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要冷静……等雷雷回来,我再跟老妈说是雷雷压断的好了……
不然…说是火火摔断的,还是地地踩断的……
天阿……我怎麽可以这样推罪到自己的亲弟弟身上,真是太不仁不义了,他们都是我的宝贝弟弟阿~~~不可以不可以…做哥哥的要爱护弟弟,要兄友弟恭,要相亲相爱……
等等,刚刚…地地好像吼了我一句。
凶我…我的弟弟居然为了一个男人凶我……不是因为我把他的seiko三眼计时手表掉到马桶里泡水,不是因为我把他新换的mp3照相手机丢到洗衣机里转圈圈,不是因为我把他的全白levi`s
xff闪电短t泼到酱油……
地地为了电话里不知名的男人凶我~~~~~~~~
我他哥耶!凶我…大清早的把我吵醒,还敢凶我!!!
难道真的就像小春表姊所说的…地地…还有那一票的男人……
想起电话里磁音男的那一句「宝贝」,我整个人起「鸡母皮」……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地地怎麽可以为了一个男人凶我阿?
输给西瓜哥哥就算了,那个大清早把我吵醒的家伙,你哪根葱阿你!抢我弟弟!
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握拳「嗯」了一下帮我自己加油,然後使出fbi最常用的高科技秘技——窃听。
因为房间里的话筒被我弄断了,我只好偷偷跑到客厅去,好险大清早的,其他人也好像不在,我拿起电话颤抖著按下接听键。
「嗯…所以?」地地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麽情绪。
「你不知道我都心疼死了,就说了让我派车去接你呀……」男人的声音,是吃了二十罐过期泰x甜八宝,才会有的那种浓稠甜腻感。
好恶心……(这纯粹是天天的敌意导致的偏见)
「我自己会骑机车,干麻要你派人来接?」地地还是不冷不热地说,可是听起来,两人关系匪浅。
「你就是爱逞强,回去的时候还摔车了,还好没什麽大事,不然…..」
妈呀…这家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别墅里的男人吗?
在我分神的x分之y秒,我不知道错过了什麽东西,只听见话筒里传来地地咯咯咯,清脆的笑声。
「少来了……你以为我会信你阿?」
地地阿地地~~你怎麽可以对这个危险的男人,笑成这样呢?你连对你亲爱的哥哥都板著棺材脸,不假辞色的说……地地你偏心啦~~~~~
「呵呵…那怎麽样?要不要过来呢?我自己开车去接你,这样总可以了吧?」听这声音,我脑海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胖胖的肥油男,在电话另一端的高级别墅里,一手拿著钞票扇子扇风,一边咧开装满金牙的嘴巴,伸出戴满金戒指和纯金劳力士手表的大掌,对另一端的地地勾勾手指。
地地~~~不可以阿地地!!你会被当成人肉沙西米吃掉的!!
别墅里的男人已经害你断了一只左手啦!你没有另外一只左手给他断阿~~~
怎麽办?怎麽办?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地地去送死。
我迅速奔到厨房把热水袋放进碗盆里,然後从饮水机按热水出来,再把热水袋擦乾,其他东西全部都丢进水槽,拿起烧烫烫的热水袋往额头上一摆。
三十秒後,我听见地地的房间里传来骚动声,门锁咿啦的转开,我连忙把热水袋随便一丢,冲向地地。
「地地…我发烧了~~~」我抓著地地的脑袋,和他额头碰额头,然後迅速分开,瘫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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