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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名器温酒(冰酒灌子宫/滴蜡/仙尊变Y奴/公开继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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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桥上赤裸跪行、满身淫具的贱奴,正是堰洹君沈堰。

公开表演的观众少说有近千人,江戎并未托大在众人面前再施障眼法,而是用黑椹水煎制的染膏将仙尊银发染黑,又用厚棉絮塞住耳孔,再于口中塞一颗镂空金球,内含铃铛,一动便叮铃作响。这套装扮下来,沈堰被耳中棉絮阻隔大半声音,且时时受铃声聒扰,除非附与耳边私语,否则听不到任何其他声响。

沈堰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哪里知道正有千余人看光了堰洹君的身子,还将他当做被主人厌弃的淫奴,肆意轻侮品评。

江戎待淫奴在脚下停住,便牵着他沿着廊桥边缘走过一圈,好教看客们观赏清楚。前方的男人大步流星,淫奴在后方跌跌撞撞地跪行,他稍有跟不上,脖颈的绳扣就会因绳索拉扯而收紧,憋闷得脸颊通红,不得不紧紧咬住口球竭力喘息,收不住的涎水顺着下颌滴到锁骨上,沾湿胸前的红绳使其颜色发暗,显然这淫刑比之鞭笞催促更为磨人。

于是台下人便看到,淫奴伸长了脖颈亦步亦趋,挺起两团胸肉,塌腰翘臀地摆出勾人模样,两团白花花的屁股肉随着凌乱急促的爬行晃来晃去,放荡不堪,身姿竟比舞姬更曼妙,一串串叮铃声响个不停,简直是声色俱佳,不愧是世家大院里调教出来的淫奴!

绕了一圈下来,场子里已然热血沸腾。

先前领路的少年小楼被江戎指做副手,满心高兴得了这份可以露脸的差事,此刻手脚麻利地搬了把夕暮流云方椅上来,在廊桥中间摆好,另一名小厮跟在其后抱着一坛仍在滴水的白瓷酒坛,放在椅子旁边。

沈堰以屁股朝上的姿势被倒置在方椅上,江戎将牵引淫奴脖颈的红绳穿过大腿上的绳索,把他的两条腿牢牢绑在两侧,脖颈也因此固定在椅面边缘,蒙眼的俊脸倒垂下来,乌发压在背后与椅面之间,却仍有几缕垂落勾人心弦,倒教人一时恍惚,分不清台上受缚的是淫荡不堪管教的贱奴,亦或是落难的神只。

旁边则是一坛青梅酒,辰时放入井中冰镇了一整日,方才取出,正是三伏天解暑止渴的妙物,不过搁置在此处,台下看戏的都心里门清,这可不是正经给人喝的。

江戎手持长一尺有余的中空玉管,两指扒开逼唇——那淫腔早已在方才的爬行中湿润翕张,噙着水待人采撷——握住玉管挤进蠕动的甬道,本应热情迎接的媚肉受了冰凉物件入内,不由得瑟缩推拒,然而柔软腔肉哪抵得过坚硬的玉石,在酸涩的磋磨中不得不绽开可以通过的肉道。

玉管一路畅行无阻直至顶戳到宫口的娇嫩肉环,在这之前还只是隐忍轻颤的淫奴挣扎起来,被江戎捉住肥腻的屁股。素来恶劣的男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啪啪几掌狠厉扇打阴蒂,连身前男根乃至两颗圆鼓鼓的阴囊也被波及,东倒西歪地乱甩。淫奴叼着口球,泄出一声模糊的痛叫,敏感的小肉蒂被拉长残忍地揉搓,他在绳索下小幅度的向上挺动腰胯,跟挨操似的,须臾间含着玉管的雌穴便抽搐着泄身,玉管中空,一时那淫水竟像喷泉。

趁着淫奴高潮,宫口松软之际,江戎又推动玉管,一口气捅开肉环直直顶上宫壁,逼唇外翻,玉管在外面仅余下两寸多的长度。下方的淫奴哀叫连连,他的肉道和子宫口都被撬开了,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被迫打开,饱受坚硬器具的摧折,可怜兮兮地含着玉管。挣动时垂下的青丝凌乱无章,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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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奸过的婊子。

台下抽气声不断,就连厢房里见多识广的贵客们也不禁目光发直了。

太色了……

这骚奴都快被玩死了,竟然还爽得喷精失禁,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只配被男人当玩物肆意蹂躏的东西。

想把这淫奴据为己有的心思在每个人脑海里都转了又转,一片寂静之中,近处厢房里骤然响起清朗男声,正是自诩与江戎认识的顾煜晟:“这淫奴穴里温的酒总是要喝的吧?不然实在是浪费了,我出五百灵石向江公子讨一杯饮!”

“五百灵石!我也讨一杯!”“我也要!”“江公子给我也来一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贵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台上的江公子讨酒,场面再度热络起来。

江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也本就是他预留的表演内容的一部分,原是要刻意等一等,把这些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现下由那个公子哥儿主动提出来,甚至出价也比他打算的要高,所达成的效果也更好,他便正好顺水推舟了。

“诸位稍待片刻,鄙人需先把这酒壶刷洗干净,才好开封取酒与诸位一一分享!”

小楼端上来一盆清水,江戎接过直接给仙尊浇了个透彻,冲洗掉浊精和尿液,又将嵌有黑曜石的细棒重新插回他疲软下去的男根中,这才开封骚逼。成片凝固的蜡泪整个撕下来,骚逼被这一烫一撕,竟丝毫不曾损伤,甚至显得愈发红艳,当真是受虐的名器。

在廊桥下的男人,有些淫猥的,早早拿了只碗接住被冲洗下来的浊液,好像这样就算操过那值钱的双性淫奴了似的。

廊桥上并没有在意这些插曲,在调弄仙尊这事上,江戎向来奉行亲力亲为,不容他人碰触。他只让小楼端着盛装酒盅的托盘立在一旁,自己手持细长软管一端插入骚逼深处,再度撬开松软的宫口,直插入内。随后直起身,一手捏着软管另一端,一手执笞杖猛击淫奴硕大腹部。淫奴浑身剧颤,痛苦闷哼,圆挺的肚子被苔杖击打得凹下去,子宫猛地一缩,微温的酒液便顺软管逆流入酒盅里,再由小楼与一旁候立的小厮们捧下廊桥,一个个去厢房里分发给愿意出价的宾客。

“喝酒不奏乐,岂不少了点意思?”

大家一愣,江戎揭开淫奴唇上的蜡封,取出口球,手指穿进脖颈的绳扣下,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提起来,小厮们已经麻利地撤下椅子,换了一只木马上来。

木马背上镶嵌两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看着就令人生怖,即便是最耐操的妓,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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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哭叫求饶不止。

众人饮酒的手一顿,目光又集中到台上,好奇且期待看那淫奴坐上去会被折磨成何种模样。

江戎这一提拽,淫奴脖颈上收紧的绳扣总算松开些许,不再那般压迫喉管。淫奴沈堰却感觉不到松快,他方经历过一番濒死高潮,几近昏厥,腹部又遭受那般重击虐打,五脏都似移位,正佝偻起身子一抽一抽地疼,江戎把他托举起来,分开大腿的腿心两个淫洞正对着下方木马背上的两根阳具,继而卸去力道,握住淫奴窄腰猛按下去。

淫奴仰脖发出一声悲鸣,两根深嵌入体内的阳物并非一般死物,江戎按下木马上操控的机栝,两根阳具便一上一下夯砸烂泥般地捣弄淫奴双穴。

“啊啊啊……不要!呜啊……操到子宫了,后面也……呃啊啊、要坏了,骚逼要被干烂了……”

“停、停下!饶了我呜……我错了……啊啊好大!救命……骚逼和骚屁眼都坏了呜呜……”

方才口球堵着听不真切,待放开来浪叫,没想到这淫奴嗓音清冽,即便略带嘶哑也不减风情,煞是好听。

“哈哈哈哈哈,好!果真助兴,江公子会玩!”

“给我又听硬了,妈的!这婊子真是极品!”

一时间台下有骂着脏话自行纾解的,有找人泻火的,哄闹不休,沈堰也在数百下不知疲倦的凶狠操干中翘着奶子一次又一次高潮。

数不清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可不是一根头发都没见着?众修士要找的堰洹君本尊正完完整整地在这帮凡人眼皮子底下坐着,只是乍听得自己的死讯,呆愣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只手再次悄然探入衣摆,两指捋着腰间穿过股缝的绳索拉扯,仙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来,若是再得知他们口中的堰洹君就坐在这花楼里,娼妓一般地打开腿,正骑着绳子玩阴蒂,不知道会露出什么神情。震惊?鄙夷?沈堰不敢想象,绝望地咬紧下唇。

那厢还有人不懈追问道:“天外之境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怎么会找不着?”

为首之人摇头道:“据说啊,天外之境一直往西走,有一道深沟巨堑,落石无声,便是那些元婴大能都探不到底,这堰洹君掉下去,恐怕也难以脱身。”

另一人接道:“我也听说过,那是上故洪荒时期,帝禹劈山治水时不慎一掌劈向西南,就落下来这么个沟壑……”

“沟壑”两字的字音未落,沈堰便短促地喘了声,他急忙抬手捂住唇,生怕再漏出丁点声响。

那绳裤将他下身几处最敏感的部位串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他张着腿任由男人把玩,怕自己乱动更蹭得受不住,嗡嗡震颤的雌穴里已经又泄了好几股水,咬破的嘴唇弥漫出血味。江戎摸了摸他的裤子,裆部贴着阴阜那道“沟壑”的部位已经湿透了,便曲起手指拽着裤子边缘,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往下扯。沈堰轻微地摇摇头,但胯间裤子的扯拽力道未减,他只好颤抖着抓住椅子扶手,顺从地抬了抬屁股。

谁料魔修拽下裤子的同时,两指捏住一侧精囊狠狠一拧,剧烈的痛楚和随之而来的快感仿佛在脑海中爆裂,沈堰顿时腿软了跌坐下去,椅子腿跟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

这下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沈堰心凉了半截,他的身子却热得厉害,方才那一拧一跌,后穴的玉势被绳结抵着钻进了极深的位置,粗大的部分狠狠撞到了凸起的骚点,精囊肉眼可见地胀起,身前的男根被绑紧堵死,连胀大都做不到,他反倒爽得脑中一片空白,腰胯无意识地小幅度抬起挺动。

火热的视线纷纷落在座上那双目失神、面覆红潮的淫奴身上,有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果然,这些人谈论起堰洹君的事迹来头头是道,却都未真正见过本尊,他们见到的只有眼前这个在廊桥上被玩到濒死失禁,现在又当众高潮的骚货。

也有不为所动的,先前道出堰洹君死讯的那人就匆匆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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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实在不宜苟且,恕某告辞。”路过沈堰身边时,还颇为嫌恶地往一旁地上啐了口,疾步离去。

其他几人虽心猿意马,却也不好直言留下,纷纷出门散去。

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沈堰脸色青白交加,那些人对他不假辞色,是为着堰洹君身故的肃穆,而真正的堰洹君却毫不自重,白日宣淫,简直是仙门之耻。

公冶守昌瞧着沈堰逐渐恢复,幽幽出声:“江公子,观方才反应,这淫奴也认得堰洹君?”

他指的是最初那人提及堰洹陨落之时,沈堰惊讶的反应。这牛鼻子倒是眼睛毒辣,江戎倒不怕他真看出什么:“堰洹之能,谁人不晓?我等如今能在此玩乐,而不是逃避魔军的追杀,不都是多亏了那位仙尊么?”

方才议论不休的也都是凡人,整条洹河流域,不知道堰洹君的才少见,而能认得堰洹君本尊样貌的,此刻恐怕都在本门里忙着处理仙魔大战后的事宜罢。

“‘一力退魔三千里’,那可是家喻户晓的大能!”顾煜晟素日游手好闲,却爱听传奇话本,说起修仙界的大事也能如数家珍,“这下子云霆山怕是不行了,看来我们以后要多多仰仗太初门了。”

桌上另外三人都没有接话,沈堰思绪烦乱,且赤裸的下半身湿透,那缅铃更是疯狂搅弄他的敏感的穴腔,后穴高潮完紧接着前穴也死死绞紧缅铃,他忍得汗珠湿透衣领。上半身的风光也不遑多让,胸前的绳索深深勒进肉里,他这时根本无暇注意坐姿,故而那薄薄的衣衫将绳索的痕迹尽数透出来,胸前硬勒鼓起的两团奶肉饱满地撑起蓝衫,像极了未缠胸就跑出来勾男人的骚货。急剧的快感下他甚至觉不出痛,只被两颗大奶头的瘙痒搓磨,恨不得趴到面前的桌子上狠狠蹭一蹭。

公冶守昌为墨宗弟子,有些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缄口不语。

江戎则是因想起在汝城住下的次日,云阙给他传的信:

“云霆拘苍巽,太初欲转移封印至无妄。

争执八日未果,不欢而散。

天圣宫、墨宗死伤惨重,当日携伤残返程。

蓬莱留两日,收拾战场后亦回东海。”

当日沈堰瞥见几个字眼,便想方设法要探听虚实,岂料他所担心的这些仙门大派,只顾着论功分赏,根本没打算找这位功绩卓绝的仙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是不知这渔翁是云霆山还是太初门,又或许是一向不问世事的蓬莱仙岛也未可知了。

为免生事端,江戎辞别二人,租了条船,打算一路逆流而上去淳城。

老船夫接过灵石,连声称谢,却又在抬头时忍不住多看了沈堰两眼。

江戎本不在意这些,沈堰这张脸在琼华苑里都能引男人侧目,领着他登了船,安顿到船舱里坐下。

船夫解了缆绳却道:“这位公子……面容与堰洹神君有几分像,一看就是福缘深厚之人哪!”

一般平民还未得知堰洹君神陨的消息,这话语气中只有恭敬。

“是吗?”江戎不动声色,指尖藏于袖中隐隐凝聚一团黑气,“在下兄弟二人深居简出,实不如船家见多识广,还未曾有幸见过堰洹君那般人物。”

那老头爽朗一笑道:“哈哈!老朽多嘴,客官这趟路过浪城,正巧可以见见——浪城堰祠里那尊像,可是专门请见过堰洹神君的工匠雕刻的!”

“多谢船家,那我们可是要去瞻仰瞻仰,还要劳烦船家到时多停一日了。”手上魔气转瞬即逝,江戎仍顶着他那极和善的面庞,应对有度。他极少去下四郡,修士不食五谷,那儿的百姓又多以农耕维生,于修士无益,故而他只知浪城是有处堰祠,却不知这些细节,船夫此言,江戎便生了带沈堰一起去看看的心思。

船夫乐呵呵地摆手:“不劳烦不劳烦,老朽正好也去为神君供两炷香,该入秋了,祈愿洹河今年风调雨顺。”

江戎弓腰掀开帘子进了船舱,身后随即生出一道结界——没什么防护功能,却可阻挡凡人视听,也就是说,他们在船舱里做什么,动静再大,也不会被打扰。

狭窄的船舱里安安静静盘膝坐着方才老者口中备受尊敬的神君,月白的交领边缘隐约可见凸起锁骨上的一点殷红咬痕,透露出这神君光风霁月的外表之下藏着怎样一具龌龊孟浪的身体。江戎一把攥住他瘦削的下颌抬起,迫使垂下的眼睛抬起,不出意料对上凌厉的目光——毫无反抗之力下,那些上位者虚张声势的习惯就显得极为可笑了。江戎也是这么认为,反手狠狠朝那张不屈的脸上甩一巴掌。

沈堰被打得侧过脸去,舌尖触到一丝血腥味,他斟酌着放缓语气道:“我常年闭关,见我容貌者寥寥,你又何必对一凡人动杀心?”

顶着淡红巴掌印的仙尊看着就顺眼多了,江戎搓了搓手心,跨步坐到沈堰对面,漫不经心地羞辱他:“昨日看尊上那么紧张,还以为你是担心被认出来呢,原来尊上自恃身份高不可攀,并不怕卑微贱民认得你,才敢当庭撅着骚逼喷水。”

自己口中的意思被曲解,沈堰强压怒火不语,深知现今的他惹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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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并没有什么好处,只会造成无力挽救的后果。怕是自然怕的,他昨天根本没有机会思考这些,等后来缓过神,想到除了五大派掌门和几位师叔师侄,以及被封云霆山的魔尊苍巽,现世少有其他人真正见过自己样貌的时候,已经是被魔修当众羞辱之后许久了。况且即使无人认得,他也断不可能在人前做出那等龌龊之事,可恨身体在这魔修日夜玩弄调教下已经敏感得令他陌生不已,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举动来。

见沈堰垂着头没有辩驳,江戎难得好心肠地没有追问,而是提了个足以让仙尊心动的交易:“你不想让那老头儿死?尊上提了要求,总得付出些什么吧?”

话外不言而喻,纵使再不通欢场中的把戏,这些日子的浸淫下,沈堰也听懂了江戎所指。他胸膛起伏片刻,放下盘着的腿,屈膝跪下去,动作娴熟到没有多余的犹豫,魔修却仍不满他屈辱的神情,又一巴掌叠在那侧脸颊的掌印上:“都在人前当过母狗了,别一副好像被逼良为娼的妓子似的!“

可怜仙尊就是有心逢迎,又哪里知道母狗应作何表情?他被扇得发懵,心中屈辱万分还要强行压下不敢在面上表露:“母狗……知错。”

“废物东西!把脸凑过来闻老子的裆。”江戎毫不客气地又扇他两巴掌,直把仙尊打得身子歪斜,又顶着肿胀的脸颊乖顺地爬起来跪好,做小伏低的模样大大取悦了魔修。

沈堰垂首将脸庞埋进魔修胯下,雄性独有的膻腥味钻入鼻腔,他本应厌恶,却好似含惯了男人的东西,以至于一闻到那味道,双腿便不自主地绞紧。他隔着墨色衣袍,用肿胀生疼的脸颊去蹭魔修胯下粗硕的柱身,偏硬的布料和上面的暗纹磨疼伤处,却似毫无知觉将整张脸献祭般得压上去,感受到那根惯会肆虐的阳物在他鼻翼脸颊间的磨蹭迅速勃发。

头顶传来魔修动情喑哑的嗓音:“怎么样沈仙君,喜欢吗?”

“喜欢……”

他想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为安抚魔修不得已而为之,身下却诚实地吐出一小股淫液沾湿亵裤,脑后发髻猛然被揪起,沈堰吃痛地抬起头,对上魔修危险眯起的眼眸:“喜欢什么?长了张逼嘴连骚话都不会说,还要我教你吗?”

胯下跪着的人显然听出了威胁之意,瑟缩着蠕动嘴唇,搜刮这些日子里被男人拿来辱骂他的词汇,清冽的嗓音出口是粗俗污耳的浪语:“是……母狗喜欢主人胯下的味道,想……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哼!那就用你那张尊贵的嘴,好好把你主人的鸡巴请出来伺候。”

魔修大发慈悲松了手,沈堰重新低下头,像狗一样将头拱进男人的衣摆下,用牙齿咬住细细的裤带解开,伸长了舌头拨弄卷舔那根尺寸不俗的阳物到嘴边。他这几日在画舫的那间刑房里被调教的极好,堰洹君毕竟天资聪颖,学起口舌侍奉也快上许多,江戎没少一边厉声呵斥着催促他卖力吸舔,一边嘲笑他学剑是不是跟吃鸡巴一样认真。

沈堰用两片薄唇裹着龟头,把魔修的阳物含出来,那根鸡巴却并不安分,滑出唇瓣又猛地甩到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湿哒哒的水痕,将堰洹君的尊严都摔打稀碎。沈堰眼眶发红,仍张开唇去含,将将吻上狰狞肉冠时却被魔修躲开,他连忙再将头凑过去,舌头长长地吐出唇外,淫荡地追逐着那根戏耍他的鸡巴,冷不防又被抽上脸颊,滚烫鸡巴被男人捏住根部,啪啪啪地甩上母狗仙尊的骚脸,将他肿红的面皮又抽打地发白。沈堰生生受着这份羞辱,任由魔修一步步践踏自己的底线,伸着脖颈抬起脸好方便鸡巴一次次掴打自己的面庞。

“真是伟大啊!”江戎感慨出声,手掌覆在沈堰脑后轻推,后者便明了地凑上前舔,他受着仙尊的裹弄,语出讥讽,“沈仙君为救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凡人就能主动舔魔族的鸡巴,想来随便抓一个凡人就可以让仙君乖乖做魔族的奴侍了。还是说,沈仙君其实本就想被这样淫玩羞辱,换人一命只不过是你发骚的借口而已?”

沈堰伸舌细细地舔那粗硕的玩意儿,他双颊肿胀通红,垂着眼根本看不出神色来,仅眉间轻蹙,勾起舌尖舔弄冠状沟的间隙,微颤着声音自辱道:“是我自甘下贱,是我喜欢……喜欢舔主人的鸡巴,求着给主人当母狗的……”

魔修发硬的鸡巴挤开薄唇,抵着红舌径直捅进潮湿温热的喉腔,又撤回稍许,龟头抵压口腔内壁,从里面将他的脸颊戳顶得鼓起,胯下的仙尊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吸着腮帮含吮,被紧紧压在下面的舌努力挪动,舔弄伺候柱身上盘虬的青筋。魔修的尺寸对他来说仍是太大,那张嘴根本含不下,才进一半怒张的肉冠就已经顶到了喉口。江戎握住仙尊细长的脖颈,胯下顶戳同时掌心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那颈子下撑粗的轮廓,一副勾引人摧折的骚样!

欲火汹涌下魔修从不忍耐,一手托住仙尊的下巴另一手按着头顶,像使用一个肉壶般抱着尊贵的脑袋套弄自己的鸡巴。整根直插入底,仙尊的喉腔火热紧致,裹着尺寸不合的肉刃夹弄,薄唇吻到鸡巴根部,两只沉甸甸的精囊随着他脑袋上下摆动套弄一次次撞击嘴唇和脸颊,鼻尖被顶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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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髻散落青丝湿成缕沾黏额角下颌,耳后和撑粗的脖颈泛起病态潮红,他整个人被粗暴操干撞得发晕,口腔和喉管都麻木不堪,收不住的口水沾湿魔修墨色的衣摆,急促喘息零碎地充斥在狭小船舱里。

就在他要溺毙进满场的窒息中时,口中的粗硕不顾喉管绞缠挽留抽了出去,被施舍了喘息之机禁不住低声艰难地呛咳,沾满了口水的龟头则肆意抽打他的脸颊。魔修按着他的脑后,逼迫受尽凌虐的仙尊仰面将鸡巴搁在那张凄然脸颊上,慢悠悠挪动碾蹭微肿湿漉的唇瓣,轻浅戳弄眼窝眉骨。仙尊失神地合不拢嘴,江戎也不客气,对准那张小嘴痛痛快快地释放,白浊激射仙尊满嘴,余下的残液甩到脸上,仙尊吞咽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伸舌舔食嘴角溢出的精液,顶着满脸的污浊,眼皮和睫毛也沾了几滴白,却仍谨记着伸舌去帮魔修清理干净胯下。

江戎射完也没有疲软的意思,眼前凄惨脏污的仙尊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待人舔干净胯下的残液,抬脚踹向沈堰肩头。

“脱光,自己掰开逼。”

沈堰还止不住喉间嘶哑的咳嗽,打颤的手指废了些时间解开软银丝织的腰带,将衣裤靴履尽数褪下。

乌发顺着压低的肩膀滑下去,圆润白皙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来,与藏于其间深红肿胀的阴阜形成鲜明对比,两瓣鼓起的蚌唇紧紧闭合,缝隙间却垂落一根细细的金链,肥嫩蚌肉颤个不停,其内隐隐有嗡鸣声,正是前日仙尊当众高潮时夹着的缅铃,晨起出门时江戎又摸出那玩意儿塞入他穴里,这次没有绳结阻拦,只能竭力收缩逼穴夹紧以免滑出。沈堰从琼华苑到码头这一路都夹着腿,别别扭扭地走路,倒是像极了款款而行的小倌。

“自己排出来,”江戎靴尖轻点那瓣臀肉,“屁股撅高,对,就朝着舱门那头,让那老头儿一掀开帘子就能看到你这母狗撅着屁股吐骚水,他要是知道堰洹君为了他的小命又含鸡巴又掰逼求操的,得有多感动啊?”

魔修口中的毫无遮拦令沈堰羞耻不已,他隐约记得江戎下了结界,却止不住去想那敦厚的老者掀开舱帘,震惊于他不顾场合的淫乱苟且,甚至弄脏了人家船舱的鄙夷模样。更何况没有人能接受一个顶着张与自己心中敬仰的堰洹君肖似面庞的青年,竟是个淫贱的玩物。老者不会将他认作堰洹君,只会指着鼻子骂他亵渎高不可及的神君,不配顶着这张脸,更不配从肮脏的含着精液的口中提起那个从不染尘埃的名字。

这般不堪的联想竟然让腿间肥腻蚌肉一缩一缩地翕张,紧紧夹在肉道里的缅铃淋了骚水震动得愈发剧烈。

“磨磨蹭蹭想什么呢,骚狗?想着会被崇敬你的糟老头看光身子,就爽得要喷了?”

头顶魔修不耐的声音传来,紧随着一脚将跪伏的仙尊踹了个趔趄,沈堰闷闷喘出一声,他那红肿的逼口更是噗嗤一声吐出清澈淫液。

这阵小高潮非但没有让情欲退下去,反而让并未吃到男人鸡巴的雌穴更为空虚难耐,紧紧夹咬着细密震颤的缅铃寻求抚慰。沈堰勉强在情潮中维持着几分清明,没有真的像痴傻母畜般瘫在地上大张着腿露出外翻的肉逼流水不止,极致隐忍下眼前泛起一抹水光,他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跪趴好,双膝分立向男人掰开自己的私处。

湿黏的淫液沾染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滑落到凸起的腕骨,再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沈堰手指沾湿,两片逼唇更是容易从指缝间滑脱,他越是着急,越是难以掰开滑腻的逼口,饥渴的肉道也越是将缅铃吞得更深,更不必说如何排出来了。

观看半晌的魔修啧了一声,抬脚踩住仙尊头颅,在凌乱急促的喘息声中来回碾踩,最终找了个趁脚的位置踩在仙尊的左侧脸颊上,另一只脚果断踢向小腹,又准又狠地隔着肚皮踢踹腔道内的缅铃。足下的仙尊呜咽痛吟,弓起腰试图蜷缩起柔弱的腹部,魔修却总能以各种角度踢过去,他被堵死的男根在胯下晃来晃去,冷不防也挨了重重一脚,疼得噎住声音粗重沉闷地喘着气。

江戎松开踩踏仙尊的脚,又猛地踹向皮肉纤薄的腰窝,仙尊狼狈地翻滚躺倒,硬皮革底的靴子踏在淡色萎靡的男根上,碾扁耷拉两旁的精囊。沈堰痛得咿呀出声,却又不止有痛,被凌虐的快感刺激男根颤巍巍勃起,赤裸的脚背紧绷弓起,蹬着地敞开双腿腰胯直往上抬,一下下地挺动着主动让敏感至极的阴蒂嵌进魔修靴底的纹路里厮磨,又被狠狠踩烂软肉,哆嗦着扬起脖颈呻吟。

一大股黏腻的淫水裹挟着还在嗡嗡震动的缅铃泻出来。

江戎猛吸了口气,胯下硬得发疼,提起兀自在地上抽搐喷水的仙尊一把按在腿上,就着翕张不止的软腻逼口直接操进去,火热媚肉立即激动地裹上来,绞缠住粗硕阳物难以深入,直到被狠狠掴打屁股才颤栗着、不情愿的松了些许,放侵入的阳物长驱直入。

“呃!太、太大了……呜啊……”

那口逼穴分明前日还被木马捣弄得软烂如泥,晚上也没闲着,如今竟又恢复紧致,夹弄得魔修头皮发麻,边操边左右开弓抽打得白嫩臀肉染上一片通红,再压到身下掐着大腿根抽出大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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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根捅干进去,势要把那紧逼捣成烂泥不可。

随着顶操愈深,大张着腿挨操的仙尊猛地痉挛了下,小腹之下被魔气烙印的墨色花瓣逐渐显露出来,魔修操得起劲,双手虎口卡住大腿用力掰开,几乎让他两条腿掰成平直的角度,肥厚熟红的肉唇彻底外翻,任由粗如儿臂的狰狞阳根插弄中间水淋淋的肉洞,肉体拍打的脆响和清晰水声越来越快,将那蘼红的逼口操出白沫,也更衬得阴唇内侧篆刻的那枚“戎”字愈加漆黑。

炉鼎被催动着竭力取悦主人的鸡巴,藏在甬道深处的宫口也松软地嘟起嘴,做好了迎接以待炼制的魔气的准备。

肉刃凶狠破开层层褶皱,毫不留情地鞭挞胯下淫奴,直操得他不敢再随意夹紧,像个肉套子一样温驯地裹住在他体内逞凶的肉刃。他的宫口也被木杵般的撞击,禁不住痉挛地扭动腰胯,想要逃离这折磨而漫长的奸淫。那魔修岂会罢休,大掌按住不断抬起乱动的遒劲腰肢,胯下又狠又重地夯砸,将娇嫩的宫口捶打得溃不成军,强逼着他打开自己的宫口,迎接凶刃的进犯欺凌。

怒张的肉冠撞击到柔韧的子宫壁上,沈堰被捉住手按在自己凸起出鸡巴形状的小腹处,那厮竟从子宫里顶操他的手心。掌心被顶弄得发烫,却被摁住手背,覆在小腹上感受子宫柔软包裹的肉刃一下一下地顶撞掌心,一时间竟像是他主动握住自己的子宫套弄魔修的鸡巴似的。

“不要……啊啊啊!子宫被握住了……子宫会被操烂的……呜!饶了我……”

“就是要操烂你,骚母狗,叫大声点,让你的同门来救你——哦,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才半个月,啧啧……”

失神的漆黑眼珠微微动了动,沈堰仰着挂了几块干涸的精斑、高高肿起通红的脸颊,从沉溺的情欲里被残忍地扯回到现实,他修长的手指还捧着小腹,用子宫夹弄身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粗壮阳物,却无法阻止记忆里那瞧不起他的凡人说,云霆山已经为他立了衣冠冢。

说不失落是假,但或许以为他死了也好,若真有一日往日的同门见到他,只把他当做误入歧途的一般修士,也好过讶异堰洹君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生生打碎心中经年垒铸的形象。

汹涌灌入的魔气把颓丧的仙尊整个淹没其中,几息之间他的肚子就被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去处的魔气撑得硕大。

这还是沈堰第一次吸纳这么多的魔气,他心神越动摇,便越遭魔气侵蚀得厉害,四肢百骸被魔气碾碎般酸痛不已。他整个人像一个巨大的容器,挤满了浓郁强劲的魔族气息,将他备受折磨的身体推至颇为痛苦的快感顶峰。元阳精水锁在男根里徒劳地将精囊憋得胀了又胀,倒是撑大熟红的逼穴止不住地潮吹,一股股淫液喷得他几近虚脱。

而泡在温热紧致的肉道里的鸡巴却舒服得很,江戎一边享受着阳根上紧紧贴附着的层层叠叠媚肉的按摩,一边吸收化神境界的炉鼎炼制出的精纯魔气。

这段时日与沈堰交合得太过频繁,他有些贪多嚼不烂,境界突飞猛进,眼瞧着即将从金丹中期进入后期,修为却不大足以掌控凶悍的魔气,再磨蹭下去,恐怕他连雷劫都要引来了,故而也是因此改变原定的路线,打算在进境之前回到魔界。

同样心思烦乱的魔修颇有些着恼地捉住沈堰一条大腿,就着龟头深插子宫的姿势将沈堰转了半圈,改成背对着他以母狗跪趴的姿势受精。操肿的宫口被伞状龟头卡住,每次退出都将子宫拉扯得险要下垂,仙尊只得撅起屁股去追抽离的鸡巴,随即又被狠狠贯穿,酸软的手脚根本跪不住,身子颤颤巍巍地往前倾,魔修就这样在后面一下下撞击驱赶着仙尊,逼迫他手足并用往前爬,直到额头触碰到透明而坚硬的结界。

“不行……呜啊!不要顶了……”

魔修揪住仙尊的头发,将他上半身拽起来,仙尊挺翘的奶头疯狂摇晃着挂在上面的小环,使人不由得想起那晚叮铃叮铃不断的金铃声,魔修便又欺近身子,让仙尊紧紧贴到结界上,圆润的乳尖被压扁,两条跪立的大腿也被魔修分开挤入,将他死死卡在结界和魔修之间,丝毫躲避不了体内凶猛的挞伐,被逼出一声声破碎凌乱至极的低泣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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