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要他的命,绝对不是冲令狐喜去的!
“锦宋国就是如此富庶,我家有钱,我女扮男装,替父从军,你管得着吗?你可以揭发我,可是我家满门抄斩,你的儿子也会性命不保!你别自作多情,不是我想生,而是我家只有一女,生个孙子,正好传宗接代!虎毒不食子,你不想你的亲生儿子,死于敌人之手吧?”
林辰又将了他一军,她的身份如果败露,传到锦宋国可不得了。
所以她宁可皇帝以为她死了!
为国捐躯,让王家再度归宁。
心痛总比降罪好,弄不好还成了汉j。
“你……的意思是,你是让本王为你家传宗接代?你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
耶律休想起,她的确说过,父母只生了她一个孩子。
从小将她当男儿养,所以学武学医都是为了家人。
他只以为她担子重,要撑起一个家。
只以为了,为了出门方便,不受人欺侮。
没想到,她真的当自己是男人了!
难不成他还中了她的圈套,被借种了?
“你这人真鄙劣,从没见过你这样的qg犯,是不是还要付你一笔钱啊!滚开,疼死了,要杀来个痛快的!”
林辰再次挣扎;想不到,却被人这样暧昧的挟制。
她是快疯了,是快气疯了。
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自尊被如此贱踏,如何叫她不生气。
这个可恶的男人,越看越讨厌。
她可不是那些傻女人,喜欢被虐!
耶律休无语,笑哼了声。看着她愤怒凶狠的脸,反而觉得有趣。
看来令狐喜的事与她无关,难道另人其人?
他会找出真像的,此刻没有心情去想。
他的眼里满是这个女人,都说女人翻脸如翻书,的确翻得够快,翻的不仅是脸,连心也翻了。
第085章你是本王的女人
耶律休突想到龙胤澈,些许吃味。
又冷下了脸,质问道:“看着本王,你是不是喜欢别的男人了?军营里的人不知道你是女的?你姓薛?孩子在哪里?”
林辰一脸黑线,她喜欢谁他管得着吗?
此时此地还问这些无聊的事儿,真是纨绔之弟!
冷笑道:“我有必要告诉你吗?死了那么多人,我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死人。你想我会告诉你真名,不要把别人想得这么蠢!”
林辰突想到,只要她不报出王玄礼的名号,不将她带到锦宋国的军队面前。
就算他去揭发,龙胤澈未必想到她。
到山上时,她看到山下已火光冲天,营帐都点着了。
这些人不可能不点大帐,到时那么多的焦尸,谁能分辩?
打仗死伤这么大,谁会一一清点?
多的是无名尸体,白骨埋沙罢了!
耶律休唇瓣微微上翘,带着一丝玩味。
含了含首道:“是够聪明,是本王小瞧你了!这么说,连龙胤澈也没有发现你是女的。呵,想必你也不敢自暴身份。”
耶律休说话间,将她手上的绳索解去。
林辰依旧转不过手臂,痛楚地皱着眉头。
耶律休轻抚着她的手臂,帮她转了过来。
林辰甩开了他的手,轻抚着手,目空一切,将他当成透明的。
手上暗紫的淤痕,触目惊心。
她与他势不两立,她也不会承认他是孩子的父亲,别指望有探视权。
如今不过是权宜之计,她要忍,等她出了这片草原,永远都不想再看到他!
他最好别对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否则她会让他后悔一辈子!
“本王不管你是不是薛礼,从今天起,换一个女人的名字!你是本王的女人……”
耶律休没有说完,林辰斜目探去,眸子里流露着警告之色。
第086章绝不为妾
耶律休攥过她的手臂,正色道:“怎么,你想当奴隶,也不想当本王的女人吗?虽然本王不能给你王妃的名号,可是本王永远记得你对本王的照料,本王不会亏待你的!”
“拿开你的手,从前的我已经上吊死了,现在的我绝对不会给你当小妾。就算天下太平了,两国休战了,我也不会!”
林辰扯开了他的手,清晰地吐露字眼。
滑稽的可笑,居然连个小妾都是极度恩宠似的。
这些男人是不是盲目自信过头了!
不过当女人就当女人,以后可以大模大样的洗澡。
再说当了女人,锦宋国的人也认不出她。
难免有深入敌国的j细吧!
耶律休听闻上吊,心头嘭得一声。
虽然这一切都是往事,她依然站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还是觉得后怕,他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漠!
耶律休扶住了她瘦弱的肩,被她一把挡开。
林辰后退了几步,她的目光瞟到了马儿。
可是心里又在权衡,如果跑不掉,如果这匹马听他的指挥。
那就会打草惊蛇,他肯定会让人看紧她。
林辰考虑再三,还是放弃了这个计划。
来到水边,洗净了手,掬起了甘甜的水,洗了把脸。
又猛吸了几口,拭了拭嘴角,吁了口气。
阳光下,她那绰约的倩影,率真的举动让他心动。
耶律休从马上取下了食袋,将一块烤r干递了上来,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林辰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伸手夺了过来,用手撕成一条条,塞进了嘴里。
虽然有一股的牛s味,不过是用盐腌过的,还能咽得下。
她需要体力,有了体力才能跑出去。
幸亏她是现代来的,否则够呛!
耶律休咬着r,提起了酒袋,笑眸微眯,探问道:“来点酒吗?看来你就是为本王生的,为草原而生!”
第087章终于被激怒了
林辰懒得搭理他,做他的白日梦。
耶律休眸光闪动,见她眉头颤动,似在谋划着什么。
笑嗔道:“你是逃不出去的,这里已经是云门关。出了这条峡谷,前面就是一望无垠的草原!草原比这里更美,你一定会喜欢的!”
耶律休说着站了起来,牵过了马,伸手抱她上马。
林辰甩开了他的手,愤怒地瞪着他。
她不喜欢,他能放她吗?
分明是强抢掠夺,还将自己装点成爱心人士,真是恶心。
冷然地道:“你先上,我坐后面!”
耶律休勾起了笑意,也不跟她多话。
到了他的地盘,她敢不听他的。
路上不想节外生枝,由着她发狠。
再怎么也是个娇情的女人,与她一般见识。
耶律休上了马,伸手拉她。
林辰思忖了片刻,拉住了他的手,跨上了马背。
耶律休回头淡笑道:“抱住我,否则摔断了脖子,再看不到儿子了!”
林辰翻了翻眼白,真想推他下去。
但是理智告诉她,结果被甩下去的是她。
这些男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一定像特技演员一样。
没奈何只得抓住了他的衣服,马儿扬蹄,吓得她急忙抱住了他的腰。
鼻子撞在了他宽厚的背上,疼得要命。
真后悔,怎么不带利器。
他身上的一股马s味,随着风直她的鼻底。
也不知他几天没有洗澡换衣服了,恶心至极。
真是前也火坑,后也是火坑。
他像是故意地,忽慢忽快,让她不得不双手紧扣。
出了峡谷果然是一望无垠的草原,水草没过马蹄。
一朵朵蒲公英在风里奔跑,像雪像柳絮。
在阳光下,美的让人颤目!
耶律休放缓了马速,因为他的余光瞟到了她惊诧的目光。
第088章袭警的下场
这么美丽的草原一定是她从未到过的,让她一饱眼福后,又加快了马速!
林辰的手有些麻了,回头看了一眼。
如果被甩下去,肯定摔死。
大声道:“我的骨头散架了,我要下马!”
“吁……”
耶律休慢慢地放缓了马速,真是佩服这个女人的忍耐力。
手受了伤,居然到现在才吭声。
就是怕她摔下来,他才慢速前进。
几个侍卫早已不见踪影了,可他并没有下马。
而是伸手一拉,将身后的她拉到马前。
还未等她坐稳,夹了夹马肚,像箭一样飞了出去。
林辰的身体似被抛了出去,惊得心跳骤停。
被他一攥,跌回了马上。
他放肆得意的笑声,就像刺一样扎着她的耳膜。
怒火如龙卷风般卷袭而来,直击她的脑门。
士可忍孰不可忍,眼看前面的人都走远了。
林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抬起了手,一记重拳不偏不倚地挥在了他的脸上
。随即又是一个狠狠地肘击,直击他的胃部。
等毫无防备的耶律休回过神,胃部疼痛难忍,身体微弯。
只剩下了招架之势,而无还击之力。
本能地拉住了缰绳,马儿扬踢长嘶,将两人抛下了马背。
耶律休被重重地抛落在了地上,只觉得右腿一阵痛麻,险些晕眩过去!
林辰则往前一扑,像猫一样,翻了个滚,摔在了草甸上。急忙动了动胳膊,抬了抬腿,发现完好无缺。只见耶律休摔倒在一边,一动不动。
心想反正已经闹翻了,还是快跑为妙。
冷斜了他一眼,见他依旧不动,突得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跑还是不跑?天似穷穹,野阔无人。
难道他死了吗?
还是在考虑,给她最后一次活着的机会!
第089章马与女人的背叛
林辰抬腿轻轻地踢了踢他的腿,以备被袭。
他依旧毫不动弹,林辰后退着,不管他是生是死,肯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这是他自找的,这是戏弄她,袭警的报应。
虽是这样想,心里莫名的慌乱起来。
甚至有些后悔,可是火暴脾气一上来,什么也顾不得了!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林辰急忙上前,牵起了马绳。
拉着马鞍,翻上了马背。
虽是归心似箭,可是她并不急着走,抚摸着马脖子。
等马儿温顺了些,夹了夹马肚,大喝了声:“驾……”
马蹄声刚一起响起,地上的耶律休猛得睁开了眼睛。
眸光如剑,寒光闪闪,像是原野上一只暴怒的狼。
一个鲤鱼打挺,脚一着地,一阵椎心的痛。
又一次重重地后摔在了地上,幸亏草甸厚实,否则他一定摔成重伤。
脸上涌动的乌云,灰暗y沉。
看着远处的马儿,急忙抬起了手,用力地吹了声口哨。
奇怪地是,马蹄声稍稍缓了缓,始终没有停下来。
耶律休微愣之余,便越发地恼怒了。
女人背叛了他,连他的爱马也背叛了他。
急忙挣扎着立起,单腿独立,用力地吹响口哨。
眼睁睁地看着马儿,越来越远。
耶律休气得啊啊直叫,见桑木与乌达奔驰而来。
歇斯底里地怒吼:“快,给我追,将那个死女人给本王抓回来,本王要活的……”
“女人?是……”
乌达与桑干加快了速度,从耶律休的前方飞驰而过。
马蹄扬起的长叶与泥尘,随风飘荡。
耶律休跌坐在了地上,揪了一把牧草,咬着牙关。
将草儿又撕又揉,用力地抛向了前边。
心里那份恨意,快要将他淹没。
第090章拼死一搏
他居然如此大意,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
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锦宋国的女人,这要传出去,脸面荡然无存。
这个死女人居然如此狠心,想置他于死地。
揉了揉胃,抚了抚了腿,还好不是断骨,只是崴了脚。
将她抓回来,让她知道什么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远处传来了呦喝声,耶律休吁了口气。
凭她再厉害,想从他闪的眼皮底下逃走,没那么容易。
万米马赛,最终林辰还是输了,被追上来的乌达与桑干挟击。
不得不放缓马速,骑马不是她的长项。
这马也不是她的座骑,就像车与轮子一样。
还没过磨合期,根本开不快。
也或许是她将它的耳朵堵了,它就开始怀疑她的动机。
隐约听到了他的口哨声后,越来越烦躁,时快时慢。
几次差点将她摔下马背,她根本不敢让它加速。
她知道被抓是什么后果,岂能束手就擒,这样没有骨气。
她既没有枪,也没有刀,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未过十招,被乌达揪住,摔在了草地上。
林辰大口地喘气,汗水淋漓。
拭去了嘴角的血水,愤怒地瞪着两个坐在马上,围着她转的男人。
乌达斜视着她,满是怀疑。
冷斥道:“你到底是娘们还是小子?吃了豹子胆了,还敢逃跑!小心爷剁了你的腿,拿去喂狼!”
“快回吧,否则天黑回不到营地。皇上一定会重新重用二王爷,要是圣旨到,二王爷不在营地,又生事端!”
桑干跃下了马,将无力再战的林辰提了起来,横杠在马上。
无视她的痛苦,奔驰了起来。
乌达牵过赤兔马,也紧随而来。
大声嚷嚷道:“桑干,你应该拖着这娘们回去,拖得她皮开r绽的,看她还敢敢不逃!”
第091章还是下不了手
桑干年长些,起先他以为抓她回来是当人质的。
现在看来,王爷多半是喜欢这个娘们。
才着了这个娘们的道,否则王爷怎么会笑得如此开心。
所以他不让乌达挥马鞭,要是伤了她的脸,可就没有用处了。
难得他们的王爷对一个女人如此有兴趣,原来是喜欢中原文化,也喜欢中原女人。
这小娘们长得的确跟草原上的女人不同,细皮嫩r的。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王爷不紧着了道,还受了伤。
若是让乌达知道林辰害得耶律休崴了脚,打肿了脸。
一定将她像抓住奴隶一样,拖她至死!
“王爷,抓回来了,锦宋国的娘们跟男人都像太监一样,分不清楚,哈哈……”
乌达仰声大笑,得意洋洋地甩着马鞭,到了耶律休的身侧。
见耶律休脸儿铁青,眸光微睑,立刻收敛了笑容,再不敢声响!
桑干将晕头转向的林辰推下了马,看到了耶律休微肿的脸,紧蹙眉头。
林辰摔在了草地上,骨头像散了架一样,一动不动。
胃被马背嗝得翻江倒海,已吐了一路,嘴角都是污汁。
脑袋嗡嗡作响,直觉得全身的血y被分成了两截,一截堵到了腿脚,一截堵到了脑袋。
耶律休咬着牙关,面肌尽显,翻了个身。
一把揪起了林辰,还没等他动手。
手里的人已脑袋一垂,晕死了过去。
耶律休举起了手,停在了半空。
她的脸白如天上漂浮的云,脸上泪迹斑驳,绝对不是假装的。
耶律休掐了掐她的仁中,又晃了晃她,哪里知道,更加重了她的脑震荡。
耶律休虬眉一紧,低斥道:“本王要的是活人,耳朵长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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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从七十六章开始,修改过了,一个晚上没睡着,还是决定改过,因为文里有硬伤,经不起推敲,忘了,锦宋国已被到最后一道防线峡谷关了,而且那个中京城写的太近了,总觉得不对劲,大家有空重新去看看,一定更合理!对不住了,又让大家久等了,可是这文我写的很认真,请原谅啊!
第092章驯马vs驯女人
乌达的话没说完,耶律休怒吼道:“闭嘴,牵马来……”
耶律休虽然恨得牙痒痒,可他决不打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
忍着痛,站了起来,垫着脚上前。
拉过了他的爱马,恨不能甩它几鞭子。
居然跟这个女人一同背叛他,是它聋了,还是成精了,也看上这个该死的女人了!
马儿歪着头,蹭着耳朵,又扬了扬踢,极度烦躁。
耶律休捋着他的鬃毛,侧头探了探,这才发现马的耳朵被堵上了一团棉花。
耶律休从马耳朵里拉起了一团的棉花,不敢置信地扯了扯嘴角。
回头探向了依旧晕迷的她,厉害啊,这样都没有被赤兔摔下来。
马儿亲妮地蹭着耶律休,朝他的脸喷着气。
耶律休摸了摸它的脸,想要上马。
刚踏上马蹬,痛地滑了下来。
桑干急扶住了他,惊声道:“王爷,你的脚怎么了?受伤了吗?”
“王爷,受伤了吗?是不是这娘们害的?”
乌达这才看到了他的脸上,惊呼出声。
“闭嘴,什么娘们娘们的,本王……自己摔的……扶我上马……这个女人身份不一般,本王自会处置。若是有人问起,便说在边境抓的。谁若胡说八道,府规处置!”
耶律休严厉地叮嘱,瞟了地上的人一眼,似笑非笑。
女人就像马,马儿越烈若是驯服了,就是千里良马,就像赤兔一样。
他会驯服她的,凭她是什么女人。
今儿是个意外,这样的事绝不会发生第二次。
杀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翻山越岭将她绑回来。
就样杀了她,实在不甘心。
不是恨还是爱,这个女人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底。
冷静后细一想,与情与理她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第093章她只有被动接受
两国争战,她替父从军,国恨家仇私怨,早将这个女人变得不像女人。
他要让她成为女人,他耶律休的女人。
乌达有些摸不着头脑,见耶律休言词厉色,也不吱声。
与桑干一起,将耶律休扶上了马。
耶律休又命桑干将林辰抱上了马,以防她再偷袭,又防她从马上摔下来。
让她反坐在他的面前,将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腰,再用绳子捆了起来。
命桑干先前一步,去中京城干马车过来!
乌达挑着眼角,实在看不懂,王爷为何对一个战俘这么好!
直接驮回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