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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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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鲜币)医者父母心

本来严心岚以为宁仲贤不会答应她会救玄兰,因为看起来他并不像「多管閒事」的人,而且也一点也不热心,她对他的感觉,就是要是他不想救一个人,任凭那个人如何求他,他都不会动摇半分,即使那个人死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会无动於衷。

但是,他答应了。

咦?啊?哇?

宁仲贤居然只是皱了一下眉,说了句「真麻烦」就动手救他。这句话,让她措手不及、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如雷贯耳、惊惶失措、醍醐灌顶,预先准备好的一大篇说辞竟然一个字也没有用到。

怎麽可能?她真是吃惊得想要大叫。

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因为玄兰已经因为疼痛昏迷了过去。话说刚才玄梅的人格出来没多久就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应该会变回玄兰吧?她想,上次不也是这样麽?

此时,看到他苍白的脸,她还真内疚,这蠢男人是因为喜爱她,所以才这样保护她吗?「怎麽样?」她忧心地问道。

「口的几骨断掉,头也跌伤了,受的伤还真严重。是不是受到什麽重物的撞击?」了玄兰的口,淡淡的说。虽然病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但他并没有表现半点同情,反而嘴角轻扯,语气带几分幸灾乐祸。

这表情出现在一个医者脸上,还真诡异。

这才像宁仲贤嘛!严心岚心里却有这种感觉。不是她轻蔑他的仁慈之心,而是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她觉得他跟一般的医者太不同,那冰冷漠然高傲自信的感觉与她想像中的医者太不同。

是不是在里待过的人心理都不正常?对了对了!她以前时常在电视剧看到什麽御医呀、太医的都跟那些妃子有染,迷恋上她们以後,为了她们什麽都做得出来,格也变得会扭曲。虽然她很清楚宁仲贤是个处男──在与她发生关系之前,但是他是不是也经历过什麽?

而且,她没有忽略他话语中的重点--重物!她哪里是重物呀!她闷闷地说:「多久才好?」

不是能不能医,不是会不会好,她问的是──多久才好;这句话的意思是,她认为他能治好病人,只是时间的问题。

「你不是不相信我的医术?」他倒是有些好奇,她哪来的自信相信他能医好他?

「怎麽不相信?」她耸耸肩。死马当活马医吧,毕竟是个御医,怎麽也有点本事的,而且,说不相信也无补於事呀。

宁仲贤挑起眉,「一个月吧,想要正常活动,可是我们不会留在这太久。」

她点点头,示意明白。「能让其他大夫接手吗?」

「要是头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都没大碍,只是皮外伤。」

「真好!」她松了口气,他是为了她受伤的,她著实也不好过。

「你与这个人是什麽关系?」他眯起眼,表情有些不悦。他认得这个男人,是当日出现在蓝月里其中一人,而且还维护她,当然,对他而言,他认得的不只是这个身份的他。

「没什麽关系呀!」她僵了僵身子,乾笑了两声:「不过就是在蓝月里受过他的照顾。」不是说不妒忌吗?为什麽要问?

宁仲贤挑起眉,看著她,不置可否。「啊?是吗?」

「当然。」再次乾笑。

「好。」反常地没有追问下去,宁仲贤的眼神变得深不可测。

想起当年曾经与这个人见过面,那时候的他,跟他在蓝月见到他时,并不一样,格完全不同,真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呢;如果不是看到他口那道伤痕,他还真以为只是人有相似。

(6鲜币)记忆中的人

夜里,门扉不断被拍打的声音响起,吵醒了宁仲贤。

宁仲贤因为深受皇上(此处指的是先帝,那时候先帝还未云归仙鹤)喜爱,所以不必与其他御医同住,因为知他不愿与人亲近,皇上赐他一座较为偏远的别苑,不允任何人打扰,故宁仲贤所住之处可说是十分僻静,鲜有人打扰,更何况此间已是深夜,所以宁仲贤的心情很坏。

尤其,看到眼前的场面。

一个男人抬著另一个流著血的人,那人一身华贵,却是伤痕累累,显然是遇到什麽麻烦。

「救他……」门一打开,那人著急地说。找一个御医救一个被通缉的人,听起来似乎匪夷所思,也太过愚蠢,但是,此刻,他唯有试上一试。

因为知道这位宁御医行事乖僻,别人不做的事,他做,别人抢著做的事,他不屑一顾。他听过太多关於他的事情,几位声名狼藉的王爷请他到府上为他们看病,他多次以身体不适拒绝,并说过为这样的人看病,只是想一想,心里就已经不太舒服,把几位王爷气得牙痒痒的,但皇上却视而不见,纵容这位宁御医。而他,曾经与宁御医有过一面之缘。那次,公主出嫁时,大队中的马匹把不小心冲出路上的小孩撞至重伤,而在轿中的这位御医,竟不理行走进度,缓缓步出,众目睽睽之下,对小孩施救,把眼看已经奄奄一息的小孩救活过来,此事在城里闹得一时沸腾。但是他也不是善心之人,不是好人就救,坏人就不救,他用以判断的,不过是个人的喜恶。

而他来找他,不过是赌上一赌。因为,已经别无他法了。

宁仲贤皱起眉,记得他,他叫莲华,是十五王爷的近身侍卫。

那重伤那人,不消说,一定就是十五王爷(即野人的叔叔)了。

「要是让人知道我救了他,我会惹祸上身。」宁仲贤无动於衷的说。「我,并没有救他的理由,你带他走,我不会告发你们。」

他不愿意惹祸上身,也讨厌麻烦之事。

「我求求你,只要你救他,我什麽都可以答应!救救你……」

「别求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即使身受重伤,却还是掩不住眼眸间的戾气与傲气。「我们走!」

「不可以!」莲华嘶吼道。「不要轻率地对待你的生命,必须要活著。」

少年默不作声,只是紧握著拳头。「即使是为了报复?」

「不论是为了任何原因。」

「救我。」少年向宁仲贤说道,语气里没有半分示弱。

「凭什麽?」他这态度,倒是挑起了宁仲贤的兴趣。

「什麽都可以。」少年深知道此时自己并没有谈条件的资格,但是他也不会卑躬屈膝。「只要我不死,往後你要什麽我都能给。」

「说这样的话,就不是什麽都不能给吗?」宁仲贤勾起讽刺的笑。「不过,有样东西你倒是现在就能给。」

「什麽?」

「你的血。」

「为什麽?」莲华吃惊地问道。

少年反而表现平静,「看得出来吗?」

「这种毒,虽对被下毒者有莫大的伤害,但对於他人,却是珍贵的药材。」王族的血,剧烈的毒,是天下至毒,也是天下最珍。

「好。」

就像他所言,他没有资格拒绝。他看了看身边的莲华,知道如果他在这里死掉,莲华也会自尽而死。

所以,他不能死。

(7鲜币)要讨赔偿?

宁仲贤还记得,那时候的少年,拥有一双郁的眼眸,彷佛对世间绝望,彷佛深深的恨著,如果不是那个叫莲华的人,他大概也不会活下去吧。不过,因为仇恨而有了想要活下去的力量这种事情还是时有发生的。

之後这少年经历了什麽,他就不得而知了。那时候,他自己也很年轻,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没想到这麽多年,竟会再与此人相见。他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真的很震撼,没想到,他竟藏身於蓝月。

只是,看来,他的仇,还报不了。那个人,还安安稳稳的坐著呢。

***

梦里,他又想起了从前的事情了。

他不断挥舞手中的剑,却挡不住猛烈的袭击,每一下,彷佛要取他命似的凶狠。毫不留情。

鲜血,染红了他的眼,有他的、有莲华的、有他的亲卫兵的,也有属於对方的杀手的。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冷冷的说。

说话的人,眼里没有情感。

奉谁之命,大家心知肚明。

他,不是他们的亲人麽?何以要这麽对待他?

他想要嘶叫、吼问,但是尊严不容许他问出一字。

怒吼一声,再次拔起剑来。

那夜,洋洋的洒著细雨,青草的味道与血的味道混和,落在身上的冰冷,是雨水,也是血。

倒地、血的腥味、泪水、汗水、雨水、刺耳的刀剑声……

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十五王爷!」

霍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察觉到有人在他身旁,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用力之大,几乎要把那人的手捏断。

睁开眼睛,张开的眼眸没有含藏刚醒来的迷蒙,反而眼神清晰得像是鹰一样,甚至带著嗜血的愤怒。

「啊!好痛!」本来睡了在他床边的严心岚,吃痛的哇哇大叫,他怎麽呀,突然用力抓他。「什麽事!走火了吗?」

与玄兰不同,严心岚整张脸都是没睡醒的模样,嘴角还流著口水,发现到玄兰像火一样的视线,她才渐渐的清醒过来。「你醒来了?」

玄兰沉默,只是紧盯著她。

「你……还是玄梅?」她警戒地看著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真的还还还还还是玄梅?

玄兰当然不会放开她的手,不过力度也松了些。

那深深被刻在脑海里的回忆,像梦魇一样像影像魔,无时无刻都侵蚀著他,那痛苦的感觉。每次醒来的时候,他的脑都会痛得像要裂开一样;但这次,不知为何,当他捉紧她的手的时候,从她手里传来的温度,却让他的心里比较平静。

见他不答话,她就知道答案了。玄兰才不会不理她,玄兰才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呜呜呜,为什麽醒来还是玄梅呀?她不要啦!可不可以还她玄兰来?

「你放开我啦!」她猛力地挥舞双手。他的力气真大!

看了看她的姿势,她似乎就这样坐著睡在他的旁边。「你怎麽睡在我的旁边?」声音有点沙哑,他一开口,腔便随著他用气而疼痛起来,他不禁皱了皱眉。

「我怕你有什麽事,没看到你醒来心不安。」本来宁仲贤不让她待在他的身旁,但半夜里,她又忍不住偷偷走来看他,看著看著,就睡在了他身旁。看到他双眉紧皱,她问道:

「你痛吗?我去叫宁仲贤过来!」

「宁仲贤?谁是宁仲贤?」

「他是医生,啊不,大夫。」她想要站起来,他却始终没有放手。

而她,没有发现他手的颤抖。

「不用了。」他看了看她,厌恶地说。「玄兰还真蠢,竟为了救你,把我害成这样。」

「对不起啦,我也不想的,我也没想过玄兰会这麽做,我也很内疚……」别再说了,她还真的偷偷为他掉泪了,尤其是看到他在睡梦中也似乎很痛的模样,她还真不安。

不过此时这个情况还真奇怪,玄兰用他的脸、他的嘴巴说著另一个玄兰蠢,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说自己坏话吗?

他本以为她会因为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而沾沾自喜的,没想到看到她真的很不安的样子。他摆摆手,「算了,那你打算怎样赔偿?」

「赔偿?」愣了愣,她诧异地睁大了双眼,又是有不好的预感。「你要怎样的赔偿?」

(7鲜币)这样的赔偿未免……

玄兰深深地凝睇了严心岚一眼,然後一手把她拉近,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五指捏住了她的绵,色情的按压,指头还有些许陷入了她的之间,夹住了她的尖。「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没有钱、没有权的女人赔偿,你觉得可以是什麽?」

「喂喂喂,你这是在干吗?」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急急想要推开他的手,手的确是被推开了,却没想到他受了「重伤」,一不小心推撞到他受伤的腔,而且还有些用力。

「啊。」他吃痛的倒抽了一口气,狮苦的皱起了脸。

她立刻停下了动作,怕伤到他,担心的皱起眉:「喂,你没事吧?」

「你试试看?」他咧著牙道。

「你不这样我就不会弄伤你了。」也不完全是她的错呀。

「你倒不想想是谁把我害成这样?」

她不满地嘟了嘟嘴,说到这里,她就知道是自己理亏。「我也不想的。但要这样的赔偿也未免……我只是一时激动。」

「赔偿由我来决定不应该是理所当然吗?」

「但我认为一个男人本不应该向一个女人要赔偿。」

「你不该要求别人白做?」这女人真可笑。

「但你的伤……你不痛吗?怎麽可能还想到做那回事呀?」一边疼痛著一边做?就算是野兽也不至於那麽夸张吧?

看她一脸奇怪的模样,他凶恶地皱起了眉:「怎麽可能不痛?你以为我想做?」

「那为什麽要做?」她不解地问。

静默了下,不知为何,看到她在用好像在看怪兽的眼神看他,他就觉得很不舒服,语气也变得暴躁。「你管我,用你的嘴巴。」

「啊?」他说真的啊?看了看他,只见他一副等待她行动的模样。她别扭的搔了搔头,「这样真的很奇怪呀,而且真的不会有事吗?我的技巧实在不怎麽样,也不保证不会伤到你……不如我还是……」

「别罗嗦!」觉得她太多话,把她的身子扯近他的腿间,她的脸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裆,她惊慌的想要避过,牙齿却还是不小心的擦过了他的男。

「软软的啊?」她用手指戳了戳他裤裆下的男。「你应该没很想要啊,那就不要……」

「不要才怪,软软的就让它站起来。」这女人是白痴是不是?明明不是处女,还说什麽白痴话。「要是做不到,我就告诉那个男人你跟我做过的事情。」

「哇,你怎麽这麽卑鄙?」听到他的话,她瞬间慌了起来。呜,昨天宁仲贤还未确认她跟其他人做过就这麽狠狠的要了她一回,要是他知道……她会不会被干死呀?

好可怕!

「那你要做吗?」似乎觉得她很好掌握,他的眉毛轻扬,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

「真讨厌。」再次甚是不满的嘟著嘴,「来就来嘛。」

虽然不甘不愿,但终究还是伸手想要解开他的裤头,扯开了他的腰带,犹豫了下,缓缓下移。真的不知道为什麽,这个没什麽的简单动作,她却做得很慢,形成了一种挑逗,小手不自觉的磨擦到他的坚硬,他皱了皱眉,男开始坚挺了起来。

她抽了一口气,似乎感到吃惊。怎麽站得这麽快?

颤抖的小手抚上了男,她对仍然略软的男质感感到有些好奇,左右的抚弄了几下,男缓缓变坚,挺立在她的手中,在她的手上变得狰狞。

「用你的嘴巴。」把她的头又压得低点,男的味道让她感觉有些奇怪,她缓缓伸出舌头,在男的顶端舔了一下,玄兰随即低低的呻吟了声,想要得更多般,男向她微微点头。

她愣了愣,「这个……」真奇怪。

就在此时,房间突然响起杯子被摔破的声音,她吓了一跳,赶紧向後望,却看到一只硕大的老鼠灵巧得如猫一样左跳右跳,似在寻找食物,甚至还毫不害怕的与她对看。「啊──老鼠!」她尖叫一声,像有盘冷水从上而下的倒下来,她瞬间发冷,哇哇大叫。

然後,当老鼠大概要被这样吵闹的她惹怒,而向她扑来的时候,她,反应很快的、急急地跳上了床,而悲剧就是这样发生了──

「啪啦。」

作家的话:

今天一更新,竟看到有新的一栏作家的话,太了!

苋井可以继续肆无忌惮的说话了,话说前一阵子苋井太忙,没能更新,其实这个星期、这个月大概还是会继续忙碌,不过还是希望能够多些写文,苋井也不想让大家久等!谢谢各位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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