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颂今晚应该是在陪女朋友,电话打了几次都没有打通。他在吧台坐下,嘴角挂着点散漫的笑,冲陈诺敲了敲桌子:“陈老板,来点酒。”
“秦老板你这么叫我,我压力很大啊。”陈诺笑着走过来,递给他一杯水:“今晚不陪老婆看电视剧了?别喝酒了当心回家跪搓衣板。”
秦川笑了笑,把水推开:“今晚我去楼上的包厢住,不回去了。”
陈诺撇嘴,心想他这是跟老婆吵架了吧。这么温和的一个人吵架是什么样子,她还有点好奇,但是人家的家事她不好问,也就招呼着服务员给他倒酒,自己又去别的地方忙去了。
人说借酒浇愁,秦川却怎么也喝不醉。他一直都酒量极好,现在看来这一点也没什么可骄傲的。太阳穴跳着疼的厉害,皱了皱眉,打算去楼上睡觉,刚站起来就听到边上一道熟悉的声音,还是往日那样千般风情:“秦川?真是巧了。”
如果说要在秦川心里给最不想见到的人排个名次,林家的人也许会是第二,苏安眉绝对是第一。这些人只要一出现,就会提醒他两年前的那场变故,提醒他和江溪流之间再也修补不好的裂痕,让他想起那个小小的墓碑,想起江溪流空洞茫然的眼睛,想起那个十恶不赦的自己。
偏偏苏安眉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靠近了一些走过来,礼貌的伸手:“这么久不见,不请我喝一杯?”
秦川笑的好看,眯起眼睛,露出整齐的牙齿。他很少这样笑,此刻的模样已经进了别人的镜头,两个人却都不自知。没有去握苏安眉的手,秦川后退了几步:“还是不了,苏小姐又不缺请你喝酒的男人。”
“你喝醉了吧?”苏安眉也不生气,上前几步扶住他:“走吧,我送你上楼。”
第二天,秦川苏安眉在酒吧喝酒之后上楼开房的消息不胫而走。齐帆想关掉电视已经来不及,江溪流捏着一个小葡萄,刚送到嘴边,听到新闻动作顿了顿,又张嘴把葡萄含进去。
“先生不是这样的人,现在这新闻都愿意乱写。”齐帆一边说着一边把电视关掉,尽管她看见画面里先生笑意灿然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叹了口气,齐帆的老毛病又犯了:“太太,不是我多嘴,先生现在是块大肥肉,多少女人争着抢着巴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以前有什么不愉快,但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也不可能一直这么僵着吧?要是哪天先生真的找了别的女人,那到时候……”
“到时候就离婚吧。”江溪流打断她,伸手又去摸桌上的葡萄,刚进门的秦川就那么站在那里,似乎是因为这句话而停下了脚步。
“江溪流,”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你怎么闹都可以,但是离婚,想都不要想。”
作者有话要说:虐男主很爽的
☆、朱砂痣(五)
“江溪流,”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你怎么闹都可以,但是离婚,想都不要想。”
他很少用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现在的情况看起来是真的生气了。齐帆觉得是自己多嘴,想劝几句,却听到江溪流淡淡的笑声:“怎么,外面的女人给不了你安全感和归属感吗?”她说着把装葡萄的果盘拿过来放到了膝盖上,似乎自己只是说了一句极为平常的话。
“新闻今晚就会澄清,昨天什么事都没有。”秦川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一直站在她面前。即便看不见,江溪流也能感受到来自他目光的压迫感:“哦,可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川没有说话,嘴唇抿的紧紧的。依这两年齐帆的观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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