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隆没有回答。
「松本老师因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她是割手腕。」
英隆突然听到麻美子的话,做出惊讶的表情,然後低下头好像要隐藏自己的脸,这种动作很显然地是心里有数的样子。
「前天晚上她打电话给你了。」
「我不知道」
「你说谎,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拼命地虚张声势,想保住自己的态势。
「不知道的就是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麻美子的铁拳打在英隆的右脸上,桌上的啤酒震飞,少年也被打倒在地上。
「哇!」
少女发出尖锐的声音躲开。
「好痛n这是干什麽。」
挨打後英隆仍旧在虚张声势。
「现在肯谈一谈了吗?」
英隆无j打采地看少女做出让她走开的眼神。於是少女向柜台的方向走去。
「前天晚上你接到电话吧?」
「可是因为是很奇妙的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你这是什麽意识。」
「说莫明奇妙的话还哭所以听不清楚在说什麽。」
「你知道她为什麽哭吧?」
「老师是」
英隆想看出麻美子知道了多少程度,但因为猜不透,所以感到烦燥。好像看透英隆的这种心理,麻美子说。
「我知道你和松本老师的事。不过除了我,好像没有人知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不过,我想知道实情。」
英隆不得不投降。店里大多数的客人向这边看,那个长发少女也在注意这件事的发展,於是英隆同意到外面去和麻美子谈话。
两个人走出来时,没有任何人追出来,来到无人的停车场,麻美子先开口说。
「就是现在,松本老师正在医院的病床上痛苦。也是痛苦地哭泣,也说不定她还在爱你,也许为了把你的孩子打掉的罪听,因恐惧而哭泣。可是你却在漕吧里和别的女孩喝酒打撞球。你不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吗?你没有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羞耻的,或责备自己吗?」
「她说要死,我以为那是开玩笑,她可能喝醉了」
麻美子的眼睛里开始出现疯狂般的怒气。
「你以为打掉孩子的女人在那一天夜里会喝醉吗?那是第一个孩子!」
「是她自己说要打掉的。」
「那麽,如果松本老师说要生下来?」
「没有啊」
「你能和她结婚养大孩子吗?」
「大概能」
「我说过不允许你说谎。我认为你和松本老师发生男女关系而这样有了孩子,因为有各种理由,所以打掉了也没有什麽关系,我也认为那是无可奈何的事。可是问题出现在以後。」
「以後?」
「因为你听到松本老师自己说要打掉所以松一口气,和女教师发生关系有了孩子,这不是十八岁的人能承受的事。被父母知道会有严重後果,而且伤害到成绩优秀的模范生的命进。有那样的女人拖累,不如早一点升大学痛快地玩。你一定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
「你说谎,那麽你为什麽不陪她去医院?没有说一句温柔的话,你就在打胎的同意书上签名。我是到医院调查过,你的名字和住址都是假的,但唯有笔迹是你的可是你连设法拿出打胎费用的体贴心都没有。她身体受到伤害回来时,你还不去见她。」
英隆好像仍旧是那麽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喜欢发生关系,但不会怀孕的女人,那是在男人中属於最低级的。」
「是那个女人先来约我的,她只是想玩而已,想要男人而已。」
「你是这样认为吗?」
「是啊。她在那时候会发出很大的声音,她是喜欢做那种事的。并不一定是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的。她常常说不想孤独,只要见面每次都是发生关系,是她要求的所以才会有了孩子。」
麻美子发觉憎恨的血开始逆流,但还是尽量克制自己。
「你继续说这种可恶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
英隆不理会麻美子的话,继续说下去。
「不管是不是有月经的日子,她都要x交。那个女人喜欢的不是我,是我的身体。所以我正在想什麽时候要断绝这种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怀孕了,确实给我很大打击。好像觉得我的人生都完了。可是她自己提出要打胎,她说我年纪大绝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完全由她自己做。」
「你可知道她为什麽要自杀吗?」
「是因为我说要分手的关系吧。」
「什麽时候?」
「好像就是那天晚上吧。」
「那是前天晚上对一个刚打胎,j神衰弱的女人,你竟然说要分手?」
「我说了。因为哭个没完,我讨厌极了。」
「你杀了孩子,也杀了她的心」
「开玩笑,是她自己要死的!不关我任何事。我的将来才是最重要的。」
「不可原谅。如果你还有一点想理解她痛苦的爱情,或许我会原谅,但现在已经太晚了。」
「n真罗嗦,因为n是老师,所以我一直很客气不要太神气!女人!」
英隆突然向麻美子冲过来,麻美子反sx地闪开,把伸过来的手轻轻一转,就把英隆摔在地上。他的腰碰到水泥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惹我生气是很可怕的。」
麻美子把手皮包丢到地上,稍许弯下身抓住旗袍的缝上,就用双手撕开。
英隆对她这样的行为无法理解有什麽意思,可是马上从自己的身体深深知道理由了。
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英隆再度想用麻美子冲过去时,麻美子大胆地从撕破的裙子伸出腿,一记回旋腿结结实实地踢在少年的脸上。几乎能看到内裤和大腿,但英隆是不是看到就不敢说了。英隆从鼻子和嘴冒出血,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麻美子就从严格的父亲那里学到少林拳,但知道这件事的也只有丈夫庆一郎而已。她用少林拳伤害别人当然是第一次,但也希望是最後一次。
当麻美子慢慢走去拿手提包的刹那,在肩头上感到激烈的疼痛。勉强闪开身体,是英隆抓起石头打过来。
上衣已经开渗出血迹。但这时候麻美子已经以闪电般的动作用膝盖攻击少年沾满血迹的脸,把手臂倒转过去。同时用力,卡一声,英隆的右手断了。麻美子没有给少年惨叫的机会,发动最後的攻击,随着又一次骨折的声音,英隆身高像一块破布似地丢在地上。
因为过份强烈的痛苦,英隆已经陷入发不出声音的状态。几十分钟後救护车来了,把变成垃圾般的少年运走。
叫来救护车的是麻美子,但她知道让自己燃烧成凶暴的血镇静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走出公共电话亭,从远处听到救护车的声音。麻美子坐在国导的护栏斗上点燃香烟。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杀人凶手』。又觉得自己很傻,同时迫切地想喝酒,总心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公寓。
想到伸彦,可是这种时间大方便叫他出来。而且也不希望让他看到自己用过暴力和流血的样子。
风吹来时,撕破的裙子撩起,看到雪白的大腿。
几天後,麻美子抱着一百朵玫瑰的花束走进川岛英隆的病房。
好像是家庭很富有,他是住在个人房。这里能看到很好的风景,病床四周几乎摆满鲜花和水果等,而且还有电视和录影机。
英隆看到麻美子进来时,就好像心脏病发作的患者因恐惧使全身颤抖。很想大声喊叫,可是因为前面的牙齿全部折断,只能发出空虚的嘶哑声音。
「你不要怕成这样,今天我是来道歉的。」
麻美子把漂亮的流江色玫瑰花送到英隆的面前。麻美子最清楚英隆这状态是不可能伸手接过去,这是她故意这样做的。
英隆只剩下眼睛和嘴,整个脸都用绷带包起,右手打上石膏,左腿也是石膏,而左腿又高高吊在空中,就好像木乃伊被绑在床上一样。
「真是很严重,还痛吗?」
麻美子用最美丽的天使般笑容问。
英隆就好像不理解语言的婴儿,也就是露出痴呆的表情看着麻美子。然後才用痛苦和恐惧混在一起的声音说。
「n来干什麽?」
「干什麽?是来看你呀。你多少应该表示高兴吧。」
英隆本来想哼一声,把头转过去。可是转头会很痛,所以只好做出暧昧的表情。
「有没有什麽事情要我做的呢?要不要尿尿?还有大便呢?想吃什麽吗?想吃水蜜桃的罐头吗?还是想吃凤梨的罐头?原来你没有食欲,要我替你温热度吗?」
英隆从心里感到恐惧,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麽呢?
麻美子拿来家属用的椅子,就在床边坐下。
「你可知道我丈夫也在这个医院住院吗?而且自杀未遂的松本老师也在这里。刚才我素见过她,她的j神比我想像得还要好。希望你们两个人赶快恢复健康见面。」
英隆听到铃代的名字,表情变得更黯淡。
「看你这种样子,暂时没有办法做功课。如果耽误的时间太多,成绩就会低落,也许考不上东大了。那样你的母亲一定很失望,要不要我在这里教你呢?」
英隆忍着疼痛拼命摇头,好像是怕透了。
「快点走吧我妈妈要来了。」
「哦?那麽我和你母亲打一声招呼吧。告诉她,把她的傻儿子骨头弄断的就是我一定会很惊讶。因为教师打伤学生到住院的程度。」
英隆实在无法分出她的话是真的还是开玩笑。但他还是感觉出这信女老师把他弄成这样子後,还没有完全原谅他。
她究竟想要怎麽样呢?
「让我向你表示道歉吧。」
麻美子这样子一面说,一面解开英隆身上睡衣的腰带。
「这这是干什麽?」
看到麻美子的动作,狼狈的英隆发出惊讶的叫声。当然麻美子不会理会英隆的样子,继续做下去。把大衣式的睡衣前摆撩开,露出病人用的裤子。
这时候的英隆还没有发觉麻美子充满慈爱行为的意义,只是本能地尽最大努力想逃避。可是在手脚上有悲剧x的石膏包围,一动会剧痛,所以只好发出杀杀般的叫声。
「你不要这样嘛,马上让你感到舒服的你不能乱动呀!」
麻美子柔软但冰凉的手轻轻放在英隆的下腹部上,开始充满x感的动作。被麻美子踢得到处留下瘀血的腹部或x上,麻美子的手像y靡的魔法一样不停地抚。
英隆发现麻美子没有害他的意思,多少有一点放心。偶尔还陶陶然地闭上眼睛,做出追寻快感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放心地把一切交给我,我不会再chu暴了。」
催眠术师麻美子用言语使英隆放心,一方面手指慢慢伸向股间,从睡裤上面开始弄下面的东西。
到耻毛的chu糙感,那是证明他已经有成年人的身体。
「噢不行不行啊。」
英隆以悲惨的声音用没有上石膏的手试图抵抗。但几乎没有一点意义。麻美子很快地解开睡裤的带子,让英隆的那个东西完全暴露出来。
「n干什麽!啊痛啊!」
就好像受拷打一样,英隆感到绝望。就在麻美子的手指握住软绵绵的yj时,英隆很快感觉出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上是多麽重要。而且当她的手指开始有韵律地抚时,他知道任何抵抗都毫无作用。
「对一个孩子的小而言,这东西还真雄伟。原来就是这个东西害得几个女人痛哭。看,慢慢大起来了。很雄壮呀,你要保持轻松的心情。」
英隆的东西完全背叛他自己的意愿,开始充血,而且这时候好像全身的疼痛也减少许多。
「好b!愈来愈大了,这东西不像高中生的,还不停地脉动呢。」
完全已经挺立的rb,麻美子巧妙使用左右手不停抚。
「啊呜」
看到英隆因为极大的快感发出声音,麻美子就对yj加紧攻击。
「没有关系,你可以s在老师的手里。你可以藉老师的手得到最大的快乐。」
「啊老师要s了啊!」
连续三次的喷s,大量的jy向水池一样地留在麻美子的手掌里。
麻美子对自己手掌里的jy看一会儿,然後突然把肮脏的手抹在英隆的脸上。
「哇,这是什麽!不行,啊!」
麻美子对英隆像痴呆一样张开嘴还在享受快感馀韵的嘴里,把沾满jy的手指c进去,让他舔。在眼睛和嘴里涂满自己本身的jy,英隆的身体是动一下都不可能的。
「自己弄出来的东西要自己整理,自己的东西有什麽味道呢?」
英隆以屈辱和憎恨的眼光看麻美子,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麻美子整理一下服装,看手表轻轻说。
「啊,该去照顾我丈夫了。」
准备出去时,在麻美子的脑海里产生残忍的主意。使她忍不住要实行这件事,麻美子找到捆绑旧报纸或杂志的尼龙绳。
拿尼龙绳把英隆垂头丧气的yj绑起来。麻美子竟然拉着绑在g头上的尼龙绳走出病房的门。
「这是干什麽?求求n!不要这样!」
麻美子在远处听到英隆绝望的惨叫声,但她无法放弃自己的企图。
稍许开开房门,把栓住yj的绳端绑在门把手上,然後关上房门。病房的门是向外开的,所以有人来开门时,英隆可怜的yj就会连床一起被拉动了。
麻美子向丈夫的病房走去。从走廊弯过去遇到英隆的母亲正走向儿子的病房。
英隆的母亲没有发现麻美子,而麻美子向她的背影报以无比开朗的笑容。
觉得在很远的地方听到少年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麽记不住这样简单的东西!」
刚听到麻美子的骂声时,伸彦的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规规榘榘坐在那里的伸彦,只好低头表示道歉。
「卧薪尝胆、四面楚歌、卷土重来、吴越同舟这种成语在考试时一定会考的,所以我说过你死背也得记住的。这种东西不是讲什麽道理,是在知道不知道,成语的意思已经告诉过你的。」
对麻美子毫不留情的责备,伸彦只有点头的份,同时也疲倦到极点。因为正襟危坐他的长腿已经开始发麻,更使他痛苦的就是今晚麻美子穿上色彩鲜艳的迷你裙。因为穿着迷你裙坐在地毯上,从膝盖到大腿g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低下头的伸彦不知道眼睛该看什麽地方。
「你在看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