孤身一人的墨师兄。”

“我那时候藏着不敢轻易露面,但墨师兄帮我打跑了那些追来的人,还邀我同行,说是看在师尊和师兄的面子上庇护我一二。”

“弟子一时松了戒心,却不曾想墨师兄早已对我心生杀意,谋划这一切只是想引我进魔藤沼泽里,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我。”

叶轻鸿长睫遮掩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讽刺的冷意:“看到弟子身陷魔藤,他终于暴露可憎的面目,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弟子曾学过合欢宗的独门秘技——驭植术。”

“他不仁,便也休怪弟子不义,我虽然打不过他,但囊中常备各家防身之术,隔空给他下几样毒不算难事。”

“弟子耗费半身精血,控制魔藤把他拽入沼泽里。那一役打得太过惨烈,身家几乎全搭进去,看到墨挽枭的储物袋,心生贪婪之念,一不小心就……”

叶轻鸿原先是想装下无辜的,但说着说着还是忍不住如实道来。

可能他心底也是觉得原主做得并没有错,就是不知道楚彦临会不会相信他的话,会不会觉得他行事过于歹毒。

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师尊的反应,生怕他会责罚自己,作为书中正派的战力代表之一,楚彦临应该是很看不惯这些做派的。

但出乎意料的,楚彦临只是关心了一句:“你和他什么时候结下的仇怨?”

“我哪知道啊。”叶轻鸿懊恼道,“要是我知道的话,不论他说什么,我打死都不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原主只是坏,又不是傻,要不然墨挽枭也不会精心策划那幕帮他救他的场面,还拿师尊的名义说事,为的就是让他卸下心防。

叶轻鸿心里隐隐有猜测,墨挽枭会这么做十有八九是为了微生竹,他之前暗戳戳针对微生竹的事全被墨挽枭看在眼里,除掉他对微生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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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切决不能透露给楚彦临。

叶轻鸿可不敢赌自己在师尊眼里的份量,反正肯定是比不过主角受的,到时候万一事发妥妥要被逐出师门。

“那便是他技不如人。”楚彦临淡淡道,“宗门试炼没规定不许伤人,试炼小秘境中被妖兽魔植所杀者比比皆是,更遑论弟子间的争斗。”

叶轻鸿听到这里便知他没有怪罪的意思,心中一喜:“那师尊能不能……”

他拉长了尾音,满是期待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亮光,把楚彦临当成了唯一救星。

楚彦临问道:“你捡走他哪样法宝了?”

叶轻鸿做贼心虚地左看右看,从储物袋里召出一张暗金色符箓:“百炼伏樱剑。”

楚彦临诧异:“眼光不错。”

“其实是一锅端。”叶轻鸿羞涩扭捏道,“后来才发现这是最厉害的那个。”

舔包嘛,当然是一个不放过,什么灵石丹药法器全被叶轻鸿收入囊中,能用的自己留下,有暴露风险的全拿到地下黑市当掉。

唯独舍不得这张高阶符箓。

作为墨挽枭的保命底牌,墨家化神期老祖留给他后辈们的宝贝,百炼伏樱剑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觑,甚至能称得上是顶尖高阶符箓之一。

全力施展的百炼伏樱剑,别说是金丹修士了,就是元婴初期的修士也要忌惮三分,不敢轻易正面迎下。

当然这些目前叶轻鸿还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高阶符箓威力巨大,再者从这张符箓的成色来看,隐约已有跨入玄阶法宝的资质。

“这张符箓弟子就献给师尊吧,虽然你不一定用得上,但里面的伏樱剑法可是墨家的顶级剑法之一,师尊可以拿来参悟参悟。”

楚彦临拿起他手里的符箓:“这是不知道如何销赃,扔给为师处理了?”

“没有没有。”叶轻鸿连连摇头道,“弟子只是想给师尊献点心意,毕竟还要仰仗师尊救我的小命呢。”

楚彦临道:“你倒是乖觉。”

叶轻鸿嘿嘿一笑,大着胆子爬到他腿上,便见师尊随手一扬拂去那上面隐秘的宗族刻印,浮出来的金纹飘散如烟。

叶轻鸿感觉浑身轻松,打进身体里的秘印被彻底抹除,再也不用担心墨家的人会根据这个怀疑到他头上。

叶轻鸿看着楚彦临还在打磨那张符箓,灵力在手指和符文之间流转,似乎是在探查里面的功法,于是乖乖安静下来没打扰他。

直到符箓重新弹回他手里。

楚彦临道:“我在里面掺了别的功法,你现在拿去用不会被人认出是墨家的法宝,大胆留着便是。”

叶轻鸿微愣:“师尊……不需要吗?”

“一张高阶符箓罢了,我想要自己就能做出来。”楚彦临道,“何况我也不使剑,拿着没什么用处。”

叶轻鸿的目光缓缓落到他手腕上。

确实,他师尊不是使剑的,没人料得到他的武器竟是……

一根鞭子。

银色的细绳缠绕在他手腕上,像是戴着几圈精美的手镯,若不细看根本没人发现这是武器,反而更像是什么法宝或者装饰品。

原主初见师尊时,他气度冷漠无边,还以为会是不近人情的剑修出身,因而择入门法器便选了剑。

后来才发觉,楚彦临平时很少碰剑。

但其实也没多少影响,到了师尊这般修为境界,武器对他而言已经算得上是身外之物,出手不过是弹指一挥罢了。

他虽然不是剑修出身,但对世间百家功法了若指掌,指点微生竹和叶轻鸿两个弟子绰绰有余,没什么是他不会的。

叶轻鸿收了那张隐纹流动的符箓,光是触碰的感知就清楚这比原来的百炼伏樱剑还要厉害,他心下感动,难得对楚彦临产生敬慕爱戴之情。

表达之法就是,凑上去想亲他。

结果楚彦临眉头微蹙,后退着避开他的吻,他居然躲开了!

嫌弃自己刚才吃过他下面!

叶轻鸿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非要想办法亲到他不可,他俩头一次做的时候,楚彦临不是还亲他亲得着迷,也没见他那时候嫌弃自己的味道。

他贴上楚彦临胸膛,坐到他腰腹的位置,主动用臀缝去蹭他胯下的硕物,恃宠而骄胡作非为,一心想着继续跟他做刚才没做完的快活事。

结果火才刚撩起来,便听得外边传来他师兄的声音。

“师尊,弟子前来拜见。”

当真是时机不合,差点给他俩捉奸在床。

事儿就这么黄了。

叶轻鸿郁闷地从楚彦临身上下来,怕呆在师尊身边收不住暧昧的气息氛围,果断告辞溜去里屋藏着。

还不忘了趴在门上偷听,因为直觉微生竹此行可能是为自己而来。

果不其然,照常客套几句后,微生竹便问起了他的事。

“师弟不在师尊这里么?”

楚彦临抿着茶水,说得甚是违心:“他在里面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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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弟子就不打扰了。”微生竹说,“等师弟出来后,还望师尊帮弟子告知一声,让师弟去我那里一趟,我有事找他。”

楚彦临应下之后,微生竹躬身行礼道别,很快就离开了这里。

待他走远,叶轻鸿把门一拉,潜回楚彦临身边,经此变故之后两人都没了亲热的心思,又变回原来生分的师徒。

楚彦临轻描淡写地扫他一眼:“你和生竹闹了嫌隙?”

“不怪他。”叶轻鸿没怎么在意道,“师兄与墨师兄曾是好友,觉得我有问题,待我冷淡些很正常。”

“现在万剑宗的墨挽戈找过来了,想必师兄是想给他一个交代。”

没了宗族道印的后顾之忧,叶轻鸿对此倒是无所畏惧,就是有件事可能还得指望楚彦临帮他遮掩一二。

“师尊~”

叶轻鸿甜腻腻地叫他,就差拽着他的手左摇右晃撒娇了。

楚彦临一听他的语气便知没好事,不是要使坏主意,就是想从自己这里捞到便宜。

“你有没有什么能遮掩修为的法门?”叶轻鸿忧虑道,“弟子一跃成为金丹修士,若是被他人察觉,恐怕会惹来怀疑……”

这几天遇到的筑基弟子还好,叶轻鸿在他们面前不容易暴露修为实力。

但若是遇上墨挽戈这种半步元婴的天才,或者其它修为比他高深的修士,他就算想藏都没处可藏,光是元神窥探就足以看出他的虚实。

正道可没有这种连跃两阶的修行秘法,只有魔道才可能做得到,一旦被人发现异状,叶轻鸿怕是要完犊子。

这事其实就算他不说,楚彦临也已做好对策。

一枚古朴的扳指出现在叶轻鸿手里,除了上面嵌着的灰蒙宝石稍显珍贵,看起来丝毫不起眼,但他还是及其宝贝地收起来。

师尊出品,必属精品。

楚彦临道:“噬魂兽的尾骨可以帮你遮掩修为,里面还嵌了一块纳物空间,用起来应该比你手头上的储物袋方便。”

这不就是纳戒。

何止是用起来方便,连空间都比储物袋大好几倍。

叶轻鸿当即笑开了花,满脸孺慕谄媚:“师尊,你对弟子真好~”

说着说着又要贴上去,然后被楚彦临无情驱逐。

“去找你师兄。”

楚彦临给的宝贝果真不是盖的,叶轻鸿试探着用了一下,发觉这东西不仅可以遮掩自身的修为,还能随心控制自己修为等级的气息。

他将实力压制到筑基后期,维持着原主之前的水平,这才大着胆子前往微生竹驻扎的地方,果不其然在那里见到等候已久的墨挽戈。

叶轻鸿脚步刚踏进去,就感受到了恶意满满地窥探,犀利的神识扫过他周身,将他里里外外打量个遍。

而墨挽戈本人还垂头坐在桌前,手中握着茶盏,长剑横于身侧,似乎什么都没做,冷傲的态度却莫名让人感到压力。

叶轻鸿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也懒得理这爱装逼的人,走到微生竹跟前抱拳道:“师兄有事找我?”

微生竹跟他介绍道:“这位就是万剑宗的墨挽戈,也是墨师兄的兄长。”

叶轻鸿点点头,以示明了,还是看着他道:“师兄有事明说便是。”

微生竹不再出声,转头看向墨挽戈,却见他皱着眉抿唇不语,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面,黯淡的道印在掌心消融,不见半点波澜回应。

墨挽戈终于抬头看向叶轻鸿,冷言问道:“听说你就是那位最后出现在我弟弟身边的人?”

叶轻鸿回道:“凌云宗试炼秘境错综复杂,当时我运气不好误陷沼泽边缘,碰巧是在墨师兄遇害的那处魔藤沼泽附近。”

墨挽戈道:“所以你当时见过他?还与他一道进入那里?”

“这位万剑宗的师兄高看我了。”叶轻鸿好笑道,“当时我不过是筑基初期的修为,怎敢有胆子踏入那片禁域,不小心失足还是因为被迷雾遮眼的缘故。”

墨挽戈冷哼道:“满口托词。”

微生竹这位师弟果然不是简单的货色,眉目流转间尽是花言巧语,看着就不像什么正直之辈,真不知道他是凭什么能和生竹成为同门的。

叶轻鸿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凭自己的本事去查,何须浪费时间找我对证。”

墨挽戈眼眸微抬,这会儿倒是气定神闲:“这么快便沉不住气了?”

叶轻鸿快被他气笑,惯得他少爷脾气:“你觉得怎样就怎样吧,但有一点,拿不出证据就少在这里大放厥词。”

“恕不奉陪,告辞。”

叶轻鸿转身就走,一道骇然的剑气却在这时候震过来,剑影贴着他的脖颈挡住他前路,金丹大圆满的威压将他死死定在原地。

“我让你走了么?”

墨挽戈手中杯盏碎裂,寒着脸缓缓站起身。

连旁边的微生竹都被这幕变故惊得脸色微变,抬手搭上他的肩,劝声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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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挽戈,他是我师弟,你不能……”

墨挽戈拍拍他的手:“我知道该怎么做。”

微生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手放下。

墨挽戈走到叶轻鸿身旁,视他如待宰羔羊,倨傲地扬起下巴道:“证据不就在你身上,你若是有胆子让我看看你的储物袋,那就证明你没有杀害我弟弟的嫌疑。”

墨挽枭离家时带走诸多宝贝法器,如果叶轻鸿真杀了他,墨挽戈不信叶轻鸿不会自留,何况他也另存一番心思。

这小子心思不正,多次在背地里暗害微生竹,说不定囊中藏了些许见不得人的歪门邪道,倘若现在被揭发出来,他凌云宗弟子的身份就此难保。

“墨挽戈。”叶轻鸿深吸一口气,撕破脸皮讥诮道,“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在这里对我动手?”

墨挽戈被他激怒:“你……”

“是万剑宗么?”叶轻鸿继续道,“我没记错的话,万剑宗的人还没这么快赶过来吧。”

“你这么做,视凌云宗为何物?视我派在此坐镇的诸位长老为何物,视我……师尊为何物?”

他轻描淡写,可最后那句落下之时,墨挽戈忽觉心头一颤,横在叶轻鸿颈间的剑影猝然崩塌,神威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消撤。

叶轻鸿扭头轻哼,抬脚就往外边走,却在见到外头天光时,被一串由远及近的飘渺叮当声响弄得心头巨震。

合欢宗!

叶轻鸿暗啧了声,刚解决一个,又来另一个大麻烦。

比起墨挽戈、墨挽枭这几个因为主角受跟自己结仇的家伙,那位合欢宗主才算得上是叶轻鸿真正的仇家,而且对方还是元婴期的高手,碾压他完全不再话下。

趁着当下人群混乱,叶轻鸿遮掩身形立马溜进妖兽车里,回到他亲爱的师尊身边。

打不过他还不会抱大腿么?

合欢宗虽不是魔道爪牙,但向来为正道所不齿,算是歪门邪道中的佼佼者,如此声势浩大地出现,差点闹得两派打起来。

最后还是由门中几位长老出面,和轿内那位元婴后期的合欢宗主不愉快地商议了一阵,宣布此行合欢宗也会参与秘境争夺,让轰动的弟子们安分下来。

说到底,灵鸣谷这处三十年才现世一次的天外秘境并不归属于正道。

只是近百年来魔道内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鲜少再派人前来争夺修炼资源,灵鸣谷就逐渐由正道几个为首的大门大派接管,维护秘境开启期间的秩序。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合欢宗主亲自过来了,那可是元婴后期的大能,说不定现在已经快要踏入大圆满。

凌云宗此次随行的长老中仅有两位是元婴初期而已。

楚彦临虽然也在队伍里,但他此次是秘密出行,不到必要时候不会露面管事,叶轻鸿和微生竹也是提前得令不许透露任何风声。

因此花弄影在天轿上威慑他们凌云宗时,楚彦临眼皮动都不带动一下,似乎对此情此景毫不在意,连宗门被拂了面子也无所谓。

叶轻鸿拉下窗帷,远远瞧见那一袭红衣还让他觉得心有余悸,记忆中原主跟随在合欢宗主身边时,可没少被他折磨蹂躏。

阴暗的心理全是被这人逼出来的。

叶轻鸿之前还觉得楚彦临整天宅着哪也不去很无聊,现在却庆幸还好他不爱出面,自己也可以跟他一起呆在这满是禁制和阵法的妖兽车里,避开外面那几位危险的主角攻。

楚彦临这时候抬起头:“这般惶惶作态,你很怕那只花衣蝴蝶?”

叶轻鸿迟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合欢宗主,花衣蝴蝶?师尊还真是会形容人。

“怕。”叶轻鸿道,“我之前就是他座下的奴侍,若是被他认出来的话,花弄影一定会想方设法弄死我的。”

还是用最惨烈的死法。

想想原主接下来的遭遇,叶轻鸿不觉间打了个哆嗦,挪挪屁股贴近楚彦临的身体,让人遍体生寒的凉意却给了他少有的安全感。

楚彦临淡然的语气,像是给叶轻鸿下了一剂定心丸:“你现在是我的弟子,没人敢动你。”

确实也是。

在原剧情中,叶轻鸿是先让楚彦临失望至极,在秘境中被他剥夺了弟子身份,才有接下来那些人肆无忌惮的报复。

“师尊,有件事我好奇已久……”也是原主好奇已久的事,“你当初为什么会收我为弟子呢?”

论天赋,他比不上那些单一灵根、变异灵根的天才,论实力,他可是被人打了个半死才艰难得到入门资格,论身世背景,一个从合欢宗逃窜出来的邪道散修,不被正道的人灭掉都算好,怎么还入了师尊的眼。

他这一句可把楚彦临问住了。

因为确实没有什么好夸的地方,总不能直接告诉他真相,说欣赏他当时狠辣歹毒的打架风格,觉得这小子将来必能生祸端,留在身边也不至于太无聊。

这不符合他正道长老的做派。

最终,楚彦临只是高深莫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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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天意使然,无需缘由。”

叶轻鸿跟他对视了两眼,嘴角要抽不抽的,总觉得他是在故作神叨,但以师尊的实力,貌似这样说也不算太玄乎。

“师尊能看透天意吗?”

楚彦临:“不敢妄言。”

叶轻鸿道:“我听说修真界最厉害的就是化神期的高手,师尊既已攀登顶峰,也算是比肩天地的存在了吧。”

楚彦临面色郑重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区区化神之境,还算不上是顶峰,至多能在此界立足罢了。”

叶轻鸿怔神期间,楚彦临抬手轻抚他的脑门:“等日后你就慢慢知晓了。”

叶轻鸿想想也是,化神之后还要飞升,谁知道飞升到了仙界还有怎样厉害的大佬,这些都是他目前望尘莫及的。

楚彦临道:“你拜入我门下时年纪尚且不及弱冠,身形瘦小姿容狼狈,现如今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即使出现在花弄影面前,想必他也认不出你。”

叶轻鸿也是这么觉得的,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保险起见他还是呆在师尊身边比较安全,最重要的还是得抓紧时间修炼。

有自保之力才行。

这几天在进入古阵内,叶轻鸿的心态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崩溃,纯当拿来磨练自己的修为。

只不过对于阵内那股诡异的邪火,不管他如何小心谨慎全装上阵,始终没法防止它侵入身体。

叶轻鸿光着赤红的身体,湿汗沿着光滑的脊背流落,在激烈的摆动和起伏中难耐吐息喘吟,骑在男人身上吞吐夹紧胯下的粗热硕物。

雪白的臀肉紧贴着腰腹摇晃不止,后穴径直吃到了根部,被阳具撑大到极致,溢出的淫水将媚红的穴口染得湿润不堪,在抽插中发出色情的啪啪动静。

性器深深埋进他身体里,抵着让他舒服到了极致却又让他爽到濒临崩溃的部位狠狠擦弄,肏得叶轻鸿下边淫液横流,随着火热的摩擦泌出体外,在穴口拍打成黏糊的白沫。

他已经快到极限,身体酸麻而颤栗,窜遍全身的欲望让他手指扣紧,脚背绷直了蜷缩,却还是因为燥热的折磨,不受控制地在楚彦临身上起伏扭动腰肢。

“啊啊……要不行了额啊啊……师尊……哈啊……用力肏我……让我射……嗯~啊!”

颤抖的腰被一只手按下来,指腹刚好按到腰窝的位置,腰身塌软成诱人的弧度,摸起来紧实而性感撩人。

他被楚彦临扣着往下压,被猛烈顶撞的感觉只增不减,后穴几乎被怼到阳物根部,任其肆意贯穿抽插戳弄,一次又一次肏到敏感的凸起。

撞得叶轻鸿呻吟破碎,身躯巨颤,环住男人背部的手在上面抓出鲜艳红痕,被强烈的快意逼到眼角湿润,唇角流涎。

“嗯嗯……啊!要到了……啊啊!到了!啊啊啊!”

叶轻鸿趴在他身上,几次紧绷又放松后,抽动着腰一颤一颤地喷出精液,后穴死死绞紧男人的性器蠕动,丰沛的淫水在高潮中涌出。

他重重地喘息着,趴在楚彦临身上不动了,脑袋乖巧而温顺地陷进他颈窝里,随着呼吸的节奏细微颤栗,灼灼的气息弄得楚彦临脖颈处的皮肤微麻。

他缓慢地捣弄湿软的后穴,按着他腰的手往下移,抚上柔软的臀肉,摸起来光滑细腻手感极佳,每次被他干的时候这儿都会晃得特别厉害,肉浪色情得不行。

叶轻鸿好不容易稳下来的呼吸,因为他的抚弄肏干又开始变得急促,欲望释放完又卷土重来,无休无止,非得把他弄得精疲力竭不可。

“师尊……”叶轻鸿闷闷地、可怜兮兮地问他,“这邪火是不是根本没办法抵御?”

“有。”楚彦临波澜不惊的声音响在他耳侧,“我们现在做的就是。”

叶轻鸿彻底放弃了,用脑袋蹭了蹭他,讨饶道:“可是这样,我好难受,每次都快要被热死……”

楚彦临抚着他的后背:“会满足你的。”

叶轻鸿咬了咬唇,将脑袋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覆上来的人堵住嘴唇,声音消弭在紧贴厮磨的唇瓣里。

只余唇舌交津的啧啧声和闷哼低吟。

叶轻鸿心想,原来是相互利用,难怪师尊不惩罚他也不拒绝他,就等着他主动往坑里跳呢。

轻缓的声音逐渐加快激烈,两具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享受负距离深入带来的快感,晃动间滋生出恰意的鱼水欢爱。

结合处的抽插摩动愈演愈烈,在房间里回荡出沉闷的肉体拍击声。

叶轻鸿骑在楚彦临身上起伏已久,累得快要直不起腰,见他丝毫没有疲惫之感,索性瘫下来趴在他身上,享受师尊汹涌有力地顶弄。

即使是在不动的情况下,屁股也被撞得一阵一阵起伏,臀肉被撞得发红晃出肉浪,肠液在粘腻的拍打水声中溅出体外。

叶轻鸿趴在他怀里舒服得直哼唧,慵懒骚媚的模样像是一只大猫,要是有尾巴的话此时估计要来回晃悠小尾巴了。

楚彦临有心逗一逗他,下边匀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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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浅一深猝然加快,狠狠撞向他体内那块敏感的软肉,肏得叶轻鸿低吟拔高至尖锐,差点没从他身上弹下来。

“嗯哼……慢、慢点……”

叶轻鸿艰难地直起上身,凑上来亲了亲楚彦临的唇角,卖乖道:“师尊,还要做……唔嗯……很久呢,你轻一点……”

楚彦临揽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叶轻鸿还以为他是想换个姿势,两条修长的腿缠紧他的腰防止自己掉下来,楚彦临带着他走向窗边,行走间后穴里边的淫液涓涓往下落。

叶轻鸿被他边肏边抱着走,直到后背贴上窗台边缘才落到实处,这一睁眼他直接被吓得心肝猛跳,缩瑟着赤裸的身体往旁边隐蔽处挪动。

半人高的窗子仅有一张窗帷遮掩视线,在清风吹拂中微微飘动,两侧还是留白用于观光远处,站在窗前能看到不远处有弟子行走御剑,还有人在惊讶地观摩这座巨大的妖兽车。

在这里做爱简直跟当众宣淫没什么区别。

尽管叶轻鸿心里清楚因为禁制的缘故,外面的人不一定能看到屋内的真实情况,但不妨碍他紧张羞耻到哆嗦颤抖,光是视线上的刺激就足以让他反应剧烈。

“师尊,我们去床上吧,这里……额嗯……外面还有人……”

叶轻鸿躲到一半就被他拽了回来,抬起一条腿狠肏湿红的骚穴,干出清晰的扑哧扑哧声,身后的木板也发出砰砰响。

叶轻鸿死死咬着嘴唇,压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怕极了他们闹出的动静会被别人听去,惊惶地留意窗下的情况。

因为身体的紧绷,后边咬着阳物的湿穴要多紧有多紧,吸得肉棒从里到外舒爽至极,楚彦临忍不住狠狠地贯穿他,拔出至穴口又再次深入到底,把徒弟下面肏得透透的。

“唔嗯……师尊……嗯嗯唔……小声点……”

叶轻鸿只敢小声地喘,忍得眼角含泪发红,呻吟遏制不住地倾泻,嘴唇都要被自己咬破。

楚彦临低头舔弄他的唇齿,撬开紧抿的唇瓣,趁虚而入伸进嘴里搅动软舌,拉出暧昧至极的银丝:“不会被他们听到。”

“可……嗯哈……”

叶轻鸿沉溺在深插带来的淫欲快感中,涣散的余光忽然瞥见窗下边晃过的人影,莫大的惊慌顿时将他笼罩。

“嗯啊等、等等……有人过来了唔啊啊……”

他惊慌到了极点,可楚彦临却不为所动,甚至将他抱到窗台上,分开他的腿压着他在众目睽睽猛肏,臀肉的拍打声和叶轻鸿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混在一起。

“师尊,别这样……呃啊,会被看到的……嗯啊啊!”

叶轻鸿甚至还能听到路过的弟子有说有笑的声音,只要他们抬起头、亦或是稍微留神一下附近的情况……

叶轻鸿浑身紧绷着,脑中一片空白,在紧张到极致的时候,身体的感知骤然被放大无数倍,楚彦临猛烈地肏干直接把他顶上高潮。

强烈的快感漫上身体,叶轻鸿猛地一个激灵,前边和后边毫无征兆地齐齐溅出液体,凌乱的身体爽得脊尾发麻,狼狈了一地。

叶轻鸿失神地躺在窗台上,红润的嘴唇无力地张开,泪水和津液混合在一起,在灭顶快感中微微缩瑟颤栗着身体。

“这次好快。”楚彦临嗓音低沉,像是找到了他隐秘的把柄,缓缓道,“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吗?”

“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占有侵犯的感觉。”

叶轻鸿捂着自己的脸,羞愧得无地自容,既不敢看人来人往的窗外,也不敢直视楚彦临逼视的目光。

“不、不是的。”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崩溃的哽咽,“不喜欢这样……师尊,去里面吧。”

“那为何硬得这样快?”

楚彦临拨弄抚慰他挺立的阴茎,这儿几乎没有软下来的时候,顶端还沾染着刚泻出来的白浊,敏感得一摸就哆嗦。

胸前的红缨也变得硬挺,在没有任何抚摸触碰的情况下颤立,如同两颗熟透待采撷的红果,在白皙胸膛的衬托下愈发诱人。

叶轻鸿抹掉眼角的泪,底气不足道:“是因为……邪火的缘故。”

“呵。”

楚彦临低头咬住他胸口一颗茱萸,含在口中咀嚼品味,那难以忽视的啃噬感让叶轻鸿“啊”的一声,胸膛挺起了绷紧,奶头在他嘴里硬得更厉害。

平时不甚起眼的两点此时也成了欲望的发泄处,尖敏的触感直窜心脏,酥麻了整片胸膛,叶轻鸿惊呼的声音频频发颤。

“师尊……哼啊……别在这儿……”

他苦苦恳求着,却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中燃起强烈的欲望,被啃咬的乳粒和被紧握着来回撸动的性器官漾出让人经不住的快感,焚烧掉好不容易复苏的理智。

理性再一次被欲望取代。

后穴痒热得难耐,自发地吸绞插在里面的硕大阳物,希望它能像刚才那样狠狠摩擦骚浪的穴肉,磨掉体内那股销魂蚀骨的猛浪欲望。

“师尊,动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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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轻鸿主动用穴肉去蹭他,引他狠撞填满自己空虚的身体,胸口被他吸得敏感火热,另一颗未被宠幸的乳粒孤零零的发痒。

叶轻鸿忍不住自己用手抓揉那一边的乳肉,下手一点不带留情,为求快感粗暴地掐弄乳晕奶头,拇指和食指对着小奶头又捻又拉,生生把硬如小石子的乳粒揉圆搓扁。

终于堪堪比得上楚彦临啃咬带来的快感。

两颗小乳粒各被蹂躏,胸膛泛出明晃的通红绯色,等楚彦临松口的时候,奶头早已变得又红又肿,可怜兮兮地镶在胸前,像颗瑰艳的红宝石,鸾花也透着充血的艳丽。

叶轻鸿的腿被他折叠着压到胸前,下体的风光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楚彦临眼前,沾满淫靡汁水白沫的穴口吞吐性器的模样低头可见,性欲在如此情景的刺激下渐愈旺盛。

阳物一寸寸推了进去,撑开软红的穴口媚肉,再一次夯实地肏到底,干出淫腻的汁水,胯部紧贴上臀尖,连根没入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猛操。

前列腺受到猛烈地撞击,激出的快感爽到让人神魂颠倒,叶轻鸿被他肏得鸡巴晃动穴肉紧缩,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羞愧害怕的心理此时也成为情欲的调剂,让敏感的身躯更好地接纳师尊地肏入到来,叶轻鸿在这里被他干了又射,射了又立,往复循环爽到满脸情欲的痴态。

精水和淫水流了一地,淫靡的气息充裕在屋内,而这仅仅也只是他们日常修炼的一环罢了。

叶轻鸿是有在努力修炼的。自从楚彦临说他修为太水后,他就开始埋头消化那股从对方身上嫖来的灵力,落下的功法也在加紧时间补回来,有时间再琢磨炼丹符咒这些东西。

这些天两人光顾着做爱,双修倒是没怎么进行。

比起一味地堆修为,叶轻鸿还是比较倾向于巩固实战经验,不然他哪怕修炼到了金丹后期,跟别人打起来依然是虚张声势的花架子一个。

呆在师尊身边的日子巴适而充实,转眼就到了各大派齐聚的日子,他们的行程也终于要到头,如今正在最后一处集镇上停留,等待灵鸣谷秘境正式开启的日子。

修士云集让灵鸣谷附近的集镇格外热闹,不仅各大交易行提前来此开市等候,坊间还有诸多散修自行开摊成立坊市,趁此机会交换所需的修炼物品。

各大派弟子在进入秘境前也需要提前购置丹药法器做足准备,一时间这里居然成了最大的交易场所,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外边皆是人声沸鼎。

叶轻鸿在车里呆了许久,见状也有些坐不住,易容换了张脸后,跟着门派内一众弟子混进坊市中。

为了避开主角们的视线,叶轻鸿特意往散修混杂的地方走,到了人少的地方就换一身寻常衣布,戴上竹制的斗笠。

现在谁也无法从他这身毫不起眼的打扮、平平无奇的面孔看出凌云宗弟子的身份,更猜不到他会是楚彦临座下另一名徒弟。

虽说坊市是散修聚集之地,但里面也混迹不少大派弟子,市面上的置换之物小到制符炼丹所需的符纸草药,大到各类法器功法应有尽有。

叶轻鸿甚至还能看到二、三阶妖兽身上的材料。

看来这坊市虽然鱼龙混杂,但还真藏着不少好东西,可惜他身上没有太多灵石和舍得拿去交易的珍稀物品,看了一路下来的叶轻鸿也只得扼腕叹息。

他这次出来就是想多买点防身法器,免得到时候进了秘境死得太难看,虽然他现在算是抱上了师尊的大腿,但灵鸣谷秘境只允许筑基期和金丹期的修士进入。

楚彦临后来之所以会潜入其中,还是因为秘境内出现异状的缘故,然后就撞上另外几位同样是压制修为进去的主角攻们,开启了五攻争一受的修罗场戏码……

叶轻鸿无心参与他们的事,目前的打算是进秘境之后,立刻找个隐秘的地方苟起来,坚决抵制和主角碰面。

以防万一,多准备些保命法器准没错,虽然他现在暂时拿不出什么珍稀货,但储物袋里能交易的丹药和符咒可不少。

很多都是原主以前自学成才瞎鼓捣的,还有叶轻鸿这些天重新摸索炼制出来的,那些大门大派的弟子可能看不上,但别忘了散修们才是这里的主要客户。

叶轻鸿也当过一阵子灰土头脸的散修,自然清楚散修们资源有多匮乏,他这些丹药符咒好歹是在凌云宗内生产的,摆出来不愁卖不出去。

就这样,叶轻鸿在路边找了块空地,布棚一搭桌板一放,一个临时的摊子就搭建好了,储物袋里用不上的丹药符咒摆满整个桌子。

为了招揽顾客,还放了两个品质堪堪达到中阶的防具法器。

他那只名为巨巨的炬焱鸟也在这时候窜出来,叶轻鸿见这一带实属有些偏僻,他师兄不太可能会过来的样子,就放心地让它出来透气了。

叶轻鸿养它跟养只吞金兽没什么区别,又是吃灵草又是吃丹药的,偏偏进阶的可能性还等同为零,除了拿来炼丹解闷,基本没什么用处。

不过好歹是主仆一场,叶轻鸿对它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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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感情的,而且这只小肥鸟智商超群,看着简直不像是低阶妖兽,也许留着将来另有用处。

东西摆上来没多久,叶轻鸿就遇上了他的散修顾客。

“黄龙丹怎么卖?”

叶轻鸿打起精神:“市场价,一瓶五十块下品灵石。”

拿着丹药瓶的中年散修“啪”一声放回原处:“卖这么贵,你怎么不去抢灵石啊?”

“客官,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叶轻鸿面不改色地推销,“我这丹药可是取五十年才长成的珍品灵草为原料,经顶级妖兽之火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才成功出炉,除了在我这儿,这条街可就找不出这样成色的上品丹药了。”

“顶级”低阶妖兽炬焱鸟暗中翻了个白眼。

叶轻鸿面色未改道:“不信你打开闻闻,这样浓郁的灵气是不是市面上少有的?这要是放人家拍卖行上卖,起码得一块中品灵石起步。”

中年散修将信将疑,试着打开丹瓶嗅了嗅,果真感觉呼吸一清,浓郁的灵药香味直窜脑门,比起之前交易过的丹药好了不知多少倍。

叶轻鸿见他心动,继续道:“我今天就当是造福诸位散修给自己积累突破功德了,上品丹药白菜价出售,每购满四瓶再额外赠送一瓶,您看怎么样?这价位相当难得了吧?”

中年散修犹豫片刻,从储物袋里掏出两块中品灵石:“行,给我来四瓶,别忘了赠送的那一瓶啊。”

“好嘞。”叶轻鸿愉快地赠上丹药,“客官别忘了下次再来光顾啊~”

有两人来回这么一出,旁边路过的散修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来,没一会儿叶轻鸿铺子上的丹药就被光顾了个遍,连一件价值二十块中品灵石的中阶防具都成功售出。

后者当然是以物易物,换了二阶妖兽石蛟的毒牙。

炬焱鸟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那大圆眼珠子好似在佩服他居然能从这群抠搜的散修手里刮出灵石,而且数量还相当可观,不到一个时辰就挣了三四十块中品灵石。

对此,叶轻鸿只是神神秘秘地跟它说了些什么“看准市场”“目标客户群体分析”之类的东西,全是炬焱鸟听不懂的鸟语。

叶轻鸿手头上还有很多他炼丹初期留下来的闲置练手丹药,趁此机会也一并拿出来摆卖了,正好能多赚点灵石,够他去淘一些秘境里能用得上的法器。

丹药卖得倒是很快,就是一些低品的灵液不好出手,卖得贵了没人买,买便宜了又薅不到多少羊毛。

最终叶轻鸿还是采取老办法,好几种混在一起捆绑着卖,再宣传一下搭配着用有额外功效啥的,反正只需要费点口舌功夫。

不过就算如此,还是让他遇上了难啃的硬茬。

一名瘦巴巴的老头在他摊前呱唧念叨了半小时,最后拍案敲定道:“一块中品灵石,五十瓶粹体灵液,你就说卖不卖吧!”

叶轻鸿无语望天,到底是他卖还是对方卖,这是要把他的皮都薅走啊。

老头大方地表示道:“你要是卖的话,这摊上的灵液我全都要了,另外再加上那件中阶防具。”

叶轻鸿和炬焱鸟狐疑地对视了一眼,问道:“你连几块下品灵石都舍不得掏,能买得起中阶防具吗?”

“这是自然。”老头拍拍胸脯保证道。

没等叶轻鸿放下疑虑,老头又补充了一句:“买不起。”

叶轻鸿:“……”

“行了行了。”叶轻鸿心累地摆摆手,“你要是真买不起的话,那就别耽误我做生意了,还有其它客人等着呢。”

“哎,等等,等等。”老头道,“我身上还有其它宝贝,可以拿来跟你交换。”

叶轻鸿兴致怏怏:“什么宝贝啊?”

老头神神秘秘地凑上来,压低声音道:“符箓,中阶强攻型火属性符箓。”

叶轻鸿来了点兴趣:“给我看看,先估个价。”

老头悄悄掏出一张火属性符箓,交到叶轻鸿手里:“这可是我门仅有的独门秘术——烈焰焚炎,品质堪称中阶上品,距离高阶符箓仅差丝毫距离,市面上根本买不到的!这样的顶级符箓我有两张!!”

叶轻鸿抽了抽嘴角,这话术我熟。

他放出神识探进符箓,中阶中品的水平,一般,火属性功法,他用处不大,攻击力算得上是筑基中期全力一击,对现在的叶轻鸿来说算是一般。

唯一出众的地方,就是这玩意会追击人。

低品灵液加一件中阶防具,换两张中阶符箓,说实话,不亏。

叶轻鸿犹豫片刻,答应了:“行,你若能拿出两张这样的符箓,我就卖给你了。”

“那可不行,我亏了啊。”老头不依不挠,又在他的摊子上挑挑拣拣,把叶轻鸿好几种高价卖的丹药符咒挑走一半。

简直是要扒光他的皮。

为了趁早打发这个烦人的老家伙,叶轻鸿也只好大呕血,等真正把两张火属性符箓拿到手,就算不亏也被扒掉了半层皮。

叶轻鸿原以为这事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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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过去了,哪知道接下来两天他每次刚摆上一批新的丹药灵液,就能见到某个眼冒绿光的老家伙……

是的,叶轻鸿这几天沉迷做生意淘宝贝,早就把宅在妖兽车里的孤寡老师尊忘到九霄云外了,并且打算接下来都不回去,在外边逍遥一段时间过后再说。

不过眼下还得应对某个缠上他不放的穷困散修。

“灵石和符箓都花得差不多了吧?这次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换?”叶轻鸿摸着炬焱鸟的杂毛,有些心不在焉道。

说来也怪,这老头每次来他这里都会买一堆的低级灵液丹药,像是要供应给不少人,怕不是个中间商。

叶轻鸿怀疑他应该是看出来自己手里有货,特意每天过来蹲点找他买卖。

老头仍是那副神秘的口吻:“我这次是来找你做大买卖的。”

叶轻鸿冷哼一声,他哪次不是这么说的,结果每次掏出来的灵石越少越少,看样子今天更是想直接白嫖。

叶轻鸿不是什么慈善家,被人宰了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他没时间跟对方耗着,要是这老头再敢戏耍他,他不介意放出筑基期的修为慑一慑他。

趁着现在没人来找叶轻鸿买卖,老头眼里闪过精明的光,压低声音说:“这位道友身上带这么多丹药,根本不是散修出身吧?”

叶轻鸿眼皮微抬:“不是又怎样?”

“我观察道友像是七派中的仙师,身上应该还有无数丹药和宝贝,不缺这些基础修炼材料。”

老头似乎陷入了为难中,最后还是悠悠叹了一口气:“只要你肯将这些丹药如数交予我,我可以跟你做一比违背祖宗决定的买卖。”

叶轻鸿不为所动:“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别又是你包里那堆半成品废弃符箓。”

跟他接触了几天,叶轻鸿或多或少猜出对方是个符箓师了,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些火属性符箓,可惜除了那两张中阶烈焰焚炎,剩下的对叶轻鸿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老头四处张望,悄悄施展了隔音术,十分小心地说:“是我派流传多年的传家宝,一件无主的……法器。”

无声的那部分,老头在桌上比划了两个字。

“虽是品阶不明之物,但在我派传承了这么久,从来没有掌门能催动过,想来只有金丹以上的大能才能认主驱使。”

看清那两个字的意思,炬焱鸟瞪大双眼咕叫起来,朝还在缓慢撸它的手狠狠啄了上去,非要引起叶轻鸿的注意不可。

叶轻鸿不动声色地压下眼里的波澜,无主的本命法器,那可不得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用吗,品阶高阶起步,上不封顶。

而且修士的本命法器不同于寻常法器,只有金丹期的修士以丹火淬炼才能打造而成,其灵识与命主心神相连,神通与命主相辅相成,是金丹修士最大的倚仗之一。

本命法器与命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根本不可能轻易保存下来,能完好无损遗落的,要么是命主自行割舍的,要么就是命主飞升后用不到了,特意遗留在下界。

不管是哪种可能性,这玩意都得是宝贝中宝贝,有市无价根本买不到。

叶轻鸿狠狠心动了。

“仙师,到了到了,前面就是敝派。”

身后的老散修指着一处山头,叶轻鸿御剑带着他飞了过去,停留在看起来相当破旧的小门派面前。

门口挂着的牌匾年份颇具老旧,无极门几个大字印入眼帘,是叶轻鸿从未听说过的门派,在修真界上根本排不上号。

门派就在集镇不远处的山疙瘩,掌门人老散修吴极更是只有炼气大圆满的修为,这也是叶轻鸿敢大胆跟他过来的原因。

他释放出来的气息仍是筑基后期,但光是这样就足以震慑身后只有炼气期的老头子。

叶轻鸿本来是想像在坊市那样将修为压制到筑基初期,但又怕吴极在门派内留有后手,索性将差距拉大一些,顺便带着他火速御剑赶过来。

抵达时已是深夜,山中寂静得只有鸟兽虫鸣,还有屋子里小弟子们的打憨声,叶轻鸿只是轻轻一扫便知这里没几个高手,平均下来也就炼气四五层这样,不足为惧。

难怪以吴极的修为就能当上掌门。

见识到叶轻鸿筑基后期的修为后,吴极对他的态度可谓十分客气,一改坊市里的没脸没皮:“仙师,想必你也看到了,敝派没什么修炼资源,唯有几名天赋不错的弟子。”

“为了不耽误他们今后的修行,老道也只好到处寻找购置修炼丹药,弥补他们在灵气上的缺失。”

他苦笑着摇头道:“我们这些小门小派的散修啊,这辈子若是没什么机缘,恐怕也就只能止步炼气期了。”

这些叶轻鸿在路上就听他念叨了许多,此时也只是微微颔首,资源向来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在现代就深谙此道。

只不过修真界的资源差距还是挺让叶轻鸿惊讶的。

不管是他以前呆的合欢宗还是现在所在的凌云宗,都比这里要好上数倍,不过机缘这种东西还是得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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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运气,谁能想到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会暗藏修士至宝呢。

叶轻鸿如今还没有炼化本命法器,对此那叫一个好奇,尽管表面还维持着平静,但心里已经跟激动的炬焱鸟一样迫不及待。

吴极知道他在意这个,径直带着叶轻鸿去了书房,只不过在掏出镇派宝贝之前,他欲言又止地看向叶轻鸿。

叶轻鸿意会,曲指一弹就放出近半灵液丹药,摆满屋内的地面:“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吴极笑纳着收进储物袋里,在叶轻鸿诧异的目光中,打开书房内的机关。

没错,不是什么阵法禁制,是凡人们才用得到的机关。

不过在打开内室之后,他拿出一个漆黑的箱子,这上面倒是封了几套敛息的禁制,吴极将手搭在上面:“仙师,这件镇派之宝很特别,与道上诸多大能使用的法器大不相同。”

叶轻鸿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难不成是魔道中物?”

吴极摇了摇头:“我派并未出过妖邪,想来也并非魔道中物。”

极尽的割舍犹豫之下,吴极终于打开了封存多年的黑箱子,一套锈迹斑斑长针印入叶轻鸿眼帘。

叶轻鸿:“……这东西,确定不是你拿来针灸用的吗?”

“这就是我门的镇派之宝!”吴极拍拍胸脯,忍痛割爱道,“只是数千年以来无人能唤醒这件宝贝的神威罢了,仙师,从今往后,此宝就归属于你了。”

“数千年?”叶轻鸿诧异道,“看来你们门派还挺长久啊?”

吴极长叹道:“数年以前,本门也曾有过辉煌时光,只是现在……唉,不提也罢。”

叶轻鸿看着眼前这一排排细针,真不知道他是在诓自己还是煞有其事,不过看老道如此宝贝这东西,他来都来了,不妨试一试真假吧。

叶轻鸿试探着将灵力注入其中,接触到那份亲和的感触时,猛然睁大了双眼。

居然是水木属性的法器!

他索性不再收敛气息,为了催动这件本命法器,将金丹期的力量一并注入其中,一时间屋内金光大放,细针散落锈迹尘埃,露出原本金色的形貌。

整整三十六根,根根分明跃到叶轻鸿面前,释放出无比骇人的力量。

吴极早就被这一幕吓呆了,差点没腿软跪下来。

不管是叶轻鸿金丹期的修为压制,还是法器释放出来的威压,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炼气能承受的。

他哆哆嗦嗦地翻开箱子底层,拿出一张漆黑的兽皮,兽皮一经展开就自动飞到叶轻鸿面前,褪去原有的漆黑绽出耀眼的光芒。

一行金字落入叶轻鸿神识中。

成套法器,金竹化雨针。

至于再多的信息,上面就不曾提到了,甚至连品阶为几,有何神通都没有显示,叶轻鸿也并未感知到这件法器有什么特别的厉害之处。

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这东西力量很恐怖,若要说其神通,那肯定就在于杀伤力巨大,这正是叶轻鸿需要的。

数量多,杀伤力大,这就足够了。

叶轻鸿几乎没怎么犹豫,势必要将其炼化成自己的本命武器,他各类手段颇多,唯独欠缺攻击,这是水木灵根天生的缺陷。

“你这件镇派之宝我要了。”

“好好……”吴极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着声音道,“仙师能看上这件宝物是敝派的荣幸,这么多年以来,总算有人能发挥它真正的威力……”

叶轻鸿大手一挥,将剩余的丹药如数奉上,临走前,他深深看了吴极一眼,将一枚锦盒抛到他手里。

“里面有一颗筑基丹,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吴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极而泣的抬起头想要跪谢他,却发现房间里早已没了叶轻鸿的身影,漆黑空荡像是无人来过。

叶轻鸿卷宝跑路,这次不再去往坊市,而是一头钻进集镇里,订下一间能隔绝修士神识的炼丹房,埋头炼化他新到手的本命武器。

一人一鸟在里面鸡飞狗度过了一天一夜,总算是让法器成功认主,可以将金竹化雨针收入体内了。

有了本命法器傍身,叶轻鸿出来的时候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回,行走在诸多修士之间都感觉充满了底气,终于不再是师尊口中的水货金丹。

他把巨巨收进灵兽袋,然而仅是出来这一照面的功夫,就引起了不远处酒楼之上某个黑衣男子的注意。

“好生眼熟的丑鸟……呵,原来如此,找到你了。”

叶轻鸿在集镇上买了几件防御型法器,这几天赚到的灵石差不多也花光了,路过焚天交易行分店门口时,他还想进去瞧一瞧来着。

结果好死不死碰上了伪装成御灵宗弟子的花弄影,好在对方身后还跟着他师兄和墨挽戈、君逸尘等人,花弄影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他身上。

作为焚天交易行的少主,君逸尘自然是做足了东家,分店里面的好东西估计都拿来讨他师兄的欢心了,给其他两位主角攻气得黑着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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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差两位主角没在场,但三个男人足以撑起一台戏,看微生竹那副头疼的样子,叶轻鸿就猜到他们这一路肯定不平静。

叶轻鸿悄无声息地离开他们的视线,回到人来人往的坊市里,比起集镇上的大门大店,这边的东西价格反倒是要划算许多,就是得精挑细选省得被人套路。

叶轻鸿入手了好几样妖兽的毒囊毒刺,打算回去后自己再炼制几件法器,符箓也买了一些,这玩意只需要用灵力催动就能释放大招,多多益善。

余下的那点积蓄,叶轻鸿本来是想买几个阵法,只不过逛到一半的时候,驻守在附近维持秩序的七派弟子忽然躁动起来,往来巡逻的人数大大增加。

而且还都是筑基中期以上的人。

叶轻鸿叫住其中一位凌云宗的弟子,给他看了自己的身份令牌,打探道:“这位师兄,可否告知师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如此行色匆匆。”

“师弟还没收到消息么?”那位弟子压低声音对他道,“昨日我们宗门的人巡逻时发现了其余几派弟子的尸身,想来是有邪修妄图取而代之混入七派的队伍里,现在上边让我们加紧人手巡视周边,一定要在秘境开启之前彻底剿灭这些可恶的邪修。”

叶轻鸿好奇道:“邪修?”

“也可能是魔道派来的人。”那位弟子想起听到的事就觉得后背发凉,“听说被发现的那几个人分明才消失不久,可尸身却化作斑驳白骨,好似早已死去多时,可见对方手段着实残忍歹毒!”

“好,我知道了。”叶轻鸿朝他拱手道,“多谢师兄相告。”

接下来叶轻鸿也没了闲晃的心思,打算直接回凌云宗大本营呆着算了,这些动静一看就像是魔道那位修罗尊使搞出来的幺蛾子,不是他这等仇恨值拉满的恶毒炮灰能应对的。

然而叶轻鸿才刚走出坊市,就发觉自己被人跟踪了。

身后的人行踪十分隐秘,不知道在他屁股后边跟了多久,如果不是叶轻鸿现在的修为比他们高出一截,恐怕很难察觉到他们的存在。

两个金丹初期。

从他们奇特的打扮和鬼鬼祟祟的举动来看,绝对不不可能是七派的人,而且那股毫不掩饰的杀意……

叶轻鸿垂眸和手里的炬焱鸟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凌厉冷色,他改变前进方向,朝地势复杂险峻的漆黑密林中飞跃,离七派的势力越来越远。

身后那两人见他自己潜入偏僻之地,行事越发大胆起来,不在遮掩自己的踪迹,很快就追上叶轻鸿的步伐,然而就在他们快要出手的时候,眼前的目标忽然消失在密林中。

一阵诡异的毒雾在夜色的笼罩下悄无声息飘向他们。

凌云宗,妖兽车内。

习惯了小徒弟每天在自己跟前晃悠,乍一见不到人,屋里清静得毫无生气,楚彦临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他耐心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等到第四天的时候终于有点坐不住,怀疑徒弟是不是在外边撒欢撒野了,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师尊存在。

微生竹起码还每天过来探望问候,叶轻鸿那边却是毫无动静,好几天了没有一句音讯传来,可见平时在他面前那股亲热谄媚劲儿全是装出来的。

楚彦临还在琢磨他从上古遗迹里得来的阵法,没了叶轻鸿试阵,他便只能亲身上阵,不免又沾了些许邪火。

本来这种事忍忍就过去了,楚彦临之前也一直当做是在淬炼心性,可开了荤的男人哪那么容易忍下去。

既然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他当然不会让自己瞎受罪,为了让潜逃的小徒弟乖乖回到他身边,楚彦临也只好用上一点小手段对他施予惩戒。

就在两名黑衣人停下脚步疑惑对视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何方鼠辈在此藏头露尾。”

黑衣人猛然转身,手中飞刃闻声而动,直勾勾朝出声的方向击去。

可惜他们中了迷惑感知的煞蝎尾毒,刀刃深深插进树干中,并没有打在目标身上。

“谁在那里!”

黑衣人发出沙哑的声音,迷雾之中无人回应,只有一道凌厉的剑气飞速袭来,带来一股让他们头皮发麻的感觉。

对方的修为在他们之上!

黑衣人反应迅速,几乎在瞬间就结成护盾挡在身前,两人合力足以抵挡那诡异之人的袭击。

然而他们估量错了方向。

在护盾形成的那一刻,两根金针悄然出现在后方,径直穿过他们的脑袋,从脑门额心的部位回到叶轻鸿手里。

不见任何血色与痛楚,两名黑衣人齐刷刷倒地,密林又恢复了方才的宁静。

叶轻鸿从树枝跳下来,掏出手绢擦拭着手里的金针。

这东西果然如他所料,杀伤力恐怖得吓人,放倒两名金丹初期的修士只在转瞬之间。

不过他这次到底是占了地形的优势,还提前暗中埋伏下毒,不知道正面对打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叶轻鸿不敢拿自己的命来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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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冒险只是想试试金竹化雨针的威力,结果让他十分满意。

巨巨从他肩头飞下来,扑到尸体身边扒拉他们身上的储物袋,两个金丹期的修士,身上的好东西肯定不少!

叶轻鸿走过去的时候,巨巨已经把储物袋叼起来了,他蹲下来检查一番黑衣人的装束面容,是他从未见过的人,看着像是别人暗中培养出来的死士刺客。

除了储物袋,叶轻鸿没敢要他们身上其他东西,直接撒上化尸水毁尸灭迹,准备找另一条路偷偷潜回凌云宗驻地。

把巨巨召回肩上,御剑没飞几步,叶轻鸿忽然感知到一股强悍的灵力波动,有人在附近生死搏斗。

他敛起气息,摩挲着手上的扳指,犹豫了片刻后,悄无声息藏起自己的身形,在夜色的掩盖下悄然靠近,潜伏在他们设下的阵法结界最边缘。

处在战场中央的两人,似乎在此打斗已久,地上到处是残枝败叶飞沙走石,战局也已隐隐分出胜负。

停留在空中的那人身披斗篷,抬手间风云变幻黑衣猎猎,只一掌便让那地面之人彻底被震飞,身躯重重摔在树干上,合抱粗的树根随之断裂。

不用想叶轻鸿也清楚对方修为肯定在元婴以上。

元婴强者,恐怖如斯!

至于那另外一人,叶轻鸿虽不敢放出神识探视,但实力肯定是在他之上的,不然也没法在元婴修士面前撑这么久。

也许是位金丹大圆满的修士。

让叶轻鸿震惊地是,落了下乘的那位修士在摔倒中暴露出面孔,居然是一副没有皮肉的骷髅架子,只有一双猩红的双眼透着诡异的光。

他们似乎在隔空对话着什么,阵法的禁制止住了声音的传播。

叶轻鸿只看到斗篷人勃然大怒,手里聚起骇然的墨色漩涡,而白骨架子也是一副不怕死的架势,竟然直直冲向那位元婴修士。

一时间阵法内天地变色,巨大的轰鸣将两人淹没,良久后浓雾渐消,一个踉跄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是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元婴修士。

也不知道骷髅人用了什么方法重创他,看满地的狼藉和仅存的幸存者,叶轻鸿猜测应该是杀敌八百自损一万的自爆。

斗篷人将地上的阵法收走,没一会儿就离开这里。

叶轻鸿足足潜伏了一个小时,蹲得腿都要麻了,确认对方已经走远不会再回来后,坐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

巨巨动了动酸麻的翅膀,盯着一片狼藉的深坑看了片刻,低头啄了啄叶轻鸿的手,示意他往那边走。

叶轻鸿小声地问:“怎么了,里面有东西?”

巨巨深沉地点点脑袋,但那股残留的威压让它不敢靠近,只能催促叶轻鸿赶紧捡完漏带它跑路。

沿着巨巨的指示,叶轻鸿在焦黑之地边缘捡到一根手骨,在巨大的爆炸冲击下,骷髅人居然还能保存下来一根脆骨,可见其必有珍贵之处。

叶轻鸿用灵力剥开骨头,果不其然见里面藏了一块碧绿色的坚硬甲壳,既像是玉质物,又像是某种妖兽的壳,上面还雕刻着他看不懂的文字。

“难道他们刚才争抢的就是这玩意?”

叶轻鸿看不出用途,先扔进纳戒里再说,保不齐又是个麻烦的东西,回去直接交给师尊处理。

叶轻鸿从坑里跳出来,朝枝头上的巨巨招招手,一人一鸟跃上剑身,在密林的遮掩下御剑飞往凌云宗驻地。

只不过途经某处时,叶轻鸿忽觉毛骨悚然,逮起巨巨扔进灵兽袋里,什么防具护盾符全在这时候祭出来,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冰凉的锐器贴上他的脖颈,背后传来的杀气让他汗毛倒竖。

“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死那两人的?”

匕首紧贴着动脉血管威胁,冷意直窜进叶轻鸿身体里,他丝毫不怀疑对方杀人灭口的来意。

强大的威压让他体内灵力运转滞塞困难,来人修为起码在元婴之上,叶轻鸿已经猜出对方的身份,誓死反抗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既然如此,那便只有……

叶轻鸿喉咙微动,哑声道:“是师尊给我的防身法器。”

祸到临头,也只能把楚彦临搬出来了,反正那两人死无对证,死法全由叶轻鸿来定,就看他信不信自己的一面之词。

叶轻鸿当然不指望靠嘴皮子脱困,他只是在拖延时间寻找机会,体内的金针和仅有的一张高阶符箓蠢蠢欲动,就等对方松懈的那一刻。

“我手下尸骨无存,你说是被你师尊的法器所伤,哪个正派修士会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

身后的人语气阴寒,冷笑中夹杂怒意,显然是在怀疑叶轻鸿把他当猴耍。

“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确是在正当防卫而已。”叶轻鸿道,“不然现在尸骨无存的人就是我了,你说是吧,修罗尊使大人。”

叶轻鸿可不会天真地认为,这位主角攻派人跟着他仅仅是为了确认他的行踪,恐怕除掉他这个碍眼的炮灰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身份被他一点道破,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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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有片刻讶然,不过很快就被浓浓的杀意取代:“你怎么会知晓我的身份?”

这事他连微生竹都不曾透露。

“你猜。”

当然是因为他熟知剧情。

叶轻鸿指尖掷出三根金针,震开裴煜近在咫尺的手,御剑飞快拉远他们的距离。

只不过对方的反应速度远比他想象得快。

叶轻鸿还没来得及转身,便感知到骇然的力量贴上他后背,冷汗直接在一瞬间飙出来,他甚至来不及祭出武器抵挡裴煜的攻击。

完了。

元婴修士愤怒一击,叶轻鸿不死也得残。

他心跳提到嗓子眼,做好了被痛击的心理准备,结果疼意迟迟没有打到身上,叶轻鸿只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破风声。

追到他身后的裴煜察觉到莫名的力量,饶是向来对自己修为很有把握的他,此时也产生了一种心跳紧缩的危险感。

他提起武器迎上那股力量,但身体并不敢冒然上前,就算如此小心谨慎,还是被震飞了一小段距离。

一根细长如丝的银线横在他们之间,所到之处草木飞石截截寸断。

裴煜抬头看向银线末端,眼眸微微眯起,要是他刚才没有躲开,恐怕结局跟这些草木一个样。

有高手在暗处。

叶轻鸿睁眼看到这一幕,惊喜地叫了出来。

”师尊!”

叶轻鸿以为是楚彦临来帮他了,第一时间狐假虎威借势吓退裴煜,结果人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师尊的武器是鞭子,不可能会这么细。

而且这根银丝上缠绕着暗红的流光,还在吞噬空气中淡薄的灵力,诡异的色泽在侵蚀中不断变化跳动,让人莫名感觉到不详。

不是师尊!

叶轻鸿下意识就要逃,可那根银丝像是找着了目标,丝线一弯把他整个缠绕,拽向夜色中深不可测的黑色漩涡。

有他这个倒霉蛋垫背,裴煜倒是成功逃走了。

叶轻鸿被拉进一处诡异的空间,眼前是一片看不到头的黑暗,他像是浮在虚空之中,又像是沉于海底,灵力和感知全被剥夺。

满目的漆黑让他想起刚才那位离去的元婴修士,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赶过来了,还猜到东西在他手里。

果然不能随便捡漏!

叶轻鸿想开口跟他谈谈,表示自己一定双手奉上他想要的东西,结果张嘴才憋屈地发现自己根本说不了话。

不能说不能看,不能听还不能动,连灵力都没法驱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可怜无助极了。

周围的黑雾开始缓缓挪动,叶轻鸿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寒凉的冷意贴上他的身体,一寸寸吞噬掉身上的衣料,很快便是皮肉和血骨,吞噬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当然,这些都是他以为。

实际上那些黑雾在扒光叶轻鸿以后,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举动,但是它们的行为依然相当诡异。

居然在他胸前和下体凝实,贴着他敏感的乳尖和性器蹭动,冰冷的感触和身体的热意碰撞到一起,迸发出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

什么鬼!还想先凌辱后杀他?

叶轻鸿惊恐地挣扎起来,可四周全是这种虚实相间的黑雾,连呼吸的空气都被它们填满,他根本无处可逃。

性器被蹭得勃起发硬,却又因为表皮过冷的温度缩瑟,维持在半硬不硬的难受状态里,龟头被蹭出湿黏黏的液体。

黑雾裹住挺立的乳尖揪弄,拉扯出细密疼麻的快感,乳肉也被四面八方服帖靠过来的触感挤弄,像是无数双手抓着他的奶子狠狠揉捏。

叶轻鸿连呻吟都做不到,惨兮兮地被诡异不规则状物蹂躏,奶子和阴茎沦为对方的玩物,不断地撩拔他身体里的快感。

很快挺翘的屁股就被盯上了,臀肉被挤弄着揉捏,冰凉的触感探进隐秘的后穴……

叶轻鸿现在可谓是又恐惧又憋屈,即使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肉棒还是被黑雾搓弄得挺立起来,硬邦邦地杵在胯下受诡异物体玩弄。

前面就算了,怎么后面也要被入侵,难不成他今天真要被先奸后杀?

臀肉被扒开的感觉分外明显,冷硬的事物不容抗拒地插进后穴,撑开甬道一路抵进深处,凉意让叶轻鸿不安地收紧穴道。

传来的触感让他清楚自己是被一根棍状物插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怪物的性器官,反正弄得他十分抵触,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偏偏身上的敏感点还被不间断地挑逗着,奶子被掐得酥麻舒爽,性器也逐渐适应这种冰凉的触感,就连后穴都被对方摸索到了敏感地带,不断地往前列腺的部位冲撞。

叶轻鸿被干得呼吸喘促,后边也渐渐有了湿濡的感觉,居然被不知名的怪物肏出水了。

他心里郁闷至极,早知道落入这家伙手里会被这么折腾,还不如刚才就交代在裴煜手里,死得痛痛快快不比现在强。

叶轻鸿以为现在这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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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已经算是怪物得逞,殊不知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而已。

性器被擦弄得火热无比,龟头被黑雾紧紧挤压裹挟,几乎以绞弄的姿态在刺激他,甚至还有凉意往敏感的马眼里钻。

快感如日中天,叶轻鸿再也承受不住,前边哆嗦着射了出来,精液亦被漆黑的浓雾淹没。

欲望短暂冲散了被凌辱的不适感,舒服的爽意让他脑海里有片刻空白,还未来得及度过射完后放空自我的时间,半软的性器再一次被聚拢的黑雾簇拥。

以频繁地擦弄撩起未曾熄灭的欲火。

等等,不要再……

叶轻鸿颤着腰想挣扎,想逃离,可不论如何也躲不掉对方地亵玩,性器再一次被搓硬,受玩弄的龟头频频滋生快感。

奶尖也被掐起来反复拉扯,整片胸膛都被抓揉挤弄着,把平坦的乳肉挤出乳沟的形状,奶子都被揉大了,鼓得像是少女初发育时的胸脯。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张口急促地喘息,随后就发现连唇舌对方也不放过,趁他张嘴时挤进他嘴里,挑逗软舌和敏感的上颚。

那团黑雾尝不出任何味道,却在真真切切地侵占挑逗他的口腔,挑起湿软的舌头玩弄,蹭过每一寸内壁,还想往更深地喉咙里钻。

身体也在这时候被极尽爱抚,黑雾像是无数只手掌,从头到尾抚遍他的全身,分明是让人避之不及的冷意,可落到叶轻鸿身上时,却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发热。

被这样摸着其实……有一点舒服。

叶轻鸿不愿承认自己被怪物弄爽了,努力坚守自己的底线,决不肯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他抗拒着嘴里的东西,即使势微也不想让它称心如意。

后穴里的东西逐渐褪去,没了那股酥麻的戳弄作乱,叶轻鸿勉强打起一点精神,心中才松了口气,下一刻却被猛然插进来的火热硬物撞得闷叫抽气。

眼泪直接被撞了出来。

没等叶轻鸿接受对方现在才开始操他的悲惨事实,挺进来的肉棒便在他体内驰骋起来,早已湿濡的穴道被冲撞到尽头,深深肏到他的前列腺和g点,肏出尾骨发软的快感。

好猛,好舒服……

叶轻鸿流着泪承受猛烈地肏干,敏感点次次被狠撞,激起浑身战栗的酥颤,爽得他快要忍不住仰头啜泣呻吟。

可嘴里也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崩溃的气音,火热的性器被欲望逼到极点,直接在后穴凶猛地顶撞中一股一股射出来。

即使是到了高潮时刻,遍布全身地亵玩依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以后穴强烈的冲撞力度为支点,铺天盖地将他笼罩其中,拉进欲望的囚笼。

呜,太快了,稍微……让他喘一口气啊……

叶轻鸿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撞坏了,臀肉被顶得颤栗不止,若是这里能听到声音,下边估计已经充斥着淫荡不堪的水声拍打肏穴声。

汹涌的力道简直是想把他肏死在这里。

性器射完后又被活生生操硬,奶子也被蹂躏得硬起,后穴沦为对方的泄欲腔,被干得又湿又热,不受控地绞紧深插的肉棒。

叶轻鸿彻底被它肏得一塌糊涂。

粗暴地贯穿像是要把他钉在肉棒上,肏进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深,穴道被完整地挤占,火热的灼物深嵌进他体内,又烫又硬肏出湿黏的淫水。

叶轻鸿感觉自己也要被烫化了,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潮热,奶头和性器随着持续不断地挑逗变得越来越敏感。

感官被屏蔽了大半,身上的触碰就显得格外清晰火热,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下边的感知吸引,前后碰撞的极致愉悦刺激,让他忍不住爽到落泪。

他现在怀疑这个看不清形体的怪东西是不是给他上了某种催情的药物,不然他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样奇怪,被奸弄的感觉怎么会变得……

这么的舒服。

叶轻鸿心理防线被击碎得崩溃,所有的抗拒也被强势地顶弄撞得支离破碎,酥麻的快感一路奔向脑海,爽到让他思绪崩盘脑子发蒙。

被迫张大的嘴流出涎水,被堵住的感觉让喘息变得急促而困难,叶轻鸿在一片虚无中无所倚靠,无法挣扎,后穴承受着生猛地撞击,屁股和穴口都要被撞红撞烂。

前列腺一次次被狠撞,刺激着穴肉疯狂收缩抽搐,绞紧深插的火热硬物往复摩擦按动,激发出让彼此爽到发狂的快意,穴道夹得越紧,肉棒就冲撞得愈发勇猛。

让人难以承受的快感刺激。

不行了……

叶轻鸿被干得身体绷直了战栗,本就艰难地喘息在快感席卷下紊乱不堪,如同被扼住了喉咙濒临窒息。

所有的欲望都封存在身体里,随着后穴里快感地注入累积、膨胀、抵达极限,把他高举推上欲望巅峰,在绝顶的高潮中尽情释放自我。

鸡巴不知道第几次射出了精液,浓度和份量已经稀薄了很多,龟头被不断蹂躏得红肿发烫,连底下的囊袋都被揉搓拉扯着玩儿。

后穴剧烈地紧缩,死死绞着未知的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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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官吐露黏液,染湿了穴道和插在里面的肉棒,随着屁股一阵无法抑制地痉挛抖动,甬道也在裹着性器官发情般吸弄伺候。

大概是身后那根尺寸合度,正好被后穴吞吐过数次,因此套弄起来无比的娴熟,体积再大也能被很好地容纳。

高潮时的叶轻鸿小腹抽动着挺动肉棒,后边的屁股也夹着里面的硬物抖如筛糠,精水和淫水一股股往外流,在欲望的掌控下淫乱得不像样。

连呼吸都顾不上,在极度的欢愉中陷入窒息,唯有快感是源源不断的,追逐快感也成了高潮时仅存的本能。

好舒服,要被肏上天的感觉……

叶轻鸿流着泪闭上眼,任由欲望洪波涌起,如潮水淹没他的身体和神智,爽到他头脑空白,差点就要当场昏厥过去。

他失神溃散、气息只出不进的模样让那些黑雾慢慢凝滞下来,挑逗变为温柔地爱抚,被堵住的嘴也得以解放,气流终于再次灌进喉咙里。

叶轻鸿大口喘息着,感觉整个人重新活了过来,亢奋的身体慢慢变得瘫软,可依然是漂浮无依的状态,仅有屁股那儿是有支撑物的。

深深插在他穴里,此刻还在不停歇肏干他的支撑物。

刚经历高潮的后穴敏感酥软,每次深撞都能带来直击人心的酥颤,叶轻鸿扭着屁股不安地挣扎,此刻无论如何只想逃离。

性器已经被肏得再次颤巍巍挺立,再不逃他一定会被活生生肏死在这里。

叶轻鸿妄图挣脱的模样似乎激怒了操他的怪物,晃动的臀肉忽然挨了重重一抽,像是被细长的鞭绳打了。

疼痛感让他蹙眉闷哼,后穴当即就是一阵紧缩。

随之而来的就是接二连三地抽打,不管怎么躲都躲不掉,乱颤的屁股被抽红抽麻,红通通地发烫发热。

这点皮肉之苦对叶轻鸿来说不算什么,可这其中的羞辱成分太大,弄得他无比羞耻难堪。

再加上屁股本就被肏得相当敏感,经不得任何外物刺激,时不时被抽两下便也夹带了某种情趣意味,抽得他又痛又爽,后穴里的淫水也在这时候冒出来,淫荡地糊在交合部位。

别打了,他不逃了行么……

叶轻鸿安分下来,颤巍地抬起屁股给它操,屈辱得像是被逼良为娼,被肏得抽抽噎噎淌泪,小逼也被干得淫水汪汪。

他乖巧地作态终于让对方停手,红肿的屁股暂时脱离魔爪,但后穴还被摩擦顶肏着,只进不出地深捣他湿软的骚心。

叶轻鸿感觉有什么东西扶住他的腰,拉着他往后贴撞,与那火热的巨物紧密结合到一起,一丝缝隙也无。

他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下一刻就被陡然加快的冲刺撞击肏得双眸睁大,泪珠飞扬,腰胯被顶得剧烈颤抖。

前列腺被飞速碾压冲撞,令人癫狂的快感席卷整条穴道,叶轻鸿被干得张唇无声尖叫,性器直接被顶硬顶射了出来。

猛烈地撞击加快到极致,顶端死死抵进腔道尽头,短暂地两秒停歇蓄力,一股热烫的稠液便注入他体内,激射在被肏得湿软媚红的穴心上,冲刷着敏感至极的穴道。

叶轻鸿被射得浑身哆嗦,前边的性器刚泄过一次,后穴又被射上了高潮,接踵而至的极致刺激让他始终处于绷紧的状态里,思绪被干得浑浑噩噩。

爽得舌头都要吐出来了。

大腿和后臀抽搐似地痉挛,接下了对方所有的精液,后穴变得异常火热,不知是被那根火热的肉棒感染了,还是装满了精液的缘故。

叶轻鸿被极致快感冲刷过的脑海里仅剩一个念头,居然被不知名的怪东西内射了,还真是把他当成泄欲对象了啊……

还是反复使用、不得歇宁的泄欲对象。

两人才刚刚射过一回,按理说起码得有个短暂的冷却期,可后面那根东西射完后就又开始动了,肏干他的力度只增不减,根本没有软下来的时候。

想到这里,叶轻鸿不由得惦记起那抹冰冷的身影,师尊待他也是如此这般,总要把他干得精疲力竭才肯放过他。

师尊,师尊……

弟子已经快沦为他人胯下的玩物了,你什么时候才能赶过来救我,你还记得你存在感低微的便宜弟子么?

叶轻鸿在这个修真界里没有亲朋好友,能指望得上的也不过是师尊和那只小胖鸟罢了,可如今深陷欲障绝境,在这团陌生诡异的黑雾里没人能帮得了他。

胸前硬挺的乳尖被掐着往前拉拽,生生把他的注意力唤了回来,胸前被不断玩弄的两点触感酥麻入骨,一捏一拽就能挑起激敏的快感。

更别提被对方拽长了掐起来揉捏。

叶轻鸿怀疑乳头可能早已变得红肿不堪,这里和性器上的刺激就没有停歇过,把他刺激得高潮迭起,欲望始终在身体中涌动,无休无止地促使他发情。

疼,别拽了,乳头要被拽坏了……

叶轻鸿淌着泪无声推拒,被刺激得过火的身体一碰就颤,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玩透了,猛烈的快感逼得他快要陷入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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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被黑雾撸得通红肿胀,龟头渗出的黏液如同失禁一般冒出来,染得整根性器湿黏不堪,黑雾紧贴地撸动更为顺畅。

可这儿被撸射了太多回,如今已经快射不出东西了,只有后穴里的前列腺被摩擦顶撞的时候,才会刺激龟头吐出一点粘腻的前列腺液。

黑雾终于放过叶轻鸿可怜兮兮的阴茎,托着他的屁股专注肏干他的后穴,把穴口干得湿红媚软,淫水泛滥,挺翘的臀肉都被撞成肉饼,在无尽地拍打中抖动不已。

叶轻鸿被他插干得一次次高潮,后穴宛若精壶盛满了滚烫的精液,每次深撞都会溢出白浊,把交合的部位弄得泥泞不堪。

穴道敏感到肉棒一插进来就会反射性抽搐,绞紧入侵的火热硬物吞纳伺候,他本人却已经快被肏得神志不清。

失焦的双眸默默地淌着泪水,像是在注视着眼前的黑暗,又像是被肏得思绪全无放空自我,爽得痴痴的模样看着十分惹人垂怜。

黑雾逐渐凝实成一个人影,将他软烂的身躯拥进怀里,那一瞬间感知回归身体,在虚空中漂浮这么久终于落到实处。

可惜叶轻鸿早已被操得分不清虚实真假,连被人从后边抱住了都感觉不到,眼眶湿红满脸泪痕,哽咽着沙哑呻吟,只会喃喃傻傻地重复一句。

师尊,救我,要死了……

最后还是没救成,叶轻鸿被现形的人干晕了过去,意识断片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微风拂帷,明光入帘。

床上的人眼睫微微颤动,睁开茫然失神的双眸,从无边无际的漆黑挣脱复苏。

看到屋里熟悉的场景,叶轻鸿一时还没能缓过神,呆滞了几秒后才猛然想起昨夜的事,慌忙爬起来确认眼前这一切是真是假。

他居然还活着,没被那怪物干死,也没缺胳膊少腿,安然无恙地回到妖兽车里了。

简直像是在做梦。

叶轻鸿不可置信地掐了掐自己的脸,疼痛感很真实,看来这一切不是梦境,隐隐泛着酸麻的后腰也暗示着昨晚真切发生过的事。

仅仅是一天一夜的经历,离奇程度便足以让他悚然。

“醒了。”

淡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叶轻鸿抬头就看到楚彦临向他走来,白衣胜雪,风姿出尘,恍若谪仙在世,驱散了他所有的不安。

“师尊……”

叶轻鸿怔然地看着他,旋即便是眼睛一红,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挎着满是苦楚委屈的脸扑到楚彦临怀里。

愣是把师尊身上的不近人情扑散,不得不作势安抚一下可怜委屈的小徒弟,不然埋在胸前的脑袋快要把他衣衫蹭得乱七八糟。

“好了,回到这里便无事了。”楚彦临抵着他的脑袋把人推开,无奈轻叹道,“哭哭啼啼,不成体统。”

虽是指责的话话,可语气听着并不苛刻。

叶轻鸿倒也没像他说的那样哭闹,脸上不见一滴泪,完全是雷声大雨点小,只是他心里憋闷委屈着无处宣泄,才会在楚彦临面前表现得如此失态。

他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师尊,昨夜是你把我救出来的么?”

楚彦临道:“我赶过去时,对方已然先一步逃离,你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只好把你带回来疗伤安置。”

一提起这事,叶轻鸿心里就冒苦水:“师尊,你不知道弟子在里面受了怎样的凌辱,要是晚来一步的话,可能以后就见不到弟子了……”

再不来他就得精尽人亡了。

楚彦临揉了揉他惨兮兮的脑袋,心里对此再清楚不过,但面上还得装作不知内情的样子,只能从徒弟身上的痕迹推测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性命无忧便是幸事,莫要再过多忧虑其余之事。”楚彦临顿了顿,又道,“这次是我的过失,没能及时探查到那几个邪修的行踪,让你落入他们手中受辱。”

叶轻鸿低下头,后悔不已:“是我擅自走远,离了七派的庇护范围。”

他原本只是想把那两人引到地势复杂的偏僻之地,好暗中布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人解决掉,谁知道会撞上邪修头子们,还招来魔道的修罗尊使裴煜。

外面的世界太过危险,果然还是呆在师尊身边最安全。

叶轻鸿忽然想起那块神秘的玉壳,从储物戒里拿出来,顺便把昨晚的见闻一并道与楚彦临。

“师尊可知晓这是何物?”

楚彦临眼眸微微眯起,敲了敲上面的奇异纹路,一抹幽绿便从玉中映射出来,在空中折成星图一样的图腾。

“乾坤挪移令。”

叶轻鸿看着浮在眼前宛若科幻场景的画面,惊讶道:“这是藏宝图?”

“不,是……”

楚彦临似乎想透漏些什么,然而嘴唇微动思索两秒,还是把话音止住了,只对他道:“这件事莫要对任何人提及,挪移令的纠纷不是你们这些小辈能应付的,就算是我亲自出手,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护住这东西。”

叶轻鸿点头如捣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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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大麻烦,幸亏他没有想着独自留下私吞。

“此物暂且由我收着。”楚彦临沉吟片刻,想到这事是叶轻鸿的功劳,昨夜又把人折腾得够呛,他难得心生几分怜意。

“这次算你有功,你若是有什么想要的,直接跟为师说便是,丹药、法器、符箓、各类功法皆可,此次前往秘境还缺什么?”

叶轻鸿正好有事相求,但不是他说的这些:“师尊,弟子想了想,此次秘境有邪修插手,定然是凶险非常。”

“要不然……我还是不进秘境了,弟子只想跟在师尊身边安心修炼,不想以卵击石贸然以身涉险。”

进了秘境十有八九会领盒饭,那他不进不就行了,完美避开主角们的报复,叶轻鸿为自己的机智决定点赞。

不愧是他!

楚彦临听完后陷入沉默。

怎么好像一不小心把人吓过头了。

叶轻鸿之所以有这个打算,当然不止是为了躲避主角们的威胁,昨晚被狠狠吓到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楚彦临的随行。

虽然这点在书中意图很明显,是为了让五个主角攻齐聚一堂开启修罗场,但他总觉得事情远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以楚彦临的性格,微生竹都在他眼皮底下和几个男主好上了,他依然波澜不惊丝毫没有任何动静,就算真把他丢进修罗场里,估计也是会直接无视其它男主的挑衅。

再加上昨夜遇到的那两个诡异邪修,叶轻鸿越发觉得此行有大事要发生,爆发点很有可能就在秘境里。

连楚彦临都出动了,肯定不是他这种小趴菜能应对的局,实力没上来之前,他还是安安分分呆在师尊身边苟命吧。

面对叶轻鸿满是期待的狗狗眼,楚彦临有片刻的纠结,但最终还是决定把小徒弟扔进秘境里好好打磨一番。

“不行。”楚彦临冷下脸道,“既然你已经拿到进入秘境的资格,又怎能在这时候轻言退缩,我座下的弟子不应这般怯弱胆小。”

叶轻鸿顿时挎下脸,明亮的双眸都变得黯淡无光,有点不满他的出尔反尔,虽然楚彦临刚才并没有明说过答应满足他此类条件。

他小声嘟囔道:“你之前还夸过我勇敢厉害呢,这么快就改口说我胆怯了。”

楚彦临耐心地说道:“历练乃是修士修行路上不可缺少的磨练心志之径,何况是此等机缘难求的秘境历练。”

“别的弟子求都求不来这个机会,你倒是好,拿了秘境名额还想着要临阵脱逃,也不怕哪天传出去被人敲闷棍狠狠教训一顿。”

叶轻鸿发现他师尊有时候说话真的很有幽默潜质,一点都不像表面那么冷淡无趣,虽说是让人接受无能的毒舌冷幽默。

叶轻鸿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了,气馁地叹息道:“我也不想临阵脱逃的,就是怕又遇上那群邪修,师尊你都亲自出面了,想必以他们那群人的修为,长老们应付不过来吧。”

元婴满地走,金丹不如狗,叶轻鸿是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拿自己的小命去赌,而且他也怕又遇上昨晚那个混账。

“贪生怕死之徒。”

叶轻鸿垂着的脑袋挨了一指弹,弹得他脑门微震下意识往后缩,师尊下手是真的不留情啊。

“此事长老们既然没有声张,那必然是影响不到进入秘境的七派弟子。”楚彦临淡淡道,“再者,此间秘境只能让金丹期以下的修士进入,就算真有邪修混了进去,你们只管灭掉便是。”

叶轻鸿心想您老说得倒是轻巧,就算只有金丹修为的邪修,对他们来说威胁也足够了,他们的自爆可是连元婴修士都无法抵挡。

这些话叶轻鸿没敢当着楚彦临的面反驳,他师尊铁面无私心意已决,能容忍他到现在已经算是格外宽松,再回嘴就说不过去了。

进秘境的事已成定局,第二天就是开启秘境的时间。

叶轻鸿抱着炬焱鸟蹲在屋里盘点储物戒中能用得上的东西,把这次秘境当成求生大冒险来应对,里面遍地高阶妖兽,以巨巨只会喷火熬丹的能耐,带进去完全不够看。

叶轻鸿本来是想把它留在师尊身边,奈何胖鸟打死都不情愿,他也只好带上它闯鬼门关,一人一鸟也算有个照应。

外边有交谈声传来,叶轻鸿竖着耳朵听得心不在焉。

微生竹如今经脉未曾恢复,师尊待他自然是百般好,法器符箓都帮他备上,还嘱咐了许多有关灵鸣谷秘境的事。

可怜叶轻鸿只能靠听墙角窃取点消息。

虽然那些有关秘境机缘的消息他完全用不到,但听了总比什么都不了解强,也足以见得师尊对师兄的上心程度。

叶轻鸿就没这种体贴入微的待遇了,只不过在出门前,师尊还是给了他一样东西,有且仅有一样。

“千机引,可保你性命垂危时无忧。”

把手中这颗名为“千机引”的神秘珠子塞进储物戒,叶轻鸿走向灵鸣谷秘境入口,随着众弟子纵身一跃,隐没于空中裂开的传送点。

进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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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后,所有人将会被随机传送到不同的点位,叶轻鸿猜测自己的运气不会好到哪去,但没想到刚开局还没落地就出幺蛾子。

莫名其妙碰上其它门派的弟子就算了,两人还是叠罗汉的姿势落地,叶轻鸿在空中就撞到对方的身体,落地时自然也不能幸免。

直接压在人家身上撞了个满怀。

不是说每个人单独传送吗?怎么到他这里就碰上了意外,脑袋埋进硬邦邦的胸膛里,差点没给他鼻子磕歪。

“那个……”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语气听上去相当酸爽复杂:“能稍微挪一下你的腿吗,膝盖压到我下面了。”

叶轻鸿:“……”

看来他不是最倒霉的那个,眼前这位仁兄的遭遇好像更凄惨一点。

叶轻鸿立刻站起来,拉开两人过近的距离,地上那人理了理凌乱的青衫,也跟着起身,拍掉身上沾染的草屑枯叶。

托他当肉垫的福,叶轻鸿没那么狼狈,但也好不到哪去。

待看清彼此的装束面容,叶轻鸿认出他应该是御灵宗的弟子,金丹初期的修为。

鉴于御灵宗乃是合欢宗几百年前的分支之一,再加上之前邪修们杀害的就是御灵宗的人,叶轻鸿对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身侧的御灵宗弟子戒心很重。

藏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贴向配剑,随时谨防对方出手伤人。

青衫男子对叶轻鸿倒是没什么防备心,而且在看清他的相貌之后,脸上还多了一抹可疑的红霞,低咳着扭头看向一旁。

“这位凌云宗的道友怎么称呼?”

叶轻鸿无暇跟他结交闲聊,确认此人暂时没有动手的打算后,把灵兽袋里的炬焱鸟召唤出来,开始留意附近的情况。

当然也没有对这个人彻底放心。

“楚惊鸿。”

叶轻鸿抛出自己的化名,没打算在不相识的修士面前暴露身份,楚彦临弟子这个身份噱头太大,原主以前没少因为这个原因招来同门的挑战。

“好巧。”青衫男子眉开眼笑,冲他抱拳笑道,“在下楚翎,不知道友是楚家哪个分支的子弟,说不定你我二人还是亲缘旧识呢。”

叶轻鸿哪里知道自己是哪个分支,他只是随便扯了师尊的尊姓来用罢了。

眼前这个人未免也太过自来熟,看到没见过的陌生修士也敢上来攀亲戚,不知道是心怀不轨,还是纯粹心大缺心眼。

不管是哪种情况,叶轻鸿都不打算继续跟他待下去了,本来两人撞一块就十分尴尬,楚翎还表现得这般奇怪。

“在下离家多年,跟楚家早已没了联络,跟道友也是素未相识。”叶轻鸿淡声道,“既然如今已安然进入秘境,楚道友,不如就此别过。”

说罢,叶轻鸿转身就走,没给楚翎回话的机会,把某人冷酷决断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

“哎,等等,惊鸿道友。”后边的楚翎追了过来,不死心地问道,“灵鸣谷秘境危机重重,不如我们结伴而行如何?在秘境里也好相互帮衬照应一下。”

“不必,我习惯独行。”

叶轻鸿脚步加快,这人果然很可疑。

正常修士进入秘境后哪会这么容易接纳别的陌生修士,除非是信得过的同门师兄弟或是好友,不然只会彼此防备猜疑。

修士之间的争夺才是秘境内最大的危机。

但这个家伙……

“惊鸿,小心!”

叶轻鸿眼神一凌,迅速拔剑出鞘,斩向身侧袭来的钩藤,长满狰狞尖刺的怪植在剑气中截截寸断,跌落到地上时,居然还如同活物那般垂死扭曲挣扎。

“好厉害。”

楚翎趁这时赶到他身边,惊叹道:“惊鸿的修为起码有金丹中期以上了吧,难怪我始终没能看出你道行深浅。”

叶轻鸿瞥了他一眼,默默往旁边挪两步,长剑一横当即就要御剑离开,结果人才跃上剑身,身旁的楚翎又开始依妖叫住他。

“等等!”

叶轻鸿不作迟疑,立刻向前飞去。

肩头的炬焱鸟突然在这时候尖声唳叫,爪子瞬间扣紧他的皮肉,叶轻鸿头皮一阵发麻,再次扬起剑身挡在前方。

只听“铮”一声巨响,妖兽锐利的爪牙险险刮过剑刃,巨大的竖瞳出现在眼前,冰冷的寒意扑面而来,叶轻鸿握剑的手顿时覆上一层冰霜。

两三米长的大蜥蜴从藤蔓中现出身形,浑身覆盖寒冰鳞片,獠牙和利爪有他手掌那么长,若是这一击没被挡下来,足以轻易穿透叶轻鸿的身体。

楚翎再次窜到他身边,悻悻地解释道:“我刚想提醒你,你前进的方向是妖兽巢穴。”

叶轻鸿啧了声,暗道自己果然是霉运附体,刚进来就碰上接二连三的麻烦。

“寒冰蜥王,三阶中级冰系妖兽,爪伤和甩尾威力巨大,口中还会喷吐能凝固修士身躯的寒冰粹焰。”

楚翎顿了顿,继续道:“看它背上凸起的立鳞,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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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一只刚下完蛋的母兽,攻击性比平时要高出好几倍。”

叶轻鸿立刻掏出数十张符咒,在身前组成一道严实的护盾,然而就算如此防御,寒冰蜥王跳过来攻击他时,还是在上面抓出几道深深的裂痕。

想起楚翎刚才振振有词邀请他同行的话,叶轻鸿以为这厮是要过来帮自己一把,结果就看到他趁乱退到自己身后躲了起来。

“这只妖兽有金丹中期的修为,还是性情最为残暴的时候,我暂且对付不了它,惊鸿,就靠你了!”

叶轻鸿白眼一翻,很想把他拽出来丢进妖兽嘴里,他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楚翎刚才对自己如此热情了。

敢情是同道中人,看他修为高就想来抱他大腿!

经历刚才短暂的交手,叶轻鸿对这只妖兽的实力有了大致评判,难对付的地方只在于冰系的妖兽天生克制他的水木灵根,打起来可能会比较吃力。

但这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还有旁人在场,叶轻鸿不敢冒然暴露底牌,只拿师尊给他的凌影剑来打,正好试试他最近新练的功法——万化游龙。

第一层,缚龙生。

剑影疾行而上,贴近寒冰蜥王便化作数道长藤,缠绕上妖兽的四肢,将它短暂束缚在原地。

漫天扬起的攻击符咒紧随而至,除了大大小小的刀影碎刃,还有数道火球从天而降,狂风暴雨般狠狠打在妖兽身上。

叶轻鸿扭头瞥了眼身后,楚翎额前浮着一张火系符箓,正在施展灵力催动中,见他回头望过来还不忘了冲他眨眼轻笑:“惊鸿,你只管上,我会在身后帮你的。”

“当心!来了。”

叶轻鸿侧身避开闪过的寒冰焰,寒意擦过他的身体,瞬间就让一旁被砸中的草木化为冰渣。

他不为所动地提剑突刺,灵力汇聚到剑尖,抬剑,进攻。

第二层,青冥刺。

感应到危机的妖兽仰天怒吼,炸开的鳞片冒出一阵肉眼可见的冰淬,直接把束缚在身上的长藤冰封,身躯一震挣脱了钳制,转身甩出一道威震四方的摆尾,径直迎上叶轻鸿的长剑。

凌影剑和蜥尾在空中相触,爆发出冲击力极强的灵力波。

叶轻鸿直接被震退回来,而寒冰蜥王只是甩了甩尾巴,不见任何受创的模样,反而还被他们彻底激怒,口中喷吐出大量寒冰淬焰,铺天盖地朝他们飞过来。

叶轻鸿一边闪躲,一边寻找妖兽的弱点,爪子和尾巴肯定不能碰,以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打不动。

他拿出一张烈焰焚炎,趁着闪避期间催动符箓,等跳到妖兽身后时,掌心的符箓幻化成火龙,狠狠袭向它后背。

炎热的火焰让寒冰蜥王感受到威胁,躬背突起刺鳞跳开火龙的爆炸范围,扭头直接朝叶轻鸿猛扑过来,利爪在空中闪过寒光。

叶轻鸿提剑往后撤,视线扫过寒冰蜥王的眼耳鼻,暗算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靠近这只妖兽,而不被它抓伤。

其实有不用靠近的办法,但……

“嘴。”

不远处传来楚翎的声音,看到寒冰蜥王发狂,这货已经提前摸到战场边缘,比叶轻鸿还要贪生怕死。

“吐完寒冰淬焰后,蜥王会陷入短暂的虚弱期,攻击它的嘴。”

火龙一击未遂,如今再次汇集成型,朝妖兽的后来绕过来,叶轻鸿一不做二不休,手里打出一道水龙。

这点伤害虽然不至于重创寒冰蜥王,但水火相融炸出的黑烟足以混淆妖兽的视线,也给叶轻鸿争取了掩人耳目的机会。

“巨巨。”

炬焱鸟闻声而动,口中的妖火在浓雾中迅速蔓延,叶轻鸿平时在炼丹时纪对它的妖火熟练掌运,借此机会摸索到寒冰蜥王的身形位置。

七道金竹化雨针分别打入妖兽眼耳口,三针直接贯穿了喉咙。

怕只锁嘴喉杀不了这只三级妖兽,叶轻鸿还特意多施了四针把它弄瞎弄聋,这样要是出了意外等会也好应对。

不过他多虑了。

妖兽的身躯在浓雾中轰然倒地,寒冰覆盖的身躯逐渐化为皮肉,气绝身亡。

叶轻鸿悄然把金针收回来,走出浓雾便见楚翎一手执武扇一手拿着符咒姗姗来迟,马后炮意味十足。

“惊鸿,你没事吧?”

见他全须全尾从雾中走出,楚翎夸张地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没受什么伤,你刚才要吓死我了。”

“欸,妖兽呢?”

他往叶轻鸿身后瞅了瞅,看到那倒地的庞然身躯,惊讶地张了张嘴:“这么快就被你打死了。”

叶轻鸿擦掉剑上的冰霜,看向他手里的东西:“你想干什么?”

“我想来帮你啊。”楚翎一脸纯善道,“虽然我不一定能打得过这只寒冰蜥王,但是看你身陷险境,也绝不能袖手旁观。”

叶轻鸿抽了抽嘴角:“我还以为你想来舔我包。”

楚翎茫然道:“舔你……什么?”

叶轻鸿:“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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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翎好奇地盯着叶轻鸿看了好几秒,见他一脸冷漠,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好轻咳着走向妖兽尸体。

“寒冰蜥王身上的爪牙和尾鳞都是很珍贵的炼器材料,你不需要吗?”他从妖兽血淋淋的头颅中掏出一颗冰珠,“虽然这类妖兽没有妖丹,但这颗凝聚了寒冰淬焰精华的浑冰珠用处比妖丹还大。”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冰珠就被叶轻鸿夺走了。

“没说我不要。”

这可是叶轻鸿的首捷,还是他未曾见过的三阶妖兽王,自然是要一毛不拔地收掉。

不过想想刚才楚翎也有那么点功劳,他纠结了片刻,还是用剑切下獠牙,扔到身旁之人手里。

随后就把妖兽整个扔进纳戒。

楚翎眨了眨眼,忽地展颜一笑,对他道:“你的功劳最大,这只妖兽理应全部属于你。”

“你什么都不要?”叶轻鸿不想欠他什么,免得沾了人情,等会儿不好把他甩掉。

“我用不上,你把这个让给我就够了。”

楚翎打开扇子拍了拍地面,喷洒在地上的妖兽血迹像是活了过来,悉数浮起没入他的扇子内,滋润上面雕刻的隐纹。

叶轻鸿看向他的扇子:“这是你的本命法器?”

“不是。”楚翎道,“我刚踏入金丹,还没能力锻造本命法器,这是我养的扇子,我们御灵宗最喜欢养这些法器灵物了。”

叶轻鸿:“……”

养扇子,这是什么别致的情调。

“对了,你看我刚才发现了什么。”楚翎领着他走向寒冰蜥王巢穴中央,藤蔓遍布的环形巢洞里,躺着两枚散发寒气的硕大玉蛋。

叶轻鸿双手抱胸:“所以你刚才不仅差点跑路,还有闲情来妖兽巢穴里晃悠寻宝。”

“没有。”楚翎低咳着解释道,“我是想着趁你拖住寒冰蜥王,我悄悄把它的家偷了,这样你我二人要是打不过,撤退了也能有收获嘛。”

叶轻鸿啧啧称奇,这阴险的行事风格,简直跟他一模一样,以后绝不能跟楚翎混。

他俩迟早会坑死对方的。

叶轻鸿捡走一颗妖兽蛋,剩下的那颗摊给楚翎,就当是他见者有份,转头跃上飞剑就走。

“告辞。”

“等等。”眼看他又想扔下自己,楚翎忙叫道,“妖兽筑巢用的枯枝是四品醒魂草,能拿去卖不少灵石……”

叶轻鸿在空中硬生生打了个弯,转头回来把蛋巢一起捡走,人没有留下,也没给楚翎再次叫住他的机会,嗖一下消失在秘境丛林中。

楚翎遥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展开扇子不急不缓地跟了过去,完全不像别的修士那样,一进来就忙于在秘境中寻找各路机缘。

叶轻鸿一钻进林子里就发现自己倒霉地迷路了。

他对秘境不甚了解,自己被传送到哪儿也不清楚,只知道这处地方十分凶险,兜兜转转期间他起码遇上过四头实力不在寒冰蜥王之下的妖兽。

根据长老们的介绍,他应该处在秘境中间地段,属于少数一上来就被传送到危险区域的“幸运儿”。

叶轻鸿一边忙着躲避妖兽们的追杀,一边在密林中寻找出路,等终于见到胜利的微光,他浑身上下已然狼狈不堪。

出口是一大片漆黑的礁岩,底下还有一抹青色身影,不是叶轻鸿力图甩掉的人还能是谁。

“惊鸿,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与他黑着的一张脸截然不同,楚翎可以说是笑得阳光明媚,眯着月牙似的眼睛冲他打招呼。

叶轻鸿心说一点都不巧,他合理怀疑楚翎是专程在这里蹲自己的。

“妖兽森林错综复杂,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走出来了,路上肯定收获颇丰吧?”

叶轻鸿脸色如同沾墨,的确是收获不少,一身破条似的衣服和丰富的逃跑经验。

他不岔地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怎么自己就混得这么凄惨,楚翎看上去却一点事没有,他修为不是比自己低吗?

“因为……”楚翎揣了揣自己的衣兜,掏出一张图纸,笑眯眯地解释道,“我有地图啊。”

他惋惜地说道:“我原本是想同你分享的,但是你走得太快了,没来得及说。”

叶轻鸿:“……”

绝逼是故意的。

楚翎道:“不过没关系,现在咱们还可以一块同行嘛,有我在你肯定能在秘境里来去自如。”

叶轻鸿双手抱胸,询问道:“你哪来的地图?”

这玩意若是能搞到手,早就在市面上卖疯了,而且叶轻鸿记得长老们曾说过,秘境的地形位置会随着妖兽们的活动改变,面积还广阔到难以摸索边界,因此很难复刻出细致的地图路线。

更别提楚翎这种逆天的程度了。

楚翎骄傲地拍拍胸脯:“我花高价买来的,一千块灵石呢,卖家说这绝对是市面上仅有的一张灵鸣谷秘境地图。”

叶轻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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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瞅向楚翎手里的地图:“能给我看一眼么?”

楚翎大大方方地把地图交给他,单纯得没有一点防备心,好似不怕被他夺走跑路。

叶轻鸿确实也没有抢走的必要,因为这张地图如他所料,歪歪扭扭的线条看起来跟涂鸦差不多,连他们所在的这片森林都是一片简笔画小树苗,横穿几条弯曲的曲线。

堪称幼儿园水平。

叶轻鸿沉默了好一阵,把地图塞回他怀里,冷静地蹦出两个字。

“告辞!”

人傻钱多的逗逼少爷,他家大人怎么敢放他来闯秘境的。

“欸?惊鸿,等等我啊。”

踏在剑上的叶轻鸿不想理会他,但前几次惨痛的教训历历在目,他这次特意放慢了脚步,看他能不能憋出两句有用的话。

“你再往前走,就要闯进秘境深处了,里面都是五六阶以上的妖兽,不是咱们金丹修士能应对得了的。”

叶轻鸿:“……”

楚翎觑着他的反应,迟疑地问:“还是说,你想进去挑战一下自己?惊鸿这么厉害,到时候肯定有办法脱身对吧?”

叶轻鸿勉强挤出一点和善的笑容:“上来。”

楚翎眨眨眼,没反应过来:“什么?”

“不是说要同行么?”

叶轻鸿有点心累,只能先让他带自己离开这处鬼地方,到时候再看看要不要继续同路。

带着楚翎很危险,但自己瞎晃悠更危险,反正他只有金丹初期的修为,真反水应付起来应该不至于太难。

叶轻鸿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有了楚翎的加入,接下来的路途果然顺利了许多,就是这位大少爷事多话也忒多,一路上就没有消停下来的时候。

“惊鸿,你飞得慢一点,我要掉下去啦!”

“闭嘴。”

“哦……”

安静持续两分钟。

“我可以抱着你的腰吗?”

“你一个金丹修士怕御剑会摔下去?”

“不怕的,但是……你的御剑术好奇怪,怎么时高时低还带拐大弯的,我有点头晕了。”

“晕你就自己飞,我车技这么6还嫌弃。”

“车技又是什么东西?”

“……”

“好细,我一只手就抱住了。”

“……”

两天之后。他们终于走出危险地带,来到一片草木繁茂、灵气充裕的山林,这边才是他们历练的主场。

高阶妖兽少见,各种灵草名珍还不少,而且暗藏了不少大能的传承洞府。

短短两天的功夫,叶轻鸿算是见识到了楚翎这位楚大少的聒噪和“仗义”,打架第一个跑,夺宝第一个抢,论机灵和装傻充愣的本事,他认第二世上恐怕没人敢认第一。

仅有的唯二两个优点,也就路标当得不错,外加在叶轻鸿面前不争不抢了。就是每次都是他第一个挖到宝贝,也不知道有没有趁自己打妖兽的时候偷摸私吞。

来到这边叶轻鸿稍微有所松懈,不用像之前那样时刻绷紧着,当然该有的戒备心也不能丢。

叶轻鸿转头看向身旁的人:“这边多的是筑基期的弟子,你不需要我的庇护了,不如……”

他还没说完,就被楚翎一副被负心汉抛弃的口吻打断。

“你又要扔下我不管了吗?”

叶轻鸿翻脸无情:“我有义务要一直管着你吗?”

“用过就扔,惊鸿好生绝情。”楚翎低下头,尽显失落伤心之态。

叶轻鸿木着脸道:“说得好像我俩有奸情一样。”

“你要是想有的话……”

楚翎扭扭捏捏,欲拒还迎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考虑卖身抱大腿的可能性。

叶轻鸿可太熟悉这套操作了,他威胁地抬起剑:“打住,闭嘴。”

楚翎麻溜地抿住唇闭嘴,但叶轻鸿清楚他肯定维持不住两分钟。

“你我各取所需,如今合作到头,自然是要分道扬镳。”叶轻鸿还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苟起来,身边不能跟着其他人。

何况是楚翎这种来头不明、举止异常无比的人。

楚翎拉住他的衣角,妄图死缠烂打:“不分开行吗?我想跟着你。”

“你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叶轻鸿不作犹豫地抽出衣角,不带一丝心软和动摇,淡淡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但肯定不只是为了历练,你应该也没有表面这么柔弱无害吧。”

“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叶轻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垂眸瞥向眼珠子圆溜溜转的巨巨,转身走向前方的山林。

“惊鸿……”

楚翎站在原地,神色不明地望着叶轻鸿远去的身影。

还没等他想好下一次“偶遇”的方式,潇洒离去的叶轻鸿突然原地一个趔趄,惊慌失措地掉头往回跑,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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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鸿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倒霉到这种程度,刚一过来就让他碰上了主角团!

除了楚彦临,其余四个跟他有仇的男人全围在微生竹身边,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他这边走来。

叶轻鸿彷佛看到了原主凄惨的结局。

巨巨瑟瑟发抖地躲进他怀里,一人一鸟再次开始熟悉的仓惶逃跑历程。

楚翎不了解其中内情,乐呵呵地凑到他面前:“惊鸿,你改变主意了吗?”

“你要是不想死,趁早离我远点。”

叶轻鸿没时间跟他纠缠不清,撇下这一句就施展御剑术跑路,趁裴煜和花弄影没反应过来,他得赶紧逃,撒丫子逃!

“欸?”

楚翎愣了一下,旋即扬唇笑了起来,脚尖一点跃上叶轻鸿的剑:“没关系的,惊鸿,我和你同生共死啊。”

暧昧而隐含兴奋的语气,莫名让叶轻鸿起了鸡皮疙瘩,但此时保住小命要紧,他暂时顾不上这么多。

刚飞没多久,身后的人突然抬手搭上他的肩。

“晚了一步,来不及了。”

与此同时,一道无形的屏障悄然出现在前方,挡住他们所有的去路,扑面而来的威压险些让叶轻鸿稳不住脚下的剑。

“还想跑到哪去?”

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即使是再平淡不过的语气,叶轻鸿也能感受到其中参杂丝丝缕缕不悦的杀意。

裴煜在第一眼就注意到他了。

那夜的事裴煜历历在目,叶轻鸿能安然无恙出现在这里,着实出乎他的预料,他还以为微生竹这位小师弟会死在邪修手里。

叶轻鸿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头看向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两人。

裴煜和墨挽戈视他如眼中钉,花弄影一身红衣懒洋洋地倚在微生竹身上,没认出叶轻鸿的身份,虽然有点好奇他如何得罪这两位情敌,但注意力明显还是在他师兄那里。

君逸尘也没把眼前这位冷锐如锋的凌云宗弟子与曾经勾搭自己的谄媚小厮联系起来,乖乖站在微生竹身边充当温润如玉的绿茶竹马。

楚翎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若有所思地问道:“惊鸿和他们有仇吗?”

叶轻鸿心想仇怨可大,主角和恶毒炮灰是天生的对家,但有这么多双耳朵听着,他只能淡淡地回一句。

“不清楚。”

叶轻鸿看向他们中间的微生竹,想起他与主角受至今还未撕破脸皮,原主干的坏事并没有暴露,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师兄这是何意,怎么会跟他混在一起?”

叶轻鸿指的是微生竹身边的裴煜,花弄影伪装成御灵宗的弟子,裴煜却是毫不掩饰地潜入秘境。

微生竹顺着叶轻鸿的目光看向裴煜,微微叹了口气,解释道:“裴公子是散修中的佼佼者,这次也得到了进入秘境的资格。”

灵鸣谷秘境如今虽为七大派掌控,但确实也发放了少数名额给散修们,为争夺这些名额还专门举办了一次斗法,裴煜和君逸尘是为数不多的胜出者之二。

叶轻鸿眼睛微眯,“师兄难道不知道他其实是魔……”

余下的话被一道猛然袭来的劲风截断,裴煜上下抛动手中的匕首,皮笑肉不笑地威胁道:“你这一身诡谲狠辣的功夫令我印象深刻呢,上回没机会切磋,不如你我如今再比试一场,看看谁的本事略胜一筹。”

叶轻鸿很想当场翻白眼,他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怎么好意思跟自己单挑的,就算此时压低修为也有金丹大圆满,碾压自己完全不在话下。

“何必跟他废话这么多。”墨挽戈抱剑于胸前,冷冷出声道,“要打直接打就是,区区一个筑基后期,一击就能打退。”

“呵,筑基后期?”

裴煜玩味一笑,当初他就是信了叶轻鸿是个筑基后期,才会无故折损两名手下。

叶轻鸿身上肯定有遮掩修为的宝物,他倒要看看他修炼到何种地步了,若是将来有可能成为他们的威胁,直接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等等,你们……”

微生竹试图站出来阻止,却被一旁的墨挽戈抬手打断,将他拦了回去:“这是我们和他之间的恩怨,生竹就不要插手了,他平时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也清楚,莫要再替他说话。”

“其实师弟他……”待我向来不错。

以前就经常跑前跑后照顾他们,只是近来一心扑在师尊身上,突如其来受到冷落的微生竹才意识到这点。

还是他事先怀疑叶轻鸿,才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冷淡至此,微生竹心有犹豫:“挽枭的事还没查清楚,你不能就这么把罪名扣在他头上。”

“若是跟他无关,他怎么会惊慌至此。”墨挽戈知道他是怕叶轻鸿折在秘境里,楚彦临很有可能会怪罪下来,遂安慰道:

“我心里有数,不会要他命的,只是点到为止的比试。”

微生竹闻言松了口气,不再插手他们之间的事,这几个任性妄为的人向来难以管束,饶是他也时常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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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寄托于他们下手留有分寸,别把他师弟伤得太重,不然以叶轻鸿如今和师尊的关系,万一他出去以后告状,够他们两人喝一壶的。

“惊鸿,他们有两个人,一点都不公平。”楚翎看向跃跃欲试的裴煜和墨挽戈,眼波流转了片刻,笑吟吟自荐道,“不如我来帮你对付一个吧。”

他用扇子指了指裴煜:“就那个玩刀的,看起来比较好打,另一个交给你。”

叶轻鸿怀疑道:“你确定?”

楚翎这个幸运值点满的娇贵少爷,居然能选中最难对付的裴煜,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比较害怕剑修。”

楚翎冲他羞赧一笑,展开他精心调养的扇子。

叶轻鸿多瞅了两眼他的小扇子,这武器看起来确实容易被剑修克制,但是跟裴煜打……叶轻鸿只能祝他自求多福,但愿别被修罗尊使揍得太惨。

楚翎把玩手中折扇,远远地、漫不经心地瞥了裴煜一眼。

只有金丹初期的他对裴煜不构成任何威胁,后者甚至没把他当作对手来看待,可那云淡风轻般的视线散漫略过之后,却让裴煜的脚步有一瞬的迟疑。

魔道浴血厮杀出世的修罗,对于危险的感知总比别人要敏锐三分。

裴煜只犹豫了两秒,转手就把匕首插回腰间,对身旁的墨挽戈道:“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我就不必出手了,墨道友自己看着解决。”

默默地退回微生竹身边,裴煜没理会旁边几个神色诧异的人,隐晦的目光在叶轻鸿和楚翎之间徘徊,最后停留在那个让他感到畏惧的人。

眸色深沉。

楚翎合上扇子,笑嘻嘻地转过头,对叶轻鸿道:“惊鸿,他不打了耶!”

叶轻鸿木着脸点点头。

果然是点满幸运值的人,除了他们刚进入秘境时挨的那一撞,楚翎几乎就没有碰壁的时候,给叶轻鸿嫉妒得眼红。

楚翎要跟裴煜打他担心,可真不打了他又觉得不岔,人性果然是贱得复杂。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楚翎大言不惭地煽风点火,“惊鸿这么厉害,肯定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我看好你的表现,去吧!”

“你给我住嘴。”叶轻鸿黑着脸回道,他没这个本事,吹牛别带上他。

看到这一幕,裴煜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原本还觉得楚翎有几分熟悉,但是现在他却不敢认了。

墨挽戈提着长剑气势汹汹杀到叶轻鸿面前,见他使的武器亦是剑,轻蔑地勾起唇角,扬起下巴道:“既然你我修为差距如此之大,我也就不为难你了,只要你能接我一剑,我就放你们二人离开,如何?”

叶轻鸿:“就一剑?”

“对。”

叶轻鸿平静道:“你别反悔就行。”

墨挽戈冷哼道:“这么多人看着,我自然是说到做到。”

凭他的实力,一剑就足以让叶轻鸿吃不了兜着走,真打起来他还嫌叶轻鸿这个小小的筑基当不了他的对手。

叶轻鸿淡然道:“那就开始吧。”

“狂妄!”

墨挽戈很少见到比他还要狂的人,这也是他第一眼就看叶轻鸿不顺眼的原因,相较之下,他弟弟的死倒是显得无足轻重。

长剑出鞘那一刹寒光乍现,剑气伴随着冷意嗖嗖袭来,周身浮过的气流疾速加快,宛若无数道剑影贯穿叶轻鸿的身体。

这样的情景,他在师尊的阵法幻境中经历了无数次,还不至于在这时候被震慑得无法动弹。

流窜的灵力护住自己的身体,叶轻鸿在寒风中一跃而起,迎上眼前犹似劈开天地的刃光,单薄的身躯宛若风中飘零的落叶,彻底陷入刺破空气的剑刃之中。

吞噬得无影无踪。

见此情景楚翎心头微紧,扶扇的手下意识扣住扇柄,片刻后才缓缓松开,恢复一派淡然的神情。

剑影覆盖的天地,一团水雾猛然在其中炸开,汇聚成水影长剑刺向墨挽戈,剑身率先在空中显形,而后才是叶轻鸿的身影。

墨挽戈面露诧异,但对于他的进攻,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把剑收回来轻轻一弹,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来人震退。

若叶轻鸿真是筑基后期,当然应对不了他这一防,可他如今也是金丹修士,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被他忽视的叶轻鸿长驱直入,以万化游龙最后一式纵横守一刺破墨挽戈萦绕在周身的灵力盾,径直打在他身上。

等墨挽戈反应过来这一剑大有问题时,他只能迅速结盾抵挡叶轻鸿的伤害,却没法避免被刺得连连倒退的局面,甚至被那股凌厉的剑意逼得胸口一闷。

叶轻鸿根本不是筑基期!

墨挽戈猛地抬起头,脸色阴沉至极,被欺瞒的怒火全在这一刻爆发:“你居然结丹了!”

叶轻鸿挽剑入鞘,仍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平静表情,还假惺惺地冲他抱拳:“承让了,墨道友。”

其实叶轻鸿诚意还是挺足的,毕竟墨挽戈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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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条件对他来说只有利没有弊,只不过这一切在墨挽戈看来就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他墨挽戈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脸。

“叶轻鸿,你给我等着。”墨挽戈阴着脸,咬牙切齿道,“下次再碰到我,你就没这么走运了,我保证。”

“拭目以待。”

叶轻鸿本想继续装沉稳,但在墨挽戈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之下,心中难免沉着一口气。

反正人已经得罪了,他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楚翎兴冲冲地迎上来,笑着道:“惊鸿果然很厉害,我没有抱错大……咳,没有看错人。”

“走了。”

叶轻鸿无瑕理会他的马屁,趁着墨挽戈没来得及反悔,当即就御剑走人,楚翎匆忙跃上他的剑一同离开。

徒留主角团五人停在原地。

微生竹震惊于墨挽戈透露出来的消息,师弟居然成功结丹了,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难怪他这些天总与师尊呆在一起,想必是在勤修苦练稳固修为境界。

亏他还一直以为师弟无心修炼……

墨挽戈则是气愤地看向裴煜,发觉自己被坑了一把,没好气道:“你早就知道他不是筑基修士了?”

不然也不会临时反水,故意看他在微生竹面前出丑。

裴煜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心不在焉道:“不是筑基又如何,难道他是金丹修士你就打不过了?你们万剑宗捧出来的天才未免也太水。”

墨挽戈冷哼道:“我不过是使了十分之一的实力,谁知道他居然偷偷藏拙,还想借机阴我一把。”

裴煜嗤道:“输了就是输了,少给自己找补。”

墨挽戈剜了他一眼,冷笑着道:“要不是你一直在强调他是筑基期,我也不至于如此大意,裴道友的用心还真是一如既往阴险。”

裴煜不甚在意,耸了耸肩:“谁让你这么好骗。”

“你!”

墨挽戈怒不可竭。

眼看两人又要吵个没完没了,微生竹只好头疼地站出来打圆场:“够了,归根结底,还不是因为你们二人看轻我师弟。”

裴煜呵笑道:“谈何看轻,他还不配当我的对手。”

墨挽戈也不屑道:“等下次再见到他,我定要把他碾在地上痛哭流涕,一雪今日之耻。”

微生竹无语凝噎:“行吧,不过我得告诫你们一句,师弟近日很受师尊器重,练功修行皆由师尊一手指点,你们可以不将他放在眼里,但我师尊的实力毋庸置疑。”

“假以时日,说不定他真能……”微生竹神情复杂,谈不上多少嫉妒,只是觉得心里十分不对味。

裴煜神色微动,不再言语,垂眸藏住眼底一闪而过的晦涩。

“那又如何。”墨挽戈倒是没怎么在意,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同阶之内,我还没遇到过敌手,若他真得了楚尊者的真传,那我更要与他较量较量了。”

花弄影戳了戳微生竹的脸,不满道:“一口一个师尊,阿竹真的很在意楚尊呢,你这样我会吃醋的噢。”

微生竹拿开他的手,轻叹道:“师尊实力强大,于我还有救命之恩,我对他自然是敬仰万分。”

花弄影身若无骨地靠在他肩上,撇了撇嘴道:“我也很厉害的,楚彦临也就那样吧,等我进阶化神,定能与他分庭抗礼。”

微生竹深知他们排挤自己身边所有人的尿性,不由得默默闭上嘴,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哪来这么多醋吃。

“喂。”花弄影看向一言不发的裴煜,心里打起了别的主意,“你我二人要是联手,赢下楚彦临不再话下吧?”

微生竹不知道裴煜的真实身份,花弄影心里可跟明镜似的。

虽说裴煜如今才元婴中期,比他还低了一层,但修罗尊使的名号响彻魔道,就算是花弄影也不敢轻易看低他。

裴煜知道他是想怂恿自己跟他一起去找楚尊的麻烦,若是放在以前,说不定他真的会答应,但是现在……

裴煜摇摇头道:“没兴趣。”

花弄影翻着白眼,深感无趣,暗中给他传音道:“你居然会怕他,之前你们魔道不是有传言说你打赢了化神期的修罗殿使,那个老家伙可比楚彦临难对付。”

“还是说,修罗尊使果真是浪得虚名?”

裴煜没理会他的挑衅,眼中略微有些走神,头一回从他们嘴里听到楚尊者的尊姓大名,直接给了他当头一棒。

楚彦临……彦临……

会是巧合么?

可他教出来的弟子,分明不像是正道中人。

一飞出极远的距离,回望见不着后边的人和参天古树,只有秘境里的山峦延绵不绝,远远瞧上去像是平面的碧绿画卷。

叶轻鸿再也撑不下去,摇摇欲坠地弯下腰,捂着胸口吐出一口浓血,艳红的稠液将嘴唇染得惹眼,血气弥漫。

“惊鸿!”

身后的楚翎连忙上前扶住他,稳住脚下的剑落到山头,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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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还好么,需不需要我帮你疗伤?”

“没事。”

叶轻鸿擦掉唇上的血。

墨挽戈那一剑虽不至于要他命,却是冲着把他打废来的,这样一来即使他没死在对方手里,在危机重重的秘境中也很难活下去。

这也是为什么一剑下来之后,墨挽戈就不在意他的进攻了,因为在他看来叶轻鸿绝不可能接得住,就算真能扛下来也不好受。

他能反击几乎是不可能是事。

叶轻鸿靠从师尊那里掏来的水系功法洄影诀分身之法躲过长剑重创,然而就算是避开了正面攻击,还是被剑意波及至此。

墨挽戈其人,表面看着正直暴躁冲动,玩起阴险花招却丝毫不含糊,这一次他没能得手,想必会彻底跟他杠上。

叶轻鸿从纳戒中拿出一瓶丹药,毫不吝啬地倒头就闷,低品阶疗伤丹药他进秘境前就备足了量,尽管疗效不算好,以量充质也能弥补。

楚翎守在他身边,见他面色逐渐缓和过来,开口问道:“我刚才听见他们喊你的名字,所以……惊鸿只是你的化名对么?”

叶轻鸿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们皆有各自的秘密,就算被揭穿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楚翎笑了笑道:“还用了你师尊的姓,就算是化名也是别出心裁呢。”

叶轻鸿被他调笑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你知道我师尊?”

既然知道自己是他的弟子,想必楚翎对楚彦临的了解肯定不少,一想到他们两人都姓楚,叶轻鸿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念头。

难不成楚翎其实是师尊的后辈?

“楚尊者的名号如雷贯耳,修真界里没几个修士不认得他,我自然也是早有耳闻。”楚翎笑嘻嘻道,“我还知道惊鸿你是他的徒弟。”

叶轻鸿眯起眼睛:“所以你一开始才想尽办法故意赖在我身边?”

楚翎无辜地说:“我只知道楚尊者有你这么一个徒弟,但未曾见过你真容,这次碰巧能遇上,只能说你我缘分太深了。”

叶轻鸿轻哼道:“你最好真的是‘碰巧’,要是有所图谋呆在我身边,等出了秘境我就让师尊来收拾你。”

楚翎眨了眨眼,含糊其辞道:“我没别的图谋,就是和惊鸿一见如故,想跟在你身边一同闯荡秘境。”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叶轻鸿站了起来,准备寻找个安全的地方苟着:“我应该不会继续探索秘境了,反正兜里的妖兽数量足够多,进来这一趟不算亏。”

楚翎微怔:“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找处洞府,闭关修炼。”

叶轻鸿往山脚下走,让长有翅膀的巨巨飞在头顶上方盘旋探视,一边视察周围的情况,一边寻找合适的落脚点。

“我和你一起啊。”

楚翎跟在他身后,偷瞄了他好几眼,轻咳着试探道:“惊鸿,要不然……你我双修吧?”

叶轻鸿脚下一个踉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双修。”楚翎一脸认真道,“两个人一起修炼比一个人快多了,何况这秘境中灵气充裕,你我二人合力必能事半功倍。”

叶轻鸿神色古怪:“你不会是合欢宗的人吧?”

正道修士向来不推崇这种歪门邪道,楚翎倒好,居然还自荐枕席,御灵宗不愧是由合欢宗分出来的,门内弟子行事这般放荡不羁。

“我只是所学甚广,通晓各家修行之法。”楚翎道,“其中也包括合欢宗。”

叶轻鸿心想这点跟自己还挺像,但他是不可能跟楚翎双修的,面露嫌弃之色道:“你才金丹初期,跟你双修我能有什么好处。”

反正叶轻鸿目前是打算吊死在楚彦临这棵歪脖子树上,上次被迫给师尊戴绿帽子是个意外,平时他是绝对不会主动在外面沾花惹草。

毕竟小命还得指望师尊罩着。

大概是从未想过会被他如此果断嫌弃,楚翎不由得呆了一下,绞着脑汁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好处。

“我可以把我的身家给你,惊鸿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叶轻鸿打着哈欠道:“你能有什么身家,是你那把视若珍宝的小扇子,还是你那堆拿来混助攻的符箓啊?”

楚翎盘算着自己的家底:“除了这两样,我还有灵石,很多很多灵石。”

叶轻鸿嘴角微抽,这说法跟穷得只剩钱了是一个路子吧?有钱人果真是任性妄为。

他心里虽然倍感不岔,但还真不需要楚翎给他这些,他有师尊就够了,没什么是师尊给不了他的。

这么一想,当初选择抱楚彦临大腿的自己还真是格外有先见之明。

叶轻鸿摆摆手道:“你还是趁早把心思放到正事上吧,少跟在我后边嚷嚷,从现在开始,我可不会再管你了,再碰上妖兽咱们自个好自为之。”

他自身都难保,遑论带着楚翎这么个一打架就躲他身后的柔弱少爷。

身旁的人没吭声,反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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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令叶轻鸿感到惊讶,没等他留意到楚翎的异常,一抹浓重的血气率先钻入鼻尖。

楚翎的声音贴在耳畔。

“嘘,有人。”

在他们注意到前方的不对劲时,疾步走来的御灵宗弟子正巧也撞上他们。

浑身是血的青年神色僵硬古怪,露出来的皮肤苍白如纸,唯有一双满是瞳仁的眼睛空洞漆黑得可怕。

叶轻鸿没敢贸然上前,询问身边的楚翎:“你们门派的弟子?”

“不是。”楚翎摇头道,“我没见过他。”

叶轻鸿面色微沉:“那就是被邪修顶替的人了。”

说话的间隙中,顶替御灵宗弟子的邪修明显动了杀意,抬起沾满血迹的五指猛然扑过来,带起一片森冷的阴风。

鬼魅般的身影迅速贴近,利爪直取他们的喉咙,叶轻鸿和楚翎同时向两侧退开,用长剑和扇子挡住邪修袭来的手。

两者相撞那一刻,没有打到肉体上的感触,只有“咔嗒”一声怪响,像是碰到了什么极为坚硬的物体。

叶轻鸿看了眼手中的剑,心中升起莫名的违和感,他把剑收回去,召出两根金竹化雨针藏在手心。

眼前的邪修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楚翎一个人应对起来问题不大,叶轻鸿思索期间他已然把邪修打得节节后退,衣物被削去大半,皮肉也被刮出原形。

如同被戳破的面皮人。

看到那白森森的骨头,叶轻鸿终于找到违和感所在,这不就是他先前遇到过的脆骨兄么?

眼前这位大概是个小喽喽,远没有那夜遇上的白骨架子厉害,实力连楚翎都不如,挨了几扇子就散架倒地了,可以说是全程被他撵着打。

叶轻鸿稍有松懈,刚打算把金针收回去,然而看到邪修那两个空洞的骷髅眼突然变红,死死抓着楚翎负隅顽抗,他陡生不祥之感。

差点忘了这玩意还会自曝!

叶轻鸿掷出金针,狠狠扎进白骨邪修双臂,冲楚翎喊道:“后退,离他远点!”

也许是邪修手骨体积过小,叶轻鸿这两针居然倒霉地穿过面皮,压根没有打中邪修身骨。

楚翎还被它缠着,眸中闪过森冷之色,手中扇子一转,猛地拍开妄图和他同归于尽的邪修。

白骨邪修被打退至空中,躯体迅速膨胀炸裂,炸开骇然的火光热浪,席卷周围一方天地。

楚翎对此毫不在意,但身后的人硬拽着他往后拉,生生拽离了爆炸范围。

灵力结界撑到极致被冲击波炸得破碎,护着他的人也猛然吐出一口血,温热的液体溅着他微凉的身躯。

楚翎当即怔住。

“惊鸿……”

叶轻鸿就知道这群脆骨拼命起来威力惊人。

他金丹中期的修为险些扛不住筑基后期的自爆,后背像是被狠狠打了一拳,还没调养好的伤势瞬间复发,没忍住呕了一口老血。

叶轻鸿满嘴腥甜,咬牙切齿道:“楚翎,你真是我的克星。”

对于他,叶轻鸿的态度相当复杂。

一来楚翎身份可疑,二来他又确实帮了自己不少,路上还经常把各路灵草和妖兽尸骨让给他,让叶轻鸿白捡了不少便宜。

帮还是不帮这个问题,叶轻鸿短暂地纠结过,最后还是为了还尽他的人情选择出手,他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多此一举就当是他们从此两不相欠。

等会儿一定要甩掉楚翎!

叶轻鸿心中打定主意,然而真实践起来时,还是被某个粘住他就缠着不放的家伙逼到妥协。

楚翎跟着他来到一处荒废的树洞巢穴,美其名曰见他因自己受伤过意不去,一定要陪在他身边护他周全。

在树洞外围设下阵法,最后两颗阵石摆放在自己身侧,叶轻鸿开始闭目运功疗伤,无视死缠烂打跟过来的楚翎。

楚翎倚在树洞口替他护法,把玩着手里的扇子,见叶轻鸿彻底进入无我忘我的打坐境界,微笑着摇头低语。

“阵法虽然能防住外边的危险,却没法抵御里面的麻烦,惊鸿还是太大意了。”

枯枝上的炬焱鸟缓缓挪动瞳孔,圆不楞登的大眼睛死死盯着他。

楚翎手指轻点折扇,一道细小的红焰窜上指尖,弹向树洞上方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黑菌,黑蘑菇表皮的伪装被烈焰烧退,露出原本五颜六色的绚丽形貌。

二品毒草,致幻菇。

虽不至于要人命,但却会让修士陷入幻境中,自身灵力被吸走而不自知,还有可能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

打坐中的叶轻鸿眉头紧皱,即使放在身边的阵石被楚翎使出的灵力触动,也没法及时睁开眼防范他的黑手。

楚翎走到他身后,手掌贴上他的背,缓缓将精粹的灵力注入叶轻鸿体内,坐在他身后帮他运功疗伤,舒缓他眉宇间的不适。

见到这一幕,炬焱鸟眨巴眨巴眼睛,把嘴里蓄好的火球藏了回去,鼓着腮帮子默默注视着两人。

片刻后,圆不溜秋的眼珠子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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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一瞬间瞪大,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漆黑明亮的瞳孔倒映出两具逐渐重叠的身影。

落在叶轻鸿背后的手缓慢地下移,圈住他劲瘦的腰身,拉着他靠近身后之人怀里,肢体紧触亲密至极。

微仰的下巴被一只手抬起,发丝垂落下来的同时,温热的气息和嘴唇也覆了下来,唇齿相依,暧昧丛生。

叶轻鸿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挣脱不掉的同时呼吸也渐渐变得困难,只好张开嘴汲取空气,就这么被人乘虚而入,舌尖受邀纠缠共舞,被吸弄得啧啧作响。

他在恍惚之间看到了楚彦临的身影,被圈住强制占有索取的熟悉感让叶轻鸿放下戒备,张唇配合火热的拥吻,软舌交缠,涎水交织,身体逐渐被亲得发软,靠在让他安心无比的怀抱中喘息低吟。

一脸茫然纯欲的诱态。

好不容易结束这场缠绵悱恻的湿吻,叶轻鸿喘息着喃喃问道:“楚彦临,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猜。”

叶轻鸿想了想道:“我猜我应该是要死了,你特意赶过来救我。”

楚彦临道:“嗯,被干死的。”

叶轻鸿:“……”

这个师尊有点不对劲。

可他给叶轻鸿的感觉又不似作假,气息和吻法为他所熟知,说话的语气也何其相似,根本不像是他人假扮伪装。

叶轻鸿记得他还在秘境里,可眼前却是妖兽车内的情景,画面如同梦境一般虚幻,只有他和楚彦临是真实的。

奇怪。

楚彦临揭开他的疑惑:“你陷入幻境里了。”

“楚翎干的?他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叶轻鸿乖顺地把脑袋贴进他的侧颈里,闷闷地说道,“师尊,弟子在外面受人欺负……”

楚彦临捏了捏他的脸:“受了委屈知道喊师尊了?”

叶轻鸿自动忽略他的斥责,腆着脸皮在他脖子上蹭蹭,叹息着道:“师尊疼我,师尊最好了。”

“呵。”

叶轻鸿抬起脑袋,有些苦恼道:“但是现在……我要怎么回去。”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其实他应该还在树洞里,只是被幻境所蒙蔽,不知道巨巨和楚翎在外边怎样了,他得赶紧想办法破除幻境。

叶轻鸿心有忧虑,不能在幻境中停留太久,楚彦临却是不急不缓,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腰带,手掌贴着他腰上的细肉摩挲,逐渐往向下延伸的人鱼线滑去。

叶轻鸿身体微僵,按住他的手:“等等,师尊,我还得回秘境……”

楚彦临打断他:“不是要我疼你?”

叶轻鸿欲哭无泪:“我说的……不是这个疼法啊。”

他此时实在是无心欢爱,只想从师尊这里赖点好处。

看在他倒霉了一路的份上,能讨到一两样法器符箓,足以弥补叶轻鸿受伤的小心灵,再不济直接送他出幻境也是好的。

可当敏感脆弱之处落到楚彦临手里,叶轻鸿还是情不自禁地闷哼低喘,舒服得腰肢都软了,宛如一汪春水瘫在师尊怀里。

自从进入秘境,他一直在四处奔波,紧绷的心少有松懈的时候,防妖兽防楚翎防随时会要他命的主角们。

也只有这一刻才得以真正放松下来。

挺翘的肉棒被他握在手掌中抚慰,揉捏按摩着来回撸动,没撸几下顶端就冒出透明的黏液,龟头被楚彦临包在手心里搓动,爽得叶轻鸿腰身颤栗,快感从性器顶端蔓延至小腹。

只是一个热吻就让他硬了,被富有技巧的手指抚弄自然是舒服得喘息加重,情动的低吟随着情潮伏起,手指攀上楚彦临手背,仔细感受他给自己撸动肉棒的动作。

“师尊……呃嗯……别……”

爽到极致的酥麻感让他难以抵御,可理智却在抗拒进一步沉溺欲望,叶轻鸿在双重抉择中为难,肉棒在手指地玩弄下充血硬挺,颜色愈发深重。

大抵是看出了他的忧虑,楚彦临在他耳边低语道:“莫慌,外面不会有事。”

叶轻鸿紧绷的弦在他消弭的尾音中断裂,追逐欲望的念头推倒了一切,他忍不住挺起腰身把肉棒送进楚彦临手里,渴求着激烈粗暴的爱抚,放浪地向他求欢。

“嗯哈……师尊的手……嗯……摸我下面……好爽……”

忽略掉外在的危险,楚彦临这个疼法其实很得叶轻鸿的心。

他喜欢看他高高在上的师尊,放下架子主动帮他抚慰欲望,这种成就感让他身心爽颤,征服他人的同时自己亦被狠狠地征服。

揉着龟头的手指沿着肉冠抚蹭,沾满了滑腻的前列腺液,在叶轻鸿放声呻吟的同时,攀到顶端摩擦钻弄小孔,作势要抠挖他敏感的马眼坑。

爽浪的快感让叶轻鸿腰肢巨颤,肉棒猛地弹动差点没忍住射出来,呻吟也化作拔高的惊叫,媚浪的嗓音喊得身后的人眼眸深沉。

缓住这一波猛烈的欲望,叶轻鸿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息低语,喷洒的炙热气息在无形中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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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拨。

“楚彦临,你怎么这么会啊……”

他伸出软红的舌头,贴着泛凉的皮肤舔抵,在楚彦临侧颈皮肤留下湿濡的痕迹,吻过耳垂含糊不清道:“以前……是不是也自己弄过……”

“师尊这样的人,自慰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叶轻鸿说着,忍不住自顾自地呵笑出声,埋头哑语道,“肯定性感极了……”

身下的手陡然加重加速,手指捏着肉棒收紧飞快擦动,像是为了惩罚他不知轻重的冒犯,强制让他进入极端欲望高潮。

叶轻鸿被他拿捏命脉,快感如海浪在体内急促涌动,将毫无防备的他拍打得狼狈不堪,下体的酥爽让他不住地颤动惊喘。

“呃啊!等——嗯嗯啊!师尊……慢点、太快了……唔嗯嗯……”

楚彦临置若罔闻,残忍地揉擦他的肉棒,把玉茎撸得火热透红,像是被欲望烧过的颜色,龟头的透明液体失禁似地往外蹦,流了他一整手。

叶轻鸿爽得快要哭了,眼尾湿红,嗓音颤栗,在他手背抓出难耐的红痕:“嗯嗯!慢点……师尊、哈……我错了……”

事后的求饶又怎会奏效,叶轻鸿就这么被他撸上高潮喷精,斑白的液体从铃口溅出,温度如同被搓红的肉棒一样热烫惊人。

叶轻鸿腰腹酥颤,大腿痉挛,失态而又失神,在欲望的爱抚下透着妩媚妖娆的味道,被狠狠地疼爱过后的身体无形中撩人。

射精了楚彦临还没放过他,擒着半软的可怜肉棒继续刺激,挑逗着龟头再次把他玩硬,速度和力度丝毫没有减缓。

叶轻鸿受不住地哽咽,艰难地抬起头去蹭楚彦临,喘息着舔他的下巴和唇角,断断续续地低吟讨好:“师尊,饶了我……呃、啊……我真的错了呜嗯嗯!”

“下次还敢?”楚彦临启唇反问。

叶轻鸿被戳破得心虚,他当然敢。干这种事时感性本来就大过理性,他爽起来说话经常不过脑没分寸。

但是在楚彦临面前,还是得有所顾忌收敛。

叶轻鸿摸索着贴上他的唇,伸出舌头撬开唇瓣往里探,一边亲吻楚彦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道:“我不是……唔,故意取笑师尊,只是……嗯啊……对师尊抱有歹心……”

“贪图你的美色,还贪图你的身子。”

楚彦临稍稍退离,低头盯着他道:“淫辞秽语,放荡不堪。”

叶轻鸿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追着他唇索要亲吻:“只在师尊面前放荡,给师尊当炉鼎当性奴,师尊想要了就来操徒弟。”

“怎生得这般……”

楚彦临无奈低叹,张开的唇被叶轻鸿轻易侵入,舌头刚一窜进来就到处撩火,舔他的齿关和舌头,火热的喘息哼吟紧随而至。

叶轻鸿主动了没一会儿,就被楚彦临反客为主,按着他的脑袋亲到快要窒息,下体的折磨终于回归正常频率,撸得他再次燃起酥麻欲火。

肉棒在楚彦临的亵玩下滚烫酥麻,乳白色的精液在反复律动中裹满柱身,龟头被手指搓弄得通红,马眼如同失禁往外冒透明黏液。

握着肉棒的手只是略一收紧,摩擦柱身表面凸起的筋脉,叶轻鸿就受不住地颤起腰肢,扣住楚彦临的手射了出来,呻吟声绵长而沙哑,肉棒弹动间马眼无力地吐露白浊。

叶轻鸿倚靠在他胸前喘息,涣散的瞳孔透着宣泄过后的懒怠,身下到处是他喷溅出来的精斑,不知道被楚彦临撸射了多少回。

“师尊,够了。”

叶轻鸿疲软的手指钻入他指缝中,与那只给他带来无上快乐的手交缠,亦是在试图阻止他。

微抬起脸颊蹭了蹭楚彦临的下巴,喉间嗓音低哑细弱:“弟子要被你疼坏了……”

肉棒焉哒哒地软在楚彦临手里,仅存的知觉尽是酥软,精囊似乎要被挤干射空,再撸下去恐怕就只能流出前列腺液,硬都很难再硬起来。

楚彦临停下动作,对上叶轻鸿沉溺于欲望的迷离眼神,潮红遍布的脸像是被快感醺醉。

他问道:“喜欢?”

“嗯。”叶轻鸿舒服得哼唧,一脸餍足道,“被师尊摸得好爽,比我自己弄舒服~”

楚彦临平淡道:“为欲所惑,道心不坚。”

“我这是正常生理需要,是个男人都有,除非下面用不了,何况……”叶轻鸿不满地嘟囔,小心地瞥了楚彦临一眼后,才敢细若蚊吟地继续下去。

“是你先勾引我的。”

楚彦临就是个闷骚焉坏的冰块,披着正人君子的皮不声不响地使坏,把他玩弄得狼狈不堪就算了,还要怪他生性淫浪。

顾忌着他老人家的面子和淫威,这些话叶轻鸿不敢拿到明面上说,但有时候见他心情好待自己也不错,叶轻鸿也会忍不住腹诽一二。

楚彦临虽然时常摆着冷脸,但对他其实还蛮好的,总让他忍不住胆大妄为,欲到浓时骑到他师尊身上作福作威是常有的事。

对于他的反驳,楚彦临并没有斥责什么,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抬起湿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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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贴上叶轻鸿的唇,指尖摩挲柔软红润的唇瓣。

“舔干净。”

命令的口吻。

叶轻鸿给他舔过阳物上的精液,但还真没舔过自己的,看着面前挂满乳白黏液的手指,心中莫名感到有几分羞耻。

但还是得按着楚彦临的意思办。

明明掐个诀就能清理掉这些,师尊非要他舔掉,无非就是在故意戏弄他,坐实勾引他的腹黑本质,还要报复他的顶撞。

坏透了。

叶轻鸿伸出舌头舔吮他的手指,从指尖舔到指根手背,湿热的软舌时轻时重地扫过,卷走覆在上面的精水。

把手指含进嘴里裹住吸弄,舔干净精液的同时,留下涎水涂抹的湿痕,舌头贴着修长手指磨动,像极了给他舔性器时的姿态。

楚彦临面色如常,不为所动,似乎完全没被他所影响。

直到叶轻鸿舔到他的手心,舌尖轻轻地在皮肤上滑过,扶着他的手埋脸而进,在掌中轻轻落下一吻又一吻,才略微讶异地挑眉。

叶轻鸿犹豫片刻,轻声问道:“师尊……一直在外面看着我吗?”

“偶尔留神。”楚彦临顿了顿道,“此番秘境之行不似往日,邪修和元婴修士强行入内干扰,你们在秘境中动辄容易招来祸端。”

“生竹心性谨慎,行事稳妥,尚且能安然应对险境,至于你……”

楚彦临阖目低叹,很无奈的模样,对他难以进行评价,毕竟没几个金丹修士会像叶轻鸿这么惨,刚进入秘境没几天就混得灰头土脸。

叶轻鸿倒是浑不自觉,这是他和原主的生死劫,过程总归是要艰难些的,他把楚彦临的手按进怀里,微微扬起唇角接过他的话。

“所以弟子才需要师尊的偏爱啊。”

他抬头仰望楚彦临,满脸依赖和孺慕之情,灿若星辰的眸子清晰映着眼前人的身影,像是眼里只装着他,厚着脸皮朝他撒娇乞怜。

“师兄还有诸位知己相助相伴,我就只有师尊一人。”

叶轻鸿揽住楚彦临的脖子,整个人几乎要趴在他身上,经情欲刺激后声音又哑又娇,姿态亲昵至极:“弟子天资愚钝,是没用的小废物,没有师尊就是不行的,得要师尊亲自督促提携才能有所长进。”

楚彦临一眼看穿他的小伎俩,轻叹道:“巧言令色,还是这么没规矩。”

叶轻鸿感觉自己真是被他骂免疫了,居然能从楚彦临一本正经的冷淡语气中品出几分宠溺来。

师尊向来是口嫌体正直的典范,嘴上对他有诸多不满,其实还是会满足他的需求欲望,端着架子给他开小灶的样子分外招他喜欢。

叶轻鸿都有点舍不得他了。

“师尊打算什么时候离开?”叶轻鸿其实是想问他什么时候正式进入秘境,但转念一想这是书里的后续剧情,不能直白问出来。

虽然不知道楚彦临是怎么进来的,但叶轻鸿清楚眼前之人不可能是他本尊,灵鸣谷秘境承受不起化神修士的降临。

他想和师尊do一场的想法自然也就没法实现了,不然楚彦临不会迟迟没有其它动作,只能亲亲摸摸聊以慰藉。

“现在。”

楚彦临说完那一瞬间,周围幻境肉眼可见地坍塌,如同镜面在叶轻鸿面前碎裂成块,抱着的人也开始变得虚幻。

“等等。”叶轻鸿莫名有点冲动,捧住他的脸道,“再亲一次,给师尊的道别吻。”

临别的吻火热痴缠,留恋不舍的纠缠,缱绻得险些让叶轻鸿溺毙在窒息的拥吻里。

他舌根发麻,身体发软,楚彦临彻底消散的时候,他也闭上眼陷入旖旎梦境当中,湿润透红的唇角微微上提,勾起舒适愉悦的幅度。

从叶轻鸿的视角来看,他是在和楚彦临接触,但在幻境外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巨巨眼睁睁看着他主人落入那个混蛋草包少爷怀里,衣服被脱掉了不说,还抱在一起亲亲我我,干一些羞羞的事。

亲密得叫人脸红。

巨巨举起它的小翅膀遮住眼睛,做出一个相当人性化的动作,然后偷偷地、透过张开的羽翼暗中观察眼前这一幕活春宫。

乍一看到的时候,它是相当震惊的,有种白菜被猪拱了的愤怒,但是看到叶轻鸿貌似还挺爽,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制止的想法只好就此打住。

主要是它也没法阻止。

不知道楚翎暗中搞了什么名堂,他们周围散布着无形屏障,隔绝了声音和灵力的穿透传播,还把他主人迷惑住了,这种情况根本不是它这个低阶小妖兽能应对的。

巨巨只好按兵不动,等主人清醒过来再偷偷告密,同时在心中嘎嘎幸灾乐祸。

笑死,楚彦临居然被绿了。

叶轻鸿醒过来的时候,正倚靠在楚翎怀里,脑袋亲昵地枕着人家的肩,垂落的发缕缭绕纠缠,紧贴的皮肤感触温热,鼻尖萦绕着浅淡好闻的气息。

彼此依偎的姿势让他有一瞬间愣神。

旋即便猛地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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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推开身前还在闭目安神的楚翎,眼疾手快拔出身侧长剑横在他颈间,抵着脖子处的命脉。

“楚翎,你敢暗算我!”

打坐前叶轻鸿就在身旁布置了内阵,只要楚翎有异动他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可如今阵石移位他却毫无知觉,还不小心着了幻境的道。

不知道这小子使的什么妖法。

楚翎被他推得惊醒,刚睁开眼就看到眼前闪过锐利剑光,颈间温热的触感彻底被冰冷取代,剑刃贴着皮肤威胁。

只需轻轻一划便足以取他性命。

没心没肺的楚少爷似乎对死亡的感知也慢了半拍,危险在前丝毫不见恐惧慌乱,揉了揉眼睛,无辜回应道。

“我没有啊。”

叶轻鸿手劲略微加重,剑身几乎要划破他的血肉,倾身直逼他的眼睛,冷声问道:“幻境不是你搞的鬼?”

楚翎眨了眨眼,抬手指指他们头顶上方,解释道:“你误会我了,幻境是树洞里的致幻菇弄出来的。”

“我本来是想过来帮你,一不留神被毒蘑菇释放出来的孢子影响,没能及时把你拉出来……”

叶轻鸿皱眉道:“你知道这里有致幻菇,还硬要和我呆一块儿,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清楚。”

有危险瞒着不说,非要等到幻境已成才亡羊补牢,种种表现刻意又可疑。虽然他们是半吊子坑逼队友,楚翎没义务告知自己这些,但别忘了这货才刚向叶轻鸿表忠心。

说什么跟在他身边护他周全,其实是想趁机阴他吧?

他气势咄咄逼人,楚翎难免心虚,声音也低了下去:“我还以为……惊鸿是想拿来致幻菇来锻炼心性,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解决它们。”

叶轻鸿牙齿咬得咯吱响,楚翎这个马后炮的臭毛病,真不知道他是装出来的还是天性如此,不管是哪一个都让人无比气愤。

“别生气啦。”楚翎努力拉回好感,尽管叶轻鸿对他的好感可能仅仅是个位数,“看在昨晚我帮你疗伤一整夜的份上,惊鸿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叶轻鸿眼眸微沉,试着运转体内的灵力,果然恢复如初不见伤势,甚至比进入秘境前凝实了不少,浑身充斥着舒络的力量感。

难不成他昨夜真帮自己疗伤了?

可叶轻鸿对此一点印象没有,反倒是和师尊相处的那些内容记得一清二楚,让他想起来就觉得脸颊稍微有点热。

拿剑的手被楚翎握住,推离脖子上的危险地带,叶轻鸿神色一凝,刚想要把剑压回去,楚翎就开始惨兮兮地卖可怜。

“惊鸿,别拿剑对着我,万一失手了怎么办?”

叶轻鸿淡淡道:“失手了就把你扔进妖兽腹中毁尸灭迹,省得你成天到晚居心叵测想暗害我。”

“我哪敢啊。”楚翎试着推开他的剑,哪曾想叶轻鸿这次手劲大得很,根本没法推动,他只好一根一根地掰开他的手指。

“好了,我知道错了,以后遇事第一时间跟你说好不好?”

叶轻鸿冷哼道:“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楚翎笑吟吟道:“信不信由你,一切都由惊鸿做主,我来给你当小弟。”

叶轻鸿一语扎心:“收小弟最忌你这种人。”

“为什么?”楚翎不解,还有点小委屈,“我对惊鸿分明是一片赤诚之心。”

“狼子野心还差不多。”

叶轻鸿嘀咕着,发觉他还扣着自己的手和剑,手指勾缠在一起莫名暧昧,他连忙甩开楚翎的手,没好气道:“干什么呢,想杀人夺宝不成?”

“我对这把剑没兴趣,对惊鸿倒是兴致盎然。”楚翎盯着他道,“你其实不是剑修对么?修炼剑法不能发挥出你真正的实力,使剑反而还成了累赘,惊鸿每次在我面前斗法,都会偷偷使它门秘术取胜呢。”

叶轻鸿谨慎起来:“你什么意思?”

楚翎轻叹道:“并无恶意,你无需处处提防我,我观惊鸿使用的本命法器,倒是有点像是异界流失至此的鸿蒙古物。”

叶轻鸿正襟危坐,鸿蒙古物听起来就是很牛逼的存在,可他既不想过多暴露自己的底牌,又想从楚翎那里套话,端得是相当纠结。

楚翎没有以此为挟,坦诚相告道:“鸿蒙古物是数万年前古修士留下的法器,这些法器虽然神通单一,但材质珍稀,威力惊人,成形之时汇集天地灵气,即便传承了万年也未曾损毁。”

叶轻鸿好奇道:“异界……又是何处?”

“修士飞升前往的地方,你可以当作是上界仙门所在的灵界,你手中那几根金针应当是仙门遗留之物。”

楚翎道:“这东西虽然威力不凡,但炼化为本命法器还是稍欠妥当,本命法器自当附带与命主相辅相成的神威,威力和神威二者凡缺一皆不可取。”

叶轻鸿倒是想两者兼备,但这玩意又不是他想要就能有,能白捡这么一件宝贝,他已经相当满意了,兴许这就是他最近运气透支的原因。

楚翎想了想道:“古物虽然很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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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二次炼化,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倘若掌握了上古鸿蒙法器的炼制方法,兴许可以给你那件本命法器注入神威。”

叶轻鸿迟疑地问:“你有办法?”

“我不行。”楚翎弯唇笑笑道,“但你可以找你师尊试试,也许他有办法办得到。”

叶轻鸿点点头,实不相瞒,他也是这么想的,遇事有难找师尊准没错。

抿唇思索了片刻,叶轻鸿愈发觉得楚翎背景可疑,不像是七派内的寻常修真弟子:“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知道的可多了。”楚翎展扇轻笑,笑眯眯的眼神莫名让叶轻鸿感到不妙,可细看之下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他唇角微扬,继续道:“让我跟在你身边,惊鸿肯定不会吃亏,我会竭尽所能服侍你的。”

叶轻鸿一阵恶寒:“大可不必,你别帮倒忙就行。”

经此一闹,他们之间不可靠的关系勉强复原,叶轻鸿把剑收了回去,朝树杈子上的巨巨招了招手。

小肥鸟维持着干瞪眼的姿势盯了他们许久,看得叶轻鸿都有点背后发毛,怀疑它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有外人在场,叶轻鸿没直接问它,把巨巨托在掌中,凭他们如今的默契,即使没有进行口头交流也能领会彼此的意思。

看到巨巨指着楚翎和他一顿激动的瞎比划,叶轻鸿神色渐渐变得古怪起来,没等他领会巨巨透露的惊天大秘密,脚下忽然传来山崩似的剧烈震动。

古树受到猛烈冲击,随时可能会轰然倒地,连阵法也难以抵抗外界的动静。

叶轻鸿顾不得其它,收起阵法和灵宠就往外逃窜,刚找到安居的地方就撞上麻烦,他有些崩溃地叫道:“我靠,这回又是什么,修士还是高阶妖兽?”

“好像是元婴修士,还不止一位。”楚翎望了眼外边黑雾翻涌的古树参林,若有所思,“怎么办啊惊鸿,我们好像闯进邪修驻扎的营地里了。”

叶轻鸿:“……”

飘渺的浓雾黑云弥漫在密林里,鉴于之前那次难忘凌辱之夜,叶轻鸿没敢轻易闯入雾中,找了棵相对稳定的古树,藏进枝叶茂密的树杈。

他们这次还真闯进邪修大本营里了,视线所及不远处就是往来巡视的黑斗篷人,帽檐上诡异的川型图腾流动着绿色的幽光,一看就是归属于某个大派的邪修。

叶轻鸿抬起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楚翎:“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楚翎见多识广,走的还是歪风邪道的路子,说不定真知晓他们的来路。

对此,楚翎只是迟疑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魔道近些年兴起了几批神秘的势力,说不定他们就是其中之一。”

叶轻鸿回想了一下书中的剧情,发现这些根本就没有提及过,他无从得知。

不知道是剧情中原本就暗藏这些风云诡谲,还是因为当初他误打误撞碰见邪修的身影,导致这个世界开始自动补全新支线新内容。

反正自从他开始挣脱原主的剧情线,一切发展就变得不一样了。

有元婴修士坐镇,叶轻鸿没敢放出神识探视,只能靠师尊给的纳戒遮掩气息,用肉眼分析当前的情况。

这批邪修显然和白骨邪修并不是同一批人,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夜里大打出手,而且他们似乎没有大肆朝历练的弟子们下手,龟缩在这片隐秘的密林中,不知道在悄摸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很快叶轻鸿就看到了冰山一角。

黑雾渐至浓郁森冷,密林被笼罩得犹如黑夜将侵,藏在地下的阵法阵石闪烁出微弱的红光,叶轻鸿这才惊觉这群邪修们并不是闲着无事瞎绕地巡逻,而是沿着阵法的踪迹盘旋,仿佛在进行什么古老的祭祀。

叶轻鸿和楚翎就处在阵法中心边缘,想来刚才那股翻天覆地的震动感就是启动阵法闹出的动静,他的运气从某方面上来看还真是“爆棚”,一路进来居然没有被邪修们发现。

叶轻鸿对修真界的纷争漠不关心,无心阻止邪修们搞事,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被迫围观,离开或是跟他们鱼死网破都不是破局之法。

他阵法学得粗浅,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花来,倒是楚翎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对此物了解颇深,总是贱兮兮的眸子里难得显露出几分认真之色。

见叶轻鸿欲言又止,好似在犹豫要不要使用一下他这个不靠谱的人型百科书,楚翎好笑地率先透露内情。

“他们在布置传送古阵。”

叶轻鸿没在原主记忆里找到类似的阵法,或者说涉及空间挪移这一类的阵法,压根就不是他们这些修士能接触的,也只有得道飞升的大能才能触领悟一二。

“为什么要选择在秘境里?”叶轻鸿压低声音道,“难不成他们是想把这里占为己有,往后随时能进入秘境中窃取资源?”

楚翎煞有其事道:“有这个可能。”

叶轻鸿盯着他平静的脸看了好几秒,总觉得楚翎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些,只是不便透露给自己听。

不过他比较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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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

对于这些麻烦事儿知道得越多越容易招来杀身之祸,叶轻鸿宁可压下自己的好奇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

但是嘴上不能吃亏。

“还说跟着我是一片赤诚之心,到头来一点诚意都没有。”叶轻鸿摇头叹息,犯着嘀咕道,“某些人啊,就算嘴上说得舌灿生花,也掩盖不了贼心烂肝的本质。”

楚翎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贴近的脸几乎靠到叶轻鸿的耳垂,热息流淌,嗓音低抑:“你真想知道么?”

“若是你想插手这些烂事,我自然是知无不言,只是私心作祟,不愿透露过多让你卷入纷争,惊鸿……能体谅我的用苦良心么?”

挽着腰侧的手、突如其来的靠近、贴近耳侧的呼吸和声音,让叶轻鸿在瞬间体验到鸡皮疙瘩窜起的不自在。

他抬起胳膊往楚翎那儿一捅,气息略紊,话不对音:“凑这么近做什么,把你的手收回去。”

“唔。”

楚翎还想说什么,被叶轻鸿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两人闹腾的间隙里,邪修们的首领俨然冒头,凌空飞向阵法中央,宽大的斗篷迎风起拂,露出半遮半掩的面容。

其中一人看上去颇为眼熟,正是叶轻鸿此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元婴修士,也是被他误以为是折辱自己的邪修元凶。

看到这货叶轻鸿就觉得下体隐隐作疼。

另一人叶轻鸿未曾见过,但从下巴处露出的森然白骨来看,对方应当是一名白骨邪修,只是不知为何他居然与这批人混在一起。

随着他们的出现,阵法隐隐冒出了骇然的气息,仿佛潜藏的深渊恶龙即将复苏,空中草叶尘土飞扬,让人心底无端产生不祥之感。

白骨邪修手臂一扬,两道鬼影从掌心驰跃而下,深深没入地面的阵法,墨色与幽绿猛然相撞,交织着相互吞噬相互壮大。

阵法拔地而起,在空中勾勒出巨大的图腾,中心部位空间逐渐扭曲,被黑暗吞噬出圆弧的形状,逐渐向周边蔓延,如同黑洞一般向外扩张。

纵然离吞噬点有足够的距离,叶轻鸿还是能感受到那股吞没一切的阴冷气息,扭曲的暗色撕碎周遭的空间,在空中破开诡异的大洞。

叶轻鸿盯得一眨不错,没留意楚翎的手还抓着他腰,并且趁他不注意时,掐着他的痒痒肉来了一下,指尖从皮肉捏到肋骨,在敏感的部位逗起强烈的痒意。

把叶轻鸿掐得浑身激灵,差点没忍住惊呼出声。

尽管他已经足够压抑收敛自己的反应,奈何霉运始终缠绕在他身上,叶轻鸿不小心碰掉旁边的枯枝,“咔嚓”一声惊起他浑身冷汗。

俗套的暴露方式,风云变色中极度细微的声音,足以让两个位列元婴的修士大能警觉。

“谁在那里!”

声音传来的同时,还有两股强大的元神扫射,几乎在转瞬之间就锁定住叶轻鸿,威慑的敌意让他喘息都有些难以为继。

“楚翎,我日大爷!”

叶轻鸿咬牙切齿,在危险来临的前一秒,撑起护盾挡住猛烈的袭击。

四面八方的元神威压刺得他脑子一阵一阵地钝痛,被劈碎的护盾还没来得及修补,就被连人带盾拽飞出去,狠狠摔在地面上。

准确来说,是摔在一堵肉墙上。

楚翎又给他当了一回肉垫,但这远远不足以抵消叶轻鸿想宰了他的念头,他就知道楚翎这厮跟在他身边没安好心!

叶轻鸿刚拿出武器,便感觉到一股毛骨悚然的气息笼罩在自己身上,冰冷的锐意直渗元神,似要把他从里到外撕个粉碎。

“下界的蝼蚁。”

苍老沙哑的声音,宛若入棺多年的干尸,腐朽恶寒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叶轻鸿抬起头,撞见对方居高临下的姿态,字里行间透露出轻视不屑,似乎连捏死他都嫌脏了手。

他原以为这是白骨邪修的声音,没想到是那位脸缠白布的黑斗篷人,死气沉沉的模样居然比骨架子还严重。

死老头子看着完全不像是那夜猥亵他的人。

只是转瞬之间,对方就动了杀意,叶轻鸿像是被无形的力量遏住喉咙,头皮发麻,呼吸困难,寒意爬满脊背。

他运转洄影诀功法,挣脱黑斗篷人的钳制,还未来得及祭出法器抵挡,发冷的身体便落入温暖的怀里。

“别怕,我保护你。”

视线被展开的扇子遮掩,叶轻鸿以为他想挡臂挡车,当即扣住他的手就要拉开,可遏住全身的压迫感却在这时候落空,似乎所有的恶意和杀意都被阻挡在外。

叶轻鸿松开手,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十指藏满蓄势而发的金针,师尊给他的千机引也被探入纳戒中的元神圈住。

“等等,留他们一命。”

白骨邪修开口,亦是一道苍老的声音。

“怎么,你那边缺人手了?”黑斗篷人看向他,“打算把这两人炼制成傀儡?”

白骨邪修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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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再多又有何用,不打通虚空挪移秘洞,你我迟早要耗死在这里。”

“正好秘洞需要活物进去探路,不妨把他们扔进去试试,若是遇上空间风暴,我们也能避免损失。”

黑斗篷人桀桀笑道:“此计甚妙。”

下一刻叶轻鸿和楚翎就被他悬空拽起,脖子上扣紧元神枷锁,凝视的灵力打入皮肉中,像是穿透了他们的血骨死死箍紧。

叶轻鸿差点呼吸不上来,想拽也拽不掉脖子上的束缚,就这么被黑斗篷人扔向诡异扭曲的黑色漩涡。

说好了要保护他的楚翎比他还要柔弱无助,连抵抗吸力的能耐都没有,抱着他的腰拽着他往漩涡眼里掉,就是个拖他下水的坑货!

若是叶轻鸿一个人,说不定还能逃掉,摊上楚翎这么个猪队友,只能眼睁睁地被他拖入可怕的黑洞,可以说是死不瞑目。

即将陷入至暗空间时,暗红的飞刃猛然从林中飞出,划破天际冲向即将跌入黑暗的两人,以闪电般的速度贴近他们身侧,在空中留下一道纤长暗痕。

楚翎挣开眼,朝暗处的人打去一道隐秘传音,原本飞向他们的索刃在空中有瞬间凝滞,旋即就转头揍向两位横空而立的邪修。

元婴修士们的斗法一触即发,惊天动天,密林中的邪修顿时乱作一团。

叶轻鸿这时候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空间撕裂吞没带来的压迫挤兑他的身体,两眼一抹黑快要被挤压变形的感觉让他想起刚穿越过来时的情景,连窒息般的疼痛感都似曾相识。

黑洞内是怎样的世界,他会再次穿越,还是被黑暗吞噬?

叶轻鸿毫无头绪。

他只能攥紧手中的千机引,将希望寄托于小小的法器,尽管连催动的方法也不曾问及。

可虚无缥缈的寄托似乎真的有用。

暖流从掌心漫上身躯,缓解了深入脊髓的寒冷和疼痛,将他仔细贴慰地护进怀里,再也没有一丝风暴能触及。

恍惚中,叶轻鸿感觉有人抱住了他,不是手里的千机引在保护他,而是活生生、拥他入怀里的人。

在黑洞中感受不到时间和空间的流逝变化,直到从窒息的黑暗重回人间,叶轻鸿才感觉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趴在软绵绵的东西上大口喘息。

眼前光亮过于明盛,他不禁微微眯起眼,身下的触感绵软而暖和,像是他在现代里睡过的丝绒大床。

他这是……又穿越回去了?

叶轻鸿揉了揉眼睛,艰难适应眼前的光亮,因为在黑暗里呆太久的缘故,乍一见到天光还有些难以忍受。

等看清眼前的一切,他才惊觉光亮的来源并非天光,而是一大片金灿灿会发光的宝石,而他所在的地方像是一处洞府,依稀能从宝石的缝隙中看出岩壁的踪影。

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还活着,一颗巨大的头颅从底下冒出来,暴戾猩红的眼睛足以容纳叶轻鸿整个人,热气从黝黑的鼻孔和獠牙间喷发。

差点没给叶轻鸿吹得发丝凌乱衣摆飞起。

被吓懵的瞬间,巨兽张开血盆大口,肮脏恶臭的口水如同雨水飘向叶轻鸿,黑绿色的獠牙瞬间扑了过来,要把他一口吞下。

“惊鸿,快躲开!”

叶轻鸿人已经魂飞魄散,身体却先一步因为肾上腺激素的飙升翻身闪躲,避开巨兽近在咫尺的袭击,从它肚子上一溜烟地滚向地面。

原来软绵绵的部位,是巨兽搭在肚子上的翅膀绒毛,他t的一落地就落到人家肚子上,不把它惊醒才怪了!

这次就算没有楚翎的科普,叶轻鸿也深知眼前这只妖兽绝对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光是体型就比之前他们遇上的三阶妖兽大了好几倍,扑面而来的威压更是让人胆寒。

而且从外表上来看,这玩意长得很像传说中的龙,不能说是毫无关系,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但凡跟龙沾边的生物血统和等阶绝对不会低。

叶轻鸿刚滚到地上,炽热的火焰就喷了过来,火光直接把洞府映照成猩红之色,宛如四处流洞的岩浆,炙热难忍。

他立刻窜向洞府边缘,避开巨兽口中喷吐的灼灼烈焰,屁滚尿流地跟着楚翎一起跑路,还不忘了狠狠剜他几眼。

“这是哪里?这玩意又是什么东西?”

楚翎一边匆忙闪躲,一边打量四下的情况,大声回道:“应该是传到秘境中央了,这是五阶巅峰期的深渊魔蛟,灵鸣谷秘境最厉害的妖兽之一,实力足以媲美元婴后期的修士。”

叶轻鸿快要吐血,打不过,根本打不过,有楚翎这个破绽在更加打不过!

魔蛟体型庞大,它的洞府更是广阔无边,整个地底似乎都被它挖空,堆满了各类金灿灿的宝石。

火焰在后边持续不断地喷发焚烧,背部的炎热感急剧攀升,幸而叶轻鸿是水灵根修士,对火焰有着天生的克制力。

一路逃过来他并未觉得有多难熬,无非是心理压力巨大,就是不知道身旁的楚翎感受如何,叶轻鸿此时完全顾不上他。

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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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洞穴逃了一圈,根本找不到出口离开这里,叶轻鸿也从一开始的逃跑转为思考该如何迎敌苟活,这么溜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但要打败这只修为有元婴后期这般强大的妖兽,叶轻鸿觉得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可言,深渊魔蛟一个巴掌落下来都能给他拍死。

三十六根金竹化雨针齐齐上阵,在叶轻鸿手里宛若数道流动的金光,在烈焰的掩盖下悄然刺向蛟龙,打中裸露的腹鳞,那看似柔软的部位。

金针撞上龙鳞,发出尖锐的铮鸣声,威力无比的金针居然只能堪堪划破深渊魔蛟的鳞皮,并且在察觉到叶轻鸿的意图后,蛟龙很快就反应过来,把剩下的金针拍开。

五阶以上的妖兽,已经具备相当的智商,不会像其它杂鱼妖兽那样只靠蛮力莽打修士,叶轻鸿就算想偷袭都不一定得手,更别提他们之间悬殊的差距。

他咬了咬牙,控制被掷飞的金针拔地而起,绕到妖兽的背后,一边躲避它炎热的火焰攻击,一边找机会寻找下手部位。

叶轻鸿盯上的是深渊魔蛟的翅膀,生怕再次出现像刚才那样的意外,他挑中的是蛟龙左翼的翅根,三十六根金针数尽扎进翅膀根部。

这次蛟龙总算没再毫发无损,左翼冒出丝缕暗红色的血渍,深渊魔蛟仰天怒吼,贯耳的叫声惊天动天,被叶轻鸿的冒犯激起怒火。

龙身从幽暗的水池中爬出,原来刚才露出来的部分仅仅是它一半的身躯,在蛟龙面前,叶轻鸿和楚翎恍若飘零的树叶,几乎没有占上风的地方。

叶轻鸿控制着金针还想继续重创蛟龙左翼,一点一点把它瓦解,但蛟龙显然把他视为了眼中钉,根本不给他施法的机会。

龙身在洞府内盘旋呼啸而来,卷起一大片渊水烈焰,怒吼着奔向叶轻鸿,骇然热浪逼得他只能四下闪避,找不到还手的机会。

被蛟龙追到洞府尽头,叶轻鸿使出一式洄影分身混淆妖兽视线,手里飞快掐诀召出两条虚幻的水龙,一左一右撞上蛟龙袭来的脑袋。

恰逢楚翎在这时候施展完符箓,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砸向蛟龙头,水火在空中交汇,竟生生把彼此的神威抵消。

只剩下一大片水雾浓烟,给深渊魔蛟熏了个别致烫染。

默契值为零!

叶轻鸿一口老血差点没气呕,楚翎也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手指再次给符箓注入灵力,殷红暗纹一闪而过,威力更甚的火球砸入浓烟,这次直接把蛟龙干趴。

叶轻鸿借机躲开深渊魔蛟的追杀,头也不回地掏出一大片攻击符咒补刀,退回楚翎身边的时候,战场已然变得十分狼藉。

他死死盯着浓雾遮掩的地方,尽管这次打了个漂亮的反击仗,他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以深渊魔蛟强悍的体质,这些攻击手段只是给它挠痒痒罢了。

依照有烟无伤的定律,蛟龙这次很快就能恢复。

果不其然,下一刻叶轻鸿就看到浓烟中亮起猩红的眸色,蛟龙从黑烟中飞速冲过来,口中酝起灼热火焰,龙身还未靠近他们二人,烈焰就先一步咆哮爆发。

这次它用上了翅膀,速度远比方才要快。

叶轻鸿和楚翎再次后退闪躲,要命的是龙翅居然在洞府中煽起狂风,一道道龙卷风似的风旋卷起满地宝石。

火焰和宝石在空中飞舞,风力的阻碍和杂物的乱舞让逃跑闪避变得极为困难,穿缩间叶轻鸿身上的衣物被刮破了好几道口子。

他不得不分神用起凌影剑,以缚龙藤影抵挡周遭的风旋杂物。

为了甩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深渊魔蛟,他还在逃跑的过程中使出御剑术,同时操控金竹化雨针抵挡蛟龙的进攻,不断地猛扎它受伤的左翼。

纵然一心几用,叶轻鸿始终提心吊胆,毕竟稍有差池就是万复不劫,他在秘境中少有打得这么艰难的时刻,心力交瘁却不敢有一丝松懈。

楚翎还在这时候踏上他的剑,逃跑时也不忘借他的力,简直绝了。

不过他虽然自带坑逼属性,但这次倒是没怎么给叶轻鸿拖后腿。

他专心御剑在洞府内闪避飞驰,楚翎就在后面施法攻击蛟龙,性命攸关之际,两人难得好好地打了一次配合。

叶轻鸿没太留神后边的情景,自然也就没看到楚翎用他那把扇子放出数道羽刃,在深渊魔蛟身上刮出皮开肉绽的细小血痕。

飙出的浓郁艳色全被扇刃吸收,深渊魔蛟的吼叫愈发愤怒狂躁,眼冒血丝呼吸粗重,两人一兽把这处洞府搅得天翻地覆,丝毫不亚于地狱中的厮杀战场。

叶轻鸿掏出丹药瓶倒进嘴里,给自己回了一口血,熟悉了闪躲蛟龙追杀的操作后,他迅速朝身后的人道:“我来拖住妖兽,你去找洞府的出口。”

楚翎每次都能出其不意地挖到至宝,运气比叶轻鸿好了不止一星半点,继续耗下去他们只有死路一条,叶轻鸿此时只能把求生的期望寄托在他身上。

楚翎迟疑了一下:“惊鸿,我觉得我们合力进攻,也许能战胜这只妖兽。”

“我们那叫进攻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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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在给它刮痧好不好!”叶轻鸿绷不住叫道,“你没见我刮了半天,连它一根翅膀的毛都没拔下来。”

叶轻鸿原先还以为翅膀会是深渊魔蛟的弱点,逃跑过程中一直在用金针偷袭它的左翼,后面他就发现这点程度的攻击对蛟龙而言根本不痛不痒,刺出的伤口很快就在龙血漫出时自愈。

这只妖兽不仅躯体强悍,自愈能力还相当惊人,比他们厉害就算了,还是能打又能抗水陆空三栖作战的类型,若是不能把它一击必杀,深渊魔蛟很快就能恢复伤势。

楚翎看了眼被自己刮得奄奄一息的蛟龙,好不容易才遇到一只像样的妖兽,就这么空手离开实在可惜。

他道:“试试。”

叶轻鸿避开迎面袭来的风旋,被他异想天开的决定气得不轻:“你想死别拉着我垫背,我还要努力苟活下去。”

楚翎轻笑道:“放心,不会让你殉情的。”

笑,还有心思笑!

叶轻鸿恨得牙痒痒,后背传来一股推力,助他御剑急速窜向前方,四周景色在快到极致的穿行中模糊不轻,深渊魔蛟在一瞬间被他们远远甩到身后。

“金针,对准翅膀,斩断它的双翼。”

“没用的。”

叶轻鸿如是道,但还是控制金竹化雨针转道而行,在蛟龙后背悬空蓄力待发,难得有一次全力进攻的机会,就算打不出什么伤害,他也不想错失良机。

深渊魔蛟愤怒地煽动两翼朝他们飞来,羽翼上的绒毛化为烈焰幽火,卷起的狂风炎热灼灼,红眼转变为野兽一般的竖瞳,盯紧他们所在的位置展翅滑翔,以旋风的速度冲向他们。

“就是现在。”

三十六根金竹化雨针猛烈刺向蛟龙快到静止的双翼,叶轻鸿差不多耗尽了全力,但心中依然不乐观,已然做好再次补刀的准备。

可在金针落下的同时,楚翎用他的扇子刮起一道风刃,裹着金针狠狠打进深渊魔蛟双翼根部,叶轻鸿瞬间感受到本命法器的威力翻了两倍不止。

两人合力一击居然成功斩断了魔蛟双翼,在它背部切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失了羽翼的蛟龙轰然倒地,这次就算它自愈能力再强,也没法在短时间内长出另一对翅膀。

叶轻鸿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随后慢吞吞地转过头,目光落到执扇而立的楚翎身上。

比起自己的狼狈,他看上去竟是毫发无伤,可那双隐隐约约透着红光的眼睛莫名让人不安,手中扇子的暗纹在这一刻全然暴露,浓郁血色凝聚成雾气飘然发散,将他整个人衬得又妖又邪。

比起裴煜更像是魔道中走出来的魔修。

叶轻鸿此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虽然早就猜到楚翎肯定没有平时表现得那么弱,但他真正暴露身份和实力的时候,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惊愕后怕。

亏他差点就被蒙蔽,以为楚翎真是个柔弱无力的大少爷,遇事只能由自己出头出力,到头来被这货连坑带蒙利用了一路,搞不好最后还要被他卸磨杀驴。

想到这里,叶轻鸿一阵心惊肉跳,他这条小命还真是坎坷多舛,妥妥恶毒炮灰剧本无疑。

“少发呆。”脑门忽然挨了一扇子,楚翎的声音响在耳侧,“我去牵制住魔蛟,你想办法把它解决掉。”

“我?e……”

叶轻鸿呆滞了一下,还以为楚翎终于要大发神威,结果到头来还是得靠自己出力。

问题是他实在是打不动这头深渊魔蛟,顶多能给它刮刮痧,打一点皮肉伤罢了,谈何把它解决。

楚翎将扇子融入体内,双眸彻底变得深红,眉心现出一道若隐若现的暗红印纹,浑身散发的气息从金丹初期迅速跃向中后期,抵达叶轻鸿看不穿的境界。

“我妖化之躯撑不了多久,若是用全力跟它对抗,很快就会遭受反噬。”他顿了顿道,“到时候你就真得给我殉情了。”

闻言,叶轻鸿勉强振作起来:“我尽力而为。”

有楚翎上去拖住深渊魔蛟,叶轻鸿终于得以喘口气,但他也没有闲在后边看戏,立马从纳戒中拿出仅有的一张高阶符箓——百炼伏樱剑。

师尊留给他的底牌,叶轻鸿一直没舍得用,现在这个紧要时刻终于派上用场。

暗金色的符箓飘到身前,叶轻鸿将灵力真元注入其中,灵力刚探入内部,就被符箓大力地吸取,甚至还能反客为主从他体内抽取灵力,大有把他压榨透的趋势。

叶轻鸿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催动高阶符箓给他带来巨大的虚弱,若是没人在这时候给他护法,蛟龙一招趁虚而入就能把他带走。

符箓表面的金光逐渐变亮,绽放出金灿灿的盛色,光芒很快盖住洞府内珠光宝气的宝石和冲天的烈焰。

随着灵力被不断吸取,达到一个相对平衡的阈值,叶轻鸿发现自己慢慢能掌控手中的符箓,成千上万道骇然剑气受他的真元驱动,这般庞大恐怖的数量,难怪差点要把他吸光!

叶轻鸿抬眸看向前方,楚翎身上的青衣已然变成血红色,不知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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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流出来的血,还是他身上所受的伤,战局不容乐观。

见他做足准备,楚翎收回劈开蛟龙爪臂的扇子,脚步轻点从蛟龙盘旋之地抽身,跃至叶轻鸿所在的位置。

发狂的蛟龙紧随其后,咆哮着喷火吐血,满洞宝石在它的嘶鸣声中荡出剧烈回音,接踵而至的声波仿佛能刺穿耳膜和神魂,叶轻鸿脑中泛起疼痛难忍的尖锐剧痛。

他顾不上抵御,在妖兽冲过来的释放百炼伏樱剑迎击,铺天盖地的灵力从符箓内冲天而起,强盛的剑意淹没他的视线。

恍惚之间,叶轻鸿好似看到漫天飘落的花瓣,落英缤纷渐愈迷人眼,而在花瓣带来的圣洁光芒中,藏着无数道看似毫无威胁实则杀人无形的伏樱剑意。

蛟龙冲破眼前朦胧梦幻的花影,随后大张的兽嘴便被伏樱剑意贯穿,从嘴入肚及至龙尾,万剑穿躯而过。

爆开的血光被粉芒掩盖,轰然落地后被花瓣飘然掩埋,最终留下巨大的花瓣坟墓,依稀能透过粉意看到魔蛟身上漫出的血色。

洞府内陷入死寂。师尊帮他改过的百炼伏樱剑威力居然如此恐怖,全力一击便足以斩杀元婴后期的高阶妖兽,不知对上元婴修士又是何等利器。

叶轻鸿虚弱到了极点,此时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往下坠落,唯有手掌还剩点力气,紧紧捏着师尊留给他的千机引。

跌倒的身体被楚翎扶起,叶轻鸿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被刚才的声波震得不轻,直到现在脑海里还是一阵阵钝痛。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叶轻鸿推开楚翎站了起来,见对方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千机引,他心中一慌,连忙把珠子藏进纳戒中。

迅速的动作让叶轻鸿自己都没能看清千机引的异状,只在视网虹膜中留下一抹黯淡红光,也许是他的血把原本莹白如玉的珠子染红了。

叶轻鸿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楚翎摇了摇头,把体内的扇子抽出来,幻形而成的血扇重新回到手里,他妖魔化的特征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掐了个诀身上的血衣便干净如初。

实力也跌落回金丹出期。

叶轻鸿像个好奇宝宝,有一堆想要问他的东西,又怕祸从口出招至杀人灭口,根本不敢像之前那样对楚翎颐指气使。

还是楚翎率先开了口:“不是魔修,是器修一道的秘法化身,只不过我修的是喋血灵脉,所以看起来比较像歪门邪道。”

叶轻鸿心说完全不像,你本来就是,但表面还得作出懵懂无知的模样:“所以你一直在隐藏实力吗?”

楚翎轻咳道:“没有,我真实水平就是金丹初期,刚才只是用秘法短暂提高修为罢了,过后是会遭受反噬的。”

叶轻鸿看他一点事没有,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楚翎在他这里的信任值已经跌至负值,可惜此时他们依然身处险境,他只能继续与虎谋皮。

有楚翎在很危险,可若是没了楚翎,叶轻鸿估摸着自己很有可能会立马歇菜。

他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从纳戒里拿出一瓶疗伤丹药,抠搜地掏出两颗奉献给他,作出关心的姿态。

“那楚少爷……啊不,楚翎哥哥可得好好的养伤,这秘境深处危机重重,你我还得联手闯出重围,不能在这时候伤了元气。”

楚翎嘴角微抽,难得从他脸上看到了熟悉的谄媚之色,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明明有足够的胆量,偏是一副惜命至极的怂样,也不知道这德性是怎么养出来的。

等恢复得差不多了,两人终于有精力清理洞府内的狼藉,到处散落的宝石对修士来说不值分文,叶轻鸿在意的只有五阶妖兽的尸身。

楚翎照旧只拿了妖兽血,叶轻鸿见识到了他那身诡谲的修行之道,此时倒是能理解他古怪的所作所为。

美滋滋把龙翅龙爪全收了,叶轻鸿来到龙尾后边,准备把尾巴也砍下来,随后他就发现卧龙之躯下边藏着两颗体积硕大的黝黑圆蛋。

“嚯,龙蛋,这玩意肯定比寒冰蜥王的蛋珍贵多了。”

叶轻鸿眼睛一亮,赶忙蹲下来抱起一颗足足有他环臂那么大的龙蛋,可用力抬了几下后,居然没能成功抱起来。

他这才发现龙蛋表面还裹着一层细腻紧实的鳞片,想来是深渊魔蛟用来保护后代的东西,叶轻鸿思索片刻后,拿出一根金针,沿着鳞片边缘小心翼翼地划开几道口子。

本该坚硬无比的龙鳞,此时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刺破,龙蛋宛若被戳破的气球,释放出一团难以言喻的粉雾,飞快在洞府内飘散弥漫。

叶轻鸿以为是毒,立刻屏息退开,可这股诡异的腻味似乎不是通过鼻息传递,而是直接渗入他的皮肤里,即使没有呼吸也能体会到那股甜腻靡丽的味道。

无奈之下,叶轻鸿只得看向楚翎:“这东西不是龙蛋?”

“确实是龙蛋,只是此蛋非彼蛋。”楚翎欲言又止道,“这是一只公龙。”

叶轻鸿:“……”

他顿时秒懂,此刻很想把碰过龙蛋蛋的金针和双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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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扔了,但比起这个,眼下还有更紧要的事。

“刚才喷出来粉雾没有毒吧?”

“没有。”

楚翎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弯起唇角,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惊鸿有没有觉得很热?”

“有点。”他这么一问,叶轻鸿就察觉到不舒服了,浑身泛起难耐的燥热,“好像比刚才被烧的时候还热,奇怪。”

“这就对了。”楚翎慢条斯理道,“你划破的部位应该是魔蛟的淫囊,还是积攒了数千年的淫麝之气,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起的。”

他摇头轻叹,话里隐含兴奋:“龙性本淫,惊鸿很快就会变成一只小淫龙了。”

叶轻鸿听了前两句就知道这东西功效是什么,浑身的热意涌向下体,几乎让他瞬间变硬,欲望膨胀得迅猛而剧烈,灼烧着身体分外煎熬。

胜过世间任何一种烈性春药。

他面颊泛热,嘴唇殷红干渴,颤着手从纳戒中拿出一堆瓶瓶罐罐,看都没来得及看就哆嗦着往嘴里倒。

原主对春药媚药这些东西颇有研究,囊中自然备有不少解药。

尽管身体的反应来得令他难以招架,但叶轻鸿并未有太多惊慌,解媚毒对他来说应该不算难事。

就是这深渊魔蛟的淫囊淫性大得吓人,这才不到两分钟,他就热得想要扒光衣服,狠狠抚弄身下欲望高涨的部位,让欲火喷张的肉棒得到释放。

叶轻鸿跌坐到地上,重重喘息忍受欲望的折磨,微垂的脑袋发丝垂落,因薄汗的渗出沾染于额角,给他增添几分凌乱颓然的性感。

楚翎扫了眼他手中的瓷瓶,冰蓝色的丹药从瓶口滚落,带来丝丝缕缕清心镇神的凉意,缓解的作用聊胜于无。

“没用的。”他道,“魔蛟的淫麝之气一旦被吸入体内,靠外物根本没法解除,除非……”

楚翎话音微顿,看向叶轻鸿的眼神幽微深邃,戏谑之下欲念深藏。

“你怎么……一点事没有?”叶轻鸿忍得艰难,声气不稳,相较之下楚翎可以说是风轻云淡,丝毫不受影响的样子。

难不成这东西也看运气挑人折磨?

“我怎会无事。”楚翎在他面前蹲下来,眼底的暗红若隐若现,是忍到极致的表现,他抬手抚摸叶轻鸿的脸,“只不过有惊鸿陪我共患难,这点煎熬便算不得什么。”

“魔蛟的淫囊一人沾了无解,可若是有两个人,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他低低地笑了出来,手指撩开叶轻鸿汗湿的额发,露出情欲氤氲的眉眼,温热的触感在掌心蔓延,暧昧横生。

光是这点接触就让叶轻鸿咬住下唇狼狈避开,生怕自己会沉溺于触碰带来的适意,在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刻,任何一点撩拨都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会有办法的。”他颤声道,“我储物袋里有很多……唔。”

话音消失在紧贴的双唇中,看着陡然突破亲密界限的人,叶轻鸿瞪大双眼,抓着他的肩膀用力推搡拒绝。

想后退却被楚翎捏着下巴进一步深吻,舌尖卷起火热的缠绵,将他的口腔搅和得绵软酥颤,水声和低吟随吻倾泄。

“唔嗯……不……不能……嗯……”

抗拒的声音微弱断续,在这时仅有徒增情趣的作用,抓着楚翎的手扣得死紧,手背上青筋脉络清晰凸现,分不清是愤怒还是舍不得他退开。

欲拒还迎。

叶轻鸿被他亲得情迷意乱,脑子里一片糊浆,没了理性思考的能力,挣扎的幅度也逐渐变小。

身体在动作间触碰贴靠,慢慢地厮磨到一起,交颈拥缠渴求更多肌肤相亲,交织的火热在磨蹭中稍有减缓,身体的触碰摩擦舒服得令人喟叹。

叶轻鸿双手抵在楚翎胸前,缓慢攀到他的脖颈处,凭着最后那点意志力,分开两人粘在一起的唇,拉出暧昧的银丝,气喘吁吁。

“混蛋,说了我有办法……啊!”

楚翎不知何时扒了他的腰带,手掌钻入裤中捏住他的命根揉搓,翘起的坚硬肉棒一被包裹就兴奋地弹动起来,撸动带起浑身颤栗的快感。

“哈……等等……别……”

叶轻鸿的声音立马就弱了下去,舒服得眼泪都快迸出来了,最要命的部位被他如此粗猛爱抚,根本无法产生拒绝的念头。

楚翎低头亲吻他的唇角,舔掉淌露的透明涎液,双眸透着诡异的暗红,哑声哼笑道:“别白费力气了惊鸿宝贝,魔蛟的淫麝之气只能靠交合解决,再拖下去你要爆体而亡了。”

听到有可能会死,叶轻鸿在迷离中燃起一分不切实际的希望,他把千机引召唤出来,落入掌心的珠子散出沁人心脾的凉意。

然而下一刻楚翎便强硬地掰开他的手指,把叶轻鸿视若珍宝的千机引夺走,纵然此时正被欲望折磨得神志不清,可失去唯一的倚仗还是让他瞬间慌了神。

“嗯啊……还给我……”

楚翎本意也不是要抢,看他可怜得紧,脸红唇红眼睛也红的,好似下一刻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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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来,顿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马上就还。”

他没有把珠子交到叶轻鸿手里,而是扒开他红润的唇,将半个拳头大的珠子塞入他口中,占据口腔所有的空间。

舌头没法推出来,被涎水弄得湿盈一片,如同口球沦为玩弄叶轻鸿的道具,呻吟声顿时化为委屈的呜咽,就算想骂他也骂不出口。

衣衫被扒了个干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手掌的抚摸燃起酥颤的快意,两粒嫣红的乳珠点缀在胸前,被指尖掐住揉捏亵玩。

叶轻鸿仰头闷声哼吟,双眸被快感冲刷得茫然,下颌与脖子绷出漂亮的弧线,突起的喉结落入楚翎嘴中,含着凸起的部位舔抵吸吮,留下湿濡红痕。

舌尖一路向下,舔过锁骨和胸膛,叼起一个朱果咀嚼品尝,牙齿磨着果肉挑逗,酥麻疼在胸口飞快蔓延,背后不禁躬起颤栗。

被手指快速搓弄的肉棒贴上另一根火热硬物,紧靠着摩擦攒动传递快感,色情的磨枪带来的不止是更上一层楼的舒适,还有心理层面上的刺激。

叶轻鸿只低头瞧了一眼,便湿着眼睛挪开视线,喉间的低吟愈发难耐,大腿微微颤栗着,即将濒临欲望崩决。

顶端的肉冠被反复顶蹭,马眼还被手指搓弄着,敏感点悉数受强烈刺激,湿黏的前列腺液不断从铃口渗漏。

“唔……嗯……嗯嗯!”

通红的肉棒被磨到极致,叶轻鸿受不住地抖腰射了出来,白浊喷得下体一片狼藉,欲望得到短暂释放,又以更猛烈的势态卷土重来。

这次没等他眼神聚焦,楚翎便把他压到身下,拉开裤子分开双腿,性器顶入臀缝中间,戳到湿热的穴口,几乎毫无征兆地贯入肉洞,挺进紧致销魂的穴道。

下体被粗大的灼热硬物猛然撑开,深深嵌入身体内部,在他还未适应的时候就开始抽送肏干,肏进快感更为显着强盛的深处。

叶轻鸿像被顶坏的性爱娃娃,身体猝然绷紧成弦,生理性的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被干得身体失控姿容狼狈。

不是因为疼痛和不适。

叶轻鸿没有感受到一丝疼意,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足以把他淹没的恐怖快感,像是干涸燥热的田野迎来甘霖,被进入满足的感觉近乎让人痴狂。

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想要被猛烈地贯穿、被粗暴地肏弄,让强烈的快感取代灼灼热浪……

叶轻鸿勾住楚翎的脖子,主动抬腿缠上他劲瘦的腰,晃着后臀迎合他地插干肏入。后穴贪婪地吞吐进出的阳物,淫荡得理智全无,只剩逐欲贪欢的淫性本能。

含着珠子被迫张开的嘴流出涎液,爽浪的闷哼声随着下体的拍打此起彼伏,叶轻鸿急促地喘息着,含着呻吟长长的吐出气来。

滚烫的身躯像是被数万只名为欲望的虫子啃噬,血液里奔涌着源源不断的欲火,灼烧他的理智和仅存的意识,只有楚翎能带他带来解脱和快慰,将所有欲望的折磨转变为酥爽快意。

此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双眸被刺激得泪湿发红,满脸被欲望氤氲的潮红色气,如楚翎说的那样,沦为只知道享受欢爱的小淫龙。

“嗯啊……唔……嗯嗯……唔!”

缠绕在男人腰上的腿随着挺动的幅度晃晃悠悠,在啪啪的抽插中几次差点滑落,脚背绷成直线,圆润的脚趾时蜷时张,完全不受控的本能动作,舒服到了极点。

下体在激烈的拍打肏干中得到满足,身体却还在难耐地发热,渴求更多肌肤相贴的触碰。

叶轻鸿紧紧拥住楚翎的身体,一边随着顶撞的力度晃荡,一边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身躯,皮肤晕出薄薄的细汗,在摩擦中亲密地蹭到对方的肌肉。

耳边就是叶轻鸿绵长舒爽无比的闷吟,随着插干的力道时低时高时而崩溃长吟,被千机引堵住的口舌呜咽着吐露声气,好几次被楚翎顶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可怜可爱的惨样让楚翎心情大好,帮他取出了限制口舌的珠子,叶轻鸿被堵塞得够呛,得到自由的瞬间就开始大口喘息,媚长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勾人。

“嗯嗯哈……好……嗯啊……舒服……再来……额嗯嗯……”

刚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便又禁不住欲望的诱惑,不长记性地抱着楚翎的脖子压下来,想与他亲吻痴缠唇舌交津。

楚翎自然没道理拒绝他的邀欢,噙住那双被吮得红润饱满的唇大肆品尝,攻城略地占据口腔,把他的舌头吸得软麻无力,软塌塌地挨在嘴里任由楚翎吃他的舌头。

亲得脸色涨红,唇瓣碾磨,难舍难分。

直到快要断气,叶轻鸿才得以解脱,嘴唇被亲得微微肿了起来,知觉酥麻的嫣红舌头色情半吐在外,缩都缩不回去。

肉道深处被楚翎接二连三地撞击,打着圈儿研磨敏感点,激起层层延绵不绝的快感,过电一般漫过滚烫的身体,让他难以自抑地颤抖,发出舒服的鼻音,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情动哭腔。

“嗯哈……那儿……啊啊……好爽……多肏肏……唔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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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心受到重重地蛮撞,前列腺被坚硬滚烫的龟头擦得快要着火,叶轻鸿受不住地挺起腰肢剧烈晃动,弹软的臀肉紧紧挨着楚翎的小腹,淫水喷溅的骚洞把他那儿喷得一片狼藉。

翘起的鸡巴也戳在他腹肌上,随着用力地挺腰被狠狠摩擦,龟头溢出的前列腺液把楚翎的腹肌涂抹得亮晶晶,淫荡而又色气。

楚翎被他勾引得难以自持,贴着叶轻鸿软滑的屁股狠肏了几下,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抓住他的腿压到他胸前,折叠的身体让后臀挺翘得厉害,整个根部深深顶进淫液飞溅的洞口,亢奋地拍打钻弄。

“啊……嗯……好深……舒、舒服死了……啊啊……”

身体毫无保留地向楚翎展开,迎接狂风骤雨般地撞击,在欲海中沉浮颠簸,神智昏聩地发骚,爽得不能自已。

连续而猛烈的暴击前列腺,酥颤感让叶轻鸿爽得哆嗦发抖,满是水雾的双眸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高高耸起的下体在紧贴的身体中磨磨蹭蹭,淫腻汁液喷吐得浪荡。

手掌在楚翎隆起的后背肌肉上摸索抓弄,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在被顶上巅峰的那一刻,指尖更是深深地陷入肉里,拼了命地想要抓住点什么。

高潮的到来让身体变得更为淫荡,叶轻鸿流着眼泪吐着舌头,下体剧烈地痉挛颤抖,肉棒和后穴喷溅出淫靡的液体,空气中泛起浓郁的精水味道。

绷紧挣扎的双腿被楚翎掐得紧紧的,那种仿佛要将他整条腿都掐断一般地、又痛又麻的触感,化为实质的控制欲,几乎令叶轻鸿兴奋得不能呼吸,浑身都在酥爽中打颤。

掀起极致高潮的欲浪。

叶轻鸿头颅后仰,急促地抽气,呻吟拉得媚长难耐,被欲望宠幸得浑身潮红火热,满脸薄汗痴痴的欲态。

被压着狂干的姿势,让他毫无主动权,连想要的触碰都只能靠对方低头亲吻他时,才能短暂地拥有,被动的受人施舍怜惜,多少有些做得不够尽兴。

叶轻鸿揽住楚翎的脖子,喃喃地叫道:“让我……嗯哈……在上边……嗯啊啊……”

楚翎不依,他便在模糊的视线中捧住楚翎的脸,艰难地抬起脑袋亲吻他的唇,只磕碰到了唇角,暧昧地贴蹭,像猫儿求欢似地撒娇。

“我想……嗯……骑你的……啊……肉棒……在上面骑……嗯哈……”

“好色的小淫龙,这么渴求男人的肉棒。”楚翎低笑着骂他,但还是抱着叶轻鸿坐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肉棒上享受。

骑乘的姿势让两人结合得更为紧密,性器连根没入地嵌入叶轻鸿体内,龟头完全没入敏感区域,在骚心里稍微一磨蹭就能带来剧烈的快感。

叶轻鸿还有点纳闷,怎么眼前这人也乐忠于骂一骂他来调情的小情趣,可满脑子快感的他实在是无心思考这些,下体被深深肏入的爽麻感吸走他所有的注意力。

叶轻鸿趴靠在楚翎肩上,主动晃起屁股吃他的肉棒,臀肉起起伏伏吞吐男人的性器,次次吃到最深处才不舍地拔出来,淫液在结合的部位纠缠牵连,重复着单调却又爽到颤栗的动作,乐此不疲。

啪啪撞击声从下体传来,叶轻鸿满足地贴着他的身躯扭蹭,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肩,下巴贴着他的脖子厮磨,紧靠的胸膛让敏感的乳尖都得到了抚慰刺激,舒服得令叶轻鸿呻吟不断。

“哈……好棒……顶得好深……再用力一点……呃啊啊!”

身下的男人忽然掐住他的腰臀发力,狠撞淫浪的骚屁股,晃出一波又一波色情的肉浪,穴口被拍打成媚红色,糊满了淫液经反复摩擦形成了的白沫。

妙不可言的爽浪让叶轻鸿惊喘连连,身体愈发绷紧,被楚翎顶得直往上窜,像是要被他彻底干飞,才刚刚高潮完又有被他肏到顶峰的趋势,肉棒高高地翘了起来。

“唔唔……啊啊……爽死了……又要……哈啊啊!”

楚翎这次也忍到了极限,在他后穴里快速冲撞起来,双手掰开他泛红的屁股瓣,肉棒深入浅出地干进骚洞中,整个根部都深深顶进了白沫飞溅的洞口。

骚心越干越紧地包裹将他们推上高潮,叶轻鸿失控一般在楚翎身上挣扎颤抖,被他按着不许挣脱逃离,被迫承受了猛烈的快感冲击和滚烫精液的注入,被射得眼珠都有点翻白,拉高的媚叫夹杂着接受不住的啜泣,小腹一片酸涩爽麻。

强烈的快感让他爽得意识模糊,瘫在楚翎身上颤抖痉挛,腰臀大腿麻颤不已,使不出力继续起伏摇晃,但还有楚翎顶着他紧缩的骚浪后穴插干。

很快又唤醒了新一轮的欲望。

两人紧拥着倚靠,迎合彼此的动作欢爱,私处不知疲倦地碰撞交媾,叶轻鸿在楚翎身上颠簸抖动,呻吟声渐渐变得嘶哑,不知道被射了多少轮。

后穴涌出的淫水全变为白浊,臀肉也被拍撞得通红,爱欲横流,淫靡不堪,火热的性事在洞府内经久不绝,不分昼夜地重复、延续……

意识逐渐清醒,酸麻的身体也渐渐恢复知觉,混乱的记忆碎片在脑子里翻涌,交缠的身体,火热的触碰,欲望的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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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

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叶轻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些并不是梦,而且真真切切发生过的事,不小心碰了魔蛟的淫囊后,他便沦为欲望的奴隶,和楚翎干起了颠鸾倒凤的荒唐事。

彻底清醒过来时,他的身体倏地变得僵硬无比,察觉到了下边奇异的感触。

那并不属于他身上的某一部分,却牢牢镶实在自己体内,散发着灼灼热意,存在感强到不容忽视。

叶轻鸿忽觉眼前一黑,大脑瞬间就宕机了,根本不愿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

“楚翎,你这个混蛋。”他牙关微颤,发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你给我……拔出去!”

睡过就算了,毕竟当时情况紧急,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叶轻鸿还能找理由说服自己揭过这事,可他睡完后怎么还一直插在自己体内!?

火热的肉棒深入软麻的后穴,紧密地连接嵌合,经过不知多长时间的昏睡,下体早已适应了彼此的存在。

后穴吸含的力度刚刚好,严丝合缝地将射进去的东西堵在里面,一滴都没流出来,叶轻鸿甚至能感受到体内涌动的热潮。

楚翎被他弄醒,睁开惺忪的双眼,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动作,抱着叶轻鸿顶蹭了数十下,把肉棒推入更深的地方。

私处紧密地契合,迸出酥麻颤栗的快感,楚翎爽得低声叹息,欲望很快勃起膨胀坚硬,深入浅出地戳弄软热的穴道,舒服得根本不想停下来。

叶轻鸿哪曾想他居然还敢得寸进尺,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弄得失声哑叫,满腔的怒火被他撞散,还多出了某种不可言说的酥麻畅快。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种快感,何况是被淫囊侵染过的叶轻鸿,但身体沉溺于欲望,不代表他心里就能接受这样的事。

他艰难地抬起酸麻的手,抵上楚翎的胸膛,还没来得及推开身上欲望复苏的男人,就被楚翎反手压到头顶,不容忤逆的禁锢。

叶轻鸿的反抗彻底让他醒了过来。

楚翎低头盯着身下的人,墨发散而凌乱,潮红的脸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怒火,嘴唇被吮得深红,微肿着更显红润饱满,白皙的身体尽是欢爱后的痕迹。

屈辱狼狈的神情,让人无法自抑地产生欲望,只想狠狠地欺负玩弄他,让他流露出更多脆弱难耐的表情,沉迷于自己带给他的欢爱快感,然后……

成为他的禁脔,往后再也离不开他。

后穴被干得酥软至极,轻轻地律动就能带来细密的快感,甬道再次被蛮横地顶撞贯穿,肉棒抽送间爱欲横流,巨大的快感甚至让叶轻鸿感受到了恐慌,不由自主地随着逐渐加快地撞击闷哼战栗。

双手受制让他无法推拒,双腿在重重地插干中酥软无力,轻而易举就被楚翎撞开,后穴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他面前,承受硕大灼热之物猛烈的快感鞭笞。

“混蛋,你出去!嗯……不要再……哈……别顶了……滚开啊!”

叶轻鸿只能在嘴上骂他,沙哑性感的声音软而无力,还有被肏干时受不住地呻吟夹杂其中,听起来毫无威慑力,更像是欢爱时的调情。

“唔……”楚翎沉吟片刻,喘息着道,“不是惊鸿说的,想要我的肉棒么?”

他忍着笑意继续道:“我一直听你的话没拔出来,肉棒在你后穴里呆了很久,舒服得你都晕过去了,惊鸿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给叶轻鸿刺激得眼尾发红,七窍生烟,被干得呻吟不断也不忘骂他:“奖励个头,你给我……嗯啊、停下……我才不想要你那根脏东西……嗯嗯轻点呜啊!”

前列腺被龟头抵压着狠狠研磨,只进不出地深干撞击,残忍地逼出潮水般剧烈快感,像是为了惩罚他的口是心非,给叶轻鸿肏得崩溃失声浪叫,涎水无知无觉从唇角滑落。

楚翎低头轻吻他汗湿的额,与凶狠的动作完全不同的缱绻温和,哑声叹道:“可是惊鸿吸我吸得好紧,小穴咬得拔都拔不出来,吃我的脏东西吃得很欢呢。”

叶轻鸿眼角渗泪,浑身打着颤,受不住地叫道:“不行、别顶了嗯啊啊……出去、出去啊……楚翎……求你……啊啊!”

楚翎腾出一只手,捧起他泪痕湿透的脸,狎昵地抵着他的额头,亲密得呼吸交织撩绕:“是要到了对么?”

“嗯哈……别……不要……呜呜啊啊……”

叶轻鸿摇头呻吟,眼中一片狼狈,大腿夹紧了楚翎的腰,试图阻止他继续深肏,却被轻易地顶开挤占,热情的反应让对方愈发疯狂狠撞。

压在头顶的手得到自由,两条腿也在同时被分开紧紧按到胸口,身体折叠成曲折的姿势,小腿架在楚翎肩膀上,迎接后穴暴烈可怕地拍打撞击。

臀肉被撞得晃颤不止,淫液扑哧扑哧飞溅,弄得两人交合部位泥泞狼藉,快感强烈得叫叶轻鸿神智全无,爽到只会张唇尖声媚叫。

手指在地面拼命地抓挠,划出可怜无助的抓痕,在猛烈地肏干中抵达绝顶高潮,身体难耐地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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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起,被快感逼到了极限。

随着顶撞前后晃动的性器喷出稀薄精液,后穴也流出大股淫水,混杂着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冒出热烫的乳白爱液,湿汗淋漓的释放。

前边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精液喷完就是透明的前列腺液,可肉棒还硬挺着没有软下来,硬邦邦地竖立着,全靠后穴释放和享受欲望。

叶轻鸿气喘吁吁,双眸失去焦距,如同被干坏了的性爱娃娃,在楚翎身下失去了活力,只有后穴还含着他的肉棒蠕缩,瑟瑟发抖地含着男人的阳物吞吐。

楚翎这个禽兽大概也看出来他累得快不行了,动作短暂地放缓慢,抵着深处的敏感区域细细钻磨,给叶轻鸿缓冲的时间。

他放下叶轻鸿的腿,俯身亲吻他的脸颊,暧昧亲昵,稀罕得不得了:“舒服么?惊鸿宝贝。”

叶轻鸿喉咙攒动,缓缓回神,声音嘶哑,一字一顿道:“混蛋,禽兽,畜生。”

“别骂了。”楚翎抱着他轻蹭,话里噙着焉坏的笑意,“惊鸿现在这幅样子,骂我只会让我更加兴奋,又想按着你狠狠操一顿了。”

叶轻鸿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加了一句:“变态!”

怀里的人恢复了生龙活虎的神气,楚翎果断压着他动了起来,肉棒戳弄软热的湿穴,身体力行地践行刚说出口的话。

叶轻鸿软成了一滩春水,即使楚翎这次没限制他的手脚,也没法阻止他挺腰深入自己,被干得浑身潮红酥麻,后穴被操坏了一样流水不断。

“混蛋,这样欺负我……”他哽咽着呻吟,委屈而无助,只能在嘴上凶巴巴地威胁叫骂,“等我出去,一定要让师尊……呃啊,把你碎尸万段!”

楚翎忍俊不禁,满足而愉悦地低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他亲了亲叶轻鸿的唇,玩味地说道:“我拭目以待。”

叶轻鸿像是受了惊吓,侧头避开他痴缠的吻,被楚翎硬掰回来加深探入,舌头在叶轻鸿口腔里肆意舔弄挑逗,勾着他的软舌咂吸交缠。

直至被吻得舌根软麻,气息殆尽,楚翎才将他松开。

叶轻鸿贪婪地呼吸新鲜空气,红着眼睛道:“唔!你……哈、混蛋,师尊那么厉害,弄死你呃啊……绰绰有余……”

回应他的,是楚翎肆无忌惮、混着喘息的声音。

“叫吧,你就算叫破喉咙,你师尊也不会来救你的,惊鸿宝贝不如从了我。”

“唔唔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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