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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梓梓不动声色地从包厢里拿了自己和子衿的包,又轻轻地退了出来,她喝了些酒,不能开车,刚走到酒店大堂,就发现只剩周岩一个人坐在沙发那里了。

她了然地开口:“温怀逸把子衿带走了?”

“嗯。”周岩嘟囔了一声,站起身来,“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打车回去。”姜梓梓总觉得周岩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她知道周岩对自己的心思,可自己和方志远的事情都还没处理清楚,不想再沾染一段感情了,她看了看手边,“今天谢谢你们了,嗯,那我先走了。”

说罢,摆摆手,朝他笑了笑,转身就走。

周岩不吭声,只老老实实地跟在她的身后,姜梓梓听到他的脚步声,不由得停下步子:“还有事吗?”

周岩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即重重地点了点头:“有!”

。。。。。。。。。。。。。。。。。。。。

苏子衿晕晕乎乎被温怀逸出酒店,五月初的夜晚,空气中还氤氲着丝丝的寒意,苏子衿被这凉风一吹,顿时清醒过来。她看着眼前那只握着她的手,不知为什么,心中有些害怕。

刚刚李文博那些话,他会相信吗?

温怀逸不说话,只拉着她疾步往自己的停车位走去,到了车旁,他突然转身,苏子衿神色恍惚地跟在他的身后,一时没有察觉,撞进了他的怀中。

温怀逸被她这么一撞,撞回了些理智:自己刚刚怎么那么愤怒,拉着她就往这边走?

他身材颀长,低着头看着撞进自己怀里,却被反弹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的女人,突然想到那天江堤上的那个吻,心情不由的好了起来,他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自己坐进驾驶座。

奢华却又低调的黑色迈巴赫缓缓驶进h市的车流中,温怀逸心情好了,又变身成为那个四处调戏良家妇女的浪子,他悠悠地开口:“不跟怀逸哥哥说一下今天晚上的事吗?”

车里一片静谧,除了温怀逸那低沉而厚重的嗓音,别无声响,苏子衿犹豫了一会儿,想一句“只是个误会”轻轻带过,却难填心中的委屈;想细细地一一解释清楚,这一切却又篇幅太长,不知从何说起,而且,他愿意听自己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吗?

苏子衿神情黯淡了一点:“同学聚会,他追过我,然后今天喝多了。”

温怀逸哪里会相信这种说辞,那个男人说的话,他可听得一清二楚,他原有些愤怒,愤怒那不知好歹的男人污蔑她,此刻却不知为什么想通了。

如果她没有被人包养,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即使她被其他人包养过,那不是说明,自己也可以包养她,上回和岩子说的女人问题,如果能包养她,不就迎刃而解了。

温怀逸许久不说话,苏子衿以为他对自己那个答案不满意,现在这幅表情是在等自己更详细的回答。

她看着他下颚坚毅的线条,和紧紧抿着的薄唇,不知怎么的,心中一阵一阵泛着酸涩,委屈像是倾盆大雨一般淋湿了自己的心脏,无处宣泄,只得慢慢哭了出来。

温怀逸正沉浸在自己的满腹的算盘之中,突然发现身旁的女人哭了,顿时大吃一惊,他刚准备开口,苏子衿却抽抽噎噎地回忆起了往事。

当温怀逸将车驶进自己江景别墅的车库,车库门在身后缓缓落下时,苏子衿才将那一切慢慢说完。

车库里,白炽灯将彼此的脸庞照得清清楚楚,苏子衿有一瞬间的羞赧,自己哭成这样,妆肯定花了,眼睛八成也肿了,一定丑死了。

她不知该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这里不是自己那个小区,而且现在手上只有手机,姜梓梓那时回包厢里拿包,自己已经被温怀逸拖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她正犹豫怎么开口,温怀逸突然伸手,一一掰开她的手,左手还好,右掌心里赫然有三个血肉模糊的口子——是李文博强吻她的时候,她害怕李文博会强丨奸她,心中怒极怕极,一时没留神掐出来的。

现在想想,那种环境下,李文博最多也就是强吻一下她,怎么可能强丨奸,果然到了危急时刻,人的脑子都不大好使。

“啊,这个,我自己弄的,刚刚,害怕,自己掐的。”苏子衿心中自嘲了一下,温怀逸已经迅速地跳下车,走到这边,将她拽了下来。

一路拽进了别墅里。

温怀逸随手在墙壁上拍了一下,一时间,灯光大亮,苏子衿被眼前庄重而有些古板的装修吓了一跳。

“你先坐着。”温怀逸朝她眨眨眼,将她摁坐在沙发上,转身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苏子衿看他走来走去,不由得又被这装修吸引了目光。

怎么说呢,像是进入唐顿庄园一般,那种古香古色的木质沙发餐桌,庄严厚重,更别提铺在脚下软软的地毯,都是浓重的色彩。

她心里疑惑,温怀逸可不像是这么古意的一个人啊,而且她去过他那个小窝呀,不是这种风格的,而且这种装修,住着也不舒服吧。

过了一会儿,温怀逸提着一个医药箱过来,他坐在她身边,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打开,拿出酒精、碘酒、医用棉签之类的东西:“把手给我。”

苏子衿看他的举动,心里暖暖的,一晚上的委屈全都烟消云散,她老老实实地伸出手。

第22章渣男从良记

第二十二章

古朴的欧式大吊灯将整个客厅照耀的,嗯,金碧辉煌,那边甚至有一个真正地壁炉。

从内到外渗透着一股装有文化的人民币气息,嗯,亦或是家世渊博的雅致古意。

这一切都得看住的人是谁,如果户主是一个满脑肥肠大字不识一个的暴发户,那么无疑,这是在装逼。

如果户主是一位道骨仙风自己写的书都摆满了那边书柜的一整层的老先生,那么也不用说,这是真有文化。

可无论怎么说,这都不像是温怀逸的家。

苏子衿缩着肩膀坐在沙发上,老实巴交地把手放在温怀逸的掌中,眼睛却在四处打量。

“这是你家吗?”她还是有些好奇。

“怎么,不像?”温怀逸看出她脸上的疑惑,挑着眉反问。

“啊!不是不是!”苏子衿连忙否认,她有些不自在,刚刚温怀逸那无意间的挑眉,让她心头一颤,肌肤相碰触的地方,仿佛无端窜出一股电流,沿着手臂一路向上,烧红了整张脸,她立刻垂下目光。

她不再说话,咬着唇,即使疼也一声不吭,温怀逸混迹情场多年,舌灿莲花,没皮没脸漫天说情话的本事无人可比,可此时握着她的柔荑,却不知从何开口,他还从未有过如此尴尬的时刻,只好拿着棉签小心翼翼地帮她消毒,上药,脑中努力思索着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尴尬的氛围。

“咳咳。”他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你,待会,这手别碰水。”

“嗯。”苏子衿偷偷地抬眼飞快地看了一下他,又垂下眼睑,假装镇定。

温怀逸被她这轻轻一“嗯”,又憋的无话可说,只得干笑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想起来这是在自己的家里,刚刚脑袋发热一时冲动把人姑娘给带回家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上还是不上,这是一个问题?

以前找的那些个妞们,哪一个不是发着情卷着舌头往自己床上爬,一个眼神过去,人就已经把自己扒得光溜溜的,甚至腿都抬了起来,这会儿弄了个正襟危坐的小清新,还满脸泪痕,自己倒是想上,可怎么上啊?!

温怀逸觉得脑袋和兄弟一起疼了起来。

当断则断,不上白不上!

他正在脑海中搜刮着那些**伎俩,苏子衿却小声地开口了:“那个,卫生间在哪?我想洗脸。”

她有些不好意思,眼睛湿湿地看着他:“今天哭了好几次,脸上妆都花了,你别看我,我现在肯定丑死了。”她说完,似乎有些羞涩似的,干笑了两声,把左手也伸到他的面前,手背上隐约有些痕迹,是擦眼泪时留在那里的:“那,你看。”

“哪有很丑,你是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他盯着她湿漉漉的双眼,脸上的妆的确晕成了一片,却莫名的有一股楚楚可怜的感觉,他心里不自觉地软成一片,身下却不知不觉地慢慢硬了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凑到她身前,手中却依旧握着她的手,嘴巴又开始漫天跑飞机:“子衿妹妹,刚刚跟你说了,这只手不能碰水,要不然,让哥哥我来帮你吧?”

苏子衿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眼花,好像被蛊惑了一般,不得不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加速:“哦,那好吧,麻烦你了。”

“嗯,不麻烦。”

去卫生间一向都是男女之间避免尴尬的绝妙好办法,可一起去卫生间就不是了。

苏子衿跟在温怀逸的身后,右手仍被他牵在手中,她偷偷瞄了一眼这个镶着白色和粉色瓷砖相间的高级澡堂加厕所,不由得腹诽道——卫生间比我的房间都大。

温怀逸把她拉到盥洗盆前:“我这没有什么卸妆的东西,男士洁面乳,这行吗?”他站在苏子衿身后,一手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从她的腰肢擦过,打开抽屉,摸出一个洁面乳,打开盖子,放在盥洗池旁。

“嗯,能洗掉就行。”苏子衿不情不愿地地看了一眼他扔在盥洗池旁的洗面奶,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中,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仿佛是亲密的爱人一般,她有些羞涩,情不自禁地却又满怀柔情地看了看镜子中的他们,眼光扫过自己的时候,顿时晴天一个霹雳,直中天灵盖——被自己的模样惊呆了!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镜中自己的脸——太丢人了,自己也就这张脸能糊弄人,现在居然变成这样了,而且还是在他的面前!他刚刚居然还说自己美!!

头发乱蓬蓬的,整个妆面全部糊掉了,眼线像是黑眼圈一般沾到了眼睑下面,眼影化成一片,脸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泪痕,唇妆也花了,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

苏子衿只要一想到自己刚刚居然一直用这幅模样面对温怀逸,一瞬间都觉得人生都灰暗了。

温怀逸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语气戏谑:“是要我抓着你的头发,你自己洗?还是你抓着头发,我帮你洗?”

“啊,那,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帮我弄着头发!”苏子衿还沉浸在自己凄苦的情绪中不能自拔,随口答道。

“你确定?”温怀逸突然往前走了一小步,身体紧紧贴在她身上,他轻轻地将她的头发撩至一旁,露出瓷白的脖颈和微微有些红润的耳垂,他突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耳朵,低声说:“你一只手也行?”

苏子衿只觉得耳后一阵湿热的气息,整张脸又泛起一片潮红,她赶紧低下头去,把散落在脸侧的头发拨到耳后,慌慌张张地说:“啊?当然行啊,没问题的,你帮我抓着头发!”

她说完,连忙弯下腰,拧开水龙头。

刚准备洗脸,突然觉得不大对劲。

自己这个姿势,他又贴紧紧地贴着自己,那个硬硬的,顶在自己屁股上的是?

苏子衿一脸纠结,心跳得更快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

水龙头哗啦啦地往外流淌着,卫生间里伴着这水声,苏子衿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已经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她稍稍往前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左手捧了水往脸上拍去。

温怀逸从她弯下腰那一瞬间就开始心猿意马了,这姑娘看着没心没肺,没想到这么上道啊,后丨进丨式都摆出来了!他一只手捏着她的右手手腕,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抓着她的长发,挺翘的小屁股堪堪顶在自己的兄弟上,而且她穿着一身包臀连衣裙,整个身体拗成了一条姿态撩丨人的曲线。

温怀逸的目光顺着她的曲线肆无忌惮地游走,只觉得自己的兄弟立刻要立正敬礼了,他正犹豫要不要准备往后退一步,身前的女人仿佛也知晓了什么一般,往前缩了缩,他微一挑眉——这点距离,缩了和没缩有什么区别。

他顿了一下,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急,待会一整个晚上都用这个姿势吧。

“洗好了?”温怀逸见她稍稍站起来了一点,问道,“要不要毛巾?”

“还没。”苏子衿眯缝着眼睛,偷偷地往镜子里瞄去——不知道额角鬓角的泡沫洗掉没,也不知道这种男士洁面乳能洗掉眼线和眼影吗?她可不想带着妆睡觉,伤皮肤。咦?睡觉?对了,这不是自己家啊!她偷偷地往镜子里看去,心里各种各样的念头一闪而过,却不妨撞进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里。

“你看什么?”温怀逸觉得有些好笑,这女人做出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干嘛?

苏子衿别别扭扭地站起身来,她干脆转过头,闭上眼睛对温怀逸说:“你帮我看看眼线还有眼影洗干净没?还有边边角角有没有泡沫,不洗干净会长痘痘的。”

温怀逸看着近在咫尺湿漉漉的脸庞,她闭着眼睛,浓密而又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的皮肤一片瓷白,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一般,娇艳欲滴的粉红色唇瓣微微张开,唇色饱满诱人,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着水珠,她还是背对着自己的姿势,却转过脸将自己坳得更加曲线动人,温怀逸顺着她的脸庞往下看去,水珠顺着如天鹅一般优雅的勃颈一路往下,滚进自己肖想已久的浑圆之中。

不过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温怀逸的耳边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咆哮:“上!”

“都洗干净了!”他飞快地说着,倏地放开手中的头发,揽上她的腰,轻轻一带,将她完完全全摁在自己的身下,一低头,就着她扭曲却诱人的姿势,吻了下去。

“唔!”苏子衿被吓了一大跳,连忙睁开眼,他舌尖长驱直入,将她的惊呼声通通堵在口中。

苏子衿微微愣了片刻,唇齿被他轻轻扫过,不知怎么的,她又想起了那天江堤上漫天焰火下的那个吻,只觉得心里突然一片温柔,脑中却有些眩晕,她慢慢地闭上眼睛,软在他的怀中——被j□j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她身体发软直往下掉,气都喘不过来了,只能伸着没被束缚的左手一下一下推搡着他的胸口,他才放开她,慢慢地沿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地舔过,流连许久。

温怀逸微微放开身下的人,却发现她扶着自己的胳膊睁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贴着自己的身体直往下滑,他满足地舔了舔嘴角,餍足地笑了笑,双眼放光,一把捞起被吻得七晕八素的女人,将她转了个身子,搂进自己的怀中,掌心在她的腰上撩拨着,下身暗示着贴紧她,又微微蹭动了一下:“今天这么晚了,住在哥哥这里好不好?”

他那热热硬硬的一块顶在自己的小腹上,苏子衿窝在他的怀里,羞得不敢抬头,脑中还有些晕晕乎乎,乍听他语气诱惑地邀请,仍是心头一颤,倒吸一口凉气:终于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迈出这一步?她头皮顿时发紧,揪着他的衣服,身子却更软了,心里还在犹豫,嘴上却低低地答应了下来:“嗯。”

刚一说完,她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给缝上!怎么可以这么不矜持?怎么可以一不留神就暴露了自己的色女本质?

虽然殊途同归,可至少也要欲擒故纵一下吧,这个“嗯”是个怎么回事?这个娇羞的声音是自己的吗?!

这边苏子衿后悔得恨不得拍着胸口仰天长啸,那边温怀逸却愣了一下——这么快就搞定了?这是玉女变身**的节奏吗?自己都这样暗示了,她还主动留宿,应该是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吧?

他不过晃了一会儿,立马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一手捧着她被自己包成粽子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来,哥哥带你去参观参观。”

你参观我家,我参观你。

被温怀逸半抱半搂绕过旋转楼梯,苏子衿一抬头,二楼浓浓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她这才明白什么叫“混搭”了。

如果说一楼的是古色古香掺杂着点暴发户的气质,那么二楼绝对是现代感十足的理想中家装,柔白色的墙纸掩映着柔软的长毛地毯,香槟色的窗帘让整个房间都温暖了起来,小客厅里电视沙发餐桌一应俱全,餐桌上茶几上窗台上屋角边,到处都摆放着盆栽,苏子衿突然觉得自己能理解他了。

一楼是招待客人的,二楼三楼才是自己住的。

“去卧室看看?”温怀逸看着她,眼中幽光大亮。

苏子衿有些心不在焉,刚刚那是被他吻得头脑发热,一时冲动就答应了,可现在再仔细想想,心里总有几分害怕几分犹豫似的,她不知如何是好,不知道要不要心一横半推半就,把自己的处女身奉献出去,一时间没有听到温怀逸的话。

温怀逸却不知,只觉得她是害羞——这种刚入社会的小女生,不能对她太急色了,要一步一步地来。

不过她今晚受了点刺激,自己这样趁虚而入,还谈什么一步一步地来,这个时候的女人恐怕都是希望来一段强势的吧。

他心里思索着,半搂半拖地将她往卧室那边带。

刚一进闪进卧室,温怀逸迅速地反身关上门,随手把苏子衿压在了门板上——这下苏子衿清醒了,她心里刚刚闪过一丝惊慌,温怀逸已经把她双手锁在头顶,低下头一阵一阵猛亲。

一只手从领口探了下去,隔着内衣,掌心大力地揉弄着。

“唔!“苏子衿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清醒了一会儿,却又被这个缺氧长吻弄得神志不清,身子发软直往下滑,要不是胳膊被他单手锁在头顶,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宝贝儿。”温怀逸放开她的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上,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

苏子衿的手已经被他放开了,可自己早就不自觉地搂上了他的腰,这会儿被他咬了一下,吃痛的哼了一声,顿时神智全奔回自己脑袋中了了,一时间脑中警铃大作,她赶紧推了他一把,使劲把他的手从自己领口拿了出来,伸出手抵在他的胸前:“别,别!不要,你别这样!我有些不清醒。”

漆黑的房间里,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

“不要什么?嗯?”温怀逸眉毛稍稍挑动,只当她语气颤抖的这几句话是欲擒故纵罢了,一侧身干脆把她打横抱起,苏子衿被吓的发出了短促的尖叫,突然的始终感让她下意识地就抱住了他的肩膀,温怀逸笑意更深——女人嘛,上床之前总要矜持一把的。

他转身疾走两步,一把把她扔在床上,扒了皮带就要欺身压上去。

苏子衿被凌空抛下,吓得魂都没了,抚着胸口刚刚镇定下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压在了自己的上方——oh,mygod!这事要来真的了!

第23章渣男从良记

第二十三章

“你干嘛!”苏子衿心里又急又怕,伸手使出吃奶的劲推了一把身上的人,蹬了一下腿,下意识地就往旁边滚去。

“宝贝!你说我干——嗷嗷!!”温怀逸半跪在她的上方,一只手急吼吼地在脱裤子,另一只手虚撑在她的身侧,毫无防备,被她突如其来这样重重的一推,身子不稳,往后栽倒,好在床够大,他着急忙慌地用手撑住了身体,刚准备坐起身来,突然间一阵剧痛从身下蔓延开来——兄弟被重重的蹬了一脚,他顿时痛的低吼了出来,眼泪都涌上了眼眶。

“啊!“苏子衿也低呼了一下,她惊慌中仿佛踢到了什么,自己痛的一缩,却半分都不敢耽搁,打了滚儿,一不留神从床上滚了下来。

“苏子衿!”这下温怀逸痛得没有半分邪念了,他一手撑住自己的身子,咬牙切齿指名道姓地叫着罪魁祸首,“你谋杀啊!”

“啊?我我,我,我怎么了?!”苏子衿被他这么阴恻恻地一吼,吓得原地跳了起来,她连鞋子都没穿,犹犹豫豫地贴着墙,慢慢地往外挪动。

“不准动!给我开灯!”

苏子衿被他一字一顿的低吼吓得不敢动弹,慢慢地猜到了自己刚刚踢着哪了,这下惨了!——她哭丧着脸,犹犹豫豫地在墙壁上摸来摸去,又不准动又要开灯,她在墙上摸了半天没摸着,抖着牙齿问道:“灯在哪里啊?”

温怀逸被她那实打实的一脚踢得够呛,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动弹不得,喘着粗气:“门口那里!”

苏子衿借着窗外的月光跌跌撞撞地往门口摸去,终于摸到了开关,“啪”的一下,水晶吊灯亮起,突然被这亮光刺激,她觉得有些晃眼,不由得遮住了眼睛,她便往后退便结结巴巴地说:“那什么,我,我走了,对不起!再见。”

温怀逸靠在床上,刚刚那一脚实在有些重,这会儿还一阵一阵的疼,他脸色苍白,冒了一身的虚汗,恼火的不行:这个女人,上回江堤上不是已经半推半就被自己弄上手了吗?!这回一声不吭地跟自己回了家还答应留宿,刚刚卫生间里还有门板上也配合得不得了,到了床上怎么就一声不吭地给自己狠狠地来了一脚,现在一副后怕的表情个怎么回事!!!

不由得怒火中烧,低声喝道:“你给我回来!”

苏子衿手都快放在了门把上,被他怒气滔天的一声吼吓得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毕竟刚刚自己那一脚真的好像很重的样子,自己的脚丫子现在都还一抽一抽的疼,也不知道他的澳洲大龙虾有没有被自己一脚毙命——早知道咬咬牙还不如从了他呢。

她满脸悲戚,颤悠悠地转过身子,双手合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怀逸心情好的时候,那对待所有的女同胞可真所谓是春风般的柔情蜜意,可此刻,他身心俱创,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闭嘴!你给我过来!”

苏子衿咬咬牙,赤着脚慢腾腾地往那张让她有些恐惧的大床挪去,嘴里还嘟嘟囔囔:“你不要打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抱头蹲下,躲避温怀逸的飞毛腿和螳螂拳。

“苏子衿你快点给我过来,听着!”温怀逸还在疼,他真的有点担心,怎么现在还没缓过来,破皮什么的倒不要紧,别真的把自己弄成东方不败了啊,他一想到这个,心中的怒火立马又往上窜了窜。

苏子衿终于在床边站好,哭丧着脸:“你要我听什么?我知道错了,我下回再也不踢你了。。。。。。。”

温怀逸疼得直喘粗气,却也被她满脸惊恐胡乱道歉的模样给逗乐了一下,无奈身下还是疼得厉害,这会儿一点也笑不出来,他凶狠地瞪了她一眼:“给我拿个枕头过来。”

苏子衿连忙把枕头塞在他的身下,他又指了指卧室里的卫生间:“去给我拿个毛巾,打湿了给我。”

苏子衿点点头光着脚丫子,三步并两步地往卫生间里跑,没一会儿,拿了一条湿哒哒的毛巾出来,温怀逸看了一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拧干!”

“哦!”苏子衿这会儿哪里敢违背他,自己都快把他给踢残了,她乖巧地点点头,又跑回卫生间里,拧干,再跑出来递给他。

温怀逸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过毛巾,却自顾自地开始脱裤子,苏子衿瞳孔放大,尖叫一声,立刻转过了身子:“你脱裤子干嘛?!”

“不脱裤子,隔着冷敷啊!你动动脑子行不行!”一只手实在不方便,温怀逸挣扎了一会儿,发现稍有什么大的动作,下面就更疼了,他看着背对着自己站在床边的人,突然手一甩:“转过来,你帮我脱!”

苏子衿再一次差点跪了下来,虽然说自己上次趁着他被下了安眠药,一览无遗地观摩了他的裸丨体,包括澳洲大龙虾,可那是在他不知情还有自己心情愉悦的状况下发生的,可现在这种情况,实在是——“不要磨蹭了!”温怀逸又凌空一声吼,苏子衿立马认命的转过身来,把湿毛巾放在一旁,侧坐在床边,伸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人生中的第一次扒男人的裤子啊。

苏子衿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他的西装裤,看着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不知从何下手:“内裤也要脱吗?”

温怀逸强忍着一阵一阵的痛感,瞥了她一眼,伸出手来:“把毛巾给我。”

“哦,给!”苏子衿把毛巾放在他的手上,又低眉顺眼脚丫踩脚丫地站在一旁。

温怀逸把毛巾放在自己的兄弟上,微凉却不刺骨的感觉顿时缓解了火烧火燎的痛感,他看了一眼旁边傻站着的女人,心里仿佛也没有那么生气了:“苏子衿,你下脚够狠的啊,我这要被你踢残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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