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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第6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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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心想,袁熙懂得尊重读书人,果然是个人物。

张松被接入城中,好酒好肉美人侍候,住了一晚。第二天,天刚亮,郭嘉和高览又起来给张松送行。一直送出去十几里,才依依惜别。张松前脚走,后脚郭嘉就叫起来:“终于走了,这长的也太丑了,昨晚喝酒,我都没吃饭。吃不下去。”

高览纳闷道:“他有什么能耐,主公对他这么好。”郭嘉摇头苦笑:“鬼知道。”

张松出潼关至弘农,忽又有一对兵马相迎。两员大将,上来施礼:“弘农太守于禁,平南将军张绣,奉丞相之命,恭迎先生大驾。”

张松更加受宠若惊了,于禁、张绣大汉名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忙下马见礼。张松死死的拉住马缰不松手。心说,还是自己牵着踏实,老让这些大人物牵马,小心折福折寿。

于禁道:“别驾一路劳顿,想必也饿了,先用酒饭,再走不迟。”说罢,上来几个英俊挺拔的士兵跪着敬献酒菜。张松心中一阵自豪,心说长的漂亮有屁用,还不是给老子下跪行礼。于禁和张绣命人在路边摆上矮几,设了软垫。三人坐着吃喝。从午时一直喝到黄昏。于禁、张绣把张松灌的酩酊大醉。张松一个劲的对丞相赞不绝口:“袁丞相,天下英雄翘楚,刘备、曹操之流,不足惧也。早晚必为所擒。”

于禁、张绣两个轮流跟张松喝,张松多了,他们可没多。两人哈哈大笑:“别驾该动身了。”扶着张松上马车。这公关任务,完成的不错。

两天后,两人护送着张松过了渑池,前面洛阳青灰的古城墙,依稀在望。又有大队人马,在城门口恭候。

我同张郃、文丑、藏霸、张燕、李典、贾诩、沮授、徐庶、庞统亲自迎接。我穿一身文士衫,带丞相冠冕。腰缠玉带,脚下金靴。遥遥的看见张松骑马过来。忙对身后千人乐队道;“快,奏乐。奏乐。”

贾诩等人都有些不以为然,一个别驾用得着这样吗?

一时间钟磬悠扬、鼓乐喧天。昌豨指挥着五千御林禁军在城门两边相对站成两排。粉红色的地毯,铺展至两里之外。这只御林是我精挑细选的迎宾仪仗队。经过特殊训练,个子全在一米八零上,齐崭崭的,犹如两排梅花桩。头顶一尺长红缨,铠甲和战裙都是最好的材料制作。让人看一眼,便肃然起敬。这些人两腿绷得笔直,脸上的肌肉像冰块般凝固,站在那里,你戳他一枪,都不会动。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前方。仿佛那里有几十两黄金。

招了招手,我带着众将,迎前去。

张松早就听说袁熙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今日一见虽然是差了点。但也认得丞相的官服。

震惊!完全没有想到,张松全身巨震,胸口滚烫,像喝了一瓢开水。立即翻身下马。胸口的开水烫的他,热泪盈眶:“参见丞相。”

马儿还在奔跑中,我左脚踏马镫,翻身落地。疾步过来,架住张松:“哎呀,张别驾,我终于见到你了。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听说,别驾远来,袁熙特地在此迎候。”

张松在刘璋那里不受重用,怀才不遇多年,长这么大也没受到过这种重视,差点笑歪嘴。想骑马入城,我连忙拉着他手道:“就请别驾同我一起乘车入城。”和丞相同车其实是一种殊荣,张松连和刘璋一同乘车都没有过。我和他同车,算是他光宗耀祖了。

不过,张松的长相,也的确是太丑了一点。真是闻名不如见面。獐头鼠目,身材矮小,两片厚嘴唇,一口大黄牙,招风耳朵、爬鼻梁,说话声音难听,还口臭。惨不忍睹。无怪乎,庞统一直看着他发笑。他倒是找回了一些自信。

车架压过红毯,从仪仗队中间穿过,驶入洛阳城门。张松目不斜视,对两旁肃立的士兵,熟视无睹。

到了相府中,分宾主落座,设宴款待,一众大将,文官,全部在下首陪席。我学刘备。喝酒的时候,一句政治军事方面的正经话也不提,只问些蜀中风土人情,家长里短,这样的闲话。渐渐的张松就绷不住了,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丞相新破马超韩遂,曹操败退西羌已成冢中枯骨,不日便可生擒。是否从此养兵歇马?”

开玩笑,老子可是想完成统一大业的。养兵歇马?我呸。

贾诩抢着答道:“天下扰攘,我家主公奉天命讨伐四海,怎奈各路诸侯,拥兵自重,不服王命,一时之间也没有万全之策。主公乃是国家柱石,就算在艰难,也要把统一大业,进行下去。”

张松翻翻眼皮:“荆州刘表刚死不久,幼子即位,政治动荡,可以趁机讨伐,丞相为何还不兴兵。”我叹气道:“刘表乃是汉室宗亲,虽然谋反,也不是我这丞相能够管得了的,还是不去管他。”

徐庶拍案而起:“乱臣贼子,还管他什么宗亲不宗亲的,照我看,人人得而诛之。”

我摆手苦笑道:“你我是外臣,不能参予皇家的事情,还是不管为妙。”

张松皱眉道:“丞相此言差矣,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天下乃有德者居之。明公,乃当朝丞相,龙骧虎步,傲视天下,仁义之名四海皆知。又是当朝驸马。莫说讨伐刘表宗亲,就算是代正统坐上皇帝宝座,也很正常吗?”

我微笑拱手道:“不敢,不敢,张别驾谬赞了。”

张松被我一番刻意安排,感动的一塌糊涂。每天早晨一睁眼,就开始喝酒听曲,晚上专人送回去有美人伺候,少则一个,多则三五个。每天悠哉悠哉,逍遥自在。都有些不愿意回去了。颇有些乐不思蜀。

不愿意回去,也要回去,一晃就是半个月过去了。张松被洛阳的纸醉金迷折磨的瘦了一圈。脸色发白、脚步虚浮,眼圈发黑向里扣。说话的中气都不足了。

我一看不能这样下去了。要不连西川都回不去,就挂了。张松自己也觉得是时候返回了。他怕耽误大事。夜长梦多,迟则生变。夜晚,张松来告别,说是,要回去。明日一早动身。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整个洛阳孤城,还沐浴在一片昏黄中。没有行人的官道显得异常的宽敞。鼻观里流动的空气,清新自然。唧唧喳喳的青鸟,欢快的鸣叫。柳枝摇摇摆摆,把一头绿发在微风中狂甩。大地挺了挺腰肢,开始它一天无休止的负重工作。

张松送来的礼物金银,我一分不要,全部让他带回去享用。又封他为节义将军,关内侯。握着他粗糙黑瘦的大手道:“希望日后,还能见到别驾和别驾畅谈天下。只是怕没机会了。”

张松脱口而出:“有机会,只要丞相平定益州,松便可在帐下供丞相驱策。”看了看天边跳动的红日,我道:“不可能,刘璋也是汉室宗亲,蜀中带甲几十万,文臣武将数不胜数,而且又有山川之险,本相不明地理,不识路径。取川?连想都没有想过。”

我心道,这次你还不把地图给我拿出来。

张松拉着我到一旁,避过众将的耳目,先大刀阔斧的为自己解释一番:“丞相,我可不是卖主求荣。我张松不是那样的人。只不过——只不过,丞相对我恩重如山,我要报答的。再者,刘璋那人,不配做诸侯。太懦弱了。张鲁在汉中,虎视眈眈不说。连庞羲、赵韪这些大将也有反叛自立的心思。人心离散,一盘散沙。丞相要是不取益州,估计就便宜了曹操了。我来的时候,刘璋还派了两个人去联络曹操和刘备。要是被这两人捷足先登了,丞相可是后悔莫及了。”

我担心的正是这个。当即做出一副苦瓜脸:“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千山万水,不熟悉路径,怎么能入川?”

张松把手,伸入衣袖。我的心一阵狂跳。西川地形图,即将面世也!

果然张松珍而重之的双手托卷轴,交到我的手上;“我已经画好了一副地图,丞相一看,就知道蜀中的路径了。”

我打开一看;“地图上画的详细,地理行程,远近宽窄,山川隘口,险要所在,屯兵地点,府库粮仓,一样不少,全部记清。我看了一遍,对蜀中的了解比得上我的手掌了。

“丞相要快一点,千万不要让曹操刘备抢先。”

我大喜道:“等本相取了西川,别驾就是益州牧了。”

张松一本正经道:“松并不图报答,只是为了给天下的黎民百姓找个明主而已。丞相便是盖世明主。”临别赠马屁一个!!

张松走出去十几里路了,我才想起来一件事,让张郃快马加鞭的把他追回来。张松大惑不解。:“丞相,这是何意?”

何意?老子要救你的命呢!

“先生,是否有个兄长叫做张肃?”

张松一愣,好好地提他干嘛?“对——”我道:“我有细作来报,令兄早就投靠了曹操。先生以后做事小心防范。此事千真万确,绝不是离间你们兄弟之情。”

张松大吃一惊:“这——”

沮授从城内快马过来,手里一个鸟笼,笼中两只白鸽。“这两只白鸽,送给先生,聊表寸心。”

张松心说,我要那玩意干嘛,唧唧喳喳的听着心烦。连连摆手:“多谢,多谢,不要,不要。”

不要?那你就死定了。

我压低声音对张松道:“此鸽,不是普通的鸽子,是信鸽。它可以——”

张松恍然大悟,一把将信鸽抢了过去。

我又嘱咐他半天,最好不要写书信,写完了立即放鸽子送出去。如果,有人来了,立即烧毁。千万小心。

张松有些不以为然。心想,用得着,这么小心吗?我张永年,还没有这么倒霉吧!

我又从怀中掏出一章奏折道:“先生将这封奏折交给刘彰。刘彰一看就知道了。”张松看了看我,眼神带着探寻。

我道:“先生打开看看。这是荆州镇南将军刘琮给皇帝上的奏折,参奏振威将军益州牧刘璋在益州招兵买马、积谷屯粮,封闭褒斜栈道,威仪如同皇帝,有不臣之心。先生可以给刘璋看看,让他自己掂量着办。信中的言语多有讽刺,想来可以把他气的半死。”

张松也是智谋之士,那里不明白欲加之罪同挑拨离间的计策。当即心领神会,将奏折揣入怀中,阴笑道“松,一定会把丞相对刘璋的隆情厚意,庇护信任之心传达到,让他对丞相感恩戴德。”心想,袁熙会做人,即挑拨荆益二州反目。又施恩于刘璋,一举两得。这也好,自己拿着奏折可以向刘璋交差:你看,这是我张松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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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跃马梁益第二章张辽再出山

张松回到益州,正好遇到大司空陈群。刘璋对陈群的态度很冷淡。陈群这些日子,接触了不少益州官员,初步了解了,刘璋派阑圃入羌的意图。所以一再的向刘璋表示,曹丞相愿意和益州结盟,共同对付张鲁。

刘璋虽然冷淡,但也还不敢彻底的拒绝。他在等张松的消息呢。

张松回到成都,连家门都顾不上进,直接来面见刘璋。刘璋等的正着急,听说张松回来,忙迎出门口,劈头盖脸的问一脚踏进门的张松:“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张松急忙跪下行礼。刘璋火急火燎的把他拉起来:“都什么时候了,先生还有空磕头。赶快说说,袁熙怎样答复的。”

张松抬起头,大喜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袁熙已经答应为主公排忧解难。并且在陛下面前保奏主公为益州牧、成都侯,行镇西大将军事、都督益州、汉中兵马。张鲁也要受主公挟制。以后他还狂的起来。只是——只是——”【在这之前,刘彰的益州牧属于自封,没有得到朝廷认可。】

刘璋刚笑了一声,又憋回去。等着张松,心说,你怎么大喘气。“有话直说,快。”

张松道:“丞相虽然封赏,可陛下对主公却——”刘璋脑门冒汗:“陛下——怎样——”张鲁叹气道:“陛下对主公颇为不满,还有些震怒,说你——说你招兵买马,图谋造反。已经下旨让汉宁太守张鲁去调查取证。此事在松还没到洛阳之前,已经下了圣旨了。”其实张松根本没见过汉献帝。

刘璋吓得脸都黄了:“陛下当真这么说的?无中生有,无中生有。我刘季玉根本没有篡逆之心,这简直是空|岤来风——”

张松冷笑道:“空|岤来风未必无因!!主公,此事,袁丞相已经替你向陛下解释过了。丞相和陛下据理力争,言辞恳切。为了主公,不惜和陛下发生争执。最后勉强把陛下说服。丞相说:刘季玉乃是汉室宗亲,一向坐镇西南,忠心不二,为大汉忠臣。如果他要造反,早就反了,何必等到北方已经平定的时候呢?这不合情理——”

“对!对!对!”刘璋脸色惨白又感激不尽的说:“丞相说的有理,就是这话。”

张松叹息道:“可是陛下拿出了证据!!”刘璋怒道:“胡说,老子根本就没造反,那里来的证据,定时伪证。”

“陛下拿出一封奏折,愤怒无比的扔在地上,对丞相道:你自己去看吧。刘季玉是汉室宗亲。刘景升也是,景升的儿子刘琮自然也是。假若照你说的,宗亲都是忠臣。这份奏章怎么解释?”

“什么奏折?”刘璋脸膛发红,热血上涌。

张松低声道:“是,镇南将军刘琮参奏主公谋反的奏章,上面言之凿凿,说主公种种不法,请求陛下准许他率军征缴——”

“啊!刘琮小儿,怎么和他父亲一样,简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旧恨未除,又添新伤。气死我也。”刘焉就是被刘表给气死的。两人其实有杀父之仇。

张松拱火:“袁丞相,用自己的爵位给主公作保,确保主公,没有反心。陛下才熄了雷霆之怒。对我说:张别驾,你把这封奏折拿回去给刘季玉看看,让他给朕老实一点,不然小心头上的脑袋。看在丞相面上,这次就不计较了。袁丞相,又站出来,为主公讨封赏。说主公这些年,抵抗羌兵入侵,颇有功勋。要委以重任。可是——”

刘璋对汉献帝有了火,恼道:“可是如何。”张松道:“陛下的意思,封赏没问题,让袁丞相斟酌办理。可是,仍然要派张鲁率兵入川调查。”

刘璋一下子跳起来:“我与张鲁有杀母之仇,他岂能善罢甘休,让他入川,我性命休矣。没门。传令,立即派人守葭萌关,张鲁一到,立即射杀。”

张松为难道:“这只怕有抗旨的嫌疑。袁丞相倒是有一条计策,可以帮助主公——”刘璋双眼闪光:“计将安出。”张松道:“丞相的意思,要主公,亲自写一封奏折,派人送去洛阳,向陛下解释一切。丞相从中斡旋,一定让陛下收回成命。”

刘璋心里对袁丞相感激的如同再生父母,却不知,那可恶的袁丞相正想着怎样把他扒皮抽筋呢。“好,我这就去写奏折,不过,派谁为使节,送去好。”

张松心想,袁丞相说我兄张肃,将会对我不利,那不如就把他派到洛阳去好了。当下拿出举贤不避亲的派头,施礼道:“广汉太守张肃,可担此重任。”

刘璋心想,究竟是亲兄弟,有好事,总忘不了;“好,就派张肃前往。”张松皱眉道:“有袁丞相为主公说话,看来问题不大。可是,荆州方面该怎么办?刘琮小儿如此混账,如果主公,不闻不问,天下诸侯必然笑话呀。”

刘璋从紧闭的牙缝中沁出一句:“我当亲帅大军前往讨伐。”张松道:“不必,还是防备张鲁重要,至于荆州方面,可派平寇将军刘瑁、江州太守赵韪、军议校尉法正偏将军刘巴起兵三十万前去征讨。定可报捷。”

益州人才济济,大将如林,刘璋手下最不缺的就是带兵的将领。“好,命吴懿、孟达、黄权,张任统兵二十万与庞羲守卫巴西、葭萌关,成掎角之势,抵御张鲁。”

张松道:“绵竹不可不守,可使中郎将阴溥率兵十万驻守,此地是成都门户,必须重兵。”张松这一番调遣倒好,整个把成都掏空了。六十万大军出城。成都的守城军剩下不到三万了。张松想着,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来个窝里反,把成都控制在手中。好为袁丞相立下大功。

张鲁早就接到了讨伐刘璋的圣旨!!

那个宣读圣旨的钦差大臣陈琳还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热泪盈眶的说:“来的时候,陛下不止一遍的说,益州乃是国家要地,绝不能让人割据谋反,丞相袁熙此刻鞭长莫及,刘璋反贼,就拜托张将军了。”张鲁比陈琳还会装呢,大声嚎哭,像死了亲爹一样:“请陛下放心,张鲁若不能为陛下分忧,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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