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ap;ap;quot;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amp;ap;ap;quot;我看着他的样子,完全是我梦魇里模样,不怒自威的感觉,我不禁浮想联翩。想起他之前给我讲过,s的基础就是一种幻想,如果没有这种幻想,只是单纯的r体痛苦是无法帮助人在这个游戏里达到极乐的。就好比一个人他喜欢上山,却不喜欢下山,那是因为他下山时不得不想着爬下一座山的痛苦,而上山时却是对下山充满了期待和快感。
而现在的宋子晾给我就是最完美的一个幻想,他是严厉的教授,而我是那个犯错误的学生。我迅速进入角色,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的表现不够好,他也不能从中得到乐趣,就算由他主导。这还是两个齿轮的关系,最需要互动。
我和宋子晾曾经在一起讨论过,征服者究竟喜欢享受受虐的sub还是恐惧受虐的正常人群,而答案也很摹拟两可,现在的他无非也是在尝试,试图去辨别自己的感官。
他见过有一瞬间走神,于是伸手提起我的衣领,我一瞬间被他的眼神征服,身体开始惧怕又兴奋,处于一种等待的状态,我知道自己即将他把施与的痛苦转化为一种快乐。
我双膝发软,任他这么提着,满眼的恐慌他都尽收眼底,直到他的眼神里露出一丝满意,我才稍微放松一点,顺着他松手,我跪了下去,臣服在他的脚边。
amp;ap;ap;quot;起来,站到窗子前面去,把裤子脱了,手撑着窗台。amp;ap;ap;quot;
听到他的命令,我有点意外,这里是学校,他不是来真的吧,虽然我觉得这很刺激,我也很期待,可是我并不想因此暴露很多东西,那些我无法承担的后果,哪怕是宋子晾与我一起分担我也没有把握自己到时候不会逃走。
但是他的眼神很坚定,仿佛今天非要在这里惩罚我不可。
我只能乖乖照做,心头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如果他惩罚得很重,我失声叫了出来怎么办,就算锁了门,也不能避免有路过的人听到吧
我的手拽着窗帘,那深蓝色的绒布窗帘被我捏得快出水了。
听到他走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到他手上多了一g藤条,那种chu糙的藤鞭,我一眼看出这不是s的专用工具,而是一条真的藤条,我心头的惧怕更是扩张。这个东西打在身上有多疼,我小时候便领教过,而且这不像多数的皮鞭,这东西打得过火了真的会皮开r绽的。在转过头看着宋子晾,他大概也看出了我的恐惧,于是笑开来,整个一大尾巴狼,原来他就是喜欢看我这样无助的模样。
他从后面拉起的头发,一个口塞卡进我口腔,我疼得流出口水来,包住那个比平时用的更大一点的新口塞,我的眼睛鼻子挤在一块,只想表达我现在有多么后悔来他的办公室。
他目前的所有行为都昭示了之后的惩罚g本不是儿戏,一定会让我疼得死去活来的,他连amp;ap;ap;quot;消音工具amp;ap;ap;quot;都准备得这么周全,看来也是不打算轻轻罚我一下便过去。我的心刷刷凉了大半,想求饶又开不了口,而且我现在这个姿势,我还不敢随意的移动。
最终我只能偏回头,对着窗帘,任他扒开我的t恤,让几乎整个身体赤裸的暴露着。
amp;ap;ap;quot;你最近越来越不乖了,连续迟到,这次就让你知道知道怎么做个好学生。amp;ap;ap;quot;说着他的手也放了上来,在我的大腿g和臀部上缓慢的抚摩,而我紧张得只处于半勃起状态。
仿佛这真的只是一个老师在惩罚学生,他只稍微停留就不再继续抚摩,一只手c在裤子口袋里,另一只手抄起藤条就打了下来。一阵把r都扯起来的chu糙顿痛传到骨子里,我更加确信,这是比任何调教鞭子都来得重的一种惩罚。
我想要叫出来,却因为那个该死的口塞,只让我发出一点点的呻吟。
宋子晾没有停下来,他接着一下又一下的打下来,力道平均,我疼得快要哭出来,几次想伸手去挡,都被他阻止,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护着我可怜的屁股。他终于受不了我百折不挠的手,停了下来,约莫已经打了二十来下,我终于得以喘息一下。
屁股上已经被藤条打出一条一条的两指宽的棱子来,我的指尖碰到r,钻心的疼。
amp;ap;ap;quot;你把手放下去,握着自己的脚踝!amp;ap;ap;quot;
我一听,僵在那里,这样岂不是我的整个大腿和臀部都完全暴露出来了么。而且手还空不出来挡,挡也挡不着。宋子晾真是y招百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是我现在能做的只有按照他的吩咐做,屁股疼得都要抽筋了。
我绷得老直的给他惩罚,这样子要是被外人看见,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真不知道他要惩罚到什么时候才算会放过我。接下来,他的手上稍微少了点力道,恐怕是怕我以这个姿势站不稳。
他又打了十下,我只觉得自己头晕,像是贫血,恐怕是这个姿势的问题。
而且屁股上的疼痛,让我半边身体都麻痹了,站在那里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我的。
amp;ap;ap;quot;知道错了没有?amp;ap;ap;quot;他问,但是手头又挥下来,我本能的向前靠了一下,他伸手拦住我的身子,我顿时有点想就这么软在他手臂里算了。听到他问,我头如捣蒜,拼命的点了点。
amp;ap;ap;quot;好,今天就惩罚这么多,下次要再迟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amp;ap;ap;quot;
此话一出,算是准备放过我了,于是我就正大光明的软瘫在他手臂里,他接住我,隐约笑了出来,一脸舒爽的样子。我抬头望着他,希望他能帮我解开口塞。那细长的手指靠过来的时候,心头一松动,觉得欲望袭来,他对我的影响力还是那么强。
口塞被取出来,我呼出一口气,这才开始叫疼。
宋子晾上下其手的剥掉我的t恤,然后笑着对我说,amp;ap;ap;quot;不想更痛就听话一点。amp;ap;ap;quot;
我本来已经没有力气再跟他开玩笑,结果一看到他那个笑容,我就破功,嘴上不饶人,amp;ap;ap;quot;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个老妖j。amp;ap;ap;quot;
原以为他会给我一下,以表示他的主人地位,结果他只是笑得更灿烂了,还说,amp;ap;ap;quot;我就是,你这嫩草我吃定了,过来amp;ap;ap;quot;
我从长沙发上稍微撑起身子一点,他的吻就以最快的速度落下来,软得我连疼痛都忘怀了,只觉得下身的欲望积得就要决堤,这个男人还真是知道怎么发挥自己的妖孽,我顶着疼痛和刺激用力的回吻他,恨不得把他吸进我的身体里。