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津液顺着两人吻在一处的唇,流淌进ario的口中,ario条件反射的咽了下去,这才感觉到怀中斯内普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寒冷。
他惊喜的松开双臂,看着斯内普红润起来的脸色:“父亲,父亲你醒了吗?”
斯内普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一来咒语的作用正在消退,二来身体内部隐隐燃烧的热量也帮了些忙,他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
ario一声欢呼,他再次打算将斯内普拥进怀里,斯内普连忙拒绝:“没——没事了,不——不用——”
“不用?”ario这才注意到斯内普的变化,一直都没有睁开眼睛看自己。
斯内普用力的点了点头:“让我休息一下。”然后不再理ario了。
ario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偷偷绕去厄里斯魔镜前面,镜子里清晰的出现了一幅画面:夕阳西下的黄昏,他牵着斯内普的手,草地上映下两人长长的背影。
第二天的早晨,ario从睡梦中睁开眼睛,邓布利多校长笑眯眯的问候他早安。
ario光着脚从床上跳下地,跟校长问好,眼神却悄悄越过邓布利多往后看。
邓布利多侧开身体:“哦不好意思,挡住你了!”
斯内普安静的睡在隔壁床,一只手从薄被底下滑出来,垂在床沿。
“先生,我父亲他——”ario的眼神留恋的停留在斯内普的脸上,舍不得移开。
邓布利多笑吟吟的回答:“不用担心,孩子。”
ario点了点头,然后像是突然记起了什么:“先生,魔法石,奇洛他没有拿到,他——”
“不要激动!亲爱的孩子,别担心,没有人抢走魔法石。”
“您确定吗?奇洛逃走之后父亲受伤了,我只顾着照顾他,忘记查看魔法石是否还在——”
邓布利多的语气显得非常高兴:“魔法石被它的主人拿走了,现在应该已经被销毁了,不用担心!”
隔壁病房里,靠墙的床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窗帘被从里面拉开,哈利探出头来:“已经是早上啦!”
他旁边床上一个全身都蒙在被子里的人重重的翻了个身:“吵死啦!”大吼一声表示抗议。
是德拉科。
哈利坏笑着,蹑手蹑脚跳下床来到德拉科的床头。
“哗啦”一把扯掉了德拉科的薄被,于是,穿着花睡裤的德拉科被暴露在了他面前。
德拉科眼睛不睁,皱着眉头缓缓坐了起来,发出生气的小兽一样的呜呜声:“谁!抢了我的被子!”
哈利忍住大笑,抓起自己床上的枕头,一把塞进德拉科怀里:“我抢的啦,怎么样?”
听出是哈利的声音,德拉科的起床气立即消失不见,他嘿嘿笑着睁开眼睛,抱着哈利塞过来的枕头:“早上好啊,哈利!”
“我很好,你怎么样?”
德拉科动了动昨晚扭到的右腿,已经完全恢复了:“恩,我也很好。”
他俩对视一眼,然后会心的笑了:“我们都很好。”
窗外,明媚的阳光穿透窗户落进来,洒在窗台上的花上。
哈利打开窗户,晨风铺面,伴着阵阵凉意。
深吸一口气,清新的空气一扫残留的倦意,哈利转头催促德拉科:“快换好衣服,我们去看看ario和罗恩吧。”
德拉科“恩”了一声,伸手就要解上衣扣子。
“喂!干嘛啦!进帘子里换去!”哈利皱了皱眉头,他瞪了德拉科一眼,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从哪里弄来的花睡裤,好搞笑,哈哈哈……”
德拉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昨晚庞弗雷夫人说男病号服没有了,于是就找了这件女式的给我,反正只穿一个晚上而已嘛!”
校医院的庞弗雷夫人是个善良的女人,但是非常严厉。
“只见五分钟。”赫敏恳求道,她带来了早餐。
“绝对不行,病人需要休息。”
“可是你让邓布利多校长进去了……”
“是啊,那当然,他是校长嘛,自然有所不同。”庞弗雷夫人表情非常严肃,看起来是一点都不能通融。
赫敏只好拿出杀手锏,她低下了头酝酿了两秒钟,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通红通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夫人,我觉得非常内疚,心好疼啊,是我不好,什么都做不了,才连累大家受了伤……”她哽咽着,肩膀一抽一抽,说不下去了。
庞弗雷夫人也红了眼,她掏出手帕擦拭着眼角:“不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非常好了!去看看他们吧,他们都很好,别再自责了!”
“谢谢您,夫人!”赫敏仍然在抽泣,她慢慢的穿过庞弗雷夫人,走了进去。
“真是个善良的姑娘。”庞弗雷夫人感叹了一句,继续板起脸拒绝下一批探视者。
赫敏去了罗恩的病房,罗恩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吃庞弗雷夫人准备的药。
听见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庞弗雷夫人,扬声说请进。
结果进来的是赫敏。
罗恩立即红了脸,慌慌张张的拿手指划拉自己脑袋上顶着的红色鸟巢。
“没关系!”赫敏勉强苦笑一下,将带来的早餐摆在病床上的桌子上:“吃点东西吧,你好点了吗?”
罗恩看见了赫敏脸上的泪痕,还有话语里重重的鼻音:“你没事吧?”
赫敏摇头:“没事的!”她给了罗恩一个微笑:“快吃吧,吃好了一起去看看其他人!”
罗恩“恩”了一声,咬了一大口南瓜馅饼,然后郑重的看着赫敏:“没关系的,不要担心!”
“我知道。”
这个上午,霍格沃兹停了半天课,所有的学生都聚集在礼堂里。
邓布利多校长进来的时候,大家立即停止了所有的窃窃私语。
礼堂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邓布利多脚步匆忙,登上了正前方的台阶,面对着大家。
他清了清嗓子,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上午好,同学们。”
幽灵们纷纷赶来,在自己学院的长桌边漂浮着,连皮皮鬼都难得的一脸肃穆。
“昨天晚上,我们的霍格沃兹,发生了一些事情。”
邓布利多将实情告诉了学生们,没有任何隐瞒,因为隐瞒只会勾起学生们更强烈的好奇心,到最后说不定真实的故事远比没有根据的谣传更加离奇和惊心动魄。
背叛了霍格沃兹的奇洛,即将回归的黑魔王,以及拼死保卫魔法石的英雄们。
大家听的都非常专注,每到惊险的地方,能听到集体抽冷气的声音。
最终,邓布利多露出了调皮的微笑:“不过,伏地魔肯定很失望——”他说起伏地魔名字的时候,大家更强烈的抽了冷气。
“多亏了他们的智慧和勇敢,魔法石被保护了下来,它的主人也是我的好朋友尼克·勒梅先生销毁了它。”
邓布利多带头鼓掌,他看着ario他们,缓缓的点头表示赞许。
欢呼声先是在格兰芬多爆发,紧跟着是斯莱特林,然后,所有人都鼓起了掌,大家从座位上站起来,每个人都自豪的笑着,为ario他们的光荣而骄傲。
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歇。
邓布利多举起一只手,礼堂里渐渐又安静下来。
“我希望你们不会觉得我扫兴,因为教授们让我提醒你们,期末考试就快到来了。”邓布利多毫不介意学生们失望的叹息:“还有一件事,虽然我们失去了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但是这门课仍然需要考试,加油吧!”
集会结束,大家三五成群的离开礼堂,人们热烈的讨论着:“你说,‘那个人’真的要回归了吗?”
“管他呢,第一次他都被消灭了,还在乎第二次吗?”
“就是就是,我觉得眼下,更需要担心的是考试啊!”
“唉!”
哈利说他永远也记不清是怎样通过那些考试的,那些考试让他头疼的像是要爆炸一样,整天整天都处在眩晕里。
这个说法得到了很多的赞同。
天气十分闷热,用来考试的大教室里更是热得难受,老师发给学生专门用于考试的念了防作弊的咒语的新羽毛笔。
实际操作类的考试更是严格,弗立维教授还算好说话,而麦格教授那里根本就是一点回旋余地也没有,至于魔药学,哼哼,从来没有人想过要从斯内普教授那里讨要好处。
当答完最后一门的试卷的时候,好多人当场欢呼了起来。
考试之后的时间过得非常快,好像是在突然之间,他们的衣柜空了,东西都装到了行李箱里。
每个学生都收到了一份通知单,警告大家放假期间不许使用魔法。
“我一直希望他们忘记把这个发给我们。”弗雷德·韦斯莱遗憾地说。
大家的考试成绩都还不错,哈利和罗恩都已很高的分数通过了考试,赫敏和ario都是全a通过,德拉科的成绩也很好。
五个好朋友学期结束之前最后一次聚在了一起,德拉科一定要求大家暑假去他家做客,他说他每个星期都会派猫头鹰去邀请的,哈利想象了一下每周一只猫头鹰出现在弗农姨夫家的窗外,估计会让弗农姨夫发疯。
大家分别聊了各自暑假的打算,赫敏说暑假会忙坏的,二年级的课本她都还没看过。
ario也觉得这个暑假会比较值得期待,斯内普自从上回从活板门出来之后,就一直处于看到自己就闪躲的状态,就连魔药课上也都会刻意不看自己,不小心眼神相擦会立即皱起眉头。
这样的状态,他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的父亲一直是这样别扭的。
再说,他们接下来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不是吗?
暑假
暑假
作者有话要说:科普时间:
edunder17requiresaygparentuardian):限制级,17岁以下必须由父母或者监护陪伴才能观看,该级别的影片包含成|人内容,里面有较多的xg爱、暴力、吸毒等场面和脏话。
友情提醒:请先阅读以上科普,再阅读正文。假期的第一天,ario在电闪雷鸣之中醒过来,下楼去的时候斯内普正坐在壁炉前的沙发上喝茶。
“父亲早上好!”ario下到楼梯的最后两级,调皮的单手撑在楼梯扶手上,抬腿一跃而起,轻松落在沙发上,坐在斯内普的旁边。
斯内普悄悄的往旁边挪了一点,但并没有走开。
ario从茶几上拿了一片饼干吃,一边吃一边问:“父亲您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恩。”斯内普又抿了一口茶水,点了点头:“确实有点事。”
ario立即规规矩矩的坐好:“您说吧,我听着呢。”
斯内普看了看他,然后仰头靠在了沙发上,换了个很随意的姿势:“不用太拘谨,我们需要的这场谈话不是父亲对儿子,而是男人对男人的。”
ario歪着头打量着斯内普,确实他的父亲今天很随意,身上还穿着他从不穿出房门的睡袍呢。
“呃,男人对男人,好吧。”ario顺手解开了衬衣第一粒扣子,伸展手臂斜靠着沙发,朝斯内普挑了挑眉毛示意他可以说了。
——要不要这么随意啊!
斯内普咳嗽了一下,放下茶杯,这才缓缓开口:“你都已经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
“我们的关系啊?你不是已经……了吗?”斯内普支支吾吾着,眉头皱了起来。
ario“咯噔”一声心漏跳一拍,紧急思考着斯内普的意思——不会吧?斯内普已经发现了?我那天对他做过的事情?——一想起那天,香艳的场面立即充斥着脑海,ario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斯内普,却发现斯内普的目光也鬼鬼祟祟的看着自己,跳动闪烁不定,一接触就立即弹开,一看就是心里有鬼——完了完了!这样的神情,肯定是发现了!——这下ario完全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立即收起脸上闲散的表情,一脸专注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猛然被这么盯着,连忙缩回要去端茶杯的手:“干……”
不等他说完,ario一把捉住斯内普的手,紧紧的握在两手之间,非常陈恳的看着斯内普:“父亲,请允许我叫您斯内普,那天的事,我向您道歉!”
斯内普满脸疑惑,他被ario的反应弄糊涂了。
ario摇头示意斯内普不要说话:“听我说,您一直都知道我爱您,对吗?任何时间,任何情况,我都不可能做出伤害您的事情,请一定相信我,我爱你,斯内普,我爱你。
我知道做出那件事很不齿,但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当时的情况是,我根本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我的心里只剩下了你,我以为自己会死,但就算是死我也希望能待在你的身边。”
ario说完了,他自始至终一直看着斯内普的眼睛:“我发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所以?”斯内普仍然不明所以,他试探着问道。
“您能原谅我吗?”ario恳求。
“原谅?不不不,这不是你的错,我早就知道会这样。”斯内普从ario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来拍了拍ario的肩:“以前我还担心过你能不能接受这件事,不过现在你已经做过了不是吗?而且——”斯内普停顿了一下,非常生疏僵硬的赞扬着ario:“干得好!”
他从没有赞扬过别人,这三个字今天是头一次从他口中蹦出来。
ario的眼神渐渐闪亮,他没想到斯内普是这样想的,而且还赞扬了自己!
“你知道我一直没有……”斯内普继续说着什么,ario突然扑上来,抱住斯内普的脸狠狠亲了一口:“太好了!父亲您喜欢上次那样吗?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斯内普的脑袋完全停转,他眼睁睁看着ario的唇落在自己唇上,分开时候还舔了自己一下,然后说出那样一串话来,伸手来解自己的睡袍衣带——
银色的丝绸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ario只轻轻一抽就解开了——
“啊!”
斯内普瞬间化身成为一头暴怒的狮子,他整个人眨眼之间染成了红色,头顶还有袅袅蒸汽缓缓上升。
他用尽全力一把将ario向后推开,可怜的ario完全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推翻了过去,撞在后面的矮桌上。
斯内普敏捷的像只兔子,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腿忙着逃跑的同时双手合拢了睡袍,将腰带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在房间的另一头停下来收拾妥当之后,这才捋了一下前额的头发,慢悠悠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看着ario:“你知不知道我跟你说的什么事。”
ario被斯内普推那一下,后腰撞在矮桌上,正疼得喘不上气来呢:“什——么——事?”他咬牙切齿憋出三个字来。
“黑魔王。”斯内普缓缓在房间的另一半范围内踱步:“你脑袋里的记忆都整理完了吗?那你也该知道自己是谁了。”
ario猛然抬起头来,连疼都忘记了:“你一直在说这个?”
斯内普点头。
ario哆嗦了一下,他低着头沉默了两秒钟,再抬头的时候,一脸严肃:“确实整理完了,但是有很多地方连不上,记忆都是零碎的片段。”
斯内普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魔药瓶子,扬手丢给ario:“不完整没关系,知道自己是谁就行。”
ario接住丢过来的东西,拿在手里晃了晃:“这是什么?”
“增龄剂。”斯内普的语气不冷不热:“既然知道自己是谁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做你的父亲,你收拾一下就走吧。”
说完斯内普闷头朝楼梯走过去。
ario一把抓住了斯内普的胳膊。
“放手。”斯内普撇着头看向相反的方向。
ario不回答,他低着头,脑门顶着斯内普的肩。
斯内普的手臂被ario抓住,最初ario非常用力,手指几乎陷进斯内普的肉里,不过瞬间就缓和了,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既不至于弄疼了斯内普,又让斯内普挣脱不开。
“哧!”斯内普冷笑:“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哭着求你留下来做我儿子?你以为自己是谁?别忘了你是黑魔王!”
ario在斯内普的冷笑声中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闪着凛冽的寒光,牙齿深陷进下嘴唇的肉里,鲜红的血珠从唇角滚落,在下巴上留下一道刺眼的痕迹,衬衣领上落下一颗一颗晕开的血点:“我当然记得。”
血的腥甜味道钻进斯内普的鼻中,他的手在颤抖,最终攥住了衣摆,没有伸上去帮ario擦干净:“哼,那你这是等着我给你开欢送party?”他发狠的盯着吊灯一处凸起的花纹,舌头将一句又一句利刃一样的句子丢出去,刺向ario身上。
ario突然笑了,他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血迹,仰起头放声大笑:“我走不了啊,怎么办呢,黑魔王也说,他想要你!”
“啵”一声脆响,ario扒开魔药瓶的瓶盖,倒了一小口在口中:“让我想想,黑魔王说,他什么时候第一次想要你?啊,对了,你刚从霍格沃兹毕业的时候,那一年你才18岁不是吗?”
ario的声音逐渐沙哑低沉,但是每一个字却越来越清晰的炸响在斯内普的耳边,让他不能动弹,他甚至不能转过脸去看着ario的表情。
“你——你——”斯内普发现,自己的语言能力似乎消失了,他根
[hp]教授家的黑魔王第8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