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震惊的目光里,江溪流把手摊开,无名指上那一圈痕迹格外显眼:“看到了吗?这是戴过婚戒的证据。我不仅有丈夫,还有过一个孩子,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咱们两个不合适的。”
她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却能把这些事都说的稀松平常。萧临征愣了很久,半天才缓过来:“你丈夫在哪?你出来学习,所以你丈夫在家带孩子吗?”
他这句话说的很蠢,江溪流笑了笑,没有回答,转身去柜台那边接待新的客人。她的面孔很年轻,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家庭主妇,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侧脸,他甚至能看见细细的绒毛。
可是她刚刚说,她有丈夫,还有过一个孩子。
什么叫做“有过”?
这个秘密让回去之后的萧临征坐立不安,他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接受这些。就这么站在门口徘徊了很久,直到江溪流踏着月色回来,她看见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就要回家。
“江小姐……”萧临征叫出口的时候顿时觉得挫败,相处了这么久,却还是只能干巴巴的叫她江小姐。江溪流闻言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今天有点降温,她围了一条大围巾,遮住了下巴,只剩下鼻梁和大眼睛。
萧临征忽然不知道该不该问:“呃……”
“想问什么就问吧。”江溪流看着他,眼神很温和:“关于我白天说的那些话?”
萧临征呆呆的点头:“可以说吗?”
“可以啊。”江溪流走过来,在他面前站下:“问吧。”
“为什么孩子是有过?所以现在是没有了吗?”
“出生一岁之后就过世了。”江溪流表情很平静,眼底有隐隐的疼痛一闪而过。
“那你的丈夫呢?他为什么不在你身边?”
“他工作很忙,在香港那边。我……我这边毕业了就会回去。”这话她真的是为了搪塞萧临征的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毕业之后要去哪里,只是知道不想回到秦川身边。
“既然还会回去,为什么把戒指摘掉了?”
江溪流一愣,没想到他会想到这一点。她以为男人都是粗神经,不会想的这么细。想了想,江溪流胡乱的说了个理由:“钻石太大了,戴着招摇。”
“能有这么深的痕迹,应该戴了三年以上吧?那时候就不觉得招摇?”萧临征挑眉,他似乎发现了破绽。
江溪流把围巾往上扯了扯,想遮住自己的脸:“也不是……以前是阔太太,肯定不一样啊……”
阔太太?这个话让江溪流自己都觉得好笑了,她在香港那边更多的时候好像被称之为糟糠之妻。
“别撒谎了,江溪流。”萧临征打断她:“我也是在香港长大的,上流圈子走的不少,就没听说过你的名字。你离婚了,对不对?”
上流圈子里没她的名字,但是肯定是有秦川的名字的。她也不想自己跟他再牵扯上,又想摆脱面前难缠的男人:“没离婚,我老公是暴发户,你没见过正常。”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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