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不过,你方才说我有心事,其实是你自己有心事对吧。”我轻声的问。
甘夫人优雅的坐在矮几后,低声道:“没有,夫君多虑了。”我摇头叹道:“只要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想念他了,你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我怎能看不出来呢?!”我的语气尽量放缓,让她不用产生误会。
甘夫人突然悲戚:“你——你不要误会,我和他已经恩断义绝了——我只是忍不住会挂念他——”
强扭的瓜不甜!
我苦涩的笑:“想不想回去找他。”甘夫人紧咬的唇,突然放开,哇的一声哭出来:“夫君,我好难受,我离不开你,也忘不了他,我对不住你——”
我在心里说了一千五百遍,夫人,是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
我张开怀抱,像迎接受委屈的孩子。甘夫人脸色煞白,清泪无尽的飞扬,整个身子不停地抖动,奔跑的小鹿般,扑进我的怀里。我心里只剩下无限的怜惜给她。亲吻,爱怜,引发动情。就在地上,罗衣尽去,温柔满怀,痛快淋漓的交媾着,痛哭着——
无数的甜言蜜语,在床地间唏嘘着。甘蓉在最后的喷洒中感到无限的倦意,她觉的那时心甘情愿,回味无穷的媾和,并不存在一丝一缕的勉强委屈,相反很享受。长期困扰在心中的疑团被破解。咬着牙想,我是真的依恋怀中这个男人了!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感到,甘蓉的心,真正的从刘备那里转移到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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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第二十九章两雄单挑
公元208年,建安十三年七月,踌躇满志的曹操已是成竹在胸,于是毫无顾忌的罢去三公,将权力集于一身。引起朝臣和汉献帝的恐慌和不满。
八月初,刘表病逝于荆州。八月三日,蔡夫人、蔡瑁、虎威将军张允、章陵太守蒯越、东曹掾傅公悌、西曹掾刘先合谋诛杀大公子刘琦立二公子刘琮为荆州牧镇南将军。幕宾伊籍,李珪分别为蔡中蔡和所杀。黄忠、魏延在事发之前遭到囚禁,得免一死。八月五日,刘琮即位。刘备闻听刘表病逝,蔡氏一族杀了大公子刘琦,气的要死。诸葛亮献计,以吊丧为名,夺取荆州。刘备心想,姓蔡的的贱人,杀了景升的大儿子刘琦,是她不义在先,我夺取荆州也无可厚非。便大张旗鼓的从江夏带兵前往荆州吊丧顺便兴师问罪。诸葛亮手中无大将,又怕江夏被淮南和江东算计,只好留下关羽镇守,给了关羽四五个锦囊,嘱咐他在危急时刻才可观看。关将军才不理这一套,装神弄鬼,什么东西?老子大战吕布,斩杀颜良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呢?用得着你教我怎样打仗!扭头把锦囊扔进滚滚长江之中。关羽心想,他娘的孙权和鲁肃要是敢派人来打江夏,老子让他们有来无回。凭某家掌中青龙偃月刀,胯下赤兔马,纵有千军万马,也让他一起了账。
关羽看着新来的诸葛亮背影重重的哼了一声,土老帽,你一个农民敢瞧不起我威震华夏的关二爷,我呸!
诸葛亮不是不知道此公的脾气,可他实在是无人可派了。江夏无大将呀!
诸葛亮和刘备带着三万大军,前往荆州。走到麦城,就听到后方传来消息,江夏被鲁肃大将甘宁攻破了。诸葛亮大吃一惊,问报信的使者;“我不是留了锦囊给二将军,怎么他没有打开看吗?”
那使者连连摇头道:“关将军给扔了,说那玩意没用。”诸葛亮傻眼了;“怎么这么快就丢了城池。”心道江夏可是一座坚城。
使者道:“关将军觉得让人围着打,太丢面子,唯恐有损上将的威名,在甘宁的一再辱骂之下,出城与他决战。不想旁边杀出徐晃,两人合力击退将军,淮南兵多,足有十万,我军兵少,抵挡不住,被顺势夺了城池。”
刘备哭丧着脸道:“军师,军师,现在该怎么办?”诸葛亮道:“先取荆州,在回兵江夏。”正说话间,探子来报;“荆州大将文聘,在长坂坡烧毁木桥,陈兵八万,派人来说,请主公回江夏守御,不必前往襄阳吊丧。”
刘备大怒:“放屁,我他娘的回得去吗我?”
诸葛亮知道荆州方面早有准备,又有淮南兵前后夹击,不易取胜,此刻力量还稍微不足,要积蓄力量,不宜大动干戈。淡然道:“无妨,亮可以设计先取江陵为立足之地。江陵太守胆小懦弱,我军鼓噪向前,其必定不敢应战,比回军江夏要容易的多了。”
刘备沮丧,天天搬家,居无定所。
会合了大败而来的关羽之后,诸葛亮命刘封关平为先锋,攻打江陵。江陵太守邓羲,久闻刘备大名如雷贯耳,竟然吓破了胆,和孔明预料的一样,不战而逃。孔明兵不血刃的占据江陵。他有自己的想法,从江陵顺江而上通过三峡,可以直接入川收取白帝城一线。提前为下一步的战略作准备。刘皇叔的底子太薄了,还不是和敌人硬拼的的时候。
这一仗虽然没能消灭刘备,却确立了刘琮在荆州的地位。蔡夫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垂帘听政了。于是来信千恩万谢,又是送金银,又是送粮食的,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全力相助袁氏攻打汉贼曹操。
耀眼的热烘烘的阳光透过东面的木窗,印在地上,清楚地显出纵横的窗格子。窗外开着几丛大丽花,浓绿的叶,锦一般光亮的花瓣,使人感觉这就是夏令时节了。
顶着毒日头和堆絮似的白云,裴元绍正押解这一批粮草,前往酸枣大营。经过一道狭窄山路突然听到一声炮响,一彪军马从岔路上杀来。为首一员大将正是曹营主帅,曹洪。身旁还有新近到官渡的副将许褚。
裴元绍一看要坏,分明是来劫粮的。粮车笨重想回头跑是不可能了,压粮军只有三千不到,如何抵挡对面连成一片足有几万的大军。
曹洪深入后方劫粮是冒了很大风险的,主要是得到情报,说这批军粮可以供六万袁军三个月之用,于是见财起意,心生歹念,和贪心的二愣子许褚一商量,劫了它!曹洪不敢耽搁,一摆铁搠,怒吼一声杀。当先向裴元绍拍下来。后面的士兵各自大吼一声,奋勇向前。
裴元绍心里着急,勉力和曹洪过了几招,就逃走。他想去给文丑求救兵呢。甩脱曹洪,马儿刚跑出去,十几丈远,迎面正碰上许褚。许褚张开血盆大口,发出狗熊一样的怒吼;“那里走,纳命来。”挥刀便剁。
裴元绍那里是许褚的对手,挺枪上架,轰的一声爆响,两件兵刃接触到一起,震得他气血翻滚眼冒金星虎口出血,一条胳膊竟再也举不起来了。曹洪砍翻两个袁兵,战马适时感到,铁搠拍在裴元绍的腰眼上,疼的裴元绍发出野兽濒死的干嚎。许褚大笑一声,大刀把裴元绍的铁枪震飞。一把拽过来,横在马鞍上。曹洪大叫;“袁军投降不杀,你们的主帅,已经被擒住了——”树倒猢狲散,当兵的都一个样。袁军士兵一看裴元绍被捉了,一个个的抛下兵器,跪地求饶了。
曹洪打了打胜仗,缴获粮草二十万斛,心中高兴,上表给曹操请功。曹操也是大喜,加封曹洪为青州刺史。让他坚守大营。曹洪自从捉了裴元绍,就狂起来了,把自己当成战神一样的崇拜。和许褚商量着要乘胜夺取酸枣。听说要打仗,许褚全身就来劲,那里会出言反对,只是连声叫好。
第二天两人出城直到酸枣城下挑战。张郃文丑,急忙布防,在城头布置弓弩手迎敌。居高临下,看到曹军大队人马中竖起一根高杆,杆子上挑着一个人。那人精赤着身子绑在身后的十字架上,胸口的皮肤晒的快要燃烧起来。散乱沾染着血丝的头发,滚烫的开始打卷。
张郃惊道:“是裴元绍兄弟,他还没死。”文丑看了一眼张郃:“敌人想要引诱我们出城救人,切不可上当。”张郃道:“虽然如此,老裴也不能不救啊。”
此时大队人马已到城下,曹洪身穿锁子金甲,手持铁搠,二十丈外,仰起头,面对城上,扯着嗓子大喊:“两个匹夫,还不出城投降,更待何时?”张郃道:“等你死了,老子在出城投降不迟。”许褚得意洋洋的指着身后旗杆上挑的裴元绍道:“还敢嘴硬,你们自己看看,快看看,这就是你们袁军的猛将,在老子手上,连两招都支撑不了。我说张郃,你背叛丞相,也没见姓袁的对你有多好吗?快点弃暗投明回来吧。只要你杀了文丑匹夫,我在丞相面前保你高官厚禄。”
张郃对文丑道:“玉宇,你可别听这白痴挑拨离间胡说八道,我不会背叛主公的。”文丑大怒:“姓许的,可敢同我文丑一战。”
许褚最爱和高手过招了,大喜:“来,你下来,总不能让老子爬上去吧。”文丑恨得咬牙,指着他道:“行,你等着,你给我等着。”转身下城。张郃拦着他:“小心有诈!”文丑道:“我出去找机会救裴元绍。你守城。”
城门打开,文丑只带一万人出城,全都是黑龙骑骑兵。许褚已经领教多次黑龙骑的势力了,撇嘴道:“文丑,你也就是仗着异族人打几场胜仗,如果没有他们,姓袁的早他娘的在丞相的刀锋下断子绝孙了。”
文丑冷笑道:“许褚你不服是不是?”许褚瞪眼:“老子就是不服你,就你也配称河北第一名将,大言不惭。”
文丑迎着阳光,眯缝着眼:“瞧你丫的德行,你见过高手吗?连曹洪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这黑匹夫。”言下之意,就是说曹洪比许褚的武功高。
曹洪比较受用,装孙子咳嗽一声:“仲康,这个,要量力而为。”许褚气的呼呼喘气,眼中血红,嚎叫道:“别逞口舌之利,咱们手底下比划比划。”
两腿一夹马镫,马儿起步走,向文丑冲过来。呼,劲风直压头顶。许褚大刀已经当头劈下,看气势似可一刀劈断城墙。文丑嘶声大叫;“,拿你去换我兄弟——”挺枪上架。“开——”两人同时大吼一声。空气中仿佛发出一声响雷,动作同时停顿。
文丑觉得,自己好似托起一座大山,对方刀身传到胸口的力道让他有点发蒙。许褚更加诧异,他这一刀劈下,力道足有七八百斤,却好像蜻蜓撼柱一般,完全没有反应。反而是他被反震力道弄得气血翻滚,手臂酸麻。
许褚快速收刀,赞叹一声:“好手段!”文丑飞云枪夹裹着劲风似一条乌龙般直捣出去,刺许褚咽喉。许褚刀势不变,继续回收,猛然一横。分毫不差,文丑的枪头正撞在许褚的刀柄上,发出当一声轻响。两人的稳当精准让几十万大军相顾骇然。曹洪心道,许褚真是胆大包天,这样的险招也用。许褚双手握刀,用力一拧。仿佛打开的水闸,积蓄在胸前四肢的劲头一起冲破堤坝,顺着文丑的枪头呼啸入身体。文丑后力不继,飞云枪回收,战马嘶鸣原地打个转,身子在马上一个闪扑,差一点掉下来。许褚哈哈大笑:“完了吧,不行了吧,老子让你再吹。”晃了晃膀子,文丑振臂道:“胜负未分,你狂什么,在打过。”纵马斜冲,绕到许褚的身侧,施展快抢,一轮强攻。一把大枪舞动的风雨不透,千树万树,梨花朵朵。又好似瓢泼大雨挡人视线。一下将许褚逼退五六七八步。许褚气沮,奋力反击,上蹿下跳,从上中下三路砍杀。炽烈的阳光下,三军将士,看到盔甲和兵刃上散发出一圈圈耀眼的光芒,都瞧不清两人的动作,只是耳中接收到来自沉闷的空气中叮叮当当,比暴雨还密集的声响。
文丑越打越是心惊,知道自己捉许褚交换裴元绍的计划不可能实现了。感受到许褚的身手和自己大概也只在伯仲之间,决出胜负至少也要千招以上,就算自己在烈日下咬牙坚持,高杆上的裴元绍也受不了。到时候只怕也晒干了。
许褚变的像一头疯虎,呲牙咧嘴,哇哇怪叫着缠斗文丑。文丑觉的许褚变成了一贴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心下就有些发急。两人你来我往的转眼之间打了一百多招。
文丑一看,裴元绍被人堵着嘴,脸孔由红变的紫黑,已经奄奄一息了。右臂挥枪画一道弧线,让许褚不能近身。左臂一招:“弟兄们,杀。”
黑龙骑发出震天彻底的唿哨声,战鼓同时在城头擂响。两只队伍瞬间变成了两股洪流,撞击在一起。酸枣城头上有排弩。张郃命令,排弩射击,向远处敌阵中射。杀一个算一个。
许褚一看单挑变成火并,立即舍了文丑,来杀袁兵。正合文丑的心思,他正想去救裴元绍呢!文丑冲杀了一阵就彻底的失望了,曹洪早有准备,战端一起,绑着裴元绍的高杆,就向后撤去,片刻到了两里之外。
双方绞杀了一个时辰,互有伤亡,各自鸣金收兵。文丑退回城中,连声叹气:“想个办法把裴元绍救回来才好。”
城楼上,望了望整肃的曹营,张郃道:“明日若再来挑战,我带一路兵埋伏在城外,伺机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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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鏖战第三十章三战官渡
曹洪想到一条可以消弭敌军锐气的妙计,第二天一早,又率兵出战。裴元绍依然被高杆挑着带到阵前。曹洪一声令下,堵着裴元绍嘴巴的二十几天没洗的抹布,从他嘴里掏出来。裴元绍心说,老子不被太阳晒死,也被这抹布的臭气熏死。侧头吐出一口浓痰,便开口问候曹家列祖列宗:“曹洪,你,你把老子放下来,我日你曹家所有女眷,你信不信?”
曹洪不用说话,自有二三十亲兵手持长枪长矛,照着裴元绍下三路一顿乱打。打得他哎呦哎呦的,仍然骂不绝口。
文丑在城头上看的心中不忍,便想冲出去,同埋伏在城外的张郃两路夹击,把人质抢回来。曹洪却发话了:“文丑,你可是在等张郃的伏兵?告诉你,他的计策已经被司马桓阶识破,此刻正在官道上和许褚大战呢,来不了了。你快些投降吧,不然,本将军立即杀了裴元绍。”
裴元绍被绳索勒成紫茄子色的脖颈和脸膛,两只翻凸出来的眼球布满血丝,那眼睛里流泻出垂死的仇恨、垂死的傲气、和少许的一缕胆怯。他铆足了劲冲着曹洪吐了一口痰,挺准,正好落在曹洪的头盔上。黄黄的一滩,浓浓的流下来。没把曹洪恶心死。曹洪恼羞成怒,大叫把裴元绍放下来。
“给我狠狠地打。”
一群士兵,领了将令,三下五除二把裴元绍从高杆上降下来,对着那喋喋不休胡骂乱嚷的嘴巴用鞋底抽起来。裴元绍仍然骂不绝口。曹洪和身边的亲兵一阵马蚤动,那是鞋底抽击嘴巴溅出的血浆飞到台下人脸上和身上,有人在地上看到几颗断裂的门牙——
文丑听着那一声声的惨嚎,心都揪到一起,只是无计可施。总不能为了一个人放弃酸枣城去拼命吧!
曹洪打够了,裴元绍的手臂又被人绑起来钓上高杆,双脚被吊离地面的那一瞬间,发出重重的惨嚎,接连着一声含混不清的骂声:“曹洪——你——”
曹洪斜视着城头上的文丑,伸出手臂向后,指着裴元绍道:“你的毛病就犯在嘴上,老子就给你治嘴,看看谁的手段厉害。你骂一声,我找人用枪在你的身上戳一个窟窿,偏不朝致命的地方戳,啥时候,你说服了,不骂了,老子就把你放下来,你看怎样?”裴元绍在高杆上,撒泼的骂:“曹洪,你老爹我拿你娃娃就没当个啥,顶多就是我裤裆里的东西!文将军——文将军——你对主公说,我裴元绍给他尽忠了——让他记得给我报仇——”话没说完腿上已经被扎透了一枪,一声惨嚎——
文丑全身剧震,颤声道:“兄弟——”
裴元绍从空中“呸”地一声唾向曹洪,人们看到一股鲜红的喷泉洒向曹洪脖颈。曹洪恼怒的撩起锦袍擦着脸上的血沫。周围的士兵又起了一阵马蚤动,他们看到一块血红的肉疙瘩在地上蹦弹起三下,那是裴元绍咬断喷吐出来的半截舌头。
曹洪下马,用脚踩住了它,狠劲转动大腿用脚碾蹭了几下。士兵又是几枪朝着裴元绍不挨命的地方捅去。
裴元绍的嘴巴已经成为血的喷泉,鲜红的血浆流过下巴流入脖颈,胸前的血流成一片,血流通过黑色的裤子显不出颜色,像是通过一道暗道之后在的脚腕上复现了,从脚趾上滴下来的血浆,在干透起皮的地上聚成一滩血窝。
曹洪豪气干云道:“好,本将军看重硬汉子。”吊着裴元绍的绳索,突然一松,裴元绍从空中掉到地上,鸡临死前挣命般蹬蹭着两条腿——
曹洪嘿嘿阴笑,手一抬,裴元绍软瘫在地上的躯体又被吊起来,绑着的胳膊已经伸直了,那是关节全部断裂的象征。文丑看着裴元绍那具被血浆染红的身躯,嘴唇不停地颤动,声嘶力竭吼道:“曹洪,我日你的先人——”
裴元绍连续被摔了四五次,渐渐的变成了肉坨子,像一头被宰死的牛一样没有愤怒也没有呻唤了。
曹洪看着脚下一团烂泥般血肉模糊的尸骨,发出感慨:“袁军中最硬的一条硬汉子,硬不起来了。文丑你还不投降,难道想和他一样吗?”
文丑的眼睛就好像是水帘洞的洞口,变的雾气蒙蒙潮湿涌动,他悲愤道:“曹洪,我文丑对天发誓,若不取你的性命,就让天打雷劈了。”
曹洪勃然大怒,他看到城头上的袁军士气被夺,厉声道:“将士们,云梯攻城,上。”军令如山倒。顷刻间几十架云梯已经搭在护城河上。文丑歇斯底里道:“放箭——”
密如暴雨没有缝隙带着仇恨的箭雨,一会儿功夫几乎把护城河填满,几架云梯竟然被从中射断了。城头上的发石机,弹起五六十斤的巨石向曹军中军猛烈的砸下,不时有人脑浆迸裂。一排排的排弩发出死亡的哨音,带走一排排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